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怎么举报单位员工个人作风问题》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呼呼圈”的创作能可以将江卫东柳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怎么举报单位员工个人作风问题》内容介绍:新婚我没等来我的团花未婚却等来一纸处我的亲弟穿着缀满我军功章的军在我那铺着大红喜字的婚床和我那百般呵护的未婚妻柳眉抵死缠而本该是新郎官的江卫却在同一时间被押往审查罪名是“作风败道德沦丧”。那封将我打入深渊的举报字迹我再熟悉不过——是我那当了一辈子干部的亲手写那一我真想问问老天我江卫究竟是造了什么孽?01“江卫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新婚夜,我没等来我的团花未婚妻,却等来一纸处分。我的亲弟弟,
穿着缀满我军功章的军装,在我那铺着大红喜字的婚床上,
和我那百般呵护的未婚妻柳眉抵死缠绵。而我,本该是新郎官的江卫国,
却在同一时间被押往审查科,罪名是“作风败坏,道德沦丧”。那封将我打入深渊的举报信,
字迹我再熟悉不过——是我那当了一辈子干部的爹,亲手写的。那一刻,我真想问问老天爷,
我江卫国,究竟是造了什么孽?01“江卫国,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审查科里,
冰冷的灯光照在我脸上,对面干事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像极了供销社里卖的猪肉,
盖着蓝色的章,公事公办。我人生的前二十年,走得顺风顺水。父亲是厂里的老领导,
我争气,参军入伍,凭着在边境线上真刀真枪换来的军功,二十岁就提了干,
成了全团最年轻的连长。我的未婚妻柳眉,是文工团的台柱子,人称“一朵花”,
追求者能从团部排到镇口的牌坊。所有人都说,我江卫国是天之骄子,前途无量。
可就在我结婚的前一晚,天塌了。“我没什么可交代的。”我盯着桌上那封信,
心脏像是被泡在冰窟窿里,“信上写的,是真是假,你们可以去调查。”“调查?
”干事冷笑一声,把一沓照片摔在我面前,“还需要怎么调查?
这是你跟一个寡妇拉拉扯扯的照片,这是你从她家出来的照片!人证物证俱全,江卫国,
你还想狡辩?”照片上的男人确实是我,但那个所谓的“寡妇”,
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姐姐,她男人牺牲在了前线,家里日子过不下去,
我接济她一些钱票而已,清清白白。可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这是一个局,
一个由我最亲的人,为我精心设计的局。我那个一向以我为傲的父亲,
举报我;我那个看起来温顺善良的弟弟江卫东,
顶替我;我那个发誓要爱我一辈子的未婚妻柳眉,背叛我。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
是个外人。“我只有一个问题,”我抬起头,目光越过干事,
仿佛看到了那张我曾经无比信任的脸,“柳眉呢?她……也相信信上说的一切?
”干事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怜悯,但说出的话却像刀子:“柳眉同志已经向组织表明了态度,
她也是受害者,被你蒙骗了感情。她说,幸好在最后一刻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呵呵……”我笑了,笑得胸口发疼。好一个“看清了真面目”。昨天下午,
柳眉还拉着我的手,羞答答地说:“卫国,过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可得对我好一辈子。”转眼间,我就成了她口中避之不及的骗子。我被关了三天禁闭,
出来的时候,天都变了。处分结果下来了:严重警告,撤销一切职务,强制退伍。
我像一条被拔了鳞的鱼,被扔回了生养我的红星机械厂大院。刚进家门,
一个耳光就狠狠地扇在我脸上。“畜生!我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父亲江振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捂着脸,没说话。脸上火辣辣的疼,
可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妈王秀莲在一旁抹眼泪,想说什么又不敢。
而我的好弟弟江卫东,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肩上赫然是我梦寐以求的学员肩章。他走过来,
一脸“痛心疾首”地扶住我爹:“爸,你别生气,大哥他肯定是一时糊涂,
咱们得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雪花膏香味,是柳眉最爱用的牌子。
我的目光落在他那身军装上,那原本是属于我的去军校深造的名额。我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我用军功换来的前程,我捧在手心里怕化了的爱人,
都被我这个“好弟弟”不动声色地夺走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叔叔,
阿姨,卫东哥……”柳眉来了。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眼睛红肿,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不敢看我,低着头,绞着衣角。我妈王秀莲看见她,像是看见了救星,
一把拉住她的手:“小眉啊,你可来了!你快跟我们说说,
卫国这个畜生到底是怎么对不起你的!”柳眉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她哽咽着,
断断续续地说:“阿姨,都怪我……是我太傻了,
太相信他了……我没想到他……他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她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我,那眼神里,哪有半分伤心,分明是得意和挑衅。
我看着她这副白莲花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江卫东适时地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背,
柔声安慰:“小眉,不怪你,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呢。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那姿态,活脱脱一个护花使者。我爹江振华看着这一幕,脸上竟然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口气宣布道:“事情已经这样了,卫国的处分也下来了。
咱们江家,不能对不起小眉。我和你妈商量了,既然卫国这个畜生不配,那就让卫东娶你!
