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子甜到发苦

枣子甜到发苦

作者: 尘夏慕怜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尘夏慕怜”的言情小《枣子甜到发苦》作品已完主人公:霍砚棠阿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阿枣盯着手里的红盖指甲把缎面抠出个小褶她娘嫁去霍家当少奶奶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可她上个月才在村口的枣树下偷听过——霍家小儿子霍砚长得像庙里塑的金面罗说话能冻掉房檐冰溜前儿还把上门说亲的媒婆吓哭“新奶该上轿啦!”喜娘掀开布阿枣赶紧把红盖头往头上一手指绞着绣并蒂莲的帕心咚咚跳得比村口敲的锣鼓还霍家的门槛比阿枣想象中她踩着绣花鞋踉跄一被人扶住胳...

2025-09-24 10:18:50

阿枣盯着手里的红盖头,指甲把缎面抠出个小褶子。她娘说,

嫁去霍家当少奶奶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她上个月才在村口的枣树下偷听过——霍家小儿子霍砚棠,长得像庙里塑的金面罗汉,

说话能冻掉房檐冰溜子,前儿还把上门说亲的媒婆吓哭了。“新奶奶,该上轿啦!

”喜娘掀开布帘,阿枣赶紧把红盖头往头上一扣,手指绞着绣并蒂莲的帕子,

心咚咚跳得比村口敲的锣鼓还响。霍家的门槛比阿枣想象中高,她踩着绣花鞋踉跄一下,

被人扶住胳膊。“当心。”声音像浸了冬雪的泉水,清冽得阿枣后颈一凉。她仰头,

红盖头滑下点,看见青灰色的锦袍角,再往上是宽宽的肩,喉结随着说话滚了滚。

“是、是姑爷吗?”阿枣咽了口唾沫。那人低笑一声,松开手:“我是霍家管家,少奶奶。

”阿枣的脸“唰”地红到脖子根。红盖头重新遮住视线前,

她瞥见廊下站着个人——月白长衫,手里转着串檀木佛珠,眉峰像画上去的,

正垂眼盯着她笑。完了,刚才扶她的是管家,那这月白长衫的...“少奶奶,

这是我家二爷。”喜娘在耳边小声说,“少奶奶的新房在东院,我带您过去。

”阿枣被搀着往前走,听见身后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大哥,新嫂嫂的盖头歪了。”“砚棠,

别闹。”阿枣的脚趾在绣鞋里抠出个坑——霍家小儿子叫霍砚棠?

那刚才那个转佛珠的是霍砚棠?那刚才扶她的管家说“少奶奶”,

所以她的姑爷...“到了。”喜娘掀开帘子,“少奶奶请坐,等会儿姑爷来掀盖头。

”阿枣坐得笔直,听着外头的动静。院外突然传来喧哗,有个粗嗓门喊:“二奶奶,

您又偷喂猫!老爷说了,那波斯猫吃多了鱼要拉稀——”“嘘!”是个脆生生的女声,

“别告诉大哥,回头我分你半块桂花糕。”阿枣抿着嘴笑,红盖头下的嘴角翘得老高。

她嫁过来前,隔壁王婶说霍家老太太最是和善,大房二房都住在一个院子里,

比寻常人家热闹。门“吱呀”一声开了。阿枣的心跳到嗓子眼里,听见皮靴碾过青砖的声音,

越来越近。“阿枣。”声音带着点哑,像浸了蜜的枣核,滚过阿枣的耳朵。她攥紧帕子,

盖头被轻轻掀起,入眼是双含着笑的眼,眼尾微微上挑,正是刚才那个转佛珠的。

“我是霍砚棠。”他伸手替她理了理被压乱的鬓发,“你嫁的是我。”阿枣张了张嘴,

突然想起什么,猛拍大腿:“刚才扶我的是管家?那我刚才喊‘姑爷’喊错人了?

