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红裙与封魂井

湿红裙与封魂井

作者: 东莱文砚

其它小说连载

《湿红裙与封魂井》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东莱文砚”的原创精品一种柳艳红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柳艳红,一种,院门的现代小说《湿红裙与封魂井由网络作家“东莱文砚”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1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10 06:15:1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湿红裙与封魂井

2025-08-10 06:25:47

> 我回村当晚就撞见隔壁住进了个穿红裙的妖娆女人。> 她总在深夜敲我家院门借盐,

衣领开得越来越低。> “小陈,一个人住多寂寞。”暴雨夜她湿透的纱衣紧贴曲线,

突然扑进我怀里。> 我推开她时摸到腰间的硬物——是把枪。

> 村民说她男人是被她克死的,只有我知道那口封死的井里藏着什么。

> 当打手追到村口时,我握紧她的枪:“跑,还是拼?”---汗水糊住了我的眼睛,

咸涩地蛰着,像无数细小的针在扎。身上的T恤黏在背上,吸饱了暑气,沉甸甸的,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股田埂上被烈日反复蒸腾过的泥土腥味。破拖拉机吭哧吭哧,

像个肺痨晚期的老家伙,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蹦跶着,

每一次剧烈的颠簸都让我五脏六腑跟着翻搅,屁股底下的硬木板凳硌得生疼。

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顶着个蔫头耷脑的树冠,终于慢吞吞地挪进了视野。到家了。

或者说,回到了这个我从小长大的、此刻却感觉无比疏离的砖瓦院子。

车子还没在自家那扇掉漆严重的木门前停稳,隔壁那堵矮墙后面,一抹浓烈到近乎刺眼的红,

猛地撞进我的视线里。一个女人。她就站在隔壁那荒废了好几年的小院当中,背对着我这边,

正弯腰往院里那棵半死不活的柿子树杈上晾晒着什么。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紧裹着腰肢,

裙摆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晃荡,像一团骤然点燃的火苗,

烧在这片灰扑扑、被暑气蒸得无精打采的土黄背景里。夕阳的金光泼洒在她身上,

勾勒出流畅而饱满的曲线轮廓,从圆润的肩头滑到骤然收紧的腰线,

再顺着骤然饱满的臀部弧线一路向下。那布料薄得惊人,光线下几乎能透出底下肌肤的暖色。

我喉咙有些发干,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那声音在拖拉机熄火的死寂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像是被惊动了,晾衣服的动作顿住,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一张脸,

明艳得如同盛夏里开到荼蘼的芍药,带着一种与这闭塞山村格格不入的张扬。眼睛很大,

眼尾微微上挑,看人的时候似乎带着钩子,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说不清是好奇还是别的什么。“哟,新邻居?”她的声音响起,带着点沙沙的质感,

尾音微微上扬,像小刷子轻轻搔过耳膜,“刚回来?”我有些笨拙地从拖拉机上跳下来,

沾满灰尘的运动鞋踩在自家院门口同样积满厚厚尘土的地面上。“嗯,陈默。”我报上名字,

声音有点紧,“隔壁…刚搬来?”“柳艳红。”她上下打量着我,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重量,

落在我汗湿的T恤和沾了泥点的裤子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她晾完最后一件衣服——一条薄得能透光的丝巾,拍了拍手,

转身朝隔壁那扇同样破旧的院门走去,脚步轻盈,红裙摆摇曳生姿,

像一团流动的火焰消失在门洞的阴影里。那抹红色消失的瞬间,

我心头那点莫名的燥热似乎也褪下去一些。推门进自家院子,

一股混杂着霉味、尘土味和淡淡青草气的熟悉味道扑面而来。堂屋里,

那张用了不知多少年的八仙桌还在老位置,桌角垫着一块磨得发亮的瓦片。

我爹的照片挂在正中的墙上,黑白的,眼神平静地望着这空荡荡的屋子。我放下简单的行李,

一种巨大的疲惫感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感猛地攫住了我。像是长途跋涉终于抵达终点,

