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刚开学,室友林薇就搬来一箱“安神助眠香薰”。“宿舍太吵影响休息,
我带了家里的天然香薰,睡前点上睡得香。”我和室友都觉得她暖心,
每天睡前都乖乖等着她点香薰。但没过多久,我和室友开始白天嗜睡、记忆力暴跌,
连专业课重点都记不住,期末直接挂科面临留级。而林薇却精神饱满,
不仅轻松通过所有考试,还拿下了校级演讲比赛冠军,成了系里的风云人物。
我发现她自己睡前从不用那瓶香薰,找她质问时,
她却红着眼眶说:“我只是想帮大家改善睡眠,你们怎么能冤枉我?
”她的爱慕者认为我故意刁难,争执中把我推下了楼梯。后来我重生了,
重生在林薇拆开香薰箱子的这一天。这一世我定要林薇自食其果。……第一章我猛地睁开眼,
胸腔里的窒息感还没散去。眼前是熟悉的宿舍天花板,墙上贴着刚开学时大家一起贴的墙纸,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灰尘味和新书油墨味。桌角的日历显示着日期——9月10日,
大一刚开学一周,也是室友苏曼搬来那箱“安神助眠香薰”的日子。上一世的这个时候,
我正抱着苏曼递来的香薰瓶,感动地说“你也太贴心了吧”。现在想想,
那时候的自己真是蠢得冒泡。门被推开,苏曼抱着一个印着“天然草本”字样的纸箱走进来,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姐妹们,我带了好东西!
”我和另外两个室友张萌、李雪立刻围过去,上一世就是这副兴冲冲的样子。“这是什么呀?
”张萌好奇地戳了戳纸箱。苏曼放下箱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语气真诚又体贴:“咱们宿舍晚上总有人翻身、说梦话,我特意从家里带了安神香薰。
纯天然草本提取的,睡前点上十分钟,保证睡得香,第二天上课才有精神。
”她边说边拆开箱子,拿出三个精致的玻璃瓶,瓶身印着“助眠配方”四个字,
还有淡淡的薰衣草图案。“我妈说这个对熬夜党特别好,咱们刚军训完都累,正好一起用。
”苏曼把香薰分到我们桌上,“我自己也带了一瓶,咱们晚上一起点,谁也不耽误谁休息。
”李雪拿起香薰瓶闻了闻,眼睛一亮:“好香啊!真的是天然草本的味道,一点都不刺鼻。
”张萌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试试:“晚上点上会不会像在美容院?”苏曼被逗笑了,
眼角的梨涡显得格外无害:“差不多吧,反正能睡好就行。”我看着她递过来的香薰瓶,
瓶身冰凉,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就是这个东西,
让我和张萌、李雪在三个月后变成了“嗜睡怪物”。白天上课永远昏昏沉沉,
老师讲的重点一个字都记不住,笔记写得像鬼画符。晚上却异常精神,明明点了香薰,
却翻来覆去到凌晨才能睡着,第二天更困,形成恶性循环。期末考的时候,
我们三个专业课全线崩盘,张萌甚至在考场上睡着了,被巡考老师记了作弊。
辅导员找我们谈话,说我们状态太差,建议休学一年调理身体。而苏曼呢?
她成了全系最耀眼的新星。专业课门门第一,拿了国家奖学金,竞选上了学生会文艺部部长,
还在学校的晚会上弹钢琴出圈,被隔壁传媒学院的教授看中,推荐去参加了选秀节目。
那时候我们还傻乎乎地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是身体太差,配不上这么优秀的室友。
直到我无意中看到苏曼在阳台偷偷换香薰。她给自己用的那瓶,瓶身标签是“提神醒脑”,
而给我们的,标签下面隐隐能看到被撕掉的“镇静催眠”字样。我拿着香薰瓶找她对质,
她却红着眼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小瑶,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把你们当亲姐妹,
才把家里最好的香薰分给你们,你现在怀疑我害你们?”她的哭声引来了隔壁宿舍的人,
大家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指责。“苏曼那么好,怎么可能害人?”“是不是你自己学习不好,
想找借口?”“太过分了,人家好心分享还被冤枉。”那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更可怕的是苏曼的“追随者”——一个暗恋她的体育生。他冲到我们宿舍,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嫉妒苏曼,故意找茬。争执中,他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
从宿舍的楼梯上滚了下去。后脑勺磕在台阶上,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
我看到苏曼站在人群里,嘴角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然后就是无边的黑暗。现在,
我回来了。回到了悲剧开始的这一天。“小瑶,怎么不吃?”苏曼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她正关切地看着我,“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没关系,我还有柑橘味的,给你换一瓶?
