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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倒掉避子汤换成鸡汤》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呼呼圈”的创作能可以将陆风顾卫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重生后我倒掉避子汤换成鸡汤》内容介绍:重生回到新婚我端着那碗加了红花草的“安胎药”,看着床上面色潮眼神迷离的丈上一我满心欢喜地喝下这碗第二天便小产血被婆家指责是“不会下蛋的鸡”,最终被他和我的好表妹联手害死在冰冷的河水这一我嫣然一将碗递到表妹唇边:“表你体这可是好东你先尝”我看着她惊恐的眼心中冷一出好才刚刚开01“嫂发什么呆呢?这可是我特地为你求来的安胎快趁热...
重生回到新婚夜,我端着那碗加了红花草的“安胎药”,看着床上面色潮红,
眼神迷离的丈夫。上一世,我满心欢喜地喝下这碗药,第二天便小产血崩,
被婆家指责是“不会下蛋的鸡”,最终被他和我的好表妹联手害死在冰冷的河水里。这一世,
我嫣然一笑,将碗递到表妹唇边:“表妹,你体弱,这可是好东西,你先尝尝。
”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神,心中冷笑,一出好戏,才刚刚开场。01“嫂子,发什么呆呢?
这可是我特地为你求来的安胎药,快趁热喝了,保管你给卫哥生个大胖小子!
”表妹白露端着一个豁了口的搪瓷碗,笑盈盈地催促着,
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visible的急切。我盯着碗里那深褐色的汤药,
一股刺鼻的药味混合着甜腻的红糖味直冲鼻腔。就是这碗药,
前世断送了我第一个孩子的性命,也成了我悲惨一生的开端。我猛地回过神来,心脏狂跳,
手脚冰凉。墙上,“为人民服务”的红色大字报鲜艳夺目。空气里,弥漫着八十年代独有的,
混杂着煤烟和泥土的气息。我不是被丈夫顾卫和表妹白露沉入冰冷的河水中了吗?
我真的重生了,回到了1983年,我嫁给顾卫的第三天。“怎么了嫂子?药凉了就没效了。
”白露见我迟迟不动,又把碗往前递了递,几乎要怼到我的嘴边。她的眼底,
闪烁着毒蛇般的光。我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接过碗,
顺势拉住她的手,亲热地说:“好表妹,还是你对我好。不像顾卫,就知道在床上折腾我。
”这句话我说得不大不小,却足以让里屋床上假寐的顾卫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呼吸,
瞬间乱了一拍。白露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像是被人抽了一耳光,笑容僵在脸上:“嫂子,
你……你胡说什么呢,卫哥他不是那样的人。”“哟,我还没说什么呢,
你怎么就替他急上了?”我眨了眨眼,天真地问,“难道你也知道他多能折腾?”这年代,
男女之事是绝对的禁忌,尤其是在这纪律严明的军区大院,更是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的秘密。
我这两句荤话,像两记耳光,狠狠地抽在白露和顾卫的脸上。白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卫哥是战斗英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他疼你还来不及呢。”“疼我?我看是疼你吧。”我心里冷哼,嘴上却笑得更甜了,
“既然是好东西,那你也尝尝。你身子骨弱,正该补补。咱俩是亲戚,谁喝不一样?”说着,
我手腕一转,那黑乎乎的药汁就朝着白露的嘴边送去。“不……我不喝!
”白露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猛地后退一步,惊恐地尖叫起来。她的反应太大了,
大到完全不像一个真心实意送药的亲戚。我故作委屈地瘪了瘪嘴,眼眶一红:“表妹,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这药里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没有!你别胡说!
”白露急得快要哭了,求助似的看向里屋。帘子“哗啦”一声被掀开,顾卫沉着脸走了出来。
他还是那副英俊挺拔的模样,一身洗得发白的军装衬得他肩膀宽阔,眉眼深邃。前世的我,
就是被这副皮囊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却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青青,
闹够了没有?”他一开口,便是那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烦躁,
“小露好心好意给你送药,你别不识好歹。”他总是这样,永远站在白露那边。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上一世的我,听到他这种语气,恐怕早就吓得手足无措,乖乖把药喝了。但现在,
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我怎么不识好歹了?”我举起手里的碗,眼泪说来就来,
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顾卫,你是我男人,你娶我的时候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可现在,
我连你表妹送的一碗药都质疑不得了?她这么紧张,我怀疑一下都不行吗?
