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梦重逢后续

故梦重逢后续

作者: 路西法公主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故梦重逢后续》“路西法公主”的作品之林琅顾潮生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第一梧初暗影随行长安的春总是来得张朱雀大街旁的梧桐刚抽新丞相府的庭院已落满粉白的海林琅坐在梳妆台铜镜里映出少女娇俏的眉朱唇轻正对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出 “小该去前堂给夫人请安” 贴身侍女晚晴轻声提林琅放下步指尖划过镜沿精致的缠枝莲漫不经心地应了声:“知道”她起身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过窗外那株最高的梧树影里似乎有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

2025-09-20 06:33:14

第一章 青梧初荫,暗影随行长安的春总是来得张扬,朱雀大街旁的梧桐刚抽新芽,

丞相府的庭院已落满粉白的海棠。林琅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少女娇俏的眉眼,

朱唇轻点,正对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出神。 “小姐,该去前堂给夫人请安了。

” 贴身侍女晚晴轻声提醒。林琅放下步摇,指尖划过镜沿精致的缠枝莲纹,

漫不经心地应了声:“知道了。”她起身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过窗外那株最高的梧桐,

树影里似乎有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快得像错觉。这样的错觉,林琅从小就有。三岁那年,

她在府里的池塘边追蝴蝶,脚下一滑险些落水,是一双有力的手及时将她捞起,

等她惊魂未定地抬头,眼前只剩晃动的芦苇。七岁学骑射,马惊了狂奔出去,

她在马背上吓得哭喊,不知是谁在暗处射出一箭正中马臀,惊马应声倒地,

她却被人用披风稳稳接住,再回头时,唯有风吹过草原的呜咽。直到十岁生辰,

父亲林丞相将一个玄衣少年带到她面前,少年眉眼清冷,身形挺拔,

单膝跪地时动作利落如松。 “琅儿,这是顾潮生,今后由他贴身护你周全。”林琅才知道,

那些年无处不在的守护,从来都不是错觉。顾潮生比她大三岁,

是父亲从死囚营里救下的孤儿,自幼在暗卫营受训,性子寡言到近乎冷漠。

他总是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像一道沉默的影子,白日里是廊下侍立的护卫,

夜里是窗外潜伏的暗桩。林琅试过与他说话,问他喜欢吃什么,问他家乡在哪里,

他要么答 “职责所在,不敢分心”,要么干脆沉默以对。久而久之,林琅也失了兴致,

只当身边多了件会动的器物。这年深秋,林琅随母亲去相国寺进香。马车行至朱雀大街中段,

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是百姓的惊呼。林琅掀开车帘一角,

只见三匹黑马疾驰而来,马上的蒙面人手持弯刀,直冲着她们的马车而来。

“保护夫人和小姐!” 护卫统领大喝一声,拔刀迎了上去。车厢内瞬间乱作一团,

母亲紧紧攥着林琅的手,声音发颤:“别怕,有护卫在……”林琅却不怕,

她下意识地看向马车外那个熟悉的玄色身影。顾潮生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

手中的软剑划破空气,留下一道寒光。他的动作快得惊人,避开弯刀的同时,

剑尖精准地刺穿了第一个蒙面人的咽喉。鲜血溅在他玄色的衣袍上,像绽开了一朵妖冶的花。

剩下两个蒙面人见状,攻势愈发凶狠。顾潮生左躲右闪,软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每一次挥刺都直取要害。激战中,一个蒙面人绕到他身后,弯刀朝着他的后心劈下。

林琅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失声喊道:“小心!”顾潮生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猛地侧身,

同时反手一剑刺中对方的小腹。那人惨叫一声倒下,最后一个蒙面人见势不妙,

调转马头想逃,顾潮生却不给他机会,手腕一扬,软剑脱手而出,

精准地钉穿了那人的肩胛骨。短短片刻,危机便已解除。顾潮生走到马车前,单膝跪地,

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小姐,夫人,无恙。”他玄衣染血,脸上甚至溅到了几滴血珠,

可那双眼睛依旧清澈冷静,看向她时,没有丝毫波澜。林琅却再也无法将他当成一件器物。

她攥着裙摆的手微微颤抖,轻声问:“你…… 没事吧?”顾潮生顿了顿,

才答道:“属下无碍。”进香结束后,回府的马车上,林琅一直看着窗外。

晚晴见她神色异样,好奇地问:“小姐,您在看什么?”“没什么。” 林琅收回目光,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刺绣,“只是觉得,顾潮生…… 好像也不是那么冷冰冰的。

”晚晴捂嘴偷笑:“顾护卫对别人是冷,可对小姐您,那可是掏心掏肺的护着。

上次您想吃城西的糖葫芦,那么晚了,他二话不说就去买,回来时身上都沾了霜呢。

”林琅愣住了。她想起前几日确实随口提过一句想吃糖葫芦,第二天一早,

一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就摆在了她的梳妆台上,她只当是下人买的,从没想过会是顾潮生。

