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晨哥的成功都是因为我家浩浩！要不是浩浩在背后帮忙，他能有今天？
"我刚推开家门，就听到婆婆张桂花在客厅里对着一群邻居大声炫耀。
手里提着刚买的八万块劳力士，我愣在门口。今天是我升职加薪的日子，
从部门经理升为公司副总，年薪直接跳到一百二十万。我特意买了这块表想和家人分享喜悦，
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种话。"浩浩虽然还在上大学，但是脑子聪明着呢！
晨哥那些个什么项目方案，都是浩浩帮着想的！"张桂花越说越起劲，
完全没注意到我已经进门了。邻居王大妈羡慕地说："桂花，你家真是有福气啊，
两个儿子都这么出息。""那是！浩浩将来肯定比晨哥还厉害！"张桂花拍着胸脯保证，
"我跟你们说，晨哥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将来也是要给浩浩的。还有他那些存款什么的，
都得留给浩浩娶媳妇用！"我握紧了手里的表盒，血往上涌。这套房子是我贷款买的，
每个月房贷两万块，我一分钱不差地还了三年。存款是我没日没夜加班攒下的，
每天工作到凌晨是家常便饭。小叔子林浩今年才大三，除了每个月问我要两千块生活费，
什么忙都没帮过。"妈，我回来了。"我强压着怒火走进客厅。张桂花看到我，
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晨哥回来了！快过来，我正跟大家说你今天升职的事呢！""升职？
"邻居们纷纷围过来，"小林，恭喜恭喜啊！"我勉强挤出笑容："谢谢。""哎呀，
晨哥你就别谦虚了！"张桂花摆摆手，"要不是浩浩聪明，天天给你出主意，
你能升得这么快？"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看着婆婆理所当然的表情，突然觉得很可笑。
"妈，你说小浩给我出什么主意了？"我语气平静地问。"这个嘛..."张桂花支支吾吾，
"反正浩浩就是帮了你！你别忘恩负义！"邻居们面面相觑，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那我想问问，"我把表盒放在茶几上，"小浩知道我们公司的人工智能项目是什么吗？
""什么人工智能不智能的，反正浩浩就是帮了！"张桂花急了，"晨哥，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浩浩可是你亲弟弟！""亲弟弟？"我冷笑一声，
"那为什么亲弟弟要住学校宿舍，而不是回家住呢？"这句话一出，张桂花的脸色变了。
就在这时，门锁响了，妻子苏雨推门进来。"老公，你回来了？"苏雨看到客厅里的邻居们，
有些意外，"大家都在啊。""雨雨回来得正好！"张桂花立刻拉住苏雨的手，
"你快跟大家说说，浩浩是不是经常帮晨哥工作上的事？"苏雨愣了一下，
眼神闪烁："这个...小浩确实很聪明...""你看！"张桂花得意地看着我，
"连雨雨都承认了！"我仔细观察着苏雨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不安。结婚三年，
我从来没见过小浩帮我做过任何工作。但是苏雨刚才的反应..."雨雨，你具体说说，
小浩都帮了什么忙？"我追问道。苏雨的脸有些红："我...我也说不太清楚，
反正你们兄弟俩经常聊工作的事..."聊工作？我记得很清楚，小浩每次回家都是玩游戏，
我们根本没聊过工作。但是苏雨为什么要说谎？邻居们察觉到气氛不对，纷纷找借口离开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妈，你刚才说房子要给小浩，这是什么意思？"我直接问道。
张桂花理直气壮地说："浩浩将来要娶媳妇，总得有房子吧！你现在有出息了，
帮帮弟弟不是应该的？""那我住哪里？""你可以租房啊！反正你有钱！
"我差点被气笑了："妈，这房子是我贷款买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那又怎么样？你们都是我儿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张桂花不依不饶，"再说了，
你能有今天，还不是浩浩的功劳？"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苏雨。让我意外的是，
苏雨竟然在点头。"老公，妈说得也有道理..."苏雨小声说，
"小浩确实帮了你很多..."这一刻，我感觉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连自己的妻子都在说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我点点头，"那我想见见小浩，当面感谢他。
"张桂花和苏雨对视了一眼，神色有些慌乱。"浩浩在学校呢，不方便过来。"张桂花说。
"没关系，我去学校找他。"我拿起车钥匙，"现在就去。""等等！"苏雨急忙拦住我，
"今天太晚了，要不明天再去？"看着妻子慌张的表情，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去公司，
而是直接开车前往小浩的大学。路上，我一直在回想昨晚的细节。
苏雨和婆婆的反应明显不正常，她们在隐瞒什么？到了学校，我找到小浩的宿舍楼。
"请问林浩在吗？"我问宿管阿姨。"林浩？"阿姨想了想，
"你说的是三号楼302的那个？""对，就是他。""他很久没回宿舍了，
