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阳,每天清晨六点雷打不动出现在小区门口晨跑。
旁边这位步伐稳健、笑容温和的宋薇阿姨,是领队,也是我的邻居,更是……我女朋友。
重生?没有。系统?不存在。我就是个刚毕业的穷租客,而她是个离异独居的温柔邻居。
故事开始于她递给我的一瓶冰镇盐汽水,转折于她一次惊艳的红裙黑丝高跟鞋亮相。
当晨跑的汗水混着暧昧升温,当前夫恶意诋毁,当儿子质疑,
当邻里流言如刀……我们这对不被看好的“姐弟恋”,却握紧彼此的手,
在盐汽水的气泡与高跟鞋的回响中,跑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年龄差?去他的世俗眼光。
这一次,我偏要牵紧阿姨的手,在晨光里走到白头。一手机屏幕亮起时,
我正对着出租屋发霉的天花板发呆。租房住的第三个月,
日子仿佛被按了无限循环键——上班、加班、回家。窗外绚烂的晚霞,
也渐渐成了灰白色调里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物业群里的消息通常是催缴水电费或投诉垃圾乱扔,
这次却不太一样——“小区晨跑小分队招人啦!每天六点集合,新手友好~”鬼使神差地,
我回了句“算我一个!”。次日凌晨5:50,我站在小区门口打哈欠,晨风吹得人一激灵。
不一会儿,一个穿灰色运动服的阿姨走过来,笑容温和:“你就是群里新来的小伙子小徐吧?
我姓宋,叫我宋阿姨就行。”除了我们,还有几位邻居。宋阿姨喊了声“出发”,
一群人跟着她往步道跑。我本来还想着大学体测好歹及格,结果没跑十分钟就傻了眼。
宋阿姨看着身形匀称,跑起来却步频稳健,呼吸均匀得像自带节拍器。我咬着牙在后面追,
最后只能扶树喘得像条狗。“不错不错,第一次能坚持下来就很好了。
”宋阿姨递过来一瓶水,额角只有薄汗。我接过水,心里只剩佩服。日子久了,
晨跑队伍渐渐缩水。半个月后,每天准时出现的,只剩下我和宋阿姨。没人聊天时,
跑步就变得安静。我们会默契地保持着距离,脚步声和鸟鸣成了背景音,
偶尔她会提醒我“步子再迈大一点”。
一天我趁她放慢速度喝水时问:“宋阿姨您跑了多少年啦?”“得有十年了,”她擦着汗笑,
“以前身体不好,医生让多锻炼,跑着跑着就成习惯了。”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她脸上,
皮肤透着健康的光泽。熟悉起来后,聊天的内容也多了。她知道我刚毕业租房,
总叮嘱我“别总吃外卖”;我也得知她早年离婚,儿子在南方工作。
“现在就靠收房租过日子,清闲是清闲,就是有时候太安静了。
”她说这话时望着远处的晨雾,语气轻得像叹息。这天周末跑完步,
宋阿姨擦着汗说:“去我家坐坐?冰箱里有冰镇盐汽水。”我愣了一下,同意了。
她家在三楼,干净整洁,阳台上摆满绿植。盐汽水带着气泡的“滋啦”声,
一口下去驱散燥热。“尝尝这个,我自己腌的黄瓜。”她拿出一小碟腌黄瓜,
脆生生带着蒜香。从那天起,我成了她家常客。后来周末干脆早到,帮她擦窗拖地,
她总说“不用”,却会切好水果放在旁边。“你这孩子,早餐总吃便利店的饭团哪行?
