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抓奸现场,我撞见丈夫和小三的私密时刻。“简墨那种无趣的女人,怎么配当影帝夫人?
”小三娇声挑衅。我默默保存证据,转身预定颁奖礼VIP座。当晚聚光灯下,
他正发表感言:“感谢我隐忍付出的妻子……”全场突然响起暧昧私语。
大屏幕切换——后台监控里,他与小三正衣衫不整地纠缠。警笛声中我微笑起身:“隐忍?
不,我在收集重婚罪证据。”---走廊猩红的地毯,踩上去软得像某种腐烂的皮肉,
吸走了所有声音。空气里浮动着廉价香薰和某种更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
混杂着消毒水的底味,闷得人胸口发紧。我,简墨,就站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里,
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把出鞘前隐忍的刀,
冰冷地贴着8023号房那扇厚重的、雕着俗气花纹的实木门。门板很厚,
但隔不住里面刻意压抑又放肆的调笑,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一场低俗的滑稽戏。
女人的声音又尖又嗲,带着一种黏糊糊的得意:“……阿沉,你说,简墨那种木头似的女人,
整天就知道端着,无趣死了,她凭什么占着‘影帝夫人’的头衔呀?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说话时,那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
正如何像蛇一样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指尖冰凉,指尖下的手机屏幕却滚烫。
我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那个小巧的、伪装成钥匙扣的录音设备,
正贪婪地捕捉着门缝里逸出的每一个字。“凭她是我法律上的妻子。”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
低沉,带着一丝被撩拨后的沙哑,是我熟悉入骨又此刻陌生得可怕的音色——我的丈夫,
新晋影帝,陆沉。他顿了顿,随即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像在嘲弄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
“不过……很快就不会是了。宝贝儿,再等等,等这个项目尘埃落定,
风头过去……她那种古板无趣的女人,连跟你提鞋都不配。”“哼,
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哄我?”女人的声音扭得更紧,带着刻意的委屈和撒娇,
“上次你说要给我投的那部大女主戏呢?还有巴黎时装周……”“放心,
”陆沉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给你的,一分都不会少。简墨?
她也就只剩下那点可怜巴巴的‘陆太太’名分了,等我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自然一脚踹开,让她滚得远远的。现在嘛,还得让她顶着这个名头,
替我挡挡那些烦人的狗仔和无聊的应酬……啧,她那副清高样,用在这种地方,倒是合适。
”门内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女人一声短促又含糊的轻哼。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清晰的月牙印。
那尖锐的痛感刺破了麻木,带来一丝奇异的清醒。胃里翻江倒海,
喉咙口堵着一团腥甜的铁锈味,又被我强行咽了下去。愤怒?有,
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底下奔涌。但更汹涌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平静。
原来剥开影帝光鲜亮丽、深情款款的外壳,内里竟是如此腌臜不堪的算计和污秽。
原来我的“无趣”、“古板”,在他精心设计的棋局里,是那么恰到好处的一颗弃子。
一颗用来挡箭、用来榨取价值、最后随意丢弃的棋子。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的脸,
录音进度条无声而稳定地向前推进,忠实得像个冷酷的旁观者。够了。这份“深情告白”,
足够了。我指尖一动,精准地按下了停止键,
将那份不堪入耳的污秽牢牢锁进冰冷的数字囚笼。转身,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悄无声息,如同一个没有重量的幽灵。走廊尽头的光线有些刺眼,我微微眯了眯眼,
压下眼底最后一丝生理性的酸涩。不值得。为这样的人渣,
流一滴眼泪都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推开消防通道沉重的铁门,
一股带着尘埃和水泥味道的冷风灌了进来,吹散了身后那股令人作呕的甜腻。
楼梯间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线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蜷在角落里,
肩膀无声地剧烈抽动。是唐棠,我的闺蜜。她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桃子,
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手里死死攥着手机,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孩在餐厅里亲密依偎的照片。“简墨……”她看到我,
像抓住救命稻草,声音破碎沙哑,“他……他们就在里面……8023……”我走过去,
在她身边蹲下,没有拥抱,只是伸出一只手,用力地、不容置疑地握住她冰凉颤抖的手腕。
她的皮肤冷得像冰,脉搏却跳得又急又乱。“我知道。”我的声音异常平稳,
像结了冰的湖面,听不出丝毫波澜,“8023,陆沉,和一个叫柳梦瑶的十八线小明星。
”唐棠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中满是震惊和茫然:“你……你怎么……”“碰巧。
”我扯了扯嘴角,弧度冰冷,“或者说,老天爷都觉得这对狗男女恶心到需要一起收拾了。
”我另一只手拿出自己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调出刚刚保存好的录音文件,点开。
陆沉和柳梦瑶那不堪入耳的对话,带着令人作呕的调笑和算计,
在空旷寂静的楼梯间里清晰地回荡起来。唐棠的眼睛一点点瞪大,震惊压过了悲伤,
最后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怒火,那怒火几乎要具象化地喷薄而出。录音播放完毕,
空气死寂了一瞬,只剩下唐棠粗重的呼吸声。“简墨!我们冲进去!撕烂那个贱人的脸!
打死那个混蛋!”唐棠猛地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
就要往消防门外冲。“唐棠!”我厉声喝止,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瞬间钉住了她的脚步。我站起身,挡在她面前,目光锐利如刀锋,
直直刺入她狂怒的眼底:“冲进去,然后呢?打一架?被酒店保安拖走?或者更糟,
被他们反咬一口,说我们寻衅滋事、诽谤影帝?然后登上明天的八卦头条,
标题是‘陆影帝妻子疑因嫉妒当众撒泼’,或者‘唐家千金为情所困酒店失态’?
你觉得这样能伤到他们一根汗毛?还是能让你心里那口恶气真正吐出来?
”我的话语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唐棠脸上的愤怒瞬间僵住,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和无力感,她张了张嘴,最终颓然地垮下肩膀,泪水再次涌出,
却不再是歇斯底里,而是带着一种深切的屈辱和绝望:“那……那我们怎么办?
就……就这么算了?看着他们逍遥快活?我不甘心!简墨,我不甘心啊!”“算了?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带着一种淬了寒冰的决绝,“怎么可能算了。
”我松开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缓缓划过,屏幕亮起,
显示着搜索界面——“金翎奖颁奖典礼直播门票”。我的目光落在那几个字上,幽深,平静,
仿佛在凝视着一场早已布置好的棋局终点。“打蛇,要打七寸。当众处刑,才最痛。
”我点开购票链接,指尖悬在“至尊VIP座区”那个选项上方,没有丝毫犹豫,
果断按了下去。支付成功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在寂静的楼梯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像一声宣战的号角。唐棠愣愣地看着我的动作,又看看我毫无波澜的脸,
眼中的绝望渐渐被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某种被点燃的、同仇敌忾的光芒取代。
她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声音依旧沙哑,却带上了一丝狠劲:“简墨……你想怎么做?
”我收起手机,抬眼看向她,唇角勾起一个冰冷而锋利的弧度,那是我今晚露出的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真正的笑容:“棠棠,我需要你帮我做两件事。第一,查清楚柳梦瑶的底细,
特别是她最近名下的所有资产变动,尤其是房产和奢侈品购入记录,资金来源越清楚越好。
第二,帮我联系一个人,就是那个一直想挖陆沉税务问题的财经记者,陈锋。告诉他,
我这里有他绝对感兴趣的东西,关于陆沉工作室巨额资金的不明流向,
关于他如何‘投资’他的‘红颜知己’。”唐棠的眼睛彻底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