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表妹心声后续

白莲花表妹心声后续

作者: 宁晨希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白莲花表妹心声后续讲述主角程颐柳婉的甜蜜故作者“宁晨希”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表求求你救救我……”她衣衫褴褛跪在我家门身上满是淤我心疼她孤苦无说服母亲收留给她最好的吃穿用始为她神魂颠倒;我母亲待她比待我这个亲生女儿还要亲;府里下人都说:“大小姐太刻还是表小姐温”直到我听见她说:“等那个蠢女人被赶出施这里的一切就都是我的”原来……她夫君的死根本不是什么赌而是她亲手下的毒;她夜夜的噩梦尖叫都是精心设计的表演;就连她身上的伤都是自...

2025-07-26 10:16:13

“表姐,求求你救救我……”她衣衫褴褛跪在我家门前,身上满是淤青。我心疼她孤苦无依,

说服母亲收留她,给她最好的吃穿用度。

始为她神魂颠倒;我母亲待她比待我这个亲生女儿还要亲;府里下人都说:“大小姐太刻薄,

还是表小姐温柔。”直到我听见她说:“等那个蠢女人被赶出施府,

这里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原来……她夫君的死根本不是什么赌债,

而是她亲手下的毒;她夜夜的噩梦尖叫都是精心设计的表演;就连她身上的伤痕,

都是自己弄出来的苦肉计。原来,最毒的从来不是明枪,而是披着柔弱皮囊的刀。

既然你们都爱白莲花,那我就做最毒的那朵曼陀罗。

—1—春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花厅,我执起青瓷茶壶,为座上几位夫人斟茶。

手腕微倾,茶水如一线清泉注入杯中,不多不少,恰好八分满。“施小姐这斟茶的手艺,

当真赏心悦目。”知府夫人笑着称赞。我浅笑颔首:“夫人过奖了,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

”余光瞥见父亲站在厅外廊下,眼中含着赞许。我知道,他是在考察我主持中馈的能力。

作为施家独女,这些年来父亲从未因我是女子而放松对我的教导,

反而常说我比许多世家子弟更堪大任。宾客们正在品评新到的春茶,管家突然匆匆进来,

在我耳边低语:“小姐,门外来了位自称是表小姐的女子,说是……二姨奶奶的女儿。

”我手中的茶匙微微一顿。二姨奶奶是母亲的妹妹,早逝多年,只听说嫁到了邻县柳家,

留下一女。这些年两家少有往来,怎会突然登门?“我去看看。”我向宾客们告退,

随管家向外走去。施府大门前,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正跪在地上。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来,

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虽满面尘灰,却不难看出是个美人胚子。“这是……”我迟疑道。

“表姐!”女子见到我,立刻扑上前来抓住我的裙角,“我是柳婉啊!我娘是陈家的二小姐,

求表姐救救我!”她的声音凄厉,引得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我注意到她露出的手腕上布满青紫伤痕,心中一颤。“快起来,进府说话。”我搀扶起她,

感受到她在瑟瑟发抖。正厅里,柳婉啜泣着讲述她的遭遇:嫁了个表面光鲜的夫君,

不料对方沉迷堵伯,欠下巨债被人活活打死,她无家可归,只能来投奔姨母。

“夫君他……不仅赌,还……”柳婉欲言又止,拉高袖子露出更多伤痕,

“我实在活不下去了……”母亲闻讯赶来,见到妹妹的女儿这般模样,

顿时泪如雨下:“我苦命的孩子啊!你娘去得早,你竟又遭这般罪过!

”我看着母亲将柳婉搂入怀中安抚,心中也升起怜惜。父亲站在一旁,虽未言语,

但微微点头示意可以收留。“表妹且安心住下,”我温声道,“我这就让人收拾厢房,

再请个大夫来看看你的伤。”柳婉抬头看我,眼中泪光盈盈:“表姐大恩,柳婉没齿难忘。

”我亲自带她去安顿,吩咐丫鬟准备热水和新衣。正当我指点着房间布置时,

未婚夫程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微微,前厅的客人都等着你呢,

怎么……”他的目光落在柳婉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我为他们介绍:“这是我表妹柳婉,暂时住在我家。表妹,这是程颐,我的未婚夫。

”柳婉怯生生地行了一礼,程颐回礼后,将我拉到一旁:“府里突然多出个表亲?

