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下嫁屠夫后,杀疯了

长公主下嫁屠夫后,杀疯了

作者: 甜9先生

言情小说连载

沈烈甜9是《长公主下嫁屠夫杀疯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甜9先生”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著名作家“甜9先生”精心打造的古代言情,救赎,古代,大女主,架空小说《长公主下嫁屠夫杀疯了描写了角别是沈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740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9 10:14:1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长公主下嫁屠夫杀疯了

2025-08-09 11:12:16

我是被金簪刺破掌心的疼惊醒的。睁眼就是明黄色的圣旨,

总管太监尖细的嗓音像淬了毒的针:“长公主赵灵溪接旨——今赐婚于沈记肉铺屠夫沈烈,

三日后完婚,钦此。”血珠滴在明黄绸缎上,像朵开败的红梅。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却不是因为怕。“父皇……可知沈烈是个屠夫?”总管太监皮笑肉不笑地瞥我:“陛下说了,

沈壮士孔武有力,配公主殿下正合适。再说了,”他压低声音,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

“陛下还说,公主这性子,是该找个能管住的。”周围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肩膀却在抖。

谁不知道沈烈?京城西市那个抡起杀猪刀能劈断青石的屠夫。听说他卖肉从不带秤,

一刀下去说多少是多少,有富商不服气,被他连人带轿扔出三条街。听说他满脸横肉,

夏天光膀子站在肉铺前,胸毛能盖住刀疤。而我,赵灵溪,大盛王朝唯一的长公主。

出生时父皇用三十里红毯铺地,十岁那年收到的夜明珠能照亮整座宫殿。

如今要嫁给一个浑身血腥味的屠夫?“公主,喝口参汤吧。”贴身侍女绿萼端着碗进来,

眼圈红得像兔子,“要不……咱们逃吧?”我没接参汤。手指在掌心的伤口上按了按,

疼得清醒。逃?往哪逃?三年前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顶着“赵灵溪”的身份入宫时,

就没资格逃了。真正的赵灵溪早就病死在冷宫,而我,楚灵,

是前朝被灭时唯一活下来的遗孤。这三年装疯卖傻,娇纵跋扈,

就是为了让当今皇帝放下戒心。暗卫传来的消息说得清楚——前朝复国的密信,

就藏在沈记肉铺。皇帝突然赐婚,是巧合?还是他早就怀疑我了,故意把我扔去那个泥潭里?

“绿萼,”我擦掉嘴角的冷笑,“去,把我那件最素净的衣服找出来。”“公主?

”“既然要嫁给屠夫,总不能穿得像只开屏的孔雀。”三日后的婚礼,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送亲的队伍走到西市口,就被围观的百姓堵得水泄不通。“快看!那就是长公主的轿子!

”“啧啧,金枝玉叶配屠夫,真是……”后面的话被唾沫星子淹了,却比刀子还扎人。

有人往轿子里扔烂菜叶,还有小孩跟着起哄:“新娘子,不怕被杀猪刀割破脸吗?

”绿萼气得发抖,我却掀开轿帘,对着人群笑了笑。那笑容里的嘲讽,估计没几个人看得懂。

沈烈的肉铺就在眼前。三间低矮的瓦房,门口挂着半扇血淋淋的猪,苍蝇嗡嗡地在上面打转。

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我,正抡着斧头劈骨头。“咚!咚!咚!”每一下都像砸在人心上。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我终于看清了沈烈的脸。没有想象中的满脸横肉,

眉眼甚至称得上硬朗,只是左边眉骨到下颌,一道狰狞的刀疤破坏了整体的轮廓。

他没穿喜服,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沾着点点血污。看到我下轿,

他手里的斧头都没放下,只是挑了挑眉:“公主殿下?”声音比想象中低沉,

带着点烟草和血腥混合的味道。周围的百姓爆发出更大的哄笑。“沈屠夫,

快把你的新媳妇领进去啊!”“对啊,别让金凤凰站在粪堆上!”沈烈没理他们。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打量一块待价而沽的肉:“宫里的胭脂水粉,比猪血好闻?

