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迟暮1-100集

爱情迟暮1-100集

作者: 鸭屎香小面包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爱情迟暮1-100集男女主角江沁霍凛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鸭屎香小面包”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检查出绝却在医院看见自己的丈夫陪其他女人孕她嘲讽我时日无摆出一副胜利者嘴可惜她并不知死不是这世界上最狠毒的诅爱才一今晚回来吃饭吗?电话接我竭力让自己的哽咽不要过于明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然后传来霍凛带几分压抑的低沉声有应回不…好那你注意身早点休霍凛似乎感觉到我有话想却没给我这个机在有事发信说电话即刻挂不霍...

2025-03-05 18:57:51
我检查出绝症,却在医院看见自己的丈夫陪其他女人孕检。

她嘲讽我时日无多,摆出一副胜利者嘴脸。

可惜她并不知道,死不是这世界上最狠毒的诅咒。

爱才是。

一喂,今晚回来吃饭吗?电话接通,我竭力让自己的哽咽不要过于明显。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然后传来霍凛带几分压抑的低沉声音,有应酬,回不去。

…好的,那你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霍凛似乎感觉到我有话想说,却没给我这个机会,在忙,有事发信息。

说完,电话即刻挂断。

不对,霍凛身边有人。

我分明从那短暂的对话间隙听到几声女人的轻喘。

对方的声音毫不掩饰,倒像是在宣示主权。

霍凛似乎也并不在乎我有没有听见。

他一向如此,笃定我并不会问任何不该问的东西。

我放下手中的电话,一旁的保姆和往日一样凑过来询问醒酒茶的备料。

我下意识地回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习惯其实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就像霍凛明明并不想回家,却要习惯做一个好丈夫,每天提起劲来应付我。

就像我明明心知肚明,却要习惯做一个合格妻子,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也许霍凛依旧游刃有余,可我却已经心力交瘁,只待一个机会寻求解脱。

上天或许也是心疼霍凛在我这里蹉跎太久,迫不及待要把他推入别人怀中。

我望向一旁的茶几,那上面放着的,是我刚刚出结果的化验单。

是癌。

急病,恶化非常快。

海城其他和我一样病情的患者,从发病到死亡,最长的不过三个月。

医生劝我,积极配合治疗延缓生命,争取多陪陪家人,珍惜余下的时间,不要难过。

可我的家人,时至今日也只剩下霍凛一个。

我刚刚打电话,其实也只是想问问霍凛,如果哪天我死了,他会不会为我难过?二我的丈夫霍凛,是海城最知名的江如集团董事长,也是在短短十年间将江氏管理成国际闻名的商业集团的天才。

