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破产通知书送到家里那天，我正在化妆准备参加订婚宴。红色的口红刚涂到一半，
门铃就响了。"沈小姐，法院的文件，请签收。"我接过那份厚厚的文件，手都在发抖。
上面密密麻麻的法条看得我头晕，但有几个数字格外刺眼。欠款总额：三千万。
债权人：顾寒川。看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差点晕过去。顾寒川，我的死对头。
从高中开始就和我针锋相对的那个男人。他家世显赫，我出身普通。他成绩优异，
我勉强及格。他冷漠高傲，我活泼开朗。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却总是能在各种场合碰面。
然后互相看不顺眼，互相挖苦讽刺。大学毕业后，我们各奔东西。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他。没想到七年后，他会以债权人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
我爸爸的公司破产了。那个我从小引以为傲的沈氏集团，轰然倒塌。
而压垮它的最后一根稻草，竟然是顾寒川。我颤抖着手拿起电话，拨通了未婚夫的号码。
"浩然，我们的订婚宴要取消了。""什么？为什么？"江浩然的声音里满是惊讶。
"我家破产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挂断了电话。"浩然？""云舒，
你先冷静一下，我马上过来。"但我知道，一切都完了。江浩然是个现实的人，
他爱的不只是我，还有我的家世。现在我一无所有了，他还会要我吗？答案显而易见。果然，
不到一小时，江浩然就来了。但不是来安慰我的，而是来退婚的。"云舒，我很抱歉。
"他的表情很为难，但语气很坚决。"我们家不能接受这种状况。""我明白。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对不起。"他留下这句话，
头也不回地走了。七年的感情，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我笑了，笑得很苦涩。这就是现实吧。
没有钱，连爱情都是奢侈品。晚上，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所有的佣人都走了，
家具也被法院查封了。只剩下我和满屋子的回忆。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沈云舒。
"那个熟悉而讨厌的声音传来。顾寒川。"是我。"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三千万，什么时候还？"他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我需要时间。
""多长时间？""我不知道。"这是实话。三千万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天文数字。
"有个办法可以一笔勾销。"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什么办法？""嫁给我。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钟。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做我的妻子，债务一笔勾销。
""顾寒川，你疯了吗？""我很清醒。"他的声音依然平静。"我需要一个妻子，
你需要解决债务。""这是双赢。"双赢？和我的死对头结婚叫双赢？"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欠我钱，不会有别的想法。"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原来在他眼里，
我只是一个债务人。"如果我拒绝呢？""那就按法律程序走。""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说完，他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整个人都懵了。嫁给顾寒川？这个念头简直荒谬。
我们从高中就互相看不顺眼，怎么可能结婚？可是不嫁给他，我就要承担三千万的债务。
这笔钱我这辈子都还不清。我想起刚才江浩然的表情。如果连爱我的人都能轻易离开，
那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呢？2第二天，我去了律师事务所。想了解一下法律方面的情况。
律师是个中年男人，很专业。"沈小姐，这笔债务确实存在，而且金额巨大。
"他推了推眼镜。"您父亲生前向顾先生的公司借了三千万用于周转。""现在公司破产了，
这笔债务需要您来承担。""有什么解决办法吗？""要么一次性还清，要么申请分期还款。
""如果都做不到呢？""那就只能申请破产保护了。"破产保护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
以后的人生都会受到影响。贷款、出行、子女教育，方方面面都会受限。"还有别的办法吗？
"律师沉思了一会儿。"债权人那边有什么特殊要求吗？"我想起顾寒川的话。
"他说可以用别的方式抵债。""什么方式？""结婚。"律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这倒是个办法。""什么意思？""如果你们结婚了，从法律角度来说，
这笔债务就变成了夫妻共同债务。""债权人自然不会向自己追债。"原来如此。
顾寒川的算盘打得很精明。他不仅能得到一个妻子，还能收回债务。而我，除了失去自由，
什么都得不到。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这个城市很繁华，
但我却感觉格格不入。以前的我是沈氏集团的千金小姐。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负债累累的破产者。世界变化得太快，让我有些适应不了。
路过一家咖啡店，我推门而入。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杯最便宜的咖啡。
