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沈墨寒,我们离婚吧。"林晚晚推开军区大门,直接走向办公楼,
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离婚协议书。门卫小王差点没认出这个平时温婉如水的首长夫人,
今天怎么浑身杀气腾腾的。"嫂子,您这是...""找你们首长。"林晚晚头也不回,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在踩着某人的心脏。办公室里,
沈墨寒正在批阅文件,听到敲门声抬起头,看到林晚晚的瞬间,手里的钢笔差点没拿稳。
两年了,她第一次主动来找他。"晚晚...""别叫我的名字。
"林晚晚将离婚协议书重重拍在桌上,"签字,我们离婚。"沈墨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白纸黑字,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为什么?""为什么?
"林晚晚冷笑,"沈墨寒,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两年来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沈墨寒站起身,想要靠近她,却被林晚晚后退的动作伤到了心。"晚晚,
你听我解释...""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要娶我?还是解释你为什么要骗我?
"林晚晚的眼眶红了,但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沈墨寒,
我林晚晚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女人,既然你不爱我,我成全你。""我没有不爱你!
"沈墨寒突然提高了音量,办公室外面的几个兵哥哥都听到了,纷纷竖起耳朵。天哪,
首长居然对嫂子大声说话了!这是要出大事啊!林晚晚被他这一声吼愣住了,两年来,
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对她表露过任何情绪,永远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你爱我?
"林晚晚冷笑,"沈墨寒,你知道什么叫爱吗?结婚两年,你回过几次家?就算回家,
你跟我说过几句话?我们甚至没有...没有同房过!"说到最后几个字,林晚晚的脸红了,
但还是倔强地说了出来。沈墨寒的脸更黑了,额头上青筋暴起。"晚晚,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够了!"林晚晚打断他,"沈墨寒,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我也不想再折磨自己了。签字吧,给彼此一个自由。"沈墨寒看着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上面写着房产归他,存款归他,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离婚的结果。"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沈墨寒的声音有些沙哑。"是的。"林晚晚毫不犹豫地点头,"沈墨寒,我们结束吧。
"沈墨寒沉默了很久,就在林晚晚以为他要签字的时候,他突然将离婚协议书撕成了碎片。
"想离婚?没门。"林晚晚愣住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冷静自持的沈墨寒吗?
"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沈墨寒的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林晚晚。
"沈墨寒绕过办公桌,一步步朝她走来,眼中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炽热,"你想离婚?
除非我死了。"林晚晚被他的气势震住了,下意识地往后退。"沈墨寒,你疯了?
你根本就不爱我,为什么要困住我?""谁说我不爱你?"沈墨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林晚晚,你给我听清楚了,从我们结婚的那天起,我沈墨寒这条命就是你的。
你想要我的命可以,但是想离开我,绝对不可能。""放开我!"林晚晚挣扎着想要挣脱,
却发现根本挣不开。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首长,师部来电话了,
说有紧急任务。"沈墨寒不得不松开林晚晚,走向电话。林晚晚趁机冲向门口,
却被沈墨寒的声音叫住了。"林晚晚,你跑不了的。"他拿着电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她,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沈墨寒。"林晚晚心跳如雷,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
身后,沈墨寒对着电话说道:"把林晚晚的行程给我盯紧了,她要是敢离开军区一步,
立刻向我汇报。""是,首长!"挂断电话,沈墨寒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匆匆离去的身影,
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晚晚,你以为我不爱你吗?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每天晚上抱着你的照片入睡,每次任务都在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每次看到别的夫妻恩爱都会想到你...可是我不敢靠近你,
因为我怕你知道真相后会更恨我。但是现在,你要离开我了,我再也装不下去了。
沈墨寒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给我接通政治部,
我要调取两年前林晚晚那个案子的所有资料。""首长,那个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重新调查!我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第二章林晚晚冲出办公楼,心跳还是很快。
刚才沈墨寒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这两年来,他一直表现得对她漠不关心,
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嫂子,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门卫小王关心地问道。"没事。
"林晚晚勉强笑了笑,"小王,麻烦你帮我叫辆车,我要回城里。""好的,您稍等。
"等车的时候,林晚晚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两年前。那时候她刚刚大学毕业,
在一家外贸公司工作。有一天晚上加班回家,在电梯里遇到了一个陌生男人。
那个男人长得很帅,但是眼神很猥琐,一直盯着她看。林晚晚感觉不对劲,
提前按了楼层想要逃跑,却被那个男人拦住了。"小美女,一个人住吗?要不要我陪陪你?
