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银行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我盯着苏雅的手机屏幕，
三千万的数字像一把刀子直插心脏。收款方：陈志强。
我的妻子苏雅正在给她的前男友转账三千万，而昨天我向她要钱给儿子买学习用品时，
她只给了我三块钱。"你在干什么？"苏雅发现我在看她手机，脸色瞬间变得冰冷。
我举起手机，声音有些颤抖："三千万？苏雅，这是我们家全部的流动资金吧？
"苏雅一把夺过手机，眼神闪躲："陈志强的公司遇到困难，我只是帮个忙。""帮忙？
"我冷笑一声，"昨天小宇要买画板，你说家里没钱，给了我三块钱让我去买。
三块钱买画板？你让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办？"苏雅皱眉，语气不耐烦："那些都是小事，
陈志强那边是大事业，懂不懂？"小事？我感觉血液在倒流。我和苏雅结婚九年，
她从来没有把我和儿子当回事。我是公司的中层管理，年薪也有五十万，但在这个家里，
我的话语权还不如她前男友的一句话。更讽刺的是，她前男友陈志强还有个十岁的儿子陈阳，
苏雅对那个孩子的关心，比对我们亲生儿子林小宇还要多。"苏雅，我们谈谈。
"我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没什么好谈的。"苏雅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我要去陈志强那边，他的公司今天有重要会议。"我拦住她："等等，
今天是小宇的家长会，你忘了吗？"苏雅停下脚步，但眼中没有任何愧疚："你去就行了，
我有更重要的事。"更重要的事？我看着妻子冷漠的背影，心如死灰。结婚九年来，
苏雅从未参加过儿子的任何一次家长会。她的理由永远是工作忙，但实际上，
她有的是时间陪陈志强和他儿子去游乐园、看电影、吃大餐。去年儿子生日，
我求了苏雅好几天，她才勉强答应陪儿子吃顿饭。结果半路接到陈志强的电话，
说他儿子摔伤了，苏雅立马丢下生日蛋糕还没吃完的小宇，急匆匆赶了过去。那天晚上，
八岁的小宇抱着我哭了整整一夜："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浩，你别这样看着我。"苏雅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回头冷冷地说，
"陈志强是我的合作伙伴，帮助他就是帮助我们自己。"合作伙伴？我差点笑出声。
陈志强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大学毕业后换了十几份工作，每次都是因为能力不行被开除。
这几年一直靠苏雅的资助维持生活，现在又要三千万。而我，作为她的丈夫，
想要三千块钱给儿子报个兴趣班，她都嫌多。"苏雅，如果陈志强这么重要，
那我和小宇算什么？"我直视着她的眼睛。苏雅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冷漠："你们当然重要，
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说完，她提起包就要走。就在这时，
八岁的儿子林小宇从楼上跑下来，手里拿着一张画。"妈妈，你看我画的！
"小宇兴奋地举起画纸，"这是我们一家三口！"画纸上，一个小男孩牵着爸爸妈妈的手，
三个人都在笑。苏雅看都没看一眼："放下吧，妈妈要出门。
"小宇的笑容瞬间凝固："妈妈，今天是我的家长会，你不是说要来的吗？""下次吧。
"苏雅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妈妈！"小宇追了几步，但苏雅的高跟鞋声已经远去。
我蹲下抱住儿子，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喜欢我？
"小宇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紧紧抱住他，心痛得无法呼吸。这个家，已经彻底病了。而我，
也终于下定了决心。第二章家长会在晚上七点开始，我带着小宇提前半小时到了学校。
小宇一路上都很安静，时不时回头看看，似乎还在期待妈妈会突然出现。"爸爸，
妈妈会不会来？"他小声问我。我摸摸他的头："妈妈工作很忙，但爸爸会一直陪着你。
"我不想让孩子对母亲彻底失望，虽然我自己已经绝望了。教室里陆续来了很多家长，
基本都是夫妻两人一起来的。只有我们父子两个，显得格外孤单。班主任张老师看到我们，
热情地走过来："林小宇爸爸，今天妈妈没来吗？""她有工作。"我勉强笑笑。
张老师点点头，没有多问。但我看得出她眼中的疑惑——九年来，她从未见过小宇的妈妈。
家长会开始了，张老师在台上介绍每个孩子的情况。"林小宇同学这学期表现非常优秀，
数学考试满分，作文也被评为年级范文。"张老师展示着小宇的作业本，
"特别是他写的《我的妈妈》这篇作文，非常感人。"我心头一紧，
小宇从来没让我看过这篇作文。张老师开始朗读："我的妈妈很漂亮，也很能干。
虽然她很忙，没时间陪我，但我知道她是爱我的。我画了很多画想送给妈妈，
但她总是没时间看。我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努力工作，让妈妈不那么忙，
这样她就能陪我了..."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八岁的孩子，
用最纯真的心灵为妈妈的冷漠找着借口。家长会结束后，其他孩子都被爸爸妈妈带走了，
