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会议室里的疯子“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谁做的。”姜淼的声音不高。
会议室里没人敢出声。她手指点了点桌面。巨大的红木会议桌尽头，财务总监的汗下来了。
“姜总，是我。”“净利润环比下降百分之五，给我个理由。
”“主要是因为我们在欧洲市场……”“砰！”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
一个男人冲了进来。男人又干又瘦。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道袍。头发乱糟糟的。
他眼睛通红。直勾勾地盯着姜淼。“你就是姜淼？”两个保安跟着冲进来。“对不起姜总，
我们没拦住。”姜淼没理会保安。她看着那个男人。眼神里没有一点波澜。“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男人喘着粗气。“重要的是你老公，秦彻。”他往前冲了两步。
被保安死死架住。“你老公在‘金碧辉煌’KTV。”“他要跳楼了！”整个会议室，
落针可闻。所有高管的眼睛都在姜淼和那个疯子之间来回移动。姜淼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她甚至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拧开盖子，吹了吹热气。“金碧辉煌，是霍家的场子。
”她轻声说了一句。然后看着那个男人。“我老公去对手的场子里跳楼？
”“他有这个胆子吗。”男人挣扎着。“他被逼的！”“你现在不去，就晚了！
”“房间号888！”姜淼喝了一口水。她把杯子放回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把他丢出去。”她对保安说。“是，姜总。”保安把男人往外拖。男人还在嘶吼。
“你会后悔的！”“姜淼！你会后悔的！”声音渐渐远去。会议室的门被重新关上。
姜淼的目光扫过全场。“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欧洲市场。”财务总监小声提醒。
“对，欧洲市场。”她身体微微后仰。靠在皮质的座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扶手。一下。
又一下。半小时后。会议结束。姜淼站起来。“散会。”她走出会议室。助理跟在她身后。
“姜总，秦总的电话，打了三次，您都没接。”“嗯。”姜淼没停下脚步。电梯门打开。
她走了进去。助理也跟了进去。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助理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屏幕。身体僵住了。“姜总……”她的声音有点抖。
姜淼从电梯的镜面里看着她。“说。”“新闻推送……”助理把手机递过来。
“您……您看……”电梯的灯光照在手机屏幕上。标题字很大。
突发：一男子在金碧辉煌KTV坠楼，身份确认……姜淼的目光落在屏幕上。
她没有去接手机。电梯到了一楼。叮。门开了。她走了出去。
高跟鞋的声音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冰冷的节拍。她坐进自己的车里。司机在前面等候。
“姜总，回公馆吗？”姜淼没说话。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那条新闻。手指划过屏幕。
看到了死者的名字。霍东霖。霍家的二公子。她老公秦彻最大的商业死对头。她关掉手机。
屏幕暗了下去。映出她没有表情的脸。她拿起车载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了。“喂。
”是她老公秦彻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老婆，开完会了？”姜淼看着车窗外。“你在哪。
”“金碧辉煌，888房。”秦彻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刚谈完一笔生意。
”“一个小时后到家。”“给你带了礼物。”姜淼挂了电话。她对司机说。“回公馆。
”第二章：他没跳，跳的是别人车开得很稳。窗外的街景在飞速倒退。姜淼靠在后座。
眼睛闭着。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回到公馆。天已经黑了。客厅的灯开着。秦彻还没回来。
保姆接过她的外套。“姜总，晚饭准备好了。”“不吃。”姜淼换了鞋。她走上二楼。
推开了书房的门。书房很大。一面墙全是落地窗。能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她走到书桌前。
打开了电脑。屏幕亮起。她输入了一串指令。电脑开始飞速运转。一行行代码在屏幕上闪烁。
十分钟后。一个视频文件出现在桌面上。文件名是“KTV888”。她点了播放。
画面出现了。是KTV包厢的场景。装修很奢华。秦彻坐在沙发正中央。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对面坐着一个男人。是霍东霖。霍东霖的表情很紧张。
他不停地在擦汗。秦彻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看他。他把打火机打开。火苗跳动。他又合上。
清脆的一声响。霍东霖的身体抖了一下。秦彻把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霍东霖拿起文件。
手在抖。他看了几页。脸色变得惨白。他把文件扔在桌上。“秦彻，你这是逼我死！
”秦彻笑了。他站起来。走到霍东霖面前。他弯下腰。凑到霍东霖耳边。视频没有声音。
但能看到秦彻的嘴在动。霍东霖的表情从恐惧变成了绝望。他突然站起来。