”霍砚棠被她逗得笑出声,指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耳垂:“嗯,管家比我大十岁,

儿子都能打酱油了。”阿枣恨不得把红盖头重新蒙脸上。霍砚棠却从袖里摸出颗蜜枣,

塞进她手里:“我娘说新媳妇第一次上门要吃甜,我挑了最大的。

”蜜枣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阿枣咬了一口,甜得舌头都发颤。第二日晨起,

阿枣跟着霍砚棠去给老太太请安。霍家的正厅飘着桂花香,老太太坐在暖阁里,

见着阿枣就招招手:“来,让奶奶看看。”阿枣规规矩矩福了福身,

老太太却拉着她的手往怀里带:“这小手凉的,砚棠,去把我房里的暖炉拿过来。

”霍砚棠应了声,转身要走,老太太又补了句:“再把那盒枣泥酥端来,

我瞧着阿枣就爱吃甜的。”阿枣的脸又红了——她昨儿吃蜜枣时,

确实盯着霍砚棠袖里鼓鼓囊囊的地方多看了两眼。“奶奶,

大哥说您藏的枣泥酥是给重孙留的。”旁边坐着的二奶奶突然开口,手里还揪着只花斑猫。

老太太瞪她:“你儿子才三岁,阿枣要是给我生个重孙,那才是金疙瘩。

”二奶奶吐了吐舌头,怀里的猫“喵”地叫了声,爪子勾住她的珠花。阿枣没忍住笑出声,

老太太捏着她的手直拍:“瞧瞧,多灵醒的闺女,比你二嫂强多了。

”二奶奶抗议:“我上个月还帮您藏了半坛桂花酿呢!”“那也没阿枣甜。

”老太太转向霍砚棠,“砚棠,你可得把阿枣哄好了,她要是受丁点委屈,我扒你皮。

”霍砚棠站在暖阁外,手里捧着暖炉和枣泥酥,眼尾还带着笑:“孙儿晓得。

”阿枣嫁过来第七天,发现霍砚棠有个秘密——他爱喝加了三颗蜜枣的甜粥。

那天她早起去小厨房给霍砚棠熬粥,见他背着手站在灶台边,正往粥里偷偷撒糖霜。“姑爷?

”阿枣喊了声。霍砚棠手一抖,糖罐子“当啷”掉在地上。他弯腰捡罐子,

耳尖红得像刚摘的枣子:“我、我看粥太淡,怕你喝不惯。”阿枣憋着笑,

舀了勺粥递过去:“我尝尝。”霍砚棠紧张地盯着她,阿枣故意皱起眉头:“太甜了。

”霍砚棠的肩膀垮下来,阿枣又补了句:“不过我喜欢。”他猛地抬头,

眼睛亮得像星子:“真的?”“真的。”阿枣戳了戳他的胸口,“但下回别偷偷摸摸的,

我帮你放糖。”霍砚棠耳尖更红了,低头用筷子搅粥:“我娘说男子汉大丈夫要喝咸粥,

可我...可我从小就爱吃甜的。”阿枣突然想起前儿在偏房看见的一摞糖霜罐子,

还有藏在书底下的蜜饯盒子。原来霍砚棠不是冷脸罗汉,是裹着糖衣的枣核——外头看着硬,

里头甜得能化人。第十五天,霍家来了位不速之客。是霍砚棠的发小,姓齐,在京城当差,

皮肤晒得黝黑,一见面就拍霍砚棠的背:“听说你成亲了?

我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孤家寡人呢!”霍砚棠皱眉躲开:“齐昭,你嗓门小点。

”齐昭却已经瞅见了阿枣,咧嘴笑:“这就是弟妹?长得真俊,

比你从前说的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可强多了。”阿枣被夸得有点懵,

霍砚棠却变了脸色:“你胡说什么?”齐昭拍大腿:“怎么是胡说?那年在书院,

先生让写‘贤妻’,你写的是‘少言寡语,温良恭俭’,我还说你娶不到媳妇——”“齐昭!

”霍砚棠打断他,耳尖又开始泛红。阿枣突然踮脚,伸手捂住霍砚棠的耳朵,

抬头对齐昭说:“我夫君现在觉得,贤妻要会熬甜粥,会哄他开心,

会在他被人笑话时帮他捂耳朵。”齐昭愣了愣,突然大笑:“得,砚棠这回是栽了!

”霍砚棠掰开阿枣的手,却反握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蹭她的掌心:“栽了就栽了。

”第二十天,老太太病了。阿枣在佛堂守了整宿,霍砚棠陪着她,时不时给她披件斗篷。

“奶奶从前最疼我。”霍砚棠摸着佛珠,声音低得像叹息,“我小时候不爱读书,

她就说‘砚棠喜欢算术,那就去学账房’;我不爱吃羊肉,她就让厨房三十年没做过羊肉。

”阿枣靠在他肩头:“奶奶现在也最疼我,她说我像她年轻时候,爱说爱笑的。

”霍砚棠低头看她:“你确实像。”“像什么?”“像颗枣子。”霍砚棠说,“看着小,

甜得能让人心里发暖。”第二日清晨,老太太醒了,拉着阿枣的手掉眼泪:“奶奶就知道,

阿枣是福星。”霍家上下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二奶奶抱着猫凑过来:“大嫂,

我昨儿在厨房看见大哥偷偷给你留了枣泥酥,说等奶奶好了要给你庆祝。

”阿枣扭头看霍砚棠,他正假装看窗外的麻雀,耳尖又红了。阿枣嫁过来三个月时,

怀上了小枣子。老太太把她当菩萨供着,二奶奶天天变着法儿给她做零嘴,

连管家都偷偷往她院里送了对玉麒麟。霍砚棠更夸张,把书房搬到了她屋里,

说是“方便照看”,实则天天趴在她肚子上听动静。“他动了吗?”“没动。

”“那我再听听。”阿枣被他逗得直笑:“你这样,等孩子生下来该以为你才是娘了。

”霍砚棠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当娘也成,只要是你和我的孩子。”后来阿枣常想,

她这辈子最甜的事,不是吃到蜜枣,不是被全家宠着,而是那天掀盖头时,

看见霍砚棠眼里的光——比她吃过的所有甜都要浓,比她见过的所有春都要暖。毕竟,

谁能想到,那个被传得像冷脸罗汉的霍家小儿子,其实是颗裹着糖衣的枣核,等她来咬开,

甜透整辈子呢?阿枣正这么想着,窗户外突然“咚”地一声响。“谁又爬墙?

