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兵王家,才知男友是小丑

住进兵王家,才知男友是小丑

作者: 轻墨绘君颜

言情小说连载

《住进兵王家,才知男友是小丑》男女主角陆营长陆是小说写手轻墨绘君颜所精彩内容:我揣着连夜缝好的新衬兴冲冲地跑了三十里就为了给我那刚在城里“出人头地”的男友一个惊可推开那扇气派的朱漆大看到的却不是我日思夜想的男友王建院一个穿着白背肌肉线条流畅结实的男正用一块白旁若无人地擦拭着一枚枚军功他听到动静抬起那双眼睛锐利得像能瞬间穿透人他上下打量嗓音低沉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你就是王建国在外面搞的那个对象?”一句让我的脸瞬间...

2025-08-09 05:20:41

我揣着连夜缝好的新衬衫,兴冲冲地跑了三十里地,

就为了给我那刚在城里“出人头地”的男友一个惊喜。可推开那扇气派的朱漆大门,

看到的却不是我日思夜想的男友王建国。院里,一个穿着白背心,肌肉线条流畅结实的男人,

正用一块白布,旁若无人地擦拭着一枚枚军功章。他听到动静抬起头,那双眼睛锐利得像鹰,

能瞬间穿透人心。他上下打量我,

嗓音低沉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你就是王建国在外面搞的那个对象?”一句话,

让我的脸瞬间涨红,羞愤、难堪、还有一丝莫名的心慌,全都涌了上来。

我感觉自己像个不知廉耻、上门逼宫的女人。01“我……我是王建国的未婚妻,林晚。

”我攥紧了手里的布包,挺直了腰杆。这是我最后的倔强,我跟王建国是过了彩礼,

请了全村人吃饭的,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林晚是他王家的人?“未婚妻?”男人,

也就是陆峥,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他没再看我,

而是冲着东厢房喊了一声,“王建国,出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带着回音,

震得整个院子都嗡嗡作响。很快,王建国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脸上堆着我从未见过的谄媚笑容。“陆营长,您找我?”当他看到我时,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晚晚,你……你怎么来了?”这一刻,

我心头猛地一沉。我们明明是未婚夫妻,

他的反应却像是我这个乡下丫头打扰了他在城里的体面生活。而他对那个男人的称呼,

“陆营长”,更像一记重锤,砸得我头晕眼花。王建国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他单位分了房,

一个独立的大院子,让我等他安顿好了就接我进城。可眼前的景象,分明是他寄人篱下!

“我不能来吗?”我压下心里的酸涩,故意扬了扬手里的布包,“给你做的新衬衫,

你不是说单位开大会要穿吗?我怕供销社的布料不好,用我妈留下来的的确良给你做的。

”这番话,是故意说给那个陆营长听的。我要让他知道,我跟王建国之间有多亲密。

王建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快步走过来想拉我的手,却被我躲开了。他尴尬地搓着手,

“晚晚,你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这位是陆营长,是我的领导,

也是这个院子的主人。”“领导?”我装作惊讶的样子,“你不是说这是单位分的房吗?

”“是……是单位分的,分给了陆营长,陆营长看我勤快,才让我在这儿……搭住。

”王建国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快埋到胸口了。谎言被当面戳穿的滋味,并不好受。

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面前,王建国显得格外渺小和可笑。“行了。

”陆峥站起身,他很高,我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他的五官像刀刻一样分明,

特别是那道从眉骨划到眼角的浅色伤疤,非但没有破坏他的英俊,

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和压迫感。“既然是你未婚妻,就带进屋里去,在院子里拉拉扯扯,

像什么样子。”他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兵。王建国如蒙大赦,

连声应着“是是是”,拉着我的胳膊就往东厢房走。我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回头时,

恰好对上陆峥看过来的目光。那目光深邃,带着探究,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我心里一慌,狼狈地收回了视线。这个男人,太危险了。进了屋,王建国立马关上了门,

刚才的卑微一扫而空,转而埋怨起我:“你怎么回事啊林晚?来之前不知道拍个电报?