”我故意把“你男人”三个字咬得极重。顾卫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最重面子和在部队的前途,最怕别人说他治家不严。“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缓和了语气,
走过来想搂我的肩膀。我身子一侧,巧妙地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些难看。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白露面前,把碗塞进她手里,用一种天真又残忍的语气说:“表妹,
既然你说这药没问题,那你喝一口,只要你喝一口,我就相信你。
不然……我就只能把这药端去给军区的卫生科,让他们好好化验化验,
看到底是什么灵丹妙药了。”“卫生科”三个字一出,白露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顾卫的眼神也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军区卫生科,那是什么地方?别说这药有问题,
就算没问题,家属为了这种小事闹到那里去,也够他这个营级干部喝一壶的!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但我此刻的表情,只有属于苏青这个年纪的,
不谙世事的委屈和执拗。“喝啊。”我轻声催促着,像魔鬼的低语,“你喝了,
我们还是一家人。”白露的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她求救地看着顾卫,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顾卫的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知道,今天这个局,他要是不破,
以后在这个家里,他就再也拿捏不住我了。他忽然上前一步,从白露手中夺过碗,
语气里带着一种压迫性的“温柔”:“青青,别闹了。小露是你妹妹,我还能看着她害你吗?
来,我喂你喝。”他想用强。我看着他步步紧逼,心中一片冰冷。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猛地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顾卫和白露都愣住了。他们谁也没想到,一向温顺得像只猫一样的我,竟然敢动手打人。
“顾卫,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歇斯底里地吼道,将前世所有的怨恨和不甘都吼了出来,
“你们俩眉来眼去当我瞎吗?这碗药到底安的是谁的胎,你们心里没数吗!”喊完,
我不再看他们,转身就往外跑。我不能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只会被他们联手摁死。
我要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一个前世唯一能将顾卫拉下马,却因为我这个蠢货的阻挠,
最终功亏一篑的人。跑到院子里,我看到一辆军用吉普车正要开走。车边站着一个男人,
身姿挺拔如松,肩章上的两杠一星在夕阳下闪着冷硬的光。是他,陆风。
整个军区最年轻的团长,人送外号“活阎王”。前世,就是他顶着压力调查顾卫的作风问题,
却被我一次次哭着搅了局。这一次,我不会再那么蠢了。我用尽全身力气,
朝着那辆车冲了过去,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大喊一声:“救命啊!杀人啦!”说完,
我脚下一软,直直地朝着那个冷峻如山的身影倒了下去。倒下前,
我看到陆风那张万年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表情。很好,鱼钩已经撒下,
不怕你不上钩。02我“晕”得很是时候。额头不偏不倚地撞在了陆风结实的胸膛上,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和阳光暴晒后的气息,干净又凛冽。“怎么回事?
”陆风的声音像淬了冰,冷得掉渣。他没有扶我,任由我像个麻袋一样靠着他,
但那股强大的气场,却让追出来的顾卫和白露瞬间僵在了原地。“陆……陆团长。
”顾卫的声音有些发颤,脸上的红肿指印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白露更是吓得躲在他身后,
大气都不敢出。陆风,军区大院里的一个传奇。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为人更是铁面无私,
不讲情面。别说顾卫这个小小的营长,就是师长见了他,也得客气三分。“我问你,
怎么回事?”陆风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刮过顾卫的脸,“家属在院里大喊杀人,
你就是这么管家的?”顾卫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报告陆团长,是……是误会!
我爱人她……她身体不舒服,脑子有点糊涂。”顾卫急忙解释,试图将一切都归咎于我。
“糊涂?”我适时地“醒”了过来,撑着陆风的胳膊,虚弱地站直身体,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陆团长,您要为我做主啊!”我这一开口,顾卫的脸都绿了。他最怕的就是我把事情闹大,
尤其是在陆风面前。“苏青!你闹够了没有!还不快跟我回家!”顾卫厉声呵斥,
一边说一边上前来拉我。他的手刚碰到我的胳膊,就被一只更有力的大手攥住了。“放手。
”陆风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顾卫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悻悻地松开了手。我心里一阵暗爽。这就是权势的压制,前世的我,
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呢。“陆团长,我……”我吸了吸鼻子,
摆出一副受尽天大委屈的可怜模样,“我丈夫他……他要逼我喝堕胎药!”一句话,
石破天惊。周围看热闹的军嫂们瞬间炸开了锅。“什么?堕胎药?”“天哪,
顾营长看着浓眉大眼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这可是谋害人命啊!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顾卫的身上。在这个时代,军人的荣誉高于一切,逼迫妻子堕胎,
这不仅是道德败坏,更是严重的作风问题,足以毁掉他的整个军旅生涯。“你胡说八道!
