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一将虫怎么还要承担繁衍责任?

不是,我一将虫怎么还要承担繁衍责任?

作者: 村口零摄氏度的一枝花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不我一将虫怎么还要承担繁衍责任?大神“村口零摄氏度的一枝花”将埃里奥凯因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角是凯因,埃里奥,里奥斯的小说《不我一将虫怎么还要承担繁衍责任?这是网络小说家“村口零摄氏度的一枝花”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30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0:35: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不我一将虫怎么还要承担繁衍责任?

2025-09-27 12:35:50

1 虫族觉醒我叫林尘,至少在我还是人类的时候,这个名字属于我。现在,我是什么,

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意识像是从深海的淤泥里被强行打捞上来,第一个恢复的是痛觉。

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一种弥漫在四肢百骸的酸软和沉重,

仿佛每一寸骨头都被拆开又勉强拼凑回去。紧接着是触觉,

身下是某种冰凉而略带弹性的表面,像是某种生物的甲壳,但又异常光滑。我费力地睁开眼,

视野先是模糊一片,然后渐渐聚焦。入目的景象让我瞬间窒息。这里绝不是医院,

也不是任何我所知的人类居所。头顶是暗红色的、如同血管脉络般交织的穹顶,微微搏动着,

散发出幽暗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味道,像是雨后泥土的腥气,

又混合着某种金属的冷冽。我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体虚弱得可怕,连抬起手臂都异常艰难。

也是在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战栗。

更让我心惊的是,身上残留着一些暧昧的、淡紫色的痕迹,

以及那个难以言说的部位的一些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撕裂伤。记忆是一片混乱的空白。

我只记得最后……最后是什么?一道刺目的白光?失重感?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你醒了”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低沉、冰冷,不带任何人类的情感波动,

却奇异地直接在我脑海中回荡。我猛地扭头,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就在不远处,

一个“存在”静立在那里。我无法用语言精确描述他的形态。他拥有人类大致的身形,

但更高大,接近两米五,周身覆盖着暗沉的、仿佛黑曜石打磨而成的甲壳,

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他的面部轮廓深邃,一双复眼是纯粹的墨绿色,

此刻正毫无感情地注视着我。他不是人类,绝对不是。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惧攫住了我,

让我浑身僵硬。“你是谁?这是哪里?”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迈步走近。他的动作悄无声息,

带着一种捕食者般的优雅和压迫感。随着他的靠近,我感受到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

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停在我身前,俯视着我。那冰冷的复眼里,

似乎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波动?“印记,已经留下”他伸出手指,

那手指也覆盖着细密的甲壳,指尖锋利。他轻轻点在我的锁骨下方。那里传来一阵灼热感,

我低头看去,一个复杂的、如同活物般微微扭动的暗金色纹路,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皮肤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巨大的恐慌和屈辱感涌上心头,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身体的异样感和那些痕迹,让我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但我不愿相信。

“必要的程序”他的回答依旧简洁冰冷,“你是新生的将虫,泽格,族群的支柱”“而我,

是凯因,目前唯一孵化出并存活的王虫”王虫?将虫?泽格族群?

这些陌生的词汇砸得我头晕眼花。虫族?我……变成了虫族?开什么玩笑!我是人类!

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类男人!“不……这不可能!”我挣扎着想后退,却徒劳无功,

“我是人!放我回去!”凯因的复眼微微眯起,那股威压更重了。他歪了歪头。“人类?

不过是你拥有自我意识前因能量波动而产生的大梦一场罢了”“而现在,你,

已是泽格”凯因屈身靠近。“接受你的身份,林尘”他甚至连我人类时的名字都知道?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2 异变之躯我还想质问,还想反抗,

但极度的虚弱和精神冲击让我眼前一黑,再次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

那种无处不在的虚弱感减轻了一些,但另一种更令人恐慌的变化开始显现。

我的食量变得大得惊人,送来的是一种黏稠的、富含能量的凝胶状物质,味道谈不上好,

但身体却渴求着它。我的感官也变得异常敏锐,能听到极远处细微的震动,

能分辨空气中各种复杂的气味信息。最可怕的是,我感觉到身体内部,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一种陌生的、不属于我的生命力在悄然孕育。

结合凯因那句“印记已经留下”和身体的异样,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我可能,

怀孕了。这个想法让我如坠冰窟。男人怀孕?在人类世界是天方夜谭,

但在这个诡异的虫族世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试图催吐,试图用身体撞击冰冷的墙壁,

