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岚秘脉血钥惊尘

青岚秘脉血钥惊尘

作者: 小小的XIN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青岚秘脉血钥惊尘》“小小的XIN”的作品之赵岳林墨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青岚秘脉:血钥惊尘》主要是描写林墨,赵岳,苏清鸢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小小的XIN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青岚秘脉:血钥惊尘

2025-08-02 18:45:36

1 污名青岚谷议事殿,玄元 327 年霜降夜。殿外寒鸦啼破三更,

殿内烛火却燃得炽烈,将梁柱上 “忠肝义胆” 的匾额照得发亮,

偏映得下跪之人的影子格外伶仃。林墨单膝触地,玄色劲装背后早已被冷汗浸透,

喉间腥甜反复上涌,却死死咬着牙没让血溅出来。“林墨,你可知罪?

” 执法长老的声音像殿外的寒风,刮得人耳膜生疼。他手中悬浮着一枚暗紫色兽核,

表面流转的魔族咒文在烛火下明明灭灭。林墨猛地抬头,玉冠歪斜,

几缕黑发黏在渗血的额角:“弟子不知!三日前弟子确入禁林,却只为斩杀那头逃窜的魔狼,

何来通敌之说?” 他储物袋里还藏着魔狼的利爪,那是他为万宗大会准备的信物,

此刻却成了烫手山芋。“哦?” 赵岳从长老席旁走出,白衣广袖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冷香。

他指尖轻点,一面水镜在殿中展开,画面里黑袍人影与林墨对峙,虽看不清面容,

林墨的玄色劲装却格外醒目。“巡山弟子亲眼所见,你与魔修相谈甚欢,

这枚带咒文的兽核更是从你储物袋中搜出,难道还要狡辩?”殿内响起窃窃私语。

林墨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那是幻术!我斩杀魔修后才取的兽核,何来密谈?

” 他看向主位的大长老,“师父,您信我!”大长老却缓缓闭目,

手指摩挲着念珠:“墨儿,三十年前你父亲也是这般说辞。

”“轰 ——” 这句话像惊雷炸在林墨头顶。

三十年前父亲以 “通魔” 罪名被处决的旧事,是青岚谷不能碰的伤疤,

更是他心底最深的刺。他猛地站起,却被两侧弟子按回原地,

后腰突然传来钻心剧痛 —— 赵岳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

掌心凝聚的血色灵力正狠狠碾向他的丹田。“咔嚓!” 灵根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林墨眼前一黑,余光瞥见赵岳袖中滑落半块玉佩,纹路竟与自己胸口那枚血钥分毫不差。

“萧野!” 他挣扎着回头,只见发小萧野像头暴怒的幼狮,

将一枚玉简砸向赵岳:“这是在你书房找到的!里面藏着魔族咒文!” 玉简落地碎裂,

赵岳脸色骤变,指尖暗掐法诀,却见执法长老厉喝:“拿下扰殿者!

”四名弟子瞬间将萧野按倒,拳打脚踢落在他背上。林墨目眦欲裂,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萧野被拖出去,那小子还在嘶吼:“林墨!

记住血钥藏在……” 声音被殿门隔绝,只留下空洞的回响。“废去灵根,逐出青岚谷,

永不得踏入山门半步。” 大长老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林墨被两名弟子架起,拖向殿外时,

他最后望了眼赵岳,那人白衣上沾着的血迹,像极了三十年前父亲死时溅在石阶上的红。

寒风吹进领口,林墨意识模糊前只有一个念头:赵岳的玉佩,为何会与血钥同源?

2 血钥青岚谷后山断崖,子时。碎石划破掌心,林墨从昏迷中惊醒,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他挣扎着坐起,丹田处的剧痛让他蜷缩成一团,灵根破碎的地方像是有无数毒虫在啃噬。