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让陆营长怎么看我?”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陌生。以前在村里,

他是全村最有出息的后生,对我百依百顺。可现在,他为了一个外人,竟然在指责我。

“王建国,到底是我让你丢脸了,还是你的谎话让你丢脸了?”我冷冷地回敬他,

“你说单位分房,就是住在别人的屋檐下?你让我以后怎么在村里人面前抬头?

”“你懂什么!”王建国烦躁地在屋里踱步,“你知道陆营长是什么人吗?

他可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活英雄!整个军区最年轻的营长!我能住进他的院子,

那是天大的福分!多少人挤破头都想巴结他呢!”“所以你就打着他的旗号,回村里吹牛?

”我气得发笑。“这叫借势!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王建国提高了音量,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以后好?等我跟陆营长混熟了,让他帮我提一提,

我不就成正式工了?到时候接你进城,不是更有面子?”他描绘的未来很好,

可我心里却堵得慌。我看着这个口口声声为了我的男人,只觉得他满身的算计。“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不轻不重,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王建国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立马收起脸上的不耐,换上恭敬的表情,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陆峥。

他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里面是半缸子白糖水。“给女同志喝的。”他言简意赅,

目光越过王建国,落在我身上,“看你嘴唇干裂,应该是走了不少路。”说完,

他把搪瓷缸塞到王建国手里,转身就走,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王建国愣在原地,而我,

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这个年代,白糖是精贵东西,

他竟然就这么随手给了我。我看着王建国手里的糖水,再看看陆峥那挺拔如松的背影,

心里第一次对我和王建国的未来,产生了一丝动摇。这个院子,似乎不像王建国说的那样,

只是一个简单的住处。而这个陆营长,也绝不像一个普通的“房东”那么简单。

02王建国把那杯糖水递给我,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看见没?陆营长这人就是面冷心热,

对我还是不错的。”他似乎觉得,陆峥的示好,是因为他王建国的面子。我没说话,

接过搪瓷缸,指尖触碰到杯壁上残留的温度,那温度,似乎比王建国的话要真诚得多。

我小口喝着糖水,甜味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里,却冲不散那股莫名的烦躁。

午饭是王建国做的。两根玉米面的窝窝头,一盘炒土豆丝,

还有一碗清得能看见人影的白菜汤。吃饭的时候,王建国不停地给我使眼色,让我多吃菜,

少吃窝窝头。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他买来的“好菜”,要留着孝敬陆营长。

我心里觉得可笑又可悲。在村里,他可是顿顿能吃上白面馒头的。到了城里,

住在这么气派的院子里,却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正吃着,陆峥从主屋里出来了。

他已经换下了一身汗的背心,穿上了一件干净的军绿色衬衫,袖子挽到小臂,

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他手里拎着两个铝制的饭盒,看样子是要去食堂。“陆营长,

您还没吃饭呢?”王建国立刻站起来,殷勤地招呼,“要不……就在这儿吃点?

我让晚晚多炒个鸡蛋。”“不用。”陆峥的目光扫过我们桌上的饭菜,

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他看向我,问道:“吃得惯吗?”这没头没脑的一句,

问得王建国一愣。我却听懂了。他是在问我,这种“忆苦思甜”的饭菜,我吃不吃得惯。

我放下筷子,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回答:“还行,比在村里吃得好。”在村里,

我们可能连炒菜的油都舍不得多放。我说的是实话,但在王建国听来,却像是在帮他圆场。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陆峥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出了院子。他走后,

王建国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陆营长要留下来吃饭呢。

就咱们这点东西,可不够他塞牙缝的。”我看着他那副样子,胃口全无。“王建国,

你每天在陆营长面前,都是这么……小心翼翼的?”“这不叫小心翼翼,这叫尊重!

”王建国振振有词,“你是没见过陆营长在部队的样子,他往那儿一站,手底下几百号人,

大气都不敢喘!我这算什么?”我无法反驳。因为陆峥身上,

的确有那种让人不自觉就想臣服的气场。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大,

和王建国这种靠吹牛和巴结装点出来的强大,有着云泥之别。下午,王建国要去单位开会,

临走前,千叮万嘱,让我在屋里好好待着,别乱走,别乱碰院子里的东西,

尤其不要去主屋那边。“陆营长有洁癖,而且他屋里有很多重要的军事文件,要是出了岔子,

咱俩都得完蛋!”我嘴上应着好,心里却生出一股叛逆。他越是不让,我越是好奇。

王建国走后,我把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走出了东厢房。午后的阳光正好,洒在院子里,

