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爱闻新鲜热乎的姨妈。怀孕后,他怨我没有经期。怀那么早干嘛?都闻不到了。
某天,他下班回家。身旁还跟着位同样怀孕的人妻。他冷脸一脚踢翻我,看我下面流血。
对那女人说:颜念你说的没错,孕期也会来姨妈。我捂着肚子惊慌:老公救我。
他轻蔑的看我,还演?后来,我递上一纸离婚协议书和放在玻璃罐里的婴儿胚胎。
他悔疯了。1自从怀孕,老公顾云南就让我辞掉大厂工作,在家专心养胎。我在晋升期内,
虽然有些犹豫不甘,但我还是答应了。今天周五,老公发消息说会早点回来陪我。
可我等到快凌晨一点,始终不见他的身影。我焦急地套上外衫,准备出门。
大门的密码锁被打开,顾云南回来了。他身边还站了一位挺着大肚子的人妻。年轻貌美,
即便是怀孕,也不难看出身材姣好。女人娇滴滴的靠在顾云南的肩膀。似乎是刚落过泪,
眼眶有些湿润的跟我打招呼。我脸阴沉下来,冲上去奋力拉开。
顾云南却冷不丁抬脚猛踹我肚子。他看见我流血,扭头搂着女人的腰说:颜念,
你说的没错,怀孕的人也会来姨妈。顾云南有个小众的特殊癖好。
就是爱闻新鲜热乎的姨妈巾。放久一点,颜色黢黑的他还不乐意闻。怀孕三个月,
我的月经早就停了,他心生不满。怀那么早干嘛?都没闻得了。我只好细心安抚,
等孩子生下来就可以了。他安静了一段时间,没有再闹。没想到,现在他听信谗言,
以伤害我的身体来求证。我倒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下面流出的血,让我惊慌失措。
我摸了摸肚子,意识到什么,求救般的眼神望向顾云南。老公,救救我......
顾云南看我状态不对,露出担心的表情。身边的女人拦住他,轻声细语地说:南哥,
嫂子就是来大姨妈了,喝点热水就行。果然,顾云南的眼神又变得凶厉。
他回洗手间扯出一张卫生巾,又去厨房倒一杯热水。不耐烦地催促着我:快换,
正好我闻闻。字里行间都是自己的需求,全然不管我的死活。我面色苍白的捂着肚子,
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他不顾外人在场,扯我裤子。还演?你是不是不想给我闻?才撒谎的。
我拼命阻止他的举动,羞耻感布满我的全身。他还在不依不饶地进行动作。
一副慷慨体恤人的模样。商瑶,你乖乖换了,我就原谅你的隐瞒。我瞪大瞳孔,
失望的看着他。那名叫颜念的女人,假装好心的拉开他。南哥,嫂子应该是痛经,
我有手法,要不我来吧?顾云南起身退至一旁,双手抱胸的冷眼看我。颜念突然大声喊叫,
跌倒在地面。她的下面也流出大片红艳艳的血。嫂子,你别推我......
我诧异她对自己肚子下狠手。不容我张口解释,顾云南抬手给我一巴掌。
他心疼的拦腰抱起颜念下楼去医院。临走前骂我:商瑶,你太狠毒了。我被气得笑出声。
屁股下淌着的血越来越多。额间蓬松的刘海,被汗打湿,变得一绺一绺。
我轻轻呢喃:孩子别怕,妈妈救你。我拖着沉重虚弱的身体,爬进了卧室。手机在床上,
我要自救。2我拨通120,勉强撑起身去到沙发上坐着。静静等待医护人员的到来,
下面还在流血。让我有种等待死亡的感觉。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失血过多,身体开始颤抖。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门,看到地面的血迹,触目惊心。我被紧急送往医院急救。
迷迷糊糊听到医护人员打电话给顾云南。我疼得终于昏死过去。醒来后,
我发现跟颜念在同一所医院,同一间病房。顾云南坐在颜念的床边,
他阴阳怪气的说:不就痛经?用得着住院吗?我慌张地摸摸腹部,
哑着声音问:孩子呢?他轻嗤道:你也知道心疼孩子,怎么害人的时候,
不想想人家也是母亲。我疲惫的注视着他。由于昨晚哭太久,眼睛现在还是肿的。
顾云南,我没推她。话音刚落,本来熟睡的颜念哼唧出声。顾云南俯身,
关心地问:怎么样?颜念摇摇头,楚楚可怜地扯住顾云南的衣角:南哥,
嫂子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顾云南没好气的看着我。幸好颜念大度不追究,
否则我都要大义灭亲告你故意伤人。我冒冷汗咬紧牙关,伸手去按床头的呼叫器。
想逃离这个窒息的地方,恶心的想反胃。顾云南面色不虞地快速走过来。
他用力拍下我的手:你干嘛?我发疯似的吼叫:我要换房间!
