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刚睁眼,就听到了我人生中最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启禀教主,
本教……已经揭不开锅了。”第二句,更加惊悚:“按照老规矩,新教主继位,
当率众攻打山下最大的钱庄,以振我教神威!”我,岳冉,21世纪金牌市场总监,
看着眼前这群穿着打补丁黑袍、一脸“我们去抢劫吧”的狂热分子,
脑子里只剩下三个字:完蛋了。这他妈不是魔教,这是丐帮魔教分舵啊!“教主,
您怎么不说话?”一个胡子花白、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的老头——本教的罗长老,往前一步,
声如洪钟,“山下的‘四海通’钱庄,乃是正道联盟的产业,抢了它,既能充盈圣库,
又能打击正道气焰,一举两得!”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
和身后一群跃跃欲试的教众,太阳穴突突直跳。“抢钱庄?”我清了清嗓子,
试图用我做PPT提案时的冷静语气跟这群古人沟通,“风险多大?安保力量多少?
撤退路线规划了吗?销赃渠道联系好了吗?”罗长老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我会问出这么一连串“业务问题”。他梗着脖子道:“我日月神教威震江湖,
何须——”“何须个屁!”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赌局开始了,第一把,我必须梭哈!
“威震江湖?威震到连护法们的兵器都拿去当铺换米了?威震到你们的衣服补丁摞补丁?
”我指着大殿里漏雨的屋顶,“这就是你们的威?”一句话,整个大殿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都被我吼懵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深吸一口气,抛出了我的核心方案:“抢钱,
太low了。我们要做的,是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把钱,送上门来。
”罗长老的眉毛拧成了麻花:“教主是何意?”我微微一笑,
露出了一个属于资本家的、和善又危险的表情。“从今天起,本教,
要开拓全新的业务——卖周边。”“比如,”我指了指自己脸上这个酷炫又神秘的银色面具,
“教主同款面具,限量发售。再比如……”我指了指罗长老和他身边另一个煞气腾腾的护法。
“罗长老、刘护法Q版手办,买一对,还送本教秘制‘一日丧命散’体验装。”“什么?!
”罗长老气得胡子都在发抖,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荒唐!简直是荒唐!
我日月神教乃是令武林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不是街边卖泥人的小商贩!教主,
你这是在羞辱我等,羞辱整个神教!”“羞辱?”我冷笑一声,迎着他要吃人的目光,
“那破产、饿死,就不算羞辱了?”“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我指着殿外,“一个月!
我就用你们口中这‘小商贩’的玩意儿,赚回一百两银子。如果赚不到,我,岳冉,
亲自带队,去抢四海通钱庄!”“此言当真?”罗长老眼神一凛。“君子一言,教主九鼎!
”“好!”罗长老一锤定音,“全教上下,就看教主您,如何在一个月内,赚回一百两!
”他转身,拂袖而去,留给我一个写满了“我看你怎么死”的背影。我看着空荡荡的大殿,
和角落里几双写满怀疑的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了,牛吹出去了。接下来,就该考虑,
这第一单,该怎么骗……哦不,该怎么卖出去了。2计划的第一步,是产品设计。
我把教里唯一一个手还算巧的、负责雕刻牌位的李师傅叫了过来,
连夜绘制了“教主同款面具”的量产图纸。材质,必须用最好的黑铁,打磨出哑光质感。
线条,要比我脸上这个更凌厉,更符合江湖人士对“酷”的想象。最关键的是,在面具内侧,
要刻上日月神教的火云标志,以及独一无二的编号。“这叫防伪。
”我对一脸懵逼的李师傅解释,“也是身份的象征。”定价,不能贵,也不能便宜。
贵了没人买,便宜了没格调。“九块九……哦不,九两九钱银子一个。”我拍板决定,
“还得包邮!”“教主,何为包邮?”“就是我们负责送货上门。”接下来,是营销。
我让教里识字的几个兄弟,连夜抄写了数百份宣传单。
标题我亲自拟的:《想拥有魔教教主的神秘感吗?想让你的仇家在看到你时,闻风丧胆吗?