”我攥紧了袖口,那里藏着暗卫给的匕首。“沈壮士的斧头,比宫里的玉如意好用?

”他突然笑了,刀疤跟着扯动,竟有几分邪气:“至少我的斧头,能劈开挡路的东西。

”拜堂的时候更荒唐。没有司仪,没有宾客,只有肉铺隔壁卖油的老头凑过来当证婚人,

眼睛却一直往我胸口瞟。沈烈扯着我拜天地,动作粗鲁得像是要把我的胳膊拽下来。

到了送入洞房,他一把将我推进门,反手就插了门栓。红烛摇曳,映着满屋子的红,

却盖不住角落里堆着的杀猪刀和铁砧。血腥味混着劣质的酒香,扑面而来。他走到桌边,

给自己倒了碗酒,仰头灌下去,喉结滚动。“公主殿下,”他转过身,眼神像淬了冰,

“别装了。”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了?“你以为陛下把你嫁给我,是羞辱你?

”他又倒了一碗酒,冷笑,“他是想让我看着你,别给前朝那帮余孽递消息。

”我后背的冷汗瞬间湿透了中衣。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那密信……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墙角那个黑沉沉的铁砧。暗卫说,密信就藏在那下面。

沈烈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抓起桌上的剔骨刀,“噌”地一声扔过来。

刀子擦着我的耳边飞过,钉在我身后的木柱上,刀柄还在嗡嗡作响。“公主夜里要是睡不着,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最好别到处乱看。”我猛地回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就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空酒杯,刀疤在烛光下忽明忽暗。这个男人,

根本不是什么粗鲁的屠夫。他比宫里那些笑里藏刀的太监,比高高在上的皇帝,

都要危险得多。我突然想起三天前,父皇在御书房里说的话。他说:“沈烈这个人,

留着有用,但也得拴着。灵溪,委屈你了。”当时我以为自己是鱼饵,现在才明白,

我可能也是被钓的鱼。而沈烈,到底是渔夫,还是和我一样,被困在网里的鱼?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骂。沈烈皱了皱眉,起身去开门。

我趁机快步走到铁砧旁,手指刚要碰到那冰凉的铁面——“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我猛地转身,看到他站在门口,

半边身子浸在月光里,眼神比刚才更冷。而他身后,几个穿着宫装的嬷嬷正叉着腰,

为首的那个,是贵妃身边最得势的刘嬷嬷。刘嬷嬷看到我,脸上立刻堆起刻薄的笑:“哟,

长公主这是在给沈壮士干活呢?果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她身后的小太监跟着哄笑。

沈烈的手,慢慢握紧了门框。我看着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突然有种预感。今晚这洞房,

怕是不会太平了。而我掌心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这疼在提醒我,楚灵,你不是来当公主的。

你是来复仇的。哪怕眼前是刀山火海,是这个深不可测的屠夫,也得闯过去。只是我没想到,

沈烈接下来的动作,会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刘嬷嬷的尖叫声刺破了夜空。

沈烈没碰她一根手指头,只是弯腰捡起地上那根用来指桑骂槐的银簪,两指一捏。

“咔嗒”一声。足有小指粗的银簪断成了两截。“我沈烈的地方,

”他把断簪扔在刘嬷嬷脚边,声音不高却带着血沫子味,“容不得外人撒野。

”刘嬷嬷的脸瞬间惨白,刚才还嚣张的气焰全没了,哆嗦着说不出话。我站在沈烈身后,

看着他宽厚的背影,突然想起入宫前暗卫说的话——沈记肉铺的屠夫,

十年前曾徒手打死过一头发狂的野猪。那晚剩下的时间,谁都没再说话。红烛燃到了底,

沈烈卷了铺盖去了外间的肉铺,临走时丢下一句:“别耍花样,你动不了那铁砧。

”我攥着被角坐到天亮,手心的伤口结了痂,又被冷汗泡得发疼。他果然知道我要找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刚梳好头,就听见铺子里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冲出去就看见沈烈正把半扇猪肉往案台上摔,旁边站着个穿锦缎袍子的男人,