""你让开!"林晚晚大声呵斥,想要按报警按钮,却被那个男人抓住了手。
就在她以为要出事的时候,电梯门突然开了,沈墨寒出现在门口。
那时候的沈墨寒还只是个上校,但是身上的威严让那个猥琐男人瞬间老实了。"放开她。
"沈墨寒的声音很冷,那个男人立刻松开了林晚晚的手。"长官,误会,
都是误会...""滚。"那个男人灰溜溜地逃走了,
林晚晚对着沈墨寒鞠了一躬:"谢谢您,解放军叔叔。
"沈墨寒当时差点没被她的"叔叔"叫得吐血,他才二十八岁,她居然叫他叔叔?
"我比你大不了几岁。"沈墨寒难得地解释了一句。"哦。"林晚晚红着脸,
"谢谢...哥哥?"沈墨寒的嘴角不易察觉地上扬了一下。从那以后,
沈墨寒经常在那栋楼附近出现,美其名曰是路过,实际上是在保护她。林晚晚虽然察觉到了,
但是并没有说破,甚至心里还有些窃喜。这个英俊的军官对她有意思吗?半年后,
沈墨寒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表白了。"林晚晚,做我的妻子吧。""这就是你的求婚词?
"林晚晚瞪着他,"一点诚意都没有。""那你要什么诚意?"沈墨寒认真地问。
"至少要有鲜花、戒指,还要单膝跪地啊!"沈墨寒二话不说,当场就在大街上单膝跪地,
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戒指。"林晚晚,嫁给我,我会用生命保护你。"周围的人都在起哄,
林晚晚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心里甜得像吃了蜜一样。"好。"结婚后的第一个月,
他们很幸福。沈墨寒虽然话不多,但是很疼她,会为她做早餐,会在她加班的时候去接她,
会在她生病的时候寸步不离地照顾她。林晚晚以为她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直到那件事情发生。那天是他们结婚一个月的纪念日,林晚晚下班后买了菜,
想要给沈墨寒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回到家,却发现家里的灯是黑的。她以为沈墨寒还没回来,
就开灯准备做饭。刚进厨房,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林晚晚心里一沉,
悄悄走到卧室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她看到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画面。
沈墨寒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那个女人穿着她的睡衣,躺在她的床上!"墨寒,
你老婆什么时候回来?"那个女人娇滴滴地问。"她要加班到很晚,不会回来的。
"沈墨寒的声音很轻柔,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温柔。"那就好,我还想再待一会儿。
""随你。"林晚晚感觉天都塌了,她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原来这就是她的丈夫,
这就是她的婚姻!她悄悄退了出去,关上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哭了一夜。第二天早上,
沈墨寒像往常一样起床,看到她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得像桃子。"你怎么了?"他问道,
语气还是那么冷淡。"我没事。"林晚晚勉强笑了笑,"昨天加班太累了,在沙发上睡着了。
"沈墨寒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匆匆吃了早餐就走了。从那天开始,
林晚晚再也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话,他们开始了长达两年的冷战。想到这里,
林晚晚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嫂子,车来了。"小王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好,谢谢。
"林晚晚擦干眼泪,走向出租车。车子刚开出军区大门,
她就看到后视镜里有一辆军用吉普车跟了上来。沈墨寒,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第三章出租车在市区兜了好几圈,那辆吉普车始终跟在后面,林晚晚的心情越来越烦躁。
"师傅,停车。""小姐,还没到目的地呢。""没事,我有点事要处理。
"林晚晚付了钱下车,直接走向那辆吉普车。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嫂子好!
""你是?""我是李铁,首长的警卫员。"小战士敬了个礼,"首长让我保护您的安全。
""保护我?还是监视我?"林晚晚冷笑,"告诉沈墨寒,我不需要他的保护,
也不需要他的监视。让你们撤回去。""这..."李铁为难了,"嫂子,这是首长的命令,
我不能违抗。""那我自己去找他。"林晚晚转身就走。"嫂子,您别为难我啊!
"李铁急忙下车追了上来,"首长说了,您要是有任何不满,可以直接跟他说,
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须保证您的安全。""我能有什么不安全的?""嫂子,您可能不知道,
最近有几个犯罪分子越狱了,其中一个就是两年前想要对您不轨的那个人。
"李铁压低声音说,"首长担心他会报复您。"林晚晚愣住了,那个猥琐男人?
"他...他越狱了?""是的,三天前越狱的,到现在还没抓到。"李铁看到她脸色发白,
赶紧安慰道,"嫂子您别怕,有我们在,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到您的。"林晚晚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沈墨寒让人跟着她不是为了监视,而是为了保护?可是那又怎么样?他背叛了她,
这是事实!"我知道了。"林晚晚点点头,"不过我还是要回家收拾东西,
明天我就搬出去住。""嫂子...""这是我的自由,你们管不着。
"李铁只好跟着她回到了她和沈墨寒的家。这是一套军官公寓,三室两厅,装修得很温馨。
墙上还挂着他们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林晚晚笑得很甜蜜,沈墨寒虽然还是那副冷峻的表情,
但是眼中有着温柔。现在看来,那些温柔都是假的。林晚晚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打开衣柜,她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都被精心整理过,每一件都熨得平平整整,
按颜色分类挂好。这不像是沈墨寒的作风,他一向粗心大意的。难道是那个女人做的?
