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医妃在冷宫开连锁了

咸鱼医妃在冷宫开连锁了

作者: 要讲礼貌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咸鱼医妃在冷宫开连锁了是作者要讲礼貌的小主角为干净小本书精彩片段:主角小菊,干净在纯爱小说《咸鱼医妃在冷宫开连锁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要讲礼貌”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2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7 07:14:0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咸鱼医妃在冷宫开连锁了

2025-08-07 08:33:51

我穿进冷宫那天,系统跑了。就给我留了句话。“宿主,坚持住,苟住就是胜利!

我去充个能……”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彻底消失。

我躺在冷宫那张硬邦邦、硌得我腰快断了的破板床上。屋顶漏了个大洞。月光惨白地照进来。

冷风嗖嗖往里灌。隔壁传来一个女人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调子荒腔走板。

还有老鼠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地跑。我叹了口气。真行。别人穿越,金手指大开,空间灵泉,

王爷皇帝围着转。我呢?冷宫,咸鱼,系统跑路三件套。开局就是地狱模式。我叫安灼。

灼热的灼。我爹给我取这名字,大概是想让我的人生轰轰烈烈,如火燃烧。现在好了。

火是烧不起来了。冰窖里冻咸鱼还差不多。我是三天前被皇帝一脚踹进这鬼地方的。罪名?

冲撞了皇帝最心爱的白月光,林贵妃。她走路不看道,自己绊了一跤。摔掉了颗门牙。

皇帝心疼得眼珠子都红了。硬说是我伸脚绊的。我解释?没用。皇帝搂着他的心肝宝贝,

指着我的鼻子骂:“毒妇!心如蛇蝎!”然后大手一挥。“打入冷宫!让她自生自灭!

”我就这么进来了。带着一个刚绑定就溜号的废物系统。冷宫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熬。

送来的饭菜,猪看了都摇头。馊的。硬的。里面还掺着沙子。份量少得可怜。饿不死,

但也绝对吃不饱。负责送饭的老太监姓王,一脸褶子,眼神浑浊。他每次把食盒往地上一扔。

哐当一声。“安氏,吃饭了!”语气里全是鄙夷。我忍了。人在屋檐下。

何况还是冷宫的破屋檐。我得活下去。咸鱼也得有咸鱼的活法。我观察了几天。

这冷宫地方不小。破败的宫殿好几间。关着七八个女人。有像我一样新来的。

眼神里还带着不甘和怨毒。也有待了很久的。眼神空洞。或者像隔壁那个,

整天咿咿呀呀唱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还有个刘美人。天天在院子里对着墙角自言自语。

据说她当年是因为害死了皇后养的猫被打进来的。环境恶劣。资源匮乏。但,

也不是全无生机。冷宫后面有一片荒废的园子。长满了杂草。我偷偷去看过。杂草丛里,

竟然混着不少草药。车前草,蒲公英,艾草……还有一些我不太确定,但看样子也是能用的。

我前世是个医生。中西医都懂点。尤其擅长处理外伤和急救。没想到。这个技能,

成了我在这冷宫活下去的唯一指望。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中午。太阳毒辣。

我正在我那间漏风的破屋子里,研究怎么用雨水蒸馏点相对干净的水。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快来人啊!救命啊!”“张姐姐!张姐姐你醒醒啊!

”声音凄厉。是从隔壁不远的一间屋子传来的。我放下手里的破瓦罐,跑了出去。

院子里已经围了两个人。一个是经常唱戏的陈才人。她也不唱了,呆呆地看着。

另一个是负责洒扫的哑巴宫女,小菊。她急得直跺脚,啊啊地比划。地上躺着一个人。

是住我对面屋子的张才人。她脸色青紫。一只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眼睛瞪得老大。

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嗬嗬”声。身体剧烈地抽搐。送饭的老王头也听见动静过来了。

他看了一眼。皱着眉,一脸晦气。“完了完了,这怕是羊角风犯了!没救了!

”他转身就要走。“别动她!”我吼了一声。冲过去。老王头被我吼得一愣。“你嚷嚷什么?

