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修仙文里的灵根容器,醒来就要被挖灵根。>系统说只要让反派改邪归正就能回家。
>我看着魔尊、毒仙尊、剑修老祖三大反派,默默掏出烧烤架。>“修真界太卷?
不如跟我摆地摊!”>魔尊用幽冥鬼火烤面筋,毒仙尊拿鹤顶红配奶茶。
>剑修老祖女装卖簪子:“蝴蝶结款销量更好哦。”>正当我们日进斗金时,
修仙界城管大队杀到。>原男主冷着脸:“无证经营,摊位没收。
”>他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原女主:“师兄,他们抢我气运……”---后脑勺一阵剧痛,
像是被一头发了情的千斤野驴狠狠踹了一脚。我“嘶”地抽了口冷气,
眼皮重得像压了两座山,费了老鼻子劲才掀开一条缝。入眼是几根摇摇欲坠的烂木头椽子,
蜘蛛网在角落里挂得比窗帘还厚,
一股子混杂着霉味、灰尘味和某种可疑牲口排泄物发酵的酸馊气味直冲天灵盖。
这什么鬼地方?五星级农家乐体验馆?我刚想抬手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手腕上猛地传来一阵冰凉刺骨的金属触感,伴随着哗啦一声刺耳的拖拽声。低头一看,
好家伙,一根足有我小臂那么粗、黑黢黢的铁链子,正牢牢地拴在我那纤细得可怜的手腕上,
另一头深深钉进后面那堵散发着潮气的土墙里。这待遇,比看门的藏獒还高级。
“靠……”一个沙哑的字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腔调。
就在这个“靠”字尾音还没消散的瞬间,一股庞大、混乱、完全不属于我的记忆洪流,
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冲垮了我意识里那道摇摇欲坠的堤坝!苏翠花。
一个朴实无华、带着浓厚乡土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能扛起锄头下地刨食的名字,
瞬间成了我的标签。她是这本名为《仙途渺渺:冷情师尊狠狠宠》的狗血修仙虐文里,
一个连炮灰都算不上的背景板——专门用来给恶毒女配柳飘飘提供极品水灵根的“容器”。
而今天,就是她灵根被挖、血尽而亡的黄道吉日。书里那个柳飘飘,
仗着自己是男主凌虚仙尊的心尖宠,骄纵跋扈,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
硬是看上了原主这身好灵根。而那位高高在上、号称断情绝欲的凌虚仙尊,
为了哄他的小娇妻开心,大手一挥就定了原主的死刑。至于原主那个所谓的“师尊”?呵,
大概正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数灵石吧,压根没露过脸。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比手腕上的铁链还冰。我,苏翠花,即将被活体挖灵根?开什么宇宙级玩笑!“叮!
”一声清脆得如同玻璃珠掉进搪瓷盆里的电子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脑壳里炸响。紧接着,
一片刺目的、仿佛劣质霓虹灯拼凑成的光幕,强行挤进了我的视野。
光幕背景是粉得发腻的泡泡,
上面用极其浮夸的、闪着七彩跑马灯特效的字体滚动着几个大字:恭喜您!
被选中为‘从良吧!反派!’系统第250号幸运体验用户!
本系统致力于感化诸天万界失足反派,维护位面和平!
您的任务目标:感化本世界三大终极反派——魔尊烬渊、毒仙尊千机子、剑修老祖独孤求败!
任务成功:奖励返回原世界豪华大礼包一份!任务失败:原地爆炸,魂飞魄散,
渣都不剩哦亲~光幕下方,
还配了一个贱兮兮的、疯狂扭动的颜文字笑脸:(◕‿◕✿)我:“……”这槽点多得,
我一时竟不知该从何吐起。250号幸运用户?原地爆炸?
还有那个荡漾的颜文字是几个意思?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紧,
试图在意识里跟这个不靠谱的系统交流:“等会儿!你说任务失败就炸?那我现在啥情况?
马上就要被挖灵根嗝屁了,这算不算任务失败?”滴!