却发现终点不过是另一段荒芜的开始。晚饭简单对付了一口,

冷馒头就着院子里水缸里舀上来的凉水。暮色四合,暑气却没有散尽,空气沉甸甸的,

闷得人喘不过气。我端了张吱呀作响的竹椅坐在自家院子里乘凉,摇着把破蒲扇,

试图驱赶那些嗡嗡作响的蚊子。隔壁小院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泼水声,

间或有几声轻哼的小调,不成调子,却带着种慵懒的、撩人的意味。是柳艳红。

不知过了多久,泼水声停了。夜更深,虫鸣声显得格外聒噪。就在我眼皮子开始打架的时候,

自家院门被轻轻叩响了。“笃…笃笃…”不紧不慢的三下。我心头一跳,睡意瞬间跑了大半。

这时间点…村里人早都睡下了。我起身,走到门边,隔着门缝往外看。昏黄的月光下,

柳艳红站在门外。还是那件惹眼的红裙,只是领口似乎比白天看到的更低了些,

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和隐约的锁骨轮廓。她手里拿着个空的小瓷碗,

脸上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歉意。“小陈,”她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做饭做到一半,发现盐罐子空了,能跟你借点盐吗?

”她的目光透过门缝,直直地落在我脸上,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加深了。

我心头莫名地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这借口…未免也太寻常,又太刻意了些。

我沉默了几秒,拉开院门栓:“进来吧。”她侧身闪了进来,

带进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廉价香皂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暖香的气息。院子不大,

她几步就走到了堂屋门口,却没有立刻进去,反而在门槛边停下脚步,转身看我。“刚回来,

屋里挺冷清的吧?”她环视了一下我这空荡荡、只有几件破旧家具的屋子,

目光最后落回到我身上,带着点探究,“一个人住,夜里静得慌,怪怕人的。”她离我很近。

近得我能看清她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下的小片阴影,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暖香更浓了些。

领口开得确实低,那道阴影向下延伸,引人遐想。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滑落了一瞬,

随即像被烫到般猛地收回,喉咙更干了。“还好,习惯了。”我勉强挤出几个字,

转身快步走进灶房。心跳得有点快,擂鼓似的。我掀开米缸盖子,

从旁边的盐罐里挖了一大勺粗盐,倒进她带来的空碗里。粗盐粒摩擦着粗糙的陶碗内壁,

发出沙沙的轻响。端着盐碗出来时,她还站在堂屋门口,没动地方。我递过去,她伸手来接。

指尖不经意地划过我的指关节,带着点微凉的湿意,像电流窜过皮肤。“谢了,小陈。

”她接过碗,指尖似乎还在我手上停留了半秒,才轻轻收回。她没再看我,转身往院门口走,

红裙摆扫过门槛。走到院门边,她停住,又回过头,月光映着她的侧脸,

那笑容在夜色里显得有点模糊不清。“夜里要是有事,就敲敲墙。”她顿了顿,

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觉浅。”说完,她拉开门栓,

那团火焰般的红色身影便融入了门外的夜色里。院门吱呀一声合上,

留下我站在空寂的院子里,指尖被她碰过的地方还在微微发烫,那句“夜里要是有事,

就敲敲墙”在脑子里嗡嗡作响。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暖香,丝丝缕缕,

缠得人心烦意乱。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晒醒。

昨夜那点混乱的心思被白天的燥热压下去不少。肚子饿得咕咕叫,我趿拉着拖鞋,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准备去村头小卖部买点挂面填肚子。刚走出院门,

就看见几个村里上了年纪的老娘们正聚在柳艳红家院墙外不远处的树荫下。

她们手里拿着鞋底子或者择着菜,脑袋凑在一起,声音压得很低,

但那一道道投向隔壁院墙的目光,却像带着钩子,锐利又充满窥探欲。“看见没?

就那个新搬来的,穿得那个样儿!啧啧,红得跟鸡冠子似的,也不怕招邪祟!”张婶瘪着嘴,

手里的鞋底子纳得又快又狠,仿佛那鞋底就是柳艳红本人。“可不是嘛!”李婆立刻接上,

声音尖细,“听说是从南边过来的,死了男人的寡妇!克夫相!你们瞧她那眼神,水汪汪的,

看男人都带钩子,正经人家的女人哪有那样的?天生的狐狸精胚子!”“哎呦喂,

她男人咋没的?”另一个凑得更近些,满是褶子的脸上写满迫不及待。“还能咋的?

