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婆，我出差三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林晚收到这条微信的时候，
正站在民政局门口，手里拿着一张崭新的结婚证。证件上的女人不是她。雨滴打在结婚证上，
模糊了那个陌生女人的笑脸。林晚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愤怒。三年。
整整三年。她以为自己是陈楚的唯一，以为那些出差、加班、应酬都是为了给她更好的生活。
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只是他的备胎。"晚晚，你怎么在这里？"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林晚猛地转身，看到了陈楚那张她曾经深爱的脸。他穿着昂贵的西装，
手里还牵着一个陌生女人。那个女人正是结婚证上的人——苏雅。"我应该问你这个问题。
"林晚举起手中的结婚证，"陈楚，或者我应该叫你什么？一夫二妻的大爷？
"陈楚的脸瞬间煞白，苏雅则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你们认识？"苏雅问道。"认识？
"林晚冷笑，"何止认识，我们还领了证，住了三年。对吧，我亲爱的老公？"说着，
林晚掏出自己的结婚证，上面的日期比苏雅的早整整一个月。苏雅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死死盯着陈楚："这是怎么回事？"陈楚支支吾吾，额头上冒出冷汗："晚晚，
你听我解释...""解释？"林晚打断他，"解释你为什么能同时和两个女人结婚？
解释你为什么每次出差都是来陪她？还是解释你为什么骗了我三年？"民政局门口，
三个人形成了一个诡异的三角形。路过的人纷纷侧目，有人已经开始拿手机录像。陈楚慌了，
他左右看看，想要拉着两个女人离开这里。"都别吵了，我们换个地方说...""不！
"林晚甩开他的手，"就在这里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你这三年来的精彩表演！
"苏雅也反应过来，她愤怒地指着陈楚："你到底结了几次婚？
我还以为我是你的第一任妻子！""我也以为呢。"林晚冷笑道，
"看来我们都被这位陈大少爷骗了。"雨越下越大，但三个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陈楚的西装被雨水打湿，狼狈不堪。他想要分别安抚两个女人，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晚晚，雅雅，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闭嘴！"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吼道。
林晚深吸一口气，她想起这三年来的种种异常。那些突然的出差，那些不接的电话，
那些说不清的开销。原来一切都有了答案。她不是陈楚生活中的意外，
她是他精心安排的备胎。"陈楚，我有个问题。"林晚的声音出奇的平静，
"我们俩谁是正妻？"这个问题让现场陷入死寂。连雨声都仿佛停止了。陈楚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回答，都会彻底激怒其中一个女人。
苏雅率先开口："当然是我！我们今天刚领的证！""那我呢？"林晚举起自己的结婚证，
"我们三年前就结婚了，三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陈太太。""这不可能！"苏雅难以置信，
"一个人不能同时和两个人结婚！"林晚冷笑："那你觉得，是我的证件有问题，
还是你的有问题？"苏雅抢过林晚手中的结婚证，仔细查看。印章、钢印、照片，
一切都显示这是真的。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陈楚！你给我解释清楚！
"苏雅扬起手就要打陈楚。林晚拦住了她："别急，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搞清楚状况。比如，
他到底还有几个老婆？"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中了现场所有人。陈楚的脸彻底绿了。
第二章"什么叫还有几个老婆？"苏雅的声音在颤抖。林晚仔细观察着陈楚的表情，
她在这个男人身边生活了三年，太了解他紧张时的微表情了。果然，陈楚的眼神闪烁，
嘴角微微抽搐。"看他这个表情，我觉得答案不会让我们满意。"林晚对苏雅说道。
苏雅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死死盯着陈楚："你老实说，你到底结了几次婚？
""就...就两次..."陈楚小声说道。林晚和苏雅同时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
林晚又意识到不对。"等等，你说的是结婚证的数量，还是女人的数量？
"这个问题问得很精准。陈楚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我...""回答我！
"林晚提高了音量。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这男的不会是重婚犯吧？""现在的男人真是没底线啊...""两个女人都挺漂亮的，
