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暗地养小白脸

妻子暗地养小白脸

作者: 摸鱼冠军

其它小说连载

《妻子暗地养小白脸》男女主角沈蓁贺是小说写手摸鱼冠军所精彩内容:贺峥发现妻子沈蓁出不是靠直是靠银行流她把他辛苦打拼来的流水般汇给一个叫陈默的小白“用我的钱养野男人?”贺峥盯着监控里纠缠的躯体冷他先断了沈蓁的经济命把她锁在衣帽间看自己和小三的偷情录像循环播当陈默被绑在屠宰车间贺峥慢条斯理戴上橡胶手套:“知道冷冻车为什么是零下二十五度吗?”“为了让你的肉……更新”第一章贺峥把最后一份季度财报分析邮件点完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

2025-07-24 06:57:57

贺峥发现妻子沈蓁出轨,不是靠直觉,是靠银行流水。她把他辛苦打拼来的钱,

流水般汇给一个叫陈默的小白脸。“用我的钱养野男人?”贺峥盯着监控里纠缠的躯体冷笑。

他先断了沈蓁的经济命脉,把她锁在衣帽间看自己和小三的偷情录像循环播放。

当陈默被绑在屠宰车间时,

贺峥慢条斯理戴上橡胶手套:“知道冷冻车为什么是零下二十五度吗?

”“为了让你的肉……更新鲜。”第一章贺峥把最后一份季度财报分析邮件点完发送,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晚上十一点二十七分。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这一盏孤灯,外面CBD的霓虹把落地窗染成一片模糊的彩色。

手机屏幕适时地亮起,是沈蓁发来的微信,一张精致的餐厅摆盘照片,

配文:和莉莉她们喝点小酒,放松下,晚点回哦老公~外加一个飞吻的表情。

贺峥扯了扯嘴角,回了句“少喝点,注意安全”,随手把手机丢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

发出沉闷的“啪”一声。累。身体累,心里也像是蒙了一层擦不掉的灰。

他和沈蓁结婚快五年了。最初那两年,日子像是裹了蜜,沈蓁娇俏,会撒娇,像只名贵的猫。

他是做投行并购的,一路拼杀,

从底层小兵爬到如今这个年薪可观、手下管着十几号人的中层位置,不就是想给她最好的?

市中心的大平层,衣帽间里塞满的名牌包和当季新衣,

定期打给岳父岳母的生活费……他自认做得够好了。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那种甜蜜的腻歪劲儿消失了。沈蓁的抱怨多了起来,嫌他回家晚,嫌他不懂浪漫,

嫌他陪她的时间少。贺峥试着解释工作的压力,换来的往往是沈蓁一个不耐烦的转身,

或者一句带着凉气的“行了行了,知道你辛苦,全世界就你辛苦。”起初他愧疚,

后来是疲惫,再后来,是麻木。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中间却像隔着条冰冷的河。

沈蓁的香水味也换了,不再是以前他熟悉的、带着点甜暖花果香调的那款,

变成了一种更冷冽、更复杂的木质香调,带着点侵略性。贺峥皱了皱眉,这味道,

他似乎在某个应酬场合闻到过,但具体是谁,一时想不起来。他关掉电脑,

拿起外套和车钥匙。路过财务部时,脚步顿了一下。新换的财务总监老周是个老派谨慎的人,

下午给他邮箱发了个加密附件,说是例行核查高管个人账户关联交易时,

发现他名下主卡有几笔异常的大额支出,需要他确认是否本人操作。

当时在开一个冗长的跨国视频会,他没细看,只匆匆回复“知道了,晚点查”。发动车子,

引擎的低吼在寂静的地下车库回荡。贺峥点开手机邮箱,找到老周发来的那封邮件,

输入密码。附件是一个PDF文件,打开后,是他那张工资卡近三个月的流水明细。

前面几页都是正常的工资入账、房贷扣款、生活缴费、给沈蓁的转账记录。

他手指快速滑动屏幕,目光落到最后一页时,猛地定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2023年10月15日,支出,金额:200,000.00,收款方:陈默,

摘要:转账。2023年11月3日,支出,金额:150,000.00,收款方:陈默,

摘要:转账。2023年11月28日,支出,金额:300,000.00,

收款方:陈默,摘要:转账。2023年12月20日,支出,金额:80,000.00,

收款方:陈默,摘要:转账。2023年12月25日,支出,

金额:100,000.00,收款方:陈默,摘要:转账。累计八十三万。收款方,

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陈默。贺峥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

冲撞得耳膜嗡嗡作响。地下车库惨白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一片骇人的青白。沈蓁干的?