检测到宿主即将遭遇致命危机:灵根剥离!请宿主立刻采取行动自救!若宿主提前死亡,
视为任务自动失败,惩罚机制即刻启动!光幕上的七彩跑马灯闪得更欢快了,
那个颜文字笑脸甚至抛了个媚眼。启动你大爷!我现在被铁链拴着,外面守着挖我灵根的,
自救?我用意念把墙瞪穿吗?“我要投诉!你们系统严重缺乏用户关怀!
服务流程极度不合理!我要见你们领导!” 我在脑子里无能狂怒。滴!
投诉通道建设中……当前信号不佳……滋滋……光幕闪烁了几下,
突然像接触不良的老旧电视机,雪花点滋啦乱冒,那个贱兮兮的颜文字也扭曲变形,
最后伴随着一阵刺耳的电流杂音,彻底黑屏消失。跑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混合着求生欲直冲头顶。靠人不如靠己,靠系统不如靠自己!
我猛地低头,目光死死盯住手腕上那根粗壮的黑铁链。
锁链连接处是一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铁环,深深嵌在墙壁里。那铁环看着吓人,
但边缘的锈蚀非常严重。赌了!我咬紧后槽牙,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将手腕往墙壁上那个锈蚀的铁环边缘砸去!“当!”一声沉闷的撞击,
手腕骨剧痛钻心,感觉骨头都要裂开了。但与此同时,手腕上那粗糙的皮肤也被磨破,
温热的血瞬间涌出,浸湿了铁链和锈蚀的铁环。剧痛刺激得我眼前发黑,但我没停。一下,
又一下!像感觉不到疼痛的疯子,只凭着那股“要么砸开锁链跑,要么被挖灵根死”的狠劲,
疯狂地用手腕撞击着铁环最锋利的锈蚀豁口!“当!当!当!”铁锈混着血沫飞溅,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汗水瞬间浸透了破烂的粗布衣衫,黏腻地贴在身上。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就在我感觉整条手臂都要废掉的时候,
只听“咔嚓”一声极其细微的脆响!不是骨头裂开的声音!是那根锈蚀的铁链连接处,
终于承受不住这不要命的撞击,断裂了!断裂的锁链哗啦一声垂落在地。
我顾不上手腕血肉模糊的剧痛,也顾不上擦一把糊住眼睛的汗水和血水,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向那扇破败的柴房木门。门只是虚掩着,
大概外面的人觉得一个被铁链拴住的凡人根本不可能逃脱。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我像颗出膛的炮弹般撞了出去!外面是条昏暗、狭窄、布满湿滑青苔的石砌甬道。
冷的空气夹杂着浓郁的草木腐败气息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心悸的阴冷威压扑面而来。
甬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发出幽绿光芒的磷火石,光线惨淡,将我的影子扭曲拉长,
投射在湿漉漉的石壁上,像个张牙舞爪的鬼魅。身后,
柴房方向隐隐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惊怒的呼喝:“人跑了!快追!”追兵来了!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只能凭着本能,朝着甬道深处、那股阴冷威压最浓重的方向,手脚并用地亡命狂奔!
