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上大学那会儿要是有现在这么风情万种,咱们也不可能分手了。
”张扬将林薇搂进怀中,一边贱笑的同时手上也不老实。“哼,谁稀罕和你在一起呀。
”林薇对张扬的流氓行为丝毫不以为意,甚至愿意和他调情。“不稀罕吗?
今天就让你稀罕稀罕!”两人在我买的婚房里挥汗如雨,张扬一边用力捣的时候,
一边抬头看着墙壁上的婚纱照,竟然要求林薇穿上婚纱来一回!满面红光的林薇居然不反对!
这对狗男女一个银叫着,一个银笑着!面对这样的画面,屏幕前的我已经见怪不怪,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1. 衣柜惊魂那天,本来我应该在老家,但我想给老婆一个惊喜,
于是我提前回了家,没想到......衣柜里的黑暗浓稠得几乎凝成了实体,
带着一股陈年樟脑丸和尘螨混合的沉闷气味,直直灌进我的肺里。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粗粝的砂纸,刮得喉咙生疼。我死死咬着后槽牙,牙根酸胀,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像有人用鼓槌在里面狠命地敲打。身体僵硬地蜷缩着,
膝盖抵着冰凉的木板,硌得生疼,可这点疼,比起耳朵里灌进来的声音,简直微不足道。
那声音就在一板之隔的外面。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粗重浑浊的喘息,
还有……林薇那曾经只属于我的、压抑着却掩不住甜腻的呻吟,像淬了毒的针,
一下下扎进我的耳膜,刺穿颅骨,直抵大脑深处最不堪的角落。
“宝贝儿……”一个陌生又刺耳的男声响起,黏腻得让人反胃,
“这味道……还跟大学那会儿一模一样,香得让人想一口吞了。
”透过衣柜门那道狭窄的、扭曲的缝隙,我的视线像被强力胶死死粘住。
外面卧室顶灯的光线刺目地切割进来,像一把冰冷的刀,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剖开,
血淋淋地摊在我眼前。林薇被那个叫张扬的男人死死压在床上,
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睡袍被粗鲁地扯开,露出大片刺眼的雪白肌肤。
张扬的头埋在她颈窝里,像一头贪婪啃噬的野兽。而林薇,我的妻子,她闭着眼,脸颊潮红,
嘴角却向上弯起一个近乎沉醉的弧度,一只手紧紧抓着张扬后脑勺的头发,
另一只手……正急切地撕扯着他腰间的皮带扣!皮带扣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像丧钟在我脑子里炸响。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酸腐的气味猛地冲上喉头。
我猛地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身体里的血液似乎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逆流,
冲得我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盖过了外面更加肆无忌惮的喘息和调笑。
“……轻点!讨厌!”林薇娇嗔的声音像淬毒的蜜糖,“别把我的睡衣弄脏了!”“弄脏?
”张扬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动作更加粗野,“弄脏了才有味儿……像上次那杯咖啡,
咖啡渍洗不掉了吧?那可是咱俩的‘勋章’……”“咖啡渍”三个字,像一道惨白的闪电,
瞬间劈开了我的脑海,照亮了几天前那个黄昏。那天她回来得很晚,
带着一身掩饰不住的疲惫和……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家里任何一款香水的味道。
她脱下那件挺括的米白色丝质衬衫时,动作有些慌乱。
就在她转身要把衬衫塞进脏衣篮的刹那,我眼尖地捕捉到——袖口内侧,靠近肘弯的地方,
赫然洇着一小片深褐色的污渍。边缘微微晕染开,像一滴已经凝固的鲜血。“怎么了?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上飞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随即若无其事地抱怨,“哦,
下午开会,新来的助理毛手毛脚,把咖啡泼我身上了。真是倒霉,这料子娇贵得很,
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她语气里的那点刻意加重的不耐烦,像一层薄薄的油,
浮在谎言的水面上。当时,我只是沉默地接过了那件带着污渍和陌生香气的衬衫,
指尖触到那片湿冷黏腻的咖啡渍时,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她略显闪烁地避开我的眼神,匆匆走进浴室。水流声哗哗响起,她在里面待了很久,
久到足以冲刷掉她皮肤上可能沾染的所有不属于这个家的气息。而此刻,衣柜外的现实,
正用最狰狞的方式嘲笑着我那天的沉默。那片袖口的咖啡渍,
根本不是什么笨手笨脚助理的失误,它是情欲翻滚时失控的证据,
是他们肮脏勾当留下的、洗刷不掉的耻辱印记!它像一个恶毒的烙印,
烙在我自以为是的信任上,烙在我倾注了所有心血维系的家之上。“啪嗒!
”一声轻微的金属坠地声,打断了衣柜外那令人窒息的喘息。一个银亮的、小小的东西,
骨碌碌滚了几圈,不偏不倚,正巧滑到了衣柜门底下的缝隙前,停住了。我的目光,
透过那道狭窄的光缝,死死钉在那个东西上。那是一个打火机。通体银色,造型简洁流畅,
侧面似乎还刻着一个小小的、我看不清的字母标识。它反射着顶灯的光,冷冰冰的,
像一条毒蛇的眼睛。张扬的声音带着情事被打断的不耐响起:“妈的,我打火机呢?
刚还在这……算了,不管它……”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却又在痛楚中升起一股冰冷刺骨的清明。那打火机,像一枚从地狱滚来的钥匙,
开启了我心中某个封闭已久的、名为“反击”的闸门。愤怒的岩浆在冰层下奔涌咆哮,
几乎要将我吞噬殆尽,但一种更强大的、近乎残忍的冷静攫住了我。我不能动。
不能发出哪怕一丝声响。时间在极致的屈辱和冰冷的计算中一分一秒地爬行,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动静终于平息了。
粗重的喘息变成了满足的叹息,然后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我得走了,
明天一早还有董事会。”张扬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宝贝儿,下回……还在你这儿?