她动了他的主卡?给一个叫陈默的男人转钱?一次,两次……五次!整整八十三万!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愤怒、震惊、被愚弄的羞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死死攥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咯的轻响。那个冷冽的木质香调!

那个叫陈默的名字!像两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他的神经。他猛地一脚油门,

性能优越的SUV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咆哮着冲出地下车库,

汇入深夜依旧车流不息的街道。窗外的光影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斑斓的色块。

贺峥的眼神却像淬了冰,死死盯着前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查!把那个叫陈默的混蛋,

还有沈蓁这贱人,彻底查个底掉!

车子没有开回那个价值不菲、如今却让他觉得无比恶心的“家”。他拐了个弯,

驶向城市另一头一个不起眼的老旧小区。那里有他刚工作时买下的一套小两居,一直空着,

连沈蓁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此刻,这里成了他唯一能喘息的堡垒。打开房门,

一股淡淡的灰尘味道扑面而来。贺峥反锁上门,连灯都没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路灯光,

径直走到客厅角落一张蒙着防尘布的电脑桌前。他掀开布,按下主机电源键。

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着他轮廓冷硬、毫无表情的脸。他登录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加密邮箱。

里面躺着一封未读邮件,发件人ID是一串无意义的字符。

邮件内容只有一行字:资料已备齐,按老规矩。贺峥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回复:启动“清道夫”,最高优先级,目标:沈蓁,关联人:陈默。72小时内,

我要看到全部。 发送。做完这一切,他重重靠进冰冷的椅背,闭上眼。黑暗中,

沈蓁娇嗔的笑脸、那条“和莉莉喝酒”的微信、还有那刺眼的“陈默”两个字,交替闪现。

一股粘稠冰冷的恨意,如同毒藤,在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疯狂滋长、缠绕。

他没有愤怒地嘶吼,没有失控地砸东西。只有死寂。一种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死寂。

窗外的霓虹光偶尔扫过他的脸,照亮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面翻涌的,

是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第二章七十二小时,像在油锅里煎熬。

贺峥依旧上班、开会、签字、处理邮件,甚至还在周五晚上回家,

和沈蓁一起吃了一顿她心血来潮做的、味道寡淡的晚餐。饭桌上,沈蓁穿着件真丝睡裙,

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精致的锁骨。她兴致勃勃地说着新看中的一款限量版手袋,

抱怨着专柜SA的态度不够热情。灯光下,她皮肤细腻,眼波流转,

依旧是那个漂亮得体的贺太太。贺峥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刀叉划过瓷盘,

发出轻微的、规律的刮擦声。他抬眼,目光平静地落在沈蓁脸上,像在审视一件精美的瓷器。

“喜欢就买。”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沈蓁似乎有些意外他的爽快,随即绽开一个甜笑,

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水味凑近了些:“老公你最好啦!

不过那个包真的好难等哦,SA说可能要配货……”“卡在你那儿,额度够。”贺峥打断她,

叉起一块牛肉送进嘴里,咀嚼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品味什么。“最近花钱……挺多的?