霍凛从小失孤,在江氏投资的福利机构抚养长大。

后来又因为与我恋爱,被我父母资助送到国外接受最先进的精英教育。

他大学毕业后便进入江氏,从普通的员工做起,逐渐取得我爸爸的认可和我结婚,接手爸爸的股份成为江氏年轻的董事长。

霍凛的一生可谓是平步青云,若说有什么败笔,那大概就是娶了我。

早些年酒会席间谈到我,说的是愚蠢又执拗,死乞白赖要嫁给霍凛,然后把整个江氏作了嫁妆。

后来据说霍凛很反感外界讨论我,便也没有人再提。

我这个江氏的大小姐,霍凛的妻子,在圈子里好像个隐形人一样。

别人说霍凛护着我,可我心里知道,他是不喜欢别人总对他强调,我是他老婆。

可能在他眼里,我是江氏的枷锁,权利的勋章,独独不是他的爱人。

他对外人总是百般容忍,对我却格外小气。

我想了又想,似乎错过了讲明病情的最佳时机,索性决定就不告诉霍凛。

吓死他。

如果到了真瞒不住的那天,他有那么点在乎我,也算是我江沁扳回一城。

三那晚,我左等右等也没等来霍凛,倒是次日清晨在司机车里的报纸上看见了他的照片。

太太,这报纸总瞎说,您千万别信啊。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我的脸色小心安慰。

我摆手叫他专心开车。

我是快死了,但是绝对不要是交通事故这么个憋屈死法。

报纸最大的版面上,印着霍凛的照片。

与他相拥而立的,是个最近小有名气的女演员。

大字加粗的标题——江氏董事霍凛多次被拍和女星杜薇举止亲密原来,昨晚他就是和她在一起。

这些年来霍凛的绯闻也不是没有,但大都被江氏的公关部门处理妥当,闹得这么轰轰烈烈的还是第一次。

不止我拿到的这份报纸,很多报社都刊登了这个版面。

甚至还有媒体放言,这位就是霍凛养在外多年的红颜知己。

一个报刊记者却比我这个夫人更了解丈夫的情史,我还真是失败。

这样自嘲地想着,眼前却走过熟悉身影。

我定睛一看,不正是霍凛和他那照片中的绯闻对象杜薇吗。

霍凛走在前头,一只手还护着身后的人。

杜薇行动略略有点迟缓,打扮精致,却突兀的穿了一双平底鞋。

他们两个步履匆匆,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一抬头,发现他们进的大楼,是这座综合医院的妇产科楼。

四专家会诊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建议你尽快住院,积极配合,还是有希望延续生命的。

对了,通知家属,如果需要手术的话,最好直系家属可以提前准备好签字确认。

我一愣,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年迈絮叨,无非就是说些不爱惜身体,体检不及时之类的埋怨。

听的头大,但却并不觉得烦躁。

生命的最后阶段,最不希望我死的人,竟然是与我素昧平生的医生。

而我的丈夫,此时此刻就在隔壁大楼里陪一个陌生女人做妇产科的检查,很大概率是对方有了他的孩子。

挺可笑的。

我正想着,旁边人却突然开口。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好难看。

你才难看,我最恨人家说我难看。

我气得想反驳,抬头却发现眼前模糊一片。

原来是我哭了。

那人递来一张纸巾。

医院里落泪,或为时日无多,或为囊中羞涩,你是哪种?我晃晃手里的检查单,自嘲一笑:都不是,我病入膏肓,太痛了而已。

小姑娘还这么年轻,不要太悲观,人生总还有很多出路。

那人叹口气,安慰了我几句。

人年纪不大,说出的话却把自己当成老人。

我点头感谢,泪眼模糊间只看见对方胸牌写的几个字。

临终关怀?不知道都有些什么服务,我要不要也去预定一个。

人倒霉的时候,做什么都不顺。

连老天爷都对我太过苛刻。

明知道我不擅长演戏,却要在我为数不多的日子里处处搭戏台。

万万没料到在医院门口刚好碰上霍凛。

他正和身边的女人一起向我这个方向迎面走来。

着实没想到会再碰面,我忙不迭地擦干眼泪,心里有几分视死如归的坦然。

他若问起我为何在这里,该搬出什么借口来?演不好也要演,至少不能在当下这个场景里把我那绝症绘声绘色的讲出来,太丢脸。

只是不知道霍凛在这里遇见我会是什么表情,惊讶?疑惑?紧张?我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余光却扫到他身边那个陌生女人。

杜薇正仰着头和他说话,侧脸在阳光下格外温和,那是种初为人母的柔软感。

她的一只手臂护着小腹,一只手轻轻挽在霍凛胳膊上,两个人就这样慢慢步入大楼。

医院午后的阳光落在两人身上尤为和谐,空气都被烘烤得妥帖干净。

我却站在几米外的阴影里,只闻得到刺鼻的消毒剂味道。

我又猜错了。

霍凛望着我的眼睛里没有疑惑亦或是担忧,只是一片漠然。

好像我怎么样,他并不在乎。

五杜薇整颗心正系在霍凛身上,直到走近才发现我的存在。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也只是以为是偶遇粉丝,不耐烦地压低帽檐。