”顾卫气急败坏地反驳,“陆团长您别听她瞎说,那就是一碗普通的安胎药!”“是啊是啊,
陆团长,”白露也赶紧探出头来,附和道,“那药是我亲手熬的,就是些红枣枸杞,
怎么可能是堕胎药呢?”她不说还好,一说,我立刻抓住了话柄。我转向她,
眼神凄楚:“表妹,你为什么要害我?我知道,你一直喜欢顾卫,
你们……你们在我结婚前就在一起了,对不对?”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这盆脏水泼出去。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白露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整个人摇摇欲坠。“我血口喷人?”我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摊在手心。那是一枚小巧的,用红绳穿着的铜钱。
“这是我前几天在顾卫的枕头底下发现的。我认得,这是你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你说过,
钱在人在。现在,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的床上?”这枚铜钱,是我重生后凭着记忆,
偷偷从白露的行李里翻出来的。她有个习惯,总喜欢把贴身的东西藏在枕套里。上一世,
她就是用这个方法,一点点地替换掉属于我的痕迹。白露看到铜钱,彻底傻眼了。她张着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神里的慌乱是最好的证明。顾卫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他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哎哟,这下可说不清了。
”“我说呢,这表妹怎么天天往姐夫家跑。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陆风的目光在我、顾卫和白露之间来回扫视,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却让人感到巨大的压力。“顾卫。”他终于开口了,
“你,跟我去一趟保卫科。还有你,”他看了一眼白露,“也一起去。”然后,他转向我,
语气虽然依旧冰冷,但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你,回家等着。这件事,
部队会给你一个交代。”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大步走向办公室的方向。
两名警卫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请”着脸色惨白的顾卫和白露跟了上去。一场闹剧,
以我的阶段性胜利暂时告终。我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心中没有丝毫喜悦,
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我知道,这只是开始。顾卫在部队里根基不浅,
又有他那个当后勤部副部长的爹撑腰,光凭一枚铜钱和一碗说不清道不明的药,
根本扳不倒他。他们很快就会回来。而我,必须在他们回来之前,找到更致命的证据。
我转身回家,关上门,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新婚的“囍”字还贴在窗户上,红得刺眼。
我走到床边,掀开那张看似平平无奇的凉席。凉席之下,压着一个日记本。是顾卫的日记本。
前世,直到我死,都不知道他有写日记的习惯。直到他被陆风查办后,
这本日记才作为证据被公之于众。日记里,详细记录了他如何一步步设计娶我,
如何利用我父亲的关系往上爬,以及他和白露之间那些不堪入目的苟且。这,
才是我真正的杀手锏。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日记本。然而,当我看到第一页的内容时,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日记本上,只有一行字,字迹龙飞凤舞,充满了挑衅的意味:“你以为,
你重生了,就能赢吗?”03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不可能!
顾卫怎么会知道我重生了?我颤抖着手往后翻,日记本的后面,全都是白纸,一页页的白纸,
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天真。这是一个局。一个从我“重生”开始,就为我量身定做的局。
顾卫故意留下一个空的日记本,就是为了引我上钩,让我以为自己掌握了王牌,
然后在我最得意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好狠的算计。我瘫坐在地上,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如果顾卫也重生了,那我现在所有自以为是的优势,
在他眼里岂不都成了笑话?他对我了如指掌,而我对他,却还停留在上一世的认知里。难怪,
今天我闹得这么凶,他虽然愤怒,却没有真正的慌乱。难怪,
他那么轻易地就跟着陆风去了保卫科。他笃定我没有证据,笃定我奈何不了他。“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苏青!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是婆婆张翠兰的声音,
尖利又刻薄。我猛地站起来,迅速将日记本藏回原处,又把屋子恢复成我离开时的样子。
然后,我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门外,婆婆张翠兰叉着腰,一脸怒容地瞪着我。
她身后,还站着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军嫂。“你这个丧门星!才进门几天,
就把我们顾家的脸都丢尽了!”张翠兰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破口大骂,
“我们顾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搅家精!”“妈,您在说什么?我怎么了?
