隧道尽头是光明

隧道尽头是光明

作者: 今天又吃面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隧道尽头是光明讲述主角马克梅亦诗的爱恨纠作者“今天又吃面”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 决意又是一年寒窗外的雨在深夜里噼里啪啦地狂像是无数冰冷的石子砸在玻璃窗梅亦诗用力地把被子裹得再紧还是觉得有冷风从窗户缝隙里钻进苟熙的呼吸声却早已变得平稳规他似乎总能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瞬间就进入睡这种高质量睡眠曾让梅亦诗羡慕不此耳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却只让她越发烦还有一个月就是春梅亦诗已经做好了决定:过完年就辞离开这个工作五年的公离开这座生活了...

2025-11-01 04:06:39

1 决意又是一年寒冬,窗外的雨在深夜里噼里啪啦地狂欢,

像是无数冰冷的石子砸在玻璃窗上。梅亦诗用力地把被子裹得再紧些,

还是觉得有冷风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苟熙的呼吸声却早已变得平稳规律,

他似乎总能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瞬间就进入睡眠。这种高质量睡眠曾让梅亦诗羡慕不已,

此时,耳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却只让她越发烦躁。还有一个月就是春节,

梅亦诗已经做好了决定:过完年就辞职,离开这个工作五年的公司,

离开这座生活了六年的城市,离开交往五年的苟熙。这些决定做得并不容易,事实上,

她已经整整犹豫了半年。每次下定决心要离开,看看银行卡里那点可怜的存款,

又不得不继续忍受下去。这份工作早已让她精疲力尽,

没完没了的加班、同事间的勾心斗角、苛刻的绩效考核都让她喘不过气来。可她不敢辞职,

从大山深处走出来的她,没有学历、没有背景,想再寻一份满意的工作并不容易。

苟熙的情况更糟,他毕业后换了好几份工作,每份都干不长。现在在一家小公司打杂,

月薪只有四千多,却安于现状,下班就知道打游戏。两人为此吵过无数次,最后都不了了之。

说来奇怪,一旦真正做出离开的决定,那些曾经让她愤愤不平的一切,突然都变得无足轻重。

梅亦诗的内心异常平静,仿佛已经提前从这场漫长的困局中抽身。

她轻轻挪开苟熙搭在她脖颈上的手臂,那手臂因血液循环不畅而有些发凉。

手机显示现在是凌晨1点23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梅亦诗掖了掖被角,

只希望明早雨能停下来,这样她搭苟熙的电瓶车上班时,就不用穿那件破旧的雨衣了。

那雨衣还是两年前在拼夕夕上花25块钱买的,根本不防水,每次下雨,

到公司时裤腿都会湿透。睡意如潮水般缓缓涌来,将她拖入深不见底的梦境。

2 坠落下坠感来得突然而猛烈,像是电梯缆绳骤然断裂。梅亦诗试图睁眼,

却只觉天旋地转,眼前光影交错如老式电影放映机卡带的画面。

打游戏的亢奋侧脸、父母在电话那头的催婚催育、大学毕业时抛向空中的学士帽……紧接着,

脖颈传来熟悉的酸胀感,难道是落枕了?梅亦诗伸手想揉揉脖子,

却听见耳边有人问:“诗诗,你醒了?”梅亦诗猛然睁眼,

发现自己竟坐在一辆颠簸前行的车里。这是一辆老式的电动三轮车,

车身随着山路起伏不停摇晃。窗外的景色似曾相识:蜿蜒的丘陵小路,远处层层叠叠的梯田,

路旁一闪而过的斑驳砖房。这不是她老家那边的风景吗?“我怎么在这儿?

”她下意识地问出声,才发现身旁坐着的是大学室友黎糖。自从四年前毕业典礼后,

她们就再没见过面,只是朋友圈里偶尔点赞。黎糖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圆圆的脸蛋,

两个可爱的梨涡,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梅亦诗读不懂的忧虑。“诗诗,

今年是哪一年你还记得吗?”黎糖松开握着她的手,闭眼靠在座椅上,

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2025年啊,马上就要过春节了。

”梅亦诗边说边摸出口袋里的手机——这不是她大学时用的旧手机吗?她疑惑地点亮屏幕,

上面赫然显示:10:25/1月6日/丙申猴年腊月初九,2017年。

“怎么会是2017年?你们不会是合起伙来逗我玩吧?”她不可置信地又打开了手机日历,

上面依旧明明白白显示着2017年1月。“谁吃饱了没事干,千里迢迢来逗你啊?