碎石硌着脚底,湿滑的青苔好几次让我险些摔倒,手腕的伤口在奔跑中不断被牵扯,
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带来尖锐的刺痛。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往魔气最重的地方跑!只有最危险的地方,
才可能有一线生机!系统那三个反派祖宗,你们在哪儿?快显灵啊!甬道仿佛没有尽头,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呼喝声和兵器碰撞石壁的声音在幽闭的空间里回荡,
如同死神的催命符。就在我感觉肺都要炸开,双腿灌了铅般沉重,下一秒就要被追上之际,
甬道猛地向右一拐!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得如同地下宫殿般的洞窟出现在眼前。
洞窟中央,矗立着一座由某种暗沉黑曜石垒砌而成的王座,散发着令人灵魂战栗的幽暗光泽。
王座之下,三个身影分列而立。左边那人,一身仿佛能吞噬光线的玄黑重甲,
身高怕是接近两米,仅仅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山岳倾轧般的沉重压迫感。
他面容冷硬如刀削斧凿,轮廓深刻,一双眼睛是纯粹的、燃烧着地狱烈焰般的暗红色,
此刻正微微眯起,如同蛰伏的远古凶兽,冰冷地扫视着闯入者——也就是狼狈不堪的我。
魔尊烬渊!书里说他发起疯来,能把整座仙山炼成渣!右边那位,画风截然不同。
一袭宽大的、绣着诡异紫色藤蔓纹路的墨绿长袍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
衬得他身形有些过分瘦削。长发随意披散,几缕发丝垂落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旁。
他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小巧玲珑、通体碧绿的玉蟾蜍,
那蟾蜍的双眼是两颗闪烁着妖异红光的宝石。
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让人脊背发凉的浅笑,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审视新奇毒虫般的玩味。毒仙尊千机子!书里说他配的毒,
能让大罗金仙都哭着喊娘!而王座下方最近的位置,站着一位……嗯,极其“醒目”的存在。
一身纤尘不染、亮瞎人眼的月白锦袍,料子好得能当镜子照。身姿挺拔如孤峰雪松,
面容俊美得近乎锋利,剑眉斜飞入鬓,薄唇紧抿,
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近、万物皆可斩的凌厉剑意。只是此刻,
他那双本该蕴藏星辰大海、看破红尘万物的深邃眼眸深处,
却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萧索与厌倦?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包括他自己,都无聊透顶。
剑修老祖独孤求败!书里说他因为找不到对手,快把自己憋抑郁了!
三股截然不同、却都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恐怖气场,如同无形的深海漩涡,
瞬间将整个巨大洞窟笼罩。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我像一只误闯入巨龙巢穴的蚂蚁,渺小、脆弱、随时会被碾碎成齑粉。
身后甬道里追兵的脚步声和呼喝声已经清晰可闻,如同悬在头顶的铡刀。前有狼,后有虎,
真正的绝境!就在这令人心脏停跳的窒息瞬间,
一个低沉、沙哑、带着金属摩擦般质感的嗓音,打破了死寂。声音不大,
却如同闷雷滚过洞窟,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是王座上的魔尊烬渊。
他那双燃烧着地狱火的暗红眼眸,微微转动了一下,目光似乎并未落在我身上,
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或者是对着空气抱怨。语气里,
竟然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与他的凶名极不相符的……烦躁?
“啧……” 魔尊的眉峰拧起,形成一个极其不耐的川字,
那身狰狞的重甲似乎都因为主人的烦躁而发出细微的嗡鸣,“这修真界……当真无趣透顶。
打来杀去,争些虚名浮利,还不如……不如山下集市里,凡人烤的那滋滋冒油的……面筋,
来得实在。”面筋?这两个朴实无华、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字眼,如同九天惊雷,
劈开了洞窟里凝固的恐怖威压,也劈开了我因恐惧而僵死的大脑!就在那一瞬间,
我仿佛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系统!任务!三个失足反派!他们缺的不是力量,
是人生目标!是生活乐趣!是……搞钱的门路!“我能帮你们赚钱!!