日月神教荣誉出品,教主同款面具,你,值得拥有!》下面还附上了一句广告语:戴上它,
你就是下一个江湖传说。宣传单的末尾,留下了我们山下秘密联络点的地址。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罗长老每天都冷着一张脸,看我像看一个败家子。教里的资源本就紧张,
我还调用了仅存的一点铁料和人力,去做这些“不务正业”的东西。“教主,
今日已是第三天了,”他抱着剑,站在我门口,像个催债的,“一个来买的都没有。
库里的米,只够吃五天了。”“急什么。”我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喝着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
“风,就快来了。”风,在第五天的时候来了。
一个负责放哨的教众连滚带爬地跑回来:“报——!教主!山下来了好多人!
都是正道联盟的!”“什么?”罗长老脸色一变,提着剑就要冲出去,“他们竟敢攻上山来!
儿郎们,准备迎敌!”“等等!”我拦住他,“他们有多少人?带兵器了吗?
”“就……就十几个人,没带兵...兵器,倒像是在……排队?”排队?我心里一动,
立刻起身,和罗长老一起,悄悄潜伏到了山腰的密林里,向下观望。
只见我们那个破败不堪的联络点门口,竟然真的排起了一条小长队。排队的,
都是些穿着各色正派服饰的年轻弟子。他们一个个鬼鬼祟祟,东张西望,
好像生怕被同门看到。队伍最前面,一个青城派的小道士,正涨红了脸,
对我们负责销售的兄弟,小声地,又激动地问道:“请问……这里,
是买那个……那个面具的地方吗?”我们的销售兄弟,按照我教的“饥饿营销”话术,
一脸高冷地回答:“本日限量十个,已经卖完了。想要,明日请早。”“啊?!
”小道士一脸失望。他身后的人群,也发出了一阵骚动。“师兄,怎么办啊?
”“早知道就早点来了!”罗长老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这……这群正道的小崽子,是脑子坏了吗?买我们魔教的东西?”我笑了。“长老,
你不懂。”我看着山下那火爆的景象,高深莫测地说,“这不叫魔教的东西,这叫‘潮牌’。
他们买的不是面具,是‘个性’,是‘叛逆’。”“你看着吧,这还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生意越来越火爆。“教主同款面具”成了江湖年轻一代中最流行的单品。
戴着它去参加“华山论剑青年论坛”,比你拿着一把祖传宝剑还有面子。我们的联络点,
从一开始的偷偷摸摸,到后来,甚至有黄牛开始倒卖我们的“购买资格号”。短短十天,
我们就卖出去了三百多个面具。刨去成本,净赚……一千五百两!当白花花的银子,
堆在罗长老面前时,他那张老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震惊,茫然,不可思议,最后,
是深深的……困惑。他拿起一锭银子,放嘴里咬了咬,然后看着我,艰难地,
吐出几个字:“教主……这钱……比抢,来得还快啊。”我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所以说,知识,就是力量。”3第一桶金的到来,极大地震撼了魔教高层。
罗长老虽然嘴上不说,但看我的眼神,已经从“看败家子”,变成了“看财神爷”。
他不再提抢钱庄的事,甚至还主动拨了更多的预算给我,让我“再接再厉”。我趁热打铁,
立刻启动了第二期项目——“左右护法Q版手办”。这一次,我把目标客户,
定位在了……江湖女侠群体。
我让李师傅把我们教里那两个最凶神恶煞的左右护法——一个玩火的,一个玩冰的,
雕刻成了三头身的Q版萌系手办。一个红衣似火,一个蓝衣如冰,做得惟妙惟肖,可爱至极。
宣传语我都想好了:《冰与火之歌:想让他们守护你的梳妆台吗?》手办一经推出,
再次引爆了市场。那些平时行走江湖、英姿飒爽的女侠们,私下里,
谁还不是个喜欢可爱东西的小姑娘呢?我们教的Q版手办,
完美地满足了她们的“反差萌”需求。很快,拥有一对日月神教的“冰火护法”手办,
就成了闺蜜间最时髦的攀比项目。“你看,我的冰护法,底座还有雪花特效呢!”“哼,
我的火护法,袍子上的火焰纹路都是鎏金的!”我们的收入,再次翻倍。教里的生活,
得到了质的飞跃。漏雨的屋顶修好了,顿顿都有肉吃了,教众们的黑袍,也都换成了崭新的。
人心,彻底稳了。我,岳冉,靠着现代商业头脑,硬生生把一个濒临破产的杀手组织,
转型成了一家……文创公司。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暗处。明面上,日月神教,