你查清底细了吗?我看她眼神闪烁,未必简单。”我失笑:“你多虑了。她浑身是伤,

又是我亲表妹,难道见死不救?”程颐摇头:“我只是觉得,你们对她过于重视了。

她一个外人,倒比你这个正经小姐还受关注。”“怎么,你吃味了?”我打趣道,“放心,

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无人能及。”程颐这才露出笑容,随我回到前厅继续招待客人。临别时,

我回头看了眼柳婉的房间,不知为何,心中掠过一丝莫名的不安。—2—三更的梆子刚敲过,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施府的宁静。我从睡梦中惊醒,青杏已提着灯进来:“小姐,

是表小姐那边。”我匆匆披上外衣,穿过回廊来到柳婉住的厢房。推开门,

只见她蜷缩在床角,浑身发抖,脸上满是泪痕。“表妹,怎么了?”我坐到床边,

轻抚她的后背。柳婉猛地抓住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表姐,

我又梦见他了......他拿着棍子,说要打死我......”她的瞳孔放大,

仿佛真的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没事了,这里很安全。”我柔声安慰,

示意青杏去煮安神茶。烛光下,我注意到柳婉的袖子滑落,露出手臂上几道狰狞的疤痕,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急忙拉下袖子遮掩。“这是......他打的?”我轻声问。

柳婉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止这些......背上还有更多。他每次喝醉或是赌输了,

就拿我出气......”她哽咽着,“有一次差点把我打死,邻居听到我的惨叫报了官,

可衙役来了,他塞些银子就了事了......”我胸口发闷,

难以想象表妹经历了怎样的折磨。青杏端来安神茶,我亲自喂柳婉喝下,

守到她重新入睡才离开。回到房间,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我毫无睡意,想着柳婉身上的伤,

决定明日请城里最好的大夫来给她诊治。“小姐,”青杏犹豫着开口,“您不觉得奇怪吗?

表小姐的伤......新旧交错,不像是同一时期留下的。”我摇头:“你多心了。

遭遇家暴的女子,伤痕自然是日积月累的。”青杏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替我更衣梳洗。接下来的日子,柳婉几乎夜夜噩梦。我担心她独自害怕,便搬去与她同住。

每当她尖叫惊醒,我都耐心安抚,渐渐地,她似乎好转了些,噩梦次数减少了。一个午后,

我去母亲那里请安,提起柳婉的情况。“那孩子太可怜了,”母亲抹着眼泪,“你多陪陪她,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从库房取用。她娘去得早,我们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我点头应下,

心里盘算着给柳婉添置些新衣裳。刚走出母亲院子,却见程颐和柳婉站在湖心亭里,

两人挨得很近,不知在说些什么。“小姐......”青杏皱眉。

我笑着摆手:“程颐大概是来寻我,碰见表妹了吧。”走近时,

听到柳婉细声细气地说:“......多亏表姐照顾,我已经好多了。程公子这般关心,

柳婉实在受之有愧。”程颐转过身,看见我时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随即笑道:“微微,

我正和表妹说起你待她的好呢。”我注意到柳婉飞快地瞥了程颐一眼,那眼神转瞬即逝,

却让我心头莫名一颤。“小姐,”回院路上,青杏压低声音,“您没发现吗?

程公子看表小姐的眼神......不太对劲。”“胡说什么,”我轻斥,

“程颐不过是同情表妹的遭遇罢了。”青杏急道:“奴婢跟了您十年,什么时候说过谎?

