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讨好姐姐,我给那个腹黑男灌了整整3瓶催情药,只因我是嫡姐的狗腿子。
我死死的捏着空药瓶,冰凉的触感顺着指缝爬上来,却压不住掌心的汗。
听说说顾晏辞最是隐忍克制,连喝杯酒都要数着杯沿的花纹算度数,
可现在他喉结滚动的弧度那么明显,被药劲烧得发红的眼尾像淬了火,偏偏还盯着我笑。
“林晚,”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尾音勾着点黏糊的水汽,“这药……你从哪儿弄的?
”我攥着裙摆往后缩,后腰撞到冰冷的吧台,才想起这是他私人酒吧的后台。
“我、我看你最近太累了……”我胡编乱造,眼睛瞟着他搭在吧台上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
此刻却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抵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咯吱声。他忽然笑了,
低低的笑声像恶魔低语,一步步朝我逼近。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冷冽的雪松味,
混着催情药甜腻的气息,形成一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累?”他弯腰,
鼻尖几乎蹭到我的额头,那双总是覆着层薄雾的桃花眼此刻亮得惊人,
像藏着两簇燃烧的火焰,“林晚,你是想让我累,还是想让我……失控?”我吓得闭上眼,
却没等来预想中的质问。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动作温柔得不像平时那个阴鸷的顾晏辞。“知不知道这药的剂量,能让一头狮子发情?
”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垂上,烫得我猛地一颤,“你就这么想让我碰你?”我猛地睁开眼,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那里没有愤怒,没有厌恶,只有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
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把我牢牢捆在中间。“不,不,不是的!”我急得想哭,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重,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开心?”他低头,温热的唇擦过我的唇角,
“看着你慌慌张张的样子,我确实……很开心。”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百叶窗照进来,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嫡姐说,顾晏辞对二姐情谊深厚,
他写过一句话:如果不能得到她,那不如……毁掉她。毁掉她,谁?二姐吗?
那时候我只觉得他可怜,可现在被他这样盯着,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惧。“大哥,我错了,
你放我走吧,我发誓一定不会再出现您大人面前……”我声音发颤,信誓旦旦盯着他。
他却像是没听见,伸出舌头舔掉我脸颊上的泪珠,尝到咸味后,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放你走?”他轻笑,指尖滑到我的后颈,轻轻摩挲着,“你给我下了药,现在想走?
”他的体温越来越高,身上的雪松味被药劲逼得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危险的灼热感。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吓得浑身僵硬。“林晚,”他贴着我的耳朵,
一字一顿地说,“你既然敢递药,就要有……负责到底的觉悟。”他抱起我的时候,
我像只被抓住的兔子,徒劳地挣扎着。他的手臂箍得很紧,勒得我肋骨生疼,
可他的声音却依旧温柔,像情人间的呢喃。“别乱动,”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乖一点。
”我被他扔进车里后座时,透过车窗看到他助理震惊的表情。可顾晏辞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就坐进了车里,反手锁上车门。狭小的空间里,药味和他身上的气息混合在一起,
变得更加浓郁。他把我按在座椅上,倾身覆上来,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上。
我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头脑清醒的知道自己正处于怎样精致的牢笼,
而这个牢笼是我心甘情愿爬进来的。再醒来时,浑身像被扔进滚水里煮过,
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的烫。窗帘拉得密不透风,房间里暗沉沉的,只有床头一盏暖灯亮着,
把周遭的轮廓照得模糊。我哼唧着往被子里缩,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只想把自己团成个球,
埋进这片刻的昏沉里。昨晚的记忆像被打碎的玻璃,零碎地扎在脑子里——他滚烫的呼吸,
不容抗拒的力道。胃里一阵翻腾,我刚想翻个身,后领突然被人攥住,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硬生生把我从被子里拽了起来。“唔……”我没力气挣扎,
脑袋耷拉着,头发乱糟糟地糊在汗湿的额头上。“喝完再睡。”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比昨晚沙哑的低喘清晰了些,却依旧带着点冷冽的质感。我迷迷糊糊抬眼,
看见顾晏辞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个白瓷碗,碗沿冒着淡淡的热气,药味混着点甜香飘过来。
他换了身深色家居服,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的手腕上还留着几道浅浅的红痕——是我昨晚挣扎时抓的。“不喝……”我含混地嘟囔,
