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傅谨言顶了三年的罪,他在法庭上发誓会等我。出狱那天,他开着千万豪车,
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奢华钻戒。他单膝跪地,嗓音深情:“林夕,宝宝,这三年委屈你了。
嫁给我,我用一辈子补偿你。”周围是他那群非富即贵的朋友,
起哄声和口哨声混杂着香槟的气味。他身后,他那娇俏的白月光苏薇薇,眼眶通红,
委屈地咬着唇:“谨言哥哥,你不是说今天只是……只是接林夕姐出狱吗?
”傅谨言看都没看她,只痴痴地望着我:“宝宝,别闹了,跟我回家。”我笑了,
从身后拿出一副冰凉的手铐。“咔哒”一声,精准地铐住他那只戴着百达翡丽的手腕。
他脸上的深情瞬间凝固,化为错愕与震怒。“不好意思,傅先生。我考上狱警了,从今天起,
轮到我,管你一辈子。”正文**第1章**手铐合拢的声音,清脆得像是耳光。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傅谨言那群狐朋狗友的起哄声卡在喉咙里,表情滑稽。他本人,
傅氏集团高高在上的太子爷,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又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子。“林夕,你他妈疯了?”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那张英俊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把这玩意儿给我解开!你玩什么新花样?”我没理他,
只是拎着手铐的另一端,轻轻一拽。“傅谨言,因你涉嫌酒后驾驶、肇事伤人,
我现在依法对你进行传唤。请你配合。”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一字一句,
都是我对着墙壁练过上千遍的冰冷和公式化。“酒驾?伤人?”他嗤笑一声,挣扎着站起来,
手腕被手铐勒出红痕,“你是不是坐牢坐傻了?三年前的事早就结案了!认罪的人是你,
林夕!”他刻意加重了“你”字,眼神里满是嘲讽和看疯子的怜悯。“是啊,认罪的是我。
”我点点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但开车的人,是你。傅谨言,你不会忘了吧?那天晚上,
你喝了多少酒,又是怎么撞到人之后,抓着我的手,让我跟你换位置的?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胡说什么!”“谨言哥哥!”一声尖锐又柔弱的哭喊插了进来。
苏薇薇,他养在身边的白月光,此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角色。她提着Dior的裙摆,
梨花带雨地冲过来,一把抱住傅谨言的胳膊,怯生生地瞪着我。“林夕姐,
你怎么能这么说谨言哥哥?他为了你守了三年,天天盼着你出来,
你怎么能用这种方式伤害他?”她转向傅谨言,哭得更凶了,“哥哥,你没事吧?疼不疼?
她怎么能这么对你!她是不是在牢里受了什么刺激,精神不正常了?”好一朵盛世白莲。
傅谨言被她这么一提醒,立刻找到了台阶,眼里的慌乱被熟悉的厌恶取代。
他安抚地拍拍苏薇薇的背,再看向我时,已经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林夕,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这三年是我对不起你,但你不能这么胡闹。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
别让大家看笑话。”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用我们曾经最熟悉的亲密口吻说:“乖,
把钥匙给我。回去我给你买包,买车,你要什么都给你。别作了,行吗?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他一哄就好的林夕。他以为他给的这点甜头,
就能抹平我三年的牢狱之灾,抹平他转身就和别人订婚的背叛。“作?”我重复着这个字,
笑了,“傅谨言,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你转?你犯了法,我替你坐牢是理所当然。
你背叛我,我出狱后还得对你感恩戴德,接受你的补偿?”“你这逼样,
肯定是在里面被男人搞坏了脑子!”他身后一个纨绔子弟终于忍不住,怪叫起来,
“言哥给你脸,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一个劳改犯,装什么清高!
”苏薇薇立刻“懂事”地呵斥:“别这么说林夕姐!她刚出来,心情不好,
我们应该理解她……”她嘴上说着理解,眼睛里却全是幸灾乐祸的恶毒。“不好意思,各位。
”我晃了晃手里的手铐,冰冷的金属链条哗哗作响,“妨碍公务,我可以把你们一起带回去。
”那群人瞬间闭了嘴。我不再浪费时间,拿出对讲机,语气平稳:“报告指挥中心,
嫌疑人傅谨言已控制,情绪激动,有暴力倾向,请求车辆支援。地点,市第一监狱门口。
”傅谨言彻底慌了。“林夕!你来真的?为了这点破事,你要把我送进去?