”她边盛粥边念叨,语气像我妈又不完全像。空气里渐渐弥漫起微妙的粘稠感。
她在我系鞋带时递纸巾,我在她搬花盆时扶她的腰。晨跑结束并肩走回家,
阳光把影子叠在一起。偶尔目光撞上,她会低头笑,我赶紧转头,耳根发烫。
直到那个周五傍晚。我刚跑完步准备回家,宋阿姨从楼道叫住我。
我回头时彻底愣住——她没穿运动服,换了条酒红短裙,黑丝袜裹着小腿,脚上是细高跟。
头发松松挽着,化了淡妆。“我们原单位老同事组织舞会,”她理了理裙摆,指尖紧张蜷缩,
“你看……这样穿好看吗?”晚风吹过楼道,带着栀子花香。我盯着她裙摆下露出的脚踝,
喉咙发紧:“好……好看,特别好看。”她眼睛亮了一下,笑出声来,
轻轻拍我胳膊:“这孩子,跟个木头似的。”掌心的温度透过运动服传来,我站在原地,
看着她转身回家的背影,高跟鞋“哒哒哒”一下下敲在心上。二她舞会那晚我失眠了,
闭上眼睛全是宋阿姨穿红裙的样子。晨跑时我不敢看她,脚步乱了半拍。
她放慢速度问:“昨晚没睡好?”“嗯……有点失眠。”我胡诌道。
她忽然笑了:“是不是看阿姨穿裙子不习惯?”晨风吹起她额前碎发,我猛地转头看她,
撞进她带笑的眼睛里,赶紧低头盯鞋尖:“没有……挺好看的。”那天之后,
有些东西悄悄改变。她盛粥时指尖偶尔碰到我手背;我帮她换灯泡,发丝扫过我胳膊。
周末打扫卫生,她擦高柜,我扶椅子,鼻尖总能闻到她发间的香味。有次下雨,
晨跑改在地下车库快走。车库灯光昏暗,脚步声在空旷空间回响。她走在前面,
裤脚沾了点灰。我下意识伸手想帮她掸掉,指尖刚要碰到布料,两人同时顿住。她转头,
睫毛沾着水汽,呼吸瞬间交缠。“地上滑。”她先移开目光,声音有点哑。我收回手,
指尖发麻,盯着地面“嗯”了一声。周末她炖排骨汤喊我去,我进门时她正在厨房忙碌。
阳光穿过百叶窗,在她周身镀了层金边。我靠在门框上看,觉得像是偷来的时光。
“发什么呆?快端碗。”她回头喊我。我走过去时她正好转身,额头撞我胸口。
“哎哟”一声,她抬头看我,手扶在我腰上。掌心温度透过衬衫渗进来,心跳像要炸开。
“没事吧?”我僵着身子问。“没事。”她收回手,耳朵红了,转身盛汤时勺柄晃了两下。
那碗排骨汤,我喝得心不在焉。吃完晚饭,外面下雷阵雨。我起身要走,
她递来伞:“雨太大了,等会儿再走。”我们坐在客厅看电视,
窗外的雨声和彼此的呼吸声格外清晰。一道闪电劈过,客厅瞬间亮又暗。
她下意识往我这边靠,肩膀碰到我胳膊。我侧头看她,发现她有点怕打雷。“不怕,
”我鬼使神差说了句,抬手想拍她的背,手停在半空,“一会儿就停了。”她没说话,
却往我这边又挪了挪,膝盖几乎碰到我的膝盖。电视屏幕的光忽明忽暗打在她脸上。
我看着她侧脸,鼻尖离她的发丝只有几厘米。
空气里飘着排骨汤的香气和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味道。雨停时快9点了。我拿着伞准备出门,
她送我到门口。楼道灯坏了,只有手机电筒的光。“慢点走。”她说着伸手想按电梯,
指尖碰到我的手。这次我们都没躲。她的指尖微凉,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她颤了一下,
没抽回手。电梯上来的提示音打破沉默。我松开手走进电梯,她站在门口看我。
电梯门关上时,我看见她还站在原地,手里攥着围裙带子。回到出租屋,
我靠在门后心脏狂跳。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她发来的消息:“到家了吗?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回了句:“到了。汤很好喝,下次还能喝吗?
”她几乎秒回:“随时来。”后面跟着一个笑脸表情。三“随时来”三个字改写了我的生活。
晨跑时的空气仿佛都带着甜味。
宋阿姨总“多煮一个”茶叶蛋塞给我;我会在她做热身时帮她系鞋带,
指尖擦过她脚踝时两人都微微一颤。某个加班深夜,我走出地铁站。通往小区的路灯坏了,
黑漆漆一片。走到单元楼下,借着旁边小超市的霓虹微光,瞥见梧桐树阴影里站着熟悉身影。
“宋阿姨?”“回来啦?”她走出来,捧着保温杯,“炖了点银耳羹。”保温杯塞进我手里,
盖子打开清甜枣香扑鼻。她递杯子时指尖“路过”我手腕内侧,一道电流窜过四肢。
“这么晚了……您还在等我?”声音沙哑。“洗完澡站在阳台收衣服,
看见你这楼道灯一直没亮……”她低头盯着鞋尖,“快上去吧,趁还温着。
”月光穿过叶隙在她颈项投下斑驳光影。我看着她转身背影,一股冲动排山倒海袭来。
“阿姨!”我脱口而出抓住她手腕。她诧然转身。
“楼道灯一直没修好……太黑了……”喉结艰难滚动,“您……能陪我走上去吗?
”黑暗中看不清她表情,只有眼睛在微光里明亮。时间无声流淌。“……好。
”声音轻得像叹息。楼梯间伸手不见五指。我们摸着冰冷扶手向上。
手机电筒光成了唯一光源。“小心点,这段台阶陡……”我侧身想帮她照路。脚下一滑!
我惊叫失衡后倒,本能一拽——“啊!”宋薇惊呼扑倒!保温杯“哐当”砸地,银耳羹泼洒!
她结结实实撞进我怀里!世界失重失声。我后背撞墙闷哼,怀中温软触感覆盖所有疼痛。
宋薇前额磕我锁骨,鼻尖撞我胸膛。黑暗中,彼此滚烫呼吸喷在对方脸上颈窝。
她手慌乱按在我剧烈起伏胸口,清晰感觉彼此狂乱心跳。她的鼻尖抵着我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