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金主的钱养着清纯小情人,享受着不为人知的刺激。金主神秘,小情人乖巧,
我游刃有余。直到那日,机场重逢,他用小情人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我才明白,
我才是那个笑话。1、机场VIP通道的出口,我攥紧手包,心跳如鼓。顾笙终于回来了。
他神秘莫测,从不轻易露面,却出手阔绰到让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挥霍。我用他的钱,
悄悄养着我的“小男朋友”陈默。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我虚荣心爆棚。我甚至沾沾自喜,
以为自己是最高明的导演,将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顾笙来电时,
我偶尔会故意提起陈默的趣事,看他沉默,我便得意地勾起嘴角。我以为那是他吃醋的表现,
殊不知当时的他一定在笑我像个小丑吧。此刻,顾笙的身影在人群中显现。他逆着光走来,
高大挺拔。我刚要露出练习过无数次的得体笑容,眼神却凝固了。他身上那件衬衫,
是上个月我特意为陈默挑选的限量款,说是全球仅此一件。手腕上那块腕表,
更是我托人定制,送给陈默的生日礼物。顾笙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一步步走近,
停在我面前。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宝贝,你用我的钱,养我。”“这感觉,
真是别有一番风味。”“轰隆——”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顾笙那句“用我的钱,
养我”的低语中,彻底崩断。顾笙,或者说陈默,他微笑着站在我面前。宣布我的死刑。我,
方晓,一个自诩在名利场游刃有余的猎手,原来只是一个供人观赏的蠢货。我用金主的钱,
包养了金主本人。“怎么了,宝贝?”顾笙抬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滚烫的脸颊,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见到我,不高兴吗?”高兴?我恨不得撕了他这张脸!
“你……你一直在耍我?”“耍?不,晓晓,我是在爱你。”他俯下身,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用你喜欢的方式。”我猛地后退一步,像被烫到一样。“变态!
”我咬牙切齿地骂道。顾笙直起身,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没有反驳,反而伸出手,
不容置疑地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往外带。“走吧,回家。”“我跟你回什么家?放开我!
”“方晓。”他停下脚步,侧头看我,声音骤冷,“游戏规则是我定的。
你以为你有资格喊停吗?”“你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谁给的。”他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与他对视,我的心狠狠一抽。他太清楚我的软肋了。我贪慕虚荣,
享受着他给予的奢华生活。他松开手,我几乎站立不稳。我被顾笙塞进了那辆黑色的豪车。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声音。“顾总,去哪里?”前排的司机恭敬地问。我心头一紧。
如果回顾笙的别墅,那意味着我彻底落入他的掌控。“回顾园。”顾笙淡淡吩咐。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顾笙坐在我身边,气定神闲。他甚至拿出了手机,开始处理公务。
而我的脑海里疯狂闪回着和陈默相处的点点滴滴。全是假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演的一场戏!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费尽心机,扮演成穷学生来接近我?“在想什么?
”顾笙忽然开口,他没有看我,目光依旧停留在手机屏幕上。“在想你演技这么好,
怎么不当影帝。”我冷冷地嘲讽。顾笙终于侧过脸,
玩味地看着我:“影帝哪有陪你玩有意思。”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
压迫感十足:“你不是最喜欢角色扮演吗?”“你!”我气得浑身发抖。
原来我那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那些掌控全局的快感,全都是他故意喂给我的!
他欣赏着我的愚蠢,享受着我用他的钱去讨好他的过程。车子缓缓驶入了一片巨大的别墅。
没有回那个用来金屋藏“默”的小公寓,车停稳,顾笙率先下车,然后绕过来,
为我打开车门。“欢迎回家。”他微笑着,向我伸出手。我没有去握,而是自己推开车门,
走了下去。我抬起头,直视着他:“顾笙,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
”他一步步逼近,直到将我抵在车门上,“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布了这么大的局,你觉得,
我只是想看你哭吗?”“方晓,游戏才刚刚开始。”2、别墅的灯光亮如白昼,
每一寸都折射着冰冷的财富气息。我被顾笙半拖半拽地带了进去。
这里和我为“陈默”精心布置的那个温馨小公寓,是云泥之别。一个是精心营造的爱巢幻梦,
一个是冷酷无情的黄金牢笼。“顾总,您回来了。”年过半百的管家迎上来,
恭敬地接过顾笙的外套。他的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平静无波,
仿佛我不是一个突然闯入的活人,而是一件刚被主人拍下的昂贵摆设。“给她准备房间。
”顾笙松了松领带,声线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残忍,“就在我隔壁。”“不!
”我几乎是立刻反驳出声。“我要回去!”留在这里,意味着我将沦为他的所有物,
完全他掌控,彻底失去自由。顾笙像是根本没听见我的抗议。
他慢条斯理地走向那道华丽的旋转楼梯,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响声。
他停在楼梯中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方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乖乖住下。
你卡里每个月七位数的零花钱,一分不会少。”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加深,
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二,从这个门走出去。”“但从此以后,你精心钻营的名利场,
再不会有你方晓的立足之地。”他太了解我了。他比我自己更清楚,我为了爬到今天的位置,
付出了多少代价,又有多么迷恋这种被金钱和艳羡包裹的感觉。打回原形?我连想都不敢想。
“怎么,舍不得?”顾笙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充满了嘲讽。我深吸一口气,
胸口因愤怒和屈辱而剧烈起伏,但后背却挺得笔直。我知道,此刻任何示弱,
都只会成为他取乐的养料。“顾总真是好手段。”我抬起头,扯出一个冷冰冰笑容,
“既然你这么喜欢演戏,那我自然要奉陪到底。
”“不过……”我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一字一句道:“七位数,可不够请我。
”既然尊严已经被他踩在脚下,那我就要换回最实际的利益。顾笙挑了挑眉,
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他似乎没想到,在这种境地之下,我非但没有崩溃求饶,
反而敢跟他讨价价钱。“哦?”他饶有兴致地开口,“你还敢跟我谈条件?”“为什么不敢?