是要签名吗?她问。

?我没听清。

杜薇有点嗔怪地看我一眼,似乎在想我这个粉丝怎么如此地不识趣,你盯着我看,是想要个签名吗?我觉得好笑,你不认识我?换她疑惑,我应该认识你吗?你又胡闹什么,江沁。

霍凛终于舍得开口打破这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尴尬局面。

这个,你的?我指了指杜薇的肚子。

她知道了我的大名之后吓得脸色惨白,直抓着霍凛的胳膊往他身后躲,那架势好像我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将她和孩子一起生吞活剥。

霍凛眉心微蹙,别胡闹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懂:怎么,就许你在外面乱搞,我连问一下的权利都没有吗?那如果我说是呢?他的语气已经有几分要生气的前兆。

哦,那我就是提醒你配合一下做个财产公证,这个私生的话,我的钱可一分不能分给他。

我语气平淡,反而是霍凛表情僵硬。

你就是想说这个?不然呢,你想听什么?我把手里刚刚陌生人递来的纸巾扬了扬,诶那个,杜薇女士是吧,我家保姆是你粉丝,麻烦给我签个名吧。

现在是他们两个人表情僵硬。

我并没有破坏别人约会的爱好,拿了签名便直接开溜。

身后的霍凛突然像是反应过来:江沁,你来医院干嘛?生病了吗?我头也没回:我看脑子……怎么当初昏了头,偏偏看上了你。

最后这半句没敢大声喊,只怪突然一阵风吹来,刚巧把我喉咙塞住。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声音哽咽,我裹紧外套吸吸鼻子。

生病了才发现,原来海城的深秋,刮起风来也能这样刺骨的寒。

六其实,霍凛以前不是现在这样这样子。

我想替我的脑子发声。

至少我爱的那个霍凛,他好像不是这个样子。

我们第一次见面在江氏注资开办的福利院。

爸爸妈妈在前厅和院长聊天,任由我和院里的小孩子们玩。

霍凛走过来的时候,我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尽管这个小哥哥看起来特别干净帅气,衣服上还有好闻的皂角香。

但他语气却那样严肃,抓着一旁女孩的小手,指着我开口,和她道歉。

我这才注意到女孩子手上的泥巴在刚刚荡秋千时留在了我的裙摆上。

这条裙子我很喜欢。

我瘪瘪嘴,有点委屈,却还强撑着大度。

没关系,她也不是故意的。

妈妈告诉我,好孩子要学会大度,我握紧小拳头,忍住没有流下眼泪来。

她就是故意的,你真的要原谅她吗?霍凛声音清冷。

我心里有点怕,但也有点委屈,最后还是红着眼睛点点头,没事的。

霍凛看着我,最终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吧,我带你去洗一洗。

他牵起我的手,掌心微凉。

福利院的水池很高,当时的霍凛也毕竟只是个小孩子。

他踮着脚接水打湿我的裙摆,然后蹲下来替我一点一点洗去残存的淤泥。

我低下头,只能看见他柔软发顶一个小小的发旋,还有微微侧头时露出来的浓密睫毛。

裙子是姑妈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我一直格外珍惜。

尽管清理的很及时,可有些污渍还是留在了上面。

我忍了又忍,泪水还是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

很喜欢这裙子?霍凛问我。

我点点头,喜欢的。

那刚刚为什么不要一句道歉?她明明就是故意使坏。

我摇摇头,好孩子要学会大度。

霍凛皱眉,抬起头来看着我:是这样没错,但对于喜欢的东西是例外。

喜欢的东西就要好好保护,谁也不能伤害和夺走一点点。

“伤害”、“夺走”这样的词对于彼时的我来说还有点难懂,但我已经能够听懂霍凛的语气。

我一直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

所以后来在喜欢的东西上,我总是拼尽全力去争,哪怕头破血流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放手。