上次诗会,我看见程公子盯着表小姐的背影看了好久,

那眼神......就像......”“够了,”我打断她,“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青杏噤声,但我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回想刚才亭中情景,

程颐站得离柳婉确实太近了些......—3—三日后,李府举办赏花诗会,

我决定带柳婉一同前往,让她散散心。“表姐,我真的可以吗?”柳婉怯生生地问,

“我......我不懂吟诗作对......”“没关系,”我替她整理衣襟,

“跟着我就好。”诗会上,各家小姐争奇斗艳。柳婉虽不施粉黛,

却因那份怯弱的气质格外引人注目。当众人围坐赋诗时,我注意到她偷偷瞄了一眼程颐。

轮到我作诗时,我刚起个头,柳婉突然不小心碰翻了茶盏,茶水溅湿了我的裙摆。“对不起,

表姐!我不是故意的!”她慌忙跪下,声音颤抖,仿佛我会因此责打她一般。

全场目光顿时聚集过来。我赶紧扶她起来:“没事的,一件裙子而已。”“表姐对我最好了,

”柳婉红着眼圈,“从来不会因为我的笨手笨脚生气......”几位夫人交换着眼色,

我隐约听到“可怜见的”、“怕是平日没少受气”之类的低语。回府的马车上,

柳婉一直低着头:“表姐,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别多想,”我勉强笑道,“意外而已。

”她忽然抓住我的手:“表姐,你对我这么好,

我......我真怕有一天会失去你......”我正想安慰,马车一个颠簸,

柳婉袖中滑出一样东西,是程颐常佩戴的那枚羊脂玉佩。“这是......”我拾起玉佩。

柳婉脸色煞白:“是......是上次程公子不小心落下的,

我本想还给表姐......”我盯着玉佩,程颐确实说过丢了心爱之物,

为此懊恼了好几天。可它怎会在柳婉这里?“小姐,到了。”青杏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那晚,父亲难得早早回府,派人唤我去书房。“微微,最近有心事?”父亲放下公文,

目光如炬。我犹豫片刻,终究摇头:“可能是女儿多心了。”父亲沉吟道:“你母亲说,

那位表姑娘夜夜噩梦,你亲自照料,很是辛苦。”“表妹可怜,女儿应当的。

”“为父观你面色不佳,”父亲直视我的眼睛,“记住,无论何事,都可与我说。

施家的女儿,不必委屈自己。”我心头一暖,点头应下:“女儿明白。”离开书房,

我鬼使神差地绕道去了柳婉的院子。夜已深,她房内却还亮着灯。我正要敲门,

却听到里面传来柳婉的声音,与平日的柔弱截然不同:“笨手笨脚的,

这么烫的茶也敢端给我?”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像是巴掌落在肉上的声音。

小丫鬟带着哭音求饶:“表小姐恕罪,奴婢知错了......”“滚出去!

今晚别让我再看见你!”我急忙闪到廊柱后,看着小丫鬟捂着脸跑出来。站在阴影里,

我突然想起青杏的话,想起那枚玉佩,

想起诗会上柳婉的“失手”......这个夜不能寐、满身伤痕的表妹,

似乎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单纯无害。—4—清晨我正对镜梳妆。“小姐,表小姐来了。

”青杏通报的话音未落,柳婉已经走了进来。“表姐今日气色真好。”柳婉站在我身后,

镜中映出她浅笑的脸。我正要答话,忽见她伸手去拿我的胭脂盒:“这颜色真漂亮,

我能试试吗?”“小心……”话音未落,胭脂盒已从她手中滑落,砸在地上,

朱红色的粉末四散飞溅。柳婉惊叫一声,慌忙蹲下:“表姐对不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手在颤抖,指尖沾满了胭脂,像染了血一般。“怎么回事?

”程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大步走进,看到地上的狼藉和柳婉惊慌的样子,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程公子,我……”柳婉抬头看他,眼中噙着泪,

“我把表姐最爱的胭脂打翻了……”程颐竟直接越过我,弯腰扶起柳婉:“不过一盒胭脂,

值得这般惊慌?”他掏出手帕,轻柔地替她擦去手上的胭脂,那动作熟稔得刺眼。

我站在原地,指尖发冷。程颐这才转向我:“微微,表妹不是有意的,你别责怪她。

”“我什么话都还没说。”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柳婉抽泣着:“表姐待我这么好,

我却总是笨手笨脚惹她生气……”“别哭了,”程颐柔声安慰,

忽然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巧了,我昨日刚得了盒醉胭脂,据说是宫里流出来的。

既然表妹喜欢,不如送给你赔罪。”我盯着那盒子,鎏金掐丝,正是城中玲珑阁的镇店之宝,

我曾向程颐提过多次,他总说买不到。

柳婉怯生生地接过:“这……这太贵重了……”“收下吧,”程颐笑着看她,

“你表姐不会在意的,她最是大度了,是不是?”最后一句是对我说的,

眼神里带着某种逼迫。我强扯出一抹笑:“自然。”青杏送走二人后,狠狠摔上门:“小姐!