冲向了包厢的窗户。他打开窗。没有丝毫犹豫。跳了下去。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姜淼关掉视频。她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门外传来脚步声。秦彻回来了。他推开书房的门。
手里提着一个礼盒。“老婆，我回来了。”他看到姜淼坐在电脑前。他走过去。
把礼盒放在桌上。“给你的礼物。”他想去抱她。姜淼身体微微一侧。躲开了。
秦彻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脸上的笑容没变。“怎么了？”“不高兴？”姜淼转过椅子。
面对着他。“今天下午，有个人去公司找我。”秦彻挑了挑眉。“哦？
”“一个穿道袍的男人。”“他说，你要在金碧辉煌跳楼。”秦彻笑了。“疯子的话你也信？
”“我没信。”姜淼说。“我相信我老公没那么蠢。”她顿了顿。“他不会自己跳。
”“他会让别人跳。”秦彻的笑容加深了。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
把姜淼圈在中间。“所以呢？”他的气息喷在姜淼的脸上。“你是怪我没提前通知你？
”“还是怪我，下手太重了？”姜淼看着他的眼睛。“我只是在确认一件事。”“什么事。
”“那个来报信的疯子，是不是你安排的。”秦彻直起身。他拉开一张椅子。坐在姜淼对面。
他打开了那个礼盒。里面是一条项链。钻石在灯光下很闪。“是我安排的。”他承认了。
“为什么。”“我想看看你的反应。”秦彻把项链拿出来。“我想看看，
你听到我要死的消息，会不会有一点在乎。”他起身。走到姜淼身后。他拨开她的长发。
想把项链给她戴上。“结果呢？”姜淼问。“结果……”秦彻的手指触到她的皮肤。有点凉。
“你很让我失望，老婆。”他的声音很轻。“你一点都不在乎。”他把项念戴在她的脖子上。
冰冷的钻石贴着她的皮肤。“所以，我得给你个小小的惩罚。
”第三章：老公的“礼物”第二天早上。姜淼下楼。看到客厅里站着一个男人。男人很高。
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得笔直。像一棵松树。他的表情很冷。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秦彻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看到姜淼下来，他笑了。“老婆，早。”他指了指那个男人。
“给你介绍一下。”“他叫卫屿。”“从今天起，是你的司机兼保镖。
”姜淼的脚步停在楼梯上。她看着那个叫卫屿的男人。男人也看着她。目光平静。
“我不需要。”姜淼说。“我需要。”秦彻放下咖啡杯。“霍东霖死了，霍家不会善罢甘休。
”“你的安全最重要。”“我原来的司机呢？”“我让他休假了。”秦彻站起来。
走到姜淼身边。他牵起她的手。“这是我送你的第二个礼物。”“喜欢吗？
”姜淼抽回自己的手。她没说话。她走到餐厅。开始吃早餐。卫屿还站在客厅。一动不动。
秦彻跟了过去。坐在姜淼对面。“别耍脾气。”“卫屿是最好的人选。”“他很专业。
”姜淼喝了一口牛奶。“他听谁的？”“听你的。”秦彻说。“当然，也听我的。
”姜淼放下杯子。“我吃好了。”她站起来。“送我去公司。”她是对卫屿说的。
卫屿点了点头。“是，太太。”他的声音很低沉。有点哑。去公司的路上。车里很安静。
卫屿开车。姜淼坐在后座。她从后视镜里看他。他开车的姿势很标准。双手握着方向盘。
目不斜视。他的侧脸线条很硬。下颌线很清晰。车到了公司楼下。卫屿停好车。他下车。
为姜淼打开车门。他的手挡在车门顶上。防止她碰到头。姜淼下了车。“你在这里等我。
”“不行。”卫屿说。“秦先生的命令是，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在公司也一样？
”“一样。”姜淼看了他一眼。她走进公司大堂。卫屿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不远不近。公司里的人都看到了。他们的目光充满了好奇。姜淼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卫屿站在门口。“姜总，我就在外面。”姜淼没理他。她关上了门。她走到办公桌前。
桌上放着一堆文件。她一份都看不进去。她站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她拿出手机。打给秦彻。“把人撤走。”她的声音很冷。“不可能。”秦彻在电话那头笑。
“老婆，你得习惯。”“这是我对你的保护。”“也是对你的监视。”“秦彻，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你乖一点。”“别再想着去查霍东霖的事。”“那件事，
已经结束了。”“你只要乖乖当你的姜总。”“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姜淼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扔在桌上。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是助理。“姜总，霍氏集团的代表来了。
”“说要见您。”姜淼坐回椅子上。“让他进来。
”第四章：贴身保镖的体温来的人是霍东霖的大哥。霍东山。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男人。
他一进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卫屿。他的眼神闪了一下。然后他走向姜淼。“姜总，
久仰大名。”姜淼站起来。“霍总，节哀。”两个人握了握手。然后坐下。“我今天来，
不为别的。”霍东山开门见山。“就想问一句。”“我弟弟的死，跟秦总有没有关系。
”姜淼的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霍总，警方已经定性为自杀。”“我不信。
”霍东山盯着她。“我弟弟虽然不成器，但绝对没有自杀的胆子。”“这里面一定有事。