都快一个月了吧。"阿姨说，"听他室友说，好像在外面租房子住。"我愣住了。租房子？
小浩哪来的钱租房子？他的生活费都是我给的，每个月就两千块，
在这个城市根本租不起像样的房子。"阿姨，你知道他租在哪里吗？""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你问问他室友吧。"我上楼找到302宿舍，敲门进去。里面有三个男生在玩游戏，
看到我有些意外。"请问你们是林浩的室友吗？"我问。"是啊，你是？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问。"我是他哥哥。""哦！"三个人立刻热情起来，
"浩哥经常提到你！""他现在住在哪里？"我直接问。三个人对视了一眼，神色有些尴尬。
"这个...浩哥没告诉你吗？"眼镜男生小心翼翼地问。"他搬走太突然了，
我还不知道新地址。"我编了个理由。"浩哥住在云景小区，具体门牌号我们也不知道。
"另一个男生说，"不过那个小区挺高档的，房租得好几千呢。"好几千？我心里咯噔一下。
云景小区我知道，是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最便宜的一居室月租也要四千起。
小浩的生活费根本不够。"对了，"眼镜男生突然说，"浩哥最近交了个女朋友，
好像挺有钱的。""女朋友？"我心跳加速，"什么样的？""挺漂亮的，
开着宝马来接过浩哥几次。看起来比浩哥大一些，应该已经工作了。"我的手心开始出汗。
"你们见过她吗？""见过一次，在学校门口。"眼镜男生回忆道，"长得挺好看的，
穿得也很时尚。对了，浩哥叫她雨姐。"雨姐？我感觉天旋地转。
"雨姐...你确定是雨姐？"我颤声问道。"对啊，我们听得很清楚。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地告别了室友们，走出宿舍楼。
雨姐...苏雨...不会这么巧吧？我掏出手机，给苏雨打电话。"老公？
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苏雨的声音有些慌张。"你在哪里？""在...在公司啊。
""哪个公司？"我追问。苏雨沉默了几秒："林晨，你怎么了？问这些干什么？
""我想去找你，送个东西给你。""不用了，我今天很忙，晚上再说吧。
"苏雨急忙挂了电话。我立刻拨通苏雨公司人事部的电话。"您好，请问苏雨今天上班了吗？
""苏雨？她今天请假了，说有急事。"我握紧手机，快步走向停车场。
云景小区距离学校不远，我开车十分钟就到了。这是个高档小区，需要门禁卡才能进入。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跟着一个业主混了进去。小区很大，我不知道具体楼栋，
只能一栋一栋地找。走到第三栋楼下时，我看到了一辆熟悉的白色宝马。那是苏雨的车。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快步走向电梯。这栋楼有十八层，我不知道他们在哪一层。正犹豫时，
电梯门开了，一个穿着物业制服的保洁阿姨走出来。"阿姨，请问一下，"我拦住她，
"你知道林浩住在几楼吗？""林浩？"阿姨想了想，"哦，你说那个大学生啊！
十二楼1205，我刚从那里出来。""谢谢。"我坐电梯上到十二楼，
心脏跳得像要爆炸一样。走到1205门口，我能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我贴近门板仔细听。
"浩浩，你哥哥昨天问起你了。"这是苏雨的声音。"他问什么了？"这是小浩的声音。
"问你有没有帮他工作上的事。""帮什么帮，我连他们公司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小浩笑了笑，"我妈可真敢说。""你妈妈也是为了你好。"苏雨说，"等你毕业了，
这些都是你的。""雨姐，我觉得这样对我哥不太好..."小浩的声音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你哥哥那么忙，也顾不上家里。反正他赚钱容易，不差这点。
"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我用力敲门。里面瞬间安静下来。过了几秒，
苏雨的声音响起："谁啊？""开门。"我压低声音说。"林晨？"苏雨的声音颤抖起来，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开门！"我提高音量。门慢慢打开，露出苏雨苍白的脸。
我推开门走进去，看到小浩正坐在沙发上，表情尴尬。这是一套精装修的一居室，
装修得很温馨，茶几上还放着女士化妆品。"哥..."小浩站起来，支支吾吾地说，
"你怎么来了？"我看看苏雨，再看看小浩，冷笑一声。"我来看看，
你们演的这出戏还要演多久。"第三章客厅里死一般的安静。苏雨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
小浩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环视了一圈房间，
在卧室门口看到了更让我愤怒的东西——两双拖鞋，一双男士，一双女士。
"住在一起多久了？"我语气平静地问。苏雨嘴唇颤抖："林晨，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骗我说在公司上班，实际上在这里？