”“爸!”我再也忍不住,嘶吼出声。“你闭嘴!”江振华一拍桌子,“你还有脸说话?
从今天起,你就给我滚到乡下你奶奶家去,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父亲的绝情,母亲的懦弱,弟弟的伪善,
还有柳眉那藏在泪水后的窃喜。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去乡下?好,我去。这个家,
我多一秒都不想待。我转过身,没有收拾任何行李,径直往外走。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
回头,目光冷冷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江卫东,柳眉,”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今天你们加在我身上的一切,记住了,不用太久,
我会让你们,千倍百倍地还回来。”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踏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大门。门外,
阳光刺眼。我眯了眯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从今往后,我江卫国,只为自己而活。
他们不知道,我被强制退伍,档案里却多了一笔三等功的抚恤金,
那是我在边境上用命换来的,他们没敢克扣。这笔钱,就是我的第一桶金。这个时代,
风已经开始从南方吹来。有人说,那里遍地是黄金。我不信黄金,我只信我自己。等着吧,
当我回来的那一天,就是你们噩梦的开始。02去乡下的绿皮火车哐当作响,
像我破碎的心跳。我没真去奶奶家,那不过是江振华为了脸面,给我安排的“反省”之地。
我在半路就下了车,揣着那笔用命换来的抚恤金,挤上了南下的列车。八十年代初的南方,
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野蛮生长的味道。到处是工地,到处是操着南腔北调的“捞仔”。
我像一棵被连根拔起的野草,被随意地抛在这里。一开始的日子很难。我住最便宜的棚户区,
每天啃两个馒头,满世界找活干。在部队练就的一身力气和狠劲,
让我在码头上找到了一个搬运工的活。汗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砸在滚烫的水泥地上,
瞬间蒸发。每天累得像条死狗,倒在木板床上一动不想动。但每当夜深人静,
江卫东和柳眉那两张虚伪的脸,就会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是我唯一的精神食粮,
提醒我不能倒下。这天,工头老五找到我,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边。“阿国,
想不想挣大钱?”老五是个精瘦的本地人,三角眼,看人总带着算计。我擦了把汗,
喘着粗气:“怎么挣?”“晚上跟我走一趟,把这批货送到地方,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黑乎乎的手指。五百块。是我在码头当牛做马两个月的工钱。
我知道这批货不干净,八成是走私的电子表或者录音机。这是在刀尖上舔血。但我需要钱,
迫切地需要。“干。”我只说了一个字。晚上,我跟着老五上了船。船在漆黑的海面上行驶,
周围静得只能听到水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腰间。
那里曾经别着一把五四式手枪,现在空空如也。这个细微的动作,是我在部队养成的习惯,
也是我内心深处不安全感的体现。交易很顺利,对方是几个香港人,说话叽里咕噜听不懂。
拿到钱,老五兴奋得脸都红了。回程的路上,老五喝了点酒,话也多了起来:“阿国,
你小子是个人才。够胆,够狠,话还少。以后就跟着我干,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我没接话,
只是把那五百块钱仔细地叠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这钱,烫手。
我需要一个真正属于我的机会,而不是给别人当马前卒。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
我在一个叫“电子一条街”的地方闲逛。这里是当时全国电子产品的集散地,
各种新奇玩意儿让人眼花缭乱。我看到很多人围着一个摊位,
摊主正在声嘶力竭地叫卖一种叫“蛤蟆镜”的墨镜。“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港岛最新潮流,
戴上它,你就是人群中最靓的仔!”我挤进去一看,那不就是普通的太阳镜吗?