”沈蓁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快得几乎让人捕捉不到。她端起手边的红酒杯抿了一口,

掩饰性地垂下眼帘:“还好啦,就是跟小姐妹聚聚,买点衣服化妆品什么的……女人嘛,

不都这样?再说,我老公这么能赚钱,我花点怎么了?”她抬起眼,

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瞪了贺峥一眼,那眼神,无辜又理直气壮。贺峥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她,

直到沈蓁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低头去拨弄盘子里几乎没动的沙拉。深夜,

确认沈蓁呼吸均匀陷入沉睡后,贺峥悄无声息地起身,走进了书房。

厚重的隔音门在身后无声合拢。他没有开主灯,只拧亮了书桌上那盏光线聚焦的台灯。

打开那台加密的笔记本电脑,输入冗长的密码。邮箱里,那份来自“清道夫”的压缩包,

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潘多拉魔盒。贺峥点开,解压。里面是海量的文件、图片、视频,

分门别类,条理清晰得可怕。第一份文件是陈默的详细资料。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

顶多二十五六岁,长得确实有几分资本,眉眼俊秀,带着点玩世不恭的慵懒感。

职业:无业游民,或者说,高级软饭男。履历干净得近乎空白,

最大的“成就”是傍过几个有钱的姐姐。现住址:市中心一个租金不菲的高档公寓,

户主登记是沈蓁的名字。名下还有一辆新提的保时捷跑车,购车人,沈蓁。

贺峥盯着屏幕上陈默那张小白脸,眼神像在看一块等待被切割的腐肉。接着是银行流水截图。

除了他主卡那八十三万,沈蓁还动用了好几张他给她开的副卡,

以及她个人账户里他定期打进去的钱。短短几个月,流向陈默的钱款,

累积高达一百四十多万。每一笔转账记录,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贺峥脸上。

再往下,是通信记录。密密麻麻的通话清单,

深夜的、清晨的、工作日的、周末的……沈蓁和陈默之间的通话频率,远超他这个丈夫十倍。

微信聊天记录的截图更是触目惊心,

露骨的调情、下流的邀约、对贺峥的鄙夷嘲讽“那个工作机器,懂什么叫情趣?

”、对金钱的贪婪索取“宝贝,那款表真的好衬你,

~反正你老公钱多”、甚至还有沈蓁发过去的、贺峥从未见过的、极其暴露的照片和视频。

贺峥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迫自己继续往下看。最后,是视频文件。

数量众多,

和地点:地下车库、高级酒店走廊、奢侈品店试衣间外、温泉度假村的私汤……高清镜头下,

沈蓁和陈默肆无忌惮地拥吻、抚摸、调笑。沈蓁脸上那种迷醉、放荡、带着献媚的表情,

是贺峥从未见过的。她像一条柔若无骨的水蛇,缠在那个小白脸身上。

其中一段在婚纱店VIP试衣间外的监控,尤为刺眼。沈蓁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像个天使。

而那个叫陈默的男人,就在她试衣间里!监控清晰地拍到门关上之前,

陈默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进了沈蓁的裙底,沈蓁不但没有推开,反而吃吃笑着,

主动迎合上去。那件象征着圣洁婚姻的昂贵婚纱,成了他们偷情最讽刺的背景板。“砰!

”贺峥的拳头狠狠砸在坚硬的实木书桌上,发出一声闷响。桌面上的钢笔震得跳了起来。

手背瞬间红肿,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胸腔里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冲破喉咙,

烧毁眼前的一切。他猛地站起身,在狭窄的书房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在铁笼里的凶兽,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流。恨意不再是藤蔓,而是汹涌的岩浆,在他体内咆哮奔突,

寻找着爆发的出口。良久,他停下脚步,重新坐回电脑前。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扭曲的脸,

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鬼。他点开加密通讯软件,找到了那个名为“工具”的联系人。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味:两件事。

一、准备一间屋子,隔音要好,墙面软包,装十六个高清摄像头,无死角。

二、给我弄点“好东西”。要烈性的,能让人……乖乖听话的。三天内,

送到老地方。发送。做完这一切,贺峥靠在椅背上,缓缓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拿起桌上一个冰冷的金属镇纸,那是一个沉重的、棱角分明的立方体。

他把它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棱角硌着掌骨,带来一种奇异的、近乎残忍的镇定。

他看着屏幕上沈蓁在婚纱店和陈默纠缠的定格画面,嘴角一点点向上扯开,

形成一个冰冷、疯狂、毫无温度的弧度。“亲爱的,”他对着屏幕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轻声低语,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们的游戏,要开始了。这份‘礼物’,希望你喜欢。