搜捕的脚步声从崖顶传来,他咬着牙滚到一块巨石后,死死捂住口鼻。“那小子灵根已废,

掉下去必死无疑,赵师兄何必还要我们再来搜?” 弟子的抱怨声飘来。“少废话,

赵师兄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尤其是他身上那枚玉佩……”脚步声渐远,

林墨才敢大口喘气。他摸向胸口,那枚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血钥玉佩还在,

只是边缘已磕出裂痕。月光透过云层洒下,玉佩突然发烫,像是有团火要从里面钻出来。

“呃啊 ——” 林墨疼得闷哼,却见玉佩裂痕中渗出金色光点,顺着他的伤口钻进体内。

丹田处的剧痛竟缓解了几分,断裂的灵根处传来微弱的酥麻感,像是有新芽在破土。

他低头看向掌心,原本狰狞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留下淡淡的金色纹路。

“这是……” 林墨震惊地抚过胸口,玉佩上的纹路竟与他脊柱两侧的暗纹渐渐重合。

三年来他只当这是普通胎记,此刻却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他挣扎着爬下断崖,

跌跌撞撞闯进一片密林。不知走了多久,他一头栽进个隐蔽的山洞,

洞中央的水潭泛着幽蓝微光。他扑到潭边喝水,

却在倒影中愣住 —— 自己右眼的虹膜竟变成了竖瞳,眼角还浮现出细碎的金色鳞片。

“谁?” 林墨猛地转身,却见一条白蛇从潭底游出,七寸处嵌着半枚玉佩碎片,

额间的朱砂痣与记忆中父亲的灵宠小白一模一样。“小白?” 林墨试探着伸出手。

白蛇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指尖,随即衔起那半枚碎片飞向他胸口。血钥突然爆发出耀眼金光,

碎片与玉佩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完整的纹路在潭水中映出,竟像是一幅缩小的秘境地图。

林墨抚摸着修复完整的玉佩,突然想起萧野没说完的话。

父亲临终前说 “血钥藏着青岚谷的秘密”,难道这玉佩不仅能疗伤,还是开启秘境的钥匙?

潭水突然剧烈翻涌,小白焦躁地绕着他打转,不断指向洞外。林墨握紧血钥,

听见远处传来狼嚎,那声音里带着不属于凡兽的邪气 —— 搜捕的人,

或许不止青岚谷弟子。3 遇师青岚谷西三十里,迷雾森林。浓雾像化不开的牛乳,

将参天古树变成沉默的鬼影。林墨背着简易行囊,每走一步都要拨开黏腻的雾气,

掌心的血钥时不时发烫,提醒他危险就在附近。他摸出萧野塞给他的疗伤丹药,刚要吞下,

指尖突然触到一片冰凉。是块刻着符文的玉简,正是萧野在议事殿摔碎的那枚残片。

他将灵力注入玉简,眼前突然浮现幻境 ——三年前,父亲书房。烛火摇曳中,

林修远正将血钥塞进他掌心:“墨儿,青岚谷的灵脉快枯竭了,

只有秘境里的灵髓能救……” 窗外突然传来爆炸声,父亲脸色骤变,

将半块玉简塞进他怀里,“若我出事,去找南荒的守脉者,

她会帮你……” 一支淬毒的弩箭穿透父亲咽喉,鲜血溅在他脸上,温热又粘稠。“爹!

” 林墨猛地回神,冷汗浸透衣衫。幻境消散,他才发现自己站在一棵千年古树下,

树干上刻着与玉简相同的符文。“倒是个不错的苗子,可惜灵根废了。

” 清冷的女声从树顶传来。林墨猛地抬头,只见一袭青衣的女子坐在枝头,银发如瀑垂落,

月光透过发丝,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你是谁?” 林墨握紧腰间匕首,

血钥在掌心发烫,提醒他这人实力深不可测。女子轻盈落地,

裙摆扫过落叶无声无息:“你可以叫我苏清鸢。” 她指尖轻点,

林墨突然发现自己被藤蔓缠住脚踝,“把血钥交出来,我饶你不死。”“不可能!

” 林墨运转刚恢复的微薄灵力,却发现丹田处的金光与苏清鸢的灵力隐隐共鸣。

他心中一动:“你是守脉者?”苏清鸢瞳孔微缩,藤蔓突然收紧:“你知道些什么?

”“我父亲让我找你。” 林墨忍着剧痛,将幻境中的话复述出来,“青岚谷灵脉枯竭,

需要秘境的灵髓。”苏清鸢沉默片刻,挥手撤去藤蔓:“跟我来。” 她转身走进浓雾,

“血钥确实能开秘境,但现在的你,连第一层都闯不过。”林墨跟上她的脚步,

发现浓雾在她周身自动退散。他看着苏清鸢的背影,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里的画像,

画中女子也穿着青衣,只是那时她还梳着双髻。他忍不住问:“你认识我父亲?

