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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爱吃蔬菜汤的圣明”的优质好文,《剖腹取子后》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萧彻柳如烟,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柳如烟,萧彻,冰冷的古代,大女主,先虐后甜小说《剖腹取子后,渣夫跪迎我凤冠霞帔》,由实力作家“爱吃蔬菜汤的圣明”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5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3 20:06:2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剖腹取子后,渣夫跪迎我凤冠霞帔
1 剖腹夺子我难产那夜,夫君握着太医的手恳求:“若遇危急,务必保小。
”血泊中听见这话,我咬碎了牙。当侧妃的匕首剖开我腹部时,
我才知这场难产是她策划的阴谋。奄奄一息被弃乱葬岗,我用染血的簪子给自己缝合伤口。
五年后,京城来了位圣手女太医,专治妇人隐疾。昔日夫君搀着侧妃求诊:“神医,
我夫人多年无子...”我掀开帷帽轻笑:“巧了,我专修复女子胞宫。
”银针没入侧妃穴位刹那,她腹中死胎真相终于藏不住。而他颤抖掀开我面纱,
却见我腹部那道他亲手赐下的疤。---2 血染银簪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
混杂着破庙里陈年灰尘和腐朽木头的呛人味道,沉沉地压在沈青瓷的每一次艰难喘息上。
每一次吸气,都像有无数烧红的铁砂灌进肺腑,刮擦着脆弱的腔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冷汗浸透了她单薄的里衣,冰冷地贴在皮肤上,
与腹中那道尚未完全结痂的巨大伤口里渗出的温热液体形成刺骨的对比。
那伤口狰狞地横亘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针脚歪歪扭扭,
像一条丑陋狰狞的蜈蚣——那是她自己的手,用一支冰冷的、染着血污的银簪,一针一线,
硬生生缝合起来的。她整个人蜷缩在破庙角落一堆散发着霉味的稻草里,
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牵扯着腹部的伤口,
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几乎要让她昏厥的痛楚。意识在无边的痛楚和冰冷的绝望边缘反复沉浮,
如同溺水之人,每一次挣扎着浮出水面,都被更汹涌的黑暗重新拖拽下去。然而,
就在这片混沌与剧痛之中,一个冰冷清晰的声音,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
顽固地、一遍又一遍地凿穿她的耳膜,刺入她破碎的心脏最深处,带来永无止境的凌迟。
那是她夫君萧彻的声音。就在昨夜,那个同样被暴雨和血腥笼罩的产房里。“太医!
” 萧彻的声音紧绷着,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不容置疑的急迫,
清晰地穿透了产房内稳婆压抑的哭泣和她自己撕心裂肺的惨叫,“我萧家血脉为重!
若遇危急,务必保小!务必!”“务必保小……”“务必……”那四个字,
像四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她当时已然濒临崩溃的意识里,然后反复搅动。彼时,
她正躺在冰冷的产床上,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巨力从内部生生撕裂开,
每一次宫缩都带来灭顶的痛楚。汗水、泪水、血水糊满了她的脸,视线模糊一片,
只能隐约看到床边晃动的人影。
的喊叫、丫鬟压抑的哭泣、还有萧彻那如同地狱判词般的冰冷决断……所有声音交织在一起,
构成一幅绝望的炼狱图景。她张着嘴,想喊,想问他,那我呢?萧彻,那我呢?!
我们八载夫妻情分,在你心里,就抵不过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抵不过你萧家的所谓血脉?
可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嗬嗬声,
所有的力气都在对抗那要将她撕成两半的剧痛中耗尽了。只有牙齿,
在无边的恨意与绝望中死死咬紧,舌尖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那是她咬碎了自己的牙。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这样在剧痛和心碎中彻底沉沦时,产房里陡然生变!
一直安静侍立在萧彻身侧的那个身影,那个平日里总是低眉顺眼、温婉柔顺的侧妃柳如烟,
突然动了。她像一道鬼魅的影子,无声而迅疾地扑到了床边。沈青瓷模糊的视线里,
只来得及捕捉到柳如烟眼中一闪而过的、淬毒般的疯狂快意,
以及她手中那道骤然亮起的、冰冷的寒光!那不是稳婆助产的手,也不是太医施救的银针。
那分明是一把匕首!冰冷的刀锋,带着柳如烟所有的恶毒和算计,精准地、毫无怜悯地,
狠狠刺入了沈青瓷高高隆起的腹部!“呃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猛地从沈青瓷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压过了窗外震耳欲聋的惊雷。
那是一种灵魂被瞬间撕碎的剧痛,远比之前任何一次宫缩都要猛烈千万倍!