你忘了我爸是谁吗?”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没忘。我还记得,三年前,
你就是用这句话,让我替你顶罪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我拉着手铐,将他拽向路边。
他踉跄着,西装外套歪了,头发乱了,狼狈不堪。“放开我!林夕你这个疯女人!
你不得好死!”我把他重重按在赶来的警车引擎盖上,动作标准而利落。“傅谨言,
你罪有应得。”他被押进车里,隔着车窗,依旧恶狠狠地瞪着我。苏薇薇追着警车跑了几步,
哭喊着“谨言哥哥”,演足了情深义重的戏码。我站在原地,看着警车消失在街角。
拿出手机,我拨通了一个号码。“张队,人我送过去了。商业贿赂案的证据,我今晚发给你。
”---**第2章**市局的审讯室,白得刺眼。傅谨言坐在我对面,
手腕上的铐子换成了桌上的固定环。他冷静下来了,或者说,是装作冷静下来了。
那身昂贵的定制西装已经皱巴巴的,但依旧掩不住他骨子里的傲慢。“林夕,说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身体前倾,试图用气势压迫我,“一个酒驾案,三年前就结了。
就算你想翻案,证据呢?人证呢?你觉得凭你一张嘴,谁会信?”我翻开记录本,拿起笔,
公事公办地开口:“姓名。”“你他妈别跟我来这套!”他一拍桌子,
固定环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傅谨言。”我替他回答,自顾自地写下去,“性别男,
年龄二十八。傅先生,现在是我问,你答。”他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好,好,
你想玩,我陪你玩。”他靠回椅子上,扯了扯领带,露出一抹邪气的笑,“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想知道我和薇薇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以为这是我的痛点,
以为我还在为他的背叛而痛苦。我没有抬头,继续问:“三年前,七月十二日晚上十点,
你在哪里?”这个问题让他愣住了。那是我们爱情的忌日,也是我人生的转折点。“在哪?
”他重复了一遍,眼神开始飘忽,似乎在回忆那段被他刻意遗忘的过去,
“在……‘夜色’会所。我记得,那天是你生日。”是啊,我生日。我放下笔,抬起头,
第一次正眼看他。“你记得就好。那天晚上,你为了给我庆生,开了三瓶皇家礼炮。十点半,
我们从会所出来,你说要带我去山顶看星星。”我的声音很平,像在复述别人的故事。
“我劝你叫代驾,你说你没事,说整个江城都是你傅家的,没人敢查你。
”“你开着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在环山路上飙到一百八。然后,在一个转弯口,
一个骑着三轮车捡垃圾的老人,突然出现在车灯前。”“砰”的一声,我说。
傅谨言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刷地白了。“别说了。”他低吼。我没有停:“你慌了。
你浑身发抖,第一反应不是下车救人,而是抓着我的手,哭着求我。你说:‘夕夕,宝宝,
救救我。我不能有案底,我爸会打死我的,傅家的继承权就没了。
’你说:‘你替我顶罪好不好?就说车是你开的。你没有喝酒,最多判一两年。
’你还说:‘我发誓,我等你出来,一出来我们就结婚,我补偿你一辈子。’”我看着他,
笑了笑:“你的誓言,真不值钱。”“我说了别说了!”他猛地站起来,
却被桌上的固定环死死拽住,只能徒劳地咆哮,“那又怎么样!是你自己愿意的!你爱我,
你当时哭着说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现在拿这个出来说事,林夕,你真让我恶心!”“恶心?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更恶心的还在后面。”我走到他面前,俯下身,
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知道吗,傅谨言。在狱中,
每个月最开心的事,就是收到你的信。你说你爱我,说你在等我。可给你带信的狱警家属,
却在探监时,跟狱友炫耀她女儿刚和你订了婚。”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个狱友,
恰好和我一个监室。她女儿的名字,叫苏薇薇。”我直起身,看着他血色尽失的脸,
心情愉快。“你的每一句‘我爱你’,都伴随着你和她订婚的消息,一起送到我手上。你说,
这算不算惊喜?”“你……”他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转身向外走去。“对了,
忘了告诉你。酒驾肇事逃逸的追诉期是七年,现在才过去三年。至于证据,”我停在门口,
回头看他,“你猜猜,我这三年在里面,都学了些什么?”我关上门,隔绝了他疯狂的咆哮。
同事小王走过来,递给我一个保温杯:“林队,喝点水。这张队让我问问,
里面那小子招了没?”我拧开杯盖,喝了一口温水。“快了。”他很快就会知道,
酒驾只是开胃菜。我为他准备的,是一场他傅家绝对承受不起的盛宴。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桌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打开它,里面是一沓信纸。是我在狱中收到的,
傅谨言亲笔写的“情书”。我抽出最上面的一封,信纸上还残留着昂贵的木质香水味。
我拿起红笔,在信尾那句刺眼的“我永远爱你”下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第3章**傅谨言最终还是被保释出去了。酒驾的证据链还不完整,
毕竟时隔三年。而商业贿赂案,张队那边还在收网。他走出市局大门的时候,
苏薇薇第一个扑了上去。“谨言哥哥!你受苦了!我就知道你没事的!”她哭得楚楚可怜,
仿佛傅谨言刚从什么龙潭虎穴里逃出来。傅谨言脸色阴沉,一把推开她,径直向我走来。
