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禁欲王爷他追悔莫及》靖王萧景珩火爆新书_和离后,禁欲王爷他追悔莫及(靖王萧景珩)免费小说

《和离后,禁欲王爷他追悔莫及》靖王萧景珩火爆新书_和离后,禁欲王爷他追悔莫及(靖王萧景珩)免费小说

作者:泡芙和可乐

都市小说连载

《和离后,禁欲王爷他追悔莫及》是网络作者“泡芙和可乐”创作的现实情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靖王萧景珩,详情概述: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萧景珩,靖王,块玉的现实情感小说《和离后,禁欲王爷他追悔莫及》,由实力作家“泡芙和可乐”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0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3:44:2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和离后,禁欲王爷他追悔莫及

2025-07-03 14:07:14

我盯着梳妆台上那个紫檀木匣子。匣子没锁,轻轻一掀就开。里面垫着柔软的明黄绸缎,

衬着半块羊脂白玉佩。玉佩雕着云纹螭龙,原本该是威风凛凛的,如今却只剩龙身,

龙头部分齐茬断裂,切口狰狞。另外半块,在三年前,被它的主人,

我的前夫——靖王萧景珩,亲手摔在了我脚边。那时他说了什么?哦,他说:“沈青瓷,

你既如此不识抬举,这王妃之位,你也不配!”冷得像块冰。我伸手拿起那半块残玉,

入手温润,是上好的籽料。指腹摩挲着断裂的茬口,依旧有些硌手。就像那段婚姻,

表面光鲜尊贵,内里全是尖刺,扎得人血肉模糊。“王妃…不,夫人,

”丫鬟春桃轻手轻脚进来,见我拿着玉佩,声音放得更低,“前厅…靖王府来人了。

”我眼皮都没抬,把残玉放回匣子,扣上。“何事?

”春桃觑着我的脸色:“是王爷身边的陈总管,说…说王爷想请您过府一趟。

”我扯了扯嘴角。过府?那个地方,我一步都不想再踏进去。“不去。”两个字,干脆利落。

春桃有些急:“夫人,陈总管说…王爷似乎有急事,请您务必…”“不去。”我重复一遍,

语气没什么起伏,“告诉他,我沈青瓷如今与靖王府毫无瓜葛,王爷若有急事,

该找的是他的新王妃,或是御医,不是我。”春桃不敢再劝,应了声退下。我走到窗边,

推开雕花木窗。外面是我自己的小院,不大,但种满了花草,一株老梅树正对着窗户,

枝干遒劲。这是我和离后,用嫁妆里最后一点体己银子置办的宅子。风里带着初春的微寒,

吹在脸上,很清醒。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料峭春日。我是户部侍郎的嫡女,

嫁给靖王萧景珩,算是高攀。人人都说我命好,攀上了天家富贵。萧景珩是当今圣上胞弟,

手握实权,容貌更是京中拔尖儿。可他性子冷,是出了名的冷面王爷。新婚夜,他挑开盖头,

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只例行公事般说了句:“安置吧。”我那时还年轻,

带着对未来的憧憬,以为能用真心捂热一块冰。我学着打理王府,替他周全人情往来,

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甚至在他染了风寒时,衣不解带守在床边。换来的,

是他越来越深的疏离。他总在书房待到深夜,我去送参汤,他头也不抬:“放下吧。

”我亲手缝制的寝衣,从未见他穿过。他的目光,似乎永远落不到我身上。真正压垮我的,

是那次宫宴。贤妃娘娘,他的母妃,当着一众贵妇的面,

笑吟吟地提起子嗣:“靖王妃入府也快两年了,怎么还没个动静?景珩年纪不小了,

膝下空虚可不行。前儿个见了李尚书家的外甥女,模样好,性子也柔顺,

不如……”她后面的话,被萧景珩一句冷淡的“母妃,儿臣自有分寸”打断。

可贤妃那探询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席间那些贵妇们交换的眼神,无声的嘲笑,

让我如坐针毡。更让我心寒的是,萧景珩全程没有任何维护我的意思,

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摆设。回府的马车上,

我鼓起勇气问他:“王爷…母妃今日的话…”他闭着眼假寐,

只淡淡丢过来一句:“不必介怀。”不必介怀?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很快。那日我在他书房外,听到他和心腹幕僚的谈话。

