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制军婚番外

契约制军婚番外

作者: 乖乖不吃葱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契约制军婚番外是作者乖乖不吃葱的小主角为南宫明花潇本书精彩片段:花潇潇把离婚协议拍在南宫明面前:“三年到两清!”他慢条斯理擦着军功章:“急什么?伍百的狗粮你还没”退役军犬伍百叼来账单:欠罐罐999闺蜜苏晚晚尖叫:“他书房藏了满墙你的偷拍照!”死对头陆子昂醉醺醺爆料:“老大为你放弃百亿项目!”暴雨夜她撞见他后背弹痕狰狞:“南宫你究竟是谁?”他反手扣住她手腕压在老兵名册上:“你的债兼...丈”当契约撕他捧出泛黄的功勋章:“现在能换一辈子...

2025-08-01 23:09:23

花潇潇把离婚协议拍在南宫明面前:“三年到期,两清!

”他慢条斯理擦着军功章:“急什么?伍百的狗粮你还没付。

”退役军犬伍百叼来账单:欠罐罐999个。

闺蜜苏晚晚尖叫:“他书房藏了满墙你的偷拍照!

”死对头陆子昂醉醺醺爆料:“老大为你放弃百亿项目!

”暴雨夜她撞见他后背弹痕狰狞:“南宫明,你究竟是谁?

”他反手扣住她手腕压在老兵名册上:“你的债主,兼...丈夫。”当契约撕碎,

他捧出泛黄的功勋章:“现在能换一辈子吗?”伍百突然叼来钻戒盒——爪印摁在结婚证旁。

---冰冷的雨点密集地砸在“潇湘茶韵”古旧的木格窗上,噼啪作响,

像是无数急躁的手指在敲打。茶室内光线昏沉,空气里浮动着陈年普洱沉厚的木香,

混着雨水带来的潮湿土腥气。花潇潇端坐在宽大的红木茶台后,背脊挺得笔直,

像一杆绷紧的竹。她身上那件月白色滚银边的真丝旗袍,勾勒出清冷的线条,

映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光,更显得她眉眼间那股子疏离锋利得有些扎人。茶台对面,

南宫明姿态闲适地靠在圈椅里。他穿着剪裁极佳的浅灰色羊绒衫,暖光下,

整个人像裹着一层温润的玉泽。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冲洗着紫砂壶,

水流声细碎而规律,冲淡了窗外的喧嚣。他嘴角噙着一点惯常的、毫无攻击性的浅笑,

目光温和平静地落在茶台上,仿佛眼前不是一场决定关系走向的谈判,

而只是某个寻常的午后品茗。花潇潇深吸一口气,

那股沉郁的茶香似乎并未能抚平她心底翻腾的焦躁。她猛地伸出手,一个动作干脆利落,

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啪”一声轻响,

一份薄薄的、打印清晰的A4纸文件被精准地拍在了茶台中央,

恰好停在那只温润的紫砂小壶旁边。白纸黑字,标题刺眼——《离婚协议书》。“三年,

到期了。”花潇潇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锋,每一个字都刮擦着空气,

清晰无比地切割开茶室里的宁静,“签字。从此两清。”雨声骤然加大,

像是老天爷也凑热闹,哗啦啦地泼在屋顶。南宫明手上的动作只是微微一顿,

连眼睫都没抬一下。他放下紫砂壶,拿起旁边一块柔软的白色棉巾,

细致地擦拭另一只手中握着的东西——一枚小小的、边缘已被岁月磨得温润光滑的金属徽章。

徽章样式古朴,隐约能看出盾形轮廓,黯淡的金属表面沉淀着一种沉甸甸的、无声的过往。

他擦得很慢,很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棉布轻柔地拂过徽章表面的每一道细微刻痕,那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让这凝滞的、充满张力的空间诡异地平静下来。花潇潇的指尖在茶台边缘无意识地收紧,

指节微微泛白。她讨厌他这种样子,永远的不疾不徐,永远的四两拨千斤,

像一团温吞的棉花,无论她怎么用力挥拳,都打不出半点响动。终于,

他将那枚擦拭得微亮的徽章轻轻放在茶台一角。这才抬起眼,目光越过那份冰冷的协议,

落到花潇潇绷紧的脸上。他的眼神依旧是温润的,甚至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无辜困惑,

嘴角那抹浅淡的笑意加深了一分,像春风拂过湖面。“急什么?”他的声音不高,

带着点磁性,尾音微微拖长,像一片羽毛轻轻搔刮着紧绷的神经,却又让那根弦绷得更紧,

“潇潇,账,还没算清呢。”花潇潇的眉头瞬间拧紧:“什么账?三年契约,白纸黑字,

各取所需,互不相欠!”南宫明轻轻“哦”了一声,那声调微微上扬,

带着点恍然大悟的意味,随即又慢悠悠地补充道:“伍百的狗粮钱,

你好像……一次都没付过吧?”话音未落。“汪!呜——!

