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穿越之我在古代当首富》男女主角永昌沈明轩,是小说写手大通道的杨帆所写。精彩内容:刺眼的白光让我睁不开眼,耳边传来嘈杂的声响。我努力想要看清周围的环境,却发现视线一片模糊。这是哪里?我记得自己明明在公司的年会上,作为销售总监正在做年终总结报告。少爷!少爷您可算醒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勉强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古装的少女正跪在床边,脸上还挂着泪珠。等等,古装?我猛地坐起身,这个动作牵动了全身的肌肉,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少爷您别乱动,大夫说您从马上摔下来伤得不轻。...
现代社畜陆明意外魂穿古代,成了病弱商贾之子。他用大数据思维分析市场,
用饥饿营销炒热新茶,短短数月富甲一方。财富却引来杀身之祸:官差以次充好茶叶栽赃,
江湖杀手深夜索命。陆明假死脱身,暗中追查,发现账本上神秘的“北莽”二字。
他设下粮食困局,逼幕后黑手现身——竟是昔日盟友,勾结敌国!当利刃再次抵喉,
陆明冷笑:“杀我?你的靠山,三日后就是阶下囚!
”第一章:泼天富贵砸脑门陆明是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震醒的。肺管子火烧火燎,
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玻璃渣子,喉咙里堵着一团粘稠腥甜的东西。他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
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聚焦在头顶那顶古意盎然、绣着缠枝莲纹的烟青色帐子上。
檀香的气味浓得有些闷人。“少爷!少爷您醒了!老天爷开眼呐!
”一个带着哭腔的、尖细的少年声音猛地炸开,震得陆明本就嗡嗡作响的脑袋更疼了。
他艰难地偏过头,看到一个穿着青色短打、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厮,正扑在床边,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激动得浑身哆嗦。小厮身后,
站着个穿着体面绸缎长衫、管家模样的清瘦老者,虽极力维持着镇定,
但微红的眼圈和颤抖的嘴唇也泄露了内心的激荡。“福伯…少爷醒了!真的醒了!
”小厮语无伦次地叫着。被称作福伯的老管家疾步上前,
布满皱纹的手小心翼翼探了探陆明的额头,长长舒了口气,声音哽咽:“醒了就好,
醒了就好…祖宗保佑!快!快给少爷喂药!再去禀报老爷夫人!”药?老爷夫人?
陆明脑子一团浆糊,无数破碎、混乱的画面和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撞进来。
不属于他的记忆:一个同样叫陆明、却病骨支离的少年,缠绵病榻,
陆文远;一个终日以泪洗面的母亲;还有这间古色古香、弥漫着药味和衰败气息的卧房…他,
一个二十一世纪被加班和房贷压得喘不过气的普通社畜,
通宵赶完项目报告后一头栽倒…再睁眼,就成了这个同名同姓、眼看就要咳死的古代病秧子?
巨大的荒谬感和求生欲瞬间攫住了他。他想开口,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破风箱声。
“少爷别急,别急!”福伯赶紧接过小厮端来的药碗,
用调羹舀起一小勺深褐色的、散发着难以言喻苦涩气味的汤汁,吹了吹,
小心地送到陆明嘴边。那味道冲得陆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本能地想抗拒。
但求生的意志压过了一切,他屏住呼吸,艰难地吞咽下去。一股灼热的暖流顺着食道滑下,
奇迹般地稍稍压住了肺腑间那撕扯般的痛楚。他贪婪地又喝了几口,才积蓄起一点力气,
嘶哑地问:“…水…”“水!快给少爷水!”福伯迭声吩咐。小厮手脚麻利地倒了杯温水,
伺候着陆明小口啜饮。清凉的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陆明混乱的思绪也如同被清水涤荡,
渐渐清晰起来。他叫陆明,这里是南梁朝,江州府。陆家曾是本地颇有名望的商贾,
主营茶叶、布匹和少量药材。可惜原主这身体不争气,自小就是个药罐子,
父亲陆文远为人忠厚,甚至有些懦弱,不善钻营,家业在他手中日渐凋零。前几日一场风寒,
原主高烧不退,一命呜呼,这才让他这个异世灵魂鸠占鹊巢。陆明靠在引枕上,
目光缓缓扫过这间屋子。上好的花梨木家具,雕工精细,
但漆色已显暗淡;博古架上空空如也,几件瓷器也非精品;空气里弥漫的檀香,
似乎也带着一种强撑门面的虚弱感。典型的破落户。开局就是地狱难度。他闭上眼,
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穿都穿了,没得选。既然老天爷给了第二次机会,
还是在这具病秧子身体里,那就必须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比谁都好!