我刚下班,正准备开车回家。“林夕。”他堵在我车前,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你到底想怎么样?钱吗?开个价。一个亿,够不够你闭嘴?
”我靠着车门,看着他,觉得有些好笑。“傅总真是财大气粗。不过,你觉得我费这么大劲,
就是为了钱?”“不然呢?为了爱?”他嘲讽地笑起来,“别逗了,林夕。你我都知道,
那玩意儿一文不值。你恨我,你想报复我,我懂。但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办法,
不像你。”“哦?那我应该用什么办法?”我饶有兴致地问。“你应该拿着我的钱,
滚得越远越好。或者,”他逼近一步,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回到我身边。
傅太太的位置,我依然可以给你。薇薇那边,我会处理好。”他竟然觉得,
我还在奢望那个位置。“谨言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苏薇薇在后面泫然欲泣,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林夕姐她……她是个坐过牢的女人,她会毁了你的!
”她终于撕下了伪装,露出了尖酸刻薄的真面目。“坐过牢又怎么样?
”傅谨言头也不回地吼道,“她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我!苏薇薇,你给我闭嘴!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苏薇薇被他吼得一愣,随即眼泪掉得更凶了,捂着嘴跑开了。
一场渣男贱女的内讧大戏。我看得津津有味。“傅谨言,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等他发泄完,才慢悠悠地开口,“第一,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更对傅太太的位置没兴趣。
第二,谁告诉你,我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看着他疑惑的眼神,笑得更开心了。
“我毫发无伤,甚至乐在其中。至于你,”我上下打量他,“我看你损失不小。
”他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林夕,你别给脸不要脸!”他咬牙切齿,
“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狱警,能扳倒我?扳倒傅家?”“我一个小狱警当然不行。
”我坦然承认,“但法律可以。”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傅谨言,游戏才刚刚开始。
回去等法院的传票吧。”我发动车子,扬长而去,把他和一地鸡毛的闹剧甩在身后。
回到我新租的公寓,桌上放着一个刚收到的快递。拆开来,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黑丝绒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枝已经枯萎的白玫瑰。这是我和傅谨言之间的暗号。
当年我爱他爱到骨子里,他说他最喜欢白玫瑰,纯洁高贵。我便每周都送他一枝,风雨无阻。
他现在送这个给我,是什么意思?怀念过去?还是在警告我,我们的感情已经枯萎,
让我不要再纠缠?我拿起那枝枯萎的玫瑰,它的花瓣一碰就碎,掉下黑色的粉末。
我把它扔进垃圾桶,连同那个昂贵的丝绒盒子。手机响了,是张队的电话。“林夕,
傅家的动作很快,已经开始销毁证据了。我们必须提前收网。”“明白。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明天,就是傅谨言和苏薇薇的订婚宴,对吧?”“对,在君悦酒店,
排场很大。我们的人已经混进去了。”“好。”我挂了电话,打开衣柜。柜子里,
挂着一套崭新的警礼服,肩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傅谨言,
你以为你只是失去了一个听话的女朋友。你很快就会知道,你失去的,是你的整个世界。
明天,我会给你送上一份永生难忘的订婚大礼。---**第4章**君悦酒店的宴会厅,
水晶吊灯璀璨得晃眼。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和香水的味道。我穿着便服,站在角落里,
像一个误入的幽灵。傅谨言和苏薇薇站在门口迎宾,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苏薇薇今天美得像个公主,穿着高定婚纱,挽着傅谨言的胳膊,笑得春风得意。
她看到我的时候,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灿烂。她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地向我走来,
傅谨言跟在她身后,眉头紧锁。“哎呀,温姐姐,好久没见,
我一时把你认错成酒店的服务员了。”苏薇薇捂着嘴,故作惊讶地叫道,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周围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对不起啊林夕姐,”她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你今天穿得……太朴素了。我知道你刚出来,手头可能不方便,早说嘛,
我可以借你一件礼服的。你看,我身上这件,也就八十多万,你要是喜欢,我送你都行。
”她炫耀地转了个圈,裙摆上的钻石闪闪发光。“薇薇!”傅谨言低声喝止她,
但眼神里并没有多少责备。他看向我,目光复杂,有愧疚,有烦躁,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林夕,你来干什么?”“来看看你们。”我说。“看我们?