”一声尖锐、嘶哑、带着破音,甚至因为过度激动而有些变调的呐喊,
猛地从我喉咙里爆发出来!声音之大,在空旷的洞窟里激起阵阵回音。这石破天惊的一嗓子,
效果拔群。刷!刷!刷!三道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瞬间聚焦在我身上。那感觉,
比被丢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还刺激。魔尊烬渊那双燃烧着地狱火的暗红眼眸,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落在了我这个渺小的蝼蚁身上。他眉峰拧得更紧,
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那眼神里的压迫感几乎要把我碾进地底。他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如闷雷滚动:“赚钱?” 语气里的轻蔑和不耐几乎要溢出来。
毒仙尊千机子把玩玉蟾蜍的手指微微一顿,那双狭长、带着妖异玩味的眼睛眯了起来,
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加深了些许,像是在打量一只突然开口说人话的蟑螂。他没说话,
但那无声的审视比有声的质问更让人头皮发麻。剑修老祖独孤求败的反应最为奇特。
他那双弥漫着厌倦的深邃眼眸,在我喊出“赚钱”两个字时,
瞳孔似乎极其细微地收缩了一下。他微微偏过头,
月白锦袍的领口随着动作划过一道清冷的弧线,
目光第一次带上了点……纯粹的、近乎学术探讨般的疑惑?仿佛“赚钱”这个词,
是他漫长而无聊的剑道生涯中,一个从未接触过的新奇概念。就在这时,
甬道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兵刃出鞘的刺耳摩擦声!追兵到了!
几个穿着统一青色道袍、手持长剑的修士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为首一人厉声喝道:“孽障!
看你往哪逃!速速束手就擒,免受苦楚!”他们看到洞窟中央那三位大佬,明显也愣了一下,
气势下意识地一滞,但仗着有凌虚仙尊撑腰大概,还是硬着头皮冲我围拢过来,
试图擒拿。完了!前功尽弃?我心一横,肾上腺素飙升,也顾不上手腕的剧痛和满身狼狈,
猛地朝着三位大佬的方向又踉跄一步,用尽全身力气吼道:“别听他们的!
我能带你们发家致富!实现灵财石自由!摆脱这无聊透顶的修真界!走向人生巅峰!
就现在!给我一个炉子!我能证明!”我的声音在巨大的恐惧和孤注一掷的疯狂下,
尖锐得几乎穿透穹顶。
时间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那几声“灵财石自由”、“人生巅峰”的回音在嗡嗡作响。
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重新笼罩。三个大佬没动,
那几个冲进来的青衣修士也被我这石破天惊的“致富宣言”给震住了,举着剑,
一时竟忘了动作。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冷汗混合着血水,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极其轻微的“嗒”声,
在这死寂中却清晰得如同擂鼓。就在我几乎要绝望,
准备迎接被乱剑分尸或者被魔尊一巴掌拍成小饼饼的命运时——“呵。
”一声极轻、极短促的轻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是毒仙尊千机子。
他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加深了,苍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掌中那只碧绿玉蟾蜍光滑的背脊,
狭长的眼眸饶有兴致地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慢悠悠地开口,
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仿佛毒蛇吐信般的滑腻感:“有趣。区区凡人,蝼蚁之躯,
竟敢妄言引动我等之财路?”他微微歪头,目光扫过魔尊和剑修老祖,
像是在征求观众的意见,“二位,横竖也是无聊,不如……看看这只小虫子,
能玩出什么花样?权当……解个闷儿?”魔尊烬渊冷哼一声,
那身重甲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沉闷的金属摩擦声。他并未看千机子,
暗红的眼眸依旧锁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并未反对,
只是那强大的威压并未撤去分毫。独孤求败则依旧面无表情,
但那笼罩在他周身的、仿佛万年寒冰般的萧索厌世之气,似乎……淡了那么一丝丝?
他微微颔首,动作轻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算是默许了这场“闹剧”。
千机子得到了默许的首肯,心情似乎更愉悦了。他宽大的墨绿袖袍随意地一拂。“噗!
”一声轻响,就在我面前不到三步远的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一堆……东西。
一口黑乎乎、坑坑洼洼、看起来饱经沧桑、仿佛刚从哪个垃圾堆里刨出来的破旧三足小鼎?
鼎壁上还沾着可疑的黑色污垢和几根枯草。旁边,
散落着几块……奇形怪状、颜色各异的石头?一块通体赤红,散发着微弱的热量;一块幽蓝,
触手冰凉;一块漆黑如墨,沉重异常;还有一块土黄色,看着就敦实。这啥?烧烤用的燃料?
没有签子?没有调料?连根像样的柴火都没有?!我看着这堆“厨具”,眼皮狠狠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