滚烫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喷涌而出,浸透了身下的锦褥,
也染红了柳如烟那张写满扭曲快意的脸。意识在那一刻彻底崩碎,堕入无边的黑暗。
最后的感知里,是柳如烟俯下身,凑在她耳边,
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阴冷声音,一字一句地宣告:“姐姐,
安心去吧。你的孩子,
的心……妹妹我会替你好好‘照看’的……”……“哒、哒、哒……”沉闷而急促的马蹄声,
由远及近,踏碎了破庙外死寂的雨夜,也像重锤般狠狠砸在沈青瓷混沌的意识上,
瞬间将她从那血色的回忆深渊里拽了出来。追兵!是萧彻的人?还是柳如烟派来斩草除根的?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沈青瓷的心脏,甚至短暂地压过了腹部的剧痛。
求生的本能如同濒死的野兽,爆发出最后一丝力量。她猛地咬住下唇,
更深地蜷缩进散发着恶臭的稻草堆深处,试图将自己彻底隐藏。粗糙的草梗摩擦着伤口,
带来新一轮的剧痛,她死死忍住,连呼吸都屏住了。马蹄声在破庙残破的院墙外停了下来。
紧接着,是几个男人粗鲁的吆喝和兵刃碰撞的金属声。“妈的,这鬼天气!
那女人流了那么多血,肯定跑不远!”一个粗嘎的声音骂道。“仔细搜!王爷下了死命令,
活要见人,死……也得把尸首带回去!”另一个声音透着残忍的冷硬,“侧妃娘娘交代了,
必须亲眼确认她断气!”“这破庙看着就邪性,进去看看!别让那贱人钻了空子!
”脚步声杂乱地朝着破庙腐朽的大门逼近。沈青瓷的心跳几乎停止。她知道自己完了。
以她现在的状态,别说反抗,连爬都爬不动。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昨夜产房的血腥,萧彻冰冷的“保小”,
柳如烟刺入腹部的匕首和那恶毒的耳语……所有的画面疯狂地在脑中翻涌、炸裂。恨!
滔天的恨意如同地狱的业火,在她残破的身体里熊熊燃烧!凭什么?凭什么她要被如此践踏?
被最信任的丈夫抛弃,被最亲近的姐妹背叛,被剖腹夺子,
像一块肮脏的破布一样丢弃在这乱葬岗旁的破庙里,
等着被追杀的人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结束生命?她不甘心!她沈青瓷,曾是名动京城的才女,
是沈家捧在手心的明珠!她还有父母,还有……那个刚出生就被夺走的孩子!
她甚至没来得及看他一眼!就在沉重的脚步声即将踏入庙门,
粗嘎的骂声清晰可闻的刹那——沈青瓷布满血丝、空洞的眼底,
猛地迸射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光芒!如同被逼入绝境的母兽,亮出了最后的獠牙!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了稻草堆边缘——那里,静静躺着一支簪子。一支极其普通的银簪,
簪头是一朵小小的梅花,样式早已过时,边缘甚至有些磨损发黑。
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是她仅剩的、唯一属于“沈青瓷”的印记。
昨夜被拖出王府时,她混乱中死死攥住了它,被丢进乱葬岗时,它从她散乱的发髻中滑落,
掉在泥泞里,又被她爬行时,用染血的指尖,一点点抠了出来,死死攥在手心。
簪尾并不算特别锋利,但足够坚硬!沈青瓷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伸出手,
死死抓住了那支冰冷的银簪!五指因用力而骨节泛白,剧烈的动作再次撕裂了腹部的伤口,
温热的液体汩汩涌出,浸湿了身下的稻草。她痛得眼前阵阵发黑,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口腔里再次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时间去感受恐惧。
求生的本能和刻骨的仇恨,压倒了所有生理的极限。她颤抖着,
用左手死死按住腹部那道被柳如烟剖开、又被她自己粗陋缝合的恐怖伤口边缘,
右手紧紧攥着那支梅花银簪,对准了缝合线旁边裂开最大、流血不止的豁口!
冰冷的簪尖触碰到翻卷的皮肉,带来一阵剧烈的、直达灵魂的抽搐。她死死咬住嘴唇,
将所有的惨叫都堵在喉咙里,只有身体无法控制地筛糠般颤抖。然后,她闭上眼睛,
凭着昨夜在剧痛和绝望中摸索出的那一点点“经验”,用尽全身的意志力,
狠狠地将簪尾刺入了自己的皮肉!“嗤——”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死寂的破庙里,
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她自己的神经末梢。
难以想象的剧痛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全身每一个细胞!她眼前彻底一黑,
几乎当场晕厥过去,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像一条离水的鱼。但她不能晕!追兵就在门外!