幕僚提到我父亲,一个刚正不阿的言官,因弹劾了某个权倾朝野的佞臣而处境艰难。

幕僚说:“王爷,沈侍郎那边…是否要援手?”我屏住呼吸,贴在冰冷的雕花门板上。然后,

我听到了萧景珩的声音,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不必。沈家之事,

与本王无关。当初娶她,不过是为全了父皇临终前顾念旧臣的心意。一个摆设罢了,

安分守己待在王府里即可,莫要惹是生非。”“摆设”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心里。原来如此。原来我沈青瓷在他眼中,

不过是个用来装点门面、全了先帝颜面的物件!我的真心,我的付出,连同我父亲的安危,

在他眼里,都轻贱如尘土!浑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刺骨的冷。

我猛地推开了书房的门。萧景珩和幕僚都惊住了,看向我。幕僚脸色尴尬,匆匆行礼告退。

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萧景珩蹙眉,眼神里是惯常的冷漠和不耐:“谁让你进来的?

规矩都忘了?”我看着他,这个我名义上的丈夫,

这个我努力想靠近却永远隔着千山万水的人。所有的委屈、愤怒、屈辱,

在那一刻冲垮了堤坝。“规矩?”我的声音抖得厉害,却异常清晰,“王爷跟我谈规矩?

那王爷娶我,又守的是什么规矩?是把我当成一个物件摆在后院,

还要我对你感恩戴德的规矩吗?”萧景珩脸色沉了下来:“沈青瓷,注意你的身份!

休得胡言!”“身份?”我笑了,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我的身份是什么?靖王妃?

还是你萧景珩眼中碍事的摆设?我父亲在朝堂上被人构陷,你明明知道,却袖手旁观!

你娶我,只是为了应付先帝!你对我,可曾有过半分真心?”我一步步走近他书案,

指着案上那块他从不离身的云纹螭龙玉佩——那是他生母的遗物,是他为数不多珍视的东西。

“萧景珩,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捂了两年,都捂不热!不,石头尚能焐热,

你根本就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不,寒冰遇到火还会化成水,你连冰都不如!

你根本没有心!”我大概是疯了,抓起那块玉佩,狠狠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

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应声碎成两半。萧景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能冻死人。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沈!青!瓷!

”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我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带着雷霆之怒。他绕过书案,走到我面前,

弯腰,捡起其中一块较大的残玉。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捏着那块玉,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然后,他抬手,将那块残玉,狠狠摔在了我脚边的青砖地上!玉屑飞溅。

“你既如此不识抬举,”他盯着我,眼神冰冷刺骨,没有丝毫温度,“这王妃之位,

你也不配!”我低头看着脚边碎裂的玉,又抬头看他那张俊美却冷酷的脸。

心口那片被冰锥扎过的地方,彻底碎了,碎得干干净净,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的平静,平静得可怕,

“王爷说得对,我不配。”我蹲下身,在一片狼藉的碎玉中,

准确地捡起了被摔在我脚边的那半块玉佩——龙头部分。断裂的茬口割破了我的指尖,

渗出血珠,我也浑然不觉。我站起身,拿着那半块沾了血的残玉,迎上他冰寒的目光。

“这王妃之位,我不要了。”我清晰地说道,“萧景珩,我们和离。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出“和离”二字,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错愕,随即被更深的冷怒覆盖。

“沈青瓷,你以为王府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是我想走,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像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是王爷你,亲手摔碎了它。

”我举起手中那半块残玉:“就像这块玉。碎了,就是碎了。补不回来,也粘不回去。

”“和离书,我会亲自写好,按上手印。王爷若觉休妻更体面,也随你。”我转身,

挺直脊背向外走,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碎裂的心上,却走得异常坚定。“沈青瓷!

”他在身后厉喝,“出了王府这道门,你便不再是靖王妃!你娘家未必容得下你!

你以为你能去哪里?乞讨吗?”我脚步顿在门槛处,没有回头。“就算是去乞讨,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书房里,“也强过在这里,

当个连摆设都不如的‘王妃’。”“王爷,保重。”说完,我一步迈出了书房的门槛,

将那个冰冷彻骨的男人和他令人窒息的王府,彻底抛在了身后。阳光有些刺眼,

我抬手挡了一下。手指上被玉茬割破的地方,已经凝了血痂,微微刺痛。这点痛,

比起心里的麻木,根本不算什么。陈总管最终还是悻悻地走了。春桃忧心忡忡:“夫人,

您这样…会不会惹恼了王爷?他毕竟是…”“是什么?”我打断她,语气平淡,

“是王爷又如何?我如今是良民沈青瓷,不是他的附属品。他恼不恼,与我何干?