想到这里,林晚晚的心又痛了一下。她草草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
突然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她的照片,就是她大学毕业时拍的艺术照,
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很灿烂。这张照片她从来没有给过沈墨寒,他是怎么得到的?而且,
这个相框的位置很特别,是沈墨寒睡觉时一睁眼就能看到的角度。林晚晚心里涌起了疑惑,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嫂子,收拾好了吗?"李铁在门外问道。"好了。
"林晚晚拿起行李箱,走出卧室。路过客厅的时候,她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叠资料,
上面写着"机密"两个字。虽然知道不应该看,但是好奇心驱使她瞄了一眼。
资料的封面写着:林晚晚人身安全保护计划。什么?林晚晚趁李铁不注意,
快速翻开了第一页。上面详细记录了她的日常行程,
包括上下班时间、经常去的地方、朋友的联系方式等等。更让她震惊的是,
这份资料的制作时间是两年前,也就是说,从两年前开始,沈墨寒就一直在暗中保护她?
第二页更加详细,上面记录了那个猥琐男人的所有信息,
包括他的犯罪记录、关押地点、刑期等等。最后一页写着:如王某某越狱,
立即启动一级保护方案,24小时贴身保护林晚晚,不得有任何疏忽。落款:沈墨寒。
时间:两年前。林晚晚看着这份资料,整个人都愣住了。原来这两年来,
沈墨寒一直在暗中保护她?那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冷淡?为什么要背叛她?"嫂子?
"李铁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没事。"林晚晚赶紧合上资料,提起行李箱往外走。
下楼的时候,她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个沈墨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四章林晚晚在闺蜜张小雅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被电话吵醒了。"喂?""晚晚,
是我。"沈墨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明显的疲惫。"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说过,你跑不了的。"沈墨寒顿了顿,"收拾东西,跟我回家。""我不回去。
"林晚晚斩钉截铁地说。"王某某被抓到了,但是他的同伙还在外面,你一个人不安全。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沈墨寒说:"林晚晚,
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绝情?林晚晚差点没被气笑了。"沈墨寒,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绝情?
你背叛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我什么时候背叛你了?
"沈墨寒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你还装?"林晚晚也忍不住大声起来,"两年前那个晚上,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什么晚上?你在说什么?"沈墨寒似乎真的很困惑。
"就是我们结婚一个月纪念日那天晚上!"林晚晚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和那个女人在我们的床上...你居然还问我什么晚上?"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了。
过了很久,沈墨寒才开口:"晚晚,你回家,我们当面说清楚。""我不回去!
""那我去找你。""你敢来我就跳楼!"电话挂断了。
张小雅端着两杯牛奶走过来:"怎么了?吵架了?""小雅,我想换个手机号码。
"林晚晚擦了擦眼泪。"至于吗?"张小雅坐在她旁边,"晚晚,你们到底怎么了?
两年前你们还恩恩爱爱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林晚晚把两年前的事情告诉了张小雅,
张小雅听完直皱眉头。"你确定你看到的是真的?""这种事我还能看错吗?
""可是我觉得沈墨寒不像是会出轨的人啊。"张小雅说,"而且你想想,
如果他真的不爱你,为什么这两年一直没有提过离婚?""可能是不想承担责任吧。
""那也不对啊,以他的身份地位,离个婚算什么大事?"张小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晚晚,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那天晚上有什么误会?""能有什么误会?我亲眼看到的!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张小雅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一个穿军装的帅哥,正是沈墨寒。
"你就是张小雅吧?我是沈墨寒。""我知道你是谁。"张小雅打量着他,"晚晚不想见你。
""我知道。"沈墨寒点点头,"但是有些话,我必须对她说清楚。""什么话?
""关于两年前那个晚上的真相。"林晚晚听到这句话,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真相?
你还要编什么谎话?"沈墨寒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疼得不行。"晚晚,
你听我说...""我不听!"林晚晚转身就要回房间,却被沈墨寒一把拉住了。
"你必须听!"沈墨寒的力气很大,林晚晚挣不开,"林晚晚,你听清楚了,
两年前那个晚上,我根本就不在家!""什么?"林晚晚愣住了。"那天我接到紧急任务,
晚上七点就出发了,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沈墨寒盯着她的眼睛,
"你说你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我明明看到...""你看到什么了?你仔细想想,
你真的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了吗?"林晚晚回忆着那天晚上的情景,房间里很暗,
她确实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只是听到了声音..."不对,我听到了你的声音!