沈青瓷猛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如同濒死的鱼。汗水混合着泪水,
糊满了她惨白如纸的脸。她强迫自己睁开眼,视线模糊地看着那支银簪已经没入皮肉一小截。
她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牵引着簪子,模仿着缝合的动作,艰难地、笨拙地、一下,
又一下,将绽裂开的皮肉重新强行拉拢、固定。每一次牵引,
都伴随着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抽搐和几乎冲破喉咙的闷哼。
鲜血顺着簪身和她的指缝不断涌出,滴滴答答落在身下的稻草上,迅速洇开一片刺目的暗红。
破庙外,追兵的脚步声已经踏上了庙门的台阶。腐朽的木门被粗暴地推开,
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几道晃动的火把光影,如同索命的鬼火,
投射在布满蛛网和灰尘的地面上,迅速向庙内深处扫来。“仔细搜!犄角旮旯都别放过!
”沈青瓷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猛地将身体更深地埋进稻草堆,
沾满鲜血和污泥的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连最后一丝微弱的呼吸声都强行压下。
冰冷的恐惧和腹部的剧痛交织,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只剩下求生的意志在死死支撑。
她蜷缩着,像一只等待被碾碎的虫子。手中的梅花银簪,尖端滴落着属于她自己的血,
冰冷而沉重,是她此刻唯一能握住的武器,也是她通向复仇的唯一渺茫希望。
---3 神医归来五年后。京城西郊,一处不起眼的青砖小院,
门楣上悬挂着一块朴素的木匾,上书三个清雅的小字:济慈堂。院内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气,
清苦中透着一丝安神的芬芳。与前厅的安静不同,后院一间窗明几净的诊室内,
气氛却有些凝滞。“沈先生,您看……内子这身子,当真还能调理?
” 一个穿着锦缎华服、面容俊朗却难掩焦灼的年轻男子,
小心翼翼地扶着身边一位珠光宝气、脸色却透着不健康蜡黄的少妇。男子语气恭敬,
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目光紧紧锁在诊桌后端坐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身着素净的月白色细棉布衣裙,乌发仅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绾起,
几缕碎发垂落在颊边,更衬得侧脸线条清冷如玉。她脸上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素纱帷帽,
遮住了大半容颜,只露出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瞳仁漆黑,深不见底,
如同寒潭古井,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没有寻常医者的悲悯,亦无谄媚,
只有一种近乎剔透的审视,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内里的病灶与人心。
她正垂眸看着少妇的脉案,纤细的手指在泛黄的纸张上缓缓划过,指尖圆润干净,
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沉稳力量。她便是这济慈堂的主人,
也是近半年来悄然名动京城的神医——沈先生。无人知其来历,只知她医术通神,
尤其精擅妇人科,专治那些深闺妇人难以启齿的隐疾沉疴。无数高门贵妇踏破门槛,
只为求得她一剂良方。诊桌对面的少妇,正是靖安侯府的世子夫人。她此刻坐立不安,
丰腴的手指紧张地绞着手中的丝帕,眼神躲闪,不敢与那帷帽后的目光对视。
沈先生的目光从脉案上抬起,隔着薄纱,
淡淡地扫过世子夫人微微隆起却显得异常僵硬的小腹,
又掠过她颈侧一道几乎被厚重脂粉掩盖的浅淡瘀痕。那眼神平静无波,
却让世子夫人莫名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用宽大的袖子遮了遮手腕。“夫人郁结于心,
气滞血瘀,胞宫寒凝,非一日之寒。” 沈先生开口,声音透过薄纱传来,清泠泠的,
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不高不低,却字字清晰,敲在人心上,“脉象滞涩,沉而无力,
如枯木逢冬,生机几绝。”她顿了顿,指尖轻轻点在脉案上一处:“更兼……外力侵扰,
伤及根本。若再强求子嗣,恐非福气,反成催命符。”“外力侵扰”四个字,
像是一根无形的针,精准地刺中了世子夫人极力掩饰的痛处。她脸色瞬间煞白,猛地抬头,
嘴唇哆嗦着,眼中瞬间涌上巨大的惊恐和屈辱,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丈夫。
那世子爷脸色也是一变,方才的恭敬里瞬间掺入了一丝被戳破隐秘的羞恼和戾气。
他强压着怒意,语气生硬了几分:“沈先生何出此言?内子一向温婉贤淑,何来外力侵扰?
先生只需告知,这‘无子’之症,究竟能否医治?需要何等珍奇药材,
我侯府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他刻意加重了“无子”二字,仿佛这是妻子最大的罪过。
诊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药香依旧,却无端地透出一股寒意。沈先生帷帽后的唇角,
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弧度冰冷,毫无温度,转瞬即逝。她并未理会世子爷的质问,
目光重新落回那惊惶无措的世子夫人身上,声音依旧平稳,
却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近乎悲悯的冷冽:“夫人,医者治病,难医心魔。心魔不除,
纵有仙丹,亦是枉然。药石之力,有时……不如一剂‘断舍离’来得见效。您腹中郁结的,
非仅是气血,更是日夜悬心的‘惧’。惧不能生,惧失恩宠,惧……枕边人。
” 最后三个字,她说得极轻,却如重锤。世子夫人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捂住脸,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中溢出。那世子爷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眼神凶狠地盯着沈先生,仿佛要将那层碍事的帷帽撕碎。就在这时,
诊室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喧哗。济慈堂的小药童有些慌乱的声音响起:“沈先生!沈先生!
