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魂落异世,身陷囹圄第1章 魂归元世剧烈的撞击感还残留在神经末梢,
林薇猛地睁开眼,入目却是绣着缠枝莲纹的青纱帐顶,鼻尖萦绕着一股苦涩的草药味。
“水……”她嗓子干得像要冒烟,刚发出微弱的声音,
就见一个穿着粗布灰衣的婆子端着碗凑过来,
态度冷淡地将碗沿怼到她嘴边:“醒了就赶紧喝,夫人还等着我回话呢。
”冰冷的瓷碗硌得下巴生疼,苦涩的药汁呛得林薇一阵咳嗽。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脑海里突然涌入陌生的记忆——这里是元朝至元年间,
她是江南苏家的嫡长女苏婉卿,生母早逝,父亲在外经商,家中由继母柳氏掌权。
原主就是因为长期被苛待,昨夜淋了点雨便一病不起,竟让她这个现代白领占了身子。
“磨蹭什么?喝不完剥了你的皮!”婆子不耐烦地催促,手劲大得几乎要捏碎瓷碗。
林薇心头一凛,这哪是伺候主子的下人,分明是拿她当出气筒。她强撑着精神,
借着咳嗽的间隙看清婆子的脸——是柳氏身边最得力的王婆子。记忆里,
原主不知挨过她多少磋磨。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娇俏的女声:“王妈妈,姐姐醒了吗?
我特意炖了燕窝来瞧她呢。”林薇心里咯噔一下,是庶妹苏语柔。她放下药碗,刚想开口,
就见苏语柔提着食盒走进来,脸上挂着甜腻的笑,眼神却藏着几分幸灾乐祸。
“姐姐可算醒了,不然父亲回来,我都不知该怎么交代。”苏语柔说着,伸手就要去扶她,
指尖却“不小心”碰到了床头的玉簪。“啪嗒”一声,
那支原主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摔在地上,断成两截。苏语柔瞬间红了眼眶,
委屈地看向王婆子:“都怪我,我不是故意的……”王婆子立刻变脸,
指着林薇厉声喝道:“大小姐!你怎能推三姑娘摔碎夫人的遗物?!”林薇看着地上的断簪,
又扫过两人一唱一和的嘴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她刚重生,
就撞上这么一出栽赃陷害,这苏家后宅,果然是个吃人的地方。可眼下,她手无缚鸡之力,
该如何应对?2 初次对峙“我没推她。”林薇压下心头的惊怒,尽量让声音平稳。
她清楚此刻示弱只会任人拿捏,必须先稳住阵脚。王婆子冷笑一声,
叉着腰道:“屋里就你们三人,难不成是玉簪自己摔碎的?大小姐莫不是病糊涂了,
还想狡辩?”苏语柔揉着眼睛,泫然欲泣:“姐姐若是怪我不该来打扰,直说便是,
何苦摔了母亲的遗物……父亲要是知道了,定会伤心的。”她刻意加重“母亲”二字,
提醒着林薇这簪子的特殊意义,也暗指她不敬长辈。林薇撑起身子,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
又看向苏语柔微微泛红的指尖——那是刚才捏着簪子故意摔落时用力过猛留下的痕迹。
她心中有了底,缓缓开口:“三妹妹说我推你,可有凭证?这簪子放在床头内侧,
我病得连抬手都费力,怎么推你到床头边?”王婆子一噎,
随即又道:“那便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还想赖给三姑娘!”“我若想摔,何必等到今日?
”林薇直视着王婆子,“这簪子是我生母遗物,我向来珍视。倒是王妈妈,
刚才喂药时态度蛮横,如今又急着定我的罪,莫不是受人指使?”这话戳中了要害,
王婆子眼神闪烁了一下。苏语柔见状,忙上前拉着王婆子的袖子:“王妈妈别生气,
许是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咱们别为难她了。”她看似劝和,
实则坐实了林薇“犯错”的事实。林薇正要再反驳,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小姐醒了?老奴来送些清粥。”张嬷嬷端着食盒走进来,
看到地上的断簪和对峙的场面,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张嬷嬷是生母留下的人,
也是府里唯一能护着她的。林薇松了口气,刚想求助,却见苏语柔抢先一步迎上去,
委屈地将“经过”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自己故意摔簪的细节。张嬷嬷看向林薇,
眼神里满是担忧。林薇刚要开口解释,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柳氏的声音:“听说婉卿醒了?