烧得晕头转向,只想躲开那股药味,“苦……”他没说话,只是把碗往我嘴边递了递。
热气拂在脸上,我下意识偏头,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后颈。那只手带着微凉的温度,
恰好压在我发烫的皮肤上,让我瑟缩了一下。“昨晚闹得最凶的是你,现在发懒的也是你。
”他的指尖摩挲着我颈后的皮肤,动作轻得像安抚,语气却带着点不容置喙的强势,
“烧到39度还敢睡,想烧坏脑子?”我被他说得一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喉咙干涩发痛。
昨晚……好像确实没少折腾,又哭又闹,最后怎么睡着的都记不清了。“张嘴。”他又说,
声音沉了沉。我没敢再犟,慢吞吞地张开嘴。温热的药汁滑进喉咙,
意料之中的苦涩里竟带着点回甘,像是加了蜂蜜。他一勺一勺地喂,动作算不上温柔,
却很稳,没让药汁洒出来半点。我盯着他的下巴,那里线条干净利落,
灯光在他下颌线投下一小片阴影。忽然想起书里写他独居多年,连助理都很少进他私人住处,
更别说照顾人了。“看什么?”他抬眼,正好撞上我的视线,那双桃花眼里没了昨晚的猩红,
却依旧深不见底,像盛着一汪寒潭,“药太苦,想让我替你喝?”我赶紧低下头,摇摇头。
药碗见了底,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转身想去拿纸巾,我却没坐稳,晃了一下,差点栽倒。
他眼疾手快地伸手捞住我,将我往床里推了推。掌心贴在我腰上,隔着薄薄的睡衣,
也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凉意。“安分点。”他说着,替我掖了掖被角。我缩在被子里,
看着他起身去倒水,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心头忽然涌上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端着水杯回来时,我已经重新闭上了眼,却没真的睡着。感觉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然后有什么东西轻轻落在我额头上——是他的手背,凉凉的,在试我的体温。“烧还没退。
”他低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很轻。黑暗里,听见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呼吸声平稳而清晰。药的苦意渐渐从舌尖上涌,彼时我已经清醒的大半,但仍然闭着眼。
却清晰地感觉到顾晏辞的视线落在我脸上,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我所有的伪装。
嫡姐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你这种声名狼藉的花蝴蝶,
最适合勾引他了——别让他绑定你二姐,否则我们都完了。”我是嫡姐的狗腿子,
但我更需要她的交易回报,需要那份足够我远走高飞,彻底摆脱这个扭曲家族的资本。
“装睡的技术很差。”顾晏辞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诮。我不得不睁开眼,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手里把玩着一枚银质打火机,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昨晚的事……”我故意拖长音调,指尖悄悄揪紧被单,
露出一个暧昧又虚弱的笑,“顾总会负责吗?”他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陡然冷了下来。
“负责?”他嗤笑一声,“林小姐的‘战绩’圈内闻名,需要我负责?
”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但我笑得更加明媚,甚至故意往他那边靠了靠。“可这次不一样呀,
”我压低声音,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腕,“昨晚……是顾总强迫我的呢。
”这句话像点燃了炸药。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疼得皱眉。“林晚,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我的名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林大小姐的计划?”我浑身一僵。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拉得更近。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带着淡淡的薄荷烟味。“装傻?”他冷笑,“听说勾引人这种事,林晚你可以是十战九胜。
林大小姐让你来勾引我,就这点本事?”我的脸瞬间血色尽褪。嫡姐的计划暴露了,
那我……我的逃走路费岂不是泡汤了?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掐进掌心。必须说服他。
必须让他答应我。我咬紧牙关,声音却故意放软,带着一丝颤抖:“是不是十战九胜,
你昨晚不是体会到了嘛,人家是第一次,不如顾晏辞,我们谈一笔交易。”他沉默了两秒,
随后是冷笑:“你还有什么能交易的?”“——关于林家的秘密。”顾宴辞眉眼冷峻,
眼底却翻涌着某种压抑的情绪,他紧紧捏着我的手腕,
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你最好不是在耍我。”我抬头看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眼底却毫无温度:“你想让二姐远离林家中心,但顾氏想要收购城北那块地——那块地底下,
有林家二十年前埋下的秘密。”他的瞳孔骤然紧缩。我缓缓站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
一步步逼近他:“林家让二姐必须确保,那块地最终落在‘自己人’手里。
否则……”顾宴辞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证据。”我轻笑一声,勾了勾唇齿,
眼眸妩媚的盯着他,“证据,当然是和我结婚的那天呈上。”他指节微微泛白。我趁机靠近,
仰头看他,声音轻得像羽毛:“顾宴辞,和我结婚。我会帮你拿到那块地,
并且确保这个秘密永远不会被翻出来。”他盯着我,眼神危险而深沉:“我凭什么信你?
