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的樱花约定

北海道的樱花约定

作者: 狐黎的夏天

言情小说连载

苏晚林砚是《北海道的樱花约定》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狐黎的夏天”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是林砚,苏晚的纯爱,爽文,先婚后爱小说《北海道的樱花约定这是网络小说家“狐黎的夏天”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0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11 16:53:3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北海道的樱花约定

2025-08-11 20:03:53

台风山猫的预警信号在清晨六点就红透了手机屏幕。林砚睁开眼时,

窗帘缝隙里漏进的天光带着一种被暴雨过滤后的青灰色,像宣纸上晕开的淡墨。他侧过身,

苏晚的位置已经空了,枕头上还留着她惯用的白茶香 —— 那是她今早出门前喷的,

说客户喜欢清雅的味道。床头柜上压着一张便签,是苏晚的字迹,

凌厉又不失秀气:台风天别出门买菜,冰箱里有速冻饺子。对了,

你昨天说的香樟木坐垫到了,在玄关柜第二层。林砚指尖抚过香樟木坐垫几个字,

嘴角弯了弯。三年前他刚辞职做家庭主夫时,苏晚怕他久坐伤腰,跑遍老城区的木器店,

最后在一家叫木语的小铺子里淘到块老香樟木。后来那块木头被做成了他书房的镇纸,

现在又多了个坐垫 —— 她总记得他随口提过的话。起身时,窗外的风已经开始发威,

呜呜地撞着玻璃,像有只巨大的手在拍打着这座城市。林砚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楼下的香樟树被吹得几乎要贴到地面,雨水像无数根银线斜斜扎进积水里,溅起白茫茫的雾。

他转身走向玄关,果然在第二层抽屉里摸到个方方正正的木盒。打开时,

一股清苦又温润的香气扑面而来,像是雨后山林里的苔藓混着阳光的味道。

坐垫打磨得极光滑,边缘刻着细密的云纹,

正是他喜欢的样式 —— 苏晚总说他身上有种老派文人的矫情,

连个坐垫都要讲究案头清供的意境。矫情才好呢,林砚对着空气轻声说,

仿佛苏晚还在面前,总比你天天对着电脑,连抬头看云的时间都没有强。

他抱着坐垫往卧室走,脚步放得很轻。这个点本该是他做早餐的时间,

但台风天不用送苏晚去地铁站,冰箱里的速冻饺子足够应付,倒不如先完成今早的功课。

卧室的床铺还没完全整理,苏晚昨晚加班到两点,回来时他已经睡着了,

只记得迷迷糊糊中她钻进被窝,带着一身深夜写字楼的寒气,像只受了惊的小兽往他怀里缩。

他下意识地把她搂紧,鼻尖蹭到她冰凉的耳垂,听见她小声说:林砚,明天想早点回家。

现在想来,她大概那时就知道台风要来了。林砚把香樟坐垫放在床中央,

又从衣柜里翻出条米白色的羊绒薄被铺在上面。他习惯打坐时保持腰背挺直,

但台风天室温只有二十度,光坐着难免冷。被窝是苏晚挑的,她说这种羊绒被轻得像云,

暖得像你—— 当时他还笑她肉麻,现在却觉得这形容再贴切不过。盘腿坐下时,

香樟木的凉意透过薄薄的睡裤渗进来,和被窝的暖意交织在一起,

像极了他和苏晚的关系:她是风风火火的职场精英,

他是慢条斯理的家庭主夫;她带来外界的风雨,他守着家里的方寸温暖。闭上眼睛,

林砚深吸一口气。他的打坐不是什么高深功法,是跟一位老中医学的松静桩,

为的是缓解以前做设计师时落下的颈椎痛。后来辞职在家,每天清晨打坐半小时,

渐渐成了习惯 —— 像是在兵荒马乱的生活里,给自己辟出一块净土。风声在耳边呼啸,

夹杂着远处广告牌被吹得哐当作响的声音。林砚试着放空思绪,

却总被床头柜上的相框牵走神。那是去年在苏晚公司年会上拍的,她穿着香槟色礼服,

挽着穿灰色西装的他,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同事起哄问他:林先生在家是不是什么都听苏总监的?他还没回答,

苏晚就抢着说:是我听他的,他说今晚不许我喝酒,我就乖乖喝果汁。

那时他看着她微红的脸颊,突然觉得,放弃设计院的晋升机会,

每天在家研究她爱吃的糖醋排骨,等她深夜回家时递上一杯热牛奶,

或许才是他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嗡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起来,打断了林砚的思绪。

他睁开眼,看见屏幕上跳动着苏晚两个字,背景是他们去北海道时拍的合照,

她裹着厚围巾,鼻尖冻得通红,却非要把他的手塞进自己口袋里。喂?林砚接起电话,

声音还带着刚打坐时的沙哑。林砚!你在家干嘛呢?苏晚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

带着点风雨声的嘈杂,却依旧清亮,我跟你说,我们老板刚宣布提前下班!