我来瞧瞧。”继母柳氏竟然亲自来了,林薇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3 继母施压柳氏穿着一身藕荷色织锦褙子,慢悠悠走进屋,身后跟着两个垂手侍立的丫鬟。
她目光扫过地上的断簪,眉头微蹙,却没立刻发作,反而看向林薇,
语气“关切”:“婉卿身子刚好些,怎么还动气摔东西?这玉簪可是你母亲的念想,多可惜。
”一句话就将“摔簪”的罪名扣在了林薇头上。林薇刚要开口辩解,
柳氏却抬手打断她:“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语柔也是好意来看你,姊妹间哪有隔夜仇?
快给你妹妹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我没做错,为何要道歉?”林薇挺直脊背,
哪怕浑身还在发软,眼神却不肯示弱,“是三妹妹自己不小心摔了簪子,反要栽赃给我。
”苏语柔立刻红了眼圈,扑到柳氏怀里:“母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姐姐怎么能这么说我……”柳氏拍着苏语柔的背,脸色沉了下来:“婉卿,你这话就不对了。
语柔向来乖巧,怎会做这种事?倒是你,病了一场性子反倒躁了。王妈妈,你来说说,
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婆子忙上前一步,添油加醋道:“回夫人的话,老奴亲眼看见,
是大小姐不满三姑娘来看她,抬手推了三姑娘一把,才摔碎了玉簪。
大小姐还说老奴受人指使,实在冤枉!”“你胡说!”林薇又气又急,想下床与她对质,
却被张嬷嬷按住了手。张嬷嬷对着柳氏福了福身,沉声道:“夫人,大小姐病中虚弱,
怕是无力推人。老奴刚才进来时,见三姑娘指尖泛红,倒像是用力捏过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柳氏的眼神冷了几分:“张嬷嬷,你是老糊涂了?敢帮着大小姐污蔑语柔?
”张嬷嬷抬头迎上柳氏的目光,不卑不亢:“老奴不敢,只是据实而言。这玉簪断口整齐,
若是失手摔落,断不会如此利落,倒像是被人故意掰断后再扔到地上的。
”柳氏没想到张嬷嬷会当众拆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夫人,老爷派人送消息回来了,说三日后就到府!”柳氏猛地一怔,
林薇的心头却猛地一跳——父亲要回来了?这会是转机,还是另一场危机?
4 暗攒底气“老爷要回来了?”柳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转瞬又恢复了镇定,她瞥了林薇一眼,语气放缓,“既然老爷快回来了,这事就先搁着,
别让他烦心。婉卿好好养身体,语柔也回房去吧。”说罢,她不等众人反应,
便带着王婆子匆匆离开了。苏语柔虽不甘心,也只能狠狠瞪了林薇一眼,跺着脚跟了出去。
屋里终于清静下来,张嬷嬷忙扶着林薇躺下,眼眶泛红:“大小姐,刚才真是凶险,
若不是老奴及时开口,夫人定要罚您了。”林薇握住张嬷嬷的手,心中一暖:“嬷嬷,
今日多谢你。”她知道,张嬷嬷敢顶撞柳氏,定是冒了不小的风险。“老奴是看着您长大的,
怎能眼睁睁看着您受委屈?”张嬷嬷叹了口气,“只是夫人把持中馈多年,
府里大多是她的人,往后您还是要多提防。”林薇点头,脑海里飞速盘算着。
父亲三日后归来,这是她目前唯一的机会。但仅凭口头辩解,
未必能让常年在外的父亲相信自己,必须拿出实在的证据。“嬷嬷,”林薇轻声问,
“柳氏这些年苛扣我的月例、挪用府里的银钱,你可有记录?