”我接过她递来的香薰瓶,指尖碰到玻璃的冰凉,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上一世的恨意和不甘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把我淹没。但我知道,现在不能冲动。
我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尽量自然的笑容:“没有,味道很好闻,就是有点惊讶,
你怎么想得这么周到?”苏曼笑得更温柔了:“咱们以后要住四年呢,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张萌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香薰放在床头:“晚上就试试!我最近总失眠,希望有用。
”李雪也跟着点头:“我也是,军训晒得皮肤都差了,睡不好更难恢复。
”看着她们兴奋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刺痛。上一世,她们也是这样毫无防备地相信了苏曼。
张萌因为挂科太多,被父母强制退学,回到小县城当了收银员,后来听说嫁了个家暴男,
日子过得很辛苦。李雪虽然没退学,但因为长期精神恍惚,在一次实验课上操作失误,
被化学试剂灼伤了手臂,留下了终身疤痕,再也不能做她最喜欢的生物研究。而我,
死在了十八岁的冬天,连大学毕业证都没拿到。这一世,我不能让悲剧重演。“对了,
”我状似随意地拿起香薰瓶,对着光线看了看,“这个香薰是纯天然的吗?我皮肤有点敏感,
对人工香精过敏。”苏曼的眼神几不可察地闪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放心吧,
绝对纯天然!我妈托人在老家找老中医配的,里面都是薰衣草、洋甘菊这些舒缓的植物,
一点添加剂都没有。”“那你自己用的也是这个吗?”我盯着她的眼睛,
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苏曼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啦,我自己用的也是这个,你看。
”她从箱子最底层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香薰瓶,放在桌上。我注意到,她拿瓶子的时候,
手指刻意避开了标签的位置,而且瓶身比我们的要轻一些,似乎没怎么用过。破绽百出。
但张萌和李雪完全没注意到,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晚上点多久合适。
“要不我们今晚就开始用吧?”张萌提议。苏曼立刻点头:“可以啊,
不过第一次用别点太久,十分钟就够了,免得你们不习惯。”“好!”看着她们一唱一和,
我在心里冷笑。上一世就是这样,从十分钟到二十分钟,再到睡前点一整晚,
我们对那股香味越来越依赖,精神状态却越来越差。“对了,”我突然开口,
打断她们的对话,“我刚想起,我妈给我寄了安神茶,说比香薰更管用,
要不我们今晚先试试我的茶?”苏曼的脸色微不可察地沉了一下:“茶?
可是泡茶要等很久吧,香薰点上就能用了。”“不麻烦的,”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我妈说这个茶是熟普洱,安神助眠的效果特别好,而且还能养胃,
咱们军训吃食堂太油腻了,正好清清肠胃。
”我边说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茶叶罐——这是我重生后第一时间让家里寄来的,
本来就是准备用来打掩护的。张萌果然被吸引了:“普洱?我听说喝普洱能减肥呢!
”李雪也点头:“我胃确实有点不舒服,喝茶好像比点香薰更健康?”苏曼的笑容僵了一下,
很快又调整过来:“当然可以啦,不过我的香薰也别浪费了,咱们可以换着用,今天喝茶,
明天点香薰?”“也行,”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不过我妈说喝茶要坚持才有效果,
要不我们先喝一个星期茶试试?要是没用再点香薰?”我故意把话说得很委婉,
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张萌和李雪已经开始催我泡茶了,
完全没注意到苏曼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翳。“好啊,”苏曼最终还是点头了,语气依旧温柔,
“那你们先喝茶试试,我的香薰随时都能用。”我转身去接水,背对着她们的时候,
嘴角的笑容彻底冷了下来。苏曼,这一世,我们慢慢玩。第二章泡好茶,
我给张萌和李雪各倒了一杯,自己也端着杯子慢慢喝。茶香袅袅,
冲淡了宿舍里若有若无的香薰味。苏曼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假装看书,
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瞟我们。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肯定在奇怪,
为什么我会突然拿出安神茶,为什么会拒绝她的香薰。上一世的我,可是对她言听计从,
她说什么我都信。“这茶味道不错啊,”张萌喝了一口,咂咂嘴,“比我家那边的绿茶好喝,
不苦。”李雪也点头:“喝下去胃里暖暖的,确实挺舒服。”我笑了笑:“是吧,
我妈特意给我找的老茶农买的,说效果特别好,你们要是喜欢,我分点给你们。”“真的吗?
那太谢谢你了!”看着她们开心的样子,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至少,
今晚她们不会接触到那瓶有问题的香薰了。但这只是开始。苏曼不会善罢甘休的。果然,
第二天早上,我刚醒就听到苏曼在和张萌说话。“萌萌,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看你半夜好像翻了好几次身。”张萌打了个哈欠:“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喝了茶,
还是有点睡不着,可能是换了环境不太习惯吧。”苏曼“贴心”地说:“那今晚试试香薰吧?