给青砖地面镀上了一层金色。院子很大,种着一棵槐树,还有几株月季。主屋坐北朝南,

看起来比我们住的厢房要气派得多。我慢慢踱步到主屋的窗下,窗户开着一道缝,

能隐约看到里面的陈设。非常简单,一张木板床,一张书桌,一个书架,

码放着整整齐齐的书和文件。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就像他的人一样,严谨,利落。

这就是一个军人的家。我的目光,被书桌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那是一张黑白的全家福,

照片上,一个年轻的军官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旁边站着一个温婉的女人。那个军官,

眉眼间和陆峥有几分相似。我猜,这应该是他的父母。“你在看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在我身后响起。我吓得魂都快飞了,猛地一回头,就撞进一双幽深的眼眸里。

陆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就站在我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手里还拎着那两个饭盒,

只是饭盒看起来沉甸甸的。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我没看什么,

就是……看这花开得好。”我指着旁边的月季,语无伦次地解释。这种谎言,

连我自己都不信。陆峥的目光落在我泛红的耳根上,没有戳穿我。他把其中一个饭盒递给我,

“给你的。”“啊?”我愣住了。“拿着。”他的语气不容拒绝。我下意识地接过饭盒,

入手很沉,还热乎乎的。我打开一看,瞬间就呆住了。饭盒里,满满当当地装着红烧肉,

油光锃亮,香气扑鼻。下面是白花花的大米饭。这……这在1985年,

简直是过年才能吃上的伙食!“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急忙要把饭盒还给他。

“部队食堂的,不花钱。”陆峥淡淡地解释了一句,但这个解释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谁都知道,部队食堂也是按级别打饭的,这种四喜丸子,绝对不是普通战士能吃到的。

他见我还是不肯收,眉头微微一蹙,“王建国没跟你说吗?他住在这里的条件,

就是负责打扫院子,照顾我的起居。你作为他的未婚妻,吃了我一顿饭,不过分。”他的话,

像一把刀子,精准地剖开了王建国用谎言编织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什么叫“看我勤快让我搭住”?原来不过是个不花钱的保姆!我的脸火辣辣地烧起来,

羞耻感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站不稳。我把饭盒重重地塞回他手里,“陆营长,

我们虽然穷,但是有骨气。这饭,我们吃不起!”说完,我转身就想跑回屋里。“站住。

”陆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冷意。我脚步一顿,却没回头。“你很有骨气。”他说,

“但你的骨气,是用饿肚子换来的吗?你中午那半个窝窝头,能走到哪儿?”他顿了顿,

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点别的情绪,“照片里是我父母,他们牺牲了。我是烈士遗孤。

这个院子,是国家给我的。王建国的父亲,是我父亲的老战友,所以他求到我这里时,

我没法拒绝。”“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博取你的同情。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帮他,

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但这份情,总有用完的一天。”他的话,信息量巨大,

让我一时消化不过来。烈士遗孤,老战友的儿子……难怪王建国能住进这里。

难怪陆峥会对他多一分容忍。“所以,你是觉得王建国配不上这份情?”我终于转过身,

看着他。陆峥迎着我的目光,眼神锐利如初,“配不配得上,不由我说了算,

得看他自己怎么做。”他把饭盒重新放到我手里,语气缓和了一些,“吃吧,小姑娘家,

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你那个未婚夫,靠不住。”这是他第二次,当着我的面,

说王建国靠不住。这一次,我没有反驳。因为我看着手里的红烧肉,

再想想王建国让我饿肚子的样子,心里那杆秤,已经开始倾斜了。

03我最终还是没出息地吃了那盒红烧肉。没办法,太香了。肥瘦相间的肉块炖得软糯入味,

酱色的汤汁拌着白米饭,每一口都是极致的享受。我一边吃,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没骨气,