”一声带着强烈控诉意味的狗吠从茶室通往内院的木门处响起。紧接着,

一个庞大的、黄褐色的身影灵活地挤开虚掩的门缝,矫健地窜了进来。退役军犬伍百,

它那身原本威风凛凛的皮毛被雨水打湿了大半,一缕缕地贴在身上,显得有些狼狈,

却丝毫不减它动作的迅捷和眼神的锐利。它嘴里叼着一张被塑封过的A4纸,目标明确,

径直冲到花潇潇脚边,仰起那颗威风凛凛的大脑袋,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充满了某种……不言而喻的谴责。花潇潇低头,

目光落在伍百叼着的那张纸上。

债人:花潇潇**> **欠款项目:顶级牛肉罐罐**> **数量:999个仅本金,

利息另算**> **备注:汪汪!不还罐罐,天天拆家!

**下面还画着一个极其抽象、龇牙咧嘴的狗头表情。

一股荒谬感夹杂着被噎住的无语直冲天灵盖,花潇潇那张万年冰封的精致面孔,

瞬间裂开了一道清晰的缝隙。她难以置信地瞪着伍百,

又猛地抬眼看向对面那个始作俑者——南宫明正端起刚刚泡好的那杯茶,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近乎狡黠的笑意。“南宫明!

”花潇潇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被戏耍的羞恼,“你幼不幼稚?!

”南宫明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姿态闲适得仿佛在欣赏一幅名画:“伍百是退役功勋犬,

伙食标准在它档案里写得清清楚楚。白纸黑字,有据可查。”他放下茶杯,语气无辜又坦然,

“亲兄弟,明算账。亲夫妻……嗯,契约夫妻,也得明算账,对吧?

”窗外的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更加狂暴地倾泻下来,

豆大的雨点砸在屋顶和窗棂上,发出沉闷而持续的轰鸣,如同擂动的战鼓,敲打着人心。

城市仿佛被浸泡在无边的灰暗水幕之中,霓虹的光晕在雨帘后扭曲、模糊,

透出一种迷离又压抑的气息。花潇潇独自坐在“潇湘茶韵”二楼临窗的老位置。

面前一杯早已凉透的龙井,碧绿的茶叶沉在杯底,了无生气。

那份《离婚协议书》就搁在手边,

旁边还压着那张由伍百“亲自”送达的、画着滑稽狗头的天价“罐罐欠款单”。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杯壁,指尖感受着那股沁骨的寒意,目光却穿透雨幕,

落在对面那条被雨水冲刷得空荡荡的小巷。那里,曾经是外婆经营了一辈子的老茶铺旧址。

的茶香、外婆慈祥的笑语、木炭炉子噼啪的轻响……那些画面在滂沱大雨中变得遥远而脆弱。

她需要钱,需要很多钱,才能把被舅舅抵押出去的老铺子赎回来。而三年前,

南宫明递来的那份“契约婚姻”协议,就像一根精准抛来的、带着诱人香饵的救命绳索。

他需要一个体面的已婚身份,以巩固他在南宫集团那艘巨轮上的地位,

对抗虎视眈眈的叔伯们;而她,需要一笔能买回外婆念想的巨款。各取所需,干净利落。

契约精神是她信奉的准则。可现在……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疯狂震动。

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苏晚晚”,后面跟着三个鲜红的、不断跳动的感叹号,

昭示着来电者此刻爆炸般的心情。花潇潇刚按下接听键,

苏晚晚那极具穿透力、激动到变调的尖叫声就几乎要刺破她的耳膜,

连窗外震耳的雨声都被压下去几分:“潇潇!!!我的天!我的地!我的老祖宗!

你猜我在南宫明书房里看见了什么?!!”花潇潇下意识地把手机拿远了一些,

眉头微蹙:“晚晚,你冷静点。看见什么?他藏的收购案底牌?

还是他那些无聊的商业计划书?”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淡漠,

试图压下心底莫名升起的一丝涟漪。“计划书?!底牌?!!”苏晚晚的声音拔得更高了,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亢奋,“是照片!!满满一墙!!全都是你的!!!

”花潇潇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一紧,冰凉的指尖似乎被这四个字烫了一下:“……我的?