那晚,林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起顾潮生染血的玄衣,想起他跪地时挺拔的身姿,

想起他看向她时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底悄然发芽。第二章 月下弦音,

心湖微澜自相国寺遇袭后,林琅看顾潮生的眼神便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情愫。

她开始留意他的一举一动,看他在廊下侍立时挺拔的背影,看他练剑时利落的身手,

看他偶尔在庭院角落独自擦拭软剑时的专注。她也开始主动找话题和他说话,

不再是问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而是聊起诗画,说起琴音。顾潮生依旧话少,

但总会认真听着,偶尔会应上一两句,虽然简短,却都说到了点子上。“顾潮生,

你听过《平沙落雁》吗?” 一日午后,林琅在庭院里抚琴,一曲终了,

她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顾潮生。顾潮生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点头:“听过。琴声清旷,

如见秋江雁影。”林琅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你也懂琴?”“略知一二。

” 顾潮生的声音依旧平淡,“幼时曾听暗卫营的先生弹过。”林琅来了兴致,

起身走到他面前:“那你能陪我聊聊吗?父亲总说女子抚琴不过是消遣,

没人懂我琴声里的意思。”顾潮生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

却变成了一个字:“好。”那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谈。林琅说起自己学琴的经历,

说起对每首曲子的理解,顾潮生则安静地听着,偶尔补充几句自己的见解。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庭院里的海棠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时光静谧而美好。

从那以后,林琅常常找顾潮生说话。有时是在月下,她弹着琴,

他站在一旁静静聆听;有时是在书房,她练着字,他守在门口,

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认真的侧脸上;有时是在花园里,她摘着花,他默默地跟在后面,

替她挡开草丛里的虫子。顾潮生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林琅像一道光,

照进了他灰暗孤寂的人生。她的笑容明媚,她的话语温柔,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弦。

他开始期待与她相处的时光,开始留意她的喜好,开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为她做更多的事情。他会在她练琴的房间里提前熏好她喜欢的檀香,

会在她读书时悄悄为她披上披风,会在她生病时整夜守在她的门外,

听着她的呼吸声才能安心。可他知道,他们之间隔着天堑。她是丞相嫡女,金枝玉叶,

未来的夫君必然是王公贵族;而他只是一个暗卫,身份卑微,连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这份感情,注定只能深埋心底,一旦暴露,不仅会害了自己,更会毁了她。

他开始刻意疏远林琅。她找他说话时,他总是以 “职责在身” 为由推脱;她弹琴时,

他不再站在一旁聆听,而是远远地守在庭院外;她看向他时,他总是飞快地移开目光,

不敢与她对视。林琅察觉到了他的疏远,心里很是失落。她不明白,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

为什么他突然就变了。她几次想问他原因,可每次看到他冷漠的眼神,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这日,林琅受宫中好友安乐公主之邀,去公主府赴宴。宴会上,

安乐公主打趣道:“琅儿,你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陛下前日还问起你呢,

要不要我帮你留意留意?”林琅脸颊微红,轻轻摇了摇头:“公主别取笑我了,

我还想多陪母亲几年呢。”“女儿家终究是要嫁人的。” 安乐公主握住她的手,“说真的,

你心里有没有喜欢的人?”林琅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顾潮生的身影,她慌忙低下头,

掩饰住眼底的慌乱:“没有…… 我怎么会有喜欢的人。”安乐公主看穿了她的心思,

笑道:“看你这模样,分明就是有了。是谁家的公子?不妨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林琅只是摇头,不肯再多说。宴罢回府,已是深夜。林琅推开房门,

却看到顾潮生站在庭院里,玄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你怎么在这里?”林琅轻声问。

“属下在此等候小姐回府。”顾潮生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林琅看着他,

鼓起勇气问道:“顾潮生,你最近为什么总是躲着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顾潮生猛地抬头,看向她的眼神复杂而痛苦。他多想告诉她,他不是躲着她,

而是不敢靠近她;他多想告诉她,他早已对她情根深种,日夜思念。可他不能。

“小姐多虑了。” 他垂下眼帘,声音艰涩,“属下只是在履行职责,并无他意。夜深了,

小姐早些歇息。” 说完,他转身便走,背影决绝而孤寂。林琅站在原地,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他心里一定有什么苦衷,可他不肯说,她也无从知晓。第三章 风波骤起,

身不由己日子在林琅的失落与顾潮生的隐忍中悄然流逝。转眼到了次年春天,

长安城里却并不太平。北方突厥来犯,边境告急,朝堂之上争论不休。林丞相力主出兵讨伐,

与主和派的御史大夫针锋相对,两派矛盾日益尖锐。一日,

林丞相在朝堂上遭到御史大夫的弹劾,说他结党营私,意图谋反。虽然后来因证据不足,

弹劾被驳回,但林府的处境却变得微妙起来。明眼人都知道,御史大夫是皇后的娘家人,

此次弹劾,分明是皇后想借机打压林丞相。林琅察觉到了家里的气氛不对,

父亲整日愁眉不展,母亲也常常暗自垂泪。她想去问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可每次都被母亲拦住:“女孩子家,别管朝堂上的事,好好待在府里就好。”林琅心里不安,

便想找顾潮生问问。她知道,顾潮生是父亲的心腹暗卫,必然知晓一些内情。

可她找了好几日,都没见到顾潮生的身影。“晚晴,你知道顾潮生去哪里了吗?