”第三章城市的霓虹永不疲倦,车流如织。贺峥坐在“蓝调”酒吧最角落的卡座里,

指间夹着一支燃烧的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他对面坐着一个穿着骚包印花衬衫的男人,正唾沫横飞地说着最近的“投资风口”。

贺峥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眼神偶尔掠过手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果然,手机屏幕亮起,

是沈蓁的来电。他盯着屏幕上跳动的“老婆”两个字,眼神冷得像冰窟。足足响了七八声,

他才慢悠悠地划开接听键,声音里刻意揉进一丝疲惫的沙哑:“喂,蓁蓁?

”电话那头传来沈蓁刻意放软、带着点撒娇和不易察觉焦躁的声音:“老公~你还在应酬吗?

几点回来呀?人家都等你好久了。”背景音里隐约有轻柔的音乐。“嗯,还在‘蓝调’,

陪几个重要客户。”贺峥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在昏暗的光线下弥漫开,

“王总他们兴致很高,一时半会儿散不了。你先睡吧,别等我了。

”他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和一丝敷衍。“啊?

还要那么久啊……”沈蓁的声音明显低落下去,透着失望,但那失望里,

贺峥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那好吧,你少喝点酒哦,注意身体。

我……我先睡了。”“好,晚安。”贺峥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

他熄灭了烟,对对面还在高谈阔论的男人举了举杯,“王总,失陪一下,去趟洗手间。

”他起身,穿过喧嚣迷离的人群,走向洗手间方向。却在拐过一个装饰着巨大镜面的立柱时,

脚步一折,悄无声息地闪进了酒吧后门连接的一条僻静消防通道。通道里光线昏暗,

只有安全出口标志散发着幽幽绿光。

一个穿着酒吧服务生制服、帽檐压得很低的精瘦男人早已等在那里,

手里拿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手提箱。“峥哥。”男人低低叫了一声,声音平板。贺峥没说话,

接过箱子,入手冰凉沉重。他打开一条缝,借着绿光扫了一眼。

箱子里整齐地码放着几支封装好的针剂,旁边是几个小巧的电子设备和几捆特制的尼龙扎带。

他合上箱子,点了点头。精瘦男人立刻像幽灵一样,消失在通道另一头的黑暗里。

贺峥拎着箱子,没有回卡座,而是直接从后门离开了酒吧。冰冷的夜风扑面而来,

吹散了他身上沾染的烟酒气。他坐进车里,没有立刻发动,而是拿出另一部加密手机,

点开一个监控APP。屏幕上分割成十六个画面,

个角落的景象——客厅、餐厅、厨房、走廊、卧室……唯独主卧的摄像头角度被巧妙调整过,

只能拍到床尾和一部分地板。此刻,主卧画面里,沈蓁正背对着镜头在打电话。

她的声音通过隐藏的麦克风清晰地传出来,

带着一种贺峥从未听过的、腻到发嗲的甜腻:“……嗯,他刚来电话了,说还在陪客户,

回来还早着呢……讨厌,你就这么急呀?……行啦行啦,知道你等不及了……我马上出门,

老地方等我哦,乖……”挂了电话,沈蓁像只轻盈的蝴蝶,飞快地冲到巨大的衣帽间。

监控清晰地拍到她脱下身上的居家服,

换上了一套贺峥从未见过的、布料少得惊人的黑色蕾丝内衣。接着,

她套上一件看似保守的米色风衣,对着镜子仔细补妆,涂上鲜艳的口红,

最后喷了几下那个冷冽的木质香水。整个过程,

她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兴奋、期待、甚至有些放荡的光彩。贺峥静静地看着,

眼神像在看一场荒诞剧。心脏的位置,仿佛被最钝的刀子反复切割,痛得麻木,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无限膨胀。他看着她拿起手机和车钥匙,脚步轻快地走出卧室,穿过客厅,