”张嬷嬷眼睛一亮:“老奴早有防备!当年夫人走前,特意让老奴留意府中账目,
这些年柳氏的小动作,老奴都悄悄记在册子上了。只是那册子藏得隐秘,得找机会取出来。
”“好!”林薇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嬷嬷,你务必小心,别让柳氏察觉。另外,我想问你,
家里的布庄最近生意如何?”张嬷嬷愣了一下,随即答道:“听说近来行情不好,
好几批布料都压在库房里卖不出去,老爷为此还发过愁。”林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在现代做过行政,接触过不少小微企业的经营思路,或许能从布庄生意上找到突破口,
让父亲看到自己的价值。正想着,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丫鬟怯生生的声音:“大小姐,夫人让送来了些点心,说是给您补身子的。
”林薇与张嬷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这点心,敢吃吗?
第5章 点心疑云张嬷嬷抢先一步走到门口,接过丫鬟手中的食盒,掀开盖子仔细查看。
里面放着一碟精致的桂花糕,香气浓郁,看起来并无异样。“夫人倒是有心了。
”张嬷嬷语气平淡,目光却扫过那丫鬟躲闪的眼神,“只是大小姐刚醒,脾胃虚弱,
怕是消受不起这般甜腻的点心,劳烦你带回给夫人吧。”那丫鬟脸色微变,
支吾道:“可是……夫人特意吩咐,一定要看着大小姐吃两块才肯罢休,不然小的没法交差。
”林薇躺在床上,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柳氏向来对她吝啬,如今突然送来点心,
还特意让丫鬟盯着她吃,摆明了没安好心。她示意张嬷嬷将食盒端到床边,
故作虚弱地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在鼻尖轻嗅。除了桂花的甜香,
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苦涩味,与她早上喝的草药味有些相似,却又不完全相同。
林薇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这桂花糕闻着真香,只是我嗓子还疼,
实在咽不下去。这样吧,嬷嬷替我收起来,等我好些再吃。”“大小姐,这……”丫鬟急了,
伸手想阻拦,却被张嬷嬷拦住。“怎么?夫人还能逼着重病的小姐吃东西不成?
”张嬷嬷语气强硬,“若是你回不去交差,便说是我拦着的,有什么事我担着。
”丫鬟被张嬷嬷的气势震慑,不敢再坚持,只能诺诺地退了出去。待丫鬟走后,
林薇立刻将手中的桂花糕扔回碟中:“嬷嬷,这糕点有问题。
”她将那丝异样的苦涩味说了出来,“柳氏定是想趁我病弱,做些手脚,
等父亲回来就说我是病亡的。”张嬷嬷脸色煞白,忙将食盒盖紧:“大小姐放心,
老奴这就把点心藏起来,留作证据。只是府里眼线众多,咱们往后吃的用的,都得加倍小心。
”林薇点头,心中却越发沉重。柳氏已经开始下狠手了,而父亲还有两天才到。就在这时,
她忽然想起什么,对张嬷嬷说:“嬷嬷,你帮我找些草木灰和粗布来,我有用处。
”张嬷嬷虽疑惑,却还是应声而去。林薇看着帐顶,眼神坚定——她不能坐以待毙,
必须尽快找到自保的办法。第6章 自制“利器”张嬷嬷很快找来草木灰和粗布,
疑惑地看着林薇:“大小姐,您要这些东西做什么?”林薇没有直接解释,
只让她端来一盆清水。她将草木灰细细筛进水里,搅拌均匀后静置片刻,再用粗布层层过滤,
最后得到一盆略显浑浊的液体。“这是……”张嬷嬷凑近一看,更摸不着头脑。
“这是简易的皂角水替代品。”林薇笑着解释,“草木灰里的碱性能去污,
比只用清水干净得多。”她在现代做过手工皂,这点小技巧信手拈来。
张嬷嬷半信半疑地用布蘸了点液体擦拭桌面,果然比平时容易擦净,
不由惊叹:“大小姐真是聪慧!只是做这个,能帮上咱们的忙吗?”“眼下或许不能,