”“对!你的!全是偷拍!我的老天鹅啊!”苏晚晚激动得语无伦次,

“有你在茶室泡茶时低着头的侧脸,有你在院子里喂流浪猫时被阳光镀上金边的样子,

有你穿着那件月白旗袍走在青石板路上的背影……甚至!甚至还有一张,

是你三年前第一次来‘潇湘茶韵’面试时,站在门口抬头看招牌的样子!青涩得像个大学生!

潇潇!他他他……南宫明他绝对是个隐藏的痴汉!超级大变态!暗恋狂魔!!

”苏晚晚还在电话那头激动地描述着那些照片的构图、光影、角度,

每一个细节都像一块滚烫的炭,投入花潇潇强行冰封的心湖。

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冰凉的杯壁再也无法汲取一丝冷静。

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碎片瞬间涌入脑海:他偶尔落在她身上,

他总能“恰好”知道她喜欢的茶点口味;他不动声色地为她挡开某些难缠的应酬……“晚晚,

”花潇潇的声音有些发干,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你看清楚了?

确定……都是偷拍?”“千真万确!那角度,那距离,绝对不是你摆拍!而且好多场景,

你根本不知道他当时在场!这男人心思太深了!深不可测!”苏晚晚斩钉截铁。

窗外的雨声似乎变成了背景里混乱的鼓点。花潇潇挂了电话,

指尖残留着手机震动带来的微麻感。她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龙井,抿了一口,

苦涩冰冷的茶汤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口那簇被苏晚晚点燃的、带着灼热和混乱的火焰。

南宫明……偷拍她?整整一面墙?从三年前开始?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张温润如玉、永远带着无害微笑的面具下,究竟藏着什么?

夜色在雨水的浸泡下愈发黏稠沉重。城市另一端,

南宫集团旗下高端会所“云顶”的VIP包厢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迷蒙的雨夜江景,霓虹在水汽中晕染成模糊的光团。室内,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却冰冷的光,昂贵的雪茄烟雾缭绕,昂贵的酒液在杯中摇晃。

气氛却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南宫明坐在主位的单人沙发里,依旧是那副温和从容的模样,

只是眼底深处那抹惯常的笑意淡去了,沉淀下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他对面,

坐着他的二叔南宫宏和三叔南宫博,两人脸色都算不上好看。“阿明,

”南宫宏手指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扶手,声音带着长辈式的“关切”,眼神却锐利如鹰,

“城西那块地,宏远集团那边可是很有诚意,溢价百分之二十!这条件,

董事会那边可都盯着呢。你一句‘再议’,就压下去半个月了。年轻人魄力要有,

但也不能太固执,耽误了集团的发展啊。”南宫博晃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流转,

他慢悠悠地接口,语气带着点不阴不阳的敲打:“是啊,阿明。

我知道你对嫂子留下的那些老兵基金会项目上心,可慈善归慈善,生意归生意。

那块地皮开发出来,利润足够你养十个那样的基金会了。孰轻孰重,心里要有杆秤。

可别为了些……虚无缥缈的情怀,寒了股东们的心。”南宫明端起自己面前那杯纯净水,

指尖在冰凉的水晶杯壁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动作依旧优雅。他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位叔父的脸,那眼神温润依旧,却像深潭,让人看不出底下的暗流。

“二叔,三叔,”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包厢里的音乐背景音,

带着一种奇异的稳定力量,“宏远的溢价,是基于他们急于整合周边资源,弥补自身短板。

而那块地,是连接我们集团未来‘智慧生态社区’项目的核心枢纽,它的价值,

不是单纯的土地溢价能衡量的。”他顿了顿,语气依旧温和,却字字清晰,落地有声,

“至于基金会,那是家母的遗愿,也是集团社会责任的一部分。在商言商,

老兵群体的稳定和口碑,同样是重要的无形资产。这块地,我的态度不变,暂缓出售。

”“暂缓?又是暂缓!”南宫宏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顶撞的愠怒,

“董事会那边……”“董事会那边,”南宫明截断他的话,声音依旧平稳,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分量,“我会亲自解释。集团的发展方向,由战略部评估决定,

而不是被短期溢价牵着鼻子走。”他放下水杯,杯底与桌面轻轻一磕,发出清脆的声响,

“二叔三叔如果没别的事,今晚就到这里吧。雨大,早点回去休息。”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南宫宏和南宫博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阴鸷地盯着南宫明,

包厢里只剩下雪茄烟雾无声地缭绕和窗外沉闷的雨声。就在这时,

包厢门被“砰”地一声大力撞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满身浓烈的酒气,

摇摇晃晃地闯了进来,正是南宫明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陆子昂。他显然喝大了,

平日里那股子玩世不恭的痞气被酒精放大,眼神迷离,脚步虚浮,

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肩上。“哟!都在呢?开小会啊?”陆子昂大着舌头,

笑嘻嘻地环顾一周,目光最后落在脸色铁青的南宫宏和南宫博身上,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然后目标明确地、踉踉跄跄地扑向南宫明。“老大!”他一把搂住南宫明的肩膀,

身体大半重量都压了过去,嘴里喷着浓重的酒气,声音大得整个包厢都能听见,“找你半天!

