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亡灵安息的图片

愿亡灵安息的图片

作者: 超级可爱的大提莫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愿亡灵安息的图片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周作者“超级可爱的大提莫”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 谣言与阴影像永远拧不干的抹湿漉漉地笼罩着青藤中空气里弥漫着泥土、苔藓和一种压抑的沉高三7班的教室嗡嗡的低语声比窗外的雨声更令人心烦意“听说了吗?高二3班的李锐…疯了!”前排的眼镜男生压低声带着一丝猎奇的兴“真的假的?上周不还好好篮球打得贼猛?”“千真万确!昨晚被救护车拉走据说在家里又哭又拿头撞嘴里一直念叨‘不该许愿’、‘眼睛…眼睛在看我’…吓死人...

2025-08-07 01:17:23

1 谣言与阴影雨,像永远拧不干的抹布,湿漉漉地笼罩着青藤中学。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苔藓和一种压抑的沉闷。高三7班的教室里,

嗡嗡的低语声比窗外的雨声更令人心烦意乱。“听说了吗?高二3班的李锐…疯了!

”前排的眼镜男生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猎奇的兴奋。“真的假的?上周不还好好的,

篮球打得贼猛?”“千真万确!昨晚被救护车拉走的,据说在家里又哭又笑,拿头撞墙,

嘴里一直念叨‘不该许愿’、‘眼睛…眼睛在看我’…吓死人了!”“还有隔壁职高的王鹏!

还记得吗?就那个家里特穷的,前阵子突然有钱了,请了好多人吃饭,结果…前天晚上,

人没了!在出租屋里,警察说是意外,煤气中毒…可也太巧了吧?”周砚坐在教室角落,

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沉默的石雕。他面前摊开的数学卷子一片空白,

指尖无意识地捻着笔杆,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那些刻意压低的议论,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扎进他的耳膜。李锐…王鹏…还有更早之前,

学校里零星流传过几个名字。他们都曾接触过那个荒谬的传说——午夜十二点,闭着眼,

倒着走上老实验楼的楼梯,就能进入一个不存在的夹层,对着里面的石像许愿,

任何愿望都能实现。代价呢?没人说清楚。或者说,知道代价的人,似乎都付出了代价。

学校里弥漫着一种不安的躁动,又夹杂着隐秘的好奇。但校方的反应更快、更严厉。

“同学们!”班主任老张阴沉着脸走进教室,用力拍了拍讲台,打断了所有的窃窃私语,

“最近学校有些捕风捉影、扰乱人心的谣言!我再次强调,

任何关于所谓‘许愿雕像’的言论,都是无稽之谈!是封建迷信!

更是严重违反校纪校规的行为!一经发现传播者,严肃处理!记过!甚至开除!都高三了,

心思给我放到学习上!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严厉的禁令像一层冰冷的铁幕压下,

表面的议论消失了,但恐惧和好奇在暗处滋生得更快。周砚垂下眼,

盯着卷子上空白的几何图形。他向来不信这些。鬼神?许愿?

不过是绝望者抓住的最后一根虚幻稻草,或是某些人别有用心散播的毒药。

李锐和王鹏的遭遇,更让他确信了这一点。那石像,是潘多拉的魔盒,打开的瞬间,

放出的不是希望,而是毁灭。放学铃声刺耳地响起。周砚收拾书包的动作有些迟缓。

走出校门,穿过湿漉漉的街道,推开那扇沉重的、仿佛隔绝了所有生气的家门时,

一股更深的寒意将他包裹。2 破碎的家家里的空气比外面更冷,更滞重。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本就稀薄的天光。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陈旧灰尘混合的、令人窒息的味道。父亲周振国佝偻着背,

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燃到尽头的烟,烟灰缸里早已堆成了小山。

他眼神空洞地望着电视屏幕,里面播放着喧闹的广告,却似乎没有一丝声音能进入他的耳朵。

仅仅一年,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头发花白了大半,

脸颊深深凹陷下去。灵堂设在客厅一角。小小的供桌上,摆放着弟弟周屿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的男孩笑得阳光灿烂,露出一颗俏皮的虎牙,眼睛弯成月牙,