正发呆的时候，有人在我对面坐下。我抬头一看，是顾寒川。七年不见，他变化很大。
以前的他虽然高傲，但还有些学生气。现在的他完全是成功商人的模样。西装革履，
气质沉稳。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压。"考虑得怎么样？"他开门见山。"为什么一定要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随便找个女人不行吗？""沈云舒，你觉得结婚是儿戏？
"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随便找个女人结婚，万一她有别的目的怎么办？""而你不一样，
你欠我钱，不敢有非分之想。"又是这个理由。我在他眼里就是一件商品。
一件可以用来交易的商品。"如果我同意，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夫妻。""我是说，
我们会真正生活在一起吗？"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当然。""包括……"我的脸红了，
没有说完。"包括夫妻义务。"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和顾寒川做夫妻，
光是想想就让我紧张。"这只是合约婚姻吗？""你希望是什么？"他把问题抛给了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我们是死对头，但不得不承认，顾寒川确实很有魅力。
高中的时候，学校里有很多女生暗恋他。包括我的闺蜜。只有我和他互相看不顺眼。
现在要嫁给他，心情很复杂。"我需要时间考虑。""今晚给我答复。"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西装。"我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咖啡店里，心情五味杂陈。嫁给顾寒川，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但同时也意味着要和死对头生活在一起。想想都觉得可怕。可是除此之外，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3晚上，我给顾寒川发了条消息："我同意。"很快，
他回复了："明天上午九点，华庭酒店总统套房。"第二天，我准时到达华庭酒店。
顾寒川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桌上放着一份厚厚的文件。"这是婚前协议，看一下。
"我接过文件，仔细阅读。协议很详细，条款也很苛刻。婚后我要住进他的别墅，
要以他妻子的身份出现在各种场合。不能有婚外情，不能做有损顾家名声的事。财产方面，
婚前财产各自所有。最关键的是，协议期限是两年。两年后，我们可以选择离婚。
"这就是一场交易。"我放下文件，语气平静。"你可以这样理解。""两年后我们就离婚？
""如果你想的话。"他的回答很冷漠。我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沈云舒。
这三个字决定了我接下来两年的命运。"还有一件事。"顾寒川收起协议。"什么？
""我奶奶想见你。""现在？""下午。""我需要准备什么吗？""不用，
做你自己就行。"下午，我们来到顾家老宅。这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很有历史感。
顾奶奶是个慈祥的老人，看到我很高兴。"寒川，这就是你的女朋友？""是的，奶奶。
"顾寒川的语气比平时温和很多。"很漂亮，我喜欢。"顾奶奶拉着我的手，笑得很开心。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下个月。"顾寒川回答。这么快？我有些惊讶，但没有表现出来。
"好，我要准备礼物了。"顾奶奶兴奋得像个孩子。我们在老宅待了两个小时。期间，
顾奶奶一直拉着我聊天。问我的工作，问我的家庭，问我和顾寒川是怎么认识的。
顾寒川事先和我商量过说辞。就说我们是高中同学，毕业后各自发展，最近重新联系上的。
顾奶奶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头表示满意。"寒川这孩子从小就冷漠，
能找到你这样的女孩真是太好了。"她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期待。
"以后你们要多给我添几个重孙子。"这话让我和顾寒川都很尴尬。孩子？
我们连真正的夫妻都不是，哪来的孩子？离开老宅的时候，顾寒川给了我一串钥匙。
"这是别墅的钥匙，今晚就搬过去。""这么急？""我奶奶随时可能过去看我们。
"他的解释很合理。既然是演戏，就要演全套。顾寒川的别墅在城市最好的地段。
装修很现代，但不失温馨。"这是我们的房间。"他指着主卧说。"我们？""按照协议，
我们是夫妻。"他的语气很理所当然。"可是……""可是什么？""我以为我们会分房睡。
""沈云舒，这是合约婚姻，不是过家家。"他的话让我无法反驳。
"我需要一个真正的妻子。"看着那张大床，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要和顾寒川睡在一张床上，光是想想就让我紧张。"你的行李呢？""我明天去收拾。
""那今晚先穿这些。"他指了指衣柜里的女装。居然有很多女装，从内衣到外套，
应有尽有。"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昨晚让助理买的。"他的效率让我惊讶。
挑了一套舒适的睡衣，我去浴室洗澡。温热的水冲在身上，让我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一想到要和顾寒川同床，就又紧张起来。我们可是死对头啊！
从高中开始就互相看不顺眼的死对头！现在居然要结婚，还要睡在一张床上。
命运真是太会开玩笑了。4洗完澡出来，顾寒川已经在床上了。他穿着深色的睡衣，
正在看文件。看到我出来，他抬起头扫了一眼。"过来睡吧。"他的语气很自然，
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尴尬。我战战兢兢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床很大，