""我的声音?"沈墨寒皱起眉头,"什么声音?""你说'她要加班到很晚,
不会回来的'。"沈墨寒的脸色变了:"你确定听到的是这句话?""确定!
"沈墨寒和张小雅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晚晚,你被人骗了。
"张小雅说,"那天晚上在你家的根本不是沈墨寒!""什么意思?""有人冒充了我。
"沈墨寒的声音很冷,"而且,这个人很了解我们的生活,知道你那天要加班。
"林晚晚感觉脑子一片混乱:"可是那个人的声音...""声音可以模仿。"沈墨寒说,
"晚晚,你想想,这两年来我对你的态度,如果我真的不爱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那...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解释?""我解释什么?我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沈墨寒的声音里带着痛苦,"这两年来,你对我越来越冷淡,我以为是我哪里做错了,
可是你又不肯告诉我原因。我只能拼命工作,想要逃避这种痛苦。
"林晚晚看着他疲惫的面容,心里开始动摇了。"那...那天晚上你真的不在家?
""我发誓,我真的不在家。"沈墨寒拿出手机,翻出两年前的任务记录,"你看,
这是当时的任务命令,时间是晚上七点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
"林晚晚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记录,彻底傻眼了。如果沈墨寒说的是真的,
那么那天晚上在她家的到底是谁?第五章"你们先坐着,我去泡茶。
"张小雅很有眼色地离开了客厅,给他们留下了单独相处的空间。客厅里一片安静,
林晚晚坐在沙发的一端,沈墨寒坐在另一端,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晚晚..."沈墨寒先开口了,"你能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吗?
"林晚晚垂着头,
声音很小:"我看到一个男人和女人在我们的床上...那个女人穿着我的睡衣。
""你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了吗?""没有...房间里很暗。"林晚晚回想着,
"但是我听到了声音,很像你的声音。""除了那句话,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我听到那句话就跑出来了。"林晚晚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沈墨寒,
如果真的不是你,那我...我这两年都在做什么?"沈墨寒看着她哭泣的模样,
心疼得要命,想要抱她却又不敢。"晚晚,不要哭了,我们会查清楚真相的。
""可是已经过去两年了,还能查到什么?""能查到。"沈墨寒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既然有人敢冒充我,还闯进我们家,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李铁,你现在立刻去技术科,
让他们调取两年前我们家小区的所有监控录像,
重点查看我们结婚一个月纪念日那天晚上的录像。""是,首长!"挂断电话,
沈墨寒看着林晚晚:"晚晚,你跟我回家吧,我们一起等结果。
""我..."林晚晚犹豫了。如果真的不是沈墨寒背叛了她,
那她这两年的冷战岂不是很可笑?可是如果是的话,她又该怎么面对他?"晚晚,
不管真相如何,我们都要面对。"沈墨寒站起身,向她伸出手,"相信我一次,好吗?
"林晚晚看着他的手,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里。"好。
"回到家的路上,两个人都很安静。林晚晚偷偷看着沈墨寒的侧脸,
这个男人看起来真的很疲惫,眼下都有了黑眼圈。"你最近没有好好休息?
"林晚晚忍不住问道。"嗯。"沈墨寒点点头,"最近任务比较重。"其实不是任务重,
是因为她要离婚的事情,他这几天根本睡不着觉。但是这话他不会说出来。"你要注意身体。
"沈墨寒听到这句关心的话,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一下:"知道了。"回到家,
林晚晚重新打量着这个她生活了两年的地方。以前她总觉得这里冰冷得像个旅馆,
可是现在仔细看,每个角落都有着沈墨寒对她的用心。书架上摆着她爱看的小说,
冰箱里贴着她的照片,就连垃圾桶都是粉色的,因为她喜欢粉色。"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沈墨寒问道。"你会做饭?"林晚晚有些惊讶,因为以前都是她做饭的。"会一点。
"沈墨寒有些不好意思,"这两年学的。"他走进厨房,林晚晚跟了过去,
看到他熟练地洗菜切菜,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是很认真。"你为什么要学做饭?
""因为..."沈墨寒停下手中的动作,"因为我发现你越来越瘦了,
我想给你做点好吃的。"林晚晚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原来这两年,他一直在关心着她。
"可是你做的饭我从来没吃过。""我知道你不愿意吃我做的饭,
所以我都是做好了放在冰箱里,你不在家的时候吃掉。"沈墨寒苦笑了一下,
"我怕你看到了会更生气。"林晚晚想起这两年来,她确实经常在冰箱里发现一些剩菜,
她以为是沈墨寒叫外卖吃剩的,原来都是他做给她的?"沈墨寒...""嗯?""对不起。
"沈墨寒转过身看着她:"你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可是我...""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