兴许是我向来温温柔柔,很少发脾气,顾云南此番被我吓到了。刚谈恋爱时,
我发现他蹲在地上,偷摸嗅厕所垃圾桶里替换的姨妈巾。我都没生气,
还贴心的每月给他提供。顾云南把我按回床上,语气软了下来。老婆,你换房间,
我就没法照顾你。你跟颜念在一个病房,我能同时把你们照顾好。我呵呵一笑,
强势质问他:她没老公吗?需要你照顾。谁知,顾云南脸色变得铁青。
颜念掩面哭泣:南哥,我没事的,你照顾嫂子就可以了。这一哭,
顾云南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商瑶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我替你照顾颜念,
解决你惹出的事,你就准备吃牢饭吧。我艰难地翻身面对白墙,右手盖着耳朵,
用被子蒙脸。声音变得沉闷:那我真谢谢你。顾云南就像是听不出好赖话。
得意洋洋地跟我说:有我这样做事周全的老公,你就偷着乐吧!说完,他掀开被子,
摘了戴在我脖子上面的项链。那是顾云南对我求婚时,花高价定制的黄金项链。
世上独一无二,代表永恒的爱。他送给了颜念,善解人意的说:我替你嫂子赔个不是,
你别往心里去。颜念含泪的眸子水色潋滟,她把头发撩开。南哥,可以帮我戴吗?
顾云南怔住,咽了一口唾沫,有些结巴:可......可以啊!我死盯着他,
攥紧拳头。你敢!颜念在旁边假意婉拒,小心翼翼地说着:南哥,我还是不要了,
嫂子会生气。顾云南神情难看到极点。他轻抬起颜念的头,修长的手指绕过她的脖颈。
这是我买的,我想给谁就给谁。3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心脏痛的仿佛被人无麻醉挖出。
我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他这般对我。现在的顾云南令我感到陌生。回想起,
曾经他对我的承诺。我顾云南的一切,只能是你商瑶的。如今看来,犹如放屁,
过了就是过了。我小腹疼的收缩难耐,察觉到不对劲。为了孩子能够顺利出生。
我压下心中的憋屈,叫顾云南帮忙叫医生。他无语地翻着白眼。颜念孩子都要流掉了,
也没你来姨妈的这么娇贵。我呜呜咽咽,疼得起不来。按不到呼叫器,绝望的喊他。
老公,帮帮我。颜念体贴的说:南哥,嫂子看起来真的很疼,你去叫医生吧。
顾云南熟稔地轻拍她的手,朝我走了过来。我脸上浮现欢喜,他还是在意我的。谁料,
他把我的病床移到最边上靠着墙。也不管我手上吊水,是否扯到针头,会不会疼。
我离呼叫器越来越远。我崩溃地拉住他的手臂。顾云南,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他无情地甩开,拿给我擦身体的毛巾堵住我的嘴。他又坐回了颜念的床边。扶着她喝水,
给她喂葡萄补血。颜念说:南哥,这样不好。顾云南说:你就是太善良,她惯会演戏,
不用管她。我把毛巾拿掉,嘴巴又重获自由。我无力地反驳:我演你什么了?
他睨了我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下面的血渗透裤子。
我最后一次用乞求的眼神望向顾云南。他冷漠的转头不再看我。我扯掉氧气管,拔针,
下床去按呼叫器。动作一气呵成。可惜,没走两步,就瘫软倒地。我倔强地擦掉眼泪,
扶着病床护栏起来,继续挣扎向前。颜念不经意的瞥我,戏谑地对我笑。她蹙着眉头,
哎呀一声。有点凉。顾云南紧张的像个毛头小子,不知所措。只见他摊开双手,
去接她嘴里吐出来的葡萄。我冷笑不已。拖着残躯总算摁到了呼叫器。顾云南的电话响起。
他神色柔和的跟颜念报备。接个电话。明明我才是他老婆,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病房里只剩下我跟颜念。她演都不演了,眉毛轻挑的说:南哥是我的。我闭眼休息,
懒得与她多费口舌。刚刚摁呼叫器,已经花了我很大力气。她看我没破防,
又火上浇油的接着说:商瑶姐,你知道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我脑袋嗡嗡作响,
思维变得迟钝。顾云南的反常,在我心中有了答案。我双目赤红,
忍住痛苦跑上去掐她的脖子。听到呼叫器响的护士赶过来,被吓得大喊。
还在门外接电话的顾云南也匆匆进来。他扇我两巴掌,蛮横地把我扔下床。商瑶你疯了!
