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末,老婆把她大学时候的俩个闺蜜室友请来了我家。说要度过一个开心难忘的周末。
刚把闺蜜团接到家中,老婆就接到紧急通知,要去出差几天。老婆没办法,
把招待她闺蜜团的任务留给我,拜托我一定要照顾好她们。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
其实内心是狂喜的。第一晚,一切还算正常。但从第二天开始,她们好像都换了一个人。
1“陈锋,我跟你说了,这个家,我说了算。”我老婆李婧拎着一个精致的行李箱,
站在玄关,居高临下地对我下达指令。她今天穿了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妆容一丝不苟,
语气也像是在跟下属开会。“我马上要去机场,周末赶不回来了。
倩倩和阿悦你一定要招待好,她们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怠慢了,你知道后果。”我点点头,
露出一个老实巴交的笑容:“知道了,老婆。你放心出差吧。”她身后的两个女人,
一个叫王倩,一个叫张悦,正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我们的家。王倩抱着手臂,嘴角撇着,
像是在视察什么不合格的工程。张悦则从她那名牌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
旁若无人地补着口红。她们是我老婆李婧大学时期的闺蜜,铁三角。
也是最看不起我的两个人。三年来,每次她们来家里,都像是女王巡视领地,而我,
就是那个负责端茶送水、清理垃圾的太监。李婧对我“嗯”了一声,算是满意了我的态度。
她走之前,又特意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别给我丢人。别想着跟她们搭话,
做好你分内的事就行。”我垂下眼帘,声音闷闷的:“好。”她这才踩着高跟鞋,
头也不回地走了。门“咔哒”一声关上,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王倩把她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随便一甩,光着脚踩在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上,
一屁股陷进沙发里,双腿交叠着架在茶几上。“哎哟,累死了。阿婧也真是的,说走就走。
陈锋,愣着干嘛?没看到我们渴了吗?倒水去啊。”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是的,
狂喜。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我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冰镇的巴黎水,
又取了两个高脚杯,切了两片柠檬放进去。当我把水端出去的时候,张悦正捏着鼻子,
一脸嫌弃地指着墙角的一盆兰花:“倩倩你看,这品相也太差了,一看就是地摊货。
阿婧怎么能忍受家里摆这种东西?太拉低格调了。”王倩嗤笑一声:“他一个大男人,
懂什么叫格调?他只配养养仙人掌,好活。”我把杯子轻轻放在她们面前的茶几上,
杯底和玻璃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们的对话停了一下,目光落在我身上。“有事吗?
”王倩抬起下巴问我,像是在问一个服务生。“没事,”我笑了笑,指了指那盆兰花,
“这盆‘建兰素荷’,是我爸托人从一个老花匠手里收来的,不算贵,也就二十多万吧。
可能确实不太符合你们的格调。”王倩和张悦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信。张悦的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
我欣赏着她们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心情越发愉快。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2“二十多万?陈锋你吹牛也打个草稿吧?”王倩最先反应过来,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了起来,“就你?你能拿得出二十万?
你一个月的工资够买这花盆吗?”三年前,我和李婧结婚,是入赘。原因很简单,
我家道中落,而李婧的父母——我的岳父岳母,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他们看不上我,
但又拗不过当时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李婧,于是提出了入赘这个极具羞辱性的条件。我答应了。
从那天起,我在他们眼里,就成了一个吃软饭的窝囊废。
我在岳父的公司里做着一个清闲的文员工作,每个月领着五千块的死工资,
在家里没有任何话语权。这些,王倩和张悦一清二楚。
她们也是我“窝囊废”形象最忠实的传播者和维护者。我没有跟王倩争辩,只是拿起遥控器,
打开了客厅那台巨大的8K电视。“吹没吹牛,你们自己看就知道了。
”我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视频里,是一个兰花交流会的现场,镜头对准的,
正是我家里这盆“建兰素荷”。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专家,正拿着放大镜,
一脸陶醉地讲解着这盆花的珍贵之处,旁边围着一群人,眼神里都是艳羡。视频的最后,
定格在成交记录上,清晰地显示着:贰拾贰万捌仟元整。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王倩和张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假的吧?P的图吧?”张悦喃喃自语,
声音小的像蚊子哼。“也可能是同品种的另一盆。”王倩还想嘴硬。我关掉电视,
慢悠悠地走到兰花旁边,拿起小喷壶,仔细地给花叶喷上水雾。“信不信随你们。
不过这花娇贵,你们最好离它远一点,要是碰坏一片叶子,我怕你们赔不起。
”我的语气很平淡,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王倩的脸彻底黑了。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胸口剧烈起伏着。她习惯了对我颐指气使,何曾被我这样怼过?“陈锋,你什么态度!