可手上的筷子却根本停不下来。我把肉分了一半出来,留给了王建国。不管怎么说,

他现在还是我的未婚夫。吃完饭,我把饭盒刷得干干净净,准备还给陆峥。我走到主屋门口,

有些犹豫。敲门吧,又怕打扰他。不敲吧,这饭盒总不能一直在我这儿。正纠结着,

门从里面打开了。陆峥站在门口,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带着湿气,

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旧T恤,露出的手臂上,肌肉贲张,充满了力量感。

一股好闻的肥皂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我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有事?”他看着我,眼神很平静。“陆营长,饭盒……我还给你。”我把饭盒递过去,

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接了过去,却没有立刻关门。他靠在门框上,给自己点了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他有个习惯,抽烟的时候,

总会用指关节轻轻敲击烟身,很有节奏感。“王建国回来了?”他问。“还没。”“嗯。

”他应了一声,似乎在思考什么。空气一时间有些安静,

只有夏日的蝉鸣和他的烟头明明灭灭。我有些手足无措,想走,又觉得不太礼貌。

“你认识字吗?”他突然问。“啊?”我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在村里上过小学。

”“那正好。”他掐了烟,转身从屋里的书桌上拿了一沓信纸和一支钢笔出来,“帮我个忙,

替我写封信。”“写信?”我更惊讶了。他这样的人物,怎么会让我一个乡下丫头代笔?

“我手受过伤,写不了太多字。”他晃了晃自己的右手。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右手手背上,

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像一条蜈蚣盘踞在那里。平时他动作利落,

我根本没发现。原来,那句“手受过伤”,不是借口。“好。”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我跟着他走进主屋。屋里的陈设和我从窗外看到的一样简单,但一尘不染。空气中,

除了烟草味,还有一股淡淡的墨水香。书桌上,摊着一张军事地图。

“就写给……一个老领导。”他拉开椅子,示意我坐下。我有些拘谨地坐下,

握住那支沉甸甸的钢笔。“开头写,尊敬的周政委。”“嗯。”“正文……就写,

我一切都好,勿念。家里的情况也稳定,请他放心。上次提到的那个训练方案,

我已经有了初步构想,等归队后,再向他详细汇报。”他的口述,简洁明了,没有一句废话。

我一边听,一边奋笔疾书。我的字算不上好看,但还算工整。写完后,我把信纸递给他。

他拿过去,低头仔细看着,目光在信纸上逐行扫过。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的时候,

在他英挺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削弱了几分他身上的凌厉。“你叫林晚?

”他看着信纸末尾的落款,突然问。“嗯。”“晚霞的晚?”“嗯。”“字不错。

”他把信纸折好,放进信封,“比王建国那狗刨的好看多了。”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心里的紧张感也消散了不少。“谢谢你。”他把信封收好,看着我,“作为回报,

明天我带你去城里转转。”“啊?不用不用!”我连忙摆手,“我明天就回去了。

”“王建国没告诉你?他们单位明天组织去西山农场劳动,所有年轻干事都得去。

他明天回不来。”陆峥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心里又是一沉。

王建国什么都没跟我说。他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走,免得在这里碍他的眼?我的失落,

似乎被陆峥尽收眼底。“不想去城里,也可以留在院子里。”他补充道,

“正好我明天要拆洗军被,一个人忙不过来。”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好像总能在我最尴尬、最狼狈的时候,给我一个台阶下。“那我……帮你拆洗被子吧。

”我说。去城里转悠,显得太暧昧了。留下来帮忙,名正言顺。“好。”陆峥点头,

嘴角似乎向上扬了一下,但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王建国的声音。

“晚晚!晚晚!”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要是被王建国看见,我浑身是嘴都说不清。“别慌。”陆峥却很镇定,他走到门口,

拉开了门。王建国正站在院子里,看到我从主屋出来,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怀疑。“晚晚,你……你怎么在陆营长屋里?”他的目光,

像两把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地射向我。04“我让她过来,帮我写了封信。

”陆峥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瞬间就将王建国那点可笑的猜忌给压了下去。他晃了晃手里的信封,

补充道:“我的手不方便,王建国,这事你应该知道。”王建国的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知道知道,我当然知道。

陆营长您是为了保卫国家才受的伤,是我们所有人的英雄……晚晚,你也是,

能帮陆营长做事,是你的荣幸。”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陆峥,

又给我俩的行为定了性——一个英雄在请一个思想觉悟高的女同志帮忙。

我看着王建国这副“拎得清”的模样,心里却一阵反胃。他根本不关心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关心我有没有受委屈,他只关心,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到他巴结陆峥。“行了,信写完了。

