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被猥亵，领导『死』得不明不白『有些账，不用喊得人尽皆知，
照样能算明白』1.周砚秋的电话打过来时，我正在给学生讲二次函数，
讲台下的脑袋们像被晒蔫的向日葵，耷拉着脑袋，手机在裤兜里震得大腿发麻。喂？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 捏着手机跑到走廊。陈望周砚秋的声音发颤，
背景里有学生的吵闹声：赵秉国他……， 他今天把我叫到办公室，
说要给我调去教管站当干事。我心里一惊，攥着栏杆的手猛地收紧，
老东西仗着是教管站站长，平日里专对年轻的女教师下手，这次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老虎不发威真把老子当病猫了。还说啥了？说……， 说我现在住的教师宿舍太破，
他认识人，只要我愿意，就能换个带阳台的。她吸了吸鼻子接着说：我不敢不应，
就嗯了一声，他盯着我笑，那眼神……我闭了闭眼，
操场上的哨子声、孩子们的尖叫都变成了刺，扎得我太阳穴突突跳。赵秉国这老家伙，
年前去看砚秋时见过一面，啤酒肚挺得像揣了个篮球，看着我就觉得膈应。你先别慌，
那个...，他没动手动脚吧？我尽量让声音稳下来，心却提到了嗓子眼。那倒没有，
就是话里话外总带钩子，上周他说我教案写得好，塞给我一本精装笔记本，里面夹着电影票。
周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扔了，可他昨天又在会上点名表扬我，
说年轻老师要向我学习，还让我明天去他办公室拿优秀教师申请表，我不敢去，
万一他借机对我...，咋办呀？我靠在墙上，水泥墙的粗糙硌得后背生疼。
河洲市到周砚秋所在的望溪乡中学得开两个小时的车。就是现在杀过去揍赵秉国一顿容易，
可他是教管站站长，捏着全乡老师的职称和调动权，真把他惹急了，
周砚秋在望溪中学肯定是待不下去的，再落个坏名声，得不偿失。我纠结着没有头绪，
只得硬着头皮说：没事，你先拖着，别单独见面，也别跟他硬顶，一切等我去了再说。
我怕别怕我握紧手机的手，指节都白了：我会尽快赶过去。挂了电话，
上课铃刚好响，我走进教室，脸黑的和黑板似的，学生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摇摇头说没事，
可拿起粉笔时，手却抖得写不出完整的根号。放学后，我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了包烟，
平时我不抽烟，可现在不点根烟，心里那股火压不下去。小卖部老板是个话痨，
一边找钱一边说：陈老师，最近咋没见你女朋友来？上次来那个，长得真俊。
我苦笑了一下，没说话。周砚秋去年暑假来河洲市看我，跟我在学校门口散过步，
估计被老板看见了。咋了这是？老板看我脸色不对：有啥烦心事跟老哥说说，
说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这种事，跟外人说不清楚。
回到宿舍，我把自己扔在床上，望着墙上贴着我和周砚秋的合照，
是去年在望溪乡的杨树林里拍的，照片里，周砚秋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楚楚动人。
我盯着照片看了半天，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赵秉国』这三个字像根刺，
扎得我浑身难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不行，必须要想个办法，
奈何我只是一名小小的教书匠，上层路线肯定行不通。要不杀了他？典型的小人物的悲哀。
2.一夜未眠，等不了周末了，第二天一早，我去学校请了假。
教导主任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我表明来意之后，
『秃顶』皱了皱眉：陈老师，这学期刚开学多久，你咋就开始请假了？我家里有点事，
得回去一趟。啥事啊？能不能缓一缓？主任并不打算罢休，
继续劝我：你带的可是毕业班，课程紧得很那。缓不了 我斩钉截铁。我妈病了，
挺严重的。这话是编的，心中还不停的念叨『妈，孩儿不孝了，