前世被资本压榨成狗的日子,他过够了。这一世,他要做自己的主宰!
“福伯…”陆明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沙哑,但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冷静,
“家里…现在…情况如何?库房…账目…”福伯一愣,
看着少爷苍白脸上那双骤然变得锐利、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睛,心中莫名一凛。
这眼神…太陌生了,全然不似从前那个温吞怯懦的病弱少爷。“少爷,您刚醒,
先养好身子要紧…”福伯斟酌着措辞。“说!”陆明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
他必须立刻掌握现状,每一分钟都耽误不起。这身体太弱,没钱,就是等死。
福伯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慑住,下意识地回道:“回少爷,家里…情况不太好。老爷心善,
前年给米铺的刘掌柜作保,结果刘掌柜卷款跑了,留下一大笔烂账,债主都找上门来,
老爷变卖了城外两处田庄才勉强平息。城西那间绸缎庄,被‘锦绣坊’挤兑得没了生意,
上月也关了门。如今只剩东街一间老茶行和城外一个小染坊勉强支撑,
入不敷出…库房里…几乎空了,账面上…还欠着‘德裕钱庄’五百两银子,
月底就是最后期限…”福伯的声音越来越低,满是苦涩。五百两!在这个时代,
足够一个普通五口之家舒舒服服过十年!陆明的心沉了下去。难怪原主一场风寒就去了,
这家里怕是连像样的补药都买不起了。“茶行…”陆明捕捉到关键信息,“卖的什么茶?
卖给谁?”福伯虽不解少爷为何突然关心这个,还是老实回答:“主要是本地的‘雨前青’,
还有少量从徽州进的‘松萝’。卖给城里的茶馆、大户人家,也零散卖给过路的行商。
只是…唉,‘庆隆茶庄’仗着背后有通判大人的关系,压价抢客,咱们的老主顾流失了不少,
生意越发难做了。”陆明脑中飞速运转。茶叶!这是陆家目前唯一还有点根基的产业。
前世的信息爆炸时代,他接触过太多商业案例。古代商人做生意,靠经验、靠关系、靠运气,
缺乏系统分析和精准定位。这就是他的机会!“库存…还有多少‘雨前青’?”陆明追问,
语速快了些,又引起一阵咳嗽。
福伯连忙给他顺气:“少爷慢点说…库房里的‘雨前青’倒是还有二十几担一担约百斤,
都是去年收的,品相算中上。只是今年新茶快下来了,这陈茶就更不好卖了,压着本钱呢。
”“好…”陆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福伯,听我说,你立刻去办几件事。”他强撑着精神,
开始口述指令,条理清晰得让福伯目瞪口呆:“第一,把库房里所有‘雨前青’,
挑出品相最好的十担,单独存放,打扫出最干净的库房,铺上生石灰防潮,
务必保持干燥清香。”“第二,剩下的十几担,品质稍次的,立刻降价三成,尽快抛售,
回笼资金,能卖多少是多少,越快越好!”“第三,找几个口齿伶俐、看着老实可靠的伙计,
给他们做身干净整齐的新衣服,工钱加三成。告诉他们,过几天有大事要做。”“第四,
放出风声,就说…陆家茶行得了秘法,存了一批极品老茶,名为‘回春露’,
有蕴养肺腑、延年益寿之奇效,数量稀少,只待有缘人。记住,要神秘!要欲言又止!
尤其要在城里那些钱多怕死的富商老爷和官宦家眷的圈子里传!”“第五,
拿着抛售陈茶的钱,立刻去收购市面上所有我们能买到的、品相尚可的陈年普洱,
特别是那些存放了五六年、有自然陈化迹象的散茶或茶饼,有多少收多少!动作要快,
要低调!”福伯听得一愣一愣,嘴巴微张。少爷这…莫不是病糊涂了?
陈茶降价抛售可以理解,但收别的陈茶?还搞什么“回春露”?
