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太子和馄饨西施柳青青馄饨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毁容太子和馄饨西施(柳青青馄饨)

毁容太子和馄饨西施柳青青馄饨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毁容太子和馄饨西施(柳青青馄饨)

作者:懒仔呀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毁容太子和馄饨西施》本书主角有柳青青馄饨,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懒仔呀”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小说《毁容太子和馄饨西施》的主角是馄饨,柳青青,北狄,这是一本古代,先虐后甜,甜宠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懒仔呀”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5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9:59:5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毁容太子和馄饨西施

2025-07-03 23:56:27

东宫深处,夜风穿廊,带着御花园里晚香玉过于甜腻的气息,搅得人心烦意乱。

更漏声仿佛沾了胶水,每一滴都拖泥带水,缓慢得让人恨不得去推那漏管一把。我,

当朝太子萧景琰,正对着一面巨大的、能清晰照出我后槽牙有几颗的西洋水银镜,

进行一项史无前例的“艺术创作”。镜子里那张脸,

曾是京城贵女们锦帕掩口、目光流连的焦点。此刻,

我正用一支蘸饱了赤红胭脂膏子的细狼毫笔,

小心翼翼地在左脸颊上勾画一道蜿蜒的“刀疤”。笔尖触到皮肤,有点凉,还有点痒。

我屏住呼吸,力求这道疤既狰狞可怖,充满江湖草莽的粗粝感,又得保留那么一丝丝……嗯,

破碎的、引人怜悯的美感?毕竟,万一以后真吓跑了所有姑娘,总得留点余地。“殿下!

使不得啊殿下!”心腹太监福安的声音带着哭腔,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陡然在门外炸响。

他那圆滚的身子撞开门滚进来时,我手一抖,那笔锋一滑,

一道鲜红刺目的“疤痕”瞬间从颧骨拉到了下巴,活像被人斜劈了一刀,还是没劈利索那种。

“福安!”我气得差点把笔戳进他肉乎乎的腮帮子里,“你号什么丧!孤这是在自救!

懂不懂?战略性的容颜调整!”福安噗通跪倒,抱着我的腿就开始嚎:“殿下三思啊!

您可是千金之躯,龙章凤姿!那北狄公主是狼是虎咱还没见着,

您先把自己画成钟馗老爷座下的小鬼了!这要是让陛下知道……”“知道就知道!

”我梗着脖子,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悲壮,“总比被塞个母夜叉强!听说那北狄女子,

能生撕虎豹,夜饮一缸!孤这般娇弱,过去岂不成了人家案板上的小羊羔?这脸,孤毁定了!

”我越说越激动,抓起旁边一个青玉小瓷罐,

里面是太医院配的、据说敷上能令肌肤红肿溃烂“三日见效”的秘制药膏。心一横,眼一闭,

挖了一大坨,狠狠糊在了刚画好的“刀疤”上。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猛地从脸颊炸开!

那感觉,仿佛有人把烧红的烙铁直接摁在了皮肉上!“嗷——!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冲破了东宫寂静的琉璃瓦顶。我捂着脸,疼得原地转圈,

眼泪鼻涕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水!福安!死奴才!水啊——!

”福安连滚带爬地去端铜盆,慌乱中脚下绊蒜,那盆水“哗啦”一声,

兜头盖脸全泼在了我身上。冷水激在滚烫的药膏上,那滋味……冰火九重天!

我惨叫得更大声了,脸上的“疤”在冷水冲刷下开始溶解,

赤红的胭脂混着可疑的黑色药膏汁水,滴滴答答顺着脖子往下淌,

活脱脱一个刚从十八层地狱血池里捞出来的水鬼。混乱的脚步声和惊惶的呼喊声由远及近。

“有刺客——!”“保护殿下!在寝殿方向!”“快!护驾!”片刻功夫,

我那小小的寝殿被闻声赶来的侍卫围得水泄不通。火把的光亮刺破黑暗,

明晃晃的刀枪反射着寒光。领头的侍卫长一脚踹开殿门,气势如虹地冲进来,

目光如电扫视殿内,然后……他那张严肃刚毅的脸,

在看到我这个“水鬼”造型的太子殿下时,瞬间凝固、扭曲,

最终定格成一个极其滑稽的、想笑又不敢笑、想哭又哭不出来的表情。空气死一般寂静。

只有我脸上混合着胭脂、药膏和冷水的“血水”,滴落在地毯上,

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清晰得令人窒息。我放下捂脸的手,

顶着那张五彩斑斓、还在淌水的脸,努力挤出一点属于太子的威严:“看……看什么看?

孤……孤在试新妆!西域传来的!不行吗?”侍卫长嘴角剧烈抽搐了几下,

最终艰难地低下头,声音干涩:“卑职……卑职眼拙,惊扰殿下雅兴……告退!

