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监控录像里,多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影

那晚的监控录像里,多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影

作者: 白猫在家

悬疑惊悚连载

由孟静许幼宁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那晚的监控录像多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影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幼宁,孟静的悬疑惊悚,医生小说《那晚的监控录像多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影由新锐作家“白猫在家”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432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22:52: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那晚的监控录像多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影

2025-11-06 23:59:44

我叫陈实,一个跑腿的,住在一个快要拆迁的老破小里。生活本来挺没劲的,

直到住我对门的孟姐死在了她家里。警察来了,查了一圈,最后把我列为头号嫌疑人。

我百口莫辩,因为孟姐死前点的最后一份外卖,是我送的。就在我快崩溃的时候,

住我隔壁的许幼宁找到了我。她是个心理医生,漂亮得不像话,也冷静得不像话。

她说能帮我。我相信了她。可从那以后,我的世界就变得不对劲了。

死去的孟姐开始给我发微信,楼道里总有高跟鞋走路的声音,甚至那该死的监控里,

都拍到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影子。许幼宁说我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

她用她的专业知识安抚我,引导我,带我一步步接近“真相”。我感激她,依赖她,

甚至有点喜欢她。直到有一天,我在她家的垃圾桶里,

发现了一只和孟姐失踪的那只一模一样的耳环。1.午夜的外卖单我叫陈实,一个跑腿的。

干我们这行,没什么白天黑夜,手机一响,就得跟打了鸡血一样冲出去。

那天晚上雨下得特别大,雷一个接一个地炸。我刚把一单麻辣烫送到个写字楼,准备收工,

手机又响了。是个老顾客,住我对门的孟姐。备注写着:老规矩,一碗牛肉面,多加香菜,

送到门口就行。孟姐三十多岁,一个人住,平时打扮得挺精致,但人有点傲,

我们见面也就点个头。她经常半夜点外卖,十次有八次是我接单。我接了单,

骑着我的小电驴,顶着雨去面馆取了面。回到我们那栋破楼,已经是快十二点了。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好几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掏出手机照着亮,一步步爬上五楼。

水汽混着墙壁发霉的味道,闻着挺难受。我走到孟姐家门口,铁门上贴着个倒了的“福”字。

我敲了敲门。“孟姐,你的面。”里面没动静。我又敲了敲,声音大了一点。“孟姐?

外卖到了。”还是没人应。我有点纳闷,这不应该啊。孟姐平时都在家,而且她点了餐,

没理由不开门。我把面放在她门口的小鞋柜上,想着可能是她在洗澡没听见。我掏出手机,

给她发了条微信。“面放门口了,记得吃。”发送成功。然后我就回了自己家。

我们两家门对门,隔着不到三米。我冲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刷了会儿短视频,

眼皮子直打架。外面还在打雷,雨声吵得人心烦。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

手机“嗡”地震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是孟姐回的微信。就一个字。“好。”我没多想,

把手机扔到一边,睡了过去。第二天我是被警笛声吵醒的。一睁眼,外面吵吵嚷嚷的,

好像有很多人。我趿拉着拖鞋打开门,一下就愣住了。我们这层楼道里,

站满了穿制服的警察。黄色的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正好把孟姐家门口围住。

几个邻居缩在楼梯口,交头接耳。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看起来像队长的中年警察看见我,

径直走了过来。他眼神很利,上下打量着我。“你就是陈实?”“是……是我。

”“昨天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左右,你是不是来过死者门前?”死者?我脑子“嗡”的一下,

一片空白。“孟……孟姐她……”“死者孟静,女性,32岁,

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超过八小时。”警察的语气很平,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

“昨晚是你送的最后一份外卖?”“是。”我木木地点头。“她开门了吗?”“没……没开,

我把面放门口了。”“然后你就回家了?”“对。”“之后你们还有联系吗?

