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魂穿到被赐白绫的替身身上。渣男世子与白月光表妹联手,要我死。我当场发疯,
撕了白绫,怒骂渣男贱女。假死脱身,我摇身一变成为京城首富。利用信息差,
我把世子府搅得天翻地覆。渣男后悔,白月光露出真面目,全被我踩在脚下。
我亲手将他们送入地狱,让渣男跪地求饶。这一次,我为自己而活,谁也别想再利用我。
1脖颈上的冰凉触感,勒得我喘不过气。我拼命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要命。
眼前模糊的光影里,我看到一张好看得不像真人的脸。剑眉星目,薄唇紧抿,但冷得像块冰。
萧逸尘。他旁边依偎着一个娇俏的女人,笑得又甜又得意。“姐姐,认命吧。
能为世子爷保全名声,是你的福分。”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炸开。痛得要死。我是谁?林晚秋?一个倒霉的替身。为了萧逸尘,
我掏空一切——嫁妆填他生意的亏空,用商人的脑子替他管家,甚至替他挡了毒箭,
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可我换来了什么?他冷冷地看着病床上的我说:“这是你该做的。
”然后转身就去哄他那位受了“惊吓”的白月光表妹,萧如意。原来所有的“好”,
都是利用。他利用我的钱,我的脑子,给他心爱的表妹铺路。现在,表妹身体好了,
他要除掉我这个碍事的了。“姐姐,你私通外男,败坏门风,还有脸活着?
”萧如意娇滴滴地靠在萧逸尘怀里,声音却像带毒的糖,“世子爷念旧情,给你留个全尸,
你该感恩。”感恩?好大一盆脏水!一股不属于我的愤怒,还有我自己想骂娘的冲动,
猛地冲上头顶。我猛地睁开眼,一把扯下脖子上的白绫,狠狠揉成一团!“哈...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带着前所未有的疯狂。所有人,包括萧逸尘和萧如意,
都愣住了。“萧逸尘!”我用那团白绫指着他鼻子,一字一顿,声音响亮,“你以为,
我稀罕你这破世子妃的位置?”不等他们反应,我猛地把白绫朝萧如意甩过去,
吓得她尖叫着躲。“这玩意儿,留给你心肝宝贝当寿衣吧!我看她那身子骨,
恐怕撑不到穿嫁衣那天!”“萧逸尘!你问我知不知罪?”我连珠炮似的吼:“三年前,
你用我的二十万两嫁妆补漕运的窟窿!钱呢?还了吗?”萧逸尘的脸瞬间铁青。
“去年吏部侍郎告你私吞军械!是谁不睡觉,用我家商路替你找证据洗白?
结果我自己大病一场!你呢?你在陪你好表妹游湖赏月!”赶来的长辈们脸色都变了,
窃窃私语。“还有你!”我转向发抖的萧如意,“上个月老夫人寿宴,你说自己风寒,
卧床不起?我的人可看见,你俩在城外别院‘探讨病情’,衣服都脱光了!探讨得真深入啊!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萧如意脸涨得通红,指着我尖叫。“胡说?”我笑得更大声,
“要不要我详细说说?你喜欢他叫你什么?‘心肝儿’?还说他的胸膛比虎皮毯子暖和?
要不要当着长辈们的面,再仔细描述描述?”“啊——!”萧如意彻底崩溃,
尖叫着躲到萧逸尘身后。整个大厅,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都看着面黑如锅底的萧逸尘和无地自容的萧如意。仆人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萧逸尘,你榨干我林家的钱,拿我当垫脚石,当你们偷情的挡箭牌!用完了,
就想用‘不贞’的脏水泼死我?你可真狠!”我一步步逼近他。
“你真当我是随便你捏的泥人?我告诉你,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拖下水!