外面……靖南王、靖南王殿下带着王妃来了!管事请他们稍候,
可王爷他……他径直往这边来了!”靖南王!这三个字像一道无声的惊雷,
瞬间劈开了诊室内原本就紧绷的气氛。世子夫妇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方才的龃龉被巨大的惊愕取代。世子爷眼中的戾气迅速褪去,换上了本能的敬畏和一丝惶恐。
世子夫人也止住了哭泣,惊疑不定地看向门口。沈先生帷帽下的身躯,
在听到那三个字的刹那,几不可察地绷紧了。如同冰封千年的湖面,
被投入了一颗无形的石子,表面纹丝不动,深处却激起了汹涌的暗流。她搁在脉案上的手指,
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绝对的平稳。“知道了。” 她的声音透过薄纱传出,
听不出丝毫波澜,依旧是那清泠泠的调子,“请世子与夫人稍坐。既有贵客至,
容我先去迎一迎。”她缓缓起身,素白的裙裾如水般滑落,拂过光洁的地面。动作从容不迫,
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沉静。她并未立刻走向门口,而是转身,
走到诊室一侧靠墙摆放的多宝格前。格子上陈设不多,大多是些古朴的药匣或瓷瓶。
她伸出手,指尖掠过其中一个不起眼的青玉小盒,
最终却停在旁边一个更小的、乌沉沉的木盒上。木盒没有任何纹饰,只在盒盖中央,
阴刻着一朵小小的、线条凌厉的梅花。她的指尖在那冰冷的木质梅花上,
极轻、极短暂地停留了一瞬。那触感,
间连通了五年前破庙里稻草的粗糙、银簪的冰冷、以及皮肉被强行缝合时那撕心裂肺的剧痛。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排银针。针身细如牛毛,
闪烁着幽冷的寒光,针尾处,却都精巧地雕琢成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骨朵。精致,冰冷,
带着致命的锋锐。她伸出两指,拈起其中最长、最细的一根。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
瞬间压下了心头翻涌的、几乎要破冰而出的滔天恨意。五年的蛰伏,五年的苦熬,
无数次在剧痛中醒来对着铜镜缝合那道丑陋疤痕的日夜,
无数次在药香中咀嚼那刻骨背叛的苦涩……所有的情绪,都在握住这枚梅花针的瞬间,
沉淀为深不见底的寒潭。她将银针拢入宽大的袖中,冰冷的针尖贴着腕部的肌肤,
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这才转过身,步履沉稳,向着诊室外那片即将被故人踏入的空间走去。
每一步,都踏在时光凝固的血痕之上。---4 真相揭晓济慈堂素雅的前厅,
此刻气氛微妙地凝滞着。淡淡的药香依旧弥漫,却被一种无形的、属于上位者的威压所侵扰。
靖南王萧彻,一身玄色暗金蟒纹常服,身形挺拔如松,面容依旧俊朗,
只是眉宇间沉淀了几分挥之不去的阴郁和久居上位的冷硬。他负手而立,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这间与其王府奢华格格不入的简朴厅堂,带着一丝审视和不耐。五年时光,
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反而更添了几分深沉难测的威仪。他的身侧,
紧紧依偎着一个女子。柳如烟。她比五年前更显娇艳,穿着一身妃色蹙金线牡丹云锦宫装,
华贵非常,云鬓高耸,珠翠环绕,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正妃的尊荣。然而,
那张精心描绘的脸上,却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病态的苍白,
脂粉也掩盖不住眼下的青黑和眉宇间浓重的疲惫与焦虑。她的腰身比五年前丰腴了些,
小腹处有明显的隆起,但那隆起显得僵硬而不自然,仿佛一个沉重的负担,
而非孕育生命的喜悦。她一只手紧紧抓着萧彻的手臂,指尖用力到泛白,身体微微前倾,
似乎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支撑这个凸起的肚子,眼神里充满了对周遭一切的惊惧和依赖。
“王爷,就是这里?”柳如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扫过厅内简朴的陈设,
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一丝轻蔑飞快闪过,“这地方……看着也太清苦了些,那位神医,
真有传言的那么神?”她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护住自己的小腹,
仿佛在守护一个随时会破碎的珍宝。萧彻拍了拍她的手背,动作看似安抚,
眼神却并未有多少温度落在她身上,只是沉声道:“既来了,且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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