”春桃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她是我的陪嫁丫鬟,最清楚我在王府那两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下午,我换了身利落的素色棉布衣裙,头发简单挽了个髻,只插了根素银簪子。对着铜镜,

镜中的女子眉眼依旧清丽,只是褪去了王府里的那份刻意温婉,眼神里多了些沉静和疏离。

“夫人,您真要去铺子?”春桃拿着披风追出来。“嗯。”我接过披风,

“‘青瓷坊’刚接了个大单,东街刘员外家嫁女儿,订了整套‘春晓’系列的瓷器,

我得去看看釉色烧得如何了。”青瓷坊,是我和离后第二年盘下的一个小瓷窑和铺面。

名字是我取的,用了我的名,也用了我如今安身立命的根本。当初离开王府,

我身上只有自己攒下的体己和一点嫁妆。娘家?我爹那个倔老头,

觉得我和离丢尽了沈家的脸,差点把我扫地出门。是我娘偷偷塞给我一些银钱,

哭着让我自寻生路。世道艰难,一个被皇家休弃虽然是我要求和离,

但外人看来就是被休了的女人,想活下去,谈何容易。做过绣娘,手指磨破是常事,

工钱还时常被克扣。帮人抄过经书,熬得眼睛通红,换几个铜板。最难的时候,

连一碗素面都舍不得吃,和春桃分着啃冷硬的馒头。直到有一次,路过城西的旧货市集,

看到一个老匠人在贱卖自己烧制的粗瓷碗碟。那瓷胎虽粗,釉色却有种质朴的温润。

我蹲下来看,和老匠人聊了几句。他姓陶,祖上曾在官窑做过工,如今家道中落,

手艺也快失传了。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我对陶老说:“陶伯,我出钱,咱们合伙,

烧点不一样的瓷器,如何?”陶老浑浊的眼睛里有了点亮光。

我用最后的积蓄盘下他那个快塌的小破窑,又租了个小小的临街铺面。地方偏僻,

但租金便宜。我画图样,设计器型,研究釉色配方。陶老有手艺,但守旧。

我那些“离经叛道”的想法——比如在杯碟上画写意山水,

或是烧制成套的、有故事性的茶具——起初让他直摇头。“这…这能卖出去吗?小姐,哦不,

夫人,这太花哨了!”“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坚持。我亲自去跑市集,

去各个茶馆、酒楼、甚至青楼当然只在外面找管事的谈推销。起初碰壁无数,被人嘲笑,

被轰出来。“就这?也敢叫瓷器?”“靖王妃…哦不对,是被休了的那个?

怎么沦落到卖碗了?”难听的话像刀子。我咬着牙,把血和泪咽下去,

脸上挤出笑容:“这位掌柜,您再看看这釉色?这画工?盛汤水,汤色更亮;喝茶,

茶香更聚。价格绝对公道……”不知是东西确实好,

还是我这“前靖王妃落魄卖瓷”的名头起了点猎奇作用,慢慢地,开始有人买。

从小单子做起,口碑一点点积累。“青瓷坊”的招牌,就这么在泥泞里,硬生生立了起来。

如今,青瓷坊在城西小有名气,虽比不上那些大字号,但也算站稳了脚跟。养活我和春桃,

还有陶老一家几口,绰绰有余。铺子就在街角,不大,但收拾得干净雅致。

门口挂着块原木招牌,刻着“青瓷坊”三个字,是我自己写的。一进门,

就看到陶老正拿着个刚出窑的茶盏,对着光仔细看釉面。“陶伯,刘员外家的单子,

釉色烧得可好?”我走过去。陶老一见我,脸上笑开了花,

小心翼翼地把茶盏递过来:“夫人您看!成了!这次烧的‘春晓绿’,又匀又润,

跟您画稿上要求的一模一样!像刚抽芽的柳叶尖儿!”我接过茶盏,对着门口的光线细看。

薄胎,釉色清透,是那种充满生机的嫩绿色,釉面流淌自然,温润如玉。盏底,

是我亲手绘的一枝小小的、含苞待放的杏花。“好,很好。”我由衷地笑了,

连日来的疲惫仿佛都消散了些,“陶伯,这批货稳了。”“都是夫人您的图样画得好,

釉料配得准!”陶老搓着手,很是高兴。正说着,铺子门口的光线一暗。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来人穿着深青色锦袍,腰束玉带,身姿挺拔。他逆着光,