被她克死的呗!”张婶斩钉截铁,吐了口唾沫,“说是暴病,哼,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脏事儿?你看她搬来才几天,那院门,半夜三更都有人影晃!

不干不净!”“就是就是!”李婆用力点头,眼睛瞟向柳艳红紧闭的院门,又飞快地缩回来,

像是怕沾上什么晦气,“一个人住那么大的院子,也不嫌瘆得慌?你们看她院里那口老井,

前些天还找人用水泥给封死了!好端端的封井干啥?指不定就是心虚!

怕里面不干净的东西爬出来!”“封井了?”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脚步停住了。

几个老娘们这才发现我站在旁边,吓了一跳。张婶看清是我,脸上的刻薄劲儿收敛了些,

但眼神还是带着点长辈的审视和不认同:“是陈默啊?刚回来?你爹的事…唉,节哀。

听婶子一句劝,”她朝柳艳红的院子努了努嘴,压低了声音,“离那家远点!晦气!

那井…肯定有古怪!她男人说不定就…”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她们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仿佛已经窥破了某个血腥而肮脏的秘密。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心里却像被投入了一块石头。封井?昨天傍晚她晾衣服时,我似乎确实瞥见院子角落有口井,

当时没细看。为什么要封死它?仅仅是因为废弃不用?

还是像这些婆娘嚼舌根说的…另有隐情?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柳艳红那张明艳的脸和她腰肢轻摆的姿态,

又和“克夫”、“封井”这些字眼搅在一起,形成一种怪异而令人不安的联想。

买挂面的路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饭菜香气又飘了过来。是炝锅的葱蒜味,混合着某种肉香,

霸道地钻进鼻腔。肚子叫得更响了。经过柳艳红家院门口时,那扇破旧的木门虚掩着,

里面传出锅铲碰撞的清脆声响。我忍不住侧头往里瞥了一眼。透过门缝,

正好看见厨房那扇小窗。柳艳红背对着门口,站在灶台前。她今天换了件米白色的短衫,

薄薄的布料被汗水微微濡湿,紧贴着后背。随着她炒菜的动作,那截露在短衫下摆外的腰肢,

纤细而柔韧,像一段上好的白玉,在蒸腾的热气和油烟里若隐若现地扭动着,

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和一种原始的、不加掩饰的诱惑。我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猛地收回目光,心脏又不争气地擂动起来,加快脚步朝小卖部走去。身后,

那诱人的饭菜香和锅铲声依旧清晰可闻,混着树荫下婆娘们若有若无的窃窃私语,

像一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将我裹缠进去。那口被水泥封死的井,

在记忆里投下越来越浓重的阴影。接下来的几天,

柳艳红似乎把“借东西”当成了某种固定的仪式。时间总是在深夜,

敲门的节奏也总是那不急不缓的三下。“笃…笃笃…”有时是借火柴,

说灶膛里的火被风吹熄了。有时是借半头蒜,说菜炒到一半发现没味。甚至有一次,

她端着一个空盘子,说邻居送了点卤味,一个人吃不完,要分我一半尝尝。那卤味颜色油亮,

香气扑鼻,确实勾人。我推辞不过,接了过来。她倚在门框上,看着我吃,眼波流转,

嘴角含笑。“味道怎么样?我的手艺还行吧?”“嗯…挺好。”我含糊地应着,嘴里嚼着肉,

眼睛却不敢在她身上多停留。她每次来,身上的衣服似乎都更单薄了些。薄薄的汗衫,

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太露骨,又能让人清晰地看到颈项柔美的线条和精致的锁骨。

说话时,身体微微前倾,那股混合着暖香和厨房烟火气的味道便幽幽地钻进鼻端。

“一个人住,日子是难熬。”她像是无意地感叹,手指轻轻绕着垂在胸前的一缕卷发,

“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小陈,你说是不是?”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点探寻,

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邀请。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只觉耳根发热,只想赶紧结束这煎熬。

每一次开门,每一次近距离面对她,都像在悬崖边行走。她像一团明艳而危险的火焰,

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和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但那些婆娘们的闲言碎语,

还有院子里那口被封死的老井,又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我的脚踝,提醒着我可能的危险。