”苏清鸢脚步微顿,声音冷了几分:“他欠我的,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 浓雾深处传来妖兽的嘶吼,苏清鸢丢给他一本心法玉简,“三日内练会基础心法,

否则秘境只会成为你的坟墓。”4 初探秘境入口,卯时。灰色瘴气如活物般翻滚,

将入口处的石碑腐蚀得只剩半截,上面 “玄渊秘境” 四个字勉强可辨。林墨捂着口鼻,

看着瘴气在指尖化作黑烟,心中暗暗咋舌 —— 这瘴气竟能蚀骨腐灵。“用这个。

” 苏清鸢丢给他一枚玉佩,“含在舌下能避瘴气。” 她率先踏入瘴气,

青色衣袂在灰雾中如莲叶般舒展。林墨紧随其后,发现脚下堆满白骨,

有的还握着断裂的法器,显然是往届闯秘境的修士。血钥在掌心微微震动,他低头看去,

玉佩纹路指向左侧的岔路。“这边走。” 他拉住正要直行的苏清鸢。

苏清鸢挑眉:“你确定?那边是影狼巢穴。”“血钥在指路。” 林墨坚持道,

“而且赵岳他们肯定走了大路。”二人刚拐进岔路,就听见低沉的狼嚎。

三双幽绿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影狼的黑色皮毛与瘴气融为一体,只有独角泛着寒光。

“小心它们的瞳术。” 苏清鸢拔剑出鞘,剑身泛着月华般的清辉,“别与它们对视。

”林墨依言低头,却见掌心血钥突然飞出,悬浮在他身前。金光流转间,

影狼的动作竟慢了半拍。他想起父亲留下的古籍,试着将灵力注入血钥:“以血为引,破!

”金光突然暴涨,影狼发出痛苦的呜咽,额间浮现出与血钥相同的纹路。

林墨脑中闪过一段模糊的画面 —— 赵岳带着五名亲信踏入秘境,

为首的黑袍人递给赵岳一枚黑色玉简,两人低声说着什么,

画面最后定格在赵岳阴冷的笑脸上。“这些影狼是秘境的守门兽,被人操控了。

” 苏清鸢一剑刺穿头狼的咽喉,“赵岳和魔族联手了。”林墨心中一沉,

难怪影狼的攻击带着魔气。他捡起头狼的独角,

发现上面刻着细微的咒文:“这是魔族的控兽符。”苏清鸢擦拭着剑身:“秘境共九层,

每层都有守护者,赵岳他们肯定直奔核心。” 她指向前方的光门,“那是第一层入口,

进去后会有幻境考验,记住,心不动则魔不生。”林墨握紧血钥,感受着里面流动的暖意。

他回头望了眼白骨堆,突然想起议事殿里的萧野,那小子此刻不知怎么样了。他深吸一口气,

踏入光门:“无论如何,我都要拿到灵髓,洗清污名。”光门在身后关闭,

林墨发现自己站在白雾弥漫的空地,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 正是议事殿上赵岳诬陷他的话语。幻境,开始了。

5 幻境秘境第一层,巳时。白雾散去,林墨发现自己竟回到了青岚谷议事殿。

烛火依旧炽烈,赵岳的白衣依旧刺眼,执法长老手中的兽核泛着暗紫色光芒。

“林墨私通魔族,证据确凿,应废去灵根逐出山门!” 赵岳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与记忆中分毫不差。林墨下意识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他看着 “自己” 被按在地上,看着赵岳的手按向 “自己” 的丹田,

心脏像是被巨石压住 —— 这正是他最恐惧的场景。“心不动则魔不生。

” 苏清鸢的话突然在脑海响起。林墨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 —— 这是幻境,不是真的。

他试着调动灵力,发现丹田处的金光纹丝不动,显然幻境在压制他的力量。“不认罪?

” 赵岳的声音变得狰狞,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匕首,刺向 “萧野” 的胸口,

“那我就先废了你的好兄弟!”“住手!” 林墨猛地睁眼,却见匕首停在半空。

幻境中的赵岳扭曲成黑雾,尖啸着扑来:“你逃不掉的!你和你爹一样,都是青岚谷的叛徒!

”“我不是!” 林墨迎着黑雾冲去,血钥突然爆发出金光,在他掌心形成一面盾牌。

黑雾撞在盾牌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幻境开始剧烈晃动。画面一转,林墨站在了父亲的书房。

林修远正伏案书写,月光透过窗棂,在他鬓角的白发上镀了层银霜。“墨儿,过来。

” 父亲招手让他过去,指着地图上的秘境,“记住,灵髓不是物,是魂。守护它,

就是守护青岚谷。”“爹,您为什么不解释?当年的事是不是有隐情?