”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退了出去,外面传来一阵极力压抑的、此起彼伏的古怪抽气声。

这场“毁容”大戏,效果拔群。我那英明神武的父皇,

在御书房召见我这个“重伤初愈”的儿子时,

只看了我脸上那道蜿蜒狰狞、颜色暗红发紫、边缘还带着点可疑水泡的“永久性疤痕”一眼,

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扶着额头,半晌没说出话。

“琰儿啊……”父皇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力,“你……你这又是何苦?

那北狄公主……”“父皇!”我扑通跪倒,声音悲戚,

努力把眼眶憋红虽然脸上疼得根本不用装,“儿臣如今形容残破,人鬼难辨!

北狄公主金枝玉叶,如何能忍受儿臣这般模样?若强行联姻,恐非结秦晋之好,

反成两国之仇啊!请父皇三思,为北狄公主终身计,也为两国安宁计,收回成命吧!

”我额头重重磕在冰凉的金砖上,姿态卑微,内心却在疯狂呐喊:成了!这招苦肉计,成了!

父皇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沉重得仿佛压垮了千斤重的帷幕。他挥了挥手,

像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声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无奈和嫌弃:“罢了罢了……你这副尊容,

确实……唉!联姻之事,容后再议吧!退下!赶紧给朕退下!看着你那张脸,朕……心口疼!

”我如蒙大赦,强压住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狂喜,以最恭顺的姿态退出了御书房。

厚重的殿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外面明媚的阳光几乎刺得我睁不开眼。自由了!

虽然脸上火辣辣的疼还没完全消退,但心里那叫一个敞亮!北狄公主?见鬼去吧!然而,

深宫高墙的日子,很快又变得像一碗熬过了头的、黏糊糊的白粥,寡淡无味,令人窒息。

那张“毁容脸”起初还能吓退一些无聊的应酬和目光,可时间一长,

连福安看我的眼神都从最初的惊恐变成了麻木,

甚至偶尔还带着一丝“殿下您这疤是不是该补点颜色了”的微妙询问。不行,这黄金牢笼,

我是真待不住了。一个月黑风高……咳,月色朦胧的夜晚,

我换上了一套半新不旧的靛蓝粗布侍卫服,腰间挎着一把制式佩刀,

脸上那道精心“保养”过的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

凭借着对宫中巡逻路线和下钥时辰的烂熟于心,我像一缕青烟,

悄无声息地溜出了那座巨大的、镶金嵌玉的囚笼。宫外的空气,

带着市井特有的烟火气、马粪味和隐约的食物香气,猛地灌入肺腑。我贪婪地深吸了几口,

只觉得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透着舒坦。自由!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虽然代价是脸上这道永远洗不掉的“勋章”,但值了!京城西市,华灯初上,

正是最热闹的时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嬉闹声、食客的喧哗声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曲生机勃勃的市井交响。我在人流中穿行,

像个真正的、为了几两碎银奔波的底层小侍卫,享受着这难得的、脚踏实地的自在。

转过一个街角,一股异常霸道鲜香的气息,蛮横地钻进了鼻腔,瞬间盖过了周遭所有的味道。

我的肚子立刻很没出息地“咕噜”叫了起来,像一面被擂响的小鼓。循着香味望去,

只见一盏昏黄温暖的灯笼下,支着一个小小的馄饨摊。摊主是个年轻女子,荆钗布裙,

袖子利落地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她正麻利地包着馄饨,手指翻飞如蝶,

薄薄的面皮在她指尖一捏一合,一只只鼓囊囊、形似元宝的小馄饨就乖巧地排在了案板上。

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行云流水般的力量感。“老板,一碗馄饨,多加辣子!

”我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找了个角落的小马扎坐下,尽量把脸侧向暗处,

免得吓着人家姑娘。“好嘞,马上!”她应了一声,嗓音清亮,像夏日里冰镇过的梅子汤,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与这简陋摊位格格不入的从容。她掀开热气腾腾的大锅盖,

氤氲的白雾瞬间弥漫开来,模糊了她的眉眼,只留下一个忙碌而充满活力的剪影。

馄饨很快端了上来。粗瓷大碗,汤色清亮,飘着翠绿的葱花和一小勺红艳艳的辣油。

一只只雪白饱满的馄饨沉浮其中,香气直往脑门里钻。我迫不及待地舀起一个,吹了吹,

整个塞进嘴里。薄如蝉翼的面皮在齿间破裂,

里面鲜嫩弹牙的馅料混合着滚烫鲜美的汤汁瞬间爆开,紧接着,

一股燎原般的辣意直冲天灵盖!“嘶——哈!够劲!”我被辣得倒抽凉气,

眼泪都快飙出来了,额头瞬间冒出一层细汗,却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爽快得不行!