"我指了指房间，"还是解释你为什么要给小浩租房子？"小浩突然站起来："哥，
这不怪雨姐，是我...""闭嘴！"我冷冷地看着他，"轮得到你说话吗？
"小浩被我的语气吓到了，重新坐了下去。我走到苏雨面前："三年了，苏雨。结婚三年，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苏雨眼泪流了下来："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没想到？
"我被气笑了，"那你想的是什么？一边享受我的工资和房子，
一边和我弟弟在外面过小日子？""不是的！"苏雨急忙解释，
"我和小浩只是...只是...""只是什么？"我逼问道。苏雨说不出话来，
只是一个劲地哭。我转向小浩："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小浩抬起头，
眼眶也红了："哥，我也不想这样的...是雨姐说，说你工作太忙，
没时间陪她...""所以你就来陪她？
""我...我一开始只是想安慰她..."小浩的声音越来越小，
"后来就...就..."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什么时候开始的？
"苏雨哭着说："去年...去年夏天..."去年夏天？那时候我正在拼命工作，
为了那个大项目经常通宵达旦。我以为苏雨理解我，
结果她却..."那个项目我加班两个月，每天回家都是凌晨，第二天早上你还给我做早餐，
关心我累不累。"我看着苏雨，"原来都是假的？
"苏雨哭得更厉害了："我也不想的...可是你真的太忙了，
一个月都跟我说不上几句话...""所以你就去找他？"我指着小浩，"找我弟弟？
""哥，你别怪雨姐..."小浩突然说，"是我主动的。"我猛地转头看他："什么？
"小浩鼓起勇气说："那天雨姐一个人在家哭，我去拿生活费看到了，
就...就安慰她...""安慰？你管这叫安慰？"我的火气彻底上来了，"住在一起，
这是安慰？""我们没有...没有发生什么..."小浩急忙解释。"没有？"我冷笑，
"那这个房子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小浩低下头不说话了。我突然想到什么，
转向苏雨："所以昨天你们让我别去学校，就是怕我发现？"苏雨点点头。"还有妈，
她知道吗？"苏雨摇摇头："妈不知道具体情况，
只是...只是觉得你应该多照顾小浩..."我算是明白了。婆婆虽然偏心，
但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关系。苏雨可能跟她说了什么，让她觉得小浩帮了我很多忙。
"所以这一年来，我给小浩的生活费，实际上都是你们在花？"苏雨不敢回答。我掏出手机，
打开银行APP，查看转账记录。去年夏天开始，我每月给小浩转两千块生活费。
但是现在看来，这些钱都是在资助他们的同居生活。"一年十二个月，两万四千块。
"我念出数字，"还有这个房子的租金，一个月多少？
"小浩小声说："四千八...""四千八乘以十二个月，五万七千六。"我继续算账，
"加上生活费，总共八万一千六。"我看着他们："八万块，买了一年的背叛。值吗？
"苏雨哭得说不出话。小浩突然跪了下来："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都行，
别怪雨姐！"看着跪在地上的小浩，我反而冷静下来。"起来。"我说，
"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要动不动就跪。"小浩慢慢站起来。我在沙发上坐下，
看着他们两个。"现在说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办？"苏雨和小浩对视了一眼，都不敢说话。
"我问你们话呢！"我提高音量。苏雨颤抖着说："我...我想和你道歉...""道歉？
然后呢？""然后...然后我们回家，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被她的天真震惊了。
"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苏雨，你觉得可能吗？""我可以补偿你..."苏雨急忙说，
"我把工资都给你，我以后再也不...再也不见小浩了...""补偿？"我站起来，
"你拿什么补偿？你一个月工资才五千块，够干什么的？"苏雨被说得哑口无言。
我转向小浩："你呢？你想怎么办？"小浩咬着嘴唇："哥，我可以退学，
去打工还钱...""打工？你一个大三学生能挣多少钱？"我摇摇头，"算了，
你们也别演戏了。"我从口袋里掏出结婚戒指，放在茶几上。"苏雨，我们离婚吧。
"苏雨瞪大眼睛："林晨，你...""至于你们，愿意在一起就在一起。
但是别指望我再出一分钱。"我看了看房间："这个房子的租期到什么时候？
"小浩小声说："下个月底...""很好。下个月底之前，你们搬出去。
以后的房租自己想办法。"我走向门口，突然想到什么，回头说："对了，小浩。明天开始，
生活费停发。你已经成年了，该学会自己养活自己了。""哥！"小浩急了，
"我还要上学...""那就勤工俭学。"我冷冷地说，"或者让你的雨姐养你。"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第四章从云景小区出来，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开车去了公司。
现在是下午三点，正是工作时间。我需要用工作来让自己冷静下来。"林总，您怎么了？