” 林墨冲过去想抓住父亲的手,却扑了个空。父亲的身影渐渐透明,

只留下叹息:“有些真相,需要你自己找…… 血钥不仅是钥匙,

更是契约……”幻境彻底破碎,林墨踉跄着站稳,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石台上,

周围散落着几具白骨,显然是没能通过幻境的修士。他掌心的血钥微微发烫,

上面的纹路又亮起一道,丹田处的金光也强盛了几分。“还算不错。

” 苏清鸢的声音从石台另一端传来,她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手中把玩着一枚狼毫,

“第一层幻境考验心防,你过关了。”林墨看着她手中的狼毫,

认出是影狼尾巴上的毛发:“这是?”“影狼的毫毛能破幻术,留着有用。

” 苏清鸢将狼毫丢给他,“下一层需要心脉之力才能开启,你的灵根恢复得怎么样了?

”林墨运转灵力,发现比之前顺畅了许多:“血钥的力量在修复它。” 他握紧狼毫,

看着通往第二层的石阶,“赵岳他们应该在前面,我们得加快速度。

”石阶尽头传来隐约的打斗声,林墨与苏清鸢对视一眼,

同时拔出了武器 —— 秘境深处的危险,才刚刚开始。6 重逢秘境第二层,申时。

石林如刀削斧凿,在落日余晖中投下细长的影子。林墨扶着石壁喘息,掌心的血钥微微发烫,

提醒他这层的灵力波动比第一层更加紊乱。刚通过幻境时暴涨的灵力还未完全炼化,

经脉传来阵阵酸胀,像有无数细针在游走。“小心脚下。” 苏清鸢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她正蹲在一块巨石旁,指尖拂过地面的划痕 —— 那是利器拖拽留下的痕迹,

边缘还沾着暗红的血迹。林墨心中一紧,快步上前:“是赵岳的人?”“不止。

” 苏清鸢捻起一缕黑色毛发,在指尖搓碎后散发出淡淡的魔气,“还有魔族修士。

” 她抬头望向石林深处,“这层的守护者是‘蚀骨蜥’,以吸食灵力为生,

赵岳他们恐怕是用活人做诱饵引开了它。”话音未落,石林尽头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

夹杂着压抑的痛哼。林墨与苏清鸢对视一眼,同时拔出武器,循着声音潜行过去。

转过最后一道石屏,眼前的景象让林墨瞳孔骤缩 —— 萧野趴在血泊中,

后背插着三支淬毒的弩箭,玄色劲装被血浸透,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他壮硕的身体蜷缩着,手里还死死攥着半块玉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小野!

” 林墨再也顾不上隐藏,疯了似的冲过去跪倒在萧野身边。他颤抖着探向萧野的鼻息,

微弱的气流拂过指尖,让他悬着的心稍稍落下。萧野艰难地睁开眼,看见林墨的瞬间,

浑浊的瞳孔亮起微光:“你… 没死…” 他想笑,嘴角却溢出黑血,

“我就知道… 你命硬…”“别说话。” 林墨迅速撕开他的衣襟,

弩箭周围的皮肤已经发紫,毒素正顺着经脉向上蔓延。他摸出所有疗伤丹药,刚要喂给萧野,

却被苏清鸢按住手腕。“这是魔族的‘蚀骨毒’,普通丹药解不了。

” 苏清鸢指尖凝聚起青色灵力,小心翼翼地覆盖在伤口上,

灵力接触到毒素的瞬间发出 “滋滋” 声响,泛起黑烟,

“需要秘境核心的‘灵泉’才能彻底清除,但他撑不了三日。”萧野突然抓住林墨的手腕,

他收买… 他说… 要在万宗大会前打开秘境… 用灵髓… 换魔族的功法…” 他咳着血,

将怀中的玉简塞进林墨掌心,“这是… 他与魔族的契约… 我偷出来的…”玉简入手冰凉,

林墨注入灵力,上面立刻浮现出猩红的符文,还有赵岳与魔族首领的签名。他攥紧玉简,

指节泛白,怒火像岩浆在胸腔里翻涌 —— 赵岳不仅要夺秘境,

还要将整个青岚谷拖入与魔族勾结的深渊。“我帮你挡住追兵。” 萧野喘着气,

从腰间摸出个鼓鼓的布包塞给林墨,

还有… 你爹书房的钥匙… 我偷偷配的… 或许… 有线索…”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夹杂着赵岳的呵斥:“仔细搜!那蠢货肯定跑不远!”苏清鸢脸色一沉:“他们追来了。

” 她迅速在周围布下隐匿阵法,“我引开他们,你带着萧野去第三层入口,

在‘望月台’等我。”林墨刚要拒绝,萧野却推了他一把:“快走!