面容有些模糊,但那周身迫人的冷冽气场,

还有那过于优越的身形轮廓……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了,

捏着那只薄胎茶盏。萧景珩。他竟然亲自来了?铺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陶老不明所以,

但感受到那股不同寻常的低压,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正在擦拭货架的伙计也停下了动作,

大气不敢出。萧景珩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重量,越过不大的铺子,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三年不见,他似乎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张俊美得近乎凌厉的脸,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下颌线条绷得有些紧。只是眉眼间的冷意似乎更深了,还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

他一步步走近,靴子踩在青砖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最终,他在我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

视线扫过我手中的茶盏,又落回我脸上,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探究,

或许还有一丝……恼怒?“沈青瓷。”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惯有的冷质,

打破了铺子里死寂的空气。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

将茶盏轻轻放回旁边的货架上。再抬头时,脸上已是一片生意人应有的客气和疏离。

“原来是靖王爷大驾光临。”我微微福身,行了个再标准不过的平民礼,“小店简陋,

不知王爷需要些什么?茶具碗碟,或是陈设摆件?小店新出了一批‘春晓’系列,釉色清雅,

王爷可要看看?”我语气平和,姿态恭谨,挑不出一丝错处。仿佛站在我面前的,

真的只是一个偶然踏入的、需要招待的贵客。萧景珩的眉头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似乎很不适应我这种全然陌生、公事公办的态度。“本王不是来买瓷器的。”他盯着我,

语气生硬。“哦?”我故作讶异地挑眉,“那王爷是…?”他的视线,越过我的肩膀,

落在了我身后靠墙的一个多宝格上。格子里摆放着一些烧制略有瑕疵、但造型别致的样品。

其中一层,赫然放着那个打开盖子的紫檀木匣子,半块残玉静静地躺在明黄绸缎上。

我的心猛地一跳。他是为这个来的?“那半块玉,”萧景珩的目光牢牢锁住匣子里的残玉,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本王要带走。”果然。我心底冷笑一声。是觉得这代表他耻辱的东西,

不该留在我这个“弃妇”手里?还是终于想起来这是他生母的遗物,觉得被我玷污了?面上,

我却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王爷,这恐怕不妥。”萧景珩的目光倏地转向我,

带着压迫:“有何不妥?那本就是本王之物。”“王爷此言差矣。”我平静地迎视他,

“三年前,在您书房,您亲手将它摔碎,并亲手将其中一半,摔在了民女脚边。是您亲口说,

民女‘不配’。”我清晰地重复着他当年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心上,

提醒着彼此那段不堪。“按照常理,您丢弃之物,被民女拾得,便是民女的了。何况,

”我顿了顿,语气带上几分生意人的精明,“此玉虽残,却是上好的和田羊脂籽料,

雕工亦是宫廷御用级别。即便只有半块,价值也是不菲的。”萧景珩的脸色沉了下来,

眼神锐利:“你的意思是,要本王出钱买回?”“王爷明鉴。”我微微颔首,“小本经营,

概不赊欠。童叟无欺。”铺子里更安静了,落针可闻。陶老和伙计都惊呆了,看看我,

又看看脸色铁青的王爷,吓得缩着脖子,恨不得原地消失。萧景珩盯着我,

那眼神像是要把我洞穿。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他靖王萧景珩,

会站在一间小小的瓷器铺里,被他曾经弃如敝履的女人,用这种谈买卖的口气索要钱财。

半晌,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多少?”我伸出五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五两?

”他语气带着一丝轻蔑。我摇摇头,微笑:“五百两。纹银,现付。”“五百两?!

”饶是萧景珩,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怒意,“沈青瓷!你这是在讹诈!

”“王爷此言差矣。”我依旧心平气和,“民女说了,童叟无欺。

此玉材质、工艺、乃至其承载的‘意义’,都值这个价。王爷若觉得不值,大可不买。

民女留着这半块残玉,做个念想也好,或是哪天手头紧,送去当铺,

想必也能换个不错的价钱。城东‘永通典当’的朝奉,眼力一向很准的。”我故意提到当铺,

果然看到萧景珩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生母的遗物,若真流落到当铺,被市井之人争相传看,

那对他靖王的脸面,将是何等的羞辱!他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那双总是冰冷的眸子里,

此刻燃着显而易见的怒火,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人。僵持。

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无形的硝烟味。最终,他猛地一甩袖袍,声音冷得像冰渣子:“陈安!