”苏薇薇抢过话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看我们订婚吗?林夕姐,
你不会还对谨言哥哥贼心不死吧?拜托,你也不照照镜子,你一个坐过牢的女人,
哪里配得上他?活不起了啊,跑来这里蹭吃蹭喝,当我这是开慈善的啊!
”她的话越来越恶毒,越来越放肆。傅谨言终于皱起了眉:“够了,薇薇,别说了。
”“我为什么不能说!”苏薇薇尖叫起来,“她都找上门来羞辱我了!谨言哥哥,
你是不是还想着她?你忘了她是怎么在警局诬陷你的吗?她就是个疯子!是个烂货!
”我静静地看着她发疯,然后,我笑了。我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苏小姐,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诽谤罪,情节严重的话,可以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想不想……进去体验一下我待过的地方?”苏薇薇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你……你敢!”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音乐停了。司仪走上台,宣布订婚仪式正式开始。
傅谨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拉着苏薇薇走上了舞台。灯光聚焦在他们身上。傅谨言接过话筒,
却没有像流程那样宣布他和苏薇薇的喜讯。他环视全场,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
“在座的各位,很抱歉,今天,我要宣布的不是我的订婚,而是一份迟到了三年的歉意。
”全场哗然。苏薇薇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谨言哥哥,
你……”傅谨言没有理她,他的眼睛里只有我。“三年前,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让一个爱我的女人,替我承担了本该由我承担的罪责。我让她在最好的年华里,
失去了三年的自由。”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大厅,带着刻意营造的深情和悔恨。
“林夕,”他叫我的名字,“我知道,这三年你受了很多苦。我混蛋,我不是人。
我以为把你送进去,我就能保住一切,但我错了。没有你的每一天,我都在地狱里煎熬。
”他演得太好了,连我都快信了。他以为这是一场深情告白,一场能感动所有人的浪子回头。
他一步步走下舞台,向我走来。宾客们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他走到我面前,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地,单膝跪地。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在监狱门口被我拒绝的钻戒盒子,打开。鸽子蛋大的钻石,
刺痛了我的眼睛。“林夕,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的声音哽咽了,眼眶泛红。“嫁给我。从今以后,我傅谨言的命,我傅家的一切,
都是你的。我愿意用我的余生,去赎我的罪。”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求婚大戏惊得目瞪口呆。苏薇薇站在台上,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像,
可笑又可悲。傅谨言举着戒指,深情地望着我,等待着我的点头。他以为,他赢了。他以为,
没有女人能拒绝这样的戏码。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曾爱到疯魔的脸。然后,我抬起手,
不是去接那枚戒指。我对着衣领上的微型通讯器,清晰地开口。“各单位注意,
目标人物傅谨言已就位,订婚宴现场抓捕行动,现在开始。
”---**第5章**我的话音落下,宴会厅厚重的双开门被猛地推开。一群穿着制服,
荷枪实弹的警察涌了进来,迅速控制了全场。宾客们发出一片尖叫,场面瞬间大乱。
傅谨言脸上的深情和得意,一寸寸碎裂,变成了极致的错愕和惊骇。
“林夕……你……”他仰着头看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