依旧是那个令正道人士忌惮的、神秘莫测的魔教。只是,江湖上开始流传一些奇怪的传说。
“听说了吗?最近在黑市上,能买到魔教的内部周边,做得可精致了!”“是啊是啊,
我还听说,那个女魔头,好像……也没那么可怕?”而就在我为我的商业成功沾沾自喜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大客户”,找上了门。那天,我们的秘密联络点,
来了一个穿着华贵、气度不凡的年轻人。他蒙着面,看不清长相,但那双眼睛,亮如寒星,
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审视。他没有排队,直接走到了柜台前。“你们这里,
所有款式的面具和手办,我全要了。”他的声音,清冷,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负责销售的兄弟都愣住了。“这位客官……我们这里每款产品,每人限购一件。
”“我出十倍的价钱。”年轻人淡淡地说。兄弟倒吸一口凉气。他做不了主,只能飞鸽传书,
把我请了过来。我到的时候,那个年轻人,正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喝茶。他周围三尺之内,
空无一人。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气墙,将他与周围的喧嚣隔绝开来。高手。
我心里立刻有了判断。我走上前,坐在他对面。“听说,阁下想买断我教的产品?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我脸上这个标志性的银色面具上,眼神微微一动。
“你就是日月神教的新教主?”“是。”“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他点点头,
似乎是在赞许,“你的经商之道,让本座,大开眼界。”本座?这个自称,在江湖上,
可没几个人敢用。我心里一凛,试探着问:“不知阁下,是哪条道上的朋友?”他没有回答,
而是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放在桌上。那是一块白玉令牌,上面,用金线雕刻着一柄剑,
和一轮太阳。正道联盟盟主令!我瞳孔猛地一缩。眼前这个神秘的年轻人,
竟然是……当今武林正道的执牛耳者,年少成名,被誉为“百年一遇”的武学奇才,
正道联盟盟主——林惊寒!他一个正道领袖,跑到我魔教的地盘,买我们魔教的周边?
这是什么离奇的操作?“林盟主大驾光D临,有何贵干?”我强压下心中的震惊,
声音冷了三分。他似乎没听出我语气中的戒备,只是将令牌收了回去,淡淡地说:“没什么。
只是家妹顽劣,对贵教的……手办,情有独钟。我这个做兄长的,只好,亲自来跑一趟。
”他顿了顿,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另外,我也很好奇。”“能想出这种‘奇招’,
将整个江湖的年轻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魔教教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4林惊寒最终还是买走了所有的产品,以十倍的价格。临走前,他留下了一句话。
“岳教主,你的玩法,很新颖,也很危险。你好自为之。”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陷入了沉思。这句“好自为之”,是警告,还是……提醒?不管是什么,
被正道联盟的盟主盯上,总不是一件好事。我必须加快我的商业布局。我需要钱,大量的钱。
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固的护盾。于是,我推出了第三款,
也是最具争议性的产品——“买毒药送解药”捆绑套餐。日月神教,本就是以制毒闻名。
教里的毒药,千奇百怪,令人防不胜防。我将这些毒药,按照毒性的强弱和发作的时间,
分成了不同的等级。比如,“三日断肠散”,效果是让人拉肚子三天,但绝对不致命。
再比如,“七步必倒丸”,效果是让人头晕目眩,走七步必定腿软摔倒。这些,
都是我让教里的药王改良过的“民用版”毒药,主打一个“恶作剧”和“教训人”的功能。
而每一份毒药,都附赠独家解药。我们的宣传语是:《江湖行走,谁还没几个仇家?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怎么办?日月神T教荣誉出品,‘体面人’套餐,让你的仇人,
