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病毒爆发后,我成了安全区著名废柴。>别人拼命训练、出任务,
我躺在分配点门口晒太阳。>“陈懒,你再不干活就滚出去喂丧尸!
”>管理员第108次怒吼时,我慢吞吞挪向清扫队。>刚出安全区,我就被丧尸扑倒。
>啃咬声响起,队友们绝望闭眼。>三秒后,丧尸爬起来干呕着跑了。
>“这人类……过期了?”>实验室里,博士盯着我的血样颤抖:“快!抽干她的血做解药!
”>我打着哈欠,把试管里的血清当果汁一饮而尽。>“急什么,我出去散个步。
”>推开基地大门,我晃进丧尸群。>博士的尖叫在身后炸开:“解药!
她把人类最后的解药喝光了!”---冰冷的空气像凝固的油脂,
沉沉压在这片废弃的超市仓库里。灰尘在唯一一束从破窗斜插进来的惨淡光柱中悬浮、翻滚,
无声无息。货架如同被巨人随意推倒的墓碑,横七竖八,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白尘埃。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气味,铁锈的腥甜、陈年纸箱的腐败霉味,
还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属于“它们”的甜腻恶臭。陈懒就缩在其中一个倾倒货架的夹角里,
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金属架子,硌得生疼。她像一尊被遗弃的泥塑,
只有胸口极其微弱地起伏着,证明这堆灰扑扑的“东西”还是个活物。
一件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宽大外套裹着她,帽子拉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个缺乏血色的下巴尖。静。死一样的寂静。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显得格外吵闹。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安静里,一种极其细微、却足以让神经瞬间绷断的声音,
从几排货架之外传来。咔嚓…咔嚓…是某种坚硬物体被缓慢碾碎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节奏感。陈懒的眼皮极其缓慢地掀开一条细缝,
瞳孔在帽檐的阴影下微微转动了一下。那声音的方向,靠近仓库后门堆放杂物的角落。
又来了。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疲惫感如同潮水,从骨头缝里一波波涌上来,
淹没了那点刚被惊起的波澜。她甚至懒得去猜那声音是什么——一只迷路的丧尸在啃墙皮?
还是某个倒霉蛋在试图撬开生锈的锁链?都无所谓。只要那东西没发现她这块“过期咸肉”,
那就…随它去吧。她重新合上眼,试图把意识沉回那片昏沉的虚无。然而,
就在她即将再度滑入混沌的边缘,一股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香气,像一根细小的针,
猛地刺穿了那层由灰尘和绝望构成的厚厚屏障。是薯片。烧烤味的。那香气若有若无,
仿佛一个虚幻的诱惑,却又顽固地钻进她的鼻腔。陈懒的喉咙难以抑制地滚动了一下,
干涩得发痛。胃袋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发出无声的、尖锐的抗议。
上一次尝到这种带油盐、有滋味的“垃圾食品”是什么时候?三个月前?还是半年前?
记忆早已模糊成一团浆糊,唯有此刻这缕香气,带着钩子,
把她那点仅存的、对“活着”的感知猛地钩了出来。她像一具被丝线牵动的木偶,
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朝着香气飘来的方向转过头。目光透过货架倾斜形成的狭窄缝隙,
艰难地搜寻。找到了。就在她斜前方,一个倒塌的货架和一堆鼓囊囊的废弃编织袋之间,
卡着一个红色包装袋的边角。袋子被灰尘覆盖了大半,
但那熟悉的品牌标志和一个烧烤炉的图案,像黑暗中的灯塔一样刺眼。袋口似乎被压裂了,
就是那小小的裂缝,泄露了这勾魂摄魄的气息。陈懒的呼吸骤然粗重了一瞬,
随即又死死屏住。身体深处爆发出一种久违的、近乎原始的渴望,
瞬间压倒了那沉甸甸的疲惫和对危险的恐惧。她需要它。必须得到它。那包薯片,
成了这死寂世界里唯一有意义的坐标。她开始移动。动作慢得令人心焦,
仿佛每一个关节都生了锈,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她像一条在泥泞中艰难前行的蠕虫,一点一点地,极其小心地,
蹭开挡在身前的碎纸板和空罐头盒,朝着那个小小的红色目标挪去。灰尘被她的动作搅起,
在光柱里疯狂飞舞。距离在缩短。十米…五米…三米…那袋薯片越来越近,
烧烤的香气也越来越浓烈,几乎形成实质的钩子,拉扯着她的神经。
咔嚓…咔嚓…那诡异的碾碎声,也随着她的靠近,变得清晰起来,似乎就在那堆编织袋后面。
陈懒的动作顿住了。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冻结。她看到了。一只脚。
一只穿着沾满泥污的破旧运动鞋的脚,从鼓囊的编织袋后面露出来一点鞋尖。那咔嚓声,
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炸开,直冲天灵盖。
那不是撬锁,不是啃墙皮。是咀嚼。是啃噬骨头的声音。她僵在原地,
像一尊瞬间凝固的石像。时间仿佛被拉长、扭曲。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薯片的香气还在鼻端萦绕,胃袋的抽搐更加剧烈,
但另一种更庞大、更冰冷的恐惧彻底攫住了她。跑?腿沉得像灌满了铅,