刺激。”“嗯……”林薇的声音甜腻得发齁,“不过你要等我消息。”脚步声响起,
渐渐远去。然后是客厅门被小心关上的轻响。房间里只剩下林薇一个人,
我甚至能听到她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向浴室的声音。水声再次哗哗响起。时机到了。
像一头潜伏在暗影中终于等到猎物的豹子,我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致。
我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控制着因长时间蜷缩而麻木僵硬的身体,
极其缓慢、极其轻微地推开了衣柜的门。光线猛地涌入,刺得我眼睛生疼。没有一丝犹豫,
我一步踏出这令人窒息的黑暗囚笼。目光像探照灯,
精准地扫过凌乱不堪的婚床——揉成一团的被褥,皱巴巴的床单,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陌生古龙水混合的腥甜气味。最后,
我的视线牢牢锁定了目标:那个躺在深色木地板上的银色打火机。它像一块烧红的炭,
灼烧着我的视线。我蹲下身,没有立刻去捡。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到录像模式,
冰冷的摄像头对准了那个小小的金属物体。然后,我才伸出手,没有直接触碰金属机身,
而是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捏住打火机顶部边缘,仿佛它是一件极其危险的证物。
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翻转,
手机摄像头清晰地捕捉到打火机侧面——那里刻着一个清晰的花体字母“Z”。张扬的张扬。
我迅速用手机拍下特写,各个角度。接着,镜头缓缓移动,扫过凌乱的床铺,
扫过地上随意丢弃的衣物——包括林薇那件被扯开、揉皱的丝质睡袍,最后,
定格在床头柜上那个用过的、刺眼的安全套包装袋上。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只有眼底深处,燃烧着地狱般的幽火。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
将那个冰冷的“Z”字打火机,紧紧攥在手心,金属棱角硌着掌心的皮肉,
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这痛感奇异地让我更加清醒。我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仿佛自己从没回来过!2. 暗网编织接下来的日子,
成了我精心编织的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白天,
我依旧是那个围着围裙、在厨房和洗衣机之间忙碌的“家庭主夫”,
沉默地打理着林薇需要的一切。她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种越来越不加掩饰的轻慢和理所当然,
偶尔,还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在打量一件过时家具般的厌烦。“陈默,
我那条Dior的裙子干洗好了吗?明晚有个重要酒会。”她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带着惯常的命令口吻。“好了,在衣帽间挂着。”我擦着料理台上的水渍,头也没抬,
声音平静无波。“嗯。”她应了一声,接着便是高跟鞋敲击地板走向衣帽间的脆响。
我能想象她对着镜子试穿昂贵礼服的样子,精心描画的眉眼间,
或许正盘算着如何在明晚的酒会上,在那个叫张扬的男人面前,摇曳生姿。她永远不会知道,
在她踩着高跟鞋奔赴一场场华丽幽会的同时,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手,
在她留下的蛛丝马迹中搜寻着致命的毒饵。
我“无意”中在她常用的平板电脑上发现了同步的云盘,本以为要找专业人士来破解密码,
没想到输入张扬的生日就轻易找到了加密相册。里面全是她和张扬的亲密合影,
高档餐厅里交错的酒杯,度假酒店露台上的相拥,
甚至有一张张扬穿着睡袍在她办公室沙发上的自拍,背景赫然是他们公司高层的门牌。
每一张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戳,都精准地记录着她的背叛。她的旧手机淘汰下来,
我主动说“废物利用”当个闹钟,她毫不在意地扔给了我。恢复出厂设置?不,
那些删除的聊天记录,在专业的数据恢复软件面前,不过是掩耳盗铃。那些露骨的文字,
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像毒蛇一样从冰冷的存储芯片里钻出来,
盘踞在我的电脑屏幕上。张扬的信息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今晚老地方?想死你了。
”她的回复则充满了情欲的暗示:“等着,洗干净了去喂饱你。”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针,
密密麻麻扎进我的眼睛。我甚至“热心”地在她车里装了个隐蔽的行车记录仪,
美其名曰“现在路况复杂,安全第一”。
她大概觉得我这“窝囊废”总算做了件稍微有用的事,并未起疑。于是,
记录仪忠实地拍下了无数次她车子驶入张扬名下那套高级公寓地下车库的画面,
以及……某次张扬在副驾上对她上下其手的模糊影像。时间、地点、车牌号,清晰无误。
的证据——照片、截图、录音片段、视频片段、行车记录仪记录、那个刻着“Z”的打火机,
甚至包括我那天在衣柜里忍着窒息拍下的床铺凌乱画面——都被我分门别类,加密储存,
备份在多个云端和移动硬盘里。它们冰冷、客观、不容辩驳,像一颗颗已经推上膛的子弹,
只等扣动扳机的时刻。内心的火山在沉默中积蓄着毁灭性的力量,表面却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甚至开始更细致地研究菜谱,在她晚归时,端上她随口提过想吃的某道新菜。
“今天怎么想到做这个?”她有时会略带诧异地问一句。“看你上次提了一句。
”我淡淡回应,低头摆着碗筷,目光落在她袖口——那里干干净净,
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晚刺目的咖啡渍。她大概更谨慎了,或者,张扬也学乖了。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终于,那个日子来了。我坐在律师事务所宽大冰冷的实木办公桌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