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是亲生让妻子体验丧偶育儿

儿子不是亲生让妻子体验丧偶育儿

作者: 乌卓讲故事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儿子不是亲生让妻子体验丧偶育儿》本书主角有乐乐徐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乌卓讲故事”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徐静,乐乐的现代,爽文,逆袭,家庭,无限流小说《儿子不是亲生让妻子体验丧偶育儿由实力作家“乌卓讲故事”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5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3 03:20:5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儿子不是亲生让妻子体验丧偶育儿

2025-08-03 06:13:56

那张A4纸,就静静地躺在我书房的桌面上。白纸,黑字。最后的结论部分,

被我用红笔圈了-起来——根据DNA遗传标记分析结果,

排除周哲为周乐乐的生物学父亲。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扎进我的眼睛里。

我没有愤怒地咆哮,没有失控地掀翻桌子。我只是坐在那里,异常平静地,看了一遍,

又一遍。直到那些印刷体的汉字,开始在我眼前扭曲、变形,

最后汇成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我那贤惠、美丽的妻子,徐静。

今天是周乐乐五岁的生日。客厅里,还堆着我刚给他拼好的、巨大的乐高星际战舰。

徐静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为晚上的生日派对做准备,嘴里还哼着歌。这个家,

看起来那么美满,那么幸福,就像我亲手设计的那些建筑效果图一样,光鲜亮丽,毫无瑕疵。

可现在,这张纸,像一把最锋利的美工刀,精准地划开了效果图的表面,

露出了底下早已腐烂、发臭的结构。我养了五年的儿子,

那个每天早上会抱着我的脖子喊“爸爸”,那个会用稚嫩的小手给我捶背的男孩,不是我的。

这个认知,没有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只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麻木。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高明的医生,在给自己做一台截肢手术。我知道必须切掉,我知道会疼,

但我更知道,任何犹豫,只会让坏疽蔓延全身。我为什么会去做亲子鉴定?起因,

是一次无意的玩笑。上个月,我大学同学聚会,大家都在晒娃。我把乐乐的照片给大家看,

一个学医的同学开玩笑说:“周哲,你儿子这双眼皮,可真是一点没随你跟你媳妇啊。

你俩都是典型的单眼皮,他这欧式大双,基因突变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不是个多疑的人。但建筑师的职业病,

让我对任何结构上的“不合理”都有一种本能的、偏执的探究欲。我开始失眠,

开始翻看乐乐从小到大的照片,开始对比我和徐静的每一个五官。那双漂亮的双眼皮,

就像建筑蓝图上一个无论如何都对不上的承重点,让我寝食难安。于是,

我趁着一次带乐乐去体检的机会,偷偷留下了他的血样。现在,结果出来了。我的人生,

我引以为傲的家庭,我付出一切的五年,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荒谬的笑话。

我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徐静正牵着乐乐的手,在花园里散步。她笑得那么温柔,

乐乐的笑声清脆如银铃。多么温馨的画面啊。如果不是我手里的这张纸,我会被这幅画面,

欺骗一辈子。我看着她,第一次,像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我开始冷静地、如同分析一个建筑项目般,分析我的婚姻。徐静,美丽、体面,工作稳定,

是那种所有男人都想娶回家的“贤妻”。我们的婚姻,是旁人眼中的范本。我负责赚钱养家,

她负责貌美如花,顺便打理好家里的一切。我以为这是爱情,是分工。现在我明白了,

这可能只是一场交易。她需要我的经济基础,我的社会地位,

我这个“优质基因”的提供者多么讽刺,来为她和她情夫的孩子,

搭建一个最安全、最舒适的温室。而我,就是那个温室的建造者,和付费的园丁。

我的手机响了,是徐静打来的。“老公,你干嘛呢?快下来,乐乐说想让你陪他踢会儿球。

”她的声音,隔着电话,都带着笑意。“好,就来。

”我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平静的语气回答道。我将那张鉴定报告,仔细地对折,

再对折,放进了我钱包最深的夹层里。然后,我换上运动鞋,走下楼,

脸上挂着和往常一样的、温和的笑容。我陪着那个叫了我五年“爸爸”的男孩,

在夕阳下奔跑,欢笑。我把他高高地举过头顶,听着他兴奋的尖叫。徐静站在一旁,

温柔地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幸福。那一刻,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不会和她争吵,