阿婧让你好好招待我们,你就是这么招待的?!”“我怎么招待了?”我转过身,
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给你们倒了水,还给你们科普了兰花知识,不够好吗?还是说,
你们想要的招待,是让我跪在地上给你们擦鞋?”“你!”王倩气得说不出话。
张悦赶紧拉了她一下,对她使了个眼色,然后换上一副笑脸,打圆场道:“倩倩,
你跟一个大男人计较什么。陈锋,你也少说两句,我们是客人。你看,这都中午了,
我们肚子都饿了,你去做饭吧。我想吃佛跳墙,倩倩喜欢吃澳洲龙虾。
”她这话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我就是她们家的专属厨子。我看着她,忽然笑了。“好啊。
”我答应得如此爽快,反倒让她们愣住了。“不过,”我话锋一转,“佛跳墙和澳洲龙虾,
家里没有食材。你们想吃的话,得自己去买。”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抽出两张皱巴巴的一百块钱,递到她们面前。“喏,买菜钱。剩下的,
就当给你们的跑腿费了。”3王倩和张悦彻底傻了。她们瞪大眼睛看着我递过来的两百块钱,
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陈锋,你什么意思?”王倩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尖锐得刺耳,
“你让我们自己去买菜?还给我们两百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不然呢?
”我把钱塞进她手里,一脸“为你们着想”的诚恳,“你们想吃那么贵的东西,
我一个月就五千块工资,哪里买得起?再说了,李婧每个月只给我一千块生活费,
现在才月中,我就剩下这两百了。总不能让我饿死吧?”我这话说得半真半假。
李婧确实每个月只给我一千生活费,用她的话说,“一个大男人在家里吃住,花不了什么钱。
”她不知道的是,她爸的公司,其实是我三年前用我自己的钱,从破产边缘救回来的。
这家公司的实际控股人,是我。而她引以为傲的那个总监位置,也是我“暗示”她爸给她的。
我本以为,我放低姿态,入赘李家,能换来她对我们感情的珍视。可我错了。
在金钱和她那虚荣的闺蜜面前,我们的感情,一文不值。三年的时间,足以让我看清一个人。
也足以让我从当初那个天真的傻瓜,变成一个冷静的猎人。王倩捏着那两百块钱,
气得浑身发抖。“陈锋,你行!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给阿婧打电话,我看她怎么收拾你!
”她拿出手机,恶狠狠地拨通了李婧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王倩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至极的哭腔。“阿婧,你快管管你家陈锋吧!
我们好心好意来你家做客,他竟然这么对我们!让我们自己去买菜,还拿两百块钱羞辱我们!
我们是你最好的朋友啊,他就这么不把你放在眼里吗?”她一边说,
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仿佛已经预见了我被李婧在电话里痛骂,然后跪地求饶的场景。
张悦也在旁边添油加醋:“是啊阿婧,我们真的好委屈。一来就给我们脸色看,
还说他那破花二十多万,吓唬我们呢!”电话那头,李婧的声音果然冷了下来。“陈锋!
你把电话给他!”王倩得意地把手机开了免提,递到我面前。“陈锋,你长本事了是吧?
”李婧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我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好好招待倩倩她们,
你就是这么招待的?立刻,马上,给她们道歉!然后去买她们想吃的东西!