只有我们父子还坐在教室里。"爸爸，我们回家吧。"小宇收拾着书包。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苏雅发来的照片。照片里，她和陈志强、陈阳在高档餐厅吃饭，
陈阳坐在苏雅怀里，她正在给他喂蛋糕，脸上的笑容温柔得让我陌生。
照片下面还有一行字："阳阳今天生日，我们在庆祝。"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
陈阳生日？我清楚地记得，去年小宇生日那天，苏雅就是因为陈阳"生病"了，
丢下我们跑去照顾他。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个借口。小宇也看到了照片，
他愣愣地看着屏幕上苏雅温柔的笑容，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妈妈的表情。"爸爸，
妈妈在给那个哥哥过生日吗？"小宇的声音很小。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的笑容好温柔啊。"小宇继续说道，"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这样对我笑过？
"我的心彻底碎了。这时，又有一条消息进来。苏雅发的：今晚不回家了，
阳阳想让我陪他。我看着这条消息，突然觉得可笑。我的妻子，宁愿陪别人的孩子过夜，
也不愿意回家看看我们的儿子。"爸爸，我们走吧。"小宇已经背好了书包，
但我能看出他眼中的失落。回家的路上，小宇突然问我："爸爸，
如果妈妈不要我们了怎么办？"我停下脚步，蹲下身子看着他："小宇，无论发生什么，
爸爸都会保护你。""那妈妈呢？"我沉默了很久："妈妈...妈妈有她的选择。
"回到家，空荡荡的房子显得更加冷清。我帮小宇洗澡，讲故事，哄他睡觉。
这些本该夫妻共同承担的责任，九年来都是我一个人在做。等小宇睡着后，我坐在客厅里，
看着茶几上那张他画的全家福。画里的妈妈笑得那么开心，可现实中的妈妈，
从未给过我们真正的笑容。我拿出手机，翻看着苏雅今晚发的照片。她给陈阳买的生日蛋糕，
一个就要三千多。而去年小宇生日，我求她给孩子买个蛋糕，她说太贵了，
最后是我自己去超市买的最便宜的那种。她给陈阳买的生日礼物，是最新款的游戏机，
八千多。而小宇想要一套画笔，她说没必要，至今孩子还在用学校发的那种最便宜的蜡笔。
差距如此悬殊，让人心寒。我开始翻看银行流水，
想看看苏雅这些年到底给陈志强转了多少钱。结果让我震惊。从三年前开始，
苏雅每个月都会给陈志强转账，从最初的十万，到后来的五十万，再到现在的几百万。
粗略计算，这三年来，她给陈志强的钱已经超过了两千万。而我们家的开销，
她控制得极其严格。小宇的学费、生活费、我的日常开销，加起来每个月不超过一万。
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费，还不如她给陈志强零花钱的零头。看着这些数字，我的心彻底凉了。
我在苏雅心中的地位，连她前男友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我和儿子在她眼里，只是负担。
第三章第二天早上，我送小宇去学校的路上，遇到了意外。
小宇的同班同学陈阳正站在校门口哭，苏雅蹲在他面前温柔地安慰着。"阳阳乖，不哭了，
苏阿姨给你买新书包好不好？"苏雅的声音充满了耐心和宠溺。
陈阳抽噎着点头："我要和小宇一样的书包。"苏雅立刻说："好，我们现在就去买。
"小宇拉了拉我的衣服，小声说："爸爸，那是我的书包款式。
"我低头看看小宇背着的书包，那是我花了三百块钱给他买的，已经用了两年，
有些地方都磨破了。而苏雅现在要给陈阳买一模一样的新书包。"苏阿姨！
"小宇兴奋地跑过去，"你来送阳阳上学吗？"苏雅看到小宇，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了，
变得公事公办："嗯，顺路。""妈妈，昨天的家长会..."小宇想说什么，
但被苏雅打断了。"叫苏阿姨，注意场合。"苏雅冷冷地说。小宇愣住了，
眼中闪过一丝伤痛。在外人面前，苏雅从不承认小宇是她儿子。陈阳这时候开口了："小宇，
你妈妈昨天陪我过生日了，还给我买了好多礼物。"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炫耀，
仿佛在宣告自己的特殊地位。小宇的脸色更白了。"阳阳，别乱说话。"苏雅佯装责怪，
但眼中的宠溺掩盖不住。"我没乱说啊。"陈阳继续说，"你还说了，
等我爸爸的公司做大了，就和我爸爸...""够了！"苏雅急忙捂住陈阳的嘴，
但话已经说出了一半。我的心沉了下去。苏雅和陈志强之间，果然不只是简单的前男友关系。
"走吧，进学校。"苏雅拉着陈阳就要走。小宇追上去："妈妈，今天放学你能来接我吗？
我有画要给你看。"苏雅头也不回："我很忙。""那...那周末呢？
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小宇的声音带着乞求。苏雅停下脚步，
不耐烦地说："周末我要陪阳阳去游乐园，你自己在家。"这句话像一把刀，
深深刺进了小宇的心脏。我再也忍不住了，走上前："苏雅，他是你儿子！
"苏雅脸色一变："林浩，注意你的语气！""我注意语气？"我冷笑，
"你有没有注意过你是个母亲？"周围已经有其他家长停下来看热闹，苏雅脸上挂不住了。
"有什么话回家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她拉着陈阳快步走进学校。小宇呆呆地站在原地，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爸爸，妈妈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他哽咽着问。