我不知道二十年后的霍凛还记不记得这段过去。

但二十年后的江沁还记得,可惜这个世界上已经再也没有人要求她做个好孩子了。

她喜欢的东西逐渐分崩离析,她什么也没留住,什么也都不属于她。

七一夜梦魇,惊醒时才发觉又哭湿了枕头。

保姆阿姨递过来温热的毛巾,忧心地抱怨说我昨晚又喊了半宿的爸爸妈妈。

害她整夜都没睡好,半夜起来给我掖了好几次被角。

身体里的器官叫苦不迭,痛斥我这个无能主人不能对他们悉心照顾。

我又是一阵抱歉,后知后觉发现,我接下来的这几个月时间,大部分的时间大概都是在对自己的身体不断抱歉的。

洗漱完毕,才发现昨晚霍凛发来的消息。

江氏开辟新项目的晚宴,定在江家旧宅,他竟然要我和他一块出席。

也是,杜薇月份大了,这种场合总归也是不方便。

我将自己美美地打扮妥帖,准备出门去选购一身新衣服,到时候艳冠全场,争取在病入膏肓之前留给世人几张绝美回忆。

只可惜想法很美好,却被现实的残酷扼杀。

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如此巧合。

偏偏给我遇上杜薇。

好巧啊江小姐,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身体怎么样啊?看你脸色不好,不会真的有什么大毛病吧。

确实是巧,这个商场离我家距离三公里,离杜薇的市中心公寓却足足有二十多公里,也真是巧的不能再巧了。

杜薇搅动着杯子里的热牛奶,坐在对面喋喋不休。

我月份大了,不方便,阿凛才让你陪他去晚宴,也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你其他的安排。

他总是这样自作主张,你别介意啊。

介意倒是不介意,我更在乎这满满一桌点心。

点了不少,可没几样我这个病人能吃的,只能是望梅止渴了。

杜薇看我面色不虞,还以为是自己的激将法奏效,继续趁热打铁。

你放心,霍凛不会和你离婚,就算我们在一起了,我也会让他记得时不时回家陪陪你的。

我这才听出来,她前前后后铺垫了一大堆,原来是端着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来向我逼宫。

大可不必,我连连摆手:你也放心,霍凛手里好歹有江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跟他你不吃亏。