我查了资料,说薰衣草和茶一起用效果更好,能相辅相成。
”张萌犹豫了一下:“可是小瑶说先喝茶试试……”“她也是好心,”苏曼打断她,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但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啊,也许茶对你效果不好呢?
试试香薰也没坏处,纯天然的东西,总不会有问题的。”我在被窝里闭着眼,
手指紧紧攥着被子。来了。她开始找借口了。上一世她就是这样,
一步步诱导我们接受她的香薰,用各种“科学依据”“亲身经历”来说服我们,
让我们觉得不用就是辜负她的好意。“我觉得……”张萌好像有点动摇了。“萌萌,
”我掀开被子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你昨晚没睡好吗?
是不是茶喝太多了?普洱利尿,睡前喝太多容易起夜。”我故意把话题引到喝茶的量上,
打断苏曼的诱导。张萌恍然大悟:“对哦!我昨晚喝了两大杯,半夜确实起来上了一次厕所,
难怪没睡好!”苏曼的脸色僵了一下,很快又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今晚少喝点茶试试。
”“嗯!”张萌点点头,没再提香薰的事。苏曼没再说什么,转身去洗漱了,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冰冷的审视。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不过没关系,怀疑也没用,只要我守住防线,不让她的阴谋得逞就行。接下来的几天,
我每天都准时泡普洱,监督张萌和李雪喝,同时有意无意地提醒她们:“你们看,
这几天咱们上课是不是精神多了?都没怎么打瞌睡。”张萌点头:“是啊!
我昨天上高数课都没走神,居然听懂了!”李雪也说:“我感觉记忆力好像也变好了,
昨天背的英语单词今天还记得。”她们越说越开心,完全没注意到苏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放在桌上的香薰瓶一直没动过,像个被遗忘的摆设。我知道她肯定不会放弃,
只是在等机会。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周五晚上,我们宿舍四个约好一起去看电影。出门前,
苏曼突然说:“对了,我今晚可能要晚点回来,学生会有个临时会议,
你们看完电影先回去吧。”“这么晚还有会议?”李雪有点惊讶。“是啊,刚发的通知,
没办法,”苏曼无奈地耸耸肩,“你们回去早点休息,别等我了。”“好,那你注意安全。
”我们三个没多想,看完电影就回了宿舍。洗漱完准备睡觉的时候,张萌突然说:“说起来,
苏曼的香薰还没试过呢,她今晚不在,咱们偷偷点一次试试?就一次,看看效果怎么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苏曼算准了她不在的时候,我们可能会好奇试用香薰。
她太了解张萌的性格了,好奇心重,又有点叛逆,越是不让做的事越想试试。“别吧,
”我赶紧阻止,“苏曼不在,万一用不好怎么办?而且我们说好先喝茶的。”“就一次嘛,
”张萌不以为然,“她肯定不会介意的,说不定还会高兴我们喜欢她的香薰呢。
你看这瓶都快放坏了。”她说着就要去拿桌上的香薰瓶。“等等!”我急忙拉住她,
“你忘了你对花粉过敏吗?上次去公园你差点被花粉呛死,这香薰里说不定有花粉成分!
”张萌的手顿住了,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啊?这里面有花粉吗?标签上没写啊。
”“标签上写的是‘天然草本’,草本里就可能有花粉啊,”我故意说得很严重,
“过敏可不是小事,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苏曼又不在,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李雪也吓了一跳:“对啊萌萌,你过敏体质还是小心点好,别乱试。
”张萌被我们说得有点害怕了,放下了手里的香薰瓶:“那……那算了吧,
等苏曼回来问清楚再说。”我暗暗松了口气,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好险。
差点就被苏曼钻了空子。“对了,”我假装不经意地说,
“你们有没有觉得苏曼最近有点奇怪?她自己好像从来不用这个香薰。
”张萌想了想:“好像是哦,她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没点过。
”李雪也点头:“而且她总是精神特别好,每天睡得比我们晚,起得比我们早,
一点都不像需要安神助眠的样子。”“可能她体质好吧,”张萌随口说,
“或者她的香薰和我们的不一样?”我心里一动,张萌居然自己察觉到了。“不知道,
”我故作疑惑,“不过她总说这香薰多好多好,自己却不用,有点奇怪。
”我没有直接说苏曼有问题,只是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相信用不了多久,
这颗种子就会发芽。就在这时,宿舍门突然被推开,苏曼回来了。她看到我们还没睡,
愣了一下:“你们还没睡?”“刚准备睡,”李雪说,“你会议结束了?”“嗯,刚结束,
”苏曼点点头,目光扫过桌上的香薰瓶,眼神闪了闪,“你们没点香薰试试吗?