我蹲下抱住他："小宇，爸爸永远要你。""可是我也想要妈妈。
"小宇趴在我肩膀上小声哭泣，"为什么阳阳可以有妈妈的拥抱，我不可以？
为什么妈妈对阳阳那么好，对我却那么冷淡？"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母亲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冷漠，
却对别人的孩子如此上心。送小宇进学校后，我开车去公司的路上，接到了苏雅的电话。
"林浩，刚才在学校你太过分了！"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我过分？"我踩下刹车，
停在路边，"苏雅，你知道小宇刚才哭成什么样吗？""孩子哭一下怎么了？
我小时候也经常哭，不是照样长大了？"苏雅的话让我彻底寒心。"他是你儿子！
不是路边的野孩子！"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当然知道他是我儿子，但我也有我的生活！
"苏雅也提高了音量，"陈志强现在正是创业的关键时期，我必须支持他！""支持他？
三千万还不够吗？""你懂什么！"苏雅的声音充满了不屑，
"陈志强的项目一旦成功就是上亿的收益，这是投资！""那小宇呢？
你对自己儿子的投资在哪里？"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林浩，你不要得寸进尺。
小宇有吃有穿，已经很好了。"苏雅的语气变得冰冷，"我警告你，
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给我难堪，否则...""否则怎样？"我反问。"否则这个家就散了！
"苏雅说完，挂断了电话。我坐在车里，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结束，心中五味杂陈。
散了就散了吧。这样的家，还有什么意义？第四章当天下午，我提前下班去接小宇。
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了令人愤怒的一幕。小宇被几个高年级的孩子围在墙角，
他们正在抢他的书包。"把钱交出来！听说你妈妈很有钱！"一个胖男孩恶狠狠地说。
"我...我没有钱。"小宇紧紧抱着书包，声音在颤抖。"没钱？
那你妈妈怎么给陈阳买那么贵的东西？"另一个孩子嘲笑道，"你就是不想给我们！
"我立刻冲过去："住手！"几个孩子看到我，赶紧跑了。小宇扑到我怀里，
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爸爸，他们说我妈妈只疼陈阳，不疼我。"小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们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痛。原来苏雅对陈阳的偏爱，
已经成了学校里的公开秘密。孩子们都知道小宇有个不疼他的妈妈。"爸爸，
我是不是真的是没人要的孩子？"小宇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我。"不是的！"我紧紧抱住他，
"你是爸爸最宝贝的孩子！""那妈妈呢？"我沉默了。晚上回到家，
我给小宇做了他最爱吃的红烧肉，想让他开心一点。正吃着饭，苏雅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开始抱怨："今天累死了，陪阳阳去了三个商场，才买到他想要的运动鞋。
"说着，她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双运动鞋，价格标签还没撕掉——两千八百元。
小宇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开了口子的旧运动鞋，默默低下了头。"妈妈，我的鞋子也坏了。
"小宇小心翼翼地说。苏雅瞥了一眼："坏了就坏了，能穿就行。""可是同学们都笑话我。
"小宇的声音更小了。"笑话怎么了？我们家又不是开银行的。"苏雅不耐烦地说。
不是开银行的？我冷笑一声："苏雅，你今天给陈阳买鞋花了两千八，
给我们儿子买双一百块的鞋都舍不得？"苏雅瞪了我一眼："那不一样，
阳阳马上要参加学校的运动会，需要专业的鞋子。""小宇也要参加运动会！
"我拍桌子站起来。"他参加什么运动会？就他那体质？"苏雅的话充满了嫌弃。
小宇听到这话，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苏雅，你还是人吗？他是你亲生儿子！
""我当然知道他是我儿子！"苏雅也发火了，"但我不能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他身上！
陈志强那边还等着用钱！""陈志强陈志强！你满脑子都是陈志强！"我彻底爆发了，
"你到底是嫁给了我，还是嫁给了他？"苏雅脸色一白，但很快恢复冷静："林浩，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胡说八道？"我拿出手机，调出银行转账记录，"三年时间，
你给他转了两千多万！而我们父子的生活费，一个月不到一万！"苏雅看着手机屏幕，
眼中闪过慌乱："那...那是投资！""投资？"我冷笑，
"投资一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废物？""陈志强不是废物！"苏雅突然激动起来，
"他比你有才华，比你有理想！""是吗？那他的才华和理想需要花我们家两千万来证明？