为了您未来的儿媳妇...』。我明白，不这样说狠话，这『秃驴』不会平衡的。果然，
『秃驴』的脸色缓和了些：那行吧，你把手头的课安排一下，早点回来。谢谢主任。
回到办公室，我把教案整理了一下，交给同年级的王老师。王老师是个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
热情地说：陈哥，你放心回去吧，你的课我一定帮你上好。麻烦你了。收拾好东西，
我开车直奔望溪中学。路上，我给周砚秋发了条微信：我今天过去，大概上午11点到。
她很快回了过来：好，我上午有课，你直接回家。看到她的消息，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至少，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中午放学，砚秋回到她的宿舍。一进门，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紧紧抱着她，不停的摸索她的后背，闻着她淡淡的的体香，一颗吊着的心也有了着落。
她的身体很轻，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身子在微微的发抖。别怕，我来了。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她点点头，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
眼圈红红的：这几天吓得我觉都睡不好。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帮她擦了擦眼泪。赵秉国这几天没再找你吧？周砚秋摇摇头：没，
我跟他说你要回来，他就没敢再给我打电话了。我松了口气，宿舍很小，
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墙角堆着几个纸箱，装着她的书。桌上放着一盆仙人掌，
是她去年买的。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周砚秋拿了一个水杯去门口。
我喝了一口，水是温的，刚好入口。陈望，你打算咋办？周砚秋坐在我旁边，
双手抱着我的后腰，下颚放在我的肩膀上，嘴巴微微撅起。我想好了，硬来肯定不行，
得用计。放下水杯，我看着她。她抬起下巴，好奇地问：用啥计？
上次你不说李建武跟沈曼茹好了吗？还一心想让李建武离婚娶她。
我觉得可以从他们身上下手。李建武是我初中同学，成绩一般，
中专毕业后进了乡农技站工作，沈曼秋是周砚秋的同事，在望溪中学教英语。
周砚秋皱起了眉：这能行吗？李建武那人，我总觉得靠不住。试试吧，
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你先跟我说说沈曼茹的情况吧，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既然要隔山打牛，必备的攻略还是要做的，那就是物尽其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事。
沈曼茹啊 周砚秋想了想:她是城里来的，前年调到我们学校的，长得挺漂亮，
就是性子有点傲，看不起我们乡下来的，她老公呢好像在外地打工，一年回不来一次。
那她跟赵秉国关系咋样？我进一步询问。好像还行，赵秉国经常在会上表扬她，
说她教学方法新颖。有时候，赵秉国还会单独找她谈话，具体说啥我不知道。我点点头，
心里有了个大概的想法。李建武呢？你们联系多吗？不多，就见过几次面，
都是跟你一起。感觉他那人挺老实的，没想到会跟沈曼茹搞到一起。
周砚秋吧嗒吧嗒嘴一脸疑惑。人不可貌相我不以为然，
见怪不怪:老实人有时候也会犯糊涂。那你打算咋跟他说？周砚秋问。
我先去找他聊聊，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对沈曼茹到底是啥态度，是不是真的想娶她。
好吧 周砚秋点点头:那你啥时候去找他？明天。晚上，
周砚秋去食堂打了两份饭回来，一份是炒青菜，一份是土豆炖肉，我们边吃边聊。
他上周三又把我叫到办公室，留我到六点。
周砚秋把筷子放进嘴里没动:说要讨论新教材的编写思路，