”我一脸无辜,眼眶红红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的演技,
在前世被他们磋磨的那些年里,早已炉火纯青。“你还装!”张翠rola见我“顶嘴”,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是不是在外面造谣,说顾卫和白露害你?
你个小贱人,自己肚子不争气,还想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她这话一说,
周围的军嫂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这个年代,女人不能生,是原罪。“我没有,”我哽咽着,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是白露给我端来一碗药,我不敢喝,
顾卫就逼我……我害怕,才跑出去求救的。”我避重就轻,绝口不提“堕胎药”和“奸情”,
只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丈夫和表妹欺负的可怜媳妇。“一碗药就把你吓成这样?
我看你就是存心不想给我们顾家生孩子!”张翠兰不依不饶,“我告诉你苏青,
今天你要是不去保卫科把话给领导说清楚,把顾卫和白露领回来,我……我就死在你家门口!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她最擅长的把戏。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套把戏拿捏得死死的。
但现在,我看着她撒泼的样子,心里只有冷笑。“妈,您别逼我,”我低下头,
声音里带着哭腔,身体却微微发抖,像是害怕,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我真的……我真的不敢喝那碗药……”“有什么不敢喝的!不就是红枣水吗!
白露一个姑娘家还能害你不成!”“可……可我闻着那药味,跟我上次在老家,
帮邻居王婶倒掉的‘落胎药’,一个味道啊。”我“不经意”地小声嘟囔了一句。声音虽小,
但在场的人都竖着耳朵听八卦呢,怎么可能听不见。王婶是谁?
那是我们家属院出了名的“过来人”,年轻时在卫生队待过,懂点草药,
谁家有个头疼脑热或者女人家不方便的事,都爱找她。我说出王婶,
比说一百句“堕胎药”都管用。果然,张翠兰的脸色瞬间变了。周围的议论声再次响起。
“哎哟,要是王婶的方子,那可就……”“难怪那白露死活不肯喝呢。
”张翠兰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的眼神开始闪烁,
但嘴上依旧强硬:“你……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王婶的药也是你随便能编排的?
”“我是不是编排,您找王婶来当面对质不就知道了?”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
目光清澈,没有闪躲。我赌她不敢。家丑不可外扬,她再蠢,也知道把这种事闹到明面上,
对顾卫没有半点好处。张翠兰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就在这时,
顾卫和白露回来了。顾卫的脸色铁青,白露跟在他身后,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核桃,
显然是在保卫科受了不少委屈。“都围在这里干什么?不用上班不用做饭吗?”顾卫一回来,
就冲着看热闹的军嫂们吼了一句。众人悻悻地散开了。“顾卫,你可算回来了!
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张翠兰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开始告状。顾卫却没理她,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活活把我吞下去。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苏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我想……离婚。”“离婚?”顾卫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忽然笑了,
笑声里充满了轻蔑和嘲讽,“你以为,离了婚,你就能摆脱我了吗?苏青,我告诉你,
这辈子,你都别想。”他凑到我耳边,用冰冷的气息说道:“那本日记,好看吗?惊喜吗?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果然全都知道。“忘了告诉你,”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上一世,陆风之所以能扳倒我,
是因为他找到了我贪污军需的账本。但是这一世,那个账本,已经被我烧了。”“现在,
你还有什么牌,可以跟我斗?”04顾卫的眼底,是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掌控一切的傲慢。
他以为,毁掉了账本,就等于砍断了我所有的退路。他以为,他赢定了。
我看着他那张志得意满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谁告诉你,我只有那一个账本?