这男的有什么魅力啊？"陈楚听到这些议论，更加慌乱了。他拉着两个女人想要离开现场。
"我们回家说，这里人太多了...""不行！"林晚甩开他的手，"就在这里说清楚！
我倒要看看，你这三年来到底瞒了我多少事！"苏雅也被激怒了："对！说清楚！
你到底还有几个女人？"陈楚被逼急了，终于说出了实话："除了你们两个，
还有...还有一个...""什么？！"两个女人同时尖叫出声。林晚感觉天旋地转，
她扶着民政局的柱子才没有倒下。三个！他同时维持着三段婚姻！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苏雅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了。陈楚低着头，
不敢看她们的眼睛："我...我有三个身份证...""三个身份证？
"林晚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打败了，"这是什么操作？""我有个双胞胎哥哥，
小时候夭折了，但是户口一直没销。还有我叔叔的儿子，车祸去世后，
我接管了他的身份..."林晚听得目瞪口呆。这个男人为了维持三段婚姻，
竟然动用了三个不同的身份。"所以，我嫁给的陈楚，到底是哪一个？
""你嫁给的是真正的我。"陈楚小声说道，"雅雅嫁给的是我哥哥的身份，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什么？"苏雅追问。"还有一个嫁给的是我堂弟的身份，
她叫...叫王萌..."现场再次陷入死寂。林晚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想起这三年来，
陈楚总是说工作忙，总是出差，总是有各种理由不在家。原来他是在三个家之间轮转！
"你每天晚上在谁家睡？"林晚问出了这个关键问题。
陈楚支支吾吾："轮...轮流...""轮流？"苏雅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所以我们结婚这几个月，你每三天才在我这里住一晚？
""差不多..."林晚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开始翻聊天记录。"我终于明白了！
"她举起手机，"你看，每次我问你在哪里，你都说在出差。
但是你的朋友圈从来不发位置信息，因为你根本没出差，你是在别的女人家里！
"苏雅也开始翻自己的聊天记录："对！我也发现了！你说出差的那些天，
正好是你不回我消息的时候！"两个女人越说越愤怒，陈楚的谎言被一层层剥开。
"那个王萌在哪里？"林晚问道。"她...她住在东区...""带我们去！
"苏雅咬牙切齿，"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被你骗了！
"陈楚吓得脸都白了："不...不要去找她，她怀孕了...""什么？！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两个女人彻底崩溃了。林晚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她扶着柱子，
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怀孕了？那个叫王萌的女人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林晚的声音在颤抖。陈楚点了点头。苏雅突然冲上去，
狠狠给了陈楚一巴掌："你这个畜生！你骗了我们所有人！"林晚也想打他，
但是她现在更想知道真相。"你和我们结婚，是为了什么？钱？"陈楚低着头不说话。
"回答我！"林晚吼道。"我...我需要钱...王萌怀孕需要钱，
我一个人负担不起三个家庭..."真相大白了。这个男人娶她们，不是因为爱情，
而是因为钱。他需要三个女人的收入来维持他的奢侈生活，以及养另一个女人的孩子。
林晚感觉自己被彻底羞辱了。她这三年来的所有付出，所有的爱意，在他眼里都只是钱。
第三章"所以，我这三年给你的三十万生活费，都被你拿去养别的女人了？
"林晚的声音冷得像冰。陈楚不敢抬头看她。苏雅听到这个数字，震惊了："三十万？
你给了他三十万？""每个月一万的生活费，三年下来不就是三十六万吗？"林晚苦笑，
"我还以为这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攒钱呢。
"苏雅的脸色更加难看："我也给了他钱...我给了他四十万，
说是要买房的首付..."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愤怒和绝望。
"你还从我这里拿了多少钱？"林晚逼问陈楚。"我...记不清了...""记不清？
"林晚冷笑，"那我帮你算算。生活费三十六万，你说要创业我给了你二十万，
你妈住院我给了你十万，你弟弟结婚我给了你五万...还有各种节日礼物、生日礼物，
零零总总加起来应该有八十万吧？"陈楚的身体在颤抖。
苏雅也开始算账："除了首付的四十万，你还问我借过十五万说是周转资金，
买车的时候我又贴了二十万...我给了你七十五万！
"两个女人算出来的数字让围观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五十五万！
这个男人从两个女人身上骗了一百五十五万！"那个王萌呢？她给了你多少钱？"林晚问道。
陈楚小声说："她...她家里条件不好，没给我钱，
但是她父母有套房子...""所以你是想要她家的房子？"苏雅恍然大悟，