可翻来覆去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她的声音很轻，我却把椅子坐的咯吱咯吱作响。
他送你回家的事，最近还有吗？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上周四傍晚碰到过，
我刚走出校门就看见他把车停在老槐树下，说要带我去兜风，他老婆周四值夜班。
她的手指绞着衣角:我说陈望周末会来，他才发动车子走的，后视镜里还在看我。
吃完饭，周砚秋忽然语气很坚定的说：等这届学生毕业后，就调河洲市去，和你一起打拼。
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心里暖暖的。好，等你过来，我们就结婚。周砚秋脸一红，
点了点头。我关了灯，没有之前的温婉辗转曲折，而是一下把周砚秋压在身下，
而且极快的赤露了彼此，周砚秋喘着气，没有责怪我的粗暴，可能她也知道，
我心里不止一团火，所以任凭我除却她身上的所有的布料，不断地承受着我的重量。
我宣泄着自己的领地，点燃着心中的怒火，『赵秉国，
你个老东西...』3.乡农技站对面的小炒馆里。
听说你家小子这次期中考试进了前几名？我把第三瓶啤酒推到李建武面前，
自己的杯子还剩小半杯。瞎猫碰上死耗子李建武灌了口酒。我不动声色地给他续上，
砚秋说你答应了沈老师，准备离婚......话没说完就被李建武打断了，不可能，
我离不了.....他突然住了口，抓起酒瓶往嘴里倒，啤酒顺着下巴流进衬衫领口。
上周三下午，在学校操场后面的杨树林，你不是还和和沈老师....我继续试探。
李建武手里的酒瓶 『当啷』 一声撞在桌沿，啤酒沫溅了满桌。砚秋看见了？
是沈曼茹在逼我！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又慌忙压低声音。她说再不同意离婚，
就去我家找我老婆谈，你说我怎么跟我老婆开口？她在卫生院值夜班，
回来还得给孩子洗衣做饭......4.和李建武吃完饭，回到望溪中学。
门卫老张坐在竹椅上抽着旱烟，看见我过来，连忙磕了磕烟袋锅：是小陈啊，来看砚秋？
看着他一圈茶垢，泡着胖大海的搪瓷缸，我笑着说叔，您这茶缸看着就解渴。
我爸托我带给您的几包茶叶，说您当年教过他数学，我一会拿下来给您哈。
老张眼睛一亮，直起来身子，一脸疑惑：哦，是吗？你爸身体咋样？
咋还记得我这老家伙呢，呵呵。无论是对待什么人，多些客气，多些礼节，没人会烦。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老张突然压低声音：小陈，你可得看紧砚秋。
他往教学楼的方向努了努嘴，赵站长最近来得勤，上周三下午把砚秋叫到办公室，
我在窗外修剪月季，听见他说 『年轻人要懂规矩 』，这话说得怪瘆人的。
我假装惊讶：赵站长不是快评上县级优秀了吗？听说对老师们挺严格的。
老张 『嗤』 了一声：严格？上周四他老婆来中学送文件，
他正在办公室给周老师讲题呢，讲了快半小时！老张往地上吐了口烟渣。
不过他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卫生院的小护士都说，她上次拿着化验单追到站长办公室，
逼着赵站长戒烟。我起身告辞时，正好碰到教管站的打字员小刘抱着文件过来：张师傅，
赵站长要的师德考核表打好了。老张接过文件抖了抖：小刘啊，
你这字打得比打印机还规整。『打印机打的比打印机还规整，怎么看都是没话找话。
』小刘居然还抿着嘴笑，眼角却飞快地瞟了眼教学楼，低声说：昨天赵站长让我打发言稿，
说要强调 『男女同事保持距离 』，可他自己......，话没说完就红着脸跑了。
小刘的背影消失在办公楼拐角，我看着门卫室的老张，想起刚一起喝酒的李建武，
还有而周砚秋说过，赵秉国总在周四傍晚提出『顺路』送她回家，
周四晚上正好他老婆值夜班。有了这些关键的信息，我心中那条线逐渐明朗起来。
5.望溪乡初中要申报『县级语言文字示范校』，周砚秋是经办人，需教管站签字审批，
而『英语竞赛报名表』应该找谁的问题，沈曼如在办公室说过一次。
我故意让周砚秋『拖延』，
并且还要让她把『英语竞赛报名表』是赵站长在管这事透露给沈曼茹，
并且说周三下午赵秉国在办公室。