让全京城都知道,你靖安侯府世子是个忘恩负义、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萧逸尘脸上的面子,被我撕了个粉碎。他被逼得后退,
脸色从铁青到暴怒,英俊的脸扭曲起来。“疯子!你这个疯子!”他终于回神,指着我吼叫,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拖下去!关进柴房!快!”家丁们迟疑着上前。我冷冷看着他,
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笑。“疯了?对,我就是疯了。不疯,我怎么活下去?不疯,
我怎么把你们拖进地狱?”这一闹,让所有人都觉得“林晚秋”真疯了。在这些人眼里,
一个“疯子”反倒不那么可怕了。2柴房的门“哐当”一声锁死。霉味和灰尘味冲进鼻子。
我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膝盖撞得生疼。门外婆子骂骂咧咧:“疯子就该待在疯子地儿!
”“呸!什么世子妃,扫把星!”脚步声远去。周围只剩我的呼吸声。我蜷在地上,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不是怕,是兴奋。报复的快感烧得我骨头都在颤。萧逸尘,
你以为关起来就没事了?想等我“疯死”?做梦!我缓缓抬头,打量这个“笼子”。
角落堆着柴火,结满蜘蛛网,窗户钉得死死的。很好,够破够烂,正是“死”的好地方。
我开始盘点原主的家底。除了被萧逸尘败光的嫁妆,
原主精明的母亲留了后手:一个京郊的别院,几家钱庄的私房钱,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仆,
福叔。我要找机会联系福叔。我开始“疯”。时而狂笑,笑得人发毛;时而哭嚎,
用指甲刮门板,咒骂萧逸尘和萧如意。开头几天还有人呵斥,后来都习惯了,除了送饭,
没人理我。机会来了。这天送饭的小厮刚放下食盒,我扑到门边,压低声音:“告诉福叔,
后山的红杜鹃,该浇水了。”小厮一愣,嘟囔着“疯言疯语”走了。他会传话的。
这府里不少人想巴结福叔。当晚,粥碗底藏着一个小油纸包。里面是几根干枯的草根,
还有一张小纸条:“小姐,用老法子,一刻钟,万事皆空,福安。”这是“假死草”,
原主母亲留下的保命符。没犹豫,我把草根含在舌头下。苦得要命。意识越来越模糊,
身体渐渐变冷变僵,最后一片黑暗。3再次醒来,是在摇晃的马车里。
耳边是福叔激动又难过的声音:“小姐!小姐醒醒!我们出来了!”我费力睁眼,
福叔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就在眼前,老泪纵横。“福叔...”嗓子干得像砂纸磨。“哎!
我在!”福叔赶忙递水,“小姐,您受苦了!那萧逸尘...他真当您‘病死了’!
连口薄棺都舍不得,让人拿草席一卷,扔乱葬岗了!畜生!真是畜生啊!”我喝了水,
心里冷得像冰。好一个“病故”!这份“情谊”,我记下了。“现在去哪儿?
”“去您母亲留下的别院,京郊翠屏山下,偏得很。家里的老仆我给足了遣散钱,
只带了两个最可靠的。您的私产和地契,我都带出来了。”我松了口气。有福叔在,
报仇的底气就足了。马车停在“晚香居”。白墙黛瓦,门前种着竹子,清静自在。
比那冰冷的侯府舒服多了。接下来几个月,我躲在这里。
一边养身体——原主这身子太弱了;一边开始搞钱。“福叔,京城的有钱女人,最在意什么?
”我在书房边看地图边问。福叔想了想:“回小姐,无非是脸面好看,身份金贵,
比别人强呗。”“对头!”我拍了下桌子,“那我们就卖好看!卖身份!
卖那些让别人眼红的稀罕东西!”我的目标是女人的脸。古代的胭脂水粉太糙了。
我脑子里有的是好配方。我让福叔悄悄找了几个手艺好的工匠,在后院盖起作坊。
我弄出了纯到极致的玫瑰、茉莉精油,
出了比铅粉好用百倍的“玉容焕肤霜”;还用蜂蜡和天然色素做出五颜六色的“琉璃唇脂”,
装在精致小盒里,看着就贵气。“福叔,咱们的店,不叫胭脂铺,叫‘玲珑阁’。”我说,
“而且,咱不按常理出牌。”我定了四条规矩:一、 东西少卖点,每月只卖一批,
卖完拉倒。越买不着,越觉得值钱。二、 花钱多了就是贵客会员,分等级。
“雅士”、“名媛”、“国色”。等级越高,折扣越大,还能提前买限量款,
甚至专门给她做。三、 让她们试试。店装修得漂亮豪华,专门弄地方让她们涂涂抹抹。
四、 找托儿。花钱把最好的东西送给了京城最有名、说话最管用的几个贵妇。三个月后,
“玲珑阁”在京城最热闹的朱雀大街上开张了。开业那天不吵不闹,
但那几个收到东西的贵妇,早就成了活广告。“知道吗?国公府李夫人用了那焕肤霜,
脸上的褶子都淡了!”“何止啊!我看见她脸嫩得能掐出水!还有那个什么唇脂,
‘落日熔金’色,美死了!”“快走快走!听说一天就卖那么点,晚了就没了!
