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站在咖啡厅的吧台后面，手里的抹布机械地擦拭着已经锃亮的咖啡机。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深褐色的实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这是他今天的第十个小时班。从早上六点开门到现在，他的双腿已经有些发软，后背的衬衫也被汗水浸透。但他不能休息，母亲的医药费还差一大截，他必须多赚些钱。
"叮铃"一声，门被推开。林默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进来。她有一头及腰的黑发，发梢微微卷曲，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的皮肤很白，像是上好的瓷器，眉眼间带着几分清冷。
"欢迎光临。"林默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
女孩走到吧台前，目光在价目表上游移。"一杯美式咖啡，谢谢。"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山涧清泉叮咚作响。林默注意到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涂任何指甲油。
"好的，请稍等。"林默转身开始准备咖啡。他能感觉到女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让他有些紧张。倒咖啡的时候，他的手微微发抖，差点把咖啡洒出来。
"你很紧张？"女孩突然开口。
林默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抱歉，可能是太累了。我今天已经站了十个小时。"
"十个小时？"女孩微微蹙眉，"你不需要休息吗？"
"需要，但是......"林默没有说下去。他不想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诉苦。
女孩没有再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操作。当林默把咖啡递给她时，她突然说："我叫苏晚。"
"林默。"他下意识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苏晚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眉头微皱："太苦了。"
"抱歉，我重新给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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