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和热爱。照片前面,是冰冷的牌位——“爱子周屿之位”。

香炉里插着三炷快要燃尽的香,青烟袅袅,如同无声的哀叹。供桌旁,

堆着一些尚未拆封的玩具和零食,那是母亲林秀芬买来的,她固执地认为儿子还会回来玩。

周砚的目光掠过父亲麻木的脸,最终定格在灵位和照片上。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尖锐的痛楚。一年了。整整一年了。

斥他时偷偷给他塞糖果的弟弟;那个笑容像小太阳一样能驱散所有阴霾的弟弟…就那样没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那个鲜活的小生命,也彻底碾碎了这个家。压抑。

无处不在的压抑。像浓稠的胶水,包裹着每一个人,每一次呼吸都沉重得如同背负千斤。

没有哭泣,没有歇斯底里,只有死一样的沉寂和深入骨髓的绝望。这种压抑,

比任何吵闹都更令人窒息。周砚放下书包,默默地走进厨房。母亲林秀芬背对着他,

站在水池边。水龙头开得很小,细细的水流冲刷着她枯瘦的手指,她却毫无所觉,

只是呆呆地站着,肩膀微微颤抖。她的背影单薄得像一张纸,仿佛随时会被风吹倒。

周砚走过去,轻轻关掉水龙头。“妈,我来做饭吧。”他的声音干涩。林秀芬缓缓转过身。

她的眼睛红肿得像桃子,眼神涣散,

里面布满了血丝和一种周砚从未见过的、近乎枯槁的死寂。她看着周砚,

目光却仿佛穿透了他,落在某个虚无的点上。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想挤出一个安抚的笑,

却只形成一个扭曲的弧度。“小砚…回来啦…”她的声音嘶哑微弱,像砂纸摩擦,

“…你弟弟…今天想吃糖醋排骨…”话没说完,泪水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

顺着她憔悴的脸颊无声滑落。她猛地捂住嘴,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压抑的呜咽从指缝间溢出。周砚僵在原地,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那句“弟弟想吃糖醋排骨”,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心脏。

巨大的悲伤和无力感瞬间将他淹没。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滑坐到冰冷的地砖上,蜷缩着,

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发出绝望而破碎的哀鸣。父亲依旧在客厅,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只有袅袅上升的烟灰,证明时间还在流逝。这个家,早已在一年前的那场车祸里,

跟着周屿一起,死去了。留下的,只是三具被痛苦掏空了灵魂的躯壳,

在名为“失去”的墓穴里,日复一日地腐烂。3 绝望的赌注日子在死寂和压抑中缓慢爬行,

像生锈的齿轮。校方对“许愿雕像”传闻的镇压似乎起效了,至少表面上的议论销声匿迹。

但周砚能感觉到,那股暗流并未消失,反而在高压下变得更加粘稠、更加不祥。

李锐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据说情况很糟,整日蜷缩在角落,恐惧任何反光的东西,

嘴里永远重复着“眼睛在看我”。王鹏的“意外”死亡,在官方结论下盖棺定论,但私下里,

关于他死时钱包里多出的一大叠崭新却印着诡异编号的钞票的传言,悄然流传。

这些消息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周砚的神经,提醒着他那个传说的可怕。他强迫自己不去想,

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近乎自虐的学习中,试图用题海淹没内心的空洞和对那个家的恐惧。回家,

变成了一种酷刑。家里的气氛越来越令人窒息。父亲周振国更加沉默寡言,烟抽得更凶,

眼神里的空洞几乎要吞噬一切光亮。母亲林秀芬的情况则急转直下。

她不再对着空气说周屿想吃什么,更多的时候是长时间地坐在周屿的灵位前,一动不动,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照片上儿子的笑脸,仿佛要将那影像刻进灵魂深处。

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眼窝深陷,皮肤失去了最后的光泽,像一株迅速枯萎的植物。

偶尔,她会抓住周砚的手,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反复问:“小砚,

你说…小屿一个人…冷不冷?怕不怕?他会不会…怪妈妈没看好他?

