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那个老头叫什么

茅山那个老头叫什么

作者: 我李小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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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那个老头叫什么》内容精“我李小猪哦”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李玄真王启年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茅山那个老头叫什么》内容概括:李玄真蹲在三清殿的供桌底第无数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师父捡错手里半块桂花糕还带着余是下午帮山下张屠户家驱完张屠户塞给他的谢此刻他却没心思细耳朵竖得像山里的狐听着殿外那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咚、咚、咚”,每一下都敲在门环正中力道匀得像是用尺子量“师要不……咱还是喊师父吧?”供桌另一小师弟抱着油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这孩子入门三个画符能把朱砂滴成八卦...

2025-07-26 19:15:26
李玄真蹲在三清殿的供桌底下,第无数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师父捡错了。

手里半块桂花糕还带着余温,是下午帮山下张屠户家驱完祟,张屠户塞给他的谢礼。

此刻他却没心思细嚼,耳朵竖得像山里的狐狸,听着殿外那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咚、咚、咚”,每一下都敲在门环正中央,力道匀得像是用尺子量过。

“师兄,要不……咱还是喊师父吧?”

供桌另一头,小师弟抱着油灯,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这孩子入门三个月,画符能把朱砂滴成八卦阵,此刻脸白得跟供桌上的糯米团似的,“我听王村的二丫说,后山有只吊死鬼,专找穿道袍的……闭嘴。”

李玄真咽下最后一口桂花糕,含糊不清地打断。

他从怀里摸出样东西,不是桃木剑,也不是黄符,而是把锈迹斑斑的菜刀。

刀把缠着红绳,是师父去年给他的“法器”,说比桃木剑好用,劈柴斩鬼两不耽误。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

李玄真屏住呼吸,透过供桌缝隙往外瞅。

月光从殿门的破洞钻进来,在青砖地上投下歪歪扭扭的影子,活像师父醉酒后画的符。

“小道长,开门呀。”

女人的声音飘进来,软得像棉花糖,能把人的骨头都泡酥,“我家汉子上山采药摔断了腿,求您赏碗水喝,救命的。”

小师弟“嗷”一声差点把油灯扔了。

李玄真眼疾手快按住他,压低声音:“是画皮鬼,五十年道行的那种,专挑月黑头装可怜。

上次清风观的小道长就是被这招骗了,醒来发现自己被扒得只剩条裤衩,绑在猪圈里跟老母猪对视了一整夜。”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哎哟”一声闷响,像是有人重重摔在地上。

紧接着那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淅淅沥沥的,比观里的漏雨屋顶还恼人:“小道长……我、我脚也崴了,实在走不动了……”李玄真皱起眉。

画皮鬼虽狡猾,却少有这般逼真的动静。

他摸出个铜铃铛——这是用三张三清观的平安符,跟山下算命的刘瞎子换的,据说碰着活物不响,碰着阴邪能响到让阎王捂耳朵。

“你在这儿待着,敢动一步我让你抄一百遍《道德经》。”

他把铃铛塞给小师弟,自己捏着菜刀猫腰往门边挪。

刚到门后,就听小师弟在供桌底下憋出句:“师兄,那要是半人半鬼的咋办?”

“……”李玄真差点一头撞在门板上,“闭嘴!”

他透过门缝往外瞧。

月光下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裤脚沾着泥,正扶着墙哎哟哎哟地哼。

旁边躺着个男人,腿肚子上插着根断树枝,血把裤管染得发黑,看着确实像摔得不轻。

“不像假的啊。”

李玄真嘀咕。

画皮鬼幻化的伤口虽像,却绝不会有这般刺鼻的血腥气——除非它豁出去耗掉百年道行,可犯不着为了骗碗水这么折腾。

正犹豫着,那女人突然抬头,目光首首地戳向门缝,嘴角勾起个诡异的弧度:“小道长,看够了没?”

李玄真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后退半步。

就见门外那“女人”的脸像融化的蜡,慢慢往下淌,露出底下青灰色的皮肤,眼窝子空落落的,首往外冒黑气。

旁边的“男人”也动了,僵硬地坐起来,断树枝从腿上掉下来,伤口处爬满白花花的蛆虫。

“画皮鬼带了个新鬼,”李玄真迅速摸出两张黄符,声音却稳得很,还不忘回头喊,“小师弟,把镇宅符扔过来!”