”后座传来一个慵懒的男声。梅亦诗回头,看见一个蜷缩着长腿的男生,

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胸前的安全带。车厢对于他的身高来说显然太过狭窄。“他是江慕飞,

我男朋友。”黎糖依旧闭着眼解释,“咱们正在回你老家的路上,你不记得了?

今天是放寒假第一天啊。”梅亦诗当然认识江慕飞,虽然他俩不是同学,

但黎糖结婚时邀请过她,黎糖也时常在朋友圈里撒狗粮。只是,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啊?

梅亦诗茫然地摇了摇头。记忆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她能想起的最后一件事,

是自己烦躁地躺在床上,正在努力尝试入睡。烦恼一件件在脑海里闪过,

终报告、打算年后提交的辞职信、父母催婚的电话、苟熙游戏账号里新买的皮肤……可现在,

那些事情好像都不曾存在过,因为现在才2017年。3 归途异变车子继续在山路上行驶,

梅亦诗这才注意到,开车的竟是个穿着褪色牛仔外套、头戴破旧宽边帽的外国男子,

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乡村音乐。据黎糖说,这是她们在大学最后一个寒假的第一天。

黎糖原本计划去住在山顶的朋友家玩几天,而梅亦诗的家恰好在半山腰。为了省钱,

她们合租了这辆最便宜的三轮车,结伴返乡。外国司机叫马克,是在校门口拉客时认识的,

他的要价最低。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暖洋洋地照在每个人脸上。若是忽略掉错乱的时间感,

这本该是个惬意的冬日早晨。梅亦诗偷偷掐了自己大腿好几次,剧烈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

“我们……是怎么找到这辆车的?”梅亦诗试探着问。黎糖睁开眼,

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就在校门口啊,马克说他的车便宜,而且知道一条近路,

能节省一半时间。”江慕飞在后座插话:“你是不是睡糊涂了?从上车到现在,

你一直靠在糖糖肩上睡觉,怎么醒来就跟失忆了一样。”梅亦诗欲言又止,

她该如何解释自己来自八年后?谁会相信这种荒唐事?车子驶近山脚时,

梅亦诗看见了几户散落的人家,他们家里都养着凶猛的看门狗。她童年时每天上学路过这里,

都得踮着脚尖,手握石块,心惊胆战地通过。最惊险的一次,一条黑犬猛地扑来,

一口咬在了她的铁饭盒上,留下深深的牙印。那个饭盒她至今还保留着,

就放在老家的杂物间里。“咱们绕路吧。”梅亦诗道。“行,正好我还知道一条更近的小路。

”马克用笑着点了点头。下一刻,车子便拐进了一条梅亦诗从没见过的小路。与此同时,

马克帽檐下的眼睛闪过一丝诡异的光。4 隧洞迷途变故发生得悄无声息。

当三轮车驶入一片杂草后的隧道后,周遭的一切开始变得诡异。隧道入口处没有任何标识,

就像是山体自然裂开的一道口子。“这隧道什么时候修的?”梅亦诗疑惑地问。

她记得很清楚,老家这边从没有隧道。黎糖和江慕飞也一脸迷惑,显然对此一无所知。

隧道内壁光滑得不可思议,散发着淡淡的荧光。越是深入,隧道越是由窄变宽,

光线由暗转明,仿佛不是在山体中穿行,而是在某种生物的肠道里蠕动。

“你们的手机有信号吗?”江慕飞突然问。三人同时掏出手机查看,全部显示不在服务区内。

“可能信号被隧道屏蔽了。”黎糖不确定地说。梅亦诗的心沉了下去。

2017年的信号覆盖确实不如八年后,但也不至于在隧道里完全中断。不知行驶了多久,

前方终于出现了亮光。当三轮车驶出隧道,所有人都愣住了。

隧道的尽头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村落。青石板铺就的街道,木质结构的房屋,

穿着粗布麻衣的居民在街上来来往往,这根本不是梅亦诗老家的小乡村。

街上是穿着粗布麻衣、行色匆匆的路人,以及完全不符合现代审美的低矮木屋。

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笼罩着几人。“马克,这他妈到底是哪儿?!

”江慕飞第一个打破沉默,语气里充满了焦躁和不安,他用力拍了一下马克的肩膀。

马克双手依旧握着方向盘,眼神有些发直地盯着前方陌生的街景,

喃喃道:“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黎糖猛地拔高了音调,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你是司机!你带的路,你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哪里?