” 那眼神里的痛苦和自责,如同实质的火焰,灼烧着周砚。

周砚感觉自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弦,随时可能崩断。他无法安慰母亲,

任何语言在失去至亲的痛苦面前都苍白无力。他甚至开始害怕回家,

害怕看到母亲眼中那能将人溺毙的绝望。悲剧在一个同样阴雨连绵的夜晚降临。

周砚因为一场模拟考结束得晚,到家时已近十点。推开家门,异样的寂静像冰水当头浇下。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周屿灵位前那三炷香头微弱的光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父亲蜷缩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鼾声沉重。“妈?”周砚试探着叫了一声,

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没有回应。一种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他。

他快步走向父母的卧室。门虚掩着,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他推开门——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

母亲林秀芬穿着她最干净的那件旧衣服,安静地躺在床上,姿势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平和。

她的脸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解脱般的、极其微弱的弧度。

床边地板上,散落着一个空了的安眠药瓶。床头柜上,

压着一张被泪水浸染得字迹模糊的纸条,

扭、却用尽最后力气写下的字:“小屿…妈妈来找你了…别怕…”世界在周砚眼前轰然崩塌。

所有的声音、色彩、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床上母亲那毫无生气的躯体,像一记无声的重锤,

狠狠砸碎了他最后一点支撑。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像是堵满了滚烫的砂砾。

巨大的悲痛、无边的恐惧、滔天的悔恨,还有那压抑了一年多的、对命运不公的愤怒,

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堤坝。他踉跄着后退,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沙发上的父亲被惊醒,睡眼惺忪地嘟囔着:“怎么了…秀芬?

”当父亲的目光触及卧室内的景象时,一声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死寂的夜。

周砚没有哭。他只是站在那里,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神空洞地望着这一切。

母亲的自杀,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在他心上烙下了“彻底绝望”的印记。

那些关于代价的恐怖传闻,李锐的疯癫,王鹏的死亡…在这一刻,都变得无比遥远,

无比模糊。一个疯狂、不顾一切的念头,如同地狱的藤蔓,从他心底最黑暗的深渊里,

疯狂地滋生、蔓延。代价?还有什么是比现在更糟的吗?这个家,已经彻底毁了。

父亲行尸走肉,母亲追随弟弟而去…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如果那个传说…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是真的呢?如果…能换回小屿呢?

哪怕…哪怕只换回一个影子?一个念想?就算代价是粉身碎骨…他也认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吞噬了他残存的理智和恐惧。他转身冲出家门,

冲进冰冷的雨夜,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朝着学校的方向狂奔而去。

目标只有一个——老实验楼。4 倒行于幽冥之阶午夜的青藤中学,

被无边无际的雨幕和死寂彻底统治。雨水冲刷着建筑,发出单调而冰冷的哗哗声。

西区尽头的老实验楼,宛如一座废弃已久的巨大墓碑,沉默地矗立在浓稠的黑暗里。

斑驳脱落的墙皮在雨水的浸泡下更显破败,黑洞洞的窗口像一只只没有眼珠的眼眶,

冷冷地注视着闯入者。周砚浑身湿透,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脸颊不断淌下,

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胸腔里只有一团燃烧的、名为绝望的火焰在疯狂跳动,

驱散了所有恐惧,只剩下孤注一掷的疯狂。他绕到楼后,

找到那扇传说中常年失修、只用一根锈蚀铁链象征性锁着的后门。用力一拽,铁链应声而落,

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吱——嘎——沉重的木门被推开,

混合着灰尘、霉菌、腐朽木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陈旧金属和冰冷石头的味道扑面而来,

呛得他一阵咳嗽。门内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浓稠得如同墨汁,瞬间将他吞没。

他拧亮带来的强光手电筒。光柱像一把利剑刺破黑暗,

照亮了布满厚厚灰尘、散落着碎玻璃和废弃物的走廊地面。光柱扫过,

尘埃在光束中狂乱飞舞。前方,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

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空气冰冷刺骨,带着一种久未有人踏足的、属于废墟的死寂。

心跳声在空旷死寂的大厅里被无限放大,咚咚咚,沉重地敲打着他的耳膜。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11:58。时间到了。他走到楼梯起始处,

背对着向上延伸、没入黑暗的阶梯。闭上眼睛,世界瞬间沉入彻底的黑暗和死寂。

视觉的剥夺让听觉变得异常敏锐。雨声似乎被隔绝了,

只剩下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和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一股阴寒的气息,

带着石头特有的冰冷质感,无声无息地从脚底蔓延上来,仿佛踏上的不是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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