挪动一下都艰难无比。尖叫?只会更快地把那东西引过来。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
也许是过于紧绷的神经扯动了某根早已疲惫不堪的弦,也许是灰尘呛到了喉咙,
一股难以抑制的痒意猛地冲上喉头。“咳…咳咳…”两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轻咳,
像两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在这片死寂中荡开微不可闻的涟漪。编织袋后面,
那令人牙酸的咀嚼声,戛然而止。绝对的死寂。连灰尘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陈懒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她死死捂住嘴,指甲几乎抠进脸颊的皮肤里,
眼睛瞪得几乎裂开,惊恐地盯着那只露出的运动鞋尖。一秒。两秒。那只脚,
猛地抽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黑影带着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恶臭,
以一种非人的、扭曲的爆发力,从编织袋后面扑了出来!破烂的衣衫挂在身上,
皮肤呈现出腐败的青灰色,一只眼珠浑浊地挂在眼眶外,另一只眼窝只剩下一个黑洞。
它裂开的大嘴里沾着暗红的碎肉和骨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嘶鸣,
直扑陈懒藏身的货架缝隙!陈懒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
求生的本能终于短暂地压倒了那深入骨髓的惰性。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向后猛地一蹬!
“哗啦——!”身体撞翻了身后一堆空易拉罐,刺耳的噪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如同惊雷般炸响!
那丧尸被声音刺激得更加狂暴,动作快得只剩下一道灰色的残影,腐烂的手爪带着腥风,
直直抓向陈懒的脸!避无可避!陈懒甚至能看清它指甲缝里的黑垢和皮肤上渗出的粘液。
那令人窒息的恶臭扑面而来。她只来得及本能地抬起胳膊挡在脸前,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这薯片,真他妈贵…---“哐当!
”沉重的金属大门在身后合拢,发出沉闷的巨响,
隔绝了外面那片灰蒙蒙、死气沉沉的废墟景象。安全区内部的喧嚣声浪如同实质的潮水,
瞬间将陈懒淹没。眼前是一条狭窄但拥挤不堪的通道,
两侧是简陋搭建的棚屋和用废旧板材、广告布围起来的临时居所。
空气浑浊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汗味、劣质燃料燃烧的呛人烟味、食物变质的酸馊味,
还有无处不在的、属于太多人挤在一起的那种难以言喻的体味,混合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顽固地钻进鼻腔。人们像沙丁鱼罐头里的鱼,摩肩接踵地挤在通道里,
脸上刻着相似的麻木、焦虑或疲惫。陈懒被这股人潮裹挟着,脚步虚浮地往前挪动。
她刚从外面“拾荒”回来,背上的破旧背包瘪瘪的,
只装了几块没什么用的电路板和几个空瓶子,重量轻得可怜。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隐隐的刺痛,喉咙干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她只想立刻回到自己那个比狗窝强不了多少的角落,把自己扔下去,像一块被榨干的抹布。
好不容易挤出人潮最密集的地段,前面就是安全区中心的物资分配点。
那是一个用沙袋和铁丝网围起来的小广场,
几个穿着褪色迷彩服、一脸凶相的壮汉正粗声大气地维持着秩序。广场边缘,
靠着向阳那面粗糙的水泥墙根下,有一小块难得的、相对干净的空地。
阳光懒洋洋地铺在那里,是这灰暗世界里最奢侈的享受。
陈懒的眼睛几乎立刻黏在了那片阳光上。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那点暖意和片刻的安宁。她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
脚步不由自主地偏离了回“窝”的方向,目标明确地朝着那片墙根挪去。
她熟练地避开一个骂骂咧咧推着小车的男人,绕过一堆散发着怪味的垃圾,
无视了旁边棚屋里传来的婴儿啼哭和女人压抑的啜泣。终于,
那堵粗糙、冰冷的水泥墙贴上了她的后背。她几乎是立刻顺着墙滑坐下去,
发出一声满足又疲惫的叹息。阳光晒在脸上,暖烘烘的,带着一种虚幻的安全感。
她把自己蜷缩起来,拉低了那顶几乎不离头的破帽子,遮住刺眼的光线和周围纷乱的世界。
背包随意地扔在脚边。舒服。骨头缝里那股挥之不去的寒意似乎被阳光驱散了一丝。
她闭上眼,意识开始模糊,准备沉入那片熟悉的、昏昏沉沉的空白。
、远处训练场上传来的呼喝、物资点那边粗鲁的吆喝和偶尔的争吵……都成了催眠的白噪音。
“……第17小队!出列!领取装备!目标:西区废弃医院!任务等级:高危!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一个粗嘎的、如同砂纸摩擦铁皮的声音透过扩音喇叭炸开,
带着不容置疑的煞气。陈懒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又往墙角缩了缩,
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嵌进水泥里,彻底消失。“陈懒!陈懒!废柴!听见没有?