脸上的疤痕似乎都因为这股热辣而有些发烫。就在我龇牙咧嘴、沉浸在美食的暴烈冲击中时,

几个流里流气的身影晃到了摊子前。为首的是个三角眼,敞着怀,露出干瘦的胸脯,

手指关节粗大,一看就不是善茬。他大喇喇地往凳子上一坐,一脚踩在旁边空着的马扎上,

斜着眼打量忙碌的老板娘。“哟,柳娘子,生意不错啊?”三角眼的声音油滑黏腻,

“哥几个替你守了这么久的场子,风吹日晒的,这‘辛苦钱’……是不是该结一结了?

”他身后的几个混混跟着发出不怀好意的哄笑。

柳青青——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名字——手上包馄饨的动作顿都没顿一下。她眼皮都没抬,

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敷衍:“张老三,这个月的‘辛苦钱’,三天前不是刚给过你吗?

记性让狗叼了?”“嘿!柳娘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张老三猛地一拍油腻腻的桌子,

震得碗筷哐当响,“现在什么世道?米价都涨了!兄弟们也得吃饭不是?这点钱,

塞牙缝都不够!”他身体前倾,带着压迫感,“识相的,痛快再拿五百文出来!

不然……”他目光猥琐地扫过柳青青忙碌的身影,“哥几个帮你‘看看’摊子?

”周围几个食客见状,纷纷放下碗筷,面露惧色地悄悄往后退,生怕殃及池鱼。我皱了皱眉,

右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刀柄。这帮地痞,真是煞风景!“不然怎样?

”柳青青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她慢条斯理地用围裙擦了擦手,转过身,正面对着张老三。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五官清晰起来,眉眼清丽,鼻梁挺直,只是那双眼睛,

此刻沉静得如同结冰的深潭,没有丝毫波澜,反而看得人心头发毛。她没等张老三回答,

顺手抄起了案板旁那根手臂粗、油光水滑的枣木擀面杖,在手里掂了掂。

那动作随意得就像在掂量一根葱。“张老三,”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像淬了冰,

“我柳青青在这西市摆摊三年,靠的是手艺,不是给地头蛇交买路钱。三天前给过你,

那是规矩。今天你再伸手……”她向前一步,

手里的擀面杖轻轻点着张老三踩在马扎上的那只脚踝,“就是坏了我的规矩。

”张老三被她那眼神和气势慑得一怔,随即恼羞成怒:“臭娘们!给脸不要脸!兄弟们,

给我砸!”他身后一个愣头青混混嗷嗷叫着就要去掀旁边的桌子。说时迟那时快!

柳青青手腕一翻,那根沉甸甸的枣木擀面杖带着破风声,“呜”地一下,

精准无比地敲在愣头青的手腕上!“嗷——!”一声惨嚎,那混混抱着手腕就蹲了下去,

疼得脸都白了。张老三又惊又怒,刚想扑上来,柳青青的动作快如闪电!

擀面杖在她手里仿佛活了过来,点、戳、扫、劈!动作简洁狠辣,毫不拖泥带水。只听“啪!

啪!咚!”几声闷响,伴随着一连串变了调的惨叫,

张老三和他的几个手下像被狂风扫过的麦秆,眨眼间就躺了一地,

抱着胳膊腿儿在地上翻滚哀嚎。整个场面干净利落得令人咋舌。从混混发难到全部躺平,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柳青青甚至气息都没乱,只是脸颊微微泛红,额角渗出一点细汗。

她拎着擀面杖,走到捂着肚子蜷缩在地的张老三面前,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规矩,

懂了吗?”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耳朵里。张老三疼得龇牙咧嘴,

哪里还敢嘴硬,忙不迭地点头:“懂……懂了!柳娘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滚!”柳青青轻叱一声。几个混混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互相搀扶着,

眨眼间就消失在小巷的阴影里,速度比来时快了好几倍。摊子前死寂了一瞬。随即,

不知是谁带头,稀稀拉拉的掌声响了起来,很快连成一片,还夹杂着几声叫好。

柳青青脸上没什么得意之色,随手把擀面杖放回案板旁,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几只苍蝇。

她拍了拍手,转向惊魂未定的食客们,

脸上又挂上了那种带着距离感的、营业式的浅笑:“对不住各位,扰了清净。今儿这顿,

算我的。”食客们纷纷推辞,气氛很快又热络起来。我坐在角落的马扎上,手里还捏着勺子,

嘴巴微张,彻底看呆了。刚才那一幕,比东宫大内侍卫的操练还精彩!那身手,

那气势……这哪里是馄饨西施?分明是女战神下凡!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心里那点因为“毁容”而残留的小小自卑,