这听着怎么像江湖骗子的把戏?“少爷…这‘回春露’…咱们哪有啊?
还有收陈年普洱…那东西又苦又涩,本地人根本不爱喝,堆在仓库里占地方,您…”“福伯,
”陆明打断他,苍白脸上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自信,“照我说的做。
记住,神秘感!‘回春露’有没有,我说了算。至于普洱…你只管收,我自有妙用。另外,
月底德裕钱庄那五百两,我来解决。快去!”那眼神里的笃定和不容置疑,让福伯心头大震。
他伺候少爷十几年,从未见过少爷如此神态。难道这场大病,真让少爷开了窍?虽满腹疑虑,
但看着少爷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再想想家中山穷水尽的境地,福伯一咬牙:“是!
老奴这就去办!” 他拉着还在发懵的小厮,匆匆退了出去。房间里安静下来。
陆明靠在床头,剧烈的思考让他疲惫不堪,额角渗出冷汗,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前世那些市场营销学、消费者心理学、甚至金融杠杆的知识碎片,在脑海中疯狂碰撞、重组。
饥饿营销!信息不对称!概念包装!他要在这商业还处于蒙昧期的古代,
掀起一场小小的风暴!第一步,制造稀缺和神秘感“回春露”,
吊足那些有钱有闲又怕死的高端客户胃口。第二步,快速回笼有限资金抛售次品陈茶。
第三步,用回笼的资金,抄底被市场严重低估的资产陈年普洱。
这时代的商人根本不懂普洱“越陈越香”的价值!第四步,
利用杠杆德裕钱庄的债务压力是倒逼他必须成功的动力,也是他计划里关键的一环。
他闭上眼,嘴角扯出一丝虚弱的、却充满野心的笑意。泼天的富贵?不,他要自己亲手挣来!
第二章:银票作甲,暗箭难防陆明的指令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沉寂的陆府激起了层层涟漪,也迅速扩散到了江州府的商界。起初,无人当真。
陆家那个病得快死的少爷醒了?还指点生意?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他懂什么?
怕是病糊涂了说胡话吧?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发展,让所有等着看笑话的人瞠目结舌。
陆家茶行挂出了“清仓陈茶,让利三成”的大牌子。价格确实低得诱人,
那些原本被“庆隆茶庄”挤压得没了活路的小茶馆、脚店老板,
以及一些精打细算的普通百姓,闻风而动。福伯按照陆明的吩咐,对品质如实相告,
反而赢得了些许信任。十几担品质稍次的陈茶,竟在短短五六日内销售一空,
换回了三百多两白花花的银子。紧接着,
一个更为离奇、充满诱惑力的流言开始在江州府的上层圈子里悄然传播。
陆家那位“病愈”的少爷,得高人指点,用秘法存了一批稀世老茶,名为“回春露”。
此茶采天地精华,经秘法蕴养,非但滋味绝伦,更有蕴养肺腑、调和阴阳、延年益寿之神效!
更关键的是,数量极其稀少,据说仅得数斤,乃是可遇不可求的“仙家之物”,
陆家秘藏多年,只为等待真正的“有缘人”。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
有人说亲眼见过陆家库房腾起的袅袅“灵气”;有人说陆少爷就是喝了这茶,
才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更有甚者,信誓旦旦说此茶方子源自前朝宫廷,
养生功效、宫廷秘方…这些关键词精准地戳中了富商巨贾、官宦人家内心最深的渴望与焦虑。
长寿,财富,地位,谁不想牢牢抓住?一时间,陆家那间门可罗雀的老茶行,
竟隐隐成了某些人暗中关注、打探的焦点。
就在流言酝酿发酵到顶峰、已经有不少人按捺不住,开始托关系旁敲侧击询问“回春露”时,
陆明抛出了他的杀手锏。他让福伯带着那十担精心挑选、存放得极好的“雨前青”陈茶,
以及用抛售次茶换来的银子收购来的几十担陈年普洱在本地人眼中无异于垃圾,
作为抵押,加上父亲陆文远那张忧心忡忡的老脸作保,又向“德裕钱庄”借了五百两!
凑足了近一千三百两银子。消息一出,整个江州府商界一片哗然!疯了!