捂着额头嗷嗷叫。“沈烈你疯了!”那男人是户部侍郎的儿子,出了名的纨绔,

“本公子买你一块五花肉,你敢用刀背拍我?”沈烈把剔骨刀“咚”地剁在肉案上,

震得案上的碎骨渣子都跳了起来:“买肉就买肉,眼神往我媳妇身上瞟什么?”我这才发现,

那纨绔的眼睛一直黏在我身上,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她现在是你的媳妇,

以前还不是……”话没说完,沈烈已经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提了起来。“以前是公主,

现在是我沈烈的女人。”他的刀疤在日头下泛着冷光,“再让我听见半句废话,

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纨绔吓得尿了裤子,被沈烈像扔垃圾一样扔出了铺子。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傻了眼。没人敢相信,一个屠夫居然敢打朝廷命官的儿子。更没人敢相信,

他是为了护着我这个“掉价”的公主。绿萼在我耳边小声说:“公主,他好像……不是坏人。

”我没说话。坏人脸上不会刻字。就像当年灭了我楚家满门的大盛皇帝,

至今还被百姓称为仁君。沈烈转过身,正好对上我的目光。他眼里没了刚才的凶戾,

反而有点不自在,抓了抓后脑勺:“看什么?”“没什么。”我移开视线,“只是觉得,

侍郎府不会善罢甘休。”他嗤笑一声,拿起刀开始剔骨:“来一个我打一个,

来一双我打一双。”话是这么说,麻烦还是找来了。下午,

税吏带着十几个衙役堵在了肉铺门口,说沈烈偷税漏税,要封铺子抓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这是户部侍郎在报复。沈烈抄起杀猪刀就要跟人拼命,被我拦住了。“别硬来。

”我从妆奁里拿出那支陪嫁的金步摇,塞到税吏手里,“这点小意思,

给各位哥哥们买壶酒喝。”税吏掂了掂步摇的分量,眉开眼笑:“还是公主殿下懂事理。

”他们走后,沈烈把刀扔在地上,刀柄砸出个小坑:“你用你的东西给他?”“不然呢?

”我看着他,“让你真把人砍了,蹲大牢?”他没说话,转身进了里屋,半天没出来。

我以为他气我用皇家物件向小吏低头,却在傍晚看见他扛着半扇排骨回来,

直接扔进了贫民窟的巷子。几个瘦得皮包骨头的孩子像小狼崽一样扑上来,他站在巷口看着,

嘴角居然带着笑。“沈大哥,今天怎么给这么多?”一个瞎眼的老婆婆摸着墙走出来,

手里攥着个破碗。“今天……”沈烈的声音顿了顿,“今天我媳妇过门,沾沾喜气。

”老婆婆笑得皱纹都堆到了一起:“那姑娘是个好的,早上还帮我拾了柴。”我愣在原地。

早上我确实去巷口捡过枯枝,想着烧点热水,没想到被她看见了。沈烈突然回头,

正好撞见我。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像被戳穿了秘密的孩子,转身就往回走。“喂!

”我喊住他。他停下脚步,没回头。“那些孩子……”我想问他们为什么会在贫民窟,

又为什么只认他。“关你什么事。”他丢下这句话,几乎是逃着回了铺子。夜里,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沈烈说的没错,我动不了那铁砧。那东西足有几百斤重,

下面还用水泥封死了,没有工具根本撬不开。我必须想办法让他主动打开。正想着,

外间传来轻微的响动。我悄悄披衣下床,透过门缝往外看。月光从窗棂照进来,

正好落在沈烈身上。他没睡,坐在肉案前,手里拿着个小布包,正一点点拆开。

里面不是金银,也不是密信。是半块玉佩。玉佩已经裂了,上面刻着的“楚”字被磨得发亮。

我的心猛地一跳。楚是前朝的国姓。他一个屠夫,怎么会有刻着国姓的玉佩?

更让我震惊的是,他拿起玉佩,用粗糙的拇指反复摩挲着那个“楚”字,

眼眶在月光下泛着红。“娘……”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我找到她了……可我不敢认……”我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他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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