” 林琅拉住侍女问道。晚晴面露难色:“小姐,顾护卫好像被丞相大人派出去执行任务了,

具体去了哪里,奴婢也不清楚。”林琅的心沉了下去。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几日后的一个深夜,顾潮生终于回来了。他浑身是伤,

玄衣被鲜血浸透,脸色苍白如纸,一回到府里就昏了过去。林琅得知消息后,

不顾丫鬟的阻拦,直奔顾潮生的住处。那是一间简陋的小屋,

陈设简单得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顾潮生躺在床上,眉头紧锁,嘴唇干裂,

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林琅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

忍不住伸手想去碰他的伤口,却被一旁的医官拦住了。“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还是让老臣来吧。” 医官恭敬地说。林琅收回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怎么样了?

会不会有事?”“顾护卫伤势过重,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 医官叹了口气,“不过他意志力顽强,应该能撑过去。”林琅守在顾潮生的床边,

寸步不离。她为他擦去脸上的血污,为他更换染血的绷带,为他熬制汤药。

晚晴劝她回去休息,她却说:“我要在这里等他醒过来。”这一等,就是三天三夜。

林琅几乎没合过眼,眼睛熬得通红。第四天清晨,顾潮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水……” 他虚弱地开口。林琅喜极而泣,连忙端过温水,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

“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顾潮生看着她憔悴的面容,

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与心疼。 “小姐,属下…… 让您担心了。”“你别说话,好好休息。

” 林琅打断他,“医官说你伤势很重,需要好好调养。”顾潮生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心里却翻江倒海。他这次是去刺杀突厥的密使,任务艰险,他九死一生才回来。可他没想到,

林琅会如此担心他,甚至为他守了三天三夜。这份情意,他承受不起,却又忍不住贪恋。

休养期间,林琅每天都会来看望顾潮生,为他带来可口的饭菜,陪他说话解闷。

顾潮生的话依旧不多,但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与暖意。

就在顾潮生的伤势渐渐好转时,朝堂上又起风波。御史大夫再次弹劾林丞相,

这次不仅拿出了所谓的 “证据”,还联合了一批官员,共同发难。皇帝大怒,

下令将林丞相打入天牢,彻查此事。林府瞬间陷入了绝境。

往日里巴结奉承的官员们纷纷避之不及,府里的下人也走了大半。林夫人急火攻心,

一病不起。林琅一夜之间,从金枝玉叶变成了罪臣之女。她强撑着悲痛,一边照顾母亲,

一边想办法救父亲。可她一个弱女子,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根本无能为力。

顾潮生得知消息后,不顾伤势未愈,立刻去找林琅。“小姐,您放心,

属下一定会想办法救丞相大人出来。”林琅看着他,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顾潮生,

我该怎么办?父亲是被冤枉的,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顾潮生上前一步,想要安慰她,

却又克制住了自己。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坚定:“有属下在,

不会让丞相大人有事,也不会让您有事。”那一刻,林琅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她看着顾潮生的眼睛,轻声说:“顾潮生,我相信你。”顾潮生转身离开了。他知道,

要救林丞相,必须找到御史大夫陷害的证据。而这个证据,很可能就在皇后的宫里。

接下来的几天,顾潮生夜探皇宫,四处搜寻证据。他躲过了层层守卫,历经艰险,

终于在皇后的寝殿里找到了一份密信,信中详细记载了御史大夫如何在皇后的指使下,

伪造证据陷害林丞相。拿到密信后,顾潮生立刻想办法将信递交给了皇帝。皇帝看了密信后,

恍然大悟,知道自己错怪了林丞相,当即下令释放林丞相,严惩御史大夫和皇后的党羽。

林府的危机终于解除。林丞相回到府里,对顾潮生感激不尽,想要重赏他,

却被顾潮生拒绝了。“属下只是在履行职责,不敢居功。”林琅得知是顾潮生救了父亲,

心里既感激又敬佩。她终于明白,顾潮生对她的情意,从来都不是她的错觉。

第四章 情根深种,咫尺天涯林府的危机解除后,林琅与顾潮生之间的气氛变得愈发微妙。

林琅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意,常常主动找顾潮生相处,而顾潮生虽然依旧克制,

但也不再刻意疏远她。这日,林琅约顾潮生在府里的海棠树下见面。夕阳西下,

海棠花落在他们身上,像是撒了一层粉色的雪。“顾潮生,谢谢你。” 林琅看着他,

眼神温柔,“谢谢你救了我父亲,谢谢你一直守护着我。”顾潮生的脸颊微微泛红,

低声道:“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不,这不是你应该做的。” 林琅摇了摇头,

鼓起勇气,说出了藏在心底许久的话,“顾潮生,我喜欢你。不是小姐对下属的喜欢,

是女子对男子的喜欢。”顾潮生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林琅。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看着林琅认真而坚定的眼神,他知道,这是真的。他的心跳瞬间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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