分配点领任务!”另一个声音,尖利、刻薄,像指甲刮过黑板,穿透了扩音喇叭的余音,
精准地刺向墙角的阴影。陈懒的眼皮都没抬一下。脚步声咚咚咚地快速逼近,
带着一股怒气冲冲的风。一双沾满泥污的破旧军靴停在了她面前,挡住了那片珍贵的阳光。
“陈懒!”管理员老王那张因长期愤怒和营养不良而显得格外干瘦刻薄的脸,
几乎怼到了她的帽檐上。他唾沫星子飞溅,“老子喊你多少遍了?聋了还是死了?!
安全区不养闲人!今天再不去领任务,就给老子滚出去!外面有的是丧尸等着开饭!
”陈懒终于有了点反应。她极其缓慢地、像生锈的机器一样抬起头。
帽檐下露出的半张脸苍白,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沉淀着一种近乎凝固的疲惫。
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嘶哑,没什么起伏:“累。”“累?!”老王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
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谁他妈不累?!啊?你看看人家!
”他猛地伸手指向物资点那边排着长队、神情麻木但至少还在移动的人群,
又指向远处训练场上挥汗如雨、呼喝训练的身影,“都在拼命!都在干活!就你!
天天跟滩烂泥似的糊在这儿!安全区的粮食喂狗都比喂你有用!这是末世!不是你家养老院!
”唾沫星子雨点般落在陈懒的帽子和外套上。她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偏了偏头,
像是想避开那点湿意。“最后一次警告!”老王气得浑身发抖,
手指头几乎戳到陈懒的鼻尖上,“要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去清扫队报到!要么,
”他喘着粗气,指向紧闭的安全区大门方向,声音带着恶毒的诅咒,“就给老子滚出去!
用你这身懒骨头喂丧尸!省得浪费空气!”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投来或麻木、或鄙夷、或纯粹看热闹的目光。在安全区,老王这种咆哮和驱逐的戏码,
几乎成了陈懒这块“著名废柴”的日常背景板。老王吼完,胸口剧烈起伏着,
浑浊的眼睛死死瞪着陈懒,等着她的反应。他身后的一个手下,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冷笑,
抱着胳膊看好戏。在无数道目光的聚焦下,陈懒沉默了几秒。然后,她动了。
动作依旧慢得让人心头发堵,仿佛每一个细微的位移都要消耗巨大的能量。
她先是用手撑着冰冷粗糙的地面,一点一点地、极其艰难地把自己从倚靠的状态撑起来。
接着,是腿。像是生了锈的轴承,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滞涩感,伸直。最后,
她整个人终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像一根在风中随时会折断的芦苇。
她没看老王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也没理会周围那些形形色色的目光。只是低垂着头,
盯着自己沾满泥灰、磨损得厉害的鞋尖。然后,慢吞吞地,一步一顿地,
朝着物资分配点旁边,那个标注着“清扫队临时登记处”的破桌子挪了过去。脚步拖沓,
背影佝偻,每一步都透着一种深入骨髓的、与世界格格不入的惰性和抗拒。
仿佛不是去执行关乎生存的任务,而是走向一个令人厌烦的、不得不应付的刑场。
老王看着那慢得令人发指的背影,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只能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呸!废物点心!早死早投胎!
