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夜我做了一宿的春梦，龙尾缠身…不可描述。龙渊集团的面试上，
我指着沧溟身后的龙尾发抖。“老板，你的尾巴掉出来了！”我话音未落，
整个人被龙尾卷到半空。“你毁了本君的蛋，就要负责到底！
”从此我成了他的人形安抚工具，一步步掉进他的爱情陷阱。
可当我听见他对命定之人说“百年后娶你”时，连夜带球跑了。三年后再撞见他时，
他对我记忆全无：“你这女贼！偷我龙珠？还偷我基因？”1 老板，
你的尾巴掉了那晚天降暴雨。我做了个荒唐的梦。龙尾缠腰，眸光滚烫。
醒来时床单都湿透了。锁骨上的红痕格外刺眼。三天后，我来到龙渊文化谈插画合作。
总裁办公室里，西装笔挺的男人背对着我。肩线利落，腰身劲瘦。我呼吸一滞。
——是梦里的…那条龙？我耳根突然烧了起来。
一个荒谬的念头击中我：难道那晚根本不是梦？下一秒——一条漆黑的龙尾滑了出来。
它烦躁地拍打着地面。鳞片在地毯上留下一道道焦痕。“老板，
你…你的尾巴掉了…”窗外突然响起一声闷雷，乌云聚集。
我忽然想起那个传说：龙族才是这个世界背后的统治者。他们幻化人形，
生活在这个社会的各个角落。我本能地后退一步，无数种死法闪现脑海。
整座城市忽的被暴雨席卷。眼前的男人…竟在化形。西装在某种力量下撕裂。
墙体在他龙威下蛛网般龟裂，防弹玻璃像糖霜般崩落。他会杀了我吗？
还是会像梦里那样……缠上来？2 就是你半夜爬我床？我转身就跑。
龙尾“唰”地缠住我的腰，将我拽了回去。“别走。
”被他缠上的刹那……翻涌的乌云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助理焦急地拍打着门板。“先生，
您没事吧？需要叫医疗组吗？”他的体温渐渐稳定。而那将地板烫出焦痕的温度，
在我身上只留下淡淡的红痕。我僵着身子不敢动。漆黑的龙尾退去，他赤着精壮的上身，
将我抱起。这肌肉线条，完美…..等等姜甜你在想什么！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吓到你了吗？”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眼眸低垂。“啪…”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就是你半夜爬我的床？！”沧溟的脸偏了偏，轻啧了一声。“谁让你擅自唤醒我？
”“你知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我才不信他的鬼话。红着脸狠狠瞪他。
他冷笑一声：“医生！”“给她检查一下。”医生做了些简单的检查，
还不忘解释：“龙族每隔百年就要休眠一年。”“主君休眠发生了意外，才导致龙息不稳。
”“您…似乎能起到安抚主君的作用。”“我建议主君把您带在身边。”“安抚？
”“怎么安抚？
”医生赶忙摆手解释：“是简单的接触”“比如…摸主君的尾巴和触角…”谈话被沧溟打断。
“谁要她安抚？你不要乱出主意？”可我和医生齐刷刷盯住他的额头。
那里不知何时冒出了两个漆黑的龙角。医生憋着笑咳嗽一声：“主君，您的…发型乱了。
”很快“私人看护”合同被递上来。“需24小时待命，
包括但不限于：疏导发热期、安抚化形…”“发热期是什么？”他猛地别过脸，
龙角"蹭"地弹出。我把合同狠狠摔在他的额头。“你休想！”他按住躁动的龙尾。
“你想多了！我也不会和你一个人类…”我将补充条款细细写在合约里。沧溟看着我的签名，
龙尾愉悦地轻摆：“忘了说，这上面的三个月，是按龙族历法计算的。
”“折合人类时间：三年。”3 和龙同居了“三年？！”我捏着合同的手在发抖，
血压直冲脑门。“合同你签了，反悔的话——”他歪头笑了一下：“违约金十倍。
”我咬牙切齿：“……你故意的？”他金瞳微眯，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是又怎样？
”“沧溟你这个奸商！流氓！”我盯着天文数字的违约金，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像条失去梦想的咸鱼。“薪资按人类月份算，”沧溟慢条斯理地补充，“每月五万。
”我瞬间支棱起来：“真的？”他点点头，
尾巴不自控地掉了下来：“马上给你转第一笔工资。”“老板！”我反手握住他的尾巴尖。
“您这尾巴真漂亮，可以给我当抱枕吗？”不过不得不说，
这手感…比最贵的貂毛围巾还舒服！等等，我在摸什么啊！当晚，