欲望和理智在脑子里疯狂地撕扯,让我每一次送她出门后,都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长长地吁一口气,仿佛刚刚逃离一场无声的战役。这天夜里,天气像是憋着一股邪火。

白天就闷得像个蒸笼,一丝风也没有,树叶都蔫蔫地耷拉着。到了晚上,

乌云像一块巨大的、脏兮兮的抹布,沉甸甸地压了下来,遮住了最后一点星光。

空气粘稠得几乎能拧出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湿意,让人胸口发闷。

我躺在堂屋支起的行军床上,翻来覆去,竹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汗水把背心和凉席都浸湿了,黏腻腻地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窗外一片墨黑,

只有远处偶尔划过一道无声的闪电,瞬间照亮院子里那棵枣树狰狞的枝丫,

又迅速被更深的黑暗吞噬。雷声在云层深处滚动,闷闷的,像沉重的石碾在头顶缓缓碾过。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和闷热中,那熟悉的敲门声又来了。“笃…笃笃…”比平时更急一些。

我烦躁地坐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又是她。这种鬼天气…她又要借什么?

心里一个声音在警告:别开门。但身体已经先一步下了床,趿拉着拖鞋走到门边。

拉开院门栓,狂风夹杂着冰凉的雨腥味猛地灌了进来,吹得我一个激灵。

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幕,瞬间照亮了门外站着的人。柳艳红。她站在瓢泼大雨里,

浑身湿透。那件常穿的薄纱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布料被雨水浸透后变得几乎透明,内里深色的轮廓清晰可见。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雨水顺着她的下巴、锁骨往下淌。她抱着胳膊,

身体在风雨中微微颤抖,嘴唇似乎也有些发白。但那双眼睛,在闪电的映照下,却亮得惊人,

直直地盯着我。“小陈…”她的声音被风雨声撕扯得有些破碎,带着一种奇异的柔弱感,

“…停电了。屋里好黑…我害怕…”她的身体似乎抖得更厉害了,

雨水顺着她的睫毛往下滴落。闪电过后,黑暗重新吞噬一切,只有哗哗的雨声震耳欲聋。

我心头猛地一缩。停电?村里线路老化,夏天暴雨时跳闸是常事。可看着她这副样子,

那句“害怕”不像是装的。理智在疯狂拉响警报,但看着她淋在暴雨里瑟瑟发抖的样子,

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快进来!”我侧身让开。她像一抹被风雨打湿的红云,

踉跄着冲进了堂屋,带进一股浓重的湿气和寒意。我反手关上院门,插好门栓,

隔绝了外面的狂风骤雨。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窗棂被闪电不时映亮。

我摸索着找到抽屉里的半截蜡烛和火柴。嚓啦一声,昏黄摇曳的烛光升起,

勉强驱散了门口一小片浓稠的黑暗,将我们两人的影子长长地、扭曲地投在墙壁上。烛光下,

她狼狈的样子更清晰了。湿透的薄纱紧贴肌肤,曲线毕露,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衣角不断滴落,在脚下的泥地上洇开一小片水渍。她抱着胳膊,

牙齿似乎在轻轻打颤。“冷…”她低低地说了一声,抬起湿漉漉的脸看向我,

那双平日里带着钩子的眼睛,此刻在摇曳的烛光下竟蒙着一层脆弱的水汽,像受惊的小兽。

我的心跳得又快又乱。她这个样子…太有冲击力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来,

想找件干衣服给她披上。我转身想去里屋翻找。就在我转身的瞬间,

背后一股带着湿冷水汽的力量猛地撞了上来!柔软而冰凉的身体紧紧贴住了我的后背,

两条湿漉漉的手臂像藤蔓一样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腰!

“小陈…”她的声音紧贴着我湿透的背心传来,带着急促的热气,喷在我的颈窝,

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一个人住…多寂寞啊…”她的手臂收紧,身体也贴得更紧,

惊人的柔软曲线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

一股混合着雨水、湿透的衣料和她身上那股独特暖香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顶,

又在下一秒涌向四肢百骸。一股原始的本能猛地被点燃,想要转身,

想要将这团湿冷的火焰揉进怀里…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我的右手下意识地按在了她环在我腰间的手上,想要拉开!指尖触到的,

不是预想中柔软的手腕。冰冷!坚硬!棱角分明!那绝不是骨头或者皮肤的触感!