别管我… 我能拖住他们…”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疼得闷哼一声。林墨咬咬牙,

将萧野背起来:“要走一起走。” 他看向苏清鸢,眼神坚定,“你说过守脉者要守护灵脉,

可灵脉不止是山石草木,还有人。”苏清鸢一怔,看着林墨背着萧野踉跄前行的背影,

银发在风中微动。她握紧长剑,转身冲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青色衣袂在石林中划出残影:“三刻钟后,望月台见!”林墨背着萧野穿行在石林间,

萧野的重量压得他肩膀生疼,却不及心中的滚烫。他低头看着萧野垂在肩头的脑袋,

想起小时候两人偷喝灵酒被父亲罚跪,萧野总是抢着把罪责揽在自己身上。

这份沉甸甸的情谊,比任何灵力都更让他安心。血钥突然剧烈发烫,

林墨抬头看见前方的石缝中透出微光 —— 那是通往第三层的入口。他深吸一口气,

加快了脚步,后背的血迹与夕阳交融,在石板路上拖出长长的红线。7 兽袭秘境第三层,

戌时。望月台悬浮在峡谷之上,由锁链连接着两侧的悬崖。月光洒在黑曜石铺就的台面上,

反射出冷冽的光,风穿过锁链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响,像谁在暗处低语。

林墨将萧野安置在台边的凹洞里,用苏清鸢留下的阵法暂时隐匿气息。

他撕下衣角蘸着灵泉水清洗萧野的伤口,毒素虽然没有扩散,但弩箭上的倒钩已经嵌入骨骼,

稍一触碰就让萧野疼得浑身颤抖。“忍忍。” 林墨低声道,指尖凝聚起微薄的灵力,

小心翼翼地探入伤口周围。血钥的金光顺着他的指尖流入萧野体内,

紫黑的皮肤竟褪去了些许暗沉。

萧野咬着木棍哼唧:“你这灵力… 咋变了味儿… 暖暖的…”林墨心中一动,

血钥的力量竟能压制蚀骨毒?他刚要细问,锁链突然剧烈晃动,

远处的峡谷中传来震耳欲聋的狼嚎,声音里带着狂躁的杀意。“来了。” 林墨迅速站起身,

握紧腰间的匕首。月光下,峡谷对岸的阴影中浮现出数百双幽绿的瞳孔,

影狼的身影在岩壁间跳跃,数量比第二层多了数倍,为首的狼王体型比普通影狼大上一圈,

额间的独角泛着猩红的光。“这么多?” 萧野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林墨按住。

“待在这里别动。” 林墨将一枚传讯玉简塞给他,“如果我半个时辰没回来,

就捏碎玉简等苏清鸢。” 他转身走向望月台中央,血钥在掌心剧烈跳动,

像是在呼应着什么。狼王仰头长啸,群狼如潮水般涌上锁链,

黑曜石台面被踩得 “咚咚” 作响。林墨深吸一口气,咬破舌尖将血喷在匕首上,

同时引动血钥之力:“以血为引,血脉共鸣!”金光从他体内爆发,

在台面上形成巨大的阵法,与血钥的纹路完美重合。冲在最前面的影狼刚踏入阵法,

动作就骤然停滞,瞳孔中的凶光褪去,竟露出几分迷茫。“有用!” 林墨心中一喜,

父亲留下的古籍果然没说错,影狼与血钥同源,能被血脉之力压制。可当狼王踏入阵法时,

金光却剧烈波动起来,狼王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猩红的独角射出红光,

竟将阵法撕裂出一道缺口。“不好!” 林墨发现狼王的脖颈上戴着个黑色项圈,

上面刻满了魔族咒文,“它被魔化了!”狼王冲破阵法,利爪带着腥风拍向林墨的面门。

林墨侧身避开,匕首划过狼王的前腿,带出一串火花。狼王吃痛怒吼,

尾巴如钢鞭般横扫而来,林墨被抽中胸口,气血翻涌着后退数步,撞在锁链上才稳住身形。

群狼趁机涌入阵法缺口,嘶吼着扑上来。林墨咬紧牙关,血钥的金光越来越盛,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血脉在沸腾,右眼的竖瞳隐隐发烫。恍惚间,