我现在在地铁站,估计四十分钟到家!林砚能想象她此刻的样子:站在地铁口的屋檐下,

一手举着伞,一手抓着手机,高跟鞋踩在积水里,却笑得像个拿到糖的孩子。

他忍不住放柔了声音: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们要加班到天黑。

台风天谁敢留我们加班啊!苏晚轻笑一声,对了,你早上打坐没?

我给你买的香樟坐垫用了吗?坐着舒服不?正坐着呢。林砚低头看了看身下的木垫,

香樟的香气似乎更浓了些,比之前的藤垫暖和,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云纹的?猜的呗。

苏晚的声音顿了顿,带着点狡黠,上次逛『木语』的时候,

你盯着那个云纹镇纸看了三分钟,我还能不知道?林砚心里一暖。

他确实喜欢那家店的云纹镇纸,但当时觉得贵没买,没想到她记在了心里。结婚三年,

她总是这样,把他随口说的话、不经意的眼神,都悄悄藏进生活的细节里。路上小心,

林砚叮嘱道,雨大就慢点走,我在家煮姜汤等你。知道啦!苏晚的声音带着笑意,

对了,我想吃你做的红糖糍粑,回来给我做好不好?好。林砚应着,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地铁进站的提示音,快上车吧,到家再说。嗯!爱你!

苏晚匆匆挂了电话,最后三个字像颗糖,在林砚心里慢慢化开。挂了电话,

林砚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突然没了继续打坐的心思。他起身下床,

把香樟坐垫小心地收进木盒,放进衣柜最上层 —— 等苏晚走了再拿出来用,现在,

他得去给她准备红糖糍粑了。苏晚到家时,玄关的感应灯啪地亮了,暖黄的光线下,

林砚正系着她去年送的兔子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回来啦?快把湿衣服脱了,

我给你放了热水。她站在门口,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羊绒大衣的下摆滴着水,

手里还拎着个被雨水打湿的纸袋。看见林砚的瞬间,苏晚紧绷了一天的肩膀突然就垮了,

像只终于找到窝的猫,把手里的纸袋往鞋柜上一放,就径直朝他走过去。累死我了。

她扑进林砚怀里,带着一身雨水的寒气和淡淡的白茶香。林砚被她撞得后退半步,

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她的头发还在滴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冰凉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怎么淋成这样?伞呢?风太大了,伞骨断了。

苏晚闷闷地说,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含糊不清,地铁站到小区那段路,雨往脸上砸,

跟小石子似的。林砚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拨开她贴在脸颊上的湿发。

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耳垂时,苏晚瑟缩了一下,像被烫到似的。他心里一动,

指腹在她耳垂上多停留了几秒,果然,那点冰凉渐渐被他的温度捂热了。先去洗澡,嗯?

林砚扶着她的肩膀推开一点,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热水放好了,我给你找了厚睡衣。

苏晚仰头看他,灯光在他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挺直,嘴唇是她喜欢的淡粉色。

结婚三年,他好像没什么变化,还是她第一次在设计院楼下看见的样子:穿着白衬衫,

袖口挽到手肘,手里拎着刚买的豆浆油条,阳光洒在他头发上,温柔得不像话。林砚,

她突然伸手,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你今天没刮胡子?林砚愣了一下,

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早上打坐忘了时间,确实没刮。胡茬短短的,有点扎手。

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快去洗澡,再磨蹭红糖糍粑就凉了。哦。

苏晚乖乖应着,却没动,反而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像羽毛拂过心尖,林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着苏晚红着脸转身跑进浴室,

嘴角忍不住上扬 —— 这个女人,都结婚三年了,还跟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偷袭他。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林砚转身回厨房,把泡好的糯米粉倒进盆里,加温水揉成面团。

红糖糍粑是苏晚的最爱,尤其是他做的,外酥里糯,裹着熬得浓稠的红糖浆,

每次她都能吃一大盘。正揉着面,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苏晚裹着厚厚的珊瑚绒睡衣走出来,头发用毛巾擦得半干,发梢还在滴水。她走到厨房门口,

靠在门框上,看着林砚的背影:你今天打坐,有没有想起我?林砚手上的动作没停,

面团在他掌心渐渐变得光滑:想了。想我什么了?苏晚走到他身后,

双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背上。她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樱花香气,

混着被窝的暖意,让林砚觉得浑身都放松下来。想你说『台风天想早点回家』。

林砚低头,看着她交叠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她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