不会质问她。因为任何激烈的情绪,对她来说,都只是一种可以被轻易化解的“家庭矛盾”。

哭闹、道歉、忏悔、下跪……她有无数种方法来应对。不,我要的不是她的道歉。我要她,

为她的选择,付出最沉重的、最漫长的、足以压垮她一生的代价。我要让她,

亲手养大她和情夫的孩子。用她自己的青春,她自己的钱,她自己的精力。而我,

将退回到一个旁观者的位置,冷眼看着她的人生,

是如何被这个她不惜一切代价生下来的“爱情结晶”,一点一点地,拖进深渊。

22乐乐的生日派对,办得热闹又温馨。我扮演着一个完美丈夫和慈爱父亲的角色,

给孩子切蛋糕,陪亲友们喝酒,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得体的微笑。徐静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和满足。她大概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不知道,

她眼中的幸福,已经是一座即将被精准爆破的危楼。而我,就是那个手握起爆器的人。

派对结束,宾客散尽。徐静靠在沙发上,带着一丝酒意,慵懒地对我说:“老公,你真好。

今天辛苦你了。”“不辛苦。”我走过去,帮她把散落在脸颊上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

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珍宝,“只要你和乐乐开心,我就开心。”她闭上眼,

享受着我的温柔,像一只被驯服的猫。第二天是周日。我起得很早,像往常一样,

为她们准备好早餐。然后,我穿上了一套崭新的西装,打好领带,开始收拾行李。

徐静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我的样子,有些惊讶。“老公,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还要出差吗?”“是啊。”我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无奈”,

“公司临时决定,要派我去邻市负责一个新项目。那边工期很紧,

可能……要去很长一段时间。”“啊?多长?”徐静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好说,

项目周期至少一两年。我可能每个月,只能回来一两天。”我一边说着,

一边将几件换洗的衣服,放进行李箱。这是我昨天晚上,在陪乐乐玩乐高的时候,

想好的剧本。我的公司,确实在邻市有一个新项目。而我,也确实是项目负责人之一。只是,

我根本不需要常驻。我利用了这个信息差,为我的“离家”,

找到了一个最体面、最无懈可-击的理由。徐静显然没有怀疑。她只是有些不舍和心疼。

她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怎么这么突然啊。那你一个人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

别老吃外卖,对胃不好。”她絮絮叨叨地嘱咐着,像一个真正关心丈夫的妻子。“放心吧。

”我转过身,拍了拍她的手,“家里的事,就要辛苦你了。乐乐明年就要上小学了,

正是花钱和费心的时候。你一个人,要多担待一点。”我特意加重了“你一个人”这四个字。

但她显然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她只是点了点头,

脸上带着一丝作为妻子的、理所当然的坚强。“你放心去忙你的事业吧。家里有我呢。

我一定会把乐乐照顾得好好的。”“嗯,我相信你。”我微笑着说。我打包行李的时候,

乐乐醒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我的行李箱,立刻跑了过来,抱住我的大腿。“爸爸,

你要去哪里?不要走!”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在过去,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的心早就软了。

但现在,我看着他那张酷似某个我不知道的男人的脸,我的内心,一片平静,甚至,

是一片冰冷的荒芜。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我强迫自己,

用最温柔的声音对他说:“乐乐乖,爸爸是去工作,去赚钱,给乐乐买玩具和好吃的。

爸爸很快就回来了。”“很快是多久?”他仰着头,那双漂亮的双眼皮大眼睛里,

噙满了泪水。我看着那双眼睛,心里没有任何波澜。我站起身,对徐静说:“我得走了,

再不走,就赶不上高铁了。”我没有再看那个孩子一眼。我拉起行李箱,走到了门口。

徐静跟了过来,帮我整理了一下领带,眼神里满是不舍。“老公,到了那边就给我打电话。

”“好。”“我会想你的。”“嗯。”我打开门,走了出去。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

我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乐乐撕心裂肺的哭声,以及徐静温柔的安抚声。“宝宝不哭,