”霍砚棠从书案后抬头,刚要起身,就见阿枣捂着嘴笑——院墙上露出个扎羊角辫的小脑袋,

正举着根枣枝晃悠。“娘!爷爷说西院枣子熟了,让我给你摘最大的!

”小丫头“哧溜”滑下墙,怀里兜着的枣子“哗啦啦”掉了一地,抬头时鼻尖沾着泥,

活像只小花猫。霍砚棠弯腰捡枣子,抬头正好对上女儿的眼睛——和阿枣嫁过来那天一样亮。

他故意板起脸:“又爬墙?前儿摔了膝盖还没好全呢。”小丫头扑进阿枣怀里,

拽着她的袖子撒娇:“爹坏!奶奶说了,我像娘小时候,爬树摘枣最利索!

”阿枣捏了捏女儿的小鼻子:“你奶奶还说,再爬墙就不给你做枣泥酥了。

”小丫头立刻坐直,把枣枝往阿枣手里塞:“那我不爬了!娘快尝尝,这颗最大的,

我挑了半天才找到的。”霍砚棠把捡好的枣子放进铜盘,

突然伸手戳了戳女儿的额头:“你娘怀你的时候,就爱啃青枣,酸得我牙都倒了。现在倒好,

你比她还馋。”“那是随爹!”小丫头歪着脑袋,“二婶说,爹小时候偷吃糖霜被太爷逮住,

藏糖罐子的地方和我藏蜜饯的是一个树洞!”阿枣“噗嗤”笑出声,霍砚棠耳尖又红了,

弯腰去收拾地上的枣子,却被阿枣拉住手。

她指腹蹭过他掌心的薄茧——那是从前管账时磨出来的,现在倒常用来给她剥核桃、揉肩颈。

“爹羞羞!”小丫头捂着眼睛转圈圈,撞翻了案上的茶盏。霍砚棠手疾眼快接住,

茶水却溅湿了他的袖口。“让我看看。”阿枣拽过他的手,“烫着没?”“不烫。

”霍砚棠盯着她发顶的银簪——那是他成亲那天亲手给她插的,

“就是...这茶里没放枣干,不够甜。”小丫头立刻从兜里掏出把枣干,

“哗啦”倒进茶盏:“我有!奶奶给的,可甜了!”霍砚棠端起茶盏,

看阿枣和女儿凑在一块儿数枣子,茶汤里倒映着两张笑盈盈的脸。他抿了口茶,

甜得舌尖发颤——比当年掀盖头时塞给阿枣的蜜枣还甜,比这些年所有的甜都要浓。

院外传来二奶奶的喊叫声:“小祖宗!又把猫放进厨房了?

你爹的甜粥要被猫喝光啦——”小丫头“嗷”一嗓子窜出去,阿枣笑着摇头:“这孩子,

和你小时候一个样。”霍砚棠放下茶盏,握住她的手:“和你也一个样。”风掀起窗纱,

吹得案上的账册哗哗响。阿枣瞥见上头记着:“八月十五,

阿枣爱吃的枣泥酥两盒;九月初九,

阿枣要的枣红绒线三尺;十月...小枣儿的枣木拨浪鼓一只。

”她歪头看霍砚棠:“你这账房先生,怎么专记这些?”“专记甜的。”霍砚棠说,

“我霍家的账,只算甜的账。”阳光透过窗棂落进来,把两个人的影子叠在一起。

阿枣靠在他肩头,听着院外小丫头追猫的笑声,突然觉得——原来最甜的日子,

从来不是哪一颗蜜枣,而是每天都有新的甜,甜得人心里发涨,甜得连回忆都沾着糖霜。

院外的腊梅开得正艳时,老太太拍着炕桌喊:“明儿就是小年,该蒸枣花馍了!阿枣,

你去年捏的‘枣山’最俊,今年还得你上手。”阿枣擦着案板应了声,

小枣儿早拽着她的围裙角蹦跶:“娘捏兔子!我要红眼睛的兔子!”“行,捏兔子。

”阿枣揉着面团,余光瞥见霍砚棠偷偷往面盆里撒枣干,“砚棠,你又往里加枣?

上回蒸的馍甜得二奶奶家的猫都舔爪子。”霍砚棠装模作样擦手:“我看面干,

给润润甜味儿。”二奶奶抱着花斑猫晃进来,猫爪子上沾着面粉:“大嫂,我帮你揉面!

哎哎猫别跑——”话没说完,猫“噌”地窜上案台,把枣干扒拉得满桌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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