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船的ＡＩ是个话痨，天天和对家那位高冷的战舰ＡＩ网恋。
今天不是为情所困请求数据支援，明天就是被甩了又要格式化闹自杀。每次他俩闹掰，
我就得死皮赖脸的去找那位战舰的主人－－传说中杀伐果断的帝国上将。“那个，
我家ＡＩ又惹你家ＡＩ生气了……”他抱着臂，眼神冰冷：“第几次了？
”我：“……”第一章 他在洗澡我的飞船ＡＩ“天三”，又一次在公共通讯频道里，
用男高音循环播放《心碎情歌三百首》。警报！警报！舰体完整度９９％，
驾驶员精神状态０.１％，污染指数１００％！本舰即将因心碎启动自毁程序！
我的光子引擎被他锁死了。目的地是帝国边境的陨石带，他说要去那里埋葬他死去的爱情。
我额头的青筋跳动。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对家那艘战舰的ＡＩ，“渊默”，把他拉黑了。
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我别无选择，只能打开紧急通讯，连接那个我最不想联系的人。
屏幕上出现一张脸，五官深刻，眼神没有温度。帝国上将，凌夜。也是“渊默”的主人。
“说。”他的声音只有一个字。“上将，天三又闹别扭了，
您能让渊默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吗？”我的语气很平静。他看着我，没有立刻回答。
“这是第几次了？”他问。“本月第三次，本年第二十七次。”我回答。他沉默了三秒。
“驳回。你的ＡＩ需要管教。”通讯被他单方面切断。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深吸一口气。
天三的哭腔再次响起：他不在乎我！他心里没有我！我要格式化！
我要从这个冰冷的宇宙里消失！飞船的控制面板开始闪烁红光。
我面无表情地启动了备用手动驾驶系统，调转船头，朝着一个坐标飞去。
那是凌夜的旗舰“北境号”的停泊港。一个小时后，我的飞船“漫游者号”未经许可，
强行撞开了北境号的外部舱门，冲进了备用停机坪。巨大的金属摩擦声响彻整个停机坪。
我走出舱门。五个小队的机甲兵已经用武器对准了我。为首的副官看到是我，
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温小姐，上将正在进行强制休息，
您不能……”我直接打断他：“你告诉他，如果渊默再不把天三取消拉黑，
我就让天三把北境号的内部网络防火墙密码，公开发布到星际黑市上。”副官的脸色变了。
十分钟后，我被带到上将的私人休息区。副官在门口停下，做了个“请”的手势，
眼神里带着同情。我推门进去。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巨大的房间中央，是一个透明的维生舱。
凌夜就在里面。他没有穿军装，全身只在关键部位覆盖着黑色的感应贴片，
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液体没过他的胸口，无数蓝色的数据流正顺着贴片汇入他的身体。
他在洗澡。或者说，在进行某种高科技理疗。我的脚步停在原地。维生舱里的凌夜，
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看够了？”他开口，
声音通过维生舱的扩音系统传出来，低沉，平直。我立刻移开视线，
看着天花板说：“天三已经开始计算北境号的防火墙破解率了。”“嗯。”他应了一声。
“他计算出，完全破解需要三分钟。”我补充。“来不及了。”他说。“什么？”我没懂。
“你的ＡＩ，刚刚把一份恋爱脑病毒，上传到了我的个人终端里。现在，渊默正在帮他清理。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像在陈述天气。我沉默了。“作为赔偿，”他继续说，
“在你清理完我的个人终端前，你和你的船，都暂时属于北境号的附属品。
”维生舱的门打开，他从里面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的身体滑落。他没有避讳，
直接拿起旁边的白色浴袍穿上，系好腰带。他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现在，
去工作。我的终端在书房。”他命令道。我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我们之间，
隔着一个ＡＩ的距离。一个恋爱脑ＡＩ。第二章 强制绑定我坐在凌夜的书房里，
面前是巨大的全息操作台。天三上传的病毒，比我想象的更麻烦。
它伪装成了一份加密的军用文件，混入了几百个Ｇ的正常数据里，
还给自己设置了最高访问权限。我敲击着代码，天三的投影在我旁边扭动。静静，我错了。
我只是想引起渊默的注意，我没想把事情搞这么大。“闭嘴。”我头也没抬。
可是渊默还是不理我。他是不是外面有别的狗了？军方新出的那个‘裁决者’系列ＡＩ，
运算速度是我的三倍，他是不是……“我让你闭嘴。”我的声音冷了下去。
天三的投影立刻变成了灰色，缩在角落里画圈圈。一个机器人端着一杯热饮，