你们聊。”陆峥说完,就关上了主屋的门,将我们隔绝在外。王建国这才松了口气,

他拉着我回到东厢房,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问:“陆营长……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写信。”我淡淡地回答。“真的?”王建国不信,他凑过来,

压低了声音,“晚晚,我跟你说,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陆营长这个人,不近女色,

身边连个苍蝇都见不着。他今天能让你进屋,说明他对你印象不错。你以后,

可得在他面前多表现表现。”“表现什么?”我被他这番话气笑了,“表现我有多贤惠,

好让他高看你一眼,然后提拔你?”“你这话说得就难听了!”王建国不高兴了,

“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俩的将来吗?再说了,你是我未婚妻,你好了,不就是我好了?

”他这套歪理,我已经不想再听了。“王建国,你明天是不是要去西山农场?

”我直接打断他。王建国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是……单位临时通知的,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嘛。”又在撒谎。我的心,一点点地冷了下去。“哦,

那正好,我明天也该回去了。”我说。“回去好,回去好。”王建国想都没想就接话,

说完才觉得不对劲,又连忙补救,“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也不放心。

等我从农场回来,给你买了城里最时髦的布料,再风风光光地送你回去。

”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只觉得疲惫。“不用了,我自己来的,也能自己走。”那一晚,

我和王建国分床睡的。他睡床,我打了地铺。他几次三番想过来,都被我冷着脸挡了回去。

半夜里,我听到他翻来覆去,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没良心的”之类的混账话。我睁着眼睛,

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大早,王建国就跟着单位的车走了。

他走的时候,我还在睡装睡,他也没叫我。我起来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

陆峥也不在。我洗漱完,正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就看见院子里的石桌上,放着两个白面馒头,

一碟咸菜,还有一碗温热的小米粥。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捂了一下。

我知道这是谁准备的。我坐下来,慢慢地吃着早饭。这是我来到这个院子后,

吃得最舒心的一顿。吃完早饭,我正准备洗碗,陆峥就从外面回来了。他穿着一身运动短装,

额头上全是汗,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看样子是晨练回来了。“醒了?”他看到我,

很自然地打了声招呼。“嗯。谢谢你的早饭。”我有些不好意思。“顺手的事。

”他走到水井边,打了一桶水上来,从头到脚浇了下去。

冰冷的井水顺着他古铜色的皮肤滑落,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我赶紧别开眼,

脸颊烫得厉害。这个男人,身上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荷尔蒙气息,

对我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下丫头来说,冲击力太强了。“不是说要帮我拆被子吗?

”他擦着头发,声音从毛巾后面传出来,闷闷的。“啊……好!”我这才想起昨天的约定。

就这样,我留了下来。陆峥的被子是部队发的军被,厚实,沉重。我们俩一人拽着一头,

把被子里的棉花胎扯出来。棉絮纷飞,呛得我直咳嗽。他递给我一块干净的毛巾,

“把脸蒙上。”我接过来,发现那是一块全新的毛巾。我们一起在院子里洗被套,阳光下,

肥皂泡五颜六色。他洗得很用力,很认真,不像王建国,洗个手帕都嫌累。我们很少说话,

但气氛却很和谐。偶尔,我们的手会在水盆里碰到,我像触电一样缩回来,

他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把被子都洗好晾上了。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捶腿。陆峥递给我一个苹果,很大很红,散发着诱人的果香。“哪来的?

”我问。这个年代,苹果可是稀罕物。“一个战友送的。”他自己也拿了一个,靠在槐树上,

咔嚓咔嚓地啃着。他的吃相很豪迈,但并不粗鲁。“陆营长,”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问出了口,“你……成家了吗?”问完我就后悔了,这问题太冒昧了。

陆峥啃苹果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着我,眼神很深,像是要看到我心里去。“没有。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为什么?”我脱口而出。像他这样条件的人,怎么会没成家?

“以前没时间,现在……没心思。”他三两口吃完苹果,

把果核准确地扔进不远处的垃圾筐里。这个动作,干净利落,像是在投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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