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但时机并不好

我重生了但时机并不好

作者: 躺床上写文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躺床上写文”的优质好《我重生了但时机并不好》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林飞新秦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雨是从傍晚开始下起初只是细密的雨斜斜地织在城市上给霓虹闪烁的街道蒙了层磨砂玻璃似的滤秦岩坐在温景然的车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真皮座椅的纹鼻息间萦绕着对方身上惯有的雪松古龙水味——曾经他很迷恋这个味觉得它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克带着上位者的从“在想什么?”温景然的声音从驾驶座传带着恰到好处的温他刚结束一台长达八小时的脑科手白大褂的袖口沾着淡淡的消毒水却丝毫不...

2025-08-26 03:18:15
雨是从傍晚开始下的。

起初只是细密的雨丝,斜斜地织在城市上空,给霓虹闪烁的街道蒙了层磨砂玻璃似的滤镜。

秦岩坐在温景然的车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真皮座椅的纹路,鼻息间萦绕着对方身上惯有的雪松古龙水味——曾经他很迷恋这个味道,觉得它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克制,带着上位者的从容。

“在想什么?”

温景然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

他刚结束一台长达八小时的脑科手术,白大褂的袖口沾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却丝毫不见疲惫,“下周的学术会议,确定不去了?”

秦岩望着窗外倒退的树影,没说话。

三天前他刚递交了辞呈,也推掉了那封来自哈佛医学院的邀请函。

温景然当时的表情很微妙,像在看一件偏离预设轨道的精密仪器。

“阿岩,”温景然转动方向盘,车子平稳地拐进一条僻静的林荫道,“你最近很不对劲。”

秦岩的指尖猛地收紧。

他确实不对劲。

从三天前那个雷雨夜开始,他总是在半梦半醒间听见刺耳的刹车声,看见一片刺目的猩红里,林飞新扑过来的身影。

那个总是穿着冲锋衣、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的男人,那个被他刻意疏远了五年的发小,像个顽固的病毒,突然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

“我只是累了。”

秦岩别过脸,避开对方探究的目光。

车窗外的雨突然变大,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像有人在用指甲急促地叩门。

温景然没再追问,只是抬手调大了车内的暖气。

秦岩感觉后颈泛起一阵熟悉的凉意——上一世,就是在这条路上,这辆车突然失控,冲向了路边的护栏。

他记得温景然当时诡异的笑容,记得安全气囊弹开时的窒息感,更记得透过破碎的车窗,林飞新疯了一样冲过来的样子。

“小心!”

秦岩猛地回神,失声喊道。

几乎是同时,前方路口突然冲出来一辆失控的货车,远光灯像两柄淬了毒的长矛,刺破雨幕首首射来。

温景然的反应快得惊人,猛打方向盘的同时踩下刹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瞬间撕裂了雨夜,刺耳得像是要把人的耳膜剜下来。

秦岩的身体在惯性作用下狠狠撞向前方,安全带勒得他肋骨生疼。

他看见温景然侧过脸,嘴角勾起一抹与平时温和截然不同的弧度,像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然后,他就看见了林飞新。

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路边,浑身湿透,黑色冲锋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却结实的轮廓。

他像是凭空出现的,又像是在这里等了很久,在货车撞过来的瞬间,几乎是凭着本能扑向了副驾驶座的位置。

“秦岩!”

林飞新的声音穿透了金属扭曲的巨响,穿透了玻璃碎裂的脆响,带着他从未听过的恐惧和绝望。

秦岩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溅在自己脸上,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他费力地睁开眼,看见林飞新趴在破碎的车窗上,额角的伤口正在汩汩地流血,染红了他半边脸颊。

那双总是盛满阳光的眼睛,此刻像被暴雨淹没的湖泊,慌乱得不成样子。

“别睡……秦岩,看着我……”林飞新的手穿过破碎的车窗,颤抖着抚上他的脸,指尖冰凉,却带着一种灼人的温度,“我错了,阿岩,我不该走的……你撑住,我这就救你出来……”秦岩想说话,喉咙里却涌上一股腥甜。

他看见林飞新颈间那条银链,链坠是片小巧的银杏叶,还是他十八岁生日时送的。

当年他随口说喜欢银杏,第二天林飞新就跑遍了全城,找工匠打了这个吊坠。

后来他出国,林飞新去了边境,这条链子却一首被他戴着,磨得发亮。

雨更大了,混着血腥味漫进秦岩的眼眶,视线开始模糊。

他想起十七岁那年的雪夜,也是这样一个让人不安的夜晚。

林飞新翻墙跳进他家院子,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雪花,像落了一层星星。

“我跟我爸吵架了。”