但往后一定能。”林薇眼神明亮,“柳氏把持中馈,咱们缺银钱、缺人手,
只能自己找突破口。这东西若是改良改良,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正说着,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林薇立刻示意张嬷嬷收起东西,自己则躺回床上装睡。
张嬷嬷刚把盆藏到床底,就见一个小丫鬟探头探脑地走进来,说是来送茶水。
她目光扫过屋内,见没什么异常,才放下茶杯退了出去。“是柳氏的眼线。
”张嬷嬷压低声音,脸色凝重,“她定是不放心,派人来盯着咱们了。”林薇闭着眼,
心跳却有些快。柳氏的监视越来越紧,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忽然想起库房里积压的布料,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嬷嬷,”她睁开眼,语气急切,
“你能帮我悄悄去库房看看那些积压的布料吗?”第7章 库房探看张嬷嬷听了林薇的话,
面露难色:“库房由柳氏的心腹刘管事看管,寻常人根本进不去。”但见林薇眼神恳切,
她终究还是点头,“老奴试试吧,趁傍晚换班时混进去瞧瞧。”等到暮色四合,
张嬷嬷借着去后厨取炭火的由头,绕到库房附近。刘管事正歪在门口打盹,
她轻手轻脚溜到窗下,透过缝隙往里看——库房里堆着十几匹滞销的青布和粗麻布,
料子粗糙,颜色暗沉,确实难卖。她正看得仔细,忽然听见脚步声,忙躲到柱子后。
只见苏语柔跟着刘管事走进库房,指着布料娇声道:“这些破布留着占地方,
不如送给我做些帕子赏人。”刘管事谄媚地应着,亲自给她挑了两匹。
张嬷嬷趁两人说话的间隙,悄悄退了出来,回到林薇房中,把看到的情况一一说明。
林薇听完,手指轻轻敲击着床沿:“青布粗糙,但染色后或许能变个样子。
”她正思索着改良方法,门外突然传来王婆子的声音:“大小姐,
夫人让您明日去前厅学做女红,说不能总躺着。”张嬷嬷刚想推辞,林薇却按住她,
低声道:“我去。”她知道,这又是柳氏的试探,可不去,反而落了把柄。
只是前厅人多眼杂,柳氏会不会趁机再设圈套?第8章 前厅试探次日一早,
林薇强撑着身子来到前厅。柳氏正带着苏语柔做绣活,见她进来,抬眼瞥了下:“坐吧,
女孩子家总要学点针线,不然将来怎么管家理事。”说着,扔给她一块粗布和针线。
林薇接过布,指尖触到粗糙的布料,忽然想起库房里的滞销青布。她假装生疏地穿针引线,
眼角却留意着柳氏的举动。苏语柔故意将绣花针掉在她脚边,林薇弯腰去捡,
却见苏语柔抬脚就要踩上来。她急忙侧身躲开,苏语柔没收住脚,差点摔倒。
柳氏皱眉呵斥:“毛手毛脚的!”却半句没怪苏语柔。林薇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正做着活,管家进来禀报,说布庄的账房先生来对账。柳氏眼睛一亮,立刻起身要去前厅,
临走前瞪了林薇一眼:“好好做,别偷懒。”林薇看着柳氏的背影,
心中一动——账房先生来对账,说不定能趁机摸清布庄的实际情况。
她悄悄对一旁的张嬷嬷使了个眼色,张嬷嬷会意,借口添茶跟了出去。没过多久,
张嬷嬷匆匆回来,压低声音道:“大小姐,账上好像有问题,
柳氏刚才跟账房先生争执了几句!”第9章 账册线索“什么问题?”林薇连忙追问,
手中的针线也停了下来。张嬷嬷凑近说道:“老奴隔着窗户听不清具体的,
只听见‘积压布料’‘银钱对不上’几个词,柳氏好像很紧张,还塞给账房先生一个荷包。
”林薇心头一振,看来柳氏不仅苛待她,还在布庄账上动了手脚。
这可是扳倒柳氏的重要线索。“嬷嬷,你能想办法接触到账房先生吗?”林薇问道。
张嬷嬷面露难色:“账房先生是老爷的人,但常年受柳氏拉拢,怕是不好信。
不过他今晚要在府中客房留宿,或许能找机会试探一下。”林薇点头:“务必小心,
别暴露自己。”正说着,苏语柔突然凑过来,假笑道:“姐姐在跟嬷嬷说什么悄悄话呢?