但我还是紧贴着床沿，尽量不占用他的空间。"沈云舒。"他突然开口。"嗯？
""既然已经结婚了，就不要这么拘束。"他放下文件，侧身看着我。
"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我知道。""那就正常一点。"他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黑暗中，我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还有我自己紧张得快要跳出来的心跳声。"睡吧。""嗯。"我闭上眼睛，但完全睡不着。
身边躺着的是顾寒川，我的死对头。现在我们是夫妻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身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我偷偷转过头看他。睡着的顾寒川没有了白天的冷漠，多了几分柔和。轮廓依然深邃，
但表情很安静。我想起高中时候的他。那时候他虽然高傲，但偶尔也会笑。
只是从来不对我笑。我们总是针锋相对，互相挖苦。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们真是幼稚。
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较真。没想到七年后会以这种方式重逢。看着看着，
我也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顾寒川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去公司了，
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起床洗漱，然后去公司办理离职手续。以前的工作已经没必要继续了。
顾太太不需要上班。同事们得知我要离职，都很惊讶。"云舒，你要去哪里？""结婚。
"我简单地回答。"和江浩然？""不是。"我没有解释太多。有些事情说了也没人信。
办完离职手续，我回到以前的住处收拾东西。房子很小，但温馨。
这里有我大学毕业后的所有回忆。包括和江浩然的甜蜜时光。看着那些照片，
我的心情很复杂。曾经以为会和他走到最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正收拾着，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快递，开门一看，竟然是江浩然。他的脸色很难看，
眼睛红红的。"云舒，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是的。""和谁？""顾寒川。
"听到这个名字，他更加震惊了。"顾寒川？那个顾氏集团的总裁？""嗯。""为什么？
"他抓住我的胳膊，眼中满是不解。"你不是最讨厌他吗？"是啊，我最讨厌他。
但现在我要嫁给他。"因为我需要他。"我平静地说道。"需要他什么？""需要他的钱。
"这话说得很直白，但也很真实。江浩然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所以你为了钱要嫁给他？
""是的。""那我们七年的感情呢？""浩然，是你先离开的。"我提醒他。
"我家破产的时候，你在哪里？"他哑口无言。确实，是他先背叛的我们的感情。
现在凭什么来质问我？"云舒，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晚了。"我摇摇头。
"我已经做出选择了。""可是你不爱他！""爱情有什么用？"我苦笑。"能当饭吃吗？
能还债吗？""云舒，你变了。""是的，我变了。"我承认。"现实教会了我什么叫现实。
"江浩然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了一句："祝你幸福。"然后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
我没有任何不舍。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5收拾完行李，
我搬进了顾寒川的别墅。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顾太太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管家王叔很有礼貌，帮我把行李搬到楼上。"少奶奶，少爷交代了，
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告诉我。"少奶奶这个称呼让我很不习惯。但我知道必须适应。
顾寒川回来得很晚。我已经睡下了，听到开门声才醒来。"吵醒你了？"他的声音很轻。
"没事。"我坐起来。"怎么这么晚？""公司有事。"他开始脱西装。"以后会经常加班，
你习惯一下。""我知道。"我重新躺下，但睡意全无。顾寒川去浴室洗澡，很快就出来了。
他上床的时候，我装作已经睡着了。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沈云舒。""嗯？
""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什么宴会？""商务宴会，我需要带妻子出席。
"这是我第一次以顾太太的身份出现。"我需要准备什么吗？""礼服明天会送来。""好。
""还有，明天会有很多熟人。"他提醒我。"包括以前的同学。"我明白他的意思。
明天可能会遇到高中同学。到时候大家会很惊讶。毕竟我们曾经是死对头。"我会表现好的。
""嗯。"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睡吧。"第二天下午，礼服准时送到了。
是一件黑色的长裙，设计很优雅。我试穿了一下，很合身。顾寒川的眼光不错。
化妆师也来了，给我化了个精致的妆容。照镜子的时候，我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少奶奶真美。"化妆师由衷地赞叹。六点钟，顾寒川回来了。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
很正式。看到我的打扮，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很好。"他点点头。"走吧。