”京城的贵妇名媛,全涌过来了。看到那些从没见过的好东西,闻到那独特的香味,
又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她们疯了。玲珑阁一夜爆红。我的钱袋子,飞速鼓了起来。
那个从不露面的神秘老板“晚秋”,成了京城的热门话题。这个名字,像一根看不见的针,
悄悄刺向靖安侯府。4“气死我了!简直气死我了!”萧逸尘把账本狠狠摔在地上。
自从林晚秋“死”后,侯府就乱了套。新管家理不清账目和人,库房窟窿越来越大。
他名下的铺子没人管,生意差得要命。他那好表妹萧如意,除了跟他腻歪就会添乱。
今天嫌首饰不亮,明天因为点小事就打骂下人,闹得府里人心惶惶。他居然有点想,
林晚秋在的时候,府里那种有条有理的清静。这时,萧如意扭着腰进来了,
手里捏着张玲珑阁的金卡。“逸尘哥哥,看!玲珑阁的‘名媛卡’!我好不容易弄到的!
他家新出的‘星河’香露可抢手了,给我弄一瓶呗?”萧逸尘正烦心,
听见“玲珑阁”更火大,不耐烦地摆手:“知道了。”“对了逸尘哥哥,
”萧如意八卦地凑近,“你猜玲珑阁的老板叫什么?‘晚秋’!和那个死鬼同名,
你说巧不巧?”“晚秋”两个字像锤子砸中萧逸尘脑袋。他猛地抬头,眼神惊疑不定。是她?
不可能!医生验过,人死了,尸首都扔乱葬岗了!大概...只是巧合?
他压下心里的不安和烦躁。5靖安侯府书房,早没了以往的清净。“啪!
”沾着墨的账册砸在地上。萧逸尘红着眼,喘着粗气。那张好看的脸满是疲惫烦躁。
林晚秋“死”后,他才明白以前的安静多难得。府里账目乱成一锅粥,管家对着开销发愁,
库房天天亏钱。他那几个赚钱的绸缎铺、米铺生意一落千丈。他焦头烂额,
他那表妹却活在另一个世界。“逸尘哥哥,你看这支珍珠钗,衬我脸白不白?”萧如意进来,
满身新裙子珠宝,把他烦得要命。“逸尘哥哥,我钱又不够用了,再给我五千两嘛。
玲珑阁新出‘月下美人’香膏,不买要被人笑死了!”又是玲珑阁!萧逸尘火蹭地上来了。
他猛地抬头,挥手打开萧如意的手。力道太大,萧如意后退两步,头上的珠钗掉地上摔碎了。
“够了!”他吼道,“你除了花钱、攀比、惹事,还会干嘛?府里生意赔本你知道吗?
库房亏空多大你问过一句?”萧如意一愣,眼圈瞬间红了:“逸尘哥哥…你凶我?