您没看见吗?程公子那眼神,简直……”“够了。”我打断她,弯腰拾起破碎的胭脂盒。

这是父亲去年从京城带回的稀罕物,朱砂色中带着金粉,只在重要场合才舍得用,

金粉沾在指尖,曾经珍视的东西,如今不过是一堆红色粉末罢了。—5—五月初六,

我的生辰宴。施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这本该是我最风光的日子,

却因柳婉的存在而如鲠在喉。“施小姐今日真美。”几位闺秀围着我说话,

我却注意到她们时不时瞥向不远处的柳婉。她今天穿了一身素白,只在腰间系了条浅粉丝带,

弱柳扶风般站在程颐身侧,两人不知在说什么,程颐笑得格外开怀。

“听说施小姐那位表妹身世可怜,夫君是个赌鬼,经常打她呢。”李小姐凑近我低语。

“是啊,前几日诗会上,我看她怕施小姐怕得紧,怕是平日……”另一位小姐没说完,

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握紧团扇,胸口发闷。正要解释,忽听一阵骚动。转头看去,

柳婉不知何时走到了荷花池边,正俯身去摘一朵睡莲。“危险!”有人惊呼。下一刻,

柳婉的身体如折翼的蝴蝶般坠入池中,溅起大片水花。“救命!

我不会水……”她在水中扑腾,白衣湿透贴在身上,曲线毕露。我还没反应过来,

一道身影已从我身边掠过。程颐毫不犹豫地跳入池中,奋力游向柳婉,

他揽住她的腰往岸边游时,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柳婉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

脸埋在他肩头。宾客们窃窃私语,无数道目光在我和那对湿漉漉的男女之间来回扫视。

我站在原地,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程颐将柳婉抱上岸,脱下外袍裹住她,

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柳婉瑟瑟发抖,嘴唇苍白,更显得楚楚可怜。“快请大夫!

”母亲焦急地喊道,亲自上前搀扶柳婉。程颐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宴席不欢而散。我强撑着送走宾客,回到房中,

终于忍不住摔了茶盏。“小姐……”青杏欲言又止。“去请程颐来。”我咬牙道,“现在。

”程颐来时衣衫已换过,头发还湿着,他站在门口,神色有些不耐:“微微,

有什么事晚些再说吧,表妹受了惊吓,我得去看看……”“表妹?”我冷笑,“程颐,

你今日当着全城宾客的面,与我表妹搂搂抱抱,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程颐皱眉:“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要我见死不救?”“荷花池水深不过腰,

她站起来就没事了,何须你英雄救美?”我盯着他的眼睛,“还是说,你迫不及待要抱她?

”程颐脸色骤变:“施微!我没想到你是这般心胸狭窄之人!表妹孤苦无依,

我们多照顾她些怎么了?你身为嫡女,就不能大度一点吗?”“大度?”我几乎要笑出声,

“看着我的未婚夫与别的女子亲密,我还要拍手称快是吗?”“你简直不可理喻!

”程颐甩袖转身,“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他走后,母亲来了,脸上带着责备:“微微,

今日之事我都听说了。你怎能那样对程颐说话?他救了婉儿的命,你不但不感激,

反而……”“母亲,”我打断她,“您没看见他们……”“看见什么?”母亲皱眉,

“你父亲说得对,我确实太宠你了,让你变得这般善妒。婉儿是你亲表妹,她遭遇那般不幸,

我们多疼她些有何不可?”我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母亲眼中的失望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夜深人静时,父亲悄然来到我房中。“今日之事,