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秘书小王关心地问。"没事，把下午的会议资料给我。
"我强打精神说。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全身心投入工作，暂时忘记了家里的烂摊子。
直到晚上八点，我才处理完所有事务。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离婚的事。三年的婚姻，
就这么结束了？虽然心里愤怒，但说不难过是假的。毕竟是共同生活了三年的人。到家时，
客厅里亮着灯。张桂花坐在沙发上，看到我进门，立刻站了起来。"晨哥，你回来了！
雨雨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我看着婆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妈，我有事跟您说。
""什么事啊？"张桂花有些紧张，"是不是公司有什么问题？"我在她对面坐下："妈，
我和苏雨要离婚。"张桂花愣住了："什么？离婚？为什么？""因为她出轨了。
"我直接说。"出轨？"张桂花瞪大眼睛，"雨雨怎么可能出轨？她那么老实的一个人！
""事实就是这样。"我简单地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没有提到小浩。张桂花听完，
气得拍桌子："这个没良心的！你对她那么好，她居然做这种事！"看到婆婆的反应，
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至少她是站在我这边的。"妈，我已经决定了。
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应该的！这种女人不要也罢！"张桂花愤愤地说，"晨哥你放心，
妈支持你！"就在这时，门锁响了。苏雨推门进来，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
看到我和张桂花坐在客厅里，她停住了脚步。"妈..."苏雨怯怯地叫了一声。
张桂花立刻变了脸色："你还好意思回来！"苏雨看向我："林晨，你都跟妈说了？
""说了。"我冷淡地回答。张桂花站起来，指着苏雨："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晨哥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你居然敢出轨！"苏雨低着头不敢反驳。"妈，您别激动。
"我拉住张桂花，"这事已经这样了，吵也没用。""不行！我得给浩浩打电话，
让他评评理！"张桂花掏出手机，"看看浩浩知道了会怎么说！"我心里一紧，
急忙阻止："妈，别打了。""为什么不打？浩浩那么聪明，说不定能劝劝雨雨！
"苏雨听到要给小浩打电话，脸色更加苍白了。我不能让张桂花知道真相，至少现在不能。
"妈，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还是别让小浩知道了。他还在上学，别影响他学习。
"张桂花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把手机收了起来。"那现在怎么办？"她问。
"明天去办离婚手续。"我说，"房子归我，其他的一人一半。"苏雨突然开口："林晨，
我们能不能再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头也不抬地说。"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可以改的..."苏雨哭着说。张桂花冷笑："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妈，
我..."苏雨想解释什么。"别叫我妈！"张桂花打断她，"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
"苏雨被说得哭得更厉害了。我看着她哭，心里五味杂陈。三年的感情，
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但是想到她和小浩在一起的画面，我的心又硬了下来。"苏雨，
你收拾一下东西，今晚住别的地方吧。"我说，"等办完离婚手续，你再回来拿剩下的东西。
"苏雨愣住了："你要赶我走？""这里已经不是你家了。"苏雨哭着跑进卧室，
开始收拾东西。张桂花在旁边不停地数落："真是看错人了！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呢！
"半个小时后，苏雨提着一个行李箱出来了。"林晨，我最后问你一遍，
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她红着眼睛问。我看着她，心里突然有些动摇。但是想到小浩，
想到他们同居的房间，我还是摇了摇头。"没有。"苏雨站在门口看了我很久，
最后什么也没说，拖着行李箱走了。客厅里重新安静下来。张桂花拍拍我的肩膀："晨哥，
别难过。这种女人不值得。"我点点头，但心里却很复杂。愤怒、失望、伤心，
各种情绪混在一起。"妈，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好，那我先回房间了。有事叫我。