陆家少爷绝对是疯了!用一堆陈茶烂茶作抵押,借新债还旧债?这跟饮鸩止渴有什么区别?
月底还不上,陆家最后一点家底都得被钱庄收走!连陆文远都吓得差点再次病倒,
被陆明强硬的安抚下去:“爹,信我!月底前,五百两本息,必双手奉上!
” 陆明眼中燃烧的火焰,让陆文远这个老实了一辈子的商人,
第一次在儿子面前感到了陌生和一种奇异的…信服。拿到钱的第二天,
陆明亲自坐镇茶行后堂,指挥若定。“小七,”他叫过那个机灵的小厮,
也是当初第一个发现他醒来的少年,“拿着这些帖子,亲自送到这几家府上。
”他递过几张洒金笺,上面只写着极简单的一句:“陆家‘回春露’,三日辰时初刻,
静候有缘。仅限十席,逾时不候。” 落款是陆明那尚显稚嫩却力透纸背的签名。
帖子只发给江州府最顶级的五位富商和三位致仕还乡的老大人府邸,
外加两位据说酷爱茶道、又极重养生的本地官员内眷。限时限量!精准邀请!
这前所未有的做派,将神秘感和稀缺性推向了极致。接到帖子的人,反应各异,
有嗤之以鼻的,有半信半疑的,但更多的是被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和攀比心——能被邀请,
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十席?那岂不是说有人会被排除在外?三日后的清晨,
陆家茶行那间被临时精心布置、焚着上等沉香的雅室门口,
竟真的停了好几辆低调奢华、带着各家徽记的马车。收到帖子的十家,一家不落,全到了!
甚至还有两家没收到帖子的富商,也厚着脸皮托关系、塞银子,硬是挤了进来,
生生将“十席”变成了十二席。雅室内,陆明一身素净青衫,脸色依旧苍白,身形瘦削,
但背脊挺得笔直。他并未急于拿出所谓的“回春露”,
而是先让换上崭新衣衫、显得格外精神利落的伙计,奉上一种从未在江州府出现过的茶汤。
汤色红浓透亮,如琥珀,又如陈年美酒。一股独特的、醇厚的陈香伴随着淡淡的药香,
在暖炉的烘托下,弥漫了整个雅室,沁人心脾。“此乃‘陈年普洱’,采自滇南深山古树,
经自然陈化,历久弥香。”陆明声音不高,却清晰沉稳,“其味醇厚甘滑,其性温润平和,
最能消食化滞,降脂解腻,于脾胃大有裨益。诸位贵人平日珍馐美味享用得多,
餐后一盏此茶,最是相宜。权当今日品鉴‘回春露’前,为各位贵人涤荡口腹,清心静气。
”这是他精心准备的开胃菜和铺垫。用被本地人视为垃圾的陈年普洱,
震撼他们的味蕾和认知,为后面真正的“主角”出场造势。果然,
这些平日里喝惯了清淡绿茶或花茶的贵人,初尝这滋味浓酽、回甘持久的普洱,
无不露出惊奇之色。有人皱眉细品,有人啧啧称奇,有人低声交流。这茶,味道虽怪,
但喝下去,胃里暖融融的,确实舒服!当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吊到最高,
雅室内茶香与期待感交织到最浓烈时,
陆明才示意福伯捧出一个不过巴掌大小、密封得极其严实的紫檀木盒。盒盖开启的刹那,
一股更加清冽、更加幽深、仿佛凝聚了山林雨露精华的茶香,如同实质般逸散开来,
瞬间压过了普洱的陈香,钻入每个人的鼻端,直透心脾!仅仅是闻着,就让人精神一振,
仿佛连呼吸都顺畅了几分。木盒内,铺着柔软的锦缎,上面静静躺着不过一小撮茶叶。
色泽并非新茶的翠绿,而是呈现出一种深沉内敛的墨绿色,叶片卷曲如螺,
上面覆盖着一层细密均匀、如同凝霜般的白毫。“此即‘回春露’。
”陆明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采于十五年前江州云雾山巅,
仅得一株灵茶树之嫩芽,经古法秘制,藏于地脉灵气汇聚之处蕴养至今。其量…不足二两。
”他刻意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瞬间屏住呼吸、眼神变得无比灼热的宾客,“此茶之效,
非言语可尽述。肺腑沉疴、气机不畅者,饮之如久旱逢甘霖;心神疲惫、精力不济者,
饮之如醍醐灌顶。延年之说,或有夸大,然调养身心,祛病强体,乃千真万确。
”他示意伙计取来一套最上等的白瓷茶具,用银镊子极其小心地夹出数片茶叶,亲自冲泡。
滚水注入,茶叶在如玉的瓷盏中舒展沉浮,茶汤渐渐呈现出一种温润的、近乎金黄的蜜色,
茶香更是浓郁得化不开,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生机感。
当第一盏茶汤被恭敬地奉到首位那位致仕的赵老大人面前时,
这位须发皆白、精神略显萎靡的老大人,只浅浅啜了一口,闭目回味片刻,猛地睁开眼,
眼中精光爆射,失声道:“好!好茶!此茶入喉,如琼浆玉液!