”我猛地想起那条微信,赶紧掏出手机,翻出聊天记录给他看。“她……她还回我了。

十二点多的时候。”警察接过我的手机,看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好’字,

是她本人回的吗?”我愣住了。“应该是吧……我怎么知道……”他没再说什么,

把手机还给我,只是让我跟他回局里做个笔录。我跟着他们下了楼,路过孟姐家门口的时候,

我下意识地往里瞥了一眼。门开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正在忙碌。我看见,

那个我昨晚放面的鞋柜上,那碗牛肉面还放在那里。动都没动过。面已经坨了,

香菜蔫蔫地浮在红油上。一股寒气,顺着我的脚底板,一下子窜到了天灵盖。

如果她十二点多还活着,为什么不出来拿那碗面?如果她当时已经死了……那给我回微信的,

又是谁?2.敲门声在墙里我在局子里待了一整天。

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问题:昨晚几点送的餐?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跟死者关系怎么样?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是个跑腿的,跟孟姐不熟,就是个邻居,

偶尔送个外卖。警察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但我觉得他们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犯人。

他们告诉我,孟姐是被人用一个很重的钝器,从背后袭击了后脑勺,一击致命。死亡时间,

大概就在我送餐前后。凶器没找到。屋里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这意味着,

凶手很可能是孟姐认识的人,是她自己开的门。而我,是最后一个“接触”她的人。

最要命的是,孟姐家门口那个坏掉的声控灯,导致整个楼道的监控都是一片漆黑,

什么都没拍到。我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虽然因为证据不足,他们当天就让我回来了,

但我知道,这事没完。我被要求随叫随到,不能离开这个城市。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回到那个老破小,天已经黑了。楼道里还是那么黑,那么潮。我看着对面那扇贴着封条的门,

腿肚子有点发软。一个活生生的人,昨天还跟我订餐,今天就成了一具尸体。而我,

还被当成了杀人犯。这都叫什么事儿。我回到自己屋里,把门反锁了好几道,

连窗户都关得死死的。我没开灯,就坐在黑暗里。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警察说,

孟姐的手机,在她尸体旁边。那条微信,确实是从她手机上发出来的。可如果她已经死了,

谁发的?凶手?凶手杀了人,不赶紧跑,还有闲心玩死者的手机,给我回个“好”?

这说不通。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强迫自己去洗了个澡,想把一身的晦气都冲掉。

可当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圈发黑的自己时,

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咚。”很轻的一声,像是有人在敲墙。我立刻关了水龙头,

屏住呼吸。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声音又响了两下,更有规律了。是从我卧室那边的墙传过来的。

我卧室的墙,隔壁就是……孟姐家。我头皮瞬间就炸了。是幻觉吗?是楼上楼下的声音?

我光着脚,蹑手蹑脚地走出浴室,耳朵贴在卧室的墙上。冰凉的墙壁,带着一股子霉味。

“咚……咚……咚……”声音很清晰。就是从这面墙里传出来的。一下,又一下,不急不缓,

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像是指甲在挠墙,又像是有人在用头撞。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孟姐家已经被封了,里面除了警察,不可能有任何人。那这声音是哪来的?

我猛地后退了两步,撞到了身后的衣柜上,发出“砰”的一声。墙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整个房间,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不是个胆小的人,跑夜路送外卖,什么偏僻的地方没去过。可这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我冲到门口,哆哆嗦嗦地想开门跑出去。

可我的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停住了。我能去哪?去找警察?跟他们说,我邻居死了,

但我能听见她在我家墙里敲墙?他们不把我当神经病抓起来才怪。我靠着门,

慢慢滑坐到地上。手机屏幕亮着,时间显示,十一点四十五分。

正是我昨天给孟姐送餐的时间。也正是她死亡的时间。墙里的敲击声,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精准地响起。这到底是人是鬼?还是我真的疯了?3.她叫许幼宁那一晚上,我几乎没合眼。