你能治啊?”我没理他。迅速蹲下。张才人已经快没意识了。瞳孔都有点散。

典型的异物卡喉窒息!我立刻从后面抱住她。用海姆立克急救法。双手握拳,

顶住她腹部上方。猛地用力向上冲击!一下!两下!三下!“咳!呕——!

”一块拇指大小、没嚼烂的硬窝窝头,混合着粘液,从她嘴里喷了出来。

张才人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慢慢从青紫转成煞白。人虽然虚弱,

但命保住了。她瘫软在地上。眼神茫然地看着我。周围一片死寂。老王头张着嘴。像见了鬼。

唱戏的陈才人也不哼了。哑巴小菊捂着嘴。“看……看什么看?”老王头回过神,

有点恼羞成怒,“算她命大!走了走了!”他嘟嘟囔囔地走了。

陈才人又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小菊赶紧去扶张才人。张才人被扶回她那个比我还破的屋子。

她靠在吱呀作响的破床上。喘着气。看着我。眼神复杂。“谢……谢谢你,安……安妹妹。

”声音嘶哑。“不用谢。”我摆摆手,“以后吃东西慢点,细嚼慢咽。”我扫了一眼她屋里。

比我的还空。墙角堆着一点发霉的稻草。一个破碗。别无长物。她这身体,一看就虚得很。

长期营养不良。“你躺着吧。”我说。我转身回了自己屋。

把我那份刚送来的、硬得能砸死狗的窝窝头,掰了一半。

又把我偷偷省下、藏在小破罐里的半碗还算清澈的雨水端了过来。放在她旁边。“吃点,

喝点水。”张才人看着那半块窝窝头和半碗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安妹妹……这……”“吃吧。”我没多说,“省着点力气。”她颤抖着手拿起窝窝头。

小口小口地啃。啃得很慢。喝了一小口水。“安妹妹……大恩不言谢……”她声音哽咽。

“行了。”我打断她,“好好歇着。”我救张才人的事。像一颗小石子。

投进了冷宫这潭死水里。虽然没掀起滔天巨浪。但波纹,还是悄悄荡开了。第二天。

我去冷宫后面那片荒地转悠。想看看还有什么能用的草药。正蹲着拔几棵蒲公英。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安……安姐姐?”我回头。是那个哑巴宫女小菊。

她手里捏着一小块洗得发白的旧布。里面包着东西。她小心翼翼地递给我。啊啊地比划着。

意思是给我的。我接过来。打开。里面是几颗晒干的野果子。很小。皱巴巴的。

一看就是她不知道攒了多久,自己都舍不得吃的。我看着她。她低着头。

手指紧张地绞着破旧的衣角。耳朵尖有点红。“谢谢。”我说。她飞快地抬头看了我一眼。

咧嘴笑了。露出一口小白牙。然后转身跑开了。没过两天。那个整天唱戏的陈才人。

她不再对着空气唱了。她开始在我屋子附近唱。咿咿呀呀的。有时还围着我转圈。

眼神直勾勾的。说实话。有点瘆人。但我发现。她每次唱完,我门口那块歪歪扭扭的石阶上。

总会多出点东西。有时是几根枯树枝。有时是几颗小石子。摆得还挺整齐。甚至有一次。

放了一小把蔫了吧唧、但洗得还算干净的野菜。老王头送饭时看到了。嗤笑一声。

“疯子也知道巴结人了?安氏,你行啊。”语气酸溜溜的。我没搭理他。把野菜收了起来。

蚊子腿也是肉。日子还是难熬。但好像。没那么绝对冰冷了。张才人身体恢复了一些。

能下床了。她没什么力气。但眼神不再死气沉沉。她开始帮我。我拔回来的草药。

她帮我清洗,摊开晾晒。虽然动作慢。但很仔细。小菊也经常跑过来。

帮我从很远的水井那边提水。一次只能提小半桶。吭哧吭哧的。小脸憋得通红。

陈才人还是唱。但唱的声音没那么凄厉了。偶尔。她还会对着我笑一下。笑容傻乎乎的。

冷宫这片荒园子。成了我的宝库。草药种类比我想的丰富。益母草,薄荷,

紫花地丁……甚至还有一小片野生的金银花。我如获至宝。小心地采摘。晾晒。

我还用破瓦罐和收集的雨水。尝试蒸馏提纯。弄出了一点点浓度很低的酒精。

宝贝似的藏起来。当消毒水用。我用削尖的树枝。在相对松软的地上刨出几条浅沟。

把一些好活的草药根茎埋下去。比如薄荷,艾草。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试试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咸鱼也要有梦想。万一实现了呢?我的“冷宫医馆”,