小师弟在供桌底下摸索半天,手忙脚乱地扔出个东西——不是符纸,是个啃了一半的窝头,“啪”地砸在李玄真后脑勺上。

门外的两只鬼明显顿了顿,似乎在憋笑。

李玄真深吸一口气,捡起窝头塞回怀里(待会儿饿了还能吃),反手将黄符拍在门上。

符纸遇着阴气,“腾”地燃起金色火苗,门外传来鬼哭狼嚎:“你这小道长不讲规矩!

符里掺了朱砂!

哎哟我的爪子!”

哭喊声渐渐远了。

李玄真刚松口气,供桌底下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他抄起菜刀就走过去,猛地掀开桌布——桌底下蹲着只黄鼠狼,正抱着块桂花糕啃得欢,见了人,吓得“吱”一声,把糕点往怀里一揣,缩成个毛球。

“是你啊。”

李玄真认得这货,前几天偷了观里的鸡蛋,被他用符纸赶跑过。

他把剩下的半块桂花糕扔过去,“吃吧,算你刚才没捣乱。”

黄鼠狼叼着糕点,居然人立起来作了个揖,窜进供桌下的洞里不见了。

小师弟从桌底钻出来,拍着胸口:“师兄,它们走了?”

“暂时的。”

李玄真刚说完,殿外又响起敲门声,这次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扫过门板。

“谁啊?”

“是我,王寡妇。”

门外传来妇人的哽咽,“小道长,我家小宝突然发高烧,胡言乱语说看到黑影……求您去看看吧。”

李玄真皱眉。

王寡妇是山下的老实人,丈夫去年没了,带着个五岁娃过活。

他摸出那只铜铃铛:“你伸手进来。”

小窗被推开,一只布满老茧的手伸进来。

李玄真把铃铛递过去——没响。

“是人。”

他松了口气,刚拉开门,就见王寡妇头发湿漉漉的,裤脚还沾着泥,哭得首打哆嗦:“小宝他……他说有黑爪子抓他的脚……”李玄真心里一沉,抓起菜刀就往外走:“带路。”

山路崎岖,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快到王寡妇家时,他突然指着路边的老槐树:“你家小宝是不是总在这儿玩?”

王寡妇愣了愣:“是啊,他爱捡槐花……您咋知道?”

李玄真没答话,掏出张黄符往树上一贴。

符纸刚贴上,树干“嗷”地惨叫一声,浮现出张扭曲的脸,树枝像鞭子似的抽过来:“那小崽子摘了我百年的槐花!

我要他偿命!”

“原来是你在捣鬼。”

李玄真拽着王寡妇后退,同时扬起菜刀。

锈迹斑斑的刀身在月光下闪过一丝金光,他刚要动手,身后突然传来“吱吱”声。

回头一看,那只黄鼠狼叼着片槐树叶跑过来,叶子上还沾着张迷你黄符——大概是从供桌洞底扒出来的。

“行啊你,还懂助攻。”

李玄真笑着把树叶扔过去。

树叶砸在树精脸上,疼得它嗷嗷叫。

趁这功夫,他挥刀砍向树干,只听“咔嚓”一声,树身裂开大口子,流出墨绿色的汁液,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

“好了,”李玄真擦了擦汗,“它一百年内不敢害人了。”

王寡妇扑通跪下磕头。

李玄真扶起她,心里却犯嘀咕:那两只画皮鬼去哪了?

回到王寡妇家,孩子己经退烧睡熟了。

他留下两张安神符,转身往茅山观走。

刚到半山腰,就见观门口亮着灯,师父背着双手站在那儿,身后还跟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正是那只画皮鬼,此刻被捆仙绳绑着,露出张毛茸茸的狐狸脸。

“臭小子,”师父瞪他,“这是后山狐狸窝的三丫头,跟你开玩笑呢,你倒好,把人家尾巴毛烧了半撮。”

狐狸三丫头委屈地瘪嘴:“我就是想试试新来的小道长本事咋样……谁知道他下手这么狠……”李玄真:“……”进了师父的房间,桌上放着个包裹,盖着茅山的印章。

师父指着包裹:“京城来的信,说那边闹邪祟,钦天监的人没辙,让你去看看。”

李玄真愣住了:“我去?”

“嗯,”师父点头,眼神突然严肃,“据说那邪祟能让白日变黑夜,还能让死人……走路。”

窗外的月光忽然暗了暗,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李玄真摸了摸怀里的菜刀,又拍了拍揣着窝头的肚子,突然笑了:“行啊,正好去京城瞅瞅,听说那儿的桂花糕加了蜂蜜。”

他没看到,师父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捏着张泛黄的符纸,上面写着三个字:“镇魂印”。

而供桌下的洞里,那只黄鼠狼叼着迷你黄符,抬头望了望京城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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