我把客厅的灯开得雪亮,抱着个枕头,缩在沙发上。耳朵里塞着耳机,音乐开到最大声,

可那“咚咚”的敲墙声,还是会时不时地钻进我的脑子里。天快亮的时候,

我才迷迷糊糊睡着了。结果没睡多久,又被敲门声吵醒了。我吓得一个激灵,

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谁?!”“你好,我是住你隔壁的,我叫许幼宁。

”门外是个女人的声音,很清脆,很温柔。隔壁?我这才想起来,我这层楼除了我和孟姐,

还有一个租户。就在我家左手边。那房子空了很久,好像是上个月才有人搬进来。

但我天天早出晚归,从来没见过。我犹豫了一下,从猫眼里往外看。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很高,很瘦,穿着一身浅色的居家服。长发披在肩上,脸上没化妆,但五官很干净,很舒服。

看起来不像坏人。我壮着胆子,把门拉开一条缝。“有事吗?”她手里端着一个杯子,

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牛奶。看到我,她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很温暖,让我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

稍微松弛了一点。“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昨天警察也来找你了。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

”她把牛奶递过来。“谢谢……不用了。”我戒备心很强,不敢随便接陌生人的东西。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顾虑,也不勉强,自己喝了一口。“我是一名心理医生。”她自我介绍道,

“如果你有什么困扰,或者觉得压力很大,也许我能帮你。”心理医生?我打量着她。

她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岁,气质很沉静,眼神很清澈,让人感觉很安稳。“昨天的事,

警察都问你了?”她轻声问。我点了点头,没说话。“他们怀疑你?”我又点了点头。

“那你自己呢?”她看着我的眼睛,“你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吗?”“我当然是无辜的!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我跟她无冤无仇,我杀她干嘛?”“别激动。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平稳,“我相信你。但警察需要证据。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下来,

好好想想,昨天晚上,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她的话,像一股清流,

让我烦躁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这是除了我自己之外,第一个说相信我的人。

我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把昨晚听见敲墙声的事情,告诉了她。我说的时候,

声音都在抖。我以为她会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或者觉得我在胡说八道。但她没有。

她一直很认真地听着,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思考。等我说完,她才开口。“你确定,

声音是从你和孟静之间的那堵墙里发出来的?”“我确定。”“大概在什么时间?

”“十一点四十五分左右。”许幼宁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陈实,这栋楼的隔音效果非常差,

对吧?”“是,差到离谱。楼上冲个马桶我都听得见。”“那有没有可能,是你听错了?

比如是楼上或者楼下的声音,通过墙体共振传过来的?”“不可能。”我摇摇头,

“那声音很近,很闷,就在墙里。而且非常有规律。”许幼宁沉吟了片刻。

“从心理学角度讲,人在经历巨大的精神创伤和压力后,的确有可能出现听觉上的幻觉。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的失调。”她是在说我疯了吗?“我没疯。”我有点不高兴。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立刻解释,“我只是在提供一种可能性。当然,

我们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性。”她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比如,

这根本不是什么鬼魂,而是凶手在故意吓唬你。”我心里一震。“吓唬我?为什么?

”“因为你是唯一的目击者,也是最大的嫌疑人。把你逼疯,或者让你说出一些疯话,

对凶手来说,是最好的脱罪方式。”她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对啊。

如果我跟警察说,我天天晚上听见死人在敲墙,警察会怎么想?他们只会觉得我精神失常,

为了脱罪胡言乱语。这样一来,我的嫌疑反而更大了。“那……那我该怎么办?

”我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无助。许幼宁看着我,眼神很坚定。“别慌。从现在开始,

无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告诉我。

”她把她的手机号码输给了我。“我们是邻居,也是现在唯一能互相帮助的人。

如果凶手真的还在这栋楼里,那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有危险。”她的话,

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看着她清澈的眼睛,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她走了之后,

我看着手机里存下的那个名字“许幼宁”,心里五味杂陈。她说的有道理。不管是人是鬼,

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我必须得做点什么,证明我的清白。而第一步,就是要搞清楚,

那晚的监控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4.监控里的第四个人想要看监控,就得找物业。

我们这栋楼的物业,其实就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姓张。

平时就在一楼那个黑乎乎的小房间里待着。我找到张大爷的时候,他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