”张萌下意识地说:“小瑶说我对花粉过敏,怕里面有花粉,就没敢试。
”苏曼的脸色瞬间变得有点难看,但很快又恢复自然:“啊,是我忘了,萌萌你过敏,
那这瓶我收起来吧,免得你不小心碰到。”她走过来,拿起张萌桌上的香薰瓶,
动作有点僵硬。“没关系,放着也没事,”我笑着说,“反正我们现在喝茶睡得也挺好的,
香薰就先放着吧。”苏曼的手顿住了,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是吗?那就好,
”她最终还是放下了香薰瓶,“那你们早点睡吧,我去洗漱。”她转身走进卫生间,
关门的声音比平时重了一些。我看着卫生间的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苏曼,这一局,
我赢了。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她的手段,远不止这些。第三章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们宿舍表面上还算平静。苏曼没再提香薰的事,那几瓶香薰就一直放在桌上,
积了薄薄一层灰。但我知道,她肯定在策划别的事情。她的目标从来都很明确——踩着我们,
往上爬。上一世,她就是靠让我们状态下滑,自己趁机表现,才拿到了奖学金和各种荣誉。
这一世,我不会让她得逞。我开始有意识地提醒张萌和李雪好好学习,
每天晚上拉着她们去图书馆自习,周末一起整理笔记。她们的状态越来越好,
上课不再打瞌睡,作业也能按时完成,连辅导员都夸她们进步大。而苏曼,
似乎也把精力放在了学习上,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什么。直到期中考试成绩出来。
我和张萌、李雪的成绩都名列前茅,尤其是李雪,居然冲进了班级前三。而苏曼,
只排到了第十名。这个结果让她脸色很难看,整整一天都没怎么说话。我知道,
她肯定不会甘心。果然,没过几天,系里开始评选国家励志奖学金,苏曼第一个报了名。
按照评选规则,成绩排名是重要参考,她的第十名本没什么竞争力,但她却到处拉票,
逢人就说自己“家庭困难,需要奖学金补贴生活费”“平时帮同学占座、讲题,
付出了很多”。她还特意在辅导员面前表现得格外勤奋,
每天第一个到办公室帮老师整理资料,最后一个离开。
张萌不屑地说:“她这是想靠卖惨拿奖学金啊?成绩不够,眼泪来凑?
”李雪也皱着眉:“听说这次奖学金名额只有一个,按成绩应该是你或者小瑶拿才对。
”我心里冷笑,上一世她就是靠这招骗取了老师和同学的同情,
硬生生抢走了本该属于李雪的奖学金。这一世,我绝不会让她得逞。评选答辩那天,
苏曼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站在台上声泪俱下:“我爸妈都是农民,供我上大学很不容易,
我想拿奖学金减轻家里的负担……平时我尽我所能帮助同学,虽然成绩不算顶尖,
但我真的很努力……”台下不少同学被她感动了,开始窃窃私语。“好可怜啊,帮帮她吧。
”“她平时确实挺热心的。”轮到我答辩时,我没有说太多煽情的话,
只是平静地展示了自己的成绩单、参加学科竞赛的获奖证书,
还有帮同学辅导功课的聊天记录。“我认为奖学金的意义不仅是资助,更是对努力的认可,
”我看着台下的老师和同学,“我相信公平的评选会让每一份努力都不被辜负。
”李雪的答辩也很实在,她重点讲了自己在专业课上的研究和成果,逻辑清晰,条理分明。
答辩结束后,投票结果却让我们措手不及——苏曼以微弱优势领先。
张萌气得拍桌子:“这怎么可能?肯定有人被她骗了!”李雪眼圈红了,
却强忍着没哭:“可能……可能大家真的觉得她更需要吧。”我看着公示栏上苏曼的名字,
眼神冷了下来。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果然,晚上我去水房打水时,
无意中听到两个女生在议论。“你投给谁了?”“还能是谁,苏曼啊,她昨天找到我,
说如果我投她,她拿到奖学金就请我吃大餐,还帮我搞定下个月的选修课作业。”“啊?
还能这样?我是看她可怜才投的……”我悄悄录下了这段对话。第二天一早,
我就拿着录音找到了辅导员。辅导员听完录音,脸色很严肃:“还有这种事?
我会调查清楚的。”调查结果很快出来了,苏曼确实存在拉票时许诺好处的行为,
甚至偷偷修改了自己的家庭情况证明,把普通工薪家庭说成了“特困户”。
系里立刻取消了她的获奖资格,重新评选后,奖学金给了李雪。公布结果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