以前你不这样的!这些事我哪懂?以前不都是…不都是林晚秋那个贱人在弄吗?”林晚秋。
书房一下安静了。萧逸尘呼吸一滞。
的样子;她挡在他身前被毒箭射中、还笑着说“你没事就好”的苍白样子…他烦躁地抓头发。
他不是想她!绝不是!他只是…只是怀念她能摆平麻烦的本事。还有那个“晚秋”。
这该死的巧合,烦死他了。“出去!”他闭上眼,哑着嗓子赶人。
6萧逸尘的难当然在我的计划里。此刻我在晚香居喝茶,手里是份“皇商竞标”的卷宗。
机会来了。宫里要为冬至大典买顶级云锦苏绣,这买卖又赚钱又长脸。对侯府来说,
是救命稻草。他想拿下?我偏不。“福叔,”我放下杯子,“放话出去,玲珑阁也参加。
”福叔担心:“小姐,咱们卖妆品的,跟老牌布庄抢,怕是…”“比普通的,咱确实抢不过。
”我敲了敲桌上的另一份地图,“但我娘当年在西南认识个会用金蚕丝织锦的部落,
他们的‘流光锦’,轻得像纱,光照下七彩流光,比云锦强百倍。这路子只有我家有。
”我动用了老娘的秘密关系,花大价钱提前把“流光锦”运到京城。同时,
让福叔打听萧逸尘的底牌。他肯定压价抢买卖。我不跟他拼价格。我用绝对的好东西,
砸死他。竞标那天我没去。福叔带着一匹“流光锦”样品去了户部。结果毫无悬念。
当那匹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锦缎摆出来,所有人都看傻了。萧逸尘那些所谓的上等云锦,
顿时成了垃圾。“玲珑阁,‘晚秋’。”萧逸尘站在户部门口听着唱名,脸白得像纸。
他攥紧拳头,嘴里一股血腥味。输了,输得莫名其妙,一塌糊涂。一个卖胭脂的,
哪来这么好的布?那个“晚秋”到底是谁?!这一仗,不仅让萧逸尘亏惨了,
也让我进入了另一个人的视线。三天后,一张黑底金字的帖子送到玲珑阁,
指名给“晚秋阁主”。落款:君离。“小姐,是靖远侯世子,楚君离!”福叔脸色凝重,
“这人出手狠,心思深,跟萧逸尘是死对头,外号‘冷面阎罗’。他找上门,怕没好事。
”我摸着那张冷冰冰的帖子,反而笑了。没好事?我等得就是他。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想彻底搞垮萧逸尘,光靠钱不够,还得有靠山。楚君离就是那把最锋利的刀。
我约他在京城有名的“忘机楼”见面。隔着珠帘,我看见“冷面阎罗”楚君离。
他没萧逸尘那么耀眼的好看,但五官很立体,尤其一双眼睛,锐利得吓人。他坐在那儿,
不说话就让人紧张。“晚秋阁主,百闻不如一见。”他没客套,单刀直入,声音低沉,
“截胡皇商,让萧逸尘赔掉裤子又丢人。你这手笔,不像只会涂脂抹粉的。
”“世子爷过奖了。”我隔着茶雾看着他,“做生意,各凭本事。正好,
我有他想要又没有的东西。”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低笑一声,笑意却没到眼里。
“我不问你东西哪来的,只问你想干什么。”他身体前倾,压迫感十足,“我很讨厌萧逸尘。
你呢,似乎也不怎么喜欢他。既然目标一致,联手吧?让这出戏更热闹点。”“联手?
”我直视他眼睛,“您想岔了。我是个商人,商人图利。跟您这样的贵人合作,风险太大,
我怕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哦?”他挑眉,“那你要什么?”“我要对等的合作,
不是给谁当刀。”我慢慢说,“第一,我的生意,我做主,您不能插手。第二,情报共享,
赚的钱按说好的分。第三,最重要,我说不干了,就能随时走人。”这话等于给老虎戴项圈。
我看着他,等他发作。楚君离又笑了。这次,他眼里真有一丝觉得有趣的欣赏。“有意思。
整个京城,敢跟我讲条件的,你是头一个。”他端起茶杯一口干了,“好,我答应。
我看看你这把刀,到底有多快。”跟楚君离联手,给我这把火加足了油。战场全开。
楚君离的情报,点出了萧逸尘各个生意的死穴。我看上了他最挣钱的淮南盐运。我砸大钱,
用比市场高三成的价格,悄悄买断了淮南几个大盐场接下来半年的盐。消息一放,盐价飞涨。
萧逸尘的盐铺没货卖,急得跳脚,最后只好从我找好的下家手里,用五倍高价买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