我说我想看看那天晚上的监控。张大爷眼皮都没抬一下。“看啥?警察都看过了,黑漆漆的,

啥也看不见。”“大爷,这事关乎我的清白。我就想自己再看一遍,

万一有什么警察没注意到的细节呢?”我好说歹说,还递上了一包烟。

张大爷这才慢悠悠地站起来,带我进了那个堆满杂物的监控室。屏幕上分割着十几个小窗口,

大部分都是我们小区各个角落的画面。张大爷调出五楼楼道那个摄像头的录像,

时间拉到案发当晚。果然,就像他说的一样。屏幕上几乎是一片漆黑。声控灯坏了,

摄像头又是老式的,夜视功能约等于零。只能勉强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是我。

我提着外卖袋子,走到孟姐门口,放下,然后转身回家。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除此之外,

什么都没有。我不死心,让张大爷把视频的亮度、对比度调到最高。画面上布满了噪点,

像下了一场雪。我眼睛都快看瞎了,还是什么都发现不了。“都说了没东西。

”张大爷不耐烦了,“警察那边的技术专家都看过了,你还能比他们厉害?”我有点泄气。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

在我进入画面的前一秒,屏幕的左下角,那个对着楼梯口的位置,好像闪了一下。非常快,

就像是噪点跳动了一下。“大爷,你把这里,放慢十倍。”我指着那个角落。

“没用的……”张大爷虽然嘴上抱怨,但还是照做了。视频以极慢的速度播放。

画面一帧一帧地跳动。就在我那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的前一帧。那个角落里,

真的出现了一个东西。那不是噪点。那是一个人的轮廓。一个穿着深色雨衣,

戴着兜帽的人影。他,或者她,就站在楼梯的拐角,阴影里。因为光线太暗,

雨衣又是深色的,几乎和黑暗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我把亮度调到极致,根本发现不了。

这个人影,只出现了不到半秒。下一帧,我的身影就出现了,正好挡住了那个位置。

等我走过去,那个角落里,又恢复了空无一人的状态。我浑身的血都凉了。当时楼道里,

除了我,还有第四个人!他一直躲在暗处!我赶紧让张大爷把视频再往后调。在我回家之后,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那个漆黑的画面里,楼梯口的位置,又闪了一下。那个人影,离开了。

我让张大爷把这两帧画面截图下来。“这……这是什么?”张大爷也看傻了,凑过来,

扶了扶老花镜。“这就是证据!”我激动得手都在抖。这证明了,在我离开之后,

还有一个人在现场!他才是最大的嫌疑人!我拿着那两张模糊到几乎看不清人脸的截图,

第一时间就想去找警察。可我刚走出物业室,就冷静了下来。这能当证据吗?图片这么模糊,

连男女都分不清。警察凭什么相信我?他们甚至会觉得,这是我为了脱罪,自己P的图。

不行。我不能这么冲动。我需要一个能帮我分析的人。我立刻想到了许幼宁。我跑到六楼,

敲响了她家的门。开门的还是她,穿着和早上一样的居家服,头发随意地挽着。“怎么了?

”她看到我气喘吁吁的样子,有点惊讶。我把手机递给她,让她看那两张截图。

她看得很仔细,还用手指把图片放大了看。过了很久,她才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凝重。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就刚才。”“除了你和物业大爷,还有谁知道?”“没有了。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警察。”“为什么?

”我不解,“这不正好能证明我的清白吗?”“不。”她摇了摇头,

“这不但不能证明你的清白,反而会让你更危险。”“你想想,”她看着我,目光锐利,

“凶手是一个心思缜密,而且很可能就住在我们身边的人。

他既然敢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那里,就说明他有自信不被发现。现在你发现了他,

他会怎么做?”我心里一寒。“他会……杀人灭口。”“对。”许幼宁的表情很严肃,

“而且,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个人,和杀死孟静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什么意思?