涂着透明的指甲油,是他喜欢的样子。苏晚的手臂紧了紧:那你有没有觉得,两个人在家,

比一个人打坐有意思?嗯。林砚应着,把面团搓成小剂子,一个人打坐是静,

两个人在家是暖。油嘴滑舌。苏晚轻笑,突然伸手,从他腋下钻过去,

抢过他手里的小剂子,我来帮你搓!林砚无奈地看着她:别捣乱,你手上都是水。

哪有?苏晚举着自己的手,指尖确实还带着点湿气,我擦干了的!不信你看 ——

她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林砚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面团上:好了,搓吧,

搓不好今晚就没得吃了。才不会!苏晚哼了一声,认真地搓起小剂子来。

她的动作有点笨拙,小剂子搓得歪歪扭扭,有的大有的小。

林砚看着她皱着眉、抿着嘴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样的捣乱,比一个人打坐有意思多了。

锅里的油渐渐热了,林砚把苏晚搓好的小剂子放进锅里。滋滋的声响中,

糯米的香气混着红糖的甜香弥漫开来。苏晚趴在灶台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锅里的糍粑,

像只等待投喂的小馋猫。林砚,她突然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做饭吗?

林砚当然记得。那是他们刚确定关系的时候,他租的小公寓厨房只有一个电磁炉,

她非要学做番茄炒蛋,结果油溅到手上,疼得眼眶通红,却还嘴硬说没事,一点都不疼。

最后还是他手忙脚乱地给她涂了烫伤膏,两个人就着黑乎乎的番茄炒蛋,吃了三碗米饭。

记得,林砚笑着说,某人把鸡蛋炒成了炭,还非说是『新式做法』。哪有!

苏晚脸一红,伸手捶了他一下,那是锅底太烫了!再说了,后来我不是学会了吗?

你上次感冒,我还给你煮了姜汤呢!是是是,林砚顺着她,苏总监厨艺天下第一。

苏晚得意地扬起下巴,刚想说什么,窗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风吹倒了。紧接着,客厅的灯闪了两下,灭了。呀!停电了!

苏晚下意识地抓住林砚的胳膊,声音里带着点紧张。林砚稳住她,

伸手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别怕,估计是台风把电线吹断了。我去看看电闸。

我跟你一起去!苏晚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不肯松手。林砚知道她怕黑,

小时候她爸妈出差,她一个人在家,停电吓得躲在衣柜里哭,直到邻居阿姨发现。

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晃动,映出客厅家具模糊的轮廓。林砚走到电闸箱前,打开一看,

总闸果然跳了。他推了几下,总闸纹丝不动,看来是外线出了问题。怎么样?

苏晚的声音带着颤音,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外线断了,得等电力公司来修。林砚转身,

把手机举高,照亮她的脸。手电筒的光线下,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此刻却湿漉漉的,

像受惊的小鹿。那…… 那要等多久啊?苏晚往他怀里缩了缩,外面风雨这么大,

他们会来吗?会的,台风天抢修很快的。林砚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们先回卧室,床上暖和。苏晚点点头,任由他牵着往卧室走。黑暗中,她的手很凉,

林砚把她的手整个包在自己掌心,用体温一点点捂热。卧室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有手机手电筒的光在晃动。林砚把苏晚带到床边坐下,刚想说话,窗外又是一道闪电,

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苏晚吓得啊了一声,猛地扑进他怀里。林砚被她撞得倒在床上,

她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头发散落在他脸颊,带着樱花沐浴露的香气。

闪电过后是震耳欲聋的雷声,苏晚抖得更厉害了,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

别怕,打雷而已。林砚拍着她的背,声音放得极柔,我在呢。林砚……

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小时候怕黑,怕打雷,我妈总说,等我长大了,

会有个人把我护在怀里,替我挡着所有害怕的东西……林砚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他知道她小时候过得不容易,爸妈忙于生意,很少陪她。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指尖穿过湿软的发丝,触到她微凉的头皮。现在有我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以后每次打雷,我都这样抱着你,好不好?苏晚没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

雷声还在继续,台风在窗外呼啸,卧室里却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林砚能感觉到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温热的,带着点咸。他抬手,关掉了手机手电筒。

黑暗中,感官变得格外敏锐。他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樱花香气,

感受到她紧贴着他的身体的温度,听到她越来越平稳的呼吸。林砚,过了一会儿,

苏晚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你的香樟坐垫呢?我想看看。林砚愣了一下,

才想起早上收起来了。他撑起身子,摸索着打开衣柜,从最上层拿出木盒:在这儿。

苏晚坐起身,接过木盒,借着窗外偶尔闪过的闪电,打开了盒子。

香樟木的香气在黑暗中弥漫开来,清苦又温润。她伸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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