我不得不搬进了龙的山顶豪宅。落地窗外能俯瞰整座城市。我的新卧室在他隔壁，
中间有一扇可以互穿的门。我正坐在床边查看刚到账的工资，听见隔壁传来一声闷响。
我想起了医生嘱咐的话：尽量在他化形之前安抚他。我赶忙推开门，就看见他扶着墙壁，
手臂上开始浮现龙鳞纹路。“你不舒服就叫我呀，我可是你的合法安抚师。”他微微抬眸，
低声“嗯”了一声。我这才注意到他额头的龙角尖，正发着微光。我迟疑地伸出手，
指尖悬在半空。“医生说…摸角就行？”“那……去床上吧，这样你会很累。”的确，
他是龙啊！比我高出整整两头。我涨红了脸，点点头。他的床大的离谱。我跪坐在他身前，
让他躺下来。救命...这姿势也太羞耻了吧！他好像比我还害羞，一直紧闭着眼。
我鼓起勇气摸向龙角，那触感出乎意料的温润，像是捧着一块暖玉。
他的呼吸明显平稳了许多，乱窜的尾巴也很快安静地蜷了起来。而我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双手就那样搭在他的额头。朦胧间翻了个身，脸颊蹭到一片温热。
我竟枕在沧溟的龙尾上——那尾巴不知何时裹住了我的头颈，尾尖还搭在我腰身。朦胧中，
尾间有节奏地拍打着，好似在哄我入睡。4 命定之人沧溟的助理陆临把请柬递给我时，
我正在新装好的办公室里画沧溟。画册上是沧溟冷峻的脸。“今晚龙渊集团周年庆，
主君请您陪同出席。”我笔尖一抖，给龙角添了个蝴蝶结：“……我能请假吗？
”沧溟难得抬头瞧我一眼：“违约条款第13项：无故缺席扣当月薪资的10%。
”我气得笔尖一抖，直接在画册上给沧溟添了套蕾丝女仆装，还画了个兔耳发箍。
陆临站在一旁，强忍着笑意。“姜小姐，主君吩咐，为您准备晚宴着装。”陆临轻咳一声，
两位店员推着三排衣架进来。“先生吩咐，”陆临推了推眼镜，”您若都不满意，
还有三套古董级藏品。"我故意慢悠悠地试，每换一套就到沧溟眼前转悠一圈。
“沧总~好看吗？”“沧总~这件行吗？”他有时候敷衍一声，有时候用轻咳掩饰。“一般。
”“凑合。”"再换。"直到我穿着一件露背鱼尾裙，在他跟前转了个圈。
他的下巴和尾巴几乎同时掉到地上。正当我要转身时，一个店员突然讶异：“小姐，
背后的绑带开了…”沧溟猛地起身将我拽进里间，速度快得我眼前一花。
“你干什——”“别动。”他脱下西服外套，盖在我的背上。“以后不许穿这种款式，
不适合你。”他嘴上这么说，龙角却泛着红光。龙尾也好似有自己的意识，
不安地蹭着我的脚踝。入夜后，我换上了那套古董级礼服。走到他面前时，
沧溟的声音罕见地卡了壳。“很……很美”他伸出臂弯，郑重得像在完成某个仪式。
步入宴会厅，无数道视线如针般刺来。这些衣冠楚楚的宾客里，不知藏着多少非人的存在。
“看啊，
那就是主君豢养的人类…”“据说能平息主君的龙息呢…闻所未闻”细碎的议论声中，
我的手指不自觉缠住沧溟的手臂。他维持着完美的扑克脸，反手握住我发凉的指尖。
一道清冷嗓音突兀插入：“主君连正式场合都要带着安抚玩具了？”冷艳的女子缓步而来。
“听说你的休眠期出了问题，长老会一直在帮你想办法。”四周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白璃小姐…”“长老会最年轻的成员…”“是龙都知道：她是主君的命定之人…”命定之人？
他们……5 与龙共舞我脸上撑起满不在乎的笑。白璃指尖一划，
空中凝出一柄龙纹杖——长老会成员的象征。所有龙族立刻低头行礼。我翻了个白眼。
这年头还有人cos巴啦啦小魔仙？白璃看我纹丝未动，用她的仙女棒指向我。
“连基本礼仪都不懂，也配做主君的安抚工具？”她看我的眼神，好似俯视着一只蝼蚁。
我感受着满屋的威压，却还是鼓起勇气上前一步。“礼仪？白小姐出门看看吧！
”“现在是21世纪，社会讲究尊重平等。”“白小姐是觉得，你高我一等？
”“我乃是龙族最高贵的氏族之一……你只是区区人类！”“那巧了，在古代我还是皇室呢！
”“白小姐可愿意按人类的规矩，给我…下跪行礼？”沧溟胸口憋着笑。“卑贱的东西！
一个人类……居然敢”白璃的指尖轻轻一挑，寒意席来。转瞬那寒意已爬至腰际，
礼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脆弱——只需再过一个心跳的时间，
我就会赤裸地站在满厅龙族面前，成为他们茶余饭后最大的笑柄。
沧溟的手掌忽而贴上我的后腰，那些狰狞的冰霜瞬间汽化。“这是我的地盘，
不是你的长老会。”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龙威如实质般压下。