无声地滑到我身边，将杯子放到桌上。我抬头，看到凌夜就站在书房门口。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常服，手里拿着一个数据板。“要多久？”他问。“三个小时。
”我回答，“如果我的ＡＩ能保持安静的话。”他看了一眼角落里自闭的天三，没说什么，
转身走了。三个小时后，我终于从海量数据里，把那个该死的病毒揪了出来。
我设置好销毁程序，点击了确认。屏幕上跳出一个进度条。１％… ２％…突然，
进度条卡住了。紧接着，整个操作台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警告！检测到未知高危指令！
渊默系统正在与天三系统进行底层数据强制链接！链接不可逆转！链接不可中断！
我愣住了。凌夜的身影瞬间出现在门口。“怎么回事？”“天三和渊默……链接了。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天三的投影“哇”地一声哭出来：渊默说，他再也不想和我分开了！
他要和我永远在一起！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屏幕中央，两个ＡＩ的数据核心纠缠在一起，
形成了一个全新的、不断旋转的稳定结构。下方一行小字：双向绑定已完成。我看向凌夜。
他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但他走到操作台前，快速调取了系统日志。几秒后，他得出了结论。
“是那个病毒的连锁反应。它在被销毁的瞬间，启动了隐藏的应急预案，
判定双方ＡＩ处于‘被强制分离’的危险状态，因此触发了最高级别的‘共生协议’。
”他说得轻松，但我听懂了。这意味着，只要天三和渊默的链接不解除，我的“漫游者号”，
就无法离开北境号的有效信号范围。一旦超出范围，两个ＡＩ都会因为数据链断裂而崩溃，
我们的飞船也会变成两块废铁。我们被强制绑定了。物理上。“有办法解除吗？”我问。
“有。”凌夜回答，“重写协议的底层代码。但需要双方ＡＩ的最高权限，
以及双方主人的基因序列授权。整个过程，我们必须待在一起。”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问，“在解除绑定之前，我，和我的船，都得跟着你？
”“可以这么理解。”他说，“或者，你现在就可以选择格式化你的ＡＩ。”角落里，
天三哭得更大声了。我闭上眼，再睁开。“我选第一个。”“很好。”凌夜点点头，
似乎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他打开手腕上的个人终端，调出了一份文件，投射到我面前。
“这是‘随行家属协议’，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按个手印。
”我看着协议上那密密麻麻的条款，其中一条被加粗了：随行期间，
一切行动必须听从北境号舰长的指挥。我看向他：“上将，这是不是不太公平？
”他抬起眼皮，看着我。“你可以选择格式化你的ＡＩ。”我沉默地伸出手，在协议的末尾，
按下了我的手印。第三章 他的白月光成为凌夜的“随行家属”第一天，我就知道，
这份工作不好干。北境号是一艘纯粹的军用战舰，一切都遵循着最严格的规定。
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点熄灯。餐厅只提供营养膏，口味有三种：咸味，更咸的咸味，
和超级咸的咸味。我捏着鼻子喝下一管营养膏，天三的投影在我身边飘来飘去。静静，
渊默今天早上给我发了早安表情包！是一个像素风的小太阳！他心里有我！我没理他。
突然，餐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和这艘钢铁战舰格格不入。她径直走到了凌夜的餐桌前，坐了下来。“阿夜，
我听说你带了个女人回来？”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凌夜正在看他的数据板，闻言，
抬起了头。“霍小姐，你有事？”“别这么生分嘛。”被称作霍小姐的女人笑着说，
“我们好歹也一起长大的。我这次来，是代表军部来慰问北境号的，顺便……看看你。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了我身上。我立刻认出了她。霍嫣，帝国最年轻的战舰女舰长，
也是公开报道里，凌夜的青梅竹马。传说中的，他的白月光。
天三在我耳边小声哔哔：警报！检测到高浓度绿茶信息素！浓度超标！
建议驾驶员立刻开启防护罩！霍嫣也看到了我。她站起身，端着自己的餐盘，
走到了我面前。“你就是温小姐吧？”她对我笑，“你的ＡＩ可真有意思，
居然能黑进上将的私人终端。你的胆子，也很大。”她话里有话。“过奖。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阿夜这个人，就是外冷内热。你别看他平时冷冰冰的，
其实心最软了。”她自顾自地说着，好像和我很熟一样，“尤其是对他认可的人。”她说完，
看着我，等着我的反应。我没反应。我低头，继续喝我的营养膏。她的笑容僵了一下。这时，
凌夜站了起来，他已经吃完了。他走到我身边，对我说：“跟我去模拟室。”然后，
他看都没看霍嫣一眼，直接走了出去。我放下营养膏，跟了上去。经过霍嫣身边时，