爸爸是超人,要去打怪兽了……”我靠在冰冷的防盗门上,站了很久。我没有回头,

也没有一丝动摇。我知道,从我关上这扇门开始,我的人生,和我钱包里那张鉴定报告一样,

翻开了全新的一页。而徐静的人生,也从今天开始,

正式进入了她亲手选择的“hard”模式。她以为我只是出差。她不知道,我这一走,

就是一生。33我并没有去邻市。我在离家不到五公里的地方,租了一套小户型的公寓。

这里地段很好,生活便利,最重要的是,足够隐蔽。我给自己放了三天假。这三天里,

我关掉了手机,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我只是睡觉,吃饭,看电影。

我像一台进入了安全模式的电脑,清理着过去五年里,

所有关于那个“家”的、中毒的缓存文件。三天后,我重新开机。我换了一个新的手机号码,

只告诉了公司和几个最核心的朋友。然后,我用旧的号码,给徐静发了一条信息。“已到,

安顿好了,勿念。这边项目很忙,可能没时间经常看手机。有急事就留言。”发完这条信息,

我就把这张卡,插进了一部最老款的诺基亚里,扔在了抽屉的角落。这部手机,

将成为我接收她信息的唯一渠道,

也是我用来观察她生活如何一步步走向失控的、最冷的“眼睛”。接着,我处理了我的财务。

我将我们联名账户里,属于我的那部分资金,全部转到了我自己的新账户里。然后,

我计算了一下。根据本市的法律规定,对于乐乐这个年纪的孩子,如果父母分居,

非抚养方需要支付的最低抚养费,大概在1500元到2000元之间。我决定,

取一个中间值。月底,发薪日。我通过银行转账,给徐静的账户,转了1800元。

在备注里,我写了四个字:乐乐抚养费。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完成了手术准备的外科医生,冷静,精准,甚至带着一丝期待。手术,

正式开始。第一个星期,风平浪静。徐静每天会给我发一些信息,无非是“老公你吃饭了吗?

”“今天天气降温了,多穿点衣服。”“乐乐今天在幼儿园得到了老师的表扬。”之类的话。

她还给我发了几张乐乐的照片,照片上,孩子笑得很开心。我一条都没有回复。第二个星期,

她的信息开始变了。“老公,你怎么总不回我信息啊?是不是项目特别忙?

”“乐乐有点想你了,他晚上睡觉前,总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今天一个人去超市,

买了好多东西,两只手都拎不动,那时候就特别想你。”字里行-间,开始有了抱怨和示弱。

我知道,她开始感觉到“一个人”的吃力了。我依旧没有回复。第三个星期,引爆点来了。

那天是周四的深夜,我正在公寓里看项目图纸。那部诺基亚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徐静打来的。我没有接。电话挂断后,又立刻打了过来。一遍,两遍,

三遍……我静静地看着那块小小的屏幕,亮起,又暗下。在第十遍电话无人接听后,

她发来了一条信息,文字因为急促而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周哲!你快回电话!

乐乐发高烧了!烧到39度8!浑身发烫,说胡话!我一个人不敢送他去医院!你快回来啊!

”我看着这条信息,手指,下意识地握紧了。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了乐乐那张通红的小脸,

想到了他难受的样子。五年来的习惯性“父爱”,像幽灵一样,试图冒出头来。但随即,

我钱包里那张鉴定报告上的黑字,就浮现在了我的眼前。他不是我的儿子。他的病痛,

他的未来,都与我无关。这是徐静,和那个我不知道的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

我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回抽屉,然后,戴上耳机,把古典音乐的声音,开到最大。窗外,

电闪雷鸣,一场暴雨,倾盆而下。我知道,这个夜晚,对我来说,

只是一个普通的、需要赶图的雨夜。但对徐-静来说,这将是她“丧偶式育-儿”生涯中,

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孤立无援的修罗场。44第二天一早,我打开那部诺基亚。

里面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和十几条信息。信息的语气,经历了一个完整的情绪过山车。

从最初的惊慌求助“周哲你快回来,我好怕!”,

到中途的抱怨指责“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再到后来的无力与绝望“我们已经在医院了,医生说是急性喉炎,需要住院观察。”,

最后,是清晨时分,带着哭腔的疲惫“我和乐乐都一夜没睡。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我平静地看完所有信息,然后,回复了八个字。“安心养病,注意身体。”就像一个领导,

在回复下属的工作汇报。客气,疏离,不带一丝一毫的个人情感。发完,我便不再理会。

我能想象得到,徐静在收到我这条信息时,会是怎样的表情。是愤怒?是委屈?