但一切都是徒劳。一股温和却无比坚韧的能量护佑着我的腹部,

任何自残的行为都被无形地化解。我被变相地囚禁在这个被称为“孵化室”的地方。

凯因偶尔会出现,但他只是沉默地观察我,或者用他那冰冷的精神力扫描我的状态。

我从最初的恐惧、愤怒、咒骂,渐渐变得麻木。

通过零碎的信息灌输和一些低阶虫族工蜂的意识碎片,我大致了解了自己的处境。泽格族,

一个高度进化且等级森严的虫族文明。虫母是族群的核心与根源,但上一代虫母早已消亡,

久到几乎成为传说。王虫和将虫,据说是虫母直接孕育的直系后代,拥有最高的权限和力量。

在无虫母的时代,王虫便是最高统治者,而将虫则是辅佐王虫的最高将领。即使他那么解释,

我内心依旧相信,人类世界是存在的。而我,林尘,一个人类灵魂,不知为何穿越而来,

占据了这个依靠现代科技孵化产生的新生的“将虫”的躯壳。凯因,那个强暴了我的王虫,

他对我所做的一切,在虫族的逻辑里,或许只是一种“延续族群”的本能行为?

因为只有王虫和将虫结合,才有极低的概率诞生新的王虫,甚至……有可能诞出新一代虫母,

更甚者诱发将虫向虫母的蜕变。想到这个可能,我浑身发冷。我只是一个容器吗?

一个用来繁衍和实验的工具?日子一天天过去,腹中的生命迹象越来越明显。

我能感觉到那个小生命蓬勃的活力,它像一颗种子,在我体内扎根、生长。

这种联系微妙而诡异,有时甚至会让我产生一丝转瞬即逝的柔软,

但随即便被更深的恐惧和排斥取代。我不能生下它。这太荒谬了。生下了一个强暴者的孩子?

一个非人的怪物?我的人类意识在激烈地反抗。我尝试过向凯因表达我的抗拒。“放了我,

或者杀了我”我对他说。他只是用那双墨绿色的复眼静静地看着我。“这是你的职责,

也是你的荣耀”“泽格需要未来”“去你妈的职责和荣耀!要是你自己去生”我失控地吼道,

“我不是你们的生育机器!”凯因似乎无法理解我的愤怒和痛苦。在他的认知里,

为了族群的延续,个体的一切都可以牺牲。我们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我彻底死了心。

逃离或者死亡,似乎成了唯二的出路。但凯因的力量深不可测,

整个虫巢仿佛都是他身体的延伸,我无处可逃。死亡,也成了一种奢望。

那股保护着胎儿的能量,同样维持着我生命的稳定。

3 双生之痛我就像一只被蛛网紧紧缠绕的飞虫,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命运的深渊。时间的概念在这里变得模糊。

当我腹部的隆起已经无法忽视时,一种更强烈的、源自基因深处的本能开始苏醒。

我开始对周围的环境变得挑剔,下意识地收集一些柔软的材料铺在身下。

我的精神力变得活跃,甚至能微弱地影响附近几只工蜂的行为,

让它们为我带来更纯净的能量结晶。这种变化让我害怕。我越来越不像那个叫林尘的人类了,

我正在被这具虫族的身体同化。分娩的时刻来得猝不及防。没有预想中的剧痛,

更像是一种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生理冲动。整个过程异常安静,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庄严感。

当那小小的、温热的椭圆形物体慢慢脱离我的身体时,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虚弱,

但同时也有一股奇异的暖流划过心底。我低下头,透过透明的甲壳质软壳,看到了他们。

是两个。两个蜷缩着的、小小的个体。他们身上覆盖着薄薄的、近乎透明的乳白色甲壳,

形态更接近人类的婴儿,但额头有着细微的、类似凯因的角质凸起,

后背则有柔软的、尚未展开的膜翼轮廓。他们闭着眼睛,呼吸微弱而均匀。

不是想象中狰狞的怪物。他们看起来……甚至有些脆弱。

一股强烈的、想要亲近和保护他们的冲动,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这是母性吗?不,

我是男性!这是这具虫族身体的本能!我惊恐地想要压制这种情感。就在这时,

其中一个孩子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如同小猫般的嘤咛。他或者说它?