”一直候在铺子外面,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陈总管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进来:“王、王爷?

”“取银票!”萧景珩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陈安愣了一下,对上自家主子那杀人般的眼神,

吓得一哆嗦,赶紧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数了五百两,颤抖着递给我。我看都没看,

直接转手递给旁边已经石化的陶老:“陶伯,收好,入账。”然后,我走到多宝格前,

取出那个紫檀木匣子,走到萧景珩面前,双手递上。“王爷,您的玉。请收好。

”我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慢走,不送。”萧景珩一把抓过匣子,指节用力到泛白。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愤怒、惊疑、探究,

还有一丝我完全看不懂的暗涌。最终,他什么也没说,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铺子,

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陈总管慌忙跟上。铺门关上,隔绝了那道令人窒息的身影。

铺子里死寂了片刻。“夫…夫人…”陶老拿着那几张烫手的银票,声音都在抖,

“这…这…”我长长地、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感觉后背都有些发凉。

刚才强撑的镇定瞬间瓦解,腿一软,靠在了旁边的货架上。“没事了,陶伯。

”我勉强笑了笑,“把银票收好,这是咱们应得的。今天早点打烊,大家辛苦了,晚上加菜。

”伙计如蒙大赦,赶紧去关门板。春桃从后面跑出来,扶住我,急得快哭了:“夫人!

您吓死我了!您怎么敢…怎么敢那样跟王爷说话!还要他五百两!”我拍了拍她的手,

示意她扶我坐下。“怕什么?”我端起刚才那只‘春晓绿’茶盏,里面的茶水已经凉了,

但我还是喝了一口,凉意顺着喉咙滑下,让我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些。“他摔碎的玉,

他不要了,我捡了。现在他想要回去,自然得花钱买。天经地义。

”我看着茶盏里清澈的茶汤,釉色在凉水里显得更加温润通透。“可是…他毕竟是王爷啊!

万一他记恨…”“记恨?”我扯了扯嘴角,“他记恨我的地方还少吗?不差这一桩。春桃,

记住,咱们现在靠自己的手艺吃饭,不偷不抢,不欠他靖王府一分一毫。他再是王爷,

也不能平白无故夺人财物。”话虽这么说,心却无法完全平静。萧景珩最后那个眼神,

总在我眼前晃。那里面除了愤怒,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是什么呢?我甩甩头,

强迫自己不去想。五百两银子,对现在的青瓷坊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横财。但我没打算挥霍。

一部分添置了新的釉料和上好的瓷土,一部分给陶老和伙计们发了丰厚的赏钱,剩下的,

我盘算着把隔壁那家快要倒闭的小绸缎庄盘下来,扩大铺面。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忙碌而充实。只是,靖王府的“骚扰”并未停止。隔三差五,陈总管就会登门。

不是送些“王爷赏赐”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就是传话“王爷请夫人过府一叙”。东西,

我原封不动地退回去。邀请,一律婉拒。“夫人,王爷说…说请您务必收下这盒血燕,

给您补补身子…”陈安苦着脸,几乎是在哀求。“多谢王爷美意。”我态度客气又疏离,

“只是民女身子康健,无需大补。如此贵重之物,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春桃,送客。

”“夫人!王爷他…他近日胃口不佳,府里新来的厨子做的点心都不合口味…王爷说,

记得您…您以前做的栗子糕尚可,不知…”“陈总管说笑了。”我打断他,

“民女如今开的是瓷器铺,不是点心铺子。王爷若想吃栗子糕,

城南‘酥香斋’的师傅手艺极好,您可以去那里买。春桃,送客。

”陈安每次都是愁眉苦脸地来,唉声叹气地走。我猜萧景珩的脸色一定一次比一次难看。

但那又如何?他还能强抢民女不成?这天,我正在后院画新的釉下彩花样,

春桃一脸古怪地跑进来。“夫人,外面…外面来了个怪人。”“怪人?”“嗯!

穿得像个跑江湖的匠人,背个大木箱,说要找您…说能修补天下奇珍…”修补?

我心里咯噔一下,放下画笔:“带他进来。”来人是个干瘦的老头,头发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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