躲这儿清闲来了?我跟你说……嗝!那个……那个姓李的孙子,就那个百亿项目的李总!

刚才还在隔壁包间跟我吹牛逼呢!说什么只要你肯让一步,把他那破公司收了,

再把你家那位冷美人花潇潇……嗝!派过去给他们当几天‘形象顾问’联络联络感情,

那项目立马就签!哈哈哈!笑死老子了!”陆子昂醉醺醺地拍着南宫明的背,力道不小,

完全没注意到南宫明瞬间冷下去的眼神,

以及对面南宫宏和南宫博眼中骤然闪过的精光和看好戏的神情。“你猜我们老大怎么说?

”陆子昂猛地站直身体,模仿着南宫明的语气,故意板起脸,声音拔高,带着夸张的戏剧感,

“‘李总,项目合作,看的是实力和诚意。至于我的妻子,’——听听!‘我的妻子’!

啧啧啧——”他夸张地咂着嘴,模仿得惟妙惟肖,“‘她不是谈判桌上的筹码,

更不是你可以随意置喙的对象。这个项目,到此为止。’”陆子昂模仿完,

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老大!帅!真他妈的帅!百亿啊!

就为了护着嫂子一句都不能说!那李胖子的脸,当场就绿得跟王八似的!哈哈哈!太解气了!

嫂子知道你这么爷们儿吗?嗝!”他醉醺醺地笑着,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扔下了一颗怎样威力巨大的炸弹。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和窗外哗哗的雨声。南宫宏和南宫博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而南宫明,在陆子昂扑上来模仿的那一刻,

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伸手扶住摇摇晃晃的陆子昂,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喝多了,子昂。” 但那眼神深处,

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暗芒。暴雨像是被激怒的巨兽,将整个城市疯狂地撕扯蹂躏。

狂风卷着雨水,猛烈地抽打着“潇湘茶韵”那扇沉重的木质门板,发出“砰砰”的闷响,

仿佛随时会被破门而入。店内早已空无一人,伙计早已归家,

只有几盏应急灯在角落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室内桌椅模糊的轮廓。

花潇潇站在靠近后院的窗边,眉头紧锁。她刚和远在疗养院的外婆通了电话,

老人家被这骇人的雷雨惊扰,有些不安。她正准备冒雨赶过去,手机却再次急促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林初夏”,她那个性格最为沉稳、遇事几乎从不变色的程序员闺蜜。

“潇潇!”林初夏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罕见地带着一丝紧绷的急促,

背景音是嘈杂的雨声和隐隐的警笛,“南宫明出车祸了!

就在你们茶馆后面那条梧桐路拐弯的地方!我刚从公司加班出来路过,

看到他的车撞在隔离墩上了!人好像没大事,自己下车了,但雨太大了!你快去看看!

”“轰隆——!”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漆黑的天幕,几乎同时,炸雷在头顶爆开,

震得整栋老房子都在簌簌发抖。花潇潇的心脏像是被那雷声狠狠攥住,猛地一缩。

手机差点从掌心滑落。车祸?南宫明?

来不及思考林初夏话里那句“人好像没大事”带来的短暂慰藉是否可靠,

也来不及去分辨心底那股骤然涌起的、强烈到让她自己都心惊的恐慌究竟从何而来。

花潇潇几乎是凭着本能,一把抓起门后那把厚重的黑色大伞,

用力推开被风雨疯狂捶打的大门!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水瞬间倒灌进来,打在她脸上,生疼。

巨大的伞面在狂风中艰难地撑开,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花潇潇毫不犹豫地冲进那片狂暴的水幕之中。天地间一片混沌,雨水连成了无边无际的瀑布,

视线模糊得只能看清眼前几米。脚下积水横流,冰冷刺骨。花潇潇深一脚浅一脚地奔跑着,

单薄的衣衫瞬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沉重的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那把大伞在狂风中剧烈地摇晃,几乎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反而成了累赘。她索性收了伞,