的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我垂落的一缕头发。那一刻,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一种血肉相连的悸动,无法欺骗,也无法割裂。凯因几乎在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孵化腔。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两个新生儿身上,那双万年寒冰般的复眼里,

竟然迸发出一丝难以形容的光彩,那是一种混合了狂热、欣慰和……期待的情绪。

“王虫……而且是双生子”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

“泽格的希望……”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孩子,但我下意识地侧身,

用一种戒备的姿态护住了他们。这个动作让我自己都愣住了。凯因的手停在半空,

复眼看向我,似乎有些不解,但并没有强求。“好好哺育他们,这是你的功绩,

林尘”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似乎去安排什么了。

孵化室内只剩下我和两个新生的婴儿。复杂的情绪在我心中翻腾。恨意、屈辱、恐惧、茫然,

还有那一丝不该有的、该死的柔软。我看着他们安睡的稚嫩脸庞,

一个疯狂的念头逐渐清晰:我不能留下他们。留下他们,就意味着我永远无法摆脱这个身份,

永远要被束缚在这个可怕的虫族世界里。我会彻底失去作为林尘的一切。杀意,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涌现。只要……只要轻轻一下……我颤抖着伸出手,

指尖不太熟练地凝聚起一丝微弱的精神力,对准了其中一个孩子纤细的脖颈。

那孩子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气息,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做一个甜美的梦。

我的手僵住了,剧烈地颤抖着。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无论我多么恨凯因,

多么想逃离,面对这两个流淌着我一半血脉、无辜的生命,我下不了手。杀意如潮水般退去,

留下的是更深的无力与茫然。我看着那两个依偎在我身边的小生命,

他们均匀地呼吸像羽毛一样轻扫过我近乎崩溃的神经。毁灭他们,我做不到;接受他们,

又如同承认那段屈辱的过往。最终,一种更原始的本能占据了上风——保护。至少现在,

他们是依赖我才能存活的脆弱存在。我收回了凝聚着精神力的手指,

转而轻轻拂过他们近乎透明的乳白色蛋壳。触感微温,带着生命特有的柔软。

那个在睡梦中咂嘴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这细微的触碰,小脑袋无意识地往我的方向蹭了蹭。

这一刻,似乎坚冰裂开了一道缝隙。凯因来的次数明显增多了。他不再只是远远观察,

而是会靠近,用他那冰冷的精神力细致地扫描两个幼崽的状态。他的复眼中,

那种对于“泽格希望”的狂热始终未曾消退,但偶尔,

当他的目光掠过我笨拙地试图安抚哭闹的幼崽时,会闪过一丝极难捕捉的、类似“满意”,

或者更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我大概终于开始履行“将虫”的职责了。

我强迫自己表现得顺从。我学习着如何用能量凝胶喂养他们,如何用精神力安抚他们的躁动。

我甚至开始模仿工蜂传递信息素的方式,试图理解这个巢穴的运作规则。然后彻底掌控。

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标:活下去,然后,找到机会。两个幼崽成长的速度惊人。

几天功夫,他们从刚刚破壳到身上的甲壳变得坚韧,颜色也从乳白转向淡淡的琥珀色。

他们开始蹒跚学步,发出一些含义不明的、清脆的音节。最大的变化是,

他们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天性。先孵化出的那个,更为安静,眼神沉静,

对巢壁上流动的能量纹路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常常一坐就是很久,

用小手指描摹那些发光的脉络。后孵化出的那个,则活泼好动,精力旺盛,

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常常追着忙碌的工蜂跑,偶尔还会尝试扑打背后那对依旧小巧的膜翼。

我不能一直用“它”来称呼他们。在凯因又一次满意地扫描它们,

以及我......离开后。我看着互相用额头轻触、似乎在进行无声交流的两个小家伙,

心中一动。我指着那个安静些的,

“埃里奥斯”意为“宁静的”又指向那个活泼的“凯尼斯”一个与“凯因”相似却不同的音,

带着一丝我自己也说不清的复杂意味,或许是想提醒自己他们的来源,又或许是想切割什么。

他们似乎听懂了这个简单的命名,抬起头,

用那两双继承了凯因的墨绿底色、却又清澈得多的复眼望着我。埃里奥斯轻轻眨了眨眼,

凯尼斯则发出一个欢快的短促音节,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一种奇异的情感在心中滋生。

恨意依然存在,对凯因的恐惧也未曾减少,但对这两个小生命的责任感,

以及他们带来的、在这绝望深渊中的一丝微光,让我麻木的心重新开始了跳动。

4 逃离深渊我知道,这很危险。这种联系越深,逃离时就越痛苦。

但我需要这份联系来维持理智,也需要借此麻痹凯因。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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