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与裂痕五月的阳光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窗洒进来,
为苏婉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她正专注地拉花,纤细的手指稳稳握着奶缸,
在咖啡表面勾勒出一片精致的树叶。"您的拿铁,请慢用。"苏婉将咖啡轻轻放在吧台上,
抬头对客人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她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右脸颊浮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
周景川就是被这个笑容击中的。他原本只是来这家街角咖啡厅等客户,却被这个笑容晃了神。
女孩不算特别漂亮,但身上有种纯净的气质,像是未被都市浮华污染的泉水。"谢谢。
"周景川接过咖啡,故意让手指碰到她的指尖,"拉花很漂亮,像你一样。
"苏婉迅速缩回手,耳尖微微泛红。26岁的周景川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西装,
领带松开一些,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他的眼睛很特别,在灯光下呈现出琥珀般的色泽,
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意味。"如果您需要其他服务,请随时叫我。"苏婉低头匆匆离开,
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接下来的一个月,周景川成了咖啡厅的常客。
他总是选在苏婉值班的日子来,点一杯拿铁,坐在角落的位置处理工作,
时不时找机会和她搭话。"今天下班有空吗?附近新开了家意大利餐厅。"第五次见面时,
周景川直接发出了邀请。苏婉绞着围裙边,犹豫道:"这不太合适...""只是吃个饭,
就当交个朋友。"周景川从名片夹抽出一张烫金名片,"我在金融公司做项目经理,
不是坏人。"最终苏婉还是答应了。那天晚上,周景川带她去了城中最高档的意大利餐厅,
为她拉开椅子,点她从未尝过的松露意面。他谈起自己在国外留学的经历,
谈起对未来的规划,眼睛在烛光下闪闪发亮。"你才20岁,不应该在咖啡厅打工。
"周景川握住她的手,"你应该去读书,去看看这个世界。
"----------------------------三个月后,
在周景川精心策划的浪漫求婚下,苏婉点头答应了。他们在海边举行了简单温馨的婚礼,
苏婉穿着租来的婚纱,周景川为她戴上价值不菲的钻戒。
"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周景川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吻住她。婚礼当晚,
苏婉在浴室洗漱时,听到丈夫的手机连续响起提示音。她本不想窥探,但手机就放在床头,
屏幕亮起的瞬间,一条消息映入眼帘:"周总,新婚之夜还想着我,
真是受宠若惊呢~"苏婉的手指僵在半空。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让她慌忙放下手机。"宝贝,
在看什么?"周景川从身后抱住她,呼吸间带着香槟的酒气。
"你的手机刚才响了..."苏婉轻声说。周景川拿起手机扫了一眼,笑道:"公司同事,
知道我今晚结婚,开些没分寸的玩笑。"他当着苏婉的面回复了一条"别闹,
今天是我人生最重要的日子",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旁。"你是我妻子,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手机密码。"周景川拉起苏婉的手,在她掌心落下一吻,
"永远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苏婉选择相信他。那时的她还不知道,信任一旦出现裂痕,
就会像玻璃上的细纹,不知不觉蔓延开来。一年后,当苏婉怀孕五个月。
周景川升任部门总监的那个晚上,他凌晨三点才回家,领口沾着陌生的香水味。"应酬,
没办法。"他倒头就睡,留下苏婉一个人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在黑暗中睁眼到天明。
第二章:神秘守护初现孕吐又一次在凌晨四点将苏婉惊醒。她跌跌撞撞冲进卫生间,
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干呕,胃里早已空无一物,却仍痉挛着试图挤出些什么。
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洗手间镜中的女人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
嘴唇因脱水而干裂,哪里还有一年前那个咖啡厅里笑容明媚的女孩影子?
苏婉撑着洗手台慢慢站起来,腹部已经显露出明显的弧度。二十四周了,
本该是最安稳的孕中期,她却像被抽干了所有精力。卧室里传来周景川熟睡的鼾声,
他甚至没发现妻子离开了床铺。"宝宝,你要乖一点..."苏婉轻抚腹部,声音沙哑。
最近胎动越来越明显,像有一条小鱼在肚子里游动。医生说是好现象,证明胎儿发育健康。
回到卧室,周景川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这边。床头电子钟显示4:17,
窗外仍是浓稠的黑暗。苏婉蜷缩在床沿,尽量不惊动丈夫。自从升职后,
周景川总说工作压力大,需要充足睡眠。每次产检都是她自己打车去的。睡意全无,
苏婉拿起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刺痛了她的眼睛。周景川的聊天记录里,
那个备注"林秘书"的女人又发了信息:川哥,明晚老地方?想你了~
时间显示是昨晚十点半,正是周景川说"公司临时会议"的时候。苏婉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颤抖着。她应该点开看吗?应该质问丈夫吗?可上次她委婉提起林秘书的事,
周景川大发雷霆,说她疑神疑鬼不懂事,还摔门而出整夜未归。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手背上,
苏婉这才发现自己哭了。她轻轻放下手机,把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啜泣。不能吵醒周景川,
不能又被他指责"情绪化"。不知哭了多久,疲惫终于拖着她坠入混沌的梦境。
梦里有一片白雾弥漫的竹林,苏婉挺着肚子茫然前行,腹中胎儿不安地躁动。
雾气中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有什么东西在竹叶间穿行。"谁在那里?"苏婉护住肚子,
声音在空寂的竹林里回荡。白雾忽然向两侧分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踏着优雅的步伐走来。
它的毛发如新雪般纯净,眼睛却是璀璨的金色,在雾中泛着神秘的光芒。最奇异的是,
它口中衔着一枚青白色的玉佩,玉上雕刻着繁复的狐形纹样。白狐在苏婉面前停下,
轻轻放下玉佩。玉坠触地的瞬间,一圈柔和的光晕荡漾开来。"这是...给我的?