算是有了点原始积累。但真正让它开张的。是另一个意外。那天傍晚。天阴沉沉的。

眼看要下雨。老王头骂骂咧咧地来送饭。比平时更不耐烦。食盒摔得更响。“一群晦气东西!

赶紧吃!”他刚走没多久。雨就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很大。

我的屋顶又开始表演“室内降雨”。我赶紧挪动我那点可怜的家当。破被子。晒着的草药。

正忙着。隔壁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是张才人那边!我心里一紧。冲了过去。

张才人屋里的情况比我那还惨。屋顶直接塌了一小块!泥水混合着腐朽的木头碎屑,

哗啦啦往下掉。正好砸在她床边。她缩在床角。吓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更糟的是。

一块尖锐的木刺碎片,划破了她的手臂!伤口挺长。皮肉翻卷。鲜血混着泥水,

流得满胳膊都是。“安妹妹!”她看到我,像看到了救星。“别怕!”我冲过去。

先把她从那个危险的地方拖开。血还在流。必须止血!我环顾四周。她屋里比我还干净。

连块像样的布都没有。我撕下自己里衣相对干净的一角。用力按住她手臂上方的血管。

压迫止血。“小菊!”我朝门外喊。哑巴小菊冒雨跑了过来。看到血,吓得一哆嗦。

“帮我按住这里!用力!”我指挥她。小菊虽然害怕,还是颤抖着手,接替我的位置,

死死按住。我飞快地跑回自己屋。翻出我珍藏的那一小罐“酒精”。

还有晒干磨成粉的车前草和蒲公英。这是天然的消炎止血药粉。又扯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条。

跑回去。雨水混着血水。伤口很脏。我用那点宝贵的“酒精”,小心地冲洗伤口。

张才人疼得直抽气。但咬着牙没叫。冲洗掉大部分泥污。我把车前草和蒲公英粉混合。

厚厚地洒在伤口上。然后用布条紧紧包扎起来。“暂时只能这样了。”我松了口气,

“伤口太脏,容易感染。这几天千万别沾水,也别乱动。”张才人嘴唇哆嗦着。

“安妹妹……我……我又欠你一条命……”“别说这些。”我看看她那个还在漏雨的破屋子,

“今晚别在这待了,去我那挤挤吧。”我那屋好歹只漏一角。她这都快塌了。

张才人千恩万谢。小菊也啊啊地比划,意思她可以帮忙。雨下了一夜。

我们仨挤在我那张破板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

还有陈才人时断时续、在雨声中显得格外飘渺的唱腔。第二天。雨停了。

张才人手臂上的伤口没发红发肿。情况还算稳定。但冷宫管事太监被惊动了。

塌房子不是小事。一个穿着体面些、面皮白净的太监来了。姓李。大家都叫他李公公。

是冷宫这边的小管事。他捏着鼻子。皱着眉。看了看张才人那塌了一角的屋顶。

又看了看她那包扎着的手臂。“怎么回事?”他尖着嗓子问。老王头在旁边添油加醋。

“李公公,是安氏!她跑去张氏屋里,不知道捣鼓什么,结果那破房子就塌了!还伤了人!

”李公公眯着眼打量我。“安氏?是你惹的祸?”张才人急了。“不是的李公公!

是屋顶自己塌的!要不是安妹妹救我,我命都没了!她还给我治伤……”“治伤?

”李公公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尖声笑起来,“她?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弃妇?会治伤?