打开大门,消失在监控画面里。引擎的轰鸣声隐约从楼下传来,渐渐远去。

贺峥这才发动车子,黑色的SUV像一道沉默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

朝着与沈蓁离开方向相反的城市另一头驶去。他的目的地,

是“工具”为他准备好的那间“礼物屋”。

那是一个位于城市边缘废弃工业区深处、经过彻底改造的仓库。外面破败不起眼,

内部却别有洞天。墙壁和天花板都覆盖着厚厚的吸音软包,地上铺着深灰色的地毯。

十六个针孔摄像头隐藏在各个角落,确保无任何监控死角。房间中央,

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固定在地板上的金属椅。贺峥拎着黑色手提箱走进去,

反手锁死了厚重的特制隔音门。房间里的灯光是惨白的、毫无温度的冷光,

照得他脸色一片森然。他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拿出那些冰冷的“工具”,一一检查。

针剂的玻璃管在灯光下折射出幽冷的光泽。他走到房间一角,那里有一个嵌入墙体的控制台。

他按下几个按钮,正对着金属椅的那面墙,无声地滑开,露出一个巨大的液晶屏幕。

屏幕亮起,赫然显示着他家衣帽间里的景象——高清的、360度无死角的画面。

贺峥看着屏幕里那个挂满名牌服饰、摆放着无数奢侈品的华丽牢笼,

眼底翻涌着毁灭一切的疯狂。“很快,”他对着空荡荡的金属椅,也对着屏幕上那个衣帽间,

声音低沉,如同恶魔的低语,“很快,你就会住进去,沈蓁。好好享受你最后的自由时光吧。

”他拿起一支针剂,冰冷的玻璃管紧贴着掌心。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波动的脸,

像一尊精心雕琢的复仇雕像。第四章衣帽间的门被无声推开时,沈蓁正对着落地穿衣镜,

小心翼翼地整理着风衣的腰带。她刚赴完情人的约会回来,

脸上还残留着放纵后的红晕和一丝慵懒的疲惫,

身上那股浓烈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木质香水味尚未完全散去。“老公?你回来啦?

”她转过身,脸上习惯性地堆起甜美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惊喜,“今天怎么这么早?

客户都走了?”贺峥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他没有开顶灯,

走廊昏暗的光线从他身后透进来,将他的脸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他手里没有公文包,

只拎着一个看起来像工具箱的黑色扁平金属箱。“嗯,提前结束了。”他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有些异样,像结了冰的湖面。沈蓁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那笑容有点挂不住。

贺峥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眼神不像是在看妻子,更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冰冷、锐利,

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拢了拢风衣领口,试图盖住里面那件过于暴露的内衣肩带。

“哦……那正好,我帮你放洗澡水?”她试图用往常的体贴转移话题,

脚步下意识地朝门口挪动,想离开这个气氛突然变得压抑的空间。

就在她即将擦着贺峥的身体走出衣帽间时,贺峥动了。没有预兆,快如闪电。他猛地伸出手,

一把攥住了沈蓁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如同铁钳,瞬间捏得她骨头生疼。“啊!

”沈蓁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脸上血色尽褪,“贺峥!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贺峥对她的尖叫充耳不闻。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块浸透了刺鼻气味的湿布紧紧贴了上来。是乙醚!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味瞬间冲入鼻腔!

“唔……唔唔!!!”沈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

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贺峥的手臂、胸膛。高跟鞋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她不明白,

那个对她予取予求、甚至有些懦弱的丈夫,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她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徒劳而可笑。乙醚的药效迅猛而霸道,

意识如同被抽走的潮水,迅速模糊、溃散。她眼中的惊恐被巨大的眩晕和无力感取代,

身体软了下去。贺峥面无表情地接住她瘫软的身体,像拖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毫不怜惜地将她拖回衣帽间深处,扔在那张柔软的长毛绒换衣凳上。

他动作利落地关上厚重的衣帽间门,从那个金属箱里拿出特制的电子密码锁,“咔哒”几声,

牢牢锁死。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到瘫软昏迷的沈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华丽的衣帽间,

明亮的射灯下,挂满了价值不菲的衣物、包包、鞋子,珠宝在玻璃柜里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这是他用金钱为她打造的王国,是她虚荣和欲望的象征。而现在,这里成了她最奢华的囚笼。

贺峥蹲下身,动作近乎粗暴地扯开沈蓁的风衣扣子,

露出里面那件不堪入目的黑色蕾丝内衣——那是她为另一个男人精心准备的战袍。

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情欲,只有冰冷的厌恶和毁灭欲。他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摸索,很快,

从她风衣内袋里,掏出了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锁。

屏幕上还停留在和陈默的微信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是陈默发来的:宝贝,你老公没发现吧?