”“杀死孟静的凶手,也许早就离开了。而这个躲在暗处的人,可能只是一个目击者。

一个不敢站出来作证的……胆小鬼。”她的分析,让我混乱的大脑清晰了不少。的确,

我现在手里的,只是一张模糊的图片,什么都证明不了。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看着她,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她当成了主心骨。

许幼宁沉思了片刻。“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我们需要知道,这个雨衣人是谁。以及,

孟静的死,到底和谁有关。”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陈实,

孟静……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熟。”我摇摇头,“就感觉挺高傲的,

不怎么跟我们这些邻居来往。”“她有男朋友吗?或者,和谁走得比较近?”“不知道。

好像没见过。她总是独来独往。”许幼宁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一个独居、高傲、没什么朋友的女人。这样的社会关系,调查起来,难度最大。“看来,

我们得自己找答案了。”她转过身,看着我。“去哪找?”她的目光,投向了楼下,

那扇贴着封条的门。“去案发现场。”然后,她的视线又缓缓上移,

最后落在了我们脚下的方向。“或者……去我们这栋楼的地下室看看。”她的语气很轻,

但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是平地起了一声惊雷。地下室?我们这栋楼的地下室,

已经荒废好多年了。又黑又潮,堆满了不知道谁扔的垃圾。平时,根本没人会下去。

5.地下室的催眠曲我们楼的地下室,入口就在一楼楼梯拐角后面,一扇不起眼的铁门。

门上挂着一把生了锈的大锁,但没锁死,一拧就开了。许幼宁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她不知道从哪找来两个强光手电,递给我一个。门一推开,

一股混合着霉味、尘土和腐烂味道的空气就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手电光照进去,

是一条狭窄陡峭的台阶,通往更深的黑暗。“你确定要下去?”我有点发怵。这地方,

看着就邪门。“凶器还没找到,不是吗?”许幼宁的语气很平静,

“如果凶手是这栋楼的住户,那最安全、最方便的藏匿地点,就是这里。”她说的有道理。

我深吸一口气,跟着她走了下去。脚下的台阶很滑,积了厚厚一层灰。每走一步,

都会扬起一阵尘土。地下室的空间比我想象的要大,被分割成一个个小隔间,

以前大概是用来当储藏室的。现在,里面堆满了破烂。

旧家具、烂纸箱、废弃的自行车……像个巨大的垃圾场。手电光在黑暗中晃动,

拉出长长的影子,张牙舞爪的,像各种怪物。空气里安静得可怕,

只能听到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分头找。”许幼宁说,“注意找带血迹的东西,

或者任何看起来像凶器的钝器。”我点了点头,和她一左一右,开始在垃圾堆里翻找。

我负责的这边,全是些破旧的木头柜子。我一个个拉开,里面除了蟑螂和蜘蛛网,

什么都没有。我心里越来越毛。这地方太压抑了。就在我准备去下一个隔间的时候,

我的手电光,无意中扫到了墙角的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布偶熊。很旧了,

毛都掉得差不多了,一只眼睛也掉了,露出黑洞洞的窟窿。它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墙角,

歪着头,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我。我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

不知道是谁把这玩意儿扔在这的。我没多想,继续往前走。就在这时,

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非常微弱。像是什么人在哼歌。是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

不成调子。“啦……啦啦……”那声音,空灵,飘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又像是直接在我耳边响起。我瞬间僵住了,手电筒的光都在抖。“谁?!”没人回答我。

只有那诡异的哼唱声,还在继续。“啦……啦啦……”我头皮发麻,大喊了一声:“许幼宁!

”“我在这。”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很快,她的手电光就照了过来。“怎么了?

”她看到我煞白的脸,问道。“你……你听见没?”我声音都在发颤,“有人在唱歌。

”许幼宁愣了一下,侧耳倾听。“没有啊。”她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听见。

是不是你太紧张了?”“不可能!”我急了,“我听得很清楚!是个女的在哼歌!

”她又仔细听了听,还是摇头。“陈实,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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