”我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因为……我和二姐不一样。”“我和你想要的一致,
毁掉林家。毁掉林家之后,你想要英雄救美还是金屋藏娇都随你,离婚协议随时恭候。
”他的呼吸微微一滞。我退后一步,冲他嫣然一笑:“怎么样?顾总,这笔交易,做不做?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交错。终于,他缓缓抬起手,指腹擦过我的唇角,
声音低沉而危险:“林晚,你最好别让我后悔。”顾晏辞的指腹还残留着我唇角微凉的触感,
那句“别让我后悔”像块烙铁,烫得我指尖都在发颤。他收回手,眼神深不见底,
转身走向衣帽间,声音听不出情绪:“换身能见人的衣服,跟我回趟老宅。”“现在?
”我脱口而出,声音干涩。他脚步一顿,侧过头,
灯光在他下颌线勾出一道冷硬的弧:“怎么,林三小姐,‘未婚妻’,
连见公婆的胆量都没有?”那声“未婚妻”被他咬得极重,裹着冰碴般的讥讽。
我攥紧了身侧发凉的指尖。老宅?顾家那座盘踞半山的阴沉堡垒?“不敢?”他低笑一声,
带着残忍的玩味,“怕演砸了,你那点摇摇欲坠的‘交易’,当场就灰飞烟灭?
”这句话像针,精准地刺破了我强撑的虚张声势。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
挺直脊背:“等我十分钟。”声音竟奇迹般地稳住了。我需要钱,需要逃离,这龙潭虎穴,
闯了!踏进顾家老宅大厅时,
那股沉甸甸的、混合着名贵木料、旧书和某种无形威压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冰冷的光,映照着厅堂深处端坐的老人。顾老爷子一身深灰色中式褂衫,
银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捻着一串油亮的佛珠。他没说话,只抬了抬眼皮,目光像探照灯,
瞬间锁定了我。那眼神没有温度,只有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瑕疵。“爷爷。
”顾晏辞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他上前一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将我冰冷的手包裹进他温热的掌心。那温度烫得我一缩,却被他紧紧地握住。“这位是林晚。
”他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我的未婚妻。”“未婚妻?
”一个柔婉却带着明显惊诧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我循声望去,心脏猛地一沉。
二姐林瑶正坐在顾老爷子身旁的檀木椅上,一袭素白旗袍,指尖捏着青瓷茶盏,
眼底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她很快调整了表情,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小晚,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和家里说一声?”我后背沁出一层冷汗,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二姐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国外出差吗?顾晏辞的手掌忽然收紧,
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痛呼出声。他修长的指节泛着冷白,骨节分明得像精心雕琢的玉器。
"瑶瑶最近在忙什么?"顾晏辞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在谈论天气,
却让整个客厅的温度骤降。二姐林瑶端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茶盏里的水纹荡开细小的涟漪。她抬眸时,
眼尾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格外明显:"刚谈完南城的项目,晏辞哥对那块地也有兴趣?
""兴趣谈不上。"他轻笑,目光却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只是好奇,
林家为什么对那片废厂区这么执着。"茶香在空气中凝滞。我看见二姐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像蝴蝶濒死时最后的挣扎。"废厂区?"她忽然笑出声,指尖抚过青瓷盏上细腻的缠枝纹,
"晏辞哥说笑了,那里可是规划中的金融新区。"顾晏辞突然揽住我的腰。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差点惊跳起来,他的掌心却牢牢扣住我的腰侧,
不容抗拒地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是么?"他低头嗅了嗅我的发香,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二姐的瞳孔猛地收缩,"可小晚说,那里地下埋着些...有趣的东西。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他在拿我当枪使!二姐的目光像毒蛇般缠上我的脖颈,
声音却依然温柔似水:"小晚什么时候对地产也这么了解了?""姐姐忘了?