下次穿那套紫色的,撕起来带劲。贺峥的指尖划过冰冷的屏幕,

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他拿着沈蓁的手机,对着昏迷的她,对着满屋子的奢侈品,

对着那件刺眼的紫色情趣内衣它就挂在显眼的位置,拍了几张清晰无比的照片。然后,

他点开陈默的微信头像,毫不犹豫地将这几张照片发送了过去。附带一条语音信息。

贺峥按下录音键,凑近手机麦克风,声音低沉、平稳,

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陈默,你的宝贝在我手里。好好欣赏一下她现在的样子。

还有,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很快。”发送成功。做完这一切,

贺峥将沈蓁的手机随意地丢在她脚边的地毯上,像丢弃一件垃圾。他走到衣帽间一角,

那里有一个嵌入墙体的控制面板。他按下一个按钮。正对着换衣凳的那面巨大穿衣镜,

镜面突然暗了下去,紧接着亮起!变成了一块巨大的液晶显示屏!屏幕上,

赫然开始循环播放一段视频——正是婚纱店VIP试衣间外,沈蓁穿着圣洁的婚纱,

与陈默在门关上前一刻,急不可耐地纠缠抚摸的高清画面!她脸上那种迷醉放荡的表情,

被放大到极致,清晰得纤毫毕现!视频无声,却比任何声音都更具冲击力和羞辱感!

昏迷中的沈蓁似乎被强光刺激,眼睫微微颤动,有苏醒的迹象。贺峥不再看她一眼,

转身走到衣帽间门口。他最后扫了一眼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

看着屏幕上循环播放的耻辱画面,看着地上昏迷不醒、衣衫不整的女人。

他拿起那个金属工具箱,输入密码打开厚重的门,走了出去。“咔哒。

”电子密码锁重新落下的声音,在死寂的衣帽间里显得格外清脆、冰冷,

像为这场华丽的囚禁敲响了丧钟。巨大的屏幕上,无声的偷情画面还在循环播放,

冰冷的光映着沈蓁渐渐苏醒、写满惊恐和绝望的脸。

第五章贺峥坐在那间空旷、冰冷、只有一张金属椅的“礼物屋”里。

惨白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将他棱角分明的脸切割出冷硬的阴影。他面前的控制台上,

并列摆放着三块屏幕。左边的屏幕,显示着衣帽间的实时监控。沈蓁已经醒了。

她蜷缩在换衣凳上,像个被吓坏的鹌鹑,双手死死抱着膝盖,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和恐惧糊得一塌糊涂,昂贵的风衣敞开着,

露出里面那件可笑的情趣内衣,在满屋子的奢侈品包围下,显得格外讽刺和狼狈。

她死死盯着对面墙上那巨大的屏幕——屏幕上,

她穿着婚纱与陈默纠缠的画面一遍遍无声上演,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每一次画面闪回,

她都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恐惧和巨大的羞耻感,

如同冰冷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溺毙。她尝试过尖叫、砸门、用高跟鞋去踹那密码锁,

但一切都是徒劳。厚厚的隔音软包吸走了所有声音,坚固的电子锁纹丝不动。

她像个被遗弃在孤岛上的疯子,唯一的观众,就是屏幕上那个放荡不堪的自己。中间的屏幕,

则显示着陈默那套高档公寓外的楼道监控。画面里,

那个小白脸正焦躁不安地在公寓门口踱步。他头发凌乱,眼睛通红,显然一夜未眠。

他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时不时神经质地低头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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