还是终于意识到一丝不对劲的寒心?我不在乎。这场手术,最关键的一点,

就是要切断所有的“情感麻醉”。我要让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每一刀,割在哪里,有多深,

有多疼。接下来的一个月,她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焦头烂额”。乐乐住院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她要一个人在医院和家之间来回奔波,既要照顾生病的孩子,

又要处理家里的琐事。她不得不向公司请了长假,扣了全勤奖和绩效。乐乐出院后,

身体虚弱,情绪也变得特别敏感,爱哭爱闹,晚上必须抱着才能睡着。徐静的睡眠,

被切割得支离破碎。我从她偶尔发来的、带着浓重黑眼圈的自拍照里,能清晰地看到,

那个曾经光鲜亮丽的女人,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枯萎下去。

她开始频繁地给我打电话,但每一次,

我都会以“在开会”、“在工地”、“信号不好”为由,迅速挂断。

我只在她月底催生活费的时候,才会回复一句“知道了”,然后,准时地,

把那不多不少的1800块钱,打到她的账户上。这1800块,成了压垮她的第一根稻草。

我们之前的家庭月开销,至少在两万以上。

乐乐的进口奶粉、有机食品、早教班、兴趣班……哪一样不是用钱堆出来的?现在,

我只给1800块。这意味着,徐静必须动用她自己的工资,甚至她自己的积蓄,

去填补这个巨大的窟窿。她终于忍不住,在一次通话中,爆发了。“周哲!

1800块够干什么?乐乐一个月的奶粉钱都不够!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家了?

”“我很抱歉。”我用一种极其公式化的、毫无歉意的语气说,“我新项目的工资,

要到年底才能结算。我现在每个月,也只有公司发的这点基本生活补贴。我已经把大部分,

都给你和乐乐了。”这当然是谎言。但她无法求证。“那你回来!你不回来,我们怎么办?

”她几乎是在哭喊。“我回不去。合同签了,违约金我赔不起。”我冷酷地回答,“小静,

你以前不是总说,女人也要独立吗?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这一切的。”说完,

我便挂断了电话。我知道,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盐,精准地撒在了她的伤口上。

而真正的大出血,还在后面。一天晚上,我接到了幼儿园老师的电话。老师在电话里,

用一种很委婉的语气,向我抱怨。“周爸爸,您好。是这样的,最近我们发现,

乐乐的情绪好像不太稳定,上课总是走神,还跟小朋友打架。我们觉得,孩子在这个阶段,

特别需要父母双方的陪伴。您工作再忙,也希望能多抽点时间,陪陪孩子。

”我立刻向老师“诚恳”地道了歉,并表示,我会立刻和“孩子妈妈”沟通。挂掉电话,

我把老师的原话,一字不差地,用短信转发给了徐静。我没有加任何一个字,但每一个字,

都是对她这个“母亲”最响亮的耳光。短信发出去后,徐-静第一次,一整天,没有联系我。

我猜,她大概是,终于撑不住,去联系那个男人了吧。那个,乐乐真正的父亲。

55我的猜测没有错。两天后,徐静给我发来了一条很长很长的信息。“周哲,对不起。

前段时间我情绪太差了,不该对你发脾气。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也很辛苦。家里的事,

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乐乐这边,你也不用太操心,我会好好跟他沟通的。

你安心工作,注意身体。”这段文字,写得“通情达理”,充满了“自我反省”。

但我却从这故作坚强的背后,读出了一种信息:她找到“外援”了。那个男人,

大概是给了她某种承诺,让她暂时又有了撑下去的底气。我冷笑一声,没有回复。外援?

我倒要看看,那个只愿意享受激情,却不愿意承担责任的男人,能当多久的“外援”。很快,

幼儿园的开放日到了。要求父母双方必须参加,有很多亲子互动的游戏。前一天晚上,

徐静给我打了电话,语气是久违的温柔。“老公,明天是幼儿园的亲子运动会,

你能……请个假回来吗?老师说,最好爸爸妈妈都到场。”“抱歉,这边项目正在关键节点,

我实在走不开。”我用毫无商量余地的语气拒绝了。“就一天……半天也行啊!