"我强撑着露出甜笑,指甲深深掐进顾晏辞的袖口,"我大学辅修过地质勘探。
"这个拙劣的谎言让顾晏辞喉结微动,我知道他在忍笑。但二姐的表情却突然变得很奇怪,
像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晏辞哥。"她突然放下茶盏,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确定要娶?"她突然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一个声名狼藉的林家养女?"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
养女——这个在林家讳莫如深的身份,此刻被二姐轻描淡写地撕开。顾晏辞的眼神骤然变冷。
他松开我的头发,转而扣住我的后颈,像在把玩一件珍贵的藏品。"声名狼藉?"他低笑,
声音却冷得骇人,"瑶瑶,你知道我最喜欢小晚哪一点吗?"二姐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就是她这份..."他忽然俯身,薄唇擦过我的耳垂,"人尽可夫的诚实。
"这句话像淬了毒的蜜糖,让我浑身发抖。二姐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猛地站起身,
旗袍下摆扫翻了茶盏。青瓷坠地,碎成锋利的残片。顾老爷子重重咳嗽一声,
似乎对这份婚事不甚满意。二姐眼瞅着他的态度,才如梦初醒般收敛了表情。"走吧。
"顾晏辞突然拉着我起身,指尖在我掌心暧昧地画着圈,"爷爷,我们先回去了。
"直到坐进车里,他才松开我的手。在车里沉寂了好一会儿,
车窗外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泪痕般的痕迹。顾宴辞突然扭头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转头看他。
"怕了?"他眼底跳动着危险的火光,"这才刚刚开始。"他的唇压下来,
带着惩罚般的狠厉。我躲在顾言辞别墅花园的角落里,手指颤抖地拨通了嫡姐的电话。
夜风裹挟着蔷薇的香气,却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寒意。"成了?
"嫡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嗯。"我压低声音,
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顾晏辞当着老爷子和二姐的面,宣布要娶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嫡姐的声音忽然轻快起来:"好妹妹,
我就知道你能行。"我攥紧手机,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陪在顾晏辞身边,寸步不离,不要和沈予白联系,必要的时候按照原计划进行。
"嫡姐的语气突然严肃。"好,我会按你说的做。"挂断电话后,我快步往回走,
心跳如擂鼓。刚转过一道爬满藤蔓的拱门,就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顾晏辞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瞬间将我包围。他单手扣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
眼神锐利如刀:"在跟谁打电话?"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冷峻,眼底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机:"嫡姐...告诉她我们的婚事。"他眸光一沉,
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巴:"她很高兴?""她...很意外。"顾晏辞忽然低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林晚,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睫毛会抖得特别厉害?
"我还没来得及辩解,他突然俯身,
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你嫡姐是不是让你这两天...别接任何人的电话?
"我装作被人拆穿后的浑身僵硬,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顾晏辞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尤其是...沈予白的?
""你...你监听我的电话?"我声音发颤。顾晏辞眼神陡然转冷,
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我需要监听吗?"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嫡姐那点伎俩,我十年前就玩腻了。"他抬手抚上我的脸颊,
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林晚,你唯一需要讨好的人...是我。
"我蜷缩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顾晏辞的书房就在隔壁,
透过半开的门缝,能听见他正在开视频会议的低沉嗓音。这三天,我像个精致的摆件,
被他安置在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清晨在餐厅陪他用早餐,午后在花园里当他的风景,
晚上又在书房里做他的"人形抱枕"。"在看什么?"顾晏辞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我手一抖,红茶洒在了米色家居服上。他不知何时结束了会议,正倚在门框上看着我,
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露出性感的锁骨。"没...没什么。"我慌忙抽纸巾擦拭,
"就是觉得无聊。"他走过来,接过我手中的纸巾,亲自替我擦拭胸前的茶渍。
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肌肤,激起一阵战栗。"无聊?"他低笑,突然单膝跪在我面前,
这个姿势让我不得不与他平视,"那我们来玩个游戏。"我警惕地往后缩了缩:"什么游戏?
""真心话。"他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副扑克,"抽到红桃就说真话,
抽到黑桃就..."他的拇指擦过我的唇瓣,"接受惩罚。"这个暧昧的暗示让我耳根发烫。
第一张是红桃Q。"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他问得随意,眼神却锐利如鹰。
我松了口气:"林家晚宴,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他摇头,
又抽出一张照片——十五岁的我蹲在蔷薇丛边。"错了。"他声音轻柔,却让我毛骨悚然,
"这是顾家后花园。"第二张是黑桃K。"惩罚。"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打横抱起,走向主卧。
我惊慌地挣扎,却被他按在怀里。"嘘,只是午睡。"他把我放在床上,
自己却和衣躺在一旁,手臂横在我腰间,"陪我睡一会儿。
"这个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我不知所措。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他脸上,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此刻的他,竟有几分人畜无害的错觉。
我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下午沈予白说只要我拿到顾晏辞保险柜里的那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