任由冰冷的暴雨劈头盖脸地浇下,眯起眼睛,朝着梧桐路拐弯的地方奋力冲去。

昏黄的路灯在暴雨中摇摇欲坠,光晕被雨水切割得支离破碎。拐过弯,远远地,

她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车头以一种扭曲的姿态狠狠撞在水泥隔离墩上,

引擎盖变形翘起,碎裂的零件散落一地,在积水中漂浮着。雨水冲刷着车身上的泥泞,

形成一道道浑浊的溪流。驾驶室的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花潇潇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目光焦急地扫视着四周。雨太大了,白茫茫一片。“南宫明!”她扯开嗓子大喊,

声音却被狂风骤雨瞬间吞没。就在这时,车尾方向,靠近路边绿化带的地方,

一个模糊的身影晃动了一下。花潇潇立刻冲了过去。果然是南宫明。他背对着她,

站在一棵被风雨吹打得东倒西歪的梧桐树下。昂贵的西装外套被随意丢弃在积水中,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湿透后紧紧贴在背上的白色衬衫。他微微弓着背,

似乎正在检查手臂上的伤势,动作有些凝滞。“南宫明!你怎么样?!”花潇潇冲到他身边,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脸颊不断淌下,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急切。她伸出手,

想要去查看他的手臂。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他湿透的衬衫袖子的刹那——又一道刺目的闪电毫无征兆地撕裂苍穹!

惨白的光如同巨大的探照灯,瞬间将这片狼藉的角落照得亮如白昼!一切都纤毫毕现!

花潇潇伸出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被这惨白的光冻结!借着那转瞬即逝、却又无比清晰的闪电强光,

她看到了——南宫明那件湿透紧贴的白色衬衫下,整个宽阔的后背,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

那绝非车祸能造成的!有长长的、蜈蚣般狰狞的陈旧刀疤,

有扭曲的、像被火焰舔舐过的灼伤痕迹,

更有几处……是深深凹陷下去的、边缘不规则的圆形疤痕!弹痕!

狰狞、扭曲、带着硝烟与血腥气息的烙印!密密麻麻,盘踞在他原本肌理分明的背上,

像一张无声嘶吼的、来自地狱的图腾!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头顶炸开,花潇潇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片被闪电凝固的、布满可怖伤痕的后背,

以及那冰冷雨水砸在皮肤上带来的、深入骨髓的寒意。他是谁?

那个永远带着温润笑容、优雅从容、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南宫集团继承人……他的身上,

怎么会有只有在最残酷战场才会留下的烙印?!闪电熄灭,黑暗重新吞噬一切,

只剩下哗哗的雨声,冰冷而喧嚣。南宫明的身体在闪电亮起的瞬间,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

黑暗重新降临,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来。雨幕模糊了他的五官,

花潇潇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一股极其压抑、极其沉重的气息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不再是平日里那温和无害的暖玉,而是深潭下骤然苏醒的寒铁,带着硝烟和血腥沉淀的冷硬。

那目光穿透雨帘,落在她脸上,锐利得仿佛能刺破她所有的伪装和疑问。“花潇潇。

”他的声音响起,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冷的雨水砸在地上,

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近乎凛冽的质感。花潇潇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后背紧贴在冰冷湿滑的梧桐树干上,退无可退。她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是被冰冷的铁钳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雨水顺着她的睫毛流下,模糊了视线,

却模糊不了眼前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全然陌生的压迫感。

南宫明向前逼近一步。他的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山岳倾轧般的沉重压力。

积水的路面被他踩踏,溅起冰冷的水花。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试图去遮掩什么。

下一秒,一只带着雨水凉意却异常灼热有力的大手,猛地攥住了花潇潇的手腕!力道之大,

让她瞬间感觉腕骨都要被捏碎,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近乎蛮横的强势,

与她记忆中那个温文尔雅的南宫明判若两人!花潇潇痛哼一声,挣扎的念头刚起,

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拖拽向前!天旋地转间,

她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宾利车湿冷的车门上,冰冷的金属激得她浑身一颤。

而南宫明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将她死死地困在他与冰冷的车身之间,

形成一个无处可逃的囚笼。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杂着冰冷的雨水、淡淡的血腥味或许来自他手臂的擦伤?

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硝烟浸透骨髓的凛冽味道,瞬间将她包裹、淹没。

花潇潇惊骇地抬头,撞进他近在咫尺的眼眸深处。那双眼睛,在昏黄破碎的路灯光线下,

像不见底的寒渊。所有的温润、笑意、伪装,统统消失不见。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暗,

翻涌着她完全看不懂的、沉重如山的情绪——有压抑许久的疲惫,有被触及逆鳞的冰冷怒意,

甚至……还有一丝一闪而过的、近乎绝望的痛楚?“我是谁?”他重复着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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