钱不够就刷我的副卡!要是她们今天受了一点委屈,你给我等着!”熟悉的威胁,
熟悉的命令语气。过去三年,我听了无数次。每一次,我都会乖乖服从。但今天,不一样了。
我拿起手机,对着话筒,轻轻笑了一声。“李婧,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第一,
这里是我的家,我想怎么招待客人,是我的自由。她们不满意,可以走。”“第二,我没钱。
你的副卡,我也不会用。想吃佛跳墙,可以,让她们自己点外卖,或者自己去买。”“第三,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给我等着?好啊,我等着。我倒想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整个客厅,落针可闻。王倩和张悦,像两尊石化的雕像,
脸上的表情,是极致的震惊和不可思信。她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
竟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李婧说话,甚至,还主动挂了她的电话。4“你……你疯了?”半晌,
王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指着我,手指都在颤抖。我没理她,径直走到沙发前,
将她们刚才乱扔的包和外套,一件件整理好,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然后,
我拿起那双被王倩甩在地上的高跟鞋。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以为我要做什么。
我只是走到鞋柜前,打开柜门,将鞋子整齐地放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我回头看着她们,
平静地说:“这里是我家,不是酒店。如果你们想住下,就要遵守我家的规矩。第一,
进门换鞋。第二,自己的东西自己收拾好。第三,不要对我指手画脚。”“如果做不到,
门在那边,不送。”我的语气很平淡,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扇在她们的脸上。
王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想发作,但刚才被我挂断电话的冲击太大,
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张悦则要冷静一些。她拉住情绪激动的王倩,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试探性地问道:“陈锋,你……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我淡淡地回答。是啊,人总是会变的。
当一个人被最亲近的人,日复一日地践踏尊严,当他的善意和退让,被当成理所当然的懦弱,
他怎么可能不变呢?要么在沉默中灭亡,要么在沉默中爆发。而我,选择了后者。
李婧的电话没有再打过来。我猜,她现在应该也处于震惊之中,或者,
是在想着用什么更狠的招数来对付我。不过,我不在乎。这张网,我已经织了三年。现在,
是时候收网了。王倩和张悦最终没有走。我猜她们是不甘心。她们想留下来,
看看我到底在搞什么鬼,也想亲眼看到我被李婧“收拾”的惨状。她们开始窃窃私语,
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我一眼。我没理会她们,自顾自地走进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
等我吃完面出来,她们已经点好了外卖。三大盒,全是名贵的海鲜,看那包装,
就知道价格不菲。她们吃得旁若无人,骨头和虾壳扔了一地。王倩一边啃着一只巨大的蟹钳,
一边含糊不清地对我说:“陈锋,过来把垃圾收一下。哦对了,再给我们开一瓶红酒,
就要阿婧珍藏的那瓶82年的拉菲。”我看着满地的狼藉,和她们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
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我走到酒柜前,打开柜门。李婧确实珍藏着一瓶82年的拉菲,
那是她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宝贝得不得了,平时都不让我碰。我拿出那瓶红酒,
又拿了三个杯子。王倩和张悦的眼睛都亮了。“算你识相。”王倩得意地哼了一声。
我走到她们面前,没有开瓶,而是直接将那瓶拉菲,连同两个杯子,
一起“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砰!”“啪!”名贵的红酒混着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深红色的酒液,染红了洁白的地板,也溅到了王倩和张悦那身名贵的衣服上。“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尖叫,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的裙子!
”张悦看着自己那条白色连衣裙上刺眼的红痕,心疼得快要哭出来。王倩更是气疯了,
她指着我,破口大骂:“陈锋!你是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这瓶酒!这条裙子!
你赔得起吗!”我看着她们狼狈的样子,慢悠悠地拿起剩下的那只杯子,
从容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巴黎水。“赔?为什么要我赔?”我抿了一口水,好笑地看着她们,
“我只是想给你们倒酒,谁知道你们突然叫那么大声,吓得我手一滑。要赔,
也该是你们赔我吧?”“毕竟,这瓶酒,可是李婧最宝贝的东西。我想,她回来要是知道了,
应该会很‘开心’的。”我特意在“开心”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王倩和张悦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5她们终于意识到了,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变了。变得她们完全不认识了。
眼前的我,不再是那个可以任由她们打骂欺辱的窝囊废,
而是一个眼神冰冷、手段狠戾的魔鬼。她们怕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对我大呼小叫。“我不想怎么样。
”我放下水杯,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个道理。
”“做客,就要有做客的样子。不要把别人的客气,当成你们放肆的资本。
”我走到她们面前,弯下腰,捡起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在指尖把玩着。“这瓶酒,
市价大概在十万左右。张悦你这条裙子,是香奈儿今年的新款吧?大概五万。加起来,