我的指尖甚至清晰地勾勒出一个类似握把的轮廓,以及后面一小段冰冷的金属枪管!

它被她巧妙地藏在后腰的湿衣服下面!恐惧像一桶冰水,从头顶猛地浇下!

瞬间将那点被美色和暧昧点燃的燥热浇得透心凉!所有的旖旎心思烟消云散,

只剩下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骨一路窜到天灵盖!枪!她腰里别着一把枪!“你干什么!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变调。身体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猛地挣脱她的手臂,狠狠地将她推开!柳艳红猝不及防,被我推得踉跄着倒退了两步,

后背撞在冰冷的土墙上才稳住。烛光剧烈地摇晃,映照着她瞬间褪去所有柔弱和媚意的脸。

那张明艳的脸庞上,此刻只剩下一种被骤然识破的错愕,随即眼神变得锐利如刀,

死死地盯着我。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后腰的位置,那动作彻底印证了我的触感!

堂屋里死寂一片。只有窗外哗啦啦的暴雨声,还有蜡烛燃烧时灯芯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

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的恐惧感像实质的冰水,弥漫在昏黄摇曳的光晕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眼睛死死盯着她护在腰后的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

那些婆娘们嚼舌根的“克夫”、“封井”,此刻不再是捕风捉影的闲言碎语,

而是化作了沉甸甸的、带着血腥味的铅块,重重地压在我的心头。柳艳红靠在墙上,

胸膛微微起伏。最初的惊愕过后,她脸上那种刻意伪装的柔弱和媚态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烛光在她脸上跳跃,勾勒出紧绷的下颌线条。

“你摸到了。”她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慵懒或娇媚。这不是问句。是陈述。我浑身肌肉绷紧,

像一头被逼到角落的困兽,目光依旧死死锁住她护在后腰的手:“那是什么?枪?

”她没回答,只是看着我,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我的皮囊,审视着我每一丝细微的反应。

那目光里有审视,有估量,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秒一秒地爬过。窗外的雷声滚过,轰隆隆,

震得脚下的地面都在微微发颤。终于,她嘴角极其轻微地扯动了一下,

像是一个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陈默。”她第一次完整地叫我的名字,

声音冷得像井底的石头,“你很聪明。但有时候,太聪明…会死得很快。”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她向前走了一小步,

离开了墙壁的支撑。烛光将她投在墙上的影子拉得巨大而扭曲。“第一,

把今晚看到的、摸到的,都烂在肚子里。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的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胁,“我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那口井为什么封着…都跟你无关。

你安安分分做你的回乡青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第二,”她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森寒,

如同淬了毒的冰锥,“你可以试试去告诉别人。村长?还是那些长舌妇?

告诉他们我腰里有东西,告诉他们那口井有问题…”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

比任何明言都更令人胆寒。我毫不怀疑,只要我选择第二条路,

下一刻那把冰冷的家伙就会顶在我的脑门上。冷汗顺着我的鬓角滑落,滴进衣领里,

冰得我一哆嗦。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但在这恐惧的深处,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愤怒也在翻涌。

凭什么?凭什么我回自己的家,要卷入这种要命的漩涡?

凭什么要被这样一个带着枪、满身秘密的女人威胁?“那口井…”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

“里面…到底有什么?”柳艳红的瞳孔似乎猛地收缩了一下。她盯着我,足足看了有十几秒,

那目光复杂难辨,像是在权衡,又像是在挣扎。最终,她移开了视线,

看向窗外无边无际的黑暗雨幕,声音飘忽得如同呓语:“一个…再也爬不上来的人。

”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狠狠敲进了我的耳膜。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在屋顶猛然爆开!惨白刺目的电光瞬间撕裂了浓墨般的雨夜,

透过破旧的窗棂,将堂屋里的一切照得纤毫毕现,如同曝光过度的底片。就在这骤亮的瞬间,

柳艳红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鹰隼,直射向院门方向!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甚至比我还要苍白几分,那是一种混合着极度震惊和…恐惧的神情!“糟了!”她低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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