不知不觉中,感受社死的终极奥义!》这个产品一推出,立刻引来了巨大的争议。
正道人士大骂我“伤天害理”、“毫无底线”。但……骂归骂,私下里,销量却好得惊人。
谁还没个看不顺眼的同门师兄?谁还没个天天找茬的上司长老?以前,只能忍着。现在,
有了我们神教的“体面人”套餐,一切都不同了。今天给他的茶里下点“三日断肠散”,
明天在他的香囊里放点“七步必倒丸”。既能出气,又不伤及性命,
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哦不,整人必备之良药。我们的商业版图,从“文创”,
正式扩展到了“医药健康”领域。教里的资金,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我甚至,在山下,
买下了一整条街,开了一家名为“日月当空”的百货商行。明面上,
是卖一些普通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但只要你对上“天王盖地虎”的暗号,店里的伙计,
就会带你进入真正的“VIP室”。那里,才是我们神教周边产品的,线下旗舰店。
而就在我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麻烦,也随之而来。市场上,开始出现大量的,
我们产品的“山寨货”。面具,是用劣质铁皮做的,戴了还划脸。手办,是粗制滥造的泥偶,
左右护法被捏得歪瓜裂枣。最可恶的,是毒药。有不法商贩,打着我们日月神教的旗号,
贩卖真正的、能致人死命的剧毒。一时间,江湖上人心惶惶。所有脏水,
都泼到了我们日月神教的头上。“我就说那女魔头不是好东西!”“打着做生意的幌子,
干的还是草菅人命的勾当!”罗长老气得差点提剑去把那些山寨窝点给端了。“教主!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这已经影响到我们神教的……品牌声誉了!”连罗长老,
都说出了“品牌声誉”这种词。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老头,还挺可爱的。“长老,别急。
”我安抚他,“我已经有对策了。”5我的对策,很简单。第一,正版验证。
我让李师傅在之后生产的每一件产品上,都刻上一个独一无二的、极其复杂的微雕火云标记。
没有这个标记的,就是假货。第二,品牌升级。我花重金,将我们的线下旗舰店,
装修得富丽堂皇。所有销售人员,都换上了统一的、绣着火云标志的制服,
并进行了严格的“销售礼仪”培训。我们要让客户体验到,什么叫“宾至如归”,
什么叫“专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我要召开一场“新品发布会暨打假大会”。
我要把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我要邀请,全武林的媒体……哦不,是“百晓生”们,
都来参加。我要当着全江湖的面,为我们日月神教,正名。发布会的地点,
就定在我们“日月当空”商行的门口。那天,整条街,被我们装饰一新。红毯,鲜花,彩带,
一样不少。我还重金请了城里最有名的戏班子,在旁边搭台唱戏,吸引人流。各路江湖人士,
都被这阵仗吸引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罗长老穿着我特意为他定制的新款黑袍,站在我身后,老脸绷得紧紧的,但眼神里,
却透着一丝紧张和期待。吉时已到。我戴着我的银色面具,走上了早已搭建好的高台。
“各位武林同道,各位英雄豪杰,欢迎大家,莅临我们日月神教的,首场新品发布会!
”我的声音,通过内力,传遍了全场。台下,一片议论声。“这女魔头,搞什么鬼?
”“还新品发布会?她真当自己是开店的了?”我没有理会这些杂音,而是直接进入了主题。
我先是展示了我们最新的“防伪技术”,
并当场砸毁了一批我们自己花钱从市场上买回来的“山寨货”。然后,
我宣布了我们最新的会员制度。“凡在我‘日月当空’消费满一百两,
即可成为我们的‘青铜会员’,享受九折优惠。满一千两,为‘白银会员’,
可享受八折优惠,并获赠本教主亲笔签名照一张。”台下一片哗然。“满一万两,
为‘黄金会员’!不仅可以享受七折优惠,更可以,获得与本教主共进晚餐的……机会。
”人群,彻底沸腾了。就在气氛达到最高潮的时候,我话锋一转。“但是!”我的声音,
陡然变冷,“我们日月神教,只做生意,不伤人命!近期,有不法之徒,冒用我教名义,
贩卖剧毒,草菅人命。我在此,以日月神教第38代教主的名义,向全武林宣布!