十五万。”“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立刻收拾东西滚蛋,并且把这十五万赔给我。
那么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二,你们可以继续住下。不过,从现在开始,
这个家的所有家务,包括打扫卫生、洗衣服、做饭,都由你们来做。什么时候李婧回来了,
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解放。”我抬起头,冲她们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选吧。
”王倩和张悦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让她们赔钱?十五万,
对她们来说不是小数目。尤其是王倩,我知道她表面光鲜,
实际上早就因为超前消费而负债累累。让她们做家务?这两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让她们拿扫帚,比杀了她们还难受。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也是我给她们设下的,
第一个陷阱。“我们……我们选二。”最终,张悦咬着牙,做出了选择。
赔钱是不可能赔钱的。她们只能选择忍气吞声,留下来。她们还抱着一丝幻想,等李婧回来,
就能报仇雪恨。“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既然选好了,那就开始吧。
”我把手里的玻璃碎片往地上一扔,指了指满地的狼藉。“先把这里打扫干净。记住,
要用手捡,我不希望吸尘器吵到我休息。”说完,我不再看她们,转身走进了书房,
反锁了门。门外,传来了她们压抑着怒气的咒骂声,和玻璃碎片被捡起时发出的细碎声响。
我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不是游戏,也不是电影,
而是我岳父公司这几年的财务报表,以及……王倩和张悦的个人资料。王倩,
就职于一家外企,职位是市场部经理。但实际上,她的业绩全靠出卖公司机密,
换取竞争对手的资源。张悦,嫁给了一个做建材生意的暴发户,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购物。
但她并不安分,背着她老公,在外面养了一个小白脸,每个月花在小白脸身上的钱,
都快赶上她老公给她的零花钱了。这些资料,是我让我的助理,花了一点时间“搜集”来的。
我看着屏幕上她们的“光辉事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你们以为,让你们做几天家务,
就是惩罚的结束了吗?不。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6接下来的两天,
王倩和张悦过上了她们这辈子都难以想象的生活。早上六点,我准时敲响她们的房门,
让她们起床做早餐。她们睡眼惺忪地煎着鸡蛋,我则在一旁悠闲地喝着咖啡,
挑剔着鸡蛋的成色。“太老了,重做。”“溏心蛋不是让你做成生鸡蛋。”吃完早餐,
她们要洗碗,拖地,擦遍家里所有的窗户。我那个所谓的“家”,是个三百平的复式楼。
等她们干完活,基本就到了中午。然后,她们要开始准备午餐。
我每天都会给她们列一张菜单,上面全是工序复杂的功夫菜。
比如要把豆腐切成发丝状的文思豆腐,要把一条鱼剔完所有骨头但鱼身保持完整的松鼠鳜鱼。
她们自然是做不出来的。做不出来,就没饭吃。到了晚上,
她们还要手洗我换下来的所有衣物,包括袜子和内裤。第一天晚上,王倩还想反抗,
她把我的衣服扔在地上,说她死也不会洗。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录音文件。里面传出的,是她和一个中年男人肮脏的交易对话。
她如何出卖公司的商业机密,换取一个大客户的合同,录音里一清二楚。
王倩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怎么会有,不重要。
”我关掉录音,淡淡地说,“重要的是,如果这份录音,明天出现在你老板的邮箱里,
你觉得会怎么样?”王倩不说话了,她浑身都在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她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从那天起,她们两个,再也没有任何反抗,
变得比家里的扫地机器人还要听话。她们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愤怒、不甘,
变成了深深的畏惧。她们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这个在她们眼里一无是处的窝囊废,
会突然变得如此可怕,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们的命运牢牢掌控。她们不知道,
这张网,是我亲手编织的。而她们,只是即将被吞噬的,两只可怜的飞蛾。周一早上,
李婧回来了。她拖着行李箱,一脚踹开家门的时候,王倩和张悦正跪在地上,
用抹布一点一点擦拭着地板。她们两人都瘦了一圈,面色憔Cui,眼神呆滞,
身上那股嚣张跋扈的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李婧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懵了。“倩倩?
阿悦?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王倩和张悦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星,
眼泪“哇”的一下就流了出来,连滚带爬地扑到她脚下。“阿婧!你可算回来了!
你再不回来,我们就要被陈锋给折磨死了!”“他就是个魔鬼!他不是人!
”李婧听着两个闺蜜声泪俱下的控诉,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瞪着我。我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削着一个苹果。“陈锋!
”她尖叫着,像一头发怒的母狮,朝我冲了过来。7“你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
”李婧冲到我面前,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头也没抬,只是将削苹果的刀,
轻轻往前递了半分。锋利的刀尖,闪着寒光,离她的手掌,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愤怒,瞬间被惊愕和一丝恐惧所取代。她大概是没想到,
一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我会反抗,而且是用如此直接、如此具有威胁性的方式。
“别激动。”我削下最后一片苹果皮,将完整的苹果递到她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