可是在这个刚刚打开国门的年代,任何跟“港岛”“新潮”沾边的东西,都能让人趋之若鹜。
一副进价最多三五块的眼镜,他卖二十块,还抢着要。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这不比在海上跟人玩命强?我当即做了决定。我找到那个摊主,
打听到了批发市场的地址。然后,我用那五百块钱,加上在码头挣的血汗钱,孤注一掷,
全部投了进去。我不仅进了“蛤蟆镜”,还凭着我超前的眼光,
进了当时还很稀罕的喇叭裤和花衬衫。我的摊位就摆在电子街的入口,位置绝佳。
我没有像别人那样声嘶力竭地叫卖,我只是在摊位旁立了一面大镜子,
然后我自己穿上了一整套行头——花衬衫,喇叭裤,蛤蟆镜,
手里再拎一个从香港老板那里淘来的二手录音机,里面放着邓丽君的《甜蜜蜜》。
我什么都不用说,我就是活广告。这身打扮在当时,简直就是惊世骇俗,回头率百分之三百。
很快,我的摊位前就围满了人。“靓仔,你这裤子怎么卖?”“这眼镜给我来一副!
”生意火爆得超乎我的想象。第一天,我就把本钱赚了回来。一个月后,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睡棚户区的码头工人了。我租下了一个小门面,取名“时代潮人”。
就在我的生意蒸蒸日上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那天,店里来了个姑娘,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工装,但那双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老板,你这里……招人吗?
”她有些怯生生地问。我打量着她,这姑娘看起来很精明,不像是一般的打工妹。
“我这里不缺卖货的。”我淡淡地回绝。她却不走,反而走到我那堆积如山的账本前,
看了一眼,就指出了一个错误:“你这里的账不对。你这批货的成本算错了,
至少亏了三百块。”我心里一惊。我最头疼的就是算账,经常算得一塌糊涂。
她怎么看一眼就知道?“你会算账?”“我读过高中,我爸是会计。”她挺了挺胸膛,
脸上带着骄傲。这个年代,高中生可是稀罕物。“你叫什么名字?”“林晓晴。”“好,
你被录用了。”我当即拍板,“以后,你就是这家店的管家。我主外,你主内。工资你开。
”林晓晴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干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过异彩。“老板,
你就不怕我是骗子?”我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这双眼睛,在战场上看过死人,
在生意场上看过小人。你是哪种人,我分得清。”林晓-晴的脸微微一红,她低下头,
嘴角却忍不住向上翘起。这个叫林晓晴的姑娘,就像一道光,照进了我灰暗的世界。
她不仅把我的账目理得清清楚楚,还提出了很多经营上的建议。她身上有一种沉静的力量,
总能在我最烦躁的时候,让我平静下来。我给她开的工资很高,她却总是省吃俭用,
把钱都攒起来。我问她为什么,她总是笑笑不说话。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她偷偷躲在角落里,
看着一张全家福流泪。我的心,莫名地被揪了一下。这个坚强的姑娘,
背后一定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03“时代潮人”的生意越来越好,
我很快就成了这条街上小有名气的“江老板”。我不再满足于开小店,我用赚来的钱,
在更远的地方租了一个仓库,开始做起了批发生意。我脑子里装着未来几十年的流行趋势,
什么健美裤、蝙蝠衫、牛仔服,我总能提前半步抓住商机。钱像潮水一样涌进口袋,
我成了第一批“万元户”。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我要的不是成为一个暴发户,
我要的是建立一个属于我的商业帝国。我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只能仰望我的存在。
林晓晴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和最信任的伙伴。她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
仓库、账目、人事,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很多时候,
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她。不仅是工作上,还有精神上。
有她在,我的心总是很踏实。我能感觉到,她对我也有些不一样。
她会悄悄帮我洗好汗湿的衣服,会在我熬夜看货单的时候,给我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但我们谁都没有说破。我的心里,还压着一块巨石。
在没有堂堂正正地站回江卫东和柳眉面前之前,我没资格谈论感情。这天,
我从一个香港老板那里得到一个消息,海关最近要严打,很多走私渠道都会被掐断。
这意味着,市面上很多紧俏的电子产品,将会断货。这是一个巨大的风险,
也是一个巨大的机会。我决定赌一把。我拿出所有的积蓄,甚至把店面和仓库都抵押了出去,
凑了一笔巨款,准备南下,走正规渠道,囤一批货。林晓晴知道后,第一次对我发了火。
“江卫国,你疯了!这是在堵伯!万一政策有变,我们就全完了!”她眼睛红红地看着我,
声音都在发抖。“晓晴,你相信我。”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撑死胆大的,
饿死胆小的。这个时代,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有豁出去的勇气。
”“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如果信我,
就帮我。如果不信,现在就可以走,我账上的钱,分你一半。”林晓晴愣住了,她看着我,
看了很久很久。最后,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我不走。”她说,
“我帮你。但是你得答应我,如果……如果我们真的失败了,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江卫国对天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丢下你。
”那一刻,我看到她笑了,眼睛里像是有星星在闪烁。我南下了。那是一段惊心动魄的日子。
为了拿到最低价的货,我跟人拼酒,跟人谈判,甚至还要跟当地的地头蛇周旋。