”我猛地一挥手,身后,几十名教众,将一排被五花大绑的、瑟瑟发抖的黑衣人,押了上来。
“这些人,就是制造和贩卖假冒伪毒的罪魁祸首!”“从今日起,
凡是再敢冒用我教名义、为非作歹者,这些人,就是你们的下场!”我说完,
拔出腰间的软剑,剑光一闪。那几十个黑衣人,应声倒地。当然,没死。只是被我用剑背,
打断了腿。我,岳冉,要做的是企业家,不是刽子手。但,立威,是必须的。全场,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这手“商业与暴力”结合的操作,给震慑住了。他们终于明白,
这个女魔头,她虽然在笑眯眯地做生意,但她,依然是那个杀伐果断的,魔教教主。
就在我准备宣布发布会圆满结束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人群外,传了进来。“岳教主,
好大的威风。”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林惊寒,穿着一身白衣,手持长剑,缓缓地,
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数十名正道联盟的精英弟子。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岳教主,你当街行凶,打伤这么多人,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还有没有我们正道联盟?”6林惊寒的出现,让现场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正道联盟的弟子们,个个手按剑柄,面色不善。我们日月神教的教众,也立刻围了上来,
将我护在中间,与他们对峙。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林盟主,此言差矣。”我看着他,
不卑不亢地说道,“这些人,制假贩毒,害人性命。我只是替天行道,清理门户。何错之有?
”“清理门户,也该交由官府,或由我正道联盟来审判。”林惊寒的语气,依旧冰冷,
“何时,轮到你魔教,来动用私刑了?”“笑话。”我嗤笑一声,“你们正道联盟,
若是真有作为,又岂会容忍这些败类,横行至今?”我的反问,让他一时语塞。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忽然,话锋一转。“岳教主,伶牙俐齿。不过,本座今日来,
不是来与你辩论的。”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是我们教出品的,
“左右护法Q版手办”。而且,还是个……山寨的。“这个东西,是我从家妹房里,
搜出来的。”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岳教主,你发明的这些‘玩意儿’,
不仅扰乱了江湖秩序,更是荼毒了无数青少年。让他们,不思进取,
沉迷于这些……奇技淫巧。”“本座今日,便是要替天下的父母兄长,来向你,讨个说法!
”他说得义正言辞,冠冕堂皇。我却差点笑出声。好你个林惊寒,明明是你自己想来找茬,
还非要拿你妹妹当借口。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个机会。“哦?”我故作惊讶,
“林盟主的意思是,贵联盟的弟子们,也都在玩我们教的手办?”“那可真是……太荣幸了。
”我转头,对着台下的众人,朗声说道:“各位都听到了!连我们林盟主的亲妹妹,
都在收藏我们‘日月当空’的产品!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产品,质量过硬,
童叟无欺,是得到过市场,和我们尊敬的林盟主,双重认证的!”“为了感谢林盟主,
亲自为我们站台。我宣布!”我清了清嗓子,“从今天起,
凡是持有正道联盟弟子身份牌的顾客,来我‘日月当空’消费,一律,打八八折!”我的话,
像一颗深水炸弹。台下,那些正道联盟的年轻弟子们,先是一愣,随即,眼中,
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狂喜。而林惊寒和他身后的那些长老们,脸,都绿了。
他本来是想来兴师问罪,给我一个下马威的。结果,被我当场,
变成了我们日月神教的“品牌代言人”。“你……!”林惊寒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
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我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爽了。
这场商业和舆论的交锋,我,完胜。最终,林惊寒,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带着他的人,
灰溜溜地走了。临走前,他回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愤怒,
有无奈,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欣赏。这场风波,不仅没有打击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