他仿佛看见父亲站在望月台上,也是这样面对着数不清的影狼,口中念着古老的咒语。

“嗷呜 ——” 小白突然从林墨袖中窜出,化作一道白光缠上狼王的脖颈。

它额间的朱砂痣爆发出红光,竟暂时压制住了项圈的魔气。狼王痛苦地挣扎,

群狼的攻击也出现了混乱。林墨抓住机会,将所有灵力注入匕首,冲向狼王最薄弱的咽喉。

就在匕首即将刺入的瞬间,狼王突然转头,

猩红的瞳孔死死盯住他 —— 那里面竟映出赵岳阴冷的笑脸,像极了议事殿上的模样。

“小心!” 萧野的吼声从身后传来。林墨猛地回神,发现狼王的利爪已近在咫尺,

他下意识地侧身,利爪擦着肋骨划过,带起一串血珠。匕首最终刺入狼王的咽喉,

腥臭的黑血喷涌而出。狼王轰然倒地,群狼见状四散奔逃,很快消失在峡谷深处。

林墨捂着流血的伤口跪倒在地,小白虚弱地爬回他掌心,额间的朱砂痣黯淡了许多。

他抬头望向夜空,月光穿过云层洒在他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刚才狼王眼中的幻象让他心惊 —— 赵岳的势力,似乎比他想象的更深。

8 秘闻秘境第三层,子时。岩洞内,篝火跳动着映红了石壁。萧野靠在岩壁上昏睡,

林墨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他的伤口,血钥的金光在他掌心流转,正缓缓驱散残留的毒素。

苏清鸢坐在火堆对面,指尖拨弄着狼王的独角,上面的魔族咒文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这是‘锁魂咒’。” 苏清鸢将独角扔给林墨,“能控制妖兽心智,是魔族祭司的手段。

赵岳能弄到这个,说明他和魔族的勾结不止一天两天了。”林墨摩挲着独角上的纹路,

心中疑窦丛生:“他为什么非要得到灵髓?青岚谷的灵脉虽然枯竭,但还能支撑百年,

根本没必要铤而走险。”“因为他要的不是灵髓,是‘守脉契约’。

” 苏清鸢的声音低沉下来,篝火在她眼中跳跃,“青岚谷的灵脉连着上古神兽的残魂,

灵髓只是残魂凝聚的能量体。谁能得到残魂认可,就能掌控整条灵脉,甚至调动神兽之力。

”林墨猛地抬头:“我父亲… 也是守脉者?”苏清鸢沉默片刻,

从怀中取出一块泛黄的玉简,递给林墨:“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三年前他托我保管,

说等你血脉觉醒时再交给你。”玉简入手温热,林墨注入灵力后,父亲的声音在洞内响起,

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墨儿,当你看到这玉简时,爹或许已经不在了。

别怪爹没告诉你真相 —— 林家世代都是守脉者,我们的血脉能与神兽残魂共鸣,

血钥就是契约的信物。三十年前你祖父为了封印魔族入口,耗尽心血激活了残魂,

导致灵脉开始枯竭。爹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修复之法,

却发现唯一的办法是让新的守脉者与残魂完成契约…”声音停顿了许久,

夹杂着隐约的打斗声,然后是父亲急促的话语:“赵岳的父亲当年是你祖父的弟子,

因嫉妒没能成为守脉者,一直怀恨在心。他们父子潜伏在谷中,

就是为了夺取血钥… 若爹出事,记住别信任何人,

包括… 守脉者的后裔…”玉简的光芒骤然熄灭,林墨握着冰冷的玉简,指节泛白。

父亲的话像惊雷在他脑中炸响 —— 赵岳的阴谋竟能追溯到三十年前,

而父亲临终前的犹豫,显然是知道苏清鸢的身份不简单。“你是守脉者的后裔?

” 林墨抬头看向苏清鸢,眼神复杂。苏清鸢没有否认,

银发在火光中泛着冷光:“我祖上确实与你祖父共事过,但后来因理念不合分道扬镳。

你父亲防着我,很正常。” 她添了根柴火,“但现在我们的敌人是赵岳和魔族,

这点不会变。”萧野突然哼唧一声,

噩梦:“赵岳… 别碰我爹… 我跟你拼了…”林墨心中一动:“小野的父亲是执法队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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