别是巫蛊邪术吧!”他眼神陡然变得凌厉。“安氏!说!你用了什么妖法?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这帽子扣下来。能直接要命。巫蛊邪术,在宫里是禁忌。

老王头在一旁幸灾乐祸。“李公公英明!小的早就觉得她不对劲!

整天鬼鬼祟祟在园子里挖草根,还弄些瓶瓶罐罐!”李公公盯着我。“来人!

给我搜她的屋子!”他身后两个粗使太监立刻冲进我那间破屋。一阵翻箱倒柜。乒乒乓乓。

我晒的草药。我收集的瓶瓶罐罐。包括我那点“酒精”。全被粗暴地翻了出来。扔在院子里。

混在泥水里。“李公公!就是这些!”老王头指着地上那些沾满泥巴的草药和罐子,

一脸得意,“都是些脏东西!指不定藏着什么邪祟!”李公公捻起一根沾泥的艾草。

又踢了踢那个装“酒精”的小破罐。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信还是不信。

空气紧张得能拧出水。张才人吓得浑身发抖。小菊脸色惨白。陈才人也不唱了,

躲在远处柱子后面,偷偷看。我知道。必须自救。硬碰硬,死路一条。我深吸一口气。

扑通一声。跪在了泥水里。“李公公明鉴!”我声音带着哭腔,但尽量清晰,

“奴婢不敢有半点邪念!奴婢只是……只是略懂一点祖传的土方子!

”我指着地上那些泥水里的草药。“您看,这是艾草,端午时宫里都挂的,能驱虫辟秽!

”“这是车前草,蒲公英,都是清热解毒的野草!乡下人烫伤了割伤了,捣碎了敷一敷,

很常见的!”“还有这个……”我指着那个装“酒精”的小破罐,

“这是奴婢用雨水反复蒸煮,想着能……能擦擦身子,干净一点……”我抬起头。

眼泪说来就来。“李公公!冷宫苦寒,姐妹们缺医少药,生了病只能硬熬!

奴婢……奴婢只是想帮帮大家,能少受点罪……绝不敢有半分邪念啊!求公公明察!

”我砰砰磕头。额头上沾满了泥水。姿态放到最低。李公公没说话。他看着我。

又看看地上那些东西。眼神阴沉不定。时间一点点过去。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

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李公公慢悠悠地开口了。“哦?土方子?”他蹲下身。

捡起那个小破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有些刺鼻的酒精味。他皱了皱眉。

又捻起一点车前草粉看了看。“你说……能治伤?”“是!”我赶紧点头,“止血消肿,

乡下土法子,应急用的!上不了台面!”李公公没再问。他站起身。背着手。

在泥泞的院子里踱了两步。然后,他停下。看着我。“安氏。”“奴婢在。”“咱家这手,

”他慢条斯理地伸出自己的右手,“前几日被个不长眼的奴才端的热茶烫了一下。

”他的手背上。确实有一小片红红的烫伤。起了点水泡。“疼得紧。”他咂咂嘴,“你说,

你这土方子,能治?”我的心猛地一跳。机会!“能!能治!”我立刻回答,

“公公若信得过奴婢,奴婢这就给您处理!保管好得快,还不留疤!

”李公公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像刀子。“行。”他吐出一个字。“就在这儿,

当着咱家的面,弄。”“要是弄不好,或者让咱家更疼了……”他没说下去。但那意思。

谁都懂。我赶紧从泥水里扒拉出我的宝贝。找出晒干的紫花地丁和一点金银花。“小菊!快!

打点干净的水来!”小菊连滚爬爬地跑去打水。我把紫花地丁和金银花用石头捣碎。

混在一起。加入一点点珍贵的“酒精”。调成糊状。水打来了。我用相对干净的布,沾着水,

小心地擦拭李公公手背的烫伤。他“嘶”了一声。我动作更轻。擦干净。然后,

把调好的药糊,小心地、均匀地敷在他的烫伤处。“公公,刚敷上会有点凉,

过会儿可能有点刺刺的感觉,是药在起作用。”我解释。李公公没吭声。

看着自己敷着绿色药糊的手背。过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他眉头动了动。

“嗯……是没那么火烧火燎地疼了。”“公公感觉舒服些就好!”我松了口气,

“这药一天换一次,保持伤口干净,别碰脏水,几天就能结痂,只要不抓破,应该不会留疤。

”李公公抬起眼皮。扫了我一眼。又扫了一眼地上那些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草药和罐子。最后。

目光落在老王头身上。老王头被他看得一哆嗦。“王德贵。”“奴才在!