“不过……”“长老会又算什么东西？”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捏，水晶杯化为齑粉，
每一粒都映着他眼底的寒芒。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席卷。所有人都在威压下单膝跪地，
不敢妄动。连白璃也不得不屈膝垂首。“姜甜小姐是我请来的贵宾，
不是你能随意羞辱的对象。”那一刻我才明白龙族主君的含义，那是拥有生杀大权的存在。
窗外一道惊雷轰然劈落，将他的轮廓映得如同神祇。就在暴虐的龙威即将爆走时，
我赶忙握住他的手。“沧溟……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他垂眸看我时，
翻涌的怒意如潮水般退去，罕见地勾起唇角：“我的荣幸。”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主君居然笑了？”“两千年来第一次…”随着音乐声响起，我将脸颊贴上他的胸膛。
沧溟的龙尾……不知何时悄悄缠上了我的脚踝。“就这么喜欢缠着我？”“…嗯。
”他耳尖瞬间泛红，尾尖轻轻摩挲我的脚踝，像无声的告白。准备回房时，沧溟突然叫住我。
我以为他又需要安抚。“今天相处这么久，晚上应该不会发作了。”他扯松领带，
金瞳微微发亮：“我和她没有婚约。”“关我什么事？"我转身去拧门把手，
心脏却不争气地揪了起来。可下一秒，整面落地窗震颤起来。又来？！
龙族表达情绪除了拆家就没别的方式了吗？！可…那是…龙翼？遮天蔽日的龙翼，
鳞片流转着青铜器般的幽光。“走..”他声音嘶哑得近乎撕裂，
龙尾如铁链般死死缠住我的腰身。金芒在他周身暴走——那是失控的龙息。
我本能地伸手触碰他的胸膛，却被滚烫的能量洪流贯穿胸膛。刹那间，星河倒灌。
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沧溟破碎的呼喊：“姜甜——”6 老渣男“人类躯体承受不住龙息侵蚀，
再有一次恐怕会当场……”意识恍惚里，我听见了医生的话，
也能感到滚烫的泪水不断滴落在我颈间。窗外暴雨如注。沧溟的脸贴上我的胸口，
龙角硌得有点疼。“阿甜…对不起…”“求你醒过来，我保证，我再也不会失控。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娶的人是你……”我还在装睡，脑子里画满问号。
我们才认识多久啊？只是因为睡了一次？他每次发热期，在我眼前讨摸的模样，
像一条乖巧的小蛇。而我竟无比渴望……这条小蛇，永远属于我。我伸手抱住他的头，
摸了摸他冰凉的龙角。“别哭了，再哭…城市都要被你淹了……”沧溟猛地僵住。
窗外暴雨转成淅沥小雨。他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的双臂撑在我身侧，
龙尾在我小腿蹭了蹭，好似在等待我的邀请。我一把搂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龙尾缠上我的腰际。紧接着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龙吟，
掌心抚过我的后背。窗外忽晴忽雨的天气彻夜未停。又睡到中午。我揉着酸痛的腰醒来时，
沧溟还在装睡。他的双腿纠缠着我，龙尾环在我的周身上下，鳞片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这不对劲。我摸出手机，给闺蜜发消息：“如果一个男人整天缠着你，
动不动就蹭你、搂你腰，从没说过喜欢，却说想娶我......"闺蜜秒回：“姐妹快跑！
这就是高级PUA！”我咬着嘴唇打字：“已经睡了……”“两次！"对话框疯狂跳动。
“多大年纪？”“比我大…大很多！”“还是个老渣男！”我正想回复，
突然感觉背后一凉——我僵硬地转头，对上他犀利的竖瞳。“我老？”……“我渣？
”……“你偷看我手机？”“确切地说是共享了你的视野……”我刚要发火，
被他一把搂进怀里。“既然如此，我正式追求你。”我：？？？
7 坟头长草沧溟当天就把IMAX厅包了下来。我捧着爆米花桶走进放映厅时，
差点笑出声——银幕上正在播放《驯龙高手》。“这太假了。”他皱着眉头点评。
“这是典型的西方龙，比例难看极了。”我故意指着没牙仔说：“多可爱啊，
笑起来比你可爱多了…"话没说完就被他拽进怀里。“想试试真的御龙飞行吗？