"苏婉迟疑地伸手。白狐点点头,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人性化的温柔。它忽然开口,
声音如同风吹过风铃的清响:"血脉相连,当受庇护。"苏婉惊得后退一步,
腹部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弯下腰,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救...救救我的孩子..."白狐的身影在雾中渐渐模糊,
只有那枚玉佩开始发出越来越强的光芒,将苏婉整个包裹起来..."啊!
"苏婉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仍在卧室床上。窗外天已微亮,周景川的位置空荡荡的,
不知何时出门了。是梦,一个太过真实的梦。苏婉长舒一口气,却在转头时僵住了。
床头柜上,一枚青白色的狐形玉佩静静躺在晨光中,与梦中那只白狐所衔的一模一样。
苏婉颤抖着拿起玉佩。玉石触感温润,仿佛有生命般微微发热。更奇怪的是,
当她将玉佩贴在隆起的腹部时,持续多日的腰酸和隐痛竟奇迹般减轻了。
"这不可能..."苏婉喃喃自语,却不由自主地将玉佩握得更紧。就在这时,
腹中的孩子突然动了一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明显有力,像是在回应什么。玉佩中央,
一道极细的金色流光转瞬即逝。苏婉眨眨眼,怀疑是自己眼花。但当她再次凝视玉佩时,
隐约看到玉中有一道白狐的虚影,正用那双金色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她。
第三章:白狐幻影与丈夫的异常雨水敲打着窗户,苏婉抱着八个月大的思萱在客厅踱步。
孩子从傍晚开始就哭闹不止,小脸涨得通红,额头烫得吓人。周景川的电话依然无人接听,
这已经是今晚第七次尝试了。"宝宝不哭,妈妈在这里..."苏婉轻拍着女儿,
自己的声音却带着哽咽。狐形玉佩被她用红绳系在思萱的襁褓上,此刻正散发着异常的温度。
门铃突然响起。许阿姨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雨水顺着她的雨衣滴落在走廊地板上。"我听见孩子哭了一晚上,想着你可能需要帮忙。
"她脱下雨衣,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棉麻衬衫,"煮了点白粥,对发烧的孩子有好处。
"苏婉眼眶一热。这位住在楼下的退休教师,是这几个月来唯一给予她实质帮助的人。
许阿姨熟练地检查思萱的状况,手指在孩子额头和玉佩之间停顿了一下。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锐利。"这玉...你从哪里得到的?""一个朋友送的护身符。
"苏婉下意识隐瞒了梦境的事。许阿姨的指尖轻轻触碰玉佩,突然倒吸一口气。
苏婉分明看到,玉中那道白狐虚影在许啊姨触碰的瞬间清晰了一分。"三十年前,
我在云南山区支教..."许阿姨的声音变得飘忽,"当地有个传说,关于守护灵狐。
它们会选择心地纯净却遭遇不公的女子,以玉佩为媒介庇佑她们和后代。
"她的目光落在苏婉无名指上的婚戒痕迹上,自从发现周景川出轨,苏婉就摘下了戒指,
但戒痕还在。思萱突然在此时安静下来,小手抓住玉佩,咯咯笑了起来。苏婉惊讶地发现,
孩子额头的热度正在迅速消退。许阿姨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一幕:"有些缘分,
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凌晨两点,
钥匙转动的声音惊醒了浅眠的苏婉。周景川跌跌撞撞地进门,浑身酒气混合着刺鼻的香水味。
自从思萱出生后,他的夜归越来越频繁,借口也越发敷衍。"小声点,孩子刚睡着。
"苏婉压低声音,却发现丈夫根本没在听。他正盯着婴儿床的方向,表情古怪。
"那是什么东西?"周景川指着思萱襁褓上发着微光的玉佩。苏婉心头一紧。
平时玉佩的光很微弱,只有她能注意到,今晚却异常明亮。"只是夜光玩具。
"周景川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伸手就要抓玉佩。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红绳的瞬间,
玉佩突然迸发出一道刺目的白光。"啊!"周景川猛地缩回手,手腕上赫然出现一道灼痕,
像是被高温金属烫过。他惊骇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玉佩,"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
"苏婉也惊呆了。她从未见过玉佩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扔掉它!现在就扔!
"周景川暴怒地抓起玉佩往墙上摔去。玉佩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神奇地回到了思萱的胸前。周景川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后退几步,撞翻了茶几上的相框,
那是他们结婚时的合照。"你...你在搞什么巫术?"苏婉护在婴儿床前,
突然不再害怕了。玉佩的反应印证了她长久以来的猜测,"它只是在保护思萱,
从你这样的父亲手里。"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周景川。他抓起外套向门口走去,
在摔门前丢下一句:"疯子!你和那个怪胎孩子都他妈是疯子!"门被狠狠摔上,
震得墙壁都在颤动。思萱却出奇地安静,小手紧握着玉佩睡着了。苏婉瘫坐在地上,
发现玉佩中央的白狐虚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那双金色的眼睛正温柔地注视着她,
仿佛在说:别怕,有我在。窗外,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影子在雨中一闪而过。
第四章:双重身份·情人现身·血脉觉醒民政局门口,寒风刺骨。苏婉抱着四岁的思萱,
站在台阶上等周景川。小姑娘戴着毛绒帽子,小脸埋在妈妈颈窝里,
手里攥着那枚从不离身的狐形玉佩。"妈妈,爸爸真的不要我们了吗?"思萱声音闷闷的。
苏婉还没回答,黑色奔驰急刹在路边。周景川西装革履地走来,领带却系得歪歪扭扭。
这是四年来他第一次亲自抱女儿,却是来签离婚协议。"考虑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