”“霍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姜淼端起咖啡。“凡事都要讲证据。
”“证据我会找到的。”霍东山站起来。“我只是来提醒姜总一句。”“杀人偿命，
天经地义。”“霍家，不会就这么算了。”他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又停下。
他看了卫屿一眼。“这位小哥，面生得很啊。”卫屿没说话。霍东山笑了笑。“姜总的品味，
果然不错。”他走了。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姜淼把助理叫了进来。
“去查一下那个穿道袍的男人。”“把他给我找出来。”“是，姜总。”助理出去了。
卫屿还站在门口。像一尊雕像。姜淼看了他一天。她觉得很不舒服。
好像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之下。下午。她要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卫屿开车送她。
到了酒店。卫屿也要跟着进去。“你就在车里等。”姜淼说。“不行。”卫屿的态度很坚决。
“秦先生说了，任何公共场合，都不能离开您身边。”姜淼没办法。只好让他跟着。
酒会里人很多。衣香鬓影。姜淼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很多人过来跟她打招呼。
她应付着。卫屿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像个影子。他的存在感很强。一身黑色的西装。
冷峻的表情。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但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姜淼去洗手间。
卫屿跟到门口。她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走廊尽头有几个人在争吵。她没在意。准备走开。
突然。一个人被推了出来。直直地向她撞过来。姜淼来不及躲。眼看就要撞上。
一只手臂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揽住了她的腰。用力一带。她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传来。是卫屿。他扶着她站稳。然后松开手。他的手很烫。
隔着薄薄的衣料。那股热度仿佛要烙进她的皮肤里。姜淼站稳了。“谢谢。”她低声说。
“职责所在。”卫屿的声音没有起伏。他看着那几个还在争吵的人。眼神变了。变得很冷。
那几个人被他的眼神吓到。停止了争吵。灰溜溜地走了。姜淼的心跳有点快。她用手捂住腰。
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第五章：KTV的监控录像酒会结束。
姜淼喝了点酒。脸上有点红。卫屿扶着她上了车。车里开着暖气。有点闷。
姜淼解开外套的扣子。她靠在座椅上。头有点晕。她闭上眼睛。脑子里乱糟糟的。
是秦彻的脸。是霍东山的脸。还有卫屿的脸。回到公馆。秦彻还没睡。他在客厅等她。
看到她被卫屿扶着进来。他的眼睛眯了一下。“喝酒了？”他走过来。从卫屿手里接过姜淼。
他的手碰到姜淼的胳膊。很凉。他皱了皱眉。他把姜淼抱起来。往楼上走。卫屿站在楼下。
看着他们的背影。秦彻把姜淼放在床上。他帮她脱掉外套和高跟鞋。他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脸。
姜淼睁开眼。“秦彻。”“嗯？”“你到底想干什么。”秦彻笑了。他坐在床边。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保护你。”“用卫屿来保护我？”“他很能干，不是吗？
”秦-彻摸了摸她的脸。“今天酒会上，他救了你一次。”“你知道了？”“我知道。
”“我在你身边，安了眼睛。”姜淼推开他的手。“你派人跟踪我？”“是关心，不是跟踪。
”秦彻纠正她。“老婆，你只要乖乖的，什么事都不会有。”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睡吧。”他走出房间。关上了门。姜淼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她起身。走到电脑前。
她又看了一遍那段监控录像。霍东霖跳楼的画面。她把画面暂停。
定格在秦彻凑到霍东霖耳边说话的那一刻。她把画面放大。再放大。
她想看清楚秦彻到底说了什么。但视频的清晰度不够。她看不清他的口型。她不死心。
她把视频导入了一个专业的唇语分析软件。软件开始运行。进度条在缓慢前进。一个小时后。
分析结果出来了。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姜淼看着那行字。身体里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
秦彻对霍东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老婆，和我睡了。”“我录了视频。
”“你想让你儿子，在学校里看到吗？”第六章：秦彻的“惩罚”姜淼在书房坐了一夜。
天亮的时候。她下了楼。秦彻正在吃早餐。他看到她。笑得很灿烂。“老婆，昨晚睡得好吗？
”姜淼走到他面前。她把手机扔在桌上。手机屏幕上是那行唇语分析的结果。秦彻看了一眼。
脸上的笑容没有变。“怎么？”“想为霍东霖讨回公道？”“你真的这么做了？
”姜淼的声音在抖。“是。”秦彻承认得很干脆。“我睡了他老婆。”“也录了视频。
”“为什么。”“因为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秦彻拿起一片吐司。慢条斯理地抹上黄油。
“他想动我的货。”“我只是给他一点教训。”“教训？”姜淼提高了音量。