那一半是我爸爸给他的,我不会动,但我这份你就别惦记了,我自己留着有用。

对面的女人一时语塞。

…江小姐,你和我想象的,确实不一样。

我以为你很爱霍凛,但看来,那也只是圈子里的谣言而已。

我不是个喜欢破坏别人家庭的坏人。

但霍凛太好了。

你自己抓不住,就不能怪别人贪心。

她摆出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想说的话说完了,便拿着购物袋施施然离开。

杯子里的牛奶已经逐渐冷却失温。

我刚才想喝,没来得及,现在却已经腥得难以入口。

满桌我捂住嘴,扶着桌子干呕出声。

杜薇可以抽身离开,那我呢。

我满脑子都是刚刚杜薇嘴里那个霍凛,那个宠溺她,关心她,想和她组建一个小家庭的霍凛。

我之前没有想过,但其实重申我们的关系,好像时至今日,也没有到非谁不可的地步。

霍凛没有了我,可能还会有杜薇,李薇,吴薇。

我没了霍凛。

我打了个冷战。

我没了霍凛,最多也就是疼一下,又能有多疼呢?总不会比死还难过。

八我和霍凛结婚的时候,圈子里的人分成了两种口径。

熟悉我们的人打趣嘲笑,这江沁终于不再给江家丢脸了,霍凛就算是块石头,也该叫江沁给捂热了。

不熟悉我们两个的,通常会酸上几句,霍凛一个毫无背景的孤儿,攀上高枝便将整个江氏收入囊中,真是命好。

但其实,霍凛,是从来没有被我打动过的。

我为了嫁给他,只差以死相逼。

可霍凛也倔,就只是说把我当成妹妹。

他对我的照顾关怀,在当时的我看来,那就几乎要等同于爱了。

也怪我,没有搞懂几乎、要等同于的含义。

自从江氏开始注资福利机构,我和霍凛就常常见面,几乎算是青梅竹马地长大。

我刚升入初中,霍凛就拿着奖学金准备出国。

我一路把他送到机场,扑进他怀里大哭,泪水把他的领口泡的发皱。

那时候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和妈妈学习画画,申请和他同一所大学的艺术专业。

但可惜还没等我出国,霍凛便回来了。

抚养他长大的福利院的院长生了重病,手术的费用是普通家庭不敢想象的数额。

他和爸爸在办公室谈了很久,最终江氏出了一笔钱给院长治病,霍凛也如我所愿地留在了我的身边。

我后来才知道,他本来在念书的城市已经有了很好的工作,但他放弃了。

他别无选择,只能接受来自爸爸的最佳提案,接过江氏,照顾我。

他娶我,自始至终都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罢了。

童年时,努力学习,争取早日偿还江家的恩情是他的任务。

后来,哄着我玩,满足我的所有要求是他的任务。

最后,接手江氏,替父亲照顾我一辈子是他的任务。

仔细想想,霍凛的人生似乎一直与我,与江氏绑定,毫无自由可言。

好像他明明能够逃离,却永远只差那么一点。

坊间传闻他是摄人心魄的男狐狸精,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可实际上霍凛只是个沉默寡言的普通人。

他只是太努力太要强,总是把事情看的太重,把自己看得太轻而已。

刚刚结婚时,霍凛还不习惯喊我的名字,我常常纠正他,叫我沁沁,或者老婆,不要叫我大小姐。

每到这时,他只是低头自嘲地笑,一样的。

明明就不一样。

他的眼中,我永远是长不大的娇气富家小姐。

永远也不会变成他的归宿,他的妻子。

九但我那时候不愿接受现实。

我总以为,只要我做出让步和改变,就有可能让霍凛对我敞开心扉。

婚后我开始学着讨好他,却总是笨手笨脚。

古语道,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为了让自己沉浸式学习烹饪,我就给一众保姆阿姨们放了假。

自己每日泡在厨房,将五花八门的黑暗料理端上霍凛的餐桌。

他起初会问:这是什么?可当我总是给出一些超出他认知的匪夷所思的回答后,他很默契地学会了在吃饭时闭嘴。

那段时间我连画笔都拿不起来,手上一堆油花迸溅的水泡和乱七八糟的划痕。

霍凛看见了,便开始学着自己下厨。

他没有责备我为何给佣人放假,而是默默将我推卸掉的责任承担起来。

他替我的手涂上厚厚的药膏,江沁,不要胡闹了。

你的手应该拿的是画笔,不是锅铲。

曾经负责承担责任的人是爸爸,爸爸走了之后逐渐变成了霍凛。

我知道自己依赖他,可我没办法抽身。

我的整个世界围着他打转。

那个时候,关于我总是缠着他这件事,霍凛即使不情愿,也绝对不会表露出来。

但随着江氏集团的日渐壮大,霍凛在公司里的权利越来越大,人们不再提起“江总”,而是更加认可“霍总”。

霍凛逐渐开始不再花时间陪我逛街,不再与我泡在画室消磨时间,不再从满当当的工作日程里抽出空来和我单独见面。

他休息的时间可以浪费在高尔夫和赛马的社交上,出入酒会挽着的是不同的女孩。

我渐渐地被他从他的世界驱逐。

我开始害怕,就执意要帮他准备一切生活起居,事无巨细地展现我这个女主人的身份。

可江氏越做越大,霍凛越来越忙,我们见面的次数也开始逐渐减少,我越来越不了解他。

我根本不知道他身边有谁,要去见谁。

我不敢问他。

我拿不出理由去质问霍凛。

时至今日,我才知道自己这份恐惧的来源,原来是我失去了质问的勇气罢了。

是我一直害怕知道真相。

我怕霍凛真的没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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