我听说了。”他坐在我对面。“父亲也觉得女儿错了吗?”我低声问。

父亲摇头:“荷花池的水,确实不深。”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微微,

”父亲沉吟片刻,“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我派人去查了柳婉的底细,

她夫君的死……有些蹊跷。”“什么?”“那人并非因赌债被打死,而是中毒身亡。

更奇怪的是,柳婉在夫君死后不久就失踪了,直到出现在我们家门前。

”我心跳加速:“父亲的意思是……”“尚无确凿证据。”父亲站起身,“此事你先别声张,

继续观察柳婉。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为父都会站在你这边。”他离开后,我独坐窗前,

望着院中那株开得正盛的海棠。不过月余光景,我的世界已天翻地覆。未婚夫移情,

母亲偏心,唯有父亲……是我最后的依靠。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可怜”的表妹柳婉。

—6—清晨的露珠还在花瓣上滚动,我已站在母亲院外等候请安。自从生辰宴后,

母亲对我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大小姐稍候,夫人正在和表小姐说话。

”母亲的贴身嬷嬷拦住了我。透过半开的窗子,我听见柳婉轻柔的声音:“姨母,

您别怪表姐,都是我不好……那日我不该穿那身白衣,

惹得表姐不高兴……”“她有什么资格不高兴?”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婉儿,

你老实告诉我,微微平日待你如何?”“表姐她……”柳婉欲言又止,“姨母别问了,

表姐待我……已经很好了。”我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指节发白。柳婉这话听起来是维护,

实则句句诛心。“我就知道!”母亲拍案的声音传来,“那丫头自小被宠坏了,

如今竟容不下一个可怜的表妹!”我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就走。刚走出几步,

迎面撞上了程颐,他手里捧着一个锦盒,看见我时明显一愣。“微微?

你怎么……”“程公子是来找表妹的吧?”我冷笑,“她正在母亲那里。

”程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皱眉:“你又给表妹气受了?”“我给她气受?

”我气极反笑,“程颐,你是我未婚夫,却整日围着别的女子转,现在还来指责我?

”程颐面色一沉:“施微,你越发不可理喻了。表妹孤苦无依,我们多照顾她些有何不可?

你这般善妒,哪像个大家闺秀?”我盯着他手中的锦盒:“这是什么?

”程颐下意识地将盒子往身后藏了藏:“没什么,一点小玩意。”“让我看看。”“施微!

“程颐提高了声音,“你何时变得这般咄咄逼人?”我直接伸手夺过盒子,掀开一看,

顿时如坠冰窟,盒中是一对翡翠耳坠,正是我上月与程颐一同在珍宝斋看中的那对。

当时他说太贵,改日再买,如今却出现在这里。“这是送给柳婉的?”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程颐一把抢回盒子:“是又怎样?表妹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我送她些小礼物怎么了?

你堂堂施家大小姐,难道还缺这些?”“我缺的不是首饰,”我盯着他的眼睛,

“是你的尊重。”程颐语塞,片刻后不耐烦地摆手:“随你怎么想。表妹还在等我,失陪了。

”他大步离去,背影决绝。我站在原地,突然觉得这个与我定亲三年的男子如此陌生。

—7—午后的花园空无一人,我独自坐在石凳上,盯着池中游鱼发呆。母亲责备的眼神,

程颐厌恶的语气,柳婉虚伪的眼泪……这一切像巨石般压在我心头。“一个人躲在这里哭?

”父亲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慌忙擦去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父亲……”他在我身旁坐下,

递过一方帕子:“听说你与程颐吵架了?”“他把我喜欢的耳坠送给了柳婉。”我低声说,

突然觉得这争执如此可笑。父亲沉默片刻:“微微,你信为父吗?”我抬头看他:“当然。

”“那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信你。”父亲拍了拍我的手,“至于程颐……你若不喜,

退婚便是。我施家的女儿,不必委屈自己。”我鼻头一酸,险些又落下泪来。

父亲从不善言辞,这简单几句话,却比任何安慰都更有力量。“父亲,

我觉得柳婉她……不简单。”我犹豫着开口。父亲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哦?说说看。

”“她人前柔弱可怜,背地里却对丫鬟呼来喝去。前日我亲眼看见她因为茶水稍烫,

就扇了小丫鬟一耳光。”我回忆着,“还有,她总在母亲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引得母亲对我越来越不满……”父亲点头:“继续观察,莫打草惊蛇。记住,