“你逼死了一条人命！”“那又怎样？”秦彻抬起头。直视着她。“商场如战场。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觉得我做错了？”“你这是犯法！”“犯法？
”秦-彻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嘲讽。“老婆，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们两个，
谁比谁干净？”“你手上那些见不得光的收购案，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姜淼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在发抖。秦彻站起来。他走到她身边。他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头看他。“你好像很同情霍东霖。”“怎么？”“你也想试试他老婆的感受？
”他的手指用力。姜淼的下巴很痛。“秦彻，你混蛋！”“对。”“我就是混蛋。
”他的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他露出结实的胸膛。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混蛋是怎么做事的。”他把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
他把她扔在客厅的地毯上。地毯很软。但姜淼觉得浑身都痛。秦彻压了上来。他的身体很重。
像一座山。他撕开她的睡衣。布料发出刺耳的声音。“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逼死他的吗？
”“我现在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他的吻落了下来。粗暴。充满了惩罚的意味。
姜-淼闭上眼。眼角有泪滑落。客厅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
照在纠缠的两个人身上。门口。卫屿站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他看着眼前的一切。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他的手。在身侧悄悄握成了拳。
第七章：陈渡的第二次警告事情过后。秦彻和姜淼陷入了冷战。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却像陌生人。秦彻不再碰她。姜淼也把他当空气。卫屿每天接送她上下班。
两个人之间的话也更少了。这天。姜淼去一个工地视察。这是公司新开发的一个项目。
她正在和项目经理说话。突然。头顶的脚手架上掉下来一根钢管。直直地对着她的头顶。
所有人都吓呆了。来不及反应。一道黑影闪过。卫屿扑了过来。他把姜淼推开。
自己却被钢管砸中了后背。他闷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卫屿！”姜淼冲过去。
她看到他后背的西装被划破了。血渗透了出来。工地乱成一团。有人打了急救电话。
姜淼扶着卫屿。“你怎么样？”卫屿的脸色很白。额头上都是冷汗。“我没事，太太。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别动！”姜淼按住他。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卫屿被抬上担架。
姜淼跟着上了车。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外伤。缝了几针。
姜-淼松了口气。她守在病床边。卫屿打了麻药，睡着了。他的眉头皱着。睡得不安稳。
姜淼看着他。心里很复杂。他救了她一命。这是事实。秦彻接到消息也赶来了。
他看到病床上的卫屿。又看了看姜淼。“你没事吧？”他问姜淼。“我没事。”“那就好。
”秦彻走到病床边。他看了一眼卫屿的伤口。“工地的安全措施怎么做的？
”“我会让人去查。”“查？”秦彻冷笑一声。“这不是意外。”“这是冲着你来的。
”姜淼的心沉了下去。“霍家？”“除了他们，还有谁。”秦彻的眼神很冷。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他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姜淼的助理匆匆跑了进来。“姜总。
”“那个穿道袍的男人，找到了。”“他在哪？”“他自己来了。”“就在医院楼下。
”“说有重要的事，一定要见您。”姜淼和秦彻对视了一眼。她站起来。“我去见他。
”“我陪你去。”秦彻说。“不用。”姜淼拒绝了。“我自己去。”她走出病房。
来到医院楼下。那个叫陈渡的男人站在花坛边。他看起来比上次更憔悴了。他看到姜淼，
立刻迎了上来。“姜总。”他的声音很急。“你快走。”“离开这个城市。”姜淼皱着眉。
“什么意思。”“霍家的人疯了。”陈渡的嘴唇在哆嗦。“他们不只要秦彻的命。
”“他们还要你的命。”“他们知道秦彻最在乎的是你。”“他们要让你，生不如死。
”第八章：卫屿的手，不只开车陈渡的话，让姜淼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她回到病房。
秦彻已经走了。只有卫屿一个人躺在床上。他已经醒了。看到她进来，他想坐起来。“别动，
躺着。”姜淼把一张银行卡放在床头柜上。“这里面是一百万。”“算是给你的补偿。
”卫屿看着那张卡。没有说话。“密码是六个八。”姜淼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我不需要钱。”卫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姜淼停下脚步。“我的命是秦先生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