”我强迫自己直视他,“顾总花了这么多心思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
不就是为了看一出好戏吗?”“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怨妇,想必也入不了您的眼。
”“我当然得要一个配得上这场戏的价码。”“我要八位数,每月。”空气仿佛凝固了。
顾笙盯着我,那目光像手术刀,仿佛要将我一寸寸剖开,看清我骨子里的贪婪。
足足半分钟后,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不再是纯粹的嘲讽,
反而带着一种找到同类的愉悦。“好,我答应你。”“方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他慢悠悠地转身,继续上楼,“你够贪,也够清醒。”“我喜欢。
”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希望你的表演,值这个价。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顾笙最合格的情人。白天,我是他身边最得体的女伴,
陪他出入各种活色生香的顶级宴会。“那就是顾总的新欢?长得是真漂亮,
就是不知道能得意几天。”“呵,一个捞女罢了,你看她脖子上那条‘深海之心’,
戴在她身上都显得俗气。”那些名媛们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过来,我却只能面带微笑,
挽紧顾笙的手臂。他游刃有余地与商界大佬谈笑风生,偶尔会低下头,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语:“笑得专业点,
宝贝”“你现在可是月入八位数。”我掐着他手臂的指甲,
几乎要陷进他那身昂贵的手工西装布料里。而到了夜晚,偌大的顾园,
就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剧场。书房里,他坐在那张巨大的真皮沙发上,摇晃着杯中猩红的酒液,
灯光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深邃而危险。“想陈默了么?”他忽然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站在离他最远的角落里。“别装了,晓晓。”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你不是很喜欢那个单纯又听话的穷学生么?”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然后,他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变了。变得清澈、干净,带着一丝少年气的青涩。“姐姐,
你今天去看画展,怎么不带我一起去?”我浑身猛地一僵。太像了。如果闭上眼睛,
我真的会以为,是那个会红着脸叫我“姐姐”的陈默,正站在我的面前。“顾笙,你够了!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狠狠拽进怀里。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还是那种熟悉的、属于“陈默”的声线。“姐姐,你以前最喜欢我这样抱着你了。”“你说,
我的心跳声很好听,能让你安心。”他抓着我的手,强硬地按在他结实的胸口。
“咚、咚、咚。”沉稳、规律、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
清晰地传到我的掌心。可我知道,这不是陈默的心跳。这是顾笙的。
那个我曾以为纯白无瑕的少年,那个我自以为是的“纯爱”,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我不是哭他,
我是在哭我自己,哭那段被我亲手埋葬的、可笑的爱情。顾笙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
他沉默了。几秒钟后,当他再次开口时,已经变回了那个低沉、冰冷的嗓音。“哭什么?
”他捧起我的脸,用拇指粗暴地抹去我的泪水,动作没有一丝温柔。“方晓,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角色扮演吗?”“你享受了我给你的钱,又贪图‘陈默’给你的爱。
”“现在,也该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他的话像一把刀,
将我最后一点自尊剥得干干净净。代价,就是成为他掌中的玩物,在他设计的剧本里,
一遍遍地杀死过去的自己。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我害怕见到他,
更害怕他用那两种截然不同的声线,将我的精神反复凌迟。他不是在报复我的“欺骗”。
他是在驯化我,要将我彻底变成一个没有思想,只会依赖他而活的宠物。直到一天晚上,
顾笙喝得酩酊大醉回来。他一脚踹开我的房门,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浓烈的酒气瞬间侵占了整个房间。“方晓……”他将我死死压在床上,
滚烫的身体像烙铁一样。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分不清那里面翻涌的,究竟是醉意,还是恨意。
“你爱过我吗?”他忽然哑声问道,呼吸灼热。“哪怕只有一秒钟。”“爱过顾笙,
或者……爱过陈默。”我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中只剩下无尽的荒谬。
一个亲手设局的猎人,在质问他笼中的猎物,是否爱过他布下的陷阱?“爱?顾总,
我们之间,谈爱不觉得可笑吗?”我笑了笑,“你爱的,是掌控我的快感。我爱的,
是你的钱。”顾笙的眼神瞬间清明,他死死地盯着我。“很好。”他咬牙切齿地说,“方晓,
你最好一直这么清醒。”他忽然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我听着他决绝的脚步声,
心里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快感。我不知道,这场游戏,他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我更不知道,
在他那近乎变态的掌控欲之下,我还能撑多久。我必须反击。
方晓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顾笙,你以为你赢了?走着瞧。3、我决定反击。
但反击的前提是,我必须找到顾笙的弱点。一个能将自己伪装成纯情大学生,
在我身边潜伏半年之久,还能在商界呼风唤雨的男人,他的城府深不可测。晚上,
顾笙回来时,我正在餐厅等他。我今天特意穿了陈默最喜欢的那条白色连衣裙,化了淡妆,
看起来清纯无害。顾笙看到我时,眼神微闪。“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我给他倒了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