乐乐他……他很期待你回来。”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哀求。“小静,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你要学会自己处理。”我顿了顿,然后,像一把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补上了一句,“或者,

你可以让乐乐的……叔叔们,陪你们去嘛。你朋友那么多。”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

我说的“叔叔们”,是复数。这是一个极其恶毒的暗示。我不仅在点她,还在羞辱她。许久,

她才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知道了。”然后,挂断了电话。第二天,

我没有去公司。我开着车,停在了幼儿园对面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我戴着墨镜和鸭舌帽,

像一个真正的偷窥者。我看到,徐静牵着乐乐的手,走进了幼儿园。她今天化了很精致的妆,

穿着一身名牌的运动套装,努力地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体面的、幸福的母亲。

但她的身边,是空的。运动会开始。我远远地看着,操场上,其他的家庭,

都是爸爸妈妈围着孩子,笑声,欢呼声,响成一片。而徐静,只能一个人,笨拙地,

陪着乐乐参加两人三足、袋鼠跳这些本该由父亲参与的游戏。乐乐显然很不开心。

他频频地回头,望向幼儿园的大门口,眼神里充满了失落和渴望。中途,有一个拔河比赛,

要求十个爸爸一组。乐乐班级的爸爸不够,老师便在旁边围观的妈妈里,寻找替补。我看到,

徐-静,那个曾经在我面前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女人,此刻,正咬着牙,和一群男人一起,

满脸通红地,拉着那根粗糙的麻绳。那一刻,阳光正好,照在她因为用力而有些扭曲的脸上。

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快意。我只是觉得,无比的,讽刺。这就是她想要的爱情?

这就是她不惜背叛婚姻,也要生下来的“结晶”?现在,那个给予她“爱情”的男人,

在她最需要一个臂膀,最需要一个“父亲”的角色来为她和孩子撑场面的时候,他在哪里?

运动会结束后,我看到乐乐哭着从幼儿园里跑出来。徐静跟在后面,手足无措地哄着他。

“为什么别的同学都有爸爸,就我没有!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了!”孩子的哭喊声,

尖锐得刺耳。徐静蹲下身,抱着他,也跟着哭了起来。夕阳下,母子俩相拥而泣的背影,

显得那么孤单,那么可怜。我面无表情地发动了汽车,调转车头,离开了。可怜?不。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66那场运动会,似乎成了压垮徐静心理防线的又一根稻草。

她开始更频繁地给我打电话,电话内容,也从最初的抱怨,变成了歇斯底里的质问。“周哲,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公司那个项目,

根本不需要常驻!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们?”“我告诉你,我们还没离婚,你这么对我,

是冷暴力!是遗弃!”对于她的这些指控,我一概不予回应。我只是在电话里,平静地听着,

等她骂累了,就说一句“我还有会,先挂了”。我的冷漠,显然比任何争吵,都更能逼疯她。

而另一边,她和那个男人,似乎也出现了问题。我通过一些手段依然是“影子”的功劳,

拿到了徐静最近的通话记录。我发现,她给一个号码的通话频率,高得异常。

而那个号码的归属地,显示在西藏。我几乎可以立刻勾勒出事情的全貌:那个叫高远的画家,

在把徐静的生活搅得一团乱之后,大概是受不了她的抱怨和对责任的恐惧,

选择了最潇G洒的逃避方式——去西藏采风,寻找“灵感”。多么富有艺术气息的借口啊。

在一个深夜,徐静再次因为乐乐哭闹而崩溃,她拨通了那个西藏的号码。这一次,

我没有挂断,而是选择了接听。当然,我没有出声。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听筒里传来的,

是徐静带着哭腔的、绝望的嘶吼。“高远!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快撑不住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充满磁性的男声,背景里,还有隐约的风声和藏歌。

“小静,你冷静一点。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这里找灵感,

这是我艺术生涯最重要的一个阶段。你能不能多理解我一下?”“理解?我怎么理解?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
  • 傅西洲江之虞小说在线阅读
  • 沈清宴温南枝全文
  • 道术无限升级,九叔人麻了
  • 叶罗丽文茜开始摆烂后
  • 沈清晏免费阅读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