”等再睁眼时，我们已悬浮在巨幕前。爆米花哗啦啦洒向观众席。“现在谁更可爱？
”龙翼舒展如垂天之云。我仰头望进他神性流转的金瞳，却触到了只属于我的沉沦。
看他的样子，是要把偷藏的那张“讨老婆事项清单”上面的事，挨个做了个遍。直到那天，
陆临进进出出好几趟，不知在沧溟耳边神秘地说些什么。当晚沧溟的豪宅里，满屋烛火，
仿若星河。餐桌上，他支支吾吾，龙尾不受控得来回蹭我。“在龙族原始时代，
会将伴侣掳回巢穴，如果对方三天内没有逃走，便视为自愿缔结婚约。”“姜甜，
你…不会逃，对吗？”这个傻龙，就连一句喜欢都说不出来吗？我的脚在他尾巴上轻点。
“沧溟，喜欢我可以直说，这个词是你们龙族的什么禁忌吗？”他的脸涨得通红，
却笨拙得像个初次告白的少年。“我…我…爱你…”龙尾缠上我的腰，
将我整个人按进他滚烫的胸膛。他低头抵住我的额头，
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姜甜...我爱你。"窗外狂风大作，阴晴不定，
我知道…他在等待我的回应。“以后你就是我的龙了，男朋友！”吻落下的瞬间，
他龙尾骤然收紧，将我们彻底缠在一起。那一晚，我们好像才彻底属于彼此。他压着我，
脖颈浮现出细碎龙鳞，尾巴焦躁地拍打床单。“…会怕吗？"我翻身骑在他腰上，
指尖划过他发烫的鳞片：“藏什么？”低头咬住他耳尖。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他闷哼一声，龙尾猛地缠紧我的腰，鳞片在月色中流光溢彩。
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沧溟披上一件睡衣，听陆临在耳边说了什么，
面色骤然阴沉。我偷偷跟了上去。转角处突然传来白璃的轻笑：“既然你喜欢那个人类，
我会替你和长老会隐瞒。”她纤长的手指抚过沧溟的脊背，触到他敏感的龙角。
“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毕竟…”“人类寿命不过几十年。”沧溟突然打断，声音冰冷。
“姜甜只是场意外。”“你生来就是我的命定之人。”“我会遵守龙族传统，
百年后娶你为妻。”我死死咬住嘴唇。等我的墓碑长满青苔时，
他会和他的命定之人相守万年……8 渣龙的下场：女主带球跑沧溟回到卧室时，
只余一室空荡。床头压着一张便签，上面画着Q版的他被白璃揪着龙角的滑稽模样，
旁边写着：“恭喜龙君觅得良配，百年后记得给我烧纸钱。”便签在龙焰中化为灰烬。
“姜、甜。”这两个字从沧溟齿间碾出时，窗外炸开一道血色闪电。雨下了一个月，
城市一片阴霾。一个月后，《漫画周刊》开始连载“黑心龙君骗婚记”。
我笔下的渣龙男主顶着沧溟的脸，
每周都有新花样：今天骗女主摸龙角……明天装病要亲亲……最新一期画到他骗了女主，
追着白璃订婚。漫画大火的那天，我醉醺醺回家。窗台积着奇怪的焦痕。随手泼了半杯残酒，
火焰"轰"地窜起三尺高，是熟悉的松木焚烧味。“阴魂不散...”我嘟囔着倒进沙发，
没看见夜色中缓缓收拢的龙翼。一周后我趴在洗手台干呕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胸口的小痣渐渐化作一片龙鳞的形状，散射的金芒向小腹缠绕……“……不会吧？
”下单验孕棒，五分钟后，两条鲜红的杠刺得我眼睛发疼。
9 龙皇血脉我肚子里有了…一条小龙？我瘫坐在浴室地板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漫画最新期的草稿还摊在桌上，标题赫然是《渣龙的下场：女主带球跑》。
读者们绝对想不到，他们追更的情节，正在我身上真实上演。当晚，我做了个噩梦。
梦里我腹部高高隆起，皮肤下却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只漆黑的龙爪破开我的肚皮，
鲜血喷涌而出——“啊！”我猛地惊醒，指尖抚上小腹，那里隐约传来异样的跳动。
噩梦中的画面挥之不去......“会是个怪物吗？”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
天一亮我就去了医院。当检测仪扫过我的小腹时，
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抽痛——它知道我想杀死它？医师突然脸色剧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