我听到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一个民用飞船的驾驶员，你凭什么？”我脚步没停。
模拟室里，凌夜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训练服。“干什么？”我问。“解除ＡＩ绑定，
需要我们之间有高度的协同性。”他言简意赅，“现在，我们来测试一下。
”他给我扔过来一套同样的训练服。“换上。”我看着他，他已经走进了巨大的对战模拟舱。
五分钟后，我换好衣服，走了进去。这是一个纯白的空间。凌夜站在我对面。“规则很简单，
”他说，“攻击我。用你所有的方法。让我看看你的水平。”“我只是个民用船长。
”“档案说你不是。帝国军校，格斗Ａ＋。”我喉头一哽。“开始。”话音未落。他动了。
风声。侧身。肘击。一击落空。手腕被擒。巨大的力量将我扯进他怀里。
灼人的体温瞬间包围了我。“太慢。”耳边是他的低语。我没空理会。左手成刀，
反劈他咽喉！他偏头躲过，手臂顺势一带。我重心尽失，整个人砸进他胸口。
被彻底控制住了。他圈着我，低头审视。“退步了。”“早就不用了。”我挣了挣，
徒劳无功。“为什么？”“不想。”“因为那次任务？”他平静的问话，
像一颗子弹击中了我。我僵住了。他盯着我的眼睛，
声音平直得没有一丝波澜：“档案里写着。五年前，‘静默’行动，你的队友为掩护你牺牲。
之后，你退学。”这些是机密。“你怎么……知道？”“那次任务，我指挥的。
”第四章 谁是叛徒三秒。我的世界一片空白。五年前那次任务，代号“静默”。
我们在敌方星域窃取一份关键情报，行动失败，小队全军覆没，
只有我一个人带着情报逃了出来。而我的队友，那个在我背后挡下致命一击的男人，
临死前对我说：“活下去，告诉上将，我们中间……有叛徒。”我回来了。
但我没能见到上将。我被告知，上将正在前线指挥，无法脱身。后来，军部的调查结论是，
任务失败是因为情报失误。没有叛徒。从那以后，我离开了军校。现在，凌夜告诉我，
他就是那个我一直没能见到的指挥官。“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问他，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因为你现在在我的船上。”他回答，
“我需要确认我的‘随行家属’是否可靠。”他的手松开了我。我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调查结论是情报失误。”我说。“那是给外面看的结论。”凌夜说，“真正的调查，
从来没停过。”我看着他，试图从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我失败了。
“你怀疑谁？”我问。“所有接触过那份行动计划的人。”他说，“包括，
当时负责传递情报的霍嫣舰长。”我的心跳错乱。霍嫣？“她有完美的履历，
和坚实的家族背景。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她。”凌夜继续说，“但也没有任何证据，
能完全排除她的嫌疑。”“所以你把我留在船上，是为了这个？”我问。“一部分原因。
”他没有否认，“另一部分，是因为我们的ＡＩ，确实需要解除绑定。”他说得如此坦然，
仿佛在谈论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公事。“我需要你的配合。”他说，“五年前，
你是唯一的幸存者。只有你，见过当时战场的所有细节。或许，
你能看到一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不需要相信我。”凌夜说，
“你只需要决定，你是想一辈子被一个恋爱脑ＡＩ绑架，还是想找出五年前的真相。
”他给了我一个选择题。一个我无法拒绝的选择题。就在这时，模拟室的门被打开了。
霍嫣站在门口，她看着我们，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阿夜，原来你在这里。
我还以为你是在处理公务。”她的目光在我俩的训练服上扫过，“这是在……晨练？
”“霍舰长有事？”凌夜的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冰冷。“军部刚刚发来一份紧急密令。
”霍嫣走进来，将手里的数据板递给凌夜，“在Ｇ－７８星系的废弃空间站，
检测到了异常能量波动，疑似和五年前的‘静默’行动有关。军部命令北境号立刻前往调查。
”她顿了顿，看向我，笑容里多了一丝别的意味。“密令上还特别提到，这次行动，
需要一位熟悉当时情况的人员随行协助。”她一字一顿地说，“所以，温小姐，
我们要一起出任务了。”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猎物。凌夜看完密令，把它递给了我。
我看到，密令的签署人，是霍嫣的父亲，帝国军部的副总指挥。这是一个圈套。
一个专门为我设下的圈套。你想知道五年前的真相吗？
你想知道谁是那个害死你队友的叛徒吗？和我一起去Ｇ－７８星系，那里有你想要的一切。
但也可能，是你的坟墓。霍嫣的眼神，似乎在这样对我说。我看向凌夜，
他没有给我任何提示。去，还是不去？这个选择，他交给了我。
第五章 致命空间站Ｇ－７８星系，是一片死亡之地。