"苏雅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这时，小宇突然站起来，走到苏雅面前："妈妈，
我不要新鞋子了，你不要和爸爸吵架。"看着儿子懂事的样子，我的心更痛了。八岁的孩子，
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委屈自己来维护这个破碎的家。苏雅看了看小宇，
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变得冷漠："行了，都别说了。我累了，要休息。
"她丢下这句话，径直上楼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小宇。"爸爸，你和妈妈是不是要离婚了？
"小宇突然问。我愣住了："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小明的爸爸妈妈就是这样吵架的，
后来他们就离婚了。"小宇眼中满是恐惧，"如果你们离婚了，我跟谁？"我蹲下身子，
看着他的眼睛："小宇，无论发生什么，爸爸都不会离开你。""那妈妈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在苏雅心中，我们父子的分量，
可能连陈志强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苏雅背对着我，
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香。我看着她的背影，想起刚结婚时，她会主动抱着我说晚安。
那时候的她，眼中有光，笑容温暖。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现在这个冷漠的陌生人？
是从陈志强重新出现开始的吗？三年前，陈志强从国外回来，说要创业，需要资金支持。
苏雅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说这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从那时起，她对我和小宇就越来越冷淡，
对陈志强父子却越来越上心。我以为她只是暂时的，等陈志强站稳脚跟，
她就会回到我们身边。可是三年过去了，陈志强的公司倒闭了三次，
每次都是苏雅出钱帮他重新开始。而我们的家，却越来越冷清。
我想起今天小宇被同学欺负的情景，心如刀割。一个八岁的孩子，
本应该在母爱的庇护下快乐成长，却要承受同龄人的嘲笑和欺凌。而这一切的根源，
就是他有个不疼他的母亲。我下定决心，明天要和苏雅摊牌。第五章第二天是周六，
苏雅一大早就起来化妆，准备出门。"今天陪阳阳去游乐园，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她头也不回地说。小宇从楼上跑下来，手里拿着一张画："妈妈，这是我给你画的！
"画上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女人在笑，小男孩也在笑。苏雅看了一眼，
语气冷淡："画得不错，放桌上吧。""妈妈，你能带我一起去游乐园吗？
"小宇期待地看着她，"我想坐过山车。""不行。"苏雅拒绝得毫不犹豫，"阳阳胆子小，
有你在他会害怕。""我可以不坐刺激的项目，我就是想和妈妈在一起。
"小宇几乎是在哀求。苏雅皱眉："小宇，不要无理取闹。阳阳今天心情不好，
我必须陪着他。""那我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妈妈会陪我吗？"小宇红着眼眶问。
苏雅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冷漠："你有爸爸陪着。""我也想要妈妈。
"小宇的眼泪掉了下来。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抱起小宇："苏雅，
他只是想和妈妈一起玩，这个要求过分吗？""林浩，你别煽风点火！"苏雅恼怒地看着我，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为什么不行？给我一个理由！"我追问。苏雅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说出了让我彻底心寒的话："因为陈志强比较重要。"比较重要。
这四个字像刀子一样切开了我和小宇的心。小宇在我怀里痛哭起来："妈妈不要我了！
妈妈不要我了！"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我的心彻底碎了。"苏雅，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我愤怒地质问，"陈志强比你儿子重要？"苏雅脸色变了变，
但依然强硬："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苏雅咬了咬唇："陈志强现在创业的关键时期，需要我的支持。小宇还小，他不懂事。
""不懂事？"我冷笑，"一个八岁的孩子想要妈妈的陪伴，这叫不懂事？""够了！
"苏雅提高音量，"我没时间和你们浪费！陈志强还在等我！"说完，她抓起包就要走。
小宇突然从我怀里挣脱，跑到苏雅面前抱住她的腿："妈妈，求求你，别走！
"苏雅低头看着抱着她腿痛哭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就在我以为她会改变主意的时候，
她却狠心地推开了小宇。"小宇，松手！"她的声音很冷。小宇被推得跌坐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