”---安全区的钢铁大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而令人心安的“哐当”声,
彻底隔绝了里面那点微弱的人气。门轴摩擦的刺耳噪音还在空气中残留着微弱的余韵,
随即就被外面铺天盖地的死寂和腐败的气息吞噬殆尽。陈懒站在门口,
被外面骤然开阔却又无比压抑的景象冲击得微微晃了一下。
眼前的世界被一层灰蒙蒙的薄雾笼罩着,能见度很低。
曾经繁华的街道如今只剩下残骸的轮廓,
牌、破碎的橱窗玻璃、被烧得只剩下焦黑骨架的汽车残骸……像一具具巨大的、沉默的尸骸,
胡乱地堆砌在这片死亡之地。风卷起地上的尘埃和碎纸片,打着旋儿,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空气里是浓得化不开的腐臭味,混杂着铁锈和某种化学品的刺鼻气味,钻进鼻腔,直冲脑门。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把身上那件过于宽大的破外套裹得更紧了些,
试图抵御那股无形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手里握着的是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锈迹斑斑的金属水管,
顶端还沾着可疑的深褐色污渍,沉甸甸的,冰凉的触感透过磨破的薄手套渗进掌心。
这就是清扫队的“标准装备”了。她所在的这个清扫小队,算上她自己,一共六个人。
队长是个一脸横肉、眼神凶狠的光头,叫雷刚,此刻正压低声音,
用他那砂纸般的嗓子对着通讯器嘶吼,似乎在确认行进路线。另外三个男人,一个身材壮硕,
握着消防斧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一个精瘦矮小,眼神像老鼠一样滴溜溜乱转,
手里攥着把磨尖的钢筋;还有一个面色苍白,嘴唇哆嗦着,紧紧握着一把豁了口的砍刀,
指节同样泛白。唯一一个女性,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头发胡乱地扎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狼一样的狠劲,手里是一把绑着胶带的剔骨刀。除了陈懒,
其他人都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呼吸急促而粗重,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每一处阴影,
每一堆废墟,仿佛随时会有怪物从里面扑出来。“都他妈给老子精神点!”雷刚结束通话,
猛地一挥手,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目标:前面那个街口的便利店!
动作要快!拿到东西立刻撤!老规矩,废物垫后!”他凶狠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剜了陈懒一眼,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遇到危险,你就是那个吸引火力的诱饵。没人提出异议。
另外四个队员甚至下意识地挪动脚步,隐隐将陈懒孤立在队伍最后方。
那个握着豁口砍刀的年轻男人,更是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又往队伍中间挤了挤。
陈懒对此毫无反应。她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快要磨穿底的破鞋,
慢吞吞地跟在小队最后面,保持着至少五米的距离。手里的水管拖在地上,
发出轻微的、令人心烦的“沙沙”声。队伍在雷刚的带领下,
沿着建筑物坍塌形成的、相对隐蔽的阴影区域,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脚下是碎石瓦砾,
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只有陈懒,依旧维持着她那标志性的、磨磨蹭蹭的步伐,
仿佛不是在危机四伏的丧尸领地,而是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公园里散步。
距离那个街口便利店坍塌了一半的招牌,大概还有五十米。
队伍拐过一个堆满了废弃家具的转角。就在这一瞬间!“嗬——!
”一声非人的、充满嗜血渴望的嘶嚎猛地从侧前方一堆高高的建筑垃圾后面炸响!紧接着,
一道灰影以惊人的速度扑了出来!那是一只穿着破烂保安制服的丧尸,半边脸已经腐烂见骨,
浑浊的眼珠死死锁定在队伍最前面那个精瘦矮小的男人身上!“操!
”矮个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手里的钢筋下意识地往前一捅!噗嗤!
钢筋刺穿了丧尸的肩膀,污黑粘稠的血液飙射出来!但这根本没能阻止它!
丧尸只是身体顿了一下,随即发出更加狂暴的嘶吼,腐烂的手爪带着腥风,
依旧狠狠抓向矮个男人的脸!“妈的!动手!”雷刚怒吼一声,
消防斧带着风声狠狠劈向丧尸的脖颈!另外三人也反应了过来,
壮硕男和狠厉女立刻扑上去围攻,砍刀男则惊恐地挥舞着豁口砍刀,胡乱劈砍着空气。
狭窄的街角瞬间变成了混乱的战场!
嘶吼声、金属撞击声、人类的怒骂和惊恐的尖叫混杂在一起!而陈懒,
在丧尸扑出来的第一秒,就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