在部队里学到的侦察和反侦察技巧,在这里派上了用场。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人瘦了一大圈,但眼睛却越来越亮。最终,我成功了。我带着整整十个车皮的货,
回到了市里。就在我的车队进城的那一天,海关严打的消息正式公布。一夜之间,
电子一条街上哀鸿遍野,无数投机倒把的“倒爷”赔得血本无归。而我,成了唯一的赢家。
我手里的这批货,成了绝对的硬通货,价格一天一个样。我没有急着出货,而是放出风声,
说要开一个全市最大的家电城。消息一出,整个市都轰动了。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但只有我知道,家电的时代,马上就要来临了。就在我忙着筹备家电城的时候,
林晓晴却突然请了假,说要回一趟老家。我有些不放心,想派人跟她一起去,她却拒绝了。
“老板,我很快就回来。”她笑着对我说,但那笑容里,我看到了勉强和苦涩。她走后,
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一个星期后,她还没回来。打电话到她留下的地址,
却被告知查无此人。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再也坐不住了。
我把手头的事情交代了一下,按照她档案上留下的地址,连夜找了过去。
那是一个偏远的小县城。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林晓晴的家。那是一座破败的小院,
院门紧锁。我敲了半天门,一个邻居大妈探出头来。“你找谁啊?”“我找林晓晴。
”大妈一听这个名字,脸色立刻就变了,警惕地看着我:“你是什么人?找她干什么?
”“我是她老板。”大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叹了口气,说:“唉,那姑娘也是个苦命人。
你别找了,她爹前几天被人打断了腿,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她家把房子都卖了,
还欠了一屁股债。听说,是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在外面赌钱,惹了不该惹的人。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拼命地攒钱,
为什么脸上总有化不开的忧愁。我问到了医院的地址,疯了一样地跑了过去。
在医院的走廊尽头,我看到了她。她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像个孩子。在她面前,
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为首的那个黄毛,正不耐烦地用脚踢着地。“林晓晴,
别给脸不要脸!钱,今天必须还!还不上,就让你弟弟用手来抵!”“我求求你们,
再宽限几天吧,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她哭着哀求。“宽限?”黄毛冷笑一声,“行啊。
我大哥说了,看你长得不错,要是你肯陪我大哥一晚上,这笔账,就一笔勾销!
”“你们……你们无耻!”林晓晴气得浑身发抖。“无耻?”黄毛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放开她!”我一声怒吼,
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冲了过去。我当过兵,上过战场,对付这几个小混混,
就像老鹰抓小鸡。三下五除二,那几个家伙就鼻青脸肿地躺在了地上,哭爹喊娘。
黄毛被我一脚踩在胸口,吓得屁滚尿流:“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大哥是……”“我不管你大哥是谁。”我俯下身,声音冷得像冰,“从现在起,林晓晴,
是我的人。你们谁要是再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的眼神,
是真正在死人堆里练出来的杀气。黄毛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了。走廊里安静了下来。
林晓晴呆呆地看着我,眼泪还挂在脸上。我走到她面前,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然后,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傻瓜,”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出了这么大的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在我怀里,先是身体一僵,然后,就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仿佛要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姑娘,我护定了。04我替林晓-晴还清了她弟弟欠下的赌债,
又把她父亲转到了市里最好的医院。林晓晴的弟弟,一个瘦得像猴一样的年轻人,
躲在病床后面,不敢看我。我没对他说什么狠话,只是平静地告诉他:“你姐姐,
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人。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该知道自己以后要怎么做。”他低着头,
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经过这件事,我和林晓晴之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算是彻底捅破了。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有任何躲闪,充满了依赖和爱慕。而我,
也终于正视了自己的内心。家电城的筹备进入了尾声,
我给它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卫国时代”。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属于我江卫国的时代,
来了。开业那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我请来了市里的领导剪彩,场面搞得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