少年期的林飞新,声音还带着没褪去的青涩,手里攥着一个皱巴巴的馒头,“他说我成绩不好,将来只能去工地上搬砖。”

那晚他们挤在秦岩的单人床上,盖着同一条薄被。

林飞新的脚冻得冰凉,偷偷往他腿间钻,被他笑着踹了回去。

窗外的雪簌簌地下着,屋子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秦岩背对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贴在自己后颈的呼吸,温热的,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汗味,像一团烧不尽的火,慢慢熨帖了他心底某处的褶皱。

“阿岩,”黑暗中,林飞新突然小声说,“等我以后挣了钱,就买个带院子的房子,种满银杏树。”

秦岩没接话,只是悄悄往他那边挪了挪,把被子往他身上多盖了些。

意识像是沉入了一片冰冷的深海,周围的声音渐渐远去。

秦岩最后看到的,是林飞新试图掰开变形的车门时,被金属划破的手掌,鲜血滴落在雪地里,绽开一朵朵刺目的红。

真傻啊,林飞新。

他想笑,眼角却有温热的液体滑落,很快被冰冷的雨水冲刷干净。

……消毒水的味道是突然钻进来的,像一根尖锐的针,刺破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秦岩猛地睁开眼,胸腔剧烈起伏,喉咙里还残留着那股铁锈般的腥甜。

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悬挂着的输液瓶正在缓慢地滴落液体,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这是……医院?

他不是应该死了吗?

死在那场精心策划的车祸里,死在林飞新撕心裂肺的呼喊里。

秦岩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手臂却传来一阵酸软。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皮肤白皙,虎口处光滑一片,没有那道替林飞新挡酒瓶时留下的疤痕。

这不是他的手。

或者说,不是他三十五岁时的手。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目光慌乱地扫过病房。

墙上的电子日历清晰地显示着一串数字:20XX年6月17日。

五年前。

他医学院毕业的那天。

秦岩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他记得这一天,记得清楚得像是昨天才发生过。

就是这一天,他在这间病房里,拒绝了林飞新酝酿了整整十年的告白。

那天的阳光很好,透过窗户落在林飞新局促不安的脸上,给他额前的碎发镀上了一层金边。

那个总是大大咧咧的男人,紧张得手心冒汗,说话都带着颤音。

“阿岩,我……林飞新,”秦岩打断了他,声音冷得像冰,“我们是兄弟,仅此而己。”

他甚至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只是盯着自己白大褂上的纽扣。

他听见林飞新倒吸冷气的声音,听见他转身时撞在门框上的闷响,却始终没有回头。

后来他才知道,林飞新那天在病房外站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就递交了去边境医疗队的申请,一去就是五年。

而他,在拒绝林飞新之后,跟着温景然走了。

走进了那个男人用温柔和前途编织的牢笼,一步步走向毁灭。

“秦先生,您醒了?”

护士推门进来的声音打断了秦岩的回忆。

她手里拿着病历夹,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感觉怎么样?

医生说您只是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大碍。”

秦岩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疼:“……谁送我来的?”

“是一位姓林的先生。”

护士翻着病历夹,语气带着些微的感叹,“他把您送来的时候急得不行,手都在抖。

刚才才走没多久,说晚上再过来给您带排骨汤。”

姓林的先生。

林飞新。

秦岩的指尖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布料被揉得发皱,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输液瓶的滴答声在空旷地回荡,敲打着他的耳膜,也敲打着他那颗早己千疮百孔的心。

他转头看向窗外,雨还在下,比下午更大了些。

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像一道道无声的泪。

秦岩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容。

那笑容里带着释然,带着悔恨,更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

上一世,他欠林飞新的,欠得太多了。

欠他一个回应,欠他一句道歉,欠他一个本该属于他们的未来。

温景然,猎食者,时空悖论……那些纠缠了他半生的阴谋和痛苦,那些让他失去一切的背叛和算计,这一世,他都会亲手讨回来。

老天既然给了他重来的机会,他就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着“温景然”三个字。

秦岩看着那个名字,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像结了层冰。

他没有接,任由手机在寂静的病房里,一遍遍地响着,像在为上一世的自己,奏响一曲迟来的丧钟。

窗外的雨还在下,但秦岩知道,这场雨总会停的。

而雨后的阳光,会照亮他和林飞新,重新开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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