"你这是在下一盘大棋啊！三个女人，骗钱的骗钱，骗房的骗房，还有一个给你生孩子！
"林晚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她终于明白了，
自己在陈楚心中的定位就是一台ATM机。"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一切的？"林晚问道。
"我..."陈楚支支吾吾。"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你就在骗我对不对？
"陈楚终于抬起头，看着林晚，眼中没有任何愧疚，只有被拆穿后的恼怒。"是又怎么样？
你们女人不都是这样吗？口口声声说爱情，实际上不还是要看男人有没有钱？
我给了你们想要的生活，你们给我钱，这不是很公平吗？""公平？
"林晚被他的无耻震惊了，"你骗婚，你重婚，你诈骗，你说这是公平？
""我没有逼你们给我钱！"陈楚开始狡辩，"是你们自愿的！
"苏雅气得浑身发抖："自愿？我们是在你的欺骗下给的！如果我知道你还有别的女人，
我会给你一分钱吗？"围观的群众也开始指责陈楚。"这种男人就是渣男中的极品！
""简直比骗子还可恶！""应该报警抓他！"听到报警二字，陈楚慌了。"你们不能报警！
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的事情警察管不了！""夫妻？"林晚冷笑，"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
把婚离了！""对！离婚！"苏雅也赞同，"我一分钟都不想再和这种人有任何关系！
"陈楚急了："不行！你们不能离婚！""为什么不能？
""因为...因为王萌马上要生了，我需要钱！"这句话彻底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想着如何继续骗钱。林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往民政局里走。
"等等！"陈楚追了上来，"晚晚，我们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对不对？你不能这么绝情！
""感情？"林晚停下脚步，"陈楚，你知道什么是感情吗？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她转过身，眼中含泪，但语气坚定。"我每天六点起床给你做早餐，你说你不爱吃外面的。
我每天晚上等你回家，你说工作忙让我体谅。我生病的时候你不在，你说出差脱不开身。
我生日的时候你不在，你说客户重要。我以为这就是爱情，我以为付出就会有回报！
""可是现在我知道了，你那些不在的时间，都在陪别的女人！你吃着我做的早餐，
却对别人说甜言蜜语！你用着我给的钱，却在别的女人面前装大方！"林晚的声音越来越大，
情绪越来越激动。"陈楚，你不配谈感情！你只是个骗子！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说完，
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民政局。苏雅也跟了进去。只留下陈楚一个人站在雨中，
周围都是谴责的目光。第四章民政局办事效率很高，两个小时后，
林晚和苏雅都拿到了离婚证。"终于自由了。"苏雅长舒一口气，然后看向林晚，
"你有什么打算？"林晚握着离婚证，心情复杂："先把钱要回来吧。""对！
不能便宜了那个渣男！"苏雅赞同，"我们一起去找律师，要把损失降到最低。
"两个女人从敌对变成了同盟，目标一致——从陈楚身上把钱要回来。
他们找到一家知名律师事务所，接待他们的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女律师张萌。
"你们的情况确实比较复杂。"张萌听完她们的叙述后说道，"从法律角度来看，
陈楚涉嫌重婚罪，这是刑事犯罪。同时，他的行为也构成诈骗，你们完全可以起诉他。
""那我们的钱能要回来吗？"林晚最关心这个问题。"从理论上讲可以，
但是要看他有没有还款能力。"张萌实事求是地说，"根据你们的描述，
这个人同时维持三个家庭，开销很大，很可能没有什么积蓄。
"苏雅急了："那我们的钱岂不是打水漂了？""不一定。"张萌想了想，
"我建议你们先去查一下他的财产状况，包括银行存款、房产、车产等等。
如果他有隐匿财产的行为，法院可以强制执行。"林晚想起什么："对了，
他说第三个女人王萌家有房子，会不会已经过户到他名下了？""很有可能。"张萌点头，
"这种骗子一般都很精明，会想方设法转移资产。不过，
如果能证明这些资产是通过诈骗手段获得的，法院可以追回。"三个女人商量了一下，
决定兵分两路：张萌负责准备法律文件，林晚和苏雅去实地调查陈楚的财产状况。第一站，
她们决定去找王萌。按照陈楚之前提供的地址，她们来到了东区的一个老旧小区。
"就是这里。"林晚看着手机上的地址，"3栋2单元501。"两人爬到五楼，
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女人，肚子已经很大了，
看起来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你们找谁？"王萌警惕地看着她们。"你是王萌吗？
"林晚直接问道。王萌点了点头。"我们是陈楚的妻子。"苏雅开门见山。
王萌的脸色瞬间变白："什么...什么妻子？"林晚和苏雅对视一眼，