”“安氏……倒是个心善的。”李公公慢悠悠地说,“知道帮衬冷宫的姐妹。

”老王头脸色一变。“是……是……”“这屋顶塌了,也是年久失修。”李公公话锋一转,

“回头找人来拾掇拾掇。张氏……”他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张才人。“伤没好之前,

饭食……加个鸡蛋吧。”老王头眼睛都瞪圆了。“加……加鸡蛋?”“怎么?

”李公公斜睨他,“咱家的话,不好使了?”“不敢不敢!奴才遵命!遵命!

”老王头点头哈腰。李公公又看向我。“安氏。”“奴婢在。

”“你这点土方子……”他晃了晃敷着药的手,“好好用,给姐妹们行个方便。别惹麻烦。

”“是!奴婢谨记公公教诲!绝不敢惹麻烦!”我赶紧磕头。“嗯。”李公公满意地点点头。

又叮嘱了老王头几句。这才带着人,施施然地走了。老王头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怪物。李公公一走。院子里紧绷的气氛骤然松懈。张才人腿一软。

差点瘫倒。小菊赶紧扶住她。陈才人又从柱子后面探出头。咿咿呀呀地小声哼唱起来。

老王头狠狠剜了我一眼。“算你走运!”他气哼哼地走了。张才人抓住我的手。

激动得说不出话。“安妹妹……你……你真是……”“没事了。”我拍拍她,“快回去歇着。

”我蹲下身。看着泥水里我那些宝贝草药和罐子。心疼得要命。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还有一丝……希望?李公公那句“给姐妹们行个方便”,像一道微弱的缝隙。

让我这条冷宫咸鱼。看到了翻身的可能。我的“冷宫医馆”。因祸得福。正式挂牌了。

虽然没招牌。但口碑,在冷宫这个封闭的小圈子里,悄悄传开。李公公的手背烫伤。

在我的草药和叮嘱下。好得很快。几天就结痂了。而且真没留疤。他心情不错。

再来冷宫巡视时。对我的态度明显缓和。甚至路过我晾晒草药的地方。还会停下来看两眼。

老王头再也不敢克扣我的饭食。虽然还是差。但至少是新鲜的。份量也足了。

张才人的手臂伤口愈合良好。她成了我最忠实的“宣传员”。加上小菊无声的比划。

陈才人时不时在我门口放点“贡品”枯枝、石子或者野菜。我这间破屋子。

渐渐成了冷宫最有人气的地方。第一个主动找上门的“病号”。是住在最西边角落的吴选侍。

她年纪不小了。进来好多年。一直有很严重的风湿。天气一变就关节疼得下不了床。

下雨前那两天。她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只能哼哼。以前没人管。现在。她让小菊搀着。

一瘸一拐地挪到我门口。“安……安妹妹……”她佝偻着背,脸色蜡黄,

“听说……你懂点草药……能……能不能……帮我看看这腿?”她撩起裤腿。膝盖又红又肿。

像个发面馒头。我让她坐下。仔细看了看。“老毛病了,风寒湿痹。”我说,“根子难除,

但能想法子缓解点疼痛。

”我用艾草、生姜和花椒这是小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几粒煮水。让她熏蒸膝盖。

又用捣烂的鲜薄荷叶给她冷敷。最后。

我之前用野蜂巢也是小菊发现的和一点省下来的猪油熬的、气味难闻但有点效果的药膏,

给她涂上。“吴姐姐,这个药膏,你每天睡前涂一次。平时注意保暖,别让膝盖再受凉。

”吴选侍熏蒸完。涂上药膏。试着活动了一下。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哎?

好像……好像没那么针扎似的疼了?有点热乎乎的……”她激动得抓住我的手。“安妹妹!