"宴会在五星级酒店举行。来的都是商界名流。我挽着顾寒川的胳膊，以他妻子的身份出现。
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顾总，这位是？""我太太，沈云舒。"顾寒川介绍道。
"沈太太好。"对方很有礼貌。"您好。"我微笑回应。整个晚上，
我都在扮演顾太太的角色。优雅，得体，温柔。顾寒川很满意我的表现。"做得不错。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他的气息喷在我耳边，让我有些脸红。"谢谢。"正说着，
有人叫住了我们。"顾寒川？沈云舒？"我们转过头，看到了高中同学李薇。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们。"你们……在一起了？""是的。"顾寒川很自然地回答。
"结婚了。""结婚了？！"李薇更加震惊。"你们不是死对头吗？
"这话让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以前是误会。"我笑着解释。"现在都过去了。""哇，
这也太神奇了。"李薇感叹。"高中的时候你们两个天天吵架，现在居然结婚了。
""缘分这种东西很奇妙。"顾寒川接话。"是啊。"我配合地点头。和李薇聊了几句，
她就被其他人叫走了。"演得不错。"顾寒川在我耳边说道。"继续保持。
"整个宴会我都在演戏。演一个幸福的新婚妻子。虽然很累，但效果不错。
所有人都相信我们是恩爱夫妻。回到家后，我累得瘫在沙发上。"累了？
"顾寒川递给我一杯水。"有点。""以后会习惯的。""还有很多这样的场合吗？
""不少。"他坐在我旁边。"作为顾太太，这些是必须的。"我点点头。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今晚你表现得很好。"他难得夸奖我。"谢谢。
""我是认真的。"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你比我想象的要适应得快。"被他这样直视着，
我有些紧张。"那就好。""沈云舒。""嗯？""也许我们不会像想象中那么痛苦。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什么意思？他是在暗示什么吗？但还没等我细想，他就站起身了。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好。"上床后，我躺在那里想他刚才的话。
也许我们不会像想象中那么痛苦。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对我的看法在改变？
还是只是客套话？正想着，身边传来了他的声音。"沈云舒。""嗯？""睡不着？
""有点。""在想什么？"我犹豫了一下："在想我们的关系。""什么关系？
""夫妻关系。""怎么了？""感觉很奇怪。"我如实说道。"我们曾经是死对头，
现在却要假装恩爱夫妻。""不习惯？""有点。""慢慢就习惯了。"他转过身面对我。
"沈云舒，既然我们要合作两年，就好好合作。""我会的。""我也会。
"他的话让我稍微安心了一些。至少他不会故意为难我。"那我们算是朋友了？""朋友？
"他笑了。"沈云舒，我们是夫妻，不是朋友。""可是……""没有可是。"他打断我。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真正的夫妻？什么意思？
但他没有继续解释，而是闭上了眼睛。"睡吧。"我也闭上眼睛，但心里乱成一团。
顾寒川到底在想什么？他对我的态度似乎在改变。从最初的冷漠，到现在的温和。
难道他真的把我当成妻子了？还是这也是演戏的一部分？我搞不懂他。但有一点我很确定。
这两年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6第二天是周末，我本想睡个懒觉。但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顾寒川已经起床了，正在接电话。"好的，奶奶，我们马上过去。"挂了电话，他看向我。
"奶奶要我们过去吃午饭。""现在？""嗯，她想看看我们的新婚生活。
"我赶紧起床去洗漱。作为新媳妇，不能给顾奶奶留下不好的印象。一个小时后，
我们到达了顾家老宅。顾奶奶很高兴，拉着我嘘寒问暖。"云舒，在家里还习惯吗？
""很习惯，奶奶。""寒川对你好不好？""很好。"我看了一眼顾寒川。
他正在和顾爷爷下棋，但明显在听我们的对话。"那就好。"顾奶奶很满意。"男人嘛，
就是不善于表达。但只要心里有你就行。""我明白的，奶奶。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这个问题让我很尴尬。"我们还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
"我只能这样回答。"也对，你们还年轻。"顾奶奶表示理解。"不过也不要太晚，
我还等着抱重孙子呢。""好的，奶奶。"午饭很丰盛，都是顾奶奶亲自下厨。"云舒，
多吃点，太瘦了。"她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谢谢奶奶。""寒川，你也要多关心云舒，
不要只顾着工作。""我知道的，奶奶。"顾寒川很听话地点头。"女孩子需要陪伴，
你要多花时间在家里。""是的。"看着这温馨的场面，我有些恍惚。
如果我们真的是夫妻该多好。可惜这只是一场戏。一场为期两年的戏。吃完饭，
顾奶奶拉着我去花园散步。"云舒，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什么话，奶奶？
""关于寒川。"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这孩子从小就冷漠，不善于表达感情。
""他父母去世得早，是我把他带大的。""所以他有时候会很固执，很不近人情。
""但他的心是好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我希望你能多包容他。"听着顾奶奶的话，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顾寒川的成长经历这么坎坷。父母早逝，从小跟着奶奶长大。
难怪他会这么冷漠。"我会的，奶奶。""我相信你。"她握着我的手。"自从你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