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正说着,远处传来脚步声。父亲迅速起身,

装作刚巧路过的样子:“你母亲在找你,快去吧。”我整理好情绪往主院走,

却在拐角处听见假山后有人低声交谈。“……你太冒险了,那耳坠太显眼。”是柳婉的声音。

“怕什么?反正她迟早要知道。”程颐满不在乎地回答。“程郎,

我害怕……若是姨母知道我们……”“别担心,等时机成熟,我就退婚。施微那性子,

谁受得了?还是我的婉儿温柔可人……”我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发出声音。

原来他们早已……而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当晚,母亲派人唤我去用膳。我刚要落座,

母亲却冷冷道:“你坐那边去,这是婉儿的位置。”我愕然,看向那个离主位最远的座位,

往日那是给不受宠的姨娘坐的。“母亲……”“怎么,我说话不管用了?”母亲皱眉,

“婉儿身子弱,坐近些我好照顾她。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

”柳婉怯生生地开口:“姨母,让表姐坐这里吧,我坐远些没关系的……”“不行!

”母亲坚决地说,“微微,你让着表妹些怎么了?”我默默走到那个偏僻的座位坐下,

整顿饭吃得味同嚼蜡。父亲不时看我一眼,眼中含着担忧,却碍于场合不便开口。

柳婉时不时给母亲夹菜,说些讨巧的话,逗得母亲眉开眼笑。有那么一瞬间,

我仿佛看见柳婉朝我投来一个胜利的眼神。回到房中,我再也忍不住,伏在枕上无声哭泣。

不过月余光景,我的未婚夫、我的母亲,都被柳婉抢走了。这个家,还有我的位置吗?

—8—“小姐!小姐!”青杏气喘吁吁地冲进房内,反手将门紧紧关上。

我放下手中的书卷:“怎么了?”青杏双眼发亮,

压低声音道:“奴婢按小姐吩咐盯着表小姐,果然有发现!方才表小姐偷偷去了后花园,

程公子已经在假山后面等着了!”我心头一紧:“他们做了什么?”“奴婢躲在暗处,

看见……”青杏咬了咬唇,“看见程公子搂着表小姐的腰,还……还亲了她。

”尽管早有预感,这消息仍如冷水浇头。我握紧茶杯,指节发白:“继续说。

”“程公子还给了表小姐一样东西,奴婢看得真切,是那块羊脂白玉佩,

小姐去年送给程公子做生辰礼的那块!表小姐娇笑着收下了,说……”青杏犹豫着。

“说什么?”“说迟早这施家的一切都会是我们的。”青杏愤愤道,“小姐,

他们简直欺人太甚!”我放下茶杯,茶水纹丝不动。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多么伤心,

只有一种被愚弄的愤怒和冰冷的清醒。“青杏,这事先别声张。”我站起身,

“我要去见父亲。”刚走到院门口,迎面撞上了柳婉,她故意抬手撩了撩鬓发,

让耳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表姐这是要去哪儿?”她笑容甜美,眼中却带着挑衅。

我平静地看着她:“去给父亲请安。”“哦……”她拖长声调,

“表姐最近和姨父走得很近呢,是有什么秘密吗?”“表妹多心了。”我淡淡一笑,

“倒是你,面色红润,看来心情不错?”柳婉眼中闪过一丝警觉,随即又笑起来:“是啊,

程公子方才送了我一支新曲子,弹得可好听了。表姐要不要也听听?”她这是故意刺激我。

我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忽然觉得可笑。这个自以为聪明的女子,

还在为抢了别人的未婚夫而沾沾自喜,却不知我已经看穿她的把戏。“改日吧。”我绕过她,

步履从容地离开。背后传来她不满的轻哼声。父亲正在书房处理公文,见我进来,

立刻放下毛笔:“微微,有事?”我关上门,直截了当:“父亲,我要退婚。

”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了然:“你发现了什么?

”“青杏亲眼看见程颐与柳婉在花园私会,举止亲密。”我声音平静,

“他还把我送他的定情玉佩转赠给了柳婉。”父亲沉默片刻,

从抽屉中取出一叠纸递给我:“看看这个。”我翻开一看,是父亲派人调查柳婉的详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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