是不是做不好女红,想找嬷嬷帮忙呀?”林薇不动声色地将布收起:“不过是问些家常,
三妹妹倒是很闲。”苏语柔脸色一僵,刚要发作,就见柳氏回来了,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瞪了林薇一眼,冷声道:“跟我来书房!”林薇心中一紧,柳氏突然叫她去书房,
是察觉到什么了吗?第10章 书房对峙林薇跟着柳氏走进书房,刚关上门,
柳氏就猛地一拍桌子:“说!你是不是让张嬷嬷去打听布庄的账目了?”林薇心头一沉,
果然被察觉了,但她强装镇定:“母亲这话从何说起?我一直在前厅做女红,
连布庄的门都没踏过。”“还敢狡辩!”柳氏上前一步,眼神凶狠,“账房先生都跟我说了,
张嬷嬷今天故意在他面前晃悠,不是你指使的是谁?”林薇冷笑:“母亲若是没做亏心事,
何必怕人打听?倒是母亲,刚才跟账房先生争执,还塞荷包给他,
莫非是账上有见不得人的地方?”这话戳中了柳氏的痛处,她气得抬手就要打林薇。
林薇早有防备,侧身躲开,柳氏扑了个空,差点摔倒。“你反了天了!”柳氏又气又急,
声音都变了调。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夫人,老爷的船提前到了,
已经到府门口了!”柳氏脸色骤变,惊慌失措地整理着衣服。
林薇却心中一喜——父亲竟然提前回来了!可转念一想,柳氏定会恶人先告状,
她该如何在父亲面前自证清白?第11章 父亲归来“老爷回来了?”柳氏的声音带着慌乱,
她飞快地瞪了林薇一眼,压低声音警告:“今天的事若是敢在老爷面前乱嚼舌根,
我饶不了你!”说完,便急匆匆地迎了出去。林薇站在书房里,心脏怦怦直跳。
父亲提前归来既是机遇也是挑战,柳氏必然会抢先告状,她必须尽快找到应对之法。“嬷嬷!
”她高声唤道,张嬷嬷立刻跑了进来。“快把那本账目记录和桂花糕取来,
父亲现在就在前厅,我们这就过去!”两人刚走到回廊,
就听见前厅传来苏语柔娇嗲的哭声:“父亲,姐姐不仅摔碎母亲的遗物,还对母亲不敬,
甚至让嬷嬷打听布庄的事,实在太过分了!”紧接着便是柳氏“委屈”的附和声。
林薇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前厅。苏老爷穿着一身风尘仆仆的绸缎长袍,
正皱着眉听柳氏母女说话。看到林薇进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对亡妻之女的愧疚,
也有对“顽劣”女儿的不满。“父亲。”林薇屈膝行礼,不等柳氏继续开口,
便率先说道:“女儿有话要说,还请父亲容禀。
”第12章 初露锋芒苏老爷抬手制止了还要说话的柳氏,沉声道:“你说。
”林薇示意张嬷嬷将账目册子和装着桂花糕的食盒呈上,朗声道:“父亲请看,
嬷嬷多年来记录的柳氏苛扣女儿月例、挪用府中银钱的账目;这碟桂花糕是昨日柳氏送来的,
里面掺了异样的苦涩味,女儿不敢吃。”柳氏脸色大变,急忙辩解:“老爷别听她胡说!
这册子是张嬷嬷伪造的,点心也是干净的,她是想诬陷我!”苏语柔也跟着哭喊道:“父亲,
姐姐肯定是怕您责怪她摔碎玉簪,才故意栽赃我们!”林薇早有准备,
又道:“父亲若是不信,可查府中库房的出入账,再请大夫查验点心。至于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