在她那干净利落的擀面杖下,被砸得粉碎,甚至滋生出一种奇异的、被深深吸引的感觉。

这姑娘,有点意思!不,是太有意思了!那碗馄饨,我吃得格外香。香得我第二天,第三天,

第四天……鬼使神差地,每天都准时准点地出现在那个街角,坐在同一个位置,

点上一碗多加辣子的馄饨。巡逻?不存在的。顶头上司问起,我就说西市这边治安复杂,

需要重点盯防。上司看着我脸上那道“功勋疤”,再想想西市确实鱼龙混杂,居然信了。

柳青青对我的态度,始终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客气,像隔着一层薄纱。她叫我“阿丑”,

因为我第一次报名字时,含含糊糊说了个“阿九”,她大概是听岔了,再配上我这张脸,

这名字倒是贴切得很。我也乐得装傻,顶着“阿丑”的名号,心安理得地当我的小侍卫,

吃我的馄饨,看她用擀面杖“指点江山”。我成了馄饨摊的常驻“门神”。

帮她搬搬沉重的汤桶,赶赶不识相的野狗,或者在她忙得脚不沾地时,

笨手笨脚地学着收收碗筷。虽然经常把碗叠得摇摇欲坠,引来她一个无奈的白眼,

但那种能靠近她一点点、为她做点事的感觉,比在东宫听那些老学究念经舒坦一万倍。

有时候收了摊,月朗星稀,她会坐在小马扎上歇口气。我就蹲在对面,

隔着袅袅散尽的最后一点热气,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聊。“柳老板,

你这身手……跟谁学的?”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憋了很久的问题。那晚她揍混混的身姿,

简直刻在了我脑子里。柳青青正用一块干净的布擦拭着案板,闻言动作顿了顿,

抬眼看了看我,嘴角似乎弯了一下,又似乎没有:“家传的。我爹……以前走镖的,脾气暴,

看不得人欺负弱小。”她的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但提到“爹”时,

眼神有一瞬间的悠远和难以察觉的黯淡。“哦……”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你……一个人在这京城摆摊,家里人不担心?”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问题似乎有点冒昧。果然,她擦拭的动作慢了下来,沉默了片刻,

才淡淡地说:“家里……管不着我。我出来,就是想看看外面的天,

尝尝自己挣的饭是什么滋味。”她抬起头,望着远处宫墙模糊的轮廓,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不想被人像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摆布。”这话像一根小针,

轻轻扎了我一下。不想被摆布……我毁容逃婚,不也是不想被那该死的政治联姻摆布吗?

一股强烈的共鸣感涌了上来,混杂着对她更深的好奇和一丝同病相怜的亲近。“阿丑,

”她忽然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那道疤上,带着一点探究,“你呢?你这脸……怎么弄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来了!这要命的问题!

我总不能说“为了不娶北狄公主自己抹辣椒酱烫的吧”?那也太丢人了!

“咳……”我干咳一声,眼神飘忽,努力编造,“那个……以前在老家,跟人争口角,

动手没打过……被、被对方用烧火棍……燎了一下。”我越说声音越小,

脸上那疤似乎也跟着隐隐发烫,像是在嘲笑我的拙劣谎言。柳青青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沉静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看得我头皮发麻,手心冒汗,

几乎要落荒而逃时,她才移开目光,轻轻“哦”了一声,听不出情绪。然后,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好笑又极无奈的事情,

嘴角勾起一个非常轻微的、带着点讽刺意味的弧度:“男人啊……为了点意气,

什么傻事都干得出来。我听说,连咱们那金尊玉贵的太子爷,为了不娶亲,

都能把自己脸给划花了!你说,这得多傻?”噗——!

我正心虚地端起旁边一碗凉水想压压惊,听到这话,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呛得惊天动地,

肺管子都快咳出来了!脸上那道疤更是火烧火燎地疼!“咳咳咳……太、太子?

”我咳得眼泪汪汪,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你……你怎么知道?

”柳青青嫌弃地递过来一块干净布巾,

语气带着那种谈论遥远八卦的随意:“坊间都传遍了呗。说是太子爷年轻气盛,

嫌弃那北狄公主是个母夜叉,宁肯毁容也不娶,结果弄巧成拙,成了个丑八怪,

现在躲宫里不敢见人呢。”她嗤笑一声,拿起一个空碗轻轻敲着,“要我说,

那太子就是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幼稚!你以为那北狄公主就乐意嫁了?

听说那位也是个烈性子,指不定这会儿在哪儿逍遥快活呢。这种拿自己身体赌气的蠢事,

也就你们这些傻小子干得出来!”她每说一句,我的脸就白一分,冷汗顺着脊梁沟往下淌。

那句“傻小子”、“幼稚”、“蠢事”,像一把把小锤子,精准地砸在我的自尊心上。

我捂着脸颊上那道真实的、此刻正隐隐作痛的伤疤,只觉得人生从未如此灰暗。在她眼里,

我这个“阿丑”,和宫里那个“傻太子”,简直就是一对儿卧龙凤雏,蠢得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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