看来这个王萌也不知道真相。"你先让我们进去坐下，我们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林晚语气温和地说道。王萌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她们进了屋。房子很小，只有两室一厅，
装修也很简单，但是收拾得很干净。"陈楚...真的结婚了？"王萌坐下后，紧张地问道。
"不是结婚了，是结了两次婚。"林晚说着，掏出自己和苏雅的结婚证给王萌看。
王萌看着证件，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他骗了我...他说他是单身，
说要和我结婚的...""他也骗了我们。"苏雅安慰她，"我们都是受害者。
"林晚仔细观察着这个女人，发现她和自己、苏雅都不一样。王萌看起来很朴实，
穿着也很简单，不像是有钱人。"王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林晚小心地开口，
"陈楚有没有问你要过钱？"王萌摇了摇头："没有，他从来不要我的钱，
还总是给我买东西。""那房子呢？你家的房子有没有过户给他？
"王萌愣了一下："房子...他说结婚后要把房子过户到他名下，
这样孩子上学方便..."林晚和苏雅对视一眼，果然如她们所料。"你办了过户手续吗？
"苏雅追问。"还没有，他说等孩子出生后再办。"王萌擦了擦眼泪，
"但是我已经签了同意书。""同意书？"林晚觉得不对劲，"什么同意书？"王萌站起来，
从卧室里拿出一份文件。林晚和苏雅仔细看了看，脸色都变了。这不是普通的同意书，
而是一份房屋赠与协议，上面写得很清楚：王萌自愿将名下房产无偿赠与陈楚。
"你签这个的时候，他怎么跟你说的？"林晚问道。"他说这是婚前财产协议，
为了保护我的权益..."王萌越说声音越小，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
苏雅气得咬牙切齿："这个王八蛋！他是想把你们母子俩的最后一点财产都骗走！
"王萌彻底崩溃了，抱着肚子痛哭起来。"我该怎么办？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
如果房子也没了，我们母子俩怎么活啊..."林晚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王萌也是她老公的另一个女人，但现在看来，王萌比她们更可怜。
至少她和苏雅还有工作，有收入，而王萌现在大着肚子，什么都没有了。"别哭了。
"林晚安慰她，"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不能让陈楚得逞。""对！"苏雅也说道，
"现在我们三个都是受害者，应该联合起来对付他！"王萌抬起头，
眼中还含着泪水："可是...可是这个孩子怎么办？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父亲？
"林晚冷笑，"一个骗子能当什么父亲？你觉得这样的人能给孩子什么好的影响？
"王萌沉默了。苏雅接着说："王萌，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和孩子。至于陈楚，
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三个女人坐在这个小小的客厅里，外面天色渐暐，
雨还在下。但是她们的心中，复仇的火焰正在燃烧。第五章三天后，
林晚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晚晚，是我..."陈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带着明显的疲惫。林晚冷笑："有事说事，没事挂了。""别挂！我想和你见一面，
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想求我不要起诉你？
""不是...是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想解释清楚。"林晚想了想，决定见他一面。
她想看看这个渣男还能说出什么花来。"好，老地方，一个小时后。
"老地方是他们以前经常去的咖啡厅，林晚故意选择这里，
就是要让陈楚感受一下物是人非的痛苦。一个小时后，林晚准时到达咖啡厅。
陈楚已经等在那里了，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你来了。"陈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林晚冷漠地坐下，直接开门见山："说吧，什么事。""晚晚，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
但是我想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真的？"林晚觉得好笑，
"你同时和三个女人在一起，哪一个是真的？""我和苏雅、王萌不一样，
我对她们更多的是..."陈楚斟酌words语，"是一种责任。但是对你，我是真心的。
""责任？"林晚提高了音量，"你对苏雅的责任是骗她四十万？
你对王萌的责任是要骗走她家的房子？"陈楚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林晚继续说道："陈楚，
你知道吗？我昨天去看王萌了。她一个人大着肚子，住在那个破旧的小房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