"张桂花体贴地说。等张桂花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偌大的房子突然变得空旷起来。
我想起刚结婚时的美好时光，苏雨会给我做早餐，会在我加班回来时给我热牛奶。那时候，
我真的以为我们会白头偕老。现在想来，一切都是假象。也许从去年夏天开始，
她的心就不在我身上了。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微信。苏雨发了一条消息："对不起。
"我没有回复，直接把她删除了。既然选择了背叛，就要承担后果。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
我要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第五章第二天一早，我请了假，准备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刚起床就收到苏雨的短信："林晨，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看来她也准备好了。
我简单洗漱后，开车前往民政局。到了门口，果然看到苏雨坐在台阶上，
手里拿着结婚证和身份证。她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睛还是红肿的。"来了。"她站起来，
声音很小。我点点头，没有说话。进入民政局，我们排队等待办理。
前面有几对新人在登记结婚，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我们却在这里办离婚。
人生真是讽刺。"下一对。"工作人员叫道。我们走到窗口前。"办理什么业务？
"工作人员问。"离婚。"我说。工作人员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我们的年龄，有些意外。
"你们还这么年轻，是不是再考虑考虑？""不用了，我们想好了。"我坚定地说。
工作人员点点头，开始办理手续。"离婚原因？"我看了一眼苏雨："感情破裂。
""财产分割呢？""房子归男方，存款一人一半。"我说。苏雨没有异议。半个小时后，
手续办完了。我们拿着离婚证走出民政局。从法律意义上说，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林晨..."苏雨叫住我。我回头看她。"我知道说对不起没用，
但我真的..."她哭了起来，"我真的很后悔。"看着她哭，我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毕竟是三年的感情。"过去的就过去了。"我说，"你好好照顾自己。"说完，
我转身走向停车场。身后传来苏雨的哭声，但我没有回头。回到家，张桂花正在厨房做饭。
"办完了？"她问。"嗯，办完了。"我把离婚证给她看了一眼。张桂花点点头："应该的。
这种人不离婚留着过年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能看出她也有些难过。
毕竟苏雨也叫了她三年妈。"妈，我下午要去公司开会，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行，
你忙你的。妈给你做点好吃的。"下午在公司开会时，我的注意力总是不集中。
同事们在讨论新项目，我却在想苏雨和小浩的事。"林总，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
"项目经理问我。我回过神来："抱歉，你再说一遍。"会议结束后，副总经理王明找到我。
"老林，你今天状态不太对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王明是我的老同事，关系一直不错。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告诉他实情。"离婚了。"我简单地说。王明吃了一惊："什么？
你和嫂子离婚了？为什么？"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当然还是没有提到小浩。王明听完，
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兄，这种事谁遇到都难受。不过离了也好，及时止损。""嗯。
""要不今晚去喝两杯？散散心。"王明提议。我想了想，点点头："好。"晚上，
我和王明去了一家安静的酒吧。"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嫂子有点奇怪。"王明喝了一口酒说。
"怎么奇怪？""上次公司聚餐，你带她来过一次。我感觉她对你不够热情，不像新婚夫妻。
"王明的话让我想起很多细节。确实，最近一年苏雨对我越来越冷淡。
我以为是工作太忙的缘故，现在想来，是因为她心里有了别人。"算了，不说这些了。
"我端起酒杯，"重新开始。""对，重新开始！"王明和我碰杯，"以你的条件，
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喝到半夜，我有些醉了。王明叫了代驾送我回家。
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我轻手轻脚地开门，不想吵醒张桂花。但客厅的灯还亮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