”“导航……我是跟着导航走的……”马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和困惑,

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进了那个隧道之后……我就……我就感觉特别疲倦。

”梅亦诗一直紧盯着马克的侧脸,她注意到这个一路上都显得颇为健谈开朗的外国男人,

此刻脸色苍白,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中蔓延。“导航?

”江慕飞气急败坏地掏出自己的手机,屏幕依旧显示无服务,“这鬼地方连信号都没有,

你的导航是联的哪个星球的网?!”“我不知道!别问我了!

”马克突然有些失控地低吼了一声,随即痛苦地抱住了头,

“我的头……好痛……我只记得……记得在校门口接了你们的活,

然后……然后就是车子开出隧道,来到了这里……中间……中间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开的车?

我……我记不清了!”他的话让车厢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梅亦诗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她声音发紧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从进入隧道到开出隧道这段时间,你的记忆是空白的?

”“不……不完全是空白……”马克眼神涣散,努力地回忆着,语调变得飘忽,

“好像……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该怎么走……我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做了……对,

就像……就像接受了某个指令……等我稍微清醒一点,就已经在这里了。

”“被神秘声音牵着走?指令?”黎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恐惧地抓住了梅亦诗的手臂,

“诗诗,我们……我们到底遇上什么了?”一瞬间,所有人都明白了。

司机马克仿佛在隧道中被短暂地“夺舍”了,他们赖以信任的向导,

从一开始就可能只是一个被无形力量操控的傀儡,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完全未知且诡异的地方。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车厢内的每一个人。情况,

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不对。更让人不安的是,随着他们不断向前,

途经的村落一个比一个古老:先是民国风格的街巷,有穿着旗袍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过,

她们手持团扇,发髻高绾,看到三轮车时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接着是清代风貌的集镇,

留着长辫的男子在茶馆里听说书,跑堂的小二肩搭毛巾,吆喝着招呼客人。

每一处的人都对他们微笑,但那笑容背后似乎藏着某种深意。表面或高冷或热情洋溢,

但嘴角的弧度总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是入侵者,又好像是笼中鸟。

“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要去哪,”江慕飞压低声音,“我问了好几个人,

都说‘往前走走就到了’,但每个人指的方向都不一样。

”梅亦诗注意到一个细节:所有村庄都没有孩子,也没有老人。街上行走的全是青壮年,

他们的眼神缺乏生气,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不久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他们的三轮车在穿过一片浓雾后神秘失踪了。马克声称自己只是下车问了路,

回头车子就不见了。四人面面相觑,意识到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

5 被困孤岛没有了交通工具,他们不得不徒步前行。为了不引起怀疑,

他们尝试假装融入当地生活,暗中却一直在寻找出口。经过几天观察,

他们发现这个地方似乎是一座孤岛。无论往哪个方向走,最终都会回到起点。

岛上没有日月更替,天空永远是一片均匀的亮白色,分不清白天黑夜,

只能通过体内生物钟估算时间。“这里的所有人都在演戏。”黎糖在某天“晚上”低声说,

“我注意到那个卖豆腐的妇人,每天同一时间都会重复同样的动作和台词,分秒不差。

”江慕飞补充道:“而且他们不需要吃饭睡觉,我偷偷观察过,

所谓的‘用餐’只是做做样子,食物放久了也不会变质。”梅亦诗感到毛骨悚然,

这意味着他们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舞台上,周围的“人”都是演员,而他们是唯一的观众,

或者,即将成为新的演员。一天,他们终于找到了岛屿的边界。那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悬崖,

环绕着与天相接的铁色栅栏。栅栏材质不明,散发着金属光泽,却轻盈如塑料。

梅亦诗试探性地触碰栅栏,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她尖叫着缩回手,指尖已经焦黑一片。

“这是结界。”马克凝重地说,“我们被关在了一个封闭空间里。”希望似乎破灭了。

黎糖开始低声啜泣,江慕飞烦躁地踢着地上的石子,连一向镇定的马克也面露忧色。

梅亦诗却莫名想起了来到这个世界前的雨夜,想起了那张吱呀作响的旧床,

想起了苟熙平稳的呼吸声,想起了那张还未提交的辞职信。难道不论在哪里,

她都只有被困住的选择吗?不,她不要这样的生活。

6 鲨球之谜转机出现在他们被困的第七天。那晚,

梅亦诗注意到天空偶尔会飘过一些鱼形的氢气球,当地人称其为“鲨球”,

说是用来“净化空气”的。出于好奇,她偷偷跟踪了一个鲨球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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