”我轻轻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顾卫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你什么意思?”他眯起眼睛,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意思就是,”我学着他的样子,
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你烧掉的那个,是假的。真的那个,
我藏在了一个你永远也想不到的地方。”“不可能!”顾卫下意识地反驳,
但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慌乱。“信不信由你。”我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不过我得提醒你,那账本上,可不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还有你爸,后勤部的张副部长,
这些年从你手里过的那些‘好处’,我可都一笔一笔记着呢。”我根本没有什么真的账本。
我这是在诈他。重生是我的优势,也是我的劣势。我知道他的一切罪证,
但他同样也知道我知道。他会提前销毁所有证据,让我无从下手。所以,
我必须反其道而行之。我要让他相信,我手里有他不知道的,足以致命的牌。我要让他自己,
乱了阵脚。顾卫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死死地盯着我,
恨不得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来。“苏青,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
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你想离婚,除非我死。”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是吗?”我笑了,
“那可不一定。如果一个军人,生活作风糜烂,与妻子的表妹通奸,还涉嫌贪污腐败,你说,
部队还会保护他的婚姻吗?”“你没有证据!”“我现在是没有,”我坦然承认,“但是,
只要你一天不离婚,我就会一直找下去。顾卫,咱们俩,不死不休。”说完,我不再理会他,
转身就走。我能感觉到,他那两道淬毒般的目光,一直黏在我的后背上。但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他之间的攻守,已经易位了。接下来的几天,
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顾卫没有再找我的麻烦,甚至开始对我“好”了起来。
他会主动做饭,会给我买我喜欢吃的麦乳精,甚至会在我洗衣服的时候,过来帮我拧一把。
他的温柔体贴,和前世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经历过那些刻骨铭心的背叛,
我几乎又要沉沦进去。白露也安分了许多,不再整天往我家跑,见到我也总是绕道走,
只是那眼神里的怨毒,却越来越深。婆婆张翠兰大概是被顾卫警告过了,
虽然看我依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找茬。军区大院里,
关于我们家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平息了。所有人都以为,那只是一场夫妻间的小打小闹,
雨过天晴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平静的湖面下,是何等汹涌的暗流。顾卫越是这样,
就越证明他心虚。他在用这种方式麻痹我,同时,
也在疯狂地寻找我手里那本“不存在”的账本。我每天都能感觉到,家里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我的衣柜,我的床底,甚至连厨房的米缸,都留下了他搜寻的印记。
我乐得看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这天,我正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洗床单,
几个军嫂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跟我聊天。“青青啊,你家顾营长对你可真好,
昨天我还看见他去供销社给你排队买布料呢。”“是啊是啊,这么疼媳妇的男人,
打着灯笼都难找哦。”我一边搓着床单,一边笑着应付她们的恭维,心里却是一片雪亮。
买布料?怕是为了讨好我,想套出账本的下落吧。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女人走了过来,她是我对门的邻居,叫李嫂,她丈夫是团里的政委,
是个消息灵通的人。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心里一动,故意支开了其他人,
单独把她拉到一边。“李嫂,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李嫂犹豫了一下,
才压低声音说:“青青,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家顾卫,
跟那个白露,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小树林里说话。”我的心猛地一沉。“他们说什么了?
”“离得远,没听清。就看见那白露一直在哭,你家顾卫一直在安慰她,
后来……后来还拉上手了。”李嫂的语气里带着不屑。我捏着床单的手,指节泛白。
他们果然还是贼心不死。“我知道了,谢谢你,李嫂。”我冲她感激地笑了笑。“嗨,
谢什么,都是邻居。你自己多留个心眼吧。”李嫂拍了拍我的手,转身走了。我站在原地,
看着盆里泛着泡沫的脏水,一个计划,在脑海里迅速成形。顾卫,你不是想找账本吗?
那我就给你一个“找到”它的机会。晚上,我故意跟顾卫说,我娘家来信了,
让我明天回去一趟,可能要住上两三天。顾卫听了,眼底闪过喜色,
嘴上却关切地说:“路上小心,要不要我送你?”“不用了,我自己坐班车回去就行。
”我摇了摇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递给他。
“这是我那个小木箱的钥匙,我走之后,你帮我把它送到我娘家去,
里面都是我的一些旧东西,放这里占地方。”那个小木箱,是我结婚时带过来的嫁妆,
里面放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旧衣服和书本。但顾卫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箱子,
他从来没有翻过。他接过钥匙,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好。”他言简意赅地答道,
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我看着他,心里冷笑。鱼儿,上钩了。第二天一早,
我背上一个简单的行囊,离开了家属院。但我没有回娘家。我坐着班车到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