神了!真的神了!”她没什么值钱东西。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一个用手帕包了好几层的小包。

打开。里面是几颗干瘪的桂圆。“这个……给你……别嫌弃……”我推辞不过。收下了。

这成了我的“诊金”。渐渐地。找我的人多了起来。有被老鼠咬伤脚趾,伤口发炎红肿的。

我用蒲公英捣烂敷上。消了肿。有长期吃馊饭闹肚子,拉得虚脱的。我给她煮车前草水喝。

止了泻。还有像张才人那样,营养不良,头晕眼花的。我教她们识别荒地里的荠菜、马齿苋。

补充点维生素。我的“医疗资源”有限。草药要自己种,自己采。工具简陋得可怜。

但我前世积累的经验。加上因地制宜的土法。对付冷宫这些常见的“小病小灾”。

居然效果还不错。口碑这东西。一传十。虽然冷宫没十个人。但传播速度也不慢。

连隔壁另一个更荒僻、关着几个据说犯了重罪的妃嫔的院子。都有人偷偷打听过来。

我的“连锁”野心。开始蠢蠢欲动。光靠我一个人。太累。效率也低。我决定发展“下线”。

张才人身体弱。但心细。我教她认识几种常见草药。让她负责帮我清洗、晾晒。

小菊虽然不会说话。但手脚麻利。力气也比我们这些饿得半死的妃嫔大。她负责帮我提水。

跑腿。收集一些我需要的东西。比如干净的布条。

或者老王头偶尔心情好扔掉的、没破透的瓦罐。陈才人?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神奇的是。她总能找到一些我需要的、稀奇古怪的植物根茎或者小东西。放在我门口。

像一种无声的供奉。我的“冷宫医疗点”。在磕磕绊绊中。运转起来了。

我甚至用晒干的益母草和薄荷。混合着一点从桂圆壳里剥出的、少的可怜的桂圆肉。

做成了一种气味清香、能稍微提神缓解焦虑的小香包。作为“附加产品”。

送给那些帮我干活或者“看病”给“诊金”的姐妹。反响居然不错。

连李公公看到我挂在屋里祛味的香包。都顺走了一个。日子好像有了点盼头。

虽然还是在冷宫。虽然吃的还是猪食。但至少。我不再是那条等死的咸鱼了。我有事做。

有人需要我。这种感觉。还不错。然而。冷宫再偏僻。也是皇宫的一部分。有人的地方。

就有江湖。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眼红。我的“医馆”。动了别人的奶酪。这天。

老王头来送饭。破天荒地没摔食盒。他放下东西。没像往常一样立刻走。而是磨磨蹭蹭。

在我晾晒草药的架子旁转悠。“安氏。”他开口,语气有点怪。“王公公。”我应了一声。

“你这……生意不错啊?”他阴阳怪气。“公公说笑了,混口饭吃,帮帮姐妹们。

”我警惕起来。“帮?”他嗤笑一声,“帮得连李公公都对你另眼相看了。”他凑近一步。

压低了声音。“安氏,你这草药买卖,做得挺大啊?听说连隔壁院都有人来求药?

”我心里一沉。消息传这么快?“公公误会了,就是些不值钱的草根树皮,

姐妹们实在难受了,求个安慰罢了。”“安慰?”老王头绿豆眼一翻,“咱家看未必吧?

你那药膏,那香包,可都是好东西!别以为咱家不知道!”他图穷匕见。“安氏,这冷宫,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想安安稳稳地‘帮’人,是不是……也得懂点规矩?

”他搓了搓手指。意思很明显。要钱。要好处费。我看着他那张贪婪的老脸。胃里一阵翻腾。

“王公公,”我强压着恶心,“奴婢哪有什么好东西?您也看到了,吃的都靠您施舍,

这些草药,都是荒地里的野草……”“少给咱家装蒜!”老王头不耐烦地打断我,

“你那点把戏,糊弄糊弄那些傻女人行!咱家眼里可不揉沙子!”他指着架子上的草药。

“这些玩意儿,你捣鼓捣鼓,就能换东西!鸡蛋!桂圆!还有那些女人攒下的破铜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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