胸中那口闷了许久的浊气…竟似…散了大半!”他声音洪亮,中气竟比之前足了许多!
这一声,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给我一盏!”“陆贤侄,此茶…老夫定要分润些许!
”“陆少爷,开个价吧!”“我出二百两!买一两!”“二百两?
赵大人刚才那口都不止这个价!我出三百两!”“三百五十两!”“四百两!
”雅室内瞬间沸腾了!什么矜持,什么体统,在切身感受到那神奇茶汤带来的舒畅感后,
尤其是在赵老大人的“现身说法”下,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这哪是茶?这是续命的仙丹!
是身份的象征!是能送给上官最体面、最有效的礼物!陆明稳坐钓鱼台,
任由价格在疯狂的竞价中一路飙升。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淡然微笑,
仿佛在欣赏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只有眼底深处,跳跃着冰冷的计算火焰。最终,
那不足二两的“回春露”,被分割成了十二份极小极小的纸包每份仅够冲泡三五次,
以平均每份五百两的天价,被十二位贵人如获至宝般抢购一空!仅此一项,六千两白银,
落袋为安!加上之前抛售陈茶的三百多两,陆明手中瞬间掌握了六千三百多两的巨款!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瞬间传遍江州府。陆家少爷陆明,一战成名!从病秧子废物,
一跃成为点石成金、智计百出的商界奇才!陆家门前,车马络绎不绝,有来攀交情的,
有来取经的,有来寻求合作的,更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闪烁着嫉妒、贪婪与算计的光芒。
陆明用这笔巨款,利落地还清了德裕钱庄一千两本息原债五百两加新借五百两,
将抵押的茶货全部赎回。剩余的五千多两,他没有挥霍,而是如同最精明的猎手,
开始了精准而迅猛的扩张。他深知“回春露”这种噱头只能玩一次,
真正的根基在于实打实的产业。他利用对市场信息的敏锐在旁人看来近乎妖异,
低价盘下了两家因经营不善濒临倒闭的绸缎庄,引入了现代的成本核算和流水线分工概念,
优化生产流程;他投资了一家濒临破产的小染坊,
为鲜艳牢固的植物染料配方前世化学爱好者的知识储备;他甚至在城郊买下了一片荒山,
开始规划种植他记忆中几种经济价值极高的药材…陆家的产业,如同枯木逢春,
以惊人的速度复苏、膨胀。财富像滚雪球一样积累。不到半年时间,
“陆记”的招牌重新在江州府变得响亮,甚至盖过了曾经打压他们的“庆隆茶庄”。陆明,
这个名字,成为了江州府商界一个无法忽视的传奇。他不再是陆家那个病弱的少爷,
而是年轻、神秘、手段通天的“陆东家”。然而,泼天的富贵,从来都是双刃剑。
它是最耀眼的铠甲,也是最醒目的靶心。一个阴雨连绵的傍晚,
陆明在“陆记”新盘下的、正在紧张装修的最大绸缎庄里查看进度。雨水敲打着瓦片,
发出沉闷的声响。工人们都已下工,偌大的店铺里只有他和两个心腹伙计在核对图纸。突然!
“咻——!”一道极其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破空声撕裂了雨幕!
陆明全身的汗毛瞬间炸起!前世被车撞前那一刻的死亡预感再次降临!