脸上很快有了红印,我偏头对他啐了一口痰。顾云南,你不得好死。他听着有点懵。
颜念瘦小的身躯缩在他怀里,啜泣道:南哥,商瑶姐中邪了。4顾云南没有丝毫怀疑,
他立马用腿压我在地上。我咬牙切齿地嚷嚷着:放你爹的狗屁!顾云南看我这疯样,
更加确定。他问:怎么治?颜念止住哭泣缓缓抬眼,小手在他的胸口摩挲。南哥,
那方法你会心疼的。顾云南忧心忡忡的看我。只要是为她好,我都可以。
护士惊吓反应过来后,看我被血浸湿大半的裤子。她险些失声尖叫:你别压她了,
我去叫医生过来。顾云南阻挠护士:她就是来姨妈,没事的。护士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颜念怕露出破绽,她叫护士去吧。医生给我检查完身体。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对顾云南千叮咛万嘱咐。病人现在胎儿不稳,不宜情绪波动太大,这两天要好好调养。
听到这话,他僵在原地知道慌了。眼里难得的晃过愧疚和懊恼。
他拉拢病房里蓝色的隔断窗帘。拿毛巾动作轻柔地擦拭我的下体。给我换上了干净的病服。
顾云南头贴着我的额头,老婆,我会治好你的。我眼神黯淡,苦涩的笑意不达眼底。
隔天上午醒来。就看到一名神棍在我床前跳大神,装神弄鬼。嘴里嘟嘟囔囔的,
不知道在念叨什么。我的双手双脚被捆绑得严实,动弹不得。我怒瞪顾云南:放开我!
他抿起一抹柔和的笑容。用透明塑料杯子端着呈黄色的不明饮料。放到我的唇边,老婆,
大师说喝下去就好了。闻着味道,我微微皱起眉头,被熏得眼睛疼。我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心底隐隐有猜到,但又抱着侥幸。颜念幸灾乐祸的说:商瑶姐,这是我的哦。
顾云南还在解释:本来说要童子尿的,但大师说孕妇的也可以。他对我眨眨眼,
放宽心的跟我说:颜念人很好的,不怕染邪,我问她要,她都不介意。
我眼里迸射出火花,气得牙痒痒。傻杯,我介意!我紧密地贴合双唇,表达不喝。
颜念又开始装哭,委屈道:南哥,就说商瑶姐会嫌弃我的。顾云南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势灌进我口腔。我呛得呼吸困难,生理性的掉眼泪。他无视我的难受,
恶狠狠地开口。颜念没尿都挤出来给你驱邪,你闹够了没。我心如死灰的放弃抵抗。
泪水混合尿液在我脸上撒得到处都是。顾云南的变脸速度让我叹为观止。我无声的流眼泪,
怨恨的盯着他。他亲昵地收拾我的狼藉,跟我一起哭。颜念走过来拍了拍顾云南的肩膀。
南哥,你真的太爱商瑶姐了。我好羡慕啊。顾云南当着我的面,
宠溺地刮了下颜念的鼻尖。傻姑娘,你也有的。颜念瞬间两眼泛红,轻轻垂下头。
顾云南意识到说错话,没有分寸感的抱住颜念安慰。我阖眼喉咙滚动,嗓音嘶哑的可怕。
滚。5我跟顾云南相爱挺玛丽苏的。他爸妈是我家的司机和保姆。他从小作为我的玩伴,
陪我一起长大。高二那年,对我掌控欲极强的父母发现我们早恋。就把他全家解雇,
我也被送去了国外。后来大学毕业,我家被人陷害破产。我跟顾云南分开六年。
他混得风生水起,还不计前嫌的入赘我家。他提供资金,为我家公司日日夜夜在外奔波。
公司终于恢复往日辉煌,爸妈满意的把公司交给他。我们苦尽甘来,顺利结婚了。
他拉着我的手,当我爸妈的面下跪许诺。这辈子我只爱商瑶一人。结婚两年,
现在我看他和颜念在我面前你侬我侬。我就忍不住干呕,年少情深终究是笑话。
在欧洲旅游的爸妈,第三天赶了回来。我哭着扑进二老怀里。他们摸摸我的头:宝贝,
你受苦了。妈妈气势汹汹走到颜念床边,揪着她的头发说:贱人,离我女婿远点。
颜念挣脱掉抡起拳头,往我妈脸上轰。我妈机智躲开,但脚底突然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