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沈曼茹和陈砚秋同时出现在赵秉国的办公室，制造偶遇的假象。
男女关系之所以说不清道不明，不是因为人们的思想都喜欢往那方便想，是因为没有人证。
有了沈曼茹从中作梗，陈砚秋被赵秉国猥亵无果的结论就有了铁证。真的要这么做吗？
周砚秋对着镜子扣好了衣领，镜中的她眼角带着淡淡的青黑。—— 这两天我索要无度，
她也睡不安稳。周三下午，周砚秋敲开了教管站赵秉国办公室的门，
赵秉国正坐在办公桌后翻看报纸，看见周砚秋进来，忙起身说，小周来了？
他的目光扫过她手里的牛皮纸袋，在接过文件夹时，赵秉国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背。
周砚秋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赵站长，上周您说要先看初稿，我就拿过来了。正说着，
走廊里突然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沈曼茹挎着红色漆皮包出现在门口，
看见屋里的情景挑了挑眉。哟，周老师也在啊，赵站长，我来拿英语竞赛的报名表。
她说话时特意挺了挺胸，脖子上的铂金项链在日光灯下闪着光。
周砚秋注意到赵秉国的目光在项链上顿了半秒，嘴角还勾起个难以察觉的弧度。
曼茹老师来得巧。赵秉国拉开抽屉拿出一叠表格，正好小周也在，
你们俩都是学校的骨干，以后要多交流。他把表格递给沈曼茹时，
手指故意碰了碰她的手背。周砚秋看在眼里，心想：『难道转移目标了？
』接下了就看赵秉国目光转向周砚秋，语气暧昧的说：小周要是明天有空，
不如我请你吃饭，你刚才的材料还需要在顺顺。『顺顺？
我看你是想顺我吧』周砚秋刚开始动摇赵秉国是不是转移目标了，啪啪打脸不说，
赵秉国这是广积粮，到处撒网啊。不了赵站长，我男朋友回来了。
此时的周砚秋一分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她转身要走，
听见沈曼茹在身后说：周老师就是太矜持了，怎么把男朋友还搬出来了？不就吃顿饭吗？
周砚秋没接话，也不想接话，心想，傻逼娘们，这都看不出来，活该被人吃豆腐，
直接出了办公室，听见身后传来赵秉国的声音：曼茹老师等一下，关于竞赛报名，
我还有点事要跟你细说......6.午休时间的教师办公室弥漫着泡面的味道。
周砚秋坐在靠窗的位置批改作业，眼角的余光看见沈曼茹正对着镜子补口红。沈老师，
你的项链真好看。她突然开口，笔尖在作业本上顿了顿，继续修改着作业。
沈曼茹立刻摸了摸项链，语气却带着抱怨：好看有什么用，某人眼里只有他那黄脸婆。
她把口红突然往桌上一拍，居然发飙了，想想我就一肚子火，上周我让他跟他老婆摊牌，
他居然还说再等等！周砚秋低下头继续批改着作业，
关切的说：教管站和农技站不是经常一起开联合会议吗？她翻过一页作还是没抬头，
昨天我好像听见赵站长说，他跟农技站的王站长是老战友。
沈曼茹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真的？她凑过来，
香水味混着泡面味扑面而来：赵站长还说什么了？周砚秋摇摇头：没什么，
就是闲聊的时候提了一句。她合上作业本：我得去趟教务处，
李老师让我把月考成绩送过去。她走到门口时，就听见沈曼茹开始打电话『建武，
你现在来我办公室一趟，有急事......』周砚秋的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
迎头走廊里遇见了抱着文件的打字员小刘。周老师，赵站长让你下午去他办公室一趟。
小刘的脸颊红红的：说是申报材料有些地方要修改。下午第三节课结束，
周砚秋去找赵秉国，看见小刘抱着一摞文件走进了赵秉国的办公室，
她假装站在走廊尽头的茶水间打水，听见里面传来模糊的说话声。
...... 沈老师好像跟李建武闹别扭了......
...... 周老师说教管站能管农技站的事......夕阳斜斜照进走廊时，
赵秉国哼着小曲从办公室出来，转身往楼梯口走，正好撞见沈曼茹。曼茹老师这是要去哪？
赵秉国的声音突然变得洪亮，关于竞赛报名的事，我们再聊聊，该定就得定下。
沈曼茹立刻笑起来：我正想找您呢，赵站长。她说话时，项链在胸前晃来晃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