他完全是凭借一种求生的本能,猛地向旁边扑倒!“笃!”一支闪着幽蓝寒光的短小弩箭,
擦着他的头皮,狠狠钉入了他身后刚刚立起的、还未上漆的厚重木柱上!箭尾犹在剧烈震颤,
发出低沉的嗡鸣!“少爷!”两个伙计魂飞魄散,扑上来护住陆明。陆明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死死盯着那支深入木柱的毒箭,
箭头那抹幽蓝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差之毫厘!
若不是他这半年来坚持服药调养、锻炼身体,反应快了一丝,此刻已然毙命!“有刺客!
保护少爷!”一个伙计反应极快,抽出随身的短棍,厉声高呼,同时吹响了尖锐的示警哨。
店铺外传来护卫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喝声。陆明被两个伙计死死护在身后,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雨水顺着屋檐滴落的声音,此刻听来如同催命的鼓点。他脸色煞白,
但眼神却冰冷得如同淬火的寒铁。来了!这泼天富贵引来的第一支毒箭!
这平静水面下的暗流,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獠牙!这只是一个开始。陆明知道,他坐拥的财富,
已成了某些人眼中必须拔除的钉子,或是必须夺取的肥肉。商场如战场,而在这古代,
战场之上,刀光剑影,从不虚言。
第三章:账本里的“北莽”印冰冷的毒箭如同刺入平静水面的石子,
在陆明看似固若金汤的财富堡垒上,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也彻底惊醒了沉浸在成功喜悦中的陆家。陆文远闻讯赶来,看到那支钉在柱子上的毒箭时,
老脸瞬间惨白如纸,差点当场晕厥。福伯更是老泪纵横,后怕不已。陆府上下,
笼罩在一片惊惶与肃杀之中。陆明当夜就搬回了防卫相对更严密的陆府老宅,同时不惜重金,
从信誉最好的“长风镖局”聘请了四名身手矫健、经验丰富的镖师,日夜轮班护卫。然而,
致命的威胁并未因戒备森严而消失,它如同跗骨之蛆,
换了一种更阴险、更致命的方式悄然袭来。几日后的清晨,陆明刚在书房坐定,
准备处理新染坊的订单,管家福伯就脚步踉跄地冲了进来,脸上毫无血色,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少…少爷!不好了!出大事了!”陆明心头一沉:“慢慢说,
天塌不下来!”“是…是官差!”福伯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恐惧,
“府衙的差役…带着刑房的签票,把咱们东街的老茶行…封了!带队的…是刑房典史周阎王!
他…他说我们陆记茶行以次充好,售卖霉烂毒茶,致使…致使城中数位百姓饮后上吐下泻,
状告到了府衙!人证物证俱在!周阎王还…还从库房里搜出了几大包霉变的茶叶!说是铁证!
要…要抓少爷您去过堂问罪啊!”轰隆!陆明只觉得耳边仿佛炸响了一个惊雷!栽赃!
赤裸裸的栽赃!而且出手狠辣,直指他陆记的根基——茶行!更是由官府直接出面,
动用国家机器进行构陷!这比江湖杀手的暗箭,狠毒百倍!一旦坐实,不仅茶行不保,
他陆明身陷囹圄,整个陆家都将万劫不复!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顶门!
陆明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强迫自己冷静,大脑飞速运转。“周阎王…周扒皮!
”陆明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是江州府衙刑房有名的酷吏,出了名的心黑手狠,
专替府衙里的某些大人物干些见不得光的脏活,人送外号“周阎王”。他亲自带队,
还“人证物证俱在”?这绝不是巧合!“福伯,被抓走的伙计都有谁?库房是谁在看管?
”陆明声音冰寒。“是…是阿贵!库房的钥匙一直是他管着!
还有两个当值的伙计也被带走了!”福伯急道,“少爷,现在怎么办?
周阎王的人就在前厅等着!说您若不去,就要…就要进来拿人了!”陆明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腾的怒火。去,是龙潭虎穴;不去,就是抗法,罪名更大,对方更有了动手的借口。
对方这是阳谋!逼他不得不跳!“更衣。”陆明站起身,眼神锐利如刀,
“我去会会这位周典史。福伯,你立刻去办三件事:第一,去找城西的刘讼师,
无论花多少钱,请他务必立刻到府衙外候着!第二,派人去查,那几个‘中毒’的百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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