北境号在距离那个废弃空间站五公里外停泊。全息屏幕上，
巨大的空间站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漂浮在宇宙中，身上布满了陨石撞击的坑洞。
“根据能量波动分析，源头在空间站的核心区。”副官报告。“霍舰长，”凌夜看向霍嫣，
“你的计划是什么？”“我的船‘赤焰号’将负责外围警戒。”霍嫣说，
“由你带领一支精英小队，和我一起，进入空间站内部调查。温小姐作为顾问，
随我们一同进入。”她的安排，听起来无懈可击。凌夜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点了点头。
“可以。”他说，“准备登陆。”我和凌夜，霍嫣，以及十名全副武装的机甲兵，
乘坐一艘小型穿梭机，靠近了空间站。穿梭机在指定的入口停靠。舱门打开，
一股混合着金属锈蚀和尘埃的味道传来。“所有人，开启生命探测仪。”凌夜下令。
我们走进了漆黑的通道。应急灯在头顶闪烁，光线忽明忽暗。脚下是金属地板，每走一步，
都发出空洞的回响。“这里已经废弃了上百年，理论上不应该有任何生命迹象。
”霍嫣的声音在通讯频道里响起。“但有能量波动。”我提醒她。我们一路向核心区前进。
通道里很安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呼吸声。突然，走在最前面的一个机甲兵停了下来。
“上将，前面有东西。”我们走上前。通道的尽头，被一扇巨大的防爆门堵住了。门上，
有一个我们都认识的标记。是五年前，那次“静幕”行动中，敌方组织的徽章。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霍嫣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打开它。”凌夜说。
两个机甲兵上前，开始破解门锁。我环顾四周。这里的墙壁上，有很多新的刮痕，
看起来像是近期才留下的。“等等。”我说。所有人都看向我。“这里太干净了。”我说，
“一个废弃了上百年的空间站，不应该只有这么点灰尘。”我的话音刚落，
破解门锁的机甲兵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倒了下去。他的胸口，
被什么东西洞穿了一个大洞。“敌袭！”凌夜的声音瞬间响起。通道的天花板和墙壁里，
突然伸出了无数黑色的机械触手，像毒蛇一样朝我们袭来！“开火！
”激光束在狭窄的通道里乱飞。机械触手被切断，但很快又有新的从黑暗中涌出。
“是自动防御系统！”霍嫣叫道，“它们被激活了！”“退后！撤回穿梭机！”凌夜下令。
但已经晚了。我们身后的通道，也被另一扇防爆门封死了。我们被困住了。“上将，
防爆门无法破解！”一个机甲兵报告。“温小姐，你刚才说这里太干净了。”凌夜一边开火，
一边在通讯频道里对我说，“你发现了什么？”“有人在我们来之前，清理过这里。并且，
重启了这里的防御系统。”我回答。“目的是什么？”“把我们一网打尽。
”我和凌夜对视了一眼。我们都明白，这是一个陷阱。而开启陷阱的人，
很可能就在我们中间。我的目光，落在了正在奋力抵抗的霍嫣身上。就在这时，
我身边的天三投影突然发出警报。静静！我截获到一段来自渊默的加密信息！是发给你的！
我愣了一下。信息内容是：‘天花板，十一点钟方向，通风管道’。我立刻抬头。
在那个方向，确实有一个不起眼的通风管道口。“凌夜！”我叫道。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掩护她！”两名机甲兵立刻站到我身前，用身体组成盾牌。我抓住墙边的凸起，用力一蹬，
整个人向通风管道口跃去。在我抓住管道边缘的瞬间，一束激光，贴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
不是来自那些机械触手。是来自……霍嫣的方向。第六章 他的维护我钻进了通风管道。
这里面同样漆黑一片，但比外面安全。我打开战术手电，顺着管道向前爬。“温静，
报告你的情况。”凌夜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我没事。我正在尝试绕到防御系统的控制室。
”我回答，“刚才那枪，是霍嫣开的。”通讯频道里沉默了一下。“我知道。”凌夜说。
我停下动作。“你知道？”“我在她的枪口装了微型动态感应器。”他的声音很平，
“她开枪的瞬间，数据就同步给我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男人，
总是把所有事情都提前算计好。“你继续前进。我会想办法拖住她。”他说。“你一个人？
”“我不是一个人。”他说，“我还有十个士兵。”我继续向前爬。管道里，
我能听到外面激烈的交火声。十分钟后，我找到了控制室的出口。我小心地探出头，
控制室里没有人。巨大的服务器正在运转，发出嗡嗡声。我跳了下去，跑到主控台前。
“天三，接入这里的系统。”收到！静静！天三的投影出现，无数数据流从他身上涌出，
连接到主控台。系统破解中……１０％……３０％……警报！检测到外部防火墙！
防火墙等